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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地看着嘟嘟：哎，宿舍楼允许这样做吗？
嘟嘟看着我嗤笑：得了吧，我和苏小月都订过好几次夜宵了，嘿嘿，都说南方人超级会做生意，十八，你也动动脑子，别每天老是想着体力上付出，也学学人家多用用脑子好不好？
嘟嘟看了下手表，伸手敲门：她这儿租碟就一点不好，非要中午时间和晚上九点以后，其他的都不错，尤其是碟的质量好，基本不卡……
房间里面有人说：请进。
嘟嘟推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江若雨，我有点儿惊讶。江若雨手里还拿着一张碟，好像也很惊讶：啊，十八，你怎么也来了？
我指指嘟嘟：我，我是陪着她来租碟的，我们以前一个宿舍。
江若雨点点头，利落地拿过嘟嘟手里的碟，笑：十八的朋友？好，这次优惠你，你要租什么碟？
嘟嘟惊讶地看着我：真，真的优惠？要租柏原崇的《一吻定情》，十二张VCD的那个。
江若雨熟练地翻着一个纸盒子：行，先说好了，就这次优惠，不然真是没法做生意了，每张碟按照一元计算吧，十二张，给你，不过你们速度快点儿，因为这个很受欢迎的，租借的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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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从没如此的尴尬（2）
嘟嘟急忙掏钱给江若雨，江若雨熟练地找钱记着嘟嘟的宿舍号码和名字，我笑着在旁边看着江若雨：哎，你这儿差不多快要成一个小超市了。
江若雨点头：差不多吧，刚开始是自己看，方便面也是自己吃，后来觉得可以捎带着卖点儿，谁知道大家好像还都买账，尤其是那些准备考研究生的学生，夜里要碗面火腿肠什么的特别的多，因为没有冰箱所以别的东西不太敢进，所以吃的东西很有限，就当赚点儿外快好了，不过选VCD好像有点儿难，之前买过不好的碟都租不出去……
嘟嘟兴奋地弯腰：哎，既然是十八的朋友，推荐点儿好看的碟吧，我们也不想浪费精力，你觉得好的可以给我们推荐一下。
江若雨点头：没有问题，最近还流行木村拓哉的《悠长假期》，虽然长了点儿，但是很好看，你看完《一吻定情》再租吧，另外柏原崇的电影《情书》也很不错……
门外有人推门：哎，江若雨，328宿舍要三个碗面还有三根火腿肠，还有一袋榨菜，一会儿你送去。
江若雨飞快地把碟整理好：好的，马上送去。
我有点儿惊奇地看着江若雨飞快地忙着，有点儿羡慕，到底是江浙的人，就是聪明，轻轻松松就能赚到零花钱，不跟我似的，大冷的冬天要跑很远的地方做家教，由此可见，懂得用脑子的人永远比只会用体力的人知道如何计划生活。嘟嘟拽着我走的时候，我看见江若雨迅速拿好刚才别人要的东西，我不停地朝嘟嘟摇头：哎，这个人的脑子真是不一样，难怪人家高考数学能考满分。
嘟嘟撇着嘴：走了，羡慕那些有什么用啊，去看碟，我跟你说，柏原崇超级的帅，你没有看过吧，我们宿舍的人都快要迷他迷发疯了，小淫的发型跟柏原崇好像噢，嘻嘻……
我被嘟嘟拖着去了她们宿舍，看见苏小月正仰面躺在床上，嘴里叼着半根黄瓜，看见我进来夸张了一下：哟，十八啊，好多日子不见了，自从你上次借了嘟嘟的言情小说之后怎么就不来见我们了？我还怀疑你是不是因为看了言情小说之后受不了那个刺激，紧跟着去挠女生宿舍楼的墙了呢？不过女生宿舍楼也没有发生坍塌事件，估计是你功力不够，嘟嘟，再给十八上两本言情小说，要重色的……
我冲过去狠狠地拍了苏小月的肩膀一下，嘟嘟着急地往电脑的光驱里面放着光盘：哎，别闹了，看碟，《一吻定情》超级的流行，我租了好几次才拿到手的，快看。
我也伸着脖子，准备看一会儿，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日剧，也没有那个时间，柏原崇是我记住的第一个日本的影星，真的长得很帅，尤其是那种花洒的发型，我说小淫怎么喜欢留那个头型呢，原来是因为好看。《一吻定情》的开始就是柏原崇和琴子在高中走廊拐角处撞到一起，两个人的嘴唇撞到一起，然后琴子就很花痴地盯着柏原崇看，连自己嘴角出血了都不知道，就在这样的场景下开始了一系列又哭又笑的故事，真是很有意思的一部青春偶像剧，我看着看着也有点儿喜欢看了。莫名中想起小淫上午跟我说的那些话，我有些想笑，用牙齿咬着手指头忍住了，苏小月极其不正经地碰了我一下：哎，十八，你和小淫吻上了没有？你看你这种表情，你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还咬手指头？被我说中了吧……
我知道跟苏小月怎么解释都是白扯，就笑着不说话，但是那时自己的心里多少有些向往，开始有莫名的悸动，不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连看了三四张碟，我有些着迷，很想接着看，但是想到下午小淫说要给我补习微积分，我有点儿恋恋不舍地看着还没有看完的光碟，想来想去还是微积分更加重要一些，带着不大情愿的感觉离开嘟嘟的宿舍，去阿瑟那儿。
去到之后，佐佐木和小麦都在那儿，没有看见阿瑟，小淫有些冒火地看着我：哎，你又去哪儿了？现在都几点了，我打电话去呢宿舍都说你没有回去？十八，你最近搞什么啊？怎么老是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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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从没如此的尴尬（3）
我知道自己有点儿理亏，老老实实地看着小淫：嘟嘟她们宿舍租了一些碟，所以拖着我去看了一会儿……
小淫有些恼火地看着我：哎，你到底还想不想学微积分了，老佐你见过这样的人吗？
佐佐木只是笑，小麦不停地朝我吐着舌头，一个下午，小淫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超级严肃地瞪着我，给我讲微积分，我也真的有点儿怕小淫了，战战兢兢地听着他讲微积分，不敢胡思乱想，不过有点儿意外的是，微积分补习的效果超级好，我听的效率也特别高，看来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关系实在不能太熟悉了，我认认真真地把类型题都记了下来，讲完之后小淫坏笑着松了口气：哼，看来就不能对你太仁慈了。
（B）
宣传部的毕业生活动其实我很头疼，一是我实在不熟悉，二是我是新进人员，所以跟哪个部门沟通的时候人家好像都不大甩我，但是也不会特别拒绝，只是说：好的，行，你到时候把计划跟我们部门说一下就行了，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我手里除了元风给我列出的一个计划单子，什么都没有，搞得一团糟，我开始后悔进学生会了。
期末的总复习也开始了，我自己感觉天都要塌了，小学生的家教从一个小时升级到两个小时，小旋和她同学的家教时间一直都是两个小时，在北京炎热的夏季里面，我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折腾，小淫让我辞掉小学生的家教，但是我没舍得，一是最初是人家的江湖救急，现在我多少能吃上饭了，难道我就过河拆桥吗？二是多少都是钱，对我而言，钱这个字儿都泛着迷人的绿光，我就像是那个喜欢往自己身上不停地背负东西的虫子青蚨一样，总是想着背着一点儿就会多一点儿钱。
我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元风，让元风带着我拜访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元风毕竟有过一定的人际关系基础，原来学生会的一些人都会给他一些面子，总不能我上任之后的第一个活动就砸到手里吧。
因为大部分专业停课了，之前的学生会老的成员都没事儿在操场上踢球，踢得不亦乐乎，我约了元风，只好在操场上等着那帮家伙，男生好像是超级爱足球的，不管夏天多么的热，即使流再多的汗水也愿意折腾。我茫然地看着那帮家伙踢球，之前和小淫发生矛盾的那对双胞胎也在操场上踢球，大呼小叫的，我正看着的时候，忽然看见那对双胞胎竟然打了起来，这让我很意外，双胞胎哥俩抱在一起死命厮打着，开始有人起哄，我竟然听见有人喊：打他，打他……
那哥俩好像真的恼了，在厮打拉扯中，就靠近了我坐着的地方，我也发呆，我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虽然之前对他们全无好感，但是亲哥俩打架还打得这么狠让我有些奇怪，周围踢球的人好像都在看笑话似的，谁也不拉架，我都能感觉到他们扬起的灰尘在我眼前飞扬，我正准备换个地方站着，双胞胎中的一个把另一个给摁倒在操场上，还打了好几拳，被摁倒在操场上的那个还恶狠狠地说着一些粗话。打人的那个又接着打了身下的那个几拳后站了起来，还踢了几脚，这才朝旁边吐了一口痰哼了一声，朝我这面的操场出口走过来。
我惊愕地看着这个气势汹汹的家伙，琢磨着他怎么能对自己一奶同胞的兄弟下那么狠的黑手呢？就在这时，后面被摁倒在操场上的那个突然飞快地站了起来，从后面追上往操场出口走着的那个，我还傻了吧唧地张着嘴巴连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他们，我以为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个会狠狠地从后面偷袭刚才揍他的兄弟。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突然拽着走在前面那个的运动短裤刷地脱了下去，然后整个操场上就轰地炸开了，我听见所有的男生都在喊：哦……哦……哦……
我羞愧难当地开始往旁边走去，那个男生距离我不到五米，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我听见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还有男生开始打口哨，我急得都差点儿哭了，我看见有人朝我跑过来，我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朝那个朝我跑过来的人快步走过去，好一会儿才看见是左手，左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看着我：十八，大热天的你跑操场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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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从没如此的尴尬（4）
我无比委屈地看着左手：我要找文体部的部长，说是他也在这儿踢球……
我看见有不少人跟在左手后面不远的地方，有起哄的声音，有人甚至喊：哎，左手，问问她，是不是很养眼？
左手猛地回头很凶地冲后面喊了一下：哎，你们够了没有？不想踢滚蛋。
可能是那对双胞胎又在打架，因为还有不少人在起哄，我听见身后有人喊我名字，回头，看见元风跑了过来，也是一头的汗水，元风走近我：十八，怎么了？
可能是我的表情差到了极点，我咬着嘴唇没法说话，左手看了我一眼，拽着元风的胳膊往旁边走了几步，我低着头看着干燥的操场地面，有点儿难过，刚才的场景实在太尴尬。元风再次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左手已经走向操场踢球了，元风好像也有点儿尴尬，我估计左手已经跟他说了，元风咳嗽了一下，朝操场上喊着两个人的名字。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三个人朝我和元风的方向跑了过来，都浑身是汗，运动衫胡乱塞在运动短裤里面，其中一个男生瞅着我好像还似笑非笑地“哇”了一声，元风随手打了那个男生的脑袋一下。
回到学校的咖啡厅，我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和四个大男生坐在一起，除了元风之外都目睹了刚才的场景，所以那三个男生始终有些怪怪地看着我，刚才喊“哇”的那个更是明显，好几次都转向另外两个男生笑着，元风正色拍拍桌子：哎，够了，怎么那么没劲儿呢？还有啊，上次不都跟你说了宣传部的事儿帮着知会一下，我这还没有毕业呢，怎么就人走茶凉了？哎，我丑话可先说在前面，当初我可没有看你们热闹吧？你们小心我结婚的时候不请你们喝酒。
中间的男生笑：那可不行，你要是不请我，我肯定去抢楠楠，放心吧，那个是十八吧，广播站这边没问题的，你把元风给你的计划表给我一份，我帮你往上凑点儿内容不就结了？年年都是这样，换汤不换药，没说的，谢童，你们文体部的事儿也抓点儿紧好不好，指望4暮黄花菜都能凉了，那小子就会玩儿嘴，你也帮元风带带十八，学生会中没有几个女的，不能欺负弱者，听见没？
那个喊“哇”的男生叫谢童，说话的叫万森，另外一个是外联部的，谢童朝我伸出手，笑：同样没说的，十八也是，你直接说是元风的朋友不就行了？
元风恼怒地给了谢童一拳：哎，有你这样的吗？难怪计划一直拿不下来，你再这样，我当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谢童朝元风摇头笑：别，我错了，我今天傍晚就把文体部去年的活动稍微修订一下给十八，和万森的综合一下，然后让十八交给主席团，够有效率了吧。
我嘘了一口气，出门靠朋友这个话还真不是盖的，这个毕业生的活动终于差不多了。
第二十五章 如何处理那尴尬（1）
（A）
傍晚小淫来找我的时候，我正看着谢童和万森给我综合的毕业生活动计划单，这下简单多了，终于知道怎么做了，明天就可以交给学生会主席团，让他们再敲定吧，我就可以安心复习期末考试的课程了。
去阿瑟那儿补习微积分的时候，小麦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疯，一个劲儿在房间里面摆POSE，一只手向上抹一下头发，一只手朝前一伸，然后向上昂着下巴，眯着眼睛深沉地说着：姑娘，你想早恋吗？姑娘，你想丰富你的青春生活吗？那么，请跟我来吧……
我喝着水，还问了小麦好几下，小麦竟然不答理我，阿瑟一边修剪他的指甲一边嗤笑：十八，别打扰小麦，咱们学校的姑娘都不喜欢不成熟的男人，小麦已经把目标转向学校旁边的一所高中了，据说那里面的姑娘都是十八岁以下，估计能把小麦当成个男的，哎，跳级有什么好处呢？什么都不懂，他爷爷也不想想生长素的催化作用有什么好，倒是光宗耀祖了，可惜啊，就是不知道小麦还能不能传宗接代喽……
我差点儿一口水喷了出来，我越来越觉得阿瑟超级幽默，经常能说出超乎寻常的话，还有就是我一直不明白小麦为什么喜欢管女孩叫姑娘，小淫用微积分书拍了我一下：还有心思笑，我看你这学期的微积分能考多少分，快点儿看书吧你。
小淫给我补习微积分的时候，阿瑟拿着指甲刀看了我好几次，中间还不正经地笑了几下，搞得我特别心虚，每次我抬头想问阿瑟笑什么的时候，小淫都会很严肃地拿着微积分的教科书拍我的脑袋：哎，集中精神好不好？你这样的状态哪辈子能搞定这本破书，阿瑟，你有完没有完了？等十八补习完了再笑好不好？
阿瑟憋着笑：好，好，我先回到房间里面忍着，十八啊，补习完了的时候你一定喊我一下，知道不？我实在太好奇了……
阿瑟回到他房间后，我听见阿瑟哈哈大笑的声音，我傻呆呆地看着小淫：哎，阿瑟笑什么啊？我这两天好像没有做什么错事儿吧？
小淫犹豫地看了我一眼：没什么事儿，你先补习微积分吧，一会儿再说。
补习微积分中间的时候，阿瑟还从房间探出脑袋，坏笑地看着我：十八，补习完了没有……
小淫恼怒地随便抓了一个什么东西啪地打了过去，阿瑟砰地把门一关，在里面喊：不像话，小淫，我问的十八，关你什么事儿？十八，小淫发疯了。
等到终于补习微积分结束的时候，小淫悄悄地跟我说：十八，我们先偷偷出去，别让阿瑟看见了，走啊！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儿，在电脑前面玩游戏的小麦扭头大喊：阿瑟啊，小淫要领着十八私奔了，你快出来了……
小淫生气地拿着我的微积分书砸向小麦：死小麦，你给我闭嘴了。
我看见阿瑟一副相当流氓的样子出了房门，不正经地笑：小麦啊，看来我真的是没有白白疼你啊，哎，你说这大米饭还能养出虫子来了，小淫，你干吗那么紧张？又不是你的短裤被别人脱了下来，哈哈……
我的脑袋嗡了一下：你们，你们知道了……
阿瑟拽了一把椅子随便一坐，大大咧咧地看着我：我说十八啊，都不是我说你，怎么什么事儿都让你碰上呢？元风还一个劲儿说别跟提这个事儿免得尴尬，就算我们不提，男生宿舍楼都差不多知道了……
小淫推了阿瑟一下：哎，你有完没完啊，十八，我们走了……
我极其尴尬地瞪着阿瑟：哎，你这家伙是不是特喜欢揭别人短啊，我今天这么倒霉你还有脸这么说，你小心我跟你急了……
阿瑟嗤笑地看着我：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哎，十八，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保温箱里面长大的，是兄弟才跟你说点儿近乎的话，我还真是没把你当女生，小淫你还别不乐意听，十八老是这么啥事儿都晕头转向的早晚会吃亏，大大方方的多好啊，不小心尴尬了就尴尬了，是，我今天不说，那十八从明天开始不再出现在学校里了？那帮起哄的家伙要是见到十八说不定就会起哄，十八是不是抹着眼泪儿无比委屈地喊他们流氓然后再伤心地跑掉啊？越是那样就越是会不停地被人取笑。十八，我跟你说，今天足球场上的事儿大概大部分男生都知道了，你回学校就什么都别想，看见谁都挺胸抬头，要是有人跟你较劲儿你别答理他们，越是较劲儿人就越是心里龌龊……
第二十五章 如何处理那尴尬（2）
小麦嘿嘿笑地转头凑热闹：就是，十八，我都没把你当女的，有什么啊？
阿瑟说后来的话的时候，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至少那种尴尬、憋火儿稍稍消了点儿，阿瑟扔给我一支烟，笑：小样儿，我要不跟你说这些，你是不是决定从明天开始就准备见不得人地活着了，你就听我的，挺胸抬头啥事儿也没有，小淫也是，太磨叽了，事儿既然发生了就就事论事，藏着捂着没用，越是想怎么了怎么了，就越是心理阴暗。
我把阿瑟扔给我的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心里舒服多了。进了学生会之后我很少抽烟了，怕别人闻到我身上的烟草味道。
回学校的路上，小淫好像也很想帮我消除那个尴尬的场景，小淫犹豫了好几次才小心地看着我：十八，今天那样是有点儿尴尬了，就像阿瑟说的那样，你别多想了，就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
我无比懊恼地点点头：能不尴尬吗？按倒霉处理吧。
小淫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脑袋说：其实很简单啊，你想想看，那美术学院的学生还要上裸体写生的课呢，那个当人体模特的全都是一丝不挂地站着让大家画啊，所以根本不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