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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三生 帝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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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那两个人走远,青萝小声的说,小楼,那人是你的哥哥。
  
  “我知道!”笙歌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感情:“只要他安分守己,我不会动他的。”
  
  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楼裘歌现在的眼神平和安宁,那种安宁也许源于他妻子肚子中的幼儿,也许是经历春月皇后的那场变故后真的放下了。
  
  恍然间,手又被笙歌握在手中,想抽开,又被他紧紧的抓住了。
  “殿下,这样的天气你拉我的手不热吗?”青萝没好气。
  
  好吧,她承认,一些从小养成的小习惯一时半会也改不了的,只有慢慢的来。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章,新鲜出炉的,叫卖中,今天睡到自然醒后用了一个下午码字了,嘿嘿!




☆、陌上少年时(六)

  青萝每隔几天就会到国师府去帮闽国师翻译经文,从前在凤仙山因为大师傅的关系,国师府里那些异国文字的经文对青萝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日傍晚,青萝如往常一般的从国师府离开沿着永安街回宫,不远处,一群人围在街中心挡住了一下马车,路人的去路。
  
  从围观的人口中青萝得知兵部尚书家的四公子周永的马车撞伤了一名老者,拒不道歉也不负责而导致众怒。
  
  青萝拨开人群,只见一名脚受伤的老者坐在地上,一名十一,二岁的少年倔强的拉着马车的缰绳,几名年轻力壮的汉子则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而此刻靠在自家马车上一脸悠闲的少年赫然正是那日青萝在醉花楼邂逅的那名褐色衣服举止轻浮的少年,想必就是那位兵部家的四公子吧?他身边跟着的几个小斯也一脸的满不在乎。
  
  “是你的马车撞伤我爷爷的。”少年声音清澈,可眼里已经擒满泪水:“你要负责医治我爷爷和像我爷爷赔不是。”
  围观的民众也跟着附和。
  
  青萝来到了老者的面前,撕下自己的裙角绑住还在殷殷流血的伤口,老者的身上还有几处擦伤的地方。
  
  “我的马车撞伤你爷爷?”周家四公子神情倨傲:“你说是我的马车撞伤你的爷爷,可我说是你爷爷撞伤了我的马车。”
  在一阵哗然中他慢条斯理的来到了他的马面前,疏离他的马儿的棕色的鬓毛:“宝贝,你有没有被吓到。”
  
  青萝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手握着拳头,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那位周公子面前,昂着头:“兵部家的公子是吧?”
  周永皱了皱眉头,眼前的女子眼熟的紧。
  
  青萝把周家公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笑:“果然是毛还没有长齐的黄毛小子,怪不得不知天高地厚了,听说家父知书达理,难道他没有教你撞伤人要赔礼道歉吗?”
  
  围观的人一阵讥笑。
  
  “你。。。。大胆!”周家公子脸色大变,指着她:“你,你算是哪根葱?”
  接着,他想起来了:“原来又是你这根葱,现在闽闰月不再你身边了,你还敢在小爷面前如此挑衅,你可知道后果。”
  
  “我算哪根葱不重要。”青萝隔开了他的手:“重要的是你道不道歉?负责不负责?”
  
  周家公子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爆发出了一阵狂笑,他身边的小厮们也一个个的笑了起来。
  “道歉?”周永边笑边说:“道歉?别做梦了。”
  
  搀扶起了那位老人家,青萝提高了声音:“不道歉是吗?那好,我只好和这位老大爷到府上去证明兵部尚书大人果然虎父无犬子,他的四公子多么的了不起了。”
  兵部尚书周大人可是出了名的耿直,只是常年忙于公务,对自己的儿女也无暇顾及。要是他知道的话。。。
  
  周永脸一阵红,一阵白。
  
  “现场的各位,愿不愿意跟着小女子一起到兵部尚书府上去向兵部大人证明。”青萝看着周家公子继续说。
  
  那天,周家公子道歉了,虽然道歉听得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最重要的是从他那里得到了赔偿的银两。
  青萝把那受伤老者送回了家让他的孙儿到药铺去抓药。
  
  等为那位老人家包扎完,处理伤口后已经有些晚了。
  
  老人家住的地方有些偏僻,青萝刚拐过了一个胡同,从暗处突然冒出了几个人,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出声时就被抓住了,紧跟着嘴也被堵住了,然后她被塞进了一个麻袋立了。
  青萝大约也猜到了是谁抓她了,可现在她在麻袋里,又动弹不得,只好走一步看看一步了。
  
  有些无奈,青萝想要是让小秀知道了该又得嘲笑她一番了。竟然还会遇到这等事。可笑的是她毫无办法。
  
  在一阵摇晃中,青萝猜到了她大约被带到了船上了,在船上的靡靡之音声中青萝心里一沉,她应该是在停在鸳鸯河上的船上,而这些船在昭蜀很有名,是有钱公子哥的寻欢作乐的场所,里面有赌场,艺妓,酒色可以说是极其糜烂之处。
  这些船主的幕后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加上每年都会向朝廷缴纳不菲的税款也没有没有闹出什么事,所以一直以来,朝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折腾了一阵子青萝被放下了,从位置判断她应该被带到了包厢里,比起外边杂乱的音乐这里的显得清雅多了。
  有脚步声往她靠近,青萝被蒙住眼睛堵住嘴边现在只剩下耳朵来辨别了,那脚步声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那人笑得十分的张扬。
  
  “姑娘,现在知道多管闲事的后果了吧。”
  果然是周家公子。
  
  “周永,是哪家的姑娘,怎么用这种方式出场。”
  “周四,你现在玩的是哪出,还是为本公子生辰准备的神秘礼物。”
  “四公子,可是新鲜猎物?打开看看姿色如何。”
  
  七嘴八舌的,这包间里的人应该不少。
  
  “停!”站在身边的大喊了一声:“林二哥,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就当借花献佛把她送给你了,不过,慕容,在品尝的同时你可要担心了,这朵玫瑰可是带刺的,我今日就着了她的道。”
  “哦,听周四公子这么说我倒是有点迫不急待了。”
  
  包间里笑成了一遍,那笑声里还夹杂着女子的娇嗔,周家公子低下头对青萝低语,现在,你知道到底是谁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待会,我林二哥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他话说完后手就放在了麻袋上,好像要解开麻袋的绳索。此时,有局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此人显然很有分量,他嗓音低沉:“楼公子刚刚上船,今晚,大家给我收敛一点,别玩太过了。”
  
  他停顿了一下,脚踢了踢绑着青萝的麻袋:“这又是什么?”
  “慕容大哥,是一只欠收拾的野蹄子,小弟是和她闹着玩的。”
  “给我收拾干净。”说完这句话,他又匆匆出去了。
  
  接着,青萝发现自己被像抬货物般的抬到了一处也许是屏风什么的后面。不过,她确定她还在刚才的包间里,刚被处置妥当,又有人进来了。
  
  从那些人毕恭毕敬的口气青萝判断刚进来的那位他们尊称为楼公子的人应该是大人物。
  似乎,有乐队进来了,来了唱曲的姑娘,歌声婉约。
  
  青萝在麻袋里寻思着脱身的方法,她这个仙当得可真窝囊,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青萝在心里暗自腹诽。
  一曲唱罢,一个声音响起来,林二,年年有今日。
  
  这声音使得青萝心底里一震,她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声音,她听着那个声音从稚嫩到悦耳,从悦耳到经历变声期到现在的如磁铁般的迷人声线。
  怎么可能不认得,只是,笙歌为什么会在这里?
  
  青萝安静了起来,侧耳倾听。
  
  “楼公子,刚刚那唱曲的姑娘如何,听说还是个雏,号称卖艺不卖身,比起府上姓春的小辣椒如何?”这声音应该是那位周公子的腔调。带着满满的献媚。
  
  回答他的是轻轻一笑:“各有千秋。我府里的那位是火,眼前的这位是水。”
  “那岂不是更好。水和火相生相克,楼公子可以左边拥的是火右边拥的是水。”
  
  青萝再侧耳倾听。她听到的是熟悉而陌生的笑声,还是那种声线但不再清透。
  “这个说法极妙。”他的声音里透露的是无限轻佻:“这位姑娘,本公子喜欢你,可偏偏你为何要卖艺不卖身?”
  
  那真是的她的小楼的声音吗?青萝想再靠近一点不料头撞到了屏风上,头皮一麻,紧接着是一声巨响。
  
  然后,是剑齐齐出鞘的声音,青萝知道现在应该有十几把剑指着自己,那些持剑的人应该是皇宫里的侍卫。
  
  她听过闰月意有所指,生长在皇家的人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人。
  她听过绿竹告诉她殿下建议昭陵王把雅歌公主送到千里之外的寺庙诵读经书,因为在他十三岁那年的那次事故中她是提供春月皇后毒药的人。
  
  麻袋被揭开了,那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青萝一阵恍惚,恍然中她看到了极致奢华的包间,他站在正中央,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手里拿着琵琶正半靠在了他的怀中,他的嘴略张开着。
  
  笙歌怎么也想不到麻袋揭开后会看到这样的光景。
  
  “老。。。老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笙歌舌头在打结。
  青萝嘴里被塞着棉布,心里在苦笑,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现在可真是够戏剧的了。
  
  笙歌赶紧拿开塞在青萝嘴里的棉布,看着她脸色被涨得通红,笙歌愤怒的拔出了剑,剑尖在包间每一个人的咽喉徘徊:“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包间里是死一般静寂,周永站了出来,声音已经颤抖到不行:“是。。是我!”
  在剑尖挥向周永时。
  
  “好了!小楼。”一个平静的声响响了起来:“帮我解开手中的绳子把,还有脚,我要麻死了。”
  




☆、谁解多情时(一)

  活动活动了筋脉,青萝缓缓的环顾四周,果然是顶级的寻欢场所,锦衣玉缎的公子哥,美酒,美人,靡靡之音。
  而小楼也是那些公子哥之一,不是不了解,不是不懂也不是不明白糜烂奢侈的生活也将是帝王家的一部分。
  可想和看的又是两回事。
  
  “老师。”笙歌喃喃的唤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的看着青萝。
  
  青萝停在了周永面前:“生辰礼物?想必周家公子还有在座的各位常常会送像今日的这种神秘礼物吧?可你们有没有问过礼物们愿不愿意?还是你们觉得根本不需要问?”
  
  众人默然。
  青萝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径自走出包厢。
  
  “生辰礼物?”她听到笙歌怒极的声音,接着背后响起了结结实实的巴掌声。
  
  青萝下了船,背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跟着。还有马蹄声和着车轮声。
  永安街街道的商店已经关门了,街上的行人寥寥可数,皇城投过来的灯光把夜照得寂寥如斯。
  
  “老师,坐到马车上去吧!”笙歌在她背后小声的说:“今日老师。。。老师一定累了。”
  
  青萝停下了脚步,回头,在夜色中静静的望着笙歌。
  “小楼,我问你要是今天麻袋上的人不是我,你会怎么办?”
  
  笙歌沉默不答,青萝心里逐渐下沉。
  
  “那好,我再问你,以前他们这样做的时候你又知不知道?”
  还是沉默。
  
  “还是。。。”青萝颤抖着声音,在包间里她还听到那些人把这种事情说出只是一场游戏:“你也喜欢玩这种游戏!”
  “没有。老师,我没有。”笙歌垂着眼睛:“老师,我不想骗你,我知道他们喜欢这样玩,我知道但我没有阻止他们。”
  
  青萝转身就走,走得很急,走了几步又折回来。
  
  “楼笙歌,我白教你了,将来,你会成为这个昭蜀的王,每一个昭蜀人都是你的子民,你首先要做到的是要学会去爱护他们,可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比那些人更可恶,你纵容了你的那些朋友们的为所欲为,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由于你的漠视而断送一位年轻女子的一生,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的子民们知道他们所拥戴的昭蜀未来的王今日的行为他们该有多么的失望?”
  
  青萝喘着气。
  “那。。。老师对我失望了吗?”在静寂的夜里少年晴朗的声音里辩不出喜乐。
  
  失望吗?不是的,她相信他,但青萝觉得生气,觉得笙歌比那些人更可恨,就因为他是楼笙歌。
  在晦涩不明的夜色中,青萝听见笙歌笑了一声那声音分明充满了嘲讽。
  
  “如果我现在向老师说一声我错了,是不是我就回到了原来老师心中那个乖巧的小楼,那么老师是不是就忘了刚刚发生的事?老师要我那样做吗?”
  
  青萝静静的听他继续讲。
  
  “老师,其实有时候你也和那些人一样,总想把那些你们觉得对的都强加在我的身上,即希望我善良,仁慈,又希望我变得强大,可老师,我并不是一个圣人,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是一个圣人。”
  “还有,老师,你觉得一个善良的人可以变得强大吗?不,永远不可能!”
  
  青萝垂下了手没有再去看他。
  
  “所以你选择视而不见来锻炼自己,因为你觉得残忍也是一门必修的功课?”青萝涩声道。
  深吸了一口气,青萝一步一步的走着,缓慢的走着。
  
  雾渐渐的聚集过来,让整条永安街变得幽深了起来,笙歌呆呆的望着那抹一点点的远去的身影,心开始疼了起来。
  
  为什么说那些混账话呢?那刻,他觉得慌乱,一想到今晚她见到自己的那些言行就觉得慌张,他不介意任何人见到自己那些丑陋的思想,不介意别人骂他,恨他,因为生在帝王家他没得选择,可唯独她不行,在这世间,他最不想的是让她对自己失望,在这世间,他只想把属于楼笙歌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
  可他都说了些什么。笙歌拔起腿就往青萝的方向跑。
  
  慢慢的,脚步越来越慢了。
  
  一抹高大的身影在夜色中飞快的奔跑着还夹杂着焦虑的呼唤声“阿萝,”“阿萝!”
  
  阿萝?他叫她阿萝,而不是李青萝。笙歌停下了脚步,什么时候,那两个人成了那般亲密无间的关系了。
  都城里的人大多在传说着他们的闽侍卫长对死去的未婚妻一往情深,为她守身如玉,可真的是那样吗?
  
  凌霄阁的人都把那两个人联想到一起了,那两个人分明也不避嫌,一些的画面不断在笙歌的脑海里重复着。
  
  他们一起靠在马车上睡觉。他们一起乘坐一匹马。当她打扮成男子时他们总是勾肩搭背的。
  他们老是躲开自己到一边去窃窃私语,一看到他出现就会很有默契的闭上嘴,拿自己当外人。
  他们一起在饭桌上一起争抢食物,当然,最后都是闽闰月略逊一筹,可那位好像每次都输得挺高兴的。
  
  如现在,拿着皇家俸禄的人关心也不关心自己的衣食父母而是跑到那个人的跟前,阿萝,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而他的老师亦然已经明了闽闰月对她的情愫,可她就是不拒绝,一如既往的和他处着。
  
  转过头,没有再看那两个人。
  
  没事的,闰月,青萝轻声回答,任凭他拉着自己的手往皇城门的方向行走。
  
  就这样,在这个夏末的夜晚,两个人一东一西的往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
  
  这几天,整个凌霄阁的人都感觉到不对劲,也不知道不对劲些什么,直到那天后凌霄阁的人才后知后觉,殿下和李先生闹矛盾了。
  
  那天,殿下从正大殿回来后大发雷霆,把书房里能摔的都摔了后,照惯例殿下的那个叫阿喜的陪读到轩朱阁去请李先生。
  一向,殿下的臭脾气只有李先生才搞的定。
  
  出乎意料的李先生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现在身体不舒服,垂头丧气的阿喜回到了书房,他感觉殿下好像朝他的身后瞄了一瞄。
  
  书房里能摔的东西都摔完了,气撒完了后,殿下就出了书房,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小姜赶紧跟在后面。
  那个方向是朝着锦绣园去的,在锦绣园门口,小姜不敢再唐突跟着进去,他可不想在遭遇那天的尴尬。
  
  看清楚来人后春未央的脸涨得通红,自从发生那天的事后她一直躲在锦绣园里不敢出去,怕见他,又想见他。
  
  “你。。。你怎么来了?”春未央觉得好像自己有点结巴。
  “我。。。我为什么不能来,怎么?”笙歌朝她靠近,浅笑:“春未央,你不喜欢本殿下来么?嗯?”
  
  “我。。。我。。不,不是那个意思!”春未央一张脸涨得通红,这人的眼睛好像会蛊惑人似的。
  “不是那个意思?”他喜欢她现在的有点结巴的这样子,明明平常是很火爆的一个人:“那你是喜欢我来的啰?嗯?小结巴。”
  
  “不。。不是。”怎么。怎么说都是错。
  
  春未央顿了顿脚,清了清喉咙,发挥了她小辣椒的本色,一鼓作气。
  “楼笙歌,你去向我爹提亲,为了你,我愿意当这深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分享你,不过,楼笙歌,我警告你,最多你只能像你王父一样娶三个妃子,再多一个我不允许,楼笙歌你听好了。我喜欢你。”
  
  那个勇敢的小女子有那么一瞬间触动了楼笙歌的心,他呆呆的看着她,手抚在了她的脸上,他不知道现在的这种情感是不是就叫做喜欢。
  “春未央,你想我向你爹提亲吗?”
  
  “嗯!我想你向我爹提亲,不是以皇家的礼仪,是以民间的礼仪,那么。”春未央梦呓般的:“那么,往后,起码,在你的心里我会和她们不同的。”
  
  笙歌细细的抚摸着春未央的眉,她的眉目可长得一点都不秀气,不像那人,那人的眉色如黛,秀气的紧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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