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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伙,揍敌客家族根本不需要!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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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中,其实揍敌客家族是个很有家族意识或者说,很有家庭意识的一家人.就算出再大的问题,也不可能'杀掉'自己的家人.所以,我在文中只让老爷子用'处理掉'三个字,来表现故意吓唬柯特的意味.为什么要吓唬柯特呢??因为柯特跟已成熟的小伊不一样,还需要训练和教育啊~~~这些话,只是让柯特了解杀手该有的觉悟而已...
在我的理解下,揍敌客教育杀手时很奇特,将'强制灌输'放在了幼年期教学课本里,而当他们张大后,让他们再自己理解自己反思小时候所听到的和学到的一切,自己挑选出需要的和不需要的,也就是等他们成熟后,任其自由发展,从而形成自己特有的杀手风格.
像小伊的情况,我个人认为,如果家长们知道了他竟为了赛娃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的话,我想,他们会杀死赛娃,但不会杀死小伊的.很可能再用药物什么的,强制小伊丧失记忆等等,办法多的事啊.
但,柯特被骗进去了,因为柯特也跟他大哥一样,对家族和家人很重视.
在我的文里,柯特其实并不恋兄,当然,我在漫画里也完全没有分析出柯特恋兄的可能性,他跟奇牙一样,说白了只是个认为自己很强的,拽拽的小孩子.(?漫画的蚂蚁篇里,从柯特对蜘蛛的反应中推断出来的)
有的看倌可能会问,'照你说的,小伊很重视家人的话,他怎么又会用钉子刺柯特呢?当时的情况,对小伊来说,其实赛娃已经死了吧.'
挖卡卡卡卡~~~你也不想想,赛娃死了啊!!!小伊没有直接杀掉阻挡他的人,而是还算理智的问了柯特一声'想死吗?'已经很给自己兄弟面子了好伐!!!!挖卡卡卡卡卡卡~~~~
(众:=_= ......又没人问你......)
……
一弹指顷
(本章节仍为柯特视角!)
僵直着根本不知如何动弹的身子,我望着大哥的方向,什么都不再看的清。好像,有一些暖暖的东西正缓缓的淌下。
啊,有多久了呢?这种眼泪流过脸庞的滑腻,有多久,没再感觉过了……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当时训练我割断我一切哭泣理由的人,不就是此刻站在我眼前,正动手想要杀我的,大哥么……
我不明白。
到底,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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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我的,是一通电话。
嫂嫂的电话。
听着大哥要库洛洛替旅团准备好收尸的话语,看着只因嫂嫂的声音便缓缓冷静了下来的念,和他那根本无法隐瞒的颤抖着的呼吸与躯体,根本无从否定,非常残忍的,像是将所有的一切都剖开般摊在了面前,就这样,我简单的明白了一切。
************************分割,分割,分割**********************
“……无论如何,我绝对,要杀死这个女人。”
如今,我站在那里,面对着旅团,面对着她,如此认真的这么说着。
但,可笑的是,除此之外,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可以想到的,只有当时令人发冷的情景。
爷爷曾说过,“次品,就只有处理掉一途了呢。”
处理掉,是的,见过那样的大哥后,我根本无法欺骗自己。
无论几次的洗脑,都不再可能挽回些什么,或者,抹消些什么。
毫无疑问的,从好久好久以前就已经注定,原先的“伊尔谜?揍敌客”,再也不会回来了。
但,这个选择,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看着眼前几年没见,却又感觉如此熟稔的嫂嫂,我突然开始思考。
结果,发现自己面对着嫂嫂,竟变得犹豫动摇。
右手执着纸扇,我直指眼前冷冽如冰的红色身影,双腿,微微颤抖。
是妖异到危险,还是危险到妖异,我根本无法形容。只见那犹如全身都浸染在邪溺里的女子,散散的坐在那里,然后,竟对着我轻轻勾嘴一笑。
一下的,我紧紧,紧紧的咬住了下唇,拼命的阻止哪怕是一个单声节溢出脆弱的喉咙。
悲哀的发现,只因那柔柔的一笑,此时的自己,就像被当场五雷轰顶般锁在了原地,无法动弹。绝望感,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从脚底一路窜升至胸臆,猖狂的掠夺走一切我体内名为“冷静”的东西。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是,杀气……
不同于父亲窒人狂霸的压迫,也不是大哥那冰冽到剜骨的绝望。它只是温温的朝着我弥漫,沉谧却又回荡,丝丝缕缕般的缭绕缥缈,竟像是在一下一下抽剥我魂灵的存在,一口一口腐蚀掉我呼吸的权利。
差的,太多了……
这就是她?我的嫂嫂?……是何种的级别,那缓缓蔓延过来的冷冽,竟比让我最为畏惧的父亲,还要可怕。
好想要自我了断!自己杀死自己,也好过待在这里……
“呵。”
正当我不断的自我否定,那个懒懒的坐在那里,妖媚到另人颤抖的强大却轻笑出声。嫂嫂斜睨着眼看我,出口的声音,沉谧,却又冰冷。
“……你确定?”
不,我,不知道……
深刻在脑髓中的杀手训练,开始一幕幕的不断回放。大哥和父亲的教诲也错乱的在耳膜中激荡。不给我一点能够反驳的余地,此时冷汗莹莹的自己,能感觉到的,只剩将我推到绝望之境的恐惧。
“不”字几乎脱口而出,但,我似乎并没有幸运到可以拥有后悔的机会。
本应懒懒的坐在那里的嫂嫂,就这样突然的在我眼前,消失!
“噗!咳。”
什,么……
一阵劲风袭来的同时是后领被狠命的一拉。
然后此刻,头顶一黑,停住。
……
就像是一晃神后又恢复,或者一睁眼后本是白天的穷山变成了晚上的大海。总之,之前发生了什么完全超过了理解范围。就像是大脑的思维无法将“在同一秒内发生的十种景象”连接在一起般,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懵了。
“团,长……?”
……团,团长的手仍拎着我的后领没放,挡在我身前,另一手从旁扣住面前嫂嫂对我发掌的手腕。
两人就这么维持着功与守的姿势,双方默默不语。
而我,对于两人的这个姿势是如何发生的,完完全全,回忆不起来。
快的,简直,不可思议!……感觉,对于时间的分割方法,就有着本质的区别。
如果高手,将时间的最小计量单位定义成了0。1秒,那眼前的这两人,……需再取其百分之一,也许仍还不够……
不是吗?仅一秒过后的现在,我才刚意识到自己的右肩已被打穿,本在手中的白扇早已落地,看着扇面上怵目的猩红,……才反映过来,刚刚自己吐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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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秒过后,一旁从头看到尾的蜘蛛们,也开口了。
小滴:“好快呐,团长和赛娃。”
侠客:“嗯~~赛娃出手完全没留情呢。”
芬克斯:“即使没留手,她也没用出全力吧。”
玛奇:“……10%,有吗?”
飞坦:“不,我看连5%都不到。”
信长:“对手有点弱啊,完全不留情也只用的到这么一点的实力。切,没看头。”
侠客:“呵呵,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叫弱肉强食的残酷吧。”
玛奇:“打穿柯特的是石子吗?”
飞坦:“对,脚边的。”
芬克斯:“踢的时候没瞄准。”
信长:“否则一个小石头就解决了。”
侠客:“不是没瞄准,是团长干扰的。”
信长:“什么?我怎么没看到!?”
飞坦:“你和芬克斯的位子在死角,团长的动作又很小。”
信长:“啧!KUSO。”(可恶。)
阿本加纳(除念师):“你们……”
众:“嗯?”
阿本加纳(-_-):“……团长他,为什么要阻止?”
“啊,”信长听后却突然的一击掌,“丫头会生气吧?被团长这么插手。”(作:=_= 你们不理人家的问题的吗?)
“嗯~~~”芬克斯看向那一边仍处于静止的两人,“……会气疯呢,丫头,绝对的。”
“SO NEI,”(是呢)小滴也同意,“还是两次,从一开始就插手了。”
“噢,很好啊,反正刚才完全没看够。”飞坦似乎很兴奋。
“不会真动起手来吧,”侠客紧紧盯着那依旧处于静止状态的场面,突然不太确定,“呃,应该……”
“……”阿本加纳看着仍是完全没有回答他问题的众人,无语了。……这,算是欺负新人吗?(作:=_= 别难过了,他们就那调调,久了你会习惯的。……嗯,希望吧……)
#####
听着那边的对话,感觉,不是自己太过于渺小,就是这些人太过于变态!
我,柯特?揍敌客,真的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
看着因挡下嫂嫂那看似柔柔一掌,却不得不将地面踩出焦痕来的团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就在连能力都没有时间用出,思维完全混沌的情况下踏入死亡……
这就是史上最强一族,那拉族的实力?还是说,仅仅是嫂嫂,强大到了如此绝对的境地。……怪物么……
正在我兀自庆幸自己有了“可以反悔”的机会时,攻击被挡下的嫂嫂却终于从长久的沉默中,有了该有的反应。
“库洛洛。”嫂嫂的声音,沉寂而又温婉,那努力压抑住的一丝丝升调,和她怒极的单眉微挑,竟有种灭世的美丽!
已说不清,在场所有人突兀的安静,是因为她的愤怒,还是因为她的妖冶。
“库洛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六十五刹那
“库洛洛,”我侧着脸,危险的眯起眼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单眉微挑,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一身黑色的皮衣,向后梳着的发,额中央等臂十字型如神凿般深邃的刻印。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但,就像是一晃神般,又突然变得那样陌生。
也许因为我可能的极度愤怒,身周气流盘旋,得到共鸣的莫邪震动的厉害,似乎十分的兴奋。
一下的,热流直冲脑门。
无论如何,威胁到我生命的一切,必灭。
所有人,都静止了很久。
不知是因我怒极反抑的冷声,还是由于库洛洛手上已然具象的“盗贼的秘诀”,突兀的,空气竟在一瞬间凝结,一切,都不明原因的被降至了最冰点。
…………
打破全场那犹如陷入了死穴般寂静的,是我出声对于柯特企图左脚后挪半步,这个他还没有作出的细小动作的警告。
“不要动。”
看着因我的话语而一下僵直了身体顿住,全身直冒冷汗的柯特,我勾起嘴角,凉凉的说:“不会有任何余地的,你下个动作的那一刹那,将毫无疑问的成为跟这个世界永别的,那一瞬间,”瞟了眼挡在我们俩人之间的库洛洛,我继续对着柯特道,“……相信我,最好别有侥幸心理,即使有团长护在你身前,结果也不会出现任何的改变。”
“唔嗯……”柯特听后,全身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压迫着似的颤抖不已,而溢出口的声音,竟犹如脆弱婴孩般的哭泣。
那似乎是惧怕到了极点的表现,却让我很是满意。将注意力调回到库洛洛的身上,我就没再去理会此时连“瘫软于地”都已然成为绝对奢望的柯特了。
漫不经心的回视库洛洛紧盯我双眼的视线,感觉着体内完全不用调动便早已奔腾不已的真气,我站在那,一动不动。
不可思议的,此时的自己竟有种藐尽一切的涌动。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感觉一切良好并十分舒适。
但紧跟着的,却是突然的一滞,因为库洛洛让人无法反应的一句话。
库洛洛拿着书,问我说:“告诉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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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是谁?”
这句问话,犹如魔魅般的“喀哒”一下打开了我全身与“舒畅”有关的经络。
我:“……”
众:“……”
库:“……”
“呵,”努力的反应了良久后,我竟冷笑出口。紧接着,便是一长窜无法抑制的笑声,“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库洛洛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狂肆的大笑。
“呐,我说团长大人啊,”笑够了,我对着库洛洛就是一眨眼,说,“我到是从来都没发现,你会是这种无聊的人。”
库:“……”
“没用的,用这种话是想拖延时间?”我斜睨着眼前不知为何如此提防我,已经几乎念力全开的强大男人,我仍是笑语着鄙视的说,“你是白痴吗?”
对于我如此的出言不逊,库洛洛仍只是不说话的看着我,除了戒备之外,一点不为所动。
但,必然的,一旁十几只蜘蛛却被刺激的异常激动。
只因我刚才的一句话,那边顿时,杀气冲天。
“丫头,”信长半低着身,右手握着腰间的刀柄准备拔刀,出口的声音低沉而又冷然,“不要给我太狂了。”
飞坦跟进,“找,死!”
“哦?”我转过头睨向那一边的旅团众人,看着他们此时各个摆开架势的动作,感受着那一阵阵再真实不过的冲着我而来的凌厉杀气,我简直是兴奋难抑。但是……
转回头来,看着仍旧站在我面前的库洛洛,我不自禁的就是一舔嘴唇,‘但是,还是这个看起来最好呢。……啊,好像很美味……’
“竟敢无视我们?”芬克斯喀哒喀哒的转着自己的指关节,“看我不扭断你的脖子。”
“赛娃,收回你的话,”玛奇的声音冷到了谷底,“否则……”
不等他们说完像接力赛交棒似的警告,我一歪颔首,连看都不看一眼的随手朝着那边就是一挥袖,嘴里轻啧一声,“吵死了。”
“轰隆。”随着烈艳如血的红色水袖轻扬,带出的一股劲气,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毁掉了整座基地大楼那高达有十层以上的,一整堵墙面。
尘土飞散间,我感觉到右手无法克制的颤动。向下一看,才发现是手中莫邪正无以名状的鸣震。
剑在嘶鸣。但那无声却又直穿耳膜的波长,令我烦躁的无法忍受。于是,毫不留恋的,我扔了剑。
库洛洛因我的这个举动,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而此时丢了剑的我,是全身彻底无比的舒畅,和犹如拥有了世间所有一切般的轻灵与唾手可得感。
嗯,很好,胃口大开呢~
“……富兰克林,”库洛洛后挪半步,微压低上身看着我,出口的话却是向着为躲过刚才那一波的“攻击”而靠近了他身边的蜘蛛。库洛洛此时的声音,认真而又坚定,明示着他现下所说的一切,绝对的不容反驳,“告诉他们,别插手,我不想出现无谓的牺牲,……这是命令。”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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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去。”玛奇没管腹部被气劲划开的伤口,而是一手拦下了想要冲过去的信长。
信长被迫停下后,是立即不满的大喝:“干吗阻止我??”
“别去,我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玛奇皱起了眉。
见富兰克林走来,侠客上前问道:“怎么说?”
巨大的身体此时已挡在了众人面前,“团长说的没错,现在过去只是无谓的增加旅团的损失而已。‘别插手’,……是命令。”
“什么!?”惊异出声的,是团内的部分激进份子。
“该死的;”芬克斯恨恨的拍掉身上的尘土,看向整座楼的墙面已然荡然无存的“室外”,无法理解的大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滴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一边的“战场”,轻喃道:“好突然啊,赛娃是不是被气疯了?整个人感觉都变了呢。”
“哼哼,真是大发现呐,”信长索性撕掉耷拉下来的袖子,“丫头是一生气就会性格大变的啊,那应该早说嘛。……切,才怪!无论什么理由,竟敢这么挑衅,我定要一刀砍了她!”
“呐,”阿本加纳问一脸笑咪咪的看着远处的侠客,“团长刚刚说的‘你是谁?’,不是用来拖延时间的吧。”
“嗯~,据我的了解,团长是不会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的人呢。”
富兰克林插道:“赛娃扔了她的剑……毫不犹豫的。”
“什么?”众人看向出声的富兰克林。
“之后,她的身周就猛然的出现了什么,简直邪气冲天,”富兰克林继续说出他在近距离下看到的一切,“我没看到过那样的念力,……不,应该不是念,该说是一种纯粹最为不祥的‘邪气’。……稍站的近一点,都觉得无法呼吸。”
众:“……”
“喂喂,别说笑了,”信长不太相信,“连你都会被压迫到‘无法呼吸’?”
“嗯,”富兰克林点头,“我自己都没法相信,那甚至都不是杀气。”
众:“……”
“信长,”玛奇冷声问,“在开打前,你会丢掉自己手里的刀吗?”
“你开什么玩笑,我连上厕所和睡觉都带着啊!”信长莫名反应很大的抱紧了自己的日本刀,大叫,“我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所以说,”侠客沉吟,“一般人是不可能这样随便的就扔掉‘自己’的武器的……”
众:“……”
侠客想了想后,又道:“我怀疑,这和赛娃那拉族本身的天性与体质有关。”
“……怎么说?”玛奇问。
“那拉族本就是靠吃人为生的,对我们来说的邪气,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吧。只不过,为什么到现在才突然一下子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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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