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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放话说:“这人质是你女儿!”
金仍然木然:“我知道啊。”
我瞪眼,冷汗狂流。
罪犯动摇了,轻声问我:“姑娘,是亲生的?”
我急道:“货真价实亲生的!别慌!放话给他!”
罪犯咽了咽口水,道:“人质是你亲,亲亲亲生女儿!”
金却像是看傻瓜一样的看着罪犯,说:“对啊,没错。”
我脚软。
罪犯怒了,向我吼到:“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我也怒了,对着罪犯吼道:“表问我!我现在他妈的跟你一样不确定!”
最后,罪犯觉得我在耍他,怒道:“我他妈的先宰了你,再跟他拼了!”
说着手起刀落向我劈来。一晃眼,金却已然赶到,三两下就制住了罪犯。
抱起软在地上的我,金怪罪似的问:“你怎么这么弱?”
……我格老子的,他妈的还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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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种种,但不可否认的,与金在一起,真的很快乐。这生活,对于前生一直躺在病床上的我来说,是无法想象的。
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发现金并不像小杰一样,天生受到动物的喜爱。他都是用训的。用力量来证明,我是你的主人。
还有,平时很正常,就是在遇到危险时会变的兴奋异常。这么个单蠢的人,却天生有吸引人的特质,虽然每次吸引过来的不是A级通缉犯,就是怪的要命的怪人。
最重要的一点,金让我想起了幻影旅团。
他跟幻影旅团其实很像。同样的,都是在自己的原则下不择手段的随心所欲。区别在于,旅团的原则大部分不容于世,而金的原则却恰巧绝大部分被世人称颂。甚至有时,金的仁慈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是绝对残忍的。
但他不会考虑这些,只是自己想这么做就好。
其间,我也终于明白比丝姬当时为何断定我能找到金了,因为,就是比丝姬她自己用龙把金引进峡谷地底的山洞里,然后还封住了出路。封路用的材料是岩石加一层层的念……(作:好重的报复心理啊。)没办法,被金耍了整整三年啊......
而金由于擅闯了龙的地盘,被龙狂追,最后用了七成的念才逃脱成功。
另一个问题:比丝姬为何把红玉留给我,金用行动告诉了我。
一天休息时,我拿出红玉,欣赏着里面跳动的绚丽。金看到,一把夺过,掂量掂量细细检查过后,二话不说,他便将红玉直往我额头里按。
奇迹似的,红玉竟溶进了我的额头。
我惊愕无比的抚摩着此时正感暖暖的额中央。金却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又坐回原地。
他说:“看来那喜欢装嫩的老太婆挺疼你的,她竟然会把自己喜欢的宝石留给你。我还一直以为红玉在她手里,想说找机会得去问她要回来呢。”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明所以。
“那拉族六岁就成年了,被以这种极端手段封印了力量的你,身体内的平衡被打破,成年后会变的残暴不仁。而封印了你能力与你族人灵魂的红玉,就相当于你身体所缺失的一部分,正好可以控制住那股不平衡。”
哦~原来我的力量是被封在了红玉里啊。
我跑到湖边,望着湖中自己的倒影,发现额头正中央多了个血红色水滴状的朱砂痔。
嘿嘿,还满漂亮的嘛~~
伤感别离
跟着金,除了刺激还是刺激。
他没有特别教我什么,只是不断的冒险流浪。直到那一天,金成功找到传说中的亡魂之都的遗迹――鲁鲁卡。
兴奋的将我带进遗迹,我们俩开始寻找死亡之湖。
传说,湖中央有一块能镇邪的寒冰玉。而金,出乎意料的对邪不邪的东西有着几尽痴迷的狂热。
两天后,看似有死亡气息的湖没找到,但找到一美到妖艳充满生机的绿色湖水。湖面平静无波,星星落落的有几朵貌似荷花的植物浮在上面。
我正感叹之际,金却拿着不知从哪找来的东西,一一往湖里丢去。有金属类的,木类的,植物类的,魔兽类的等等等。
而每扔下去一样,别的见不着,就只会看见一屡青烟袅袅。直到金把魔兽的尸体扔进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东西都被湖水给熔了。
怪怪,一大湖的硫酸吗?还是浓度超过300%的一大湖。
望向金,只见他正两眼发直的看着湖中央。寻着他的视线望去,我便看到,碧绿的湖水中,一块通体透白毫无一点瑕疵的玉石,傲然挺立。
天啊,好美。
不自觉的走过去,想在近处看仔细这浑然天成的美玉。
“赛娃!”
当正沉思着如何才能拿到玉的金,回过神再想要拉住我时,已经来不及了。
经过常年累月无人触及的土地异常松动,哪怕我如此之轻的重量也支撑不住。
眼看自己就要随着崩塌的土地掉下湖中被熔掉,我向着金最大可能的伸出自己的手。但,我绝望了。掉下去的速度远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我敢肯定,金伸出的手跟我不断向下坠的手,曾经最近距离只差0。01公分。而现在,距离正在不断扩大。(作:=_= 你还有心情测量距离?)
死?死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啊!!
下坠着,久违的恐惧绝望骤然布满全身。可以感觉到,念随着恐惧感激昂的窜进我的四肢百骸,刺激着我全身的精孔。
完全是本能的一个跟头,硬是将自己在空中已然180度后仰的身体摆正成90度的站姿,随后我竟一脚轻点湖水,并且心里还不断拼死呐喊:上去!上去!
大概是没控制好力度与方向,我就这么奇迹般的向后跃起了几丈高。
可根据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抛上去的东西,始终是要往下掉的。
因此,当我达到最高点,实在是上不去了时,我又万分不情愿的开始往下掉。无奈,我拼命四下搜寻落脚点,(赛:刚刚一脚碰到湖面,鞋底已经熔了。)正好瞟见脚下的“荷花”,和不远处那块能容一人坐于上的寒冰玉。
没有时间了。义无返顾的,我调整了方向与力度,于“荷花”上轻点,旋转一跃,恰好轻落在玉面中央,而刚触及的荷花竟纹丝未动。
我蹲下,惊魂未定的牢牢抓住玉石的两边,就怕自己再掉下去。
“赛娃!”
立马回过神的金,声音中有着真切的担忧。他的担忧证明了刚才有多惊险。
就这样整整僵了两分钟,手臂发酸的我,才终于想到要调整一下这十分不怎么雅观的姿势,于是就一屁股坐在了玉石上。
望着对岸的金,我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抱头扼腕不已:人类啊,果然是向着美丽事物的种族啊!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要往金那里跳,反而是跳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呢!!?
“爸...爸爸。”我那稚嫩的声音难以抑制的打着颤。
“呼,没事就好,先回来吧,赛娃。”似乎是安下了心。
“可是爸爸,我...我不知道怎么回去啊。”
顿时,金像被雷劈中一样呆楞在原地,让我十分肯定,他也不知道怎么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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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我仍然坐在玉石上一动不敢动,金在对岸也席地而坐。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赛娃,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去的?”第10遍的问话。
我同样第10遍的摇头。
“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感觉用到了念?”
说是这么说,但金自己应该也很清楚,用念也难以解释。确实,如果将念集中在双脚上,是可以让人腾空而起,可那需要重重的脚踏实地的一跃。但我刚刚所做的,是在支撑点几乎为零的情况下,身体像是毫无重量般的腾空“飞”过去的。
这简直,就像轻功……
但是猎人世界里没有内力只有念啊!我也确定包围在自己身上的,是真正的念。要不然是念转化成了内力?念怎么可能会转化成其它物质?等等!貌似西索就能将念转化成橡胶或有粘性的东东,奇犽就能将念转化成电?
……不会吧,行的通吗!?
“那个,爸爸...”有问题就要问,何况对象还是金。这世上没几个比他还清楚念的。
“想起什么了吗?”金急切的问。
“嗯...那个,我当时好像感觉体内有什么跟念不太一样的东西。嗯...怎么说,就象念转化成了其它的什么,然后靠着它,就,就这么样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哈哈,”听了我的话,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金突然笑开,说,“原来我女儿是变化系的。”
不会吧?还真的行的通!?我刚刚似乎在危难关头,将念在体内转换成了内力?
五千年的文化实在不是盖的啊,深受中国武侠思想的浸染,除了影响功课,造成不切实际的性格外,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既然知道原因,那就简单多了,”金说,“赛娃,想要回来不在那边饿死,就按我的话做。”
我急忙点头。开玩笑,世界前五的念能力高手要教我念耶,我跟着他的最终目的啊。怎么能放过!
“闭上眼,放松全身冥想。感觉自己念的流向,不只体外的,还有体内的。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大部分的念全在体内。难怪总觉得你实在太弱了,原来全在体内。”金状似恍然大悟的语气。
我一边冥想,一边仍忍不住感叹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源远流长。能不感叹吗?敢情我一出生就彻底奉行了中国人“藏于内”的特性啊!要知道,我可是出生第二天就学会了念。也就是说,我从出生第二天起,就把念藏在了体内。
难道当初弹开比丝姬时,就是用内力震的?……嗯,震的好啊……
正想着,金的声音再次响起:“感觉到流向后,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所有四散的念汇聚到一起。”
汇聚到一起?丹田吗?
继而,我就以丹田周围的念为中心,想象着向中心处凝聚起念,但好象不太成功。
我难以想象让四散开的念自己向丹田靠拢。貌似不太合理?于是,我索性想象让丹田中的能量旋转起来,将四周的能量被旋转所引起的旋涡卷进丹田。
这种想法似乎得到惊人的成效。随着速度慢慢的提高,丹田内逐渐形成了个小型台风眼,不断席卷着周围细散的能量。
最终,所有能量汇聚于丹田,一滴不漏。
外表一点动静也没有,但我自己却很清楚体内的变化。一股力量,一股强大的力量,正蓄事待发!
我试着小心睁开眼,生怕一睁眼体内好不容易汇集的力量就会溃散掉。但似乎没有问题,我睁眼看向金,体内的念仍然在不停的旋转。
金看我睁开了眼睛,满意的笑了,明白我已做到了汇聚,于是继续下一步。
“回忆你使用那股力量的感觉,把这种感觉跟使用念时的感觉明显区分开来。然后就像把水酿成酒,凭自己的想象,把念酿成那股力量。”
区别,区别......我努力回忆着当初危难时的身体情况,感觉没什么不一样啊,怎么区别?嗯~~有轻盈的感觉,有被提起来的感觉,有种隐隐的飘动感。但平时用念的话,是一种沉感,实在感,流动感......等等,流动?飘动?对了对了,就像,就像……水,然后,气。不,气体!对!就是水和气体。这就是明显的区别!
然后是转换,金说是把水酿成酒的感觉。那我就应该是把水汽化!
知道这一点后,我内心这一激动啊!把水汽化还不简单,蒸发呗!!而蒸发需要热,热来自运动与摩擦,那我现在做的不就是吗?
明白后,我不断提高丹田内能量的旋转速度,想象着水被蒸发时的情景。
不得不承认,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不久,我就已感觉到旋转着的能量中,渐渐分离出一屡屡的气体,慢慢布满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正逐渐适应这被我称之为内力的新能量似的,引起我阵阵的颤栗。
兴奋的快感充斥着大脑,我抑制不助的笑了开来。
当颤栗停止,身体真真正正接受了内力的存在后。我站起身,俯视这不久前,还让我极其害怕的湖水。惊讶的发现,此时兴奋的自己,竟感觉不到一丝的恐惧,甚至还多出了对这种程度威胁的藐视。
毫不考虑的,仿佛是理所当然,我抬起脚尖,轻点一下透白的寒冰玉,微倾上半身,身体便轻轻向前凌空,以一个漂亮的弧度跃起,横飞过大半我和金的距离,在脚又快沾到死亡之湖的湖水之即,以自己的左脚为支点托起右脚,轻轻一旋身,身体便再次毫不费力的凌空旋转而起,朝着岸边轻盈降落。
当站定在金的面前,看着金大大的笑容,我瞬时明白过来自己掌握了什么。
兴奋的扑到金的身上,我不断在他的怀里跳着叫着:“爸爸,爸爸,我成功了!你刚刚看到没有?我飞起来了!我飞起来了!我好厉害是不是?我好厉害啊!”
金笑着任我在他身上又叫又跳,摸着我的头赞许道:“我的孩子就该这样。”
我听到这句话,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金不明所以的看我,抱起我直问怎么了。
我抬头平视金的眼睛,眼泪忍不住夺筐而出:“爸爸...你是个好父亲。平时的爸爸就是个山野莽汉,现在的爸爸好有父亲的味道哦。”说完,忍不住在金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惊讶的发现,金竟然不好意思的别扭着脸红了!
怪不得死活不肯见自己的儿子,面对亲情,莽夫竟如此细腻。
从此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拿这一幕丝毫不给面子的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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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由于天已经很晚,我们就在湖边露宿了下来,打算明天再看着办。
靠着金的胸膛挡风,偎着篝火取暖的我,理应已经舒服的沉沉睡去。但我却睁大着双眼,死死盯着眼前静静立在湖中央的寒冰玉。
月光的银白洒落其上,那种白色遗世的美,让我想起了白色遗世的母亲,莲。
“爸爸,你说寒冰玉能镇什么来着?”我问。
“镇邪,能安抚人心,而且坚硬无比,这一点,从它立在死亡之湖这么多年,却丝毫没被熔掉中可以看出来。”金沉声回答。
“安抚人心?”貌似没听你说过这点啊。
“......本想找来给你的,对于镇住你成年后不可避免的残暴转变,多少会有点帮助。但现在你既然已经有了红玉,那就不需要寒冰玉了。”某人又别扭了。
“爸爸,怎样才能拿到寒冰玉?”
“你想要?”金颇为惊讶。
“嗯。”
“觉得像莲?”是问句,但却是确定的语气。
我愕然转头看向金。金有点抱歉的对我说:“抱歉,赛娃,我想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我对你母亲,只有同情。”
我再次愕然的看着金。
“但,但但我对她的映象还是很深刻的。”像是想减轻这种父母感情不深厚的话对小孩子的伤害,金急急补充道。
“笨蛋,”我叹气,“这种事,当然是不要让小孩子知道比较好,你果然不适合当父亲。”
“果然吗?”金无奈应道。
我猜中金是因为同情才与莲交合,但真正听金亲口说出,心里仍然有些许的失落。
现今如此安然的我,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在意起这世界里的父母了吗?而在前生,面对死亡,却那样无视父母的付出……
这不禁让我开始怀疑,从头到尾,我到底是在惧怕死亡本身,还是在惧怕面对死亡时,那个丑陋无比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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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刚一睁开眼,金就把一块寒冰玉交到我手中。
我惊讶的看着湖中央被平整的削去一个面的寒冰玉,纳闷金是怎么到的湖中央,又是怎么将如此坚硬的寒冰玉这么平整的给切下一大块的!?(作:表问偶,偶又不是柯南,哪有这么多脑细胞可以消耗。你们自己问金去!)(众:=_= 太不知耻了……)
离开亡魂之都鲁鲁卡的遗迹后,金带我去找了他的一位朋友。世界第一的兵器制造师,萨弥。
金说,在我们分离前,他想要留一件礼物给我。
是的,三年马上就要到了。而理所当然的,金也就要离开我了。
来到萨弥面前,看的出萨弥对于金竟有个女儿的这个事实,觉得很不可思议。
看来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我是金的女儿,以免别人说我有重度幻想症……
金把玉交给萨弥,问他能不能用这玉做成兵器。
萨弥看了看,很有自信的点点头,再看看我,问我想要怎样的武器。
我想起被金平整的削去一大块,仍静静立在湖中央的寒冰玉。对它的坚硬程度顿时失去了信心。
开玩笑,按照魔王的变态程度,我以后要面对的肯定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能被金轻易的切下,说不定也能被其他人切下!米办法,跟他太熟,就觉得他很普通了……
“叔叔有没有比这玉还坚硬的材料?”我问萨弥。
“当然有,你当叔叔是谁?”
“那我要那材料做成剑,这玉做成笛子当鞘。”我说的那是一简单通俗。
“剑?笛子?”X2。金和萨弥异口同声的惊讶。
想了想,金却又了然的笑了:“......原来如此。呵呵。”
不愧是我老爸,已经明白我的用意。我的念就是内力,当然直接攻击最好不过。这是我的直觉,女人就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瞧金不是也很赞同吗。(作:女人?在哪?貌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