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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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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陆琪才懂,因为不惧将来,不念过往,所以当下敢做任何决定。
  她终究是害怕的。
  
  如今的她醉卧在肖亦群深邃寂静的眼神中,如同浸泡在一大桶的葡萄酒里,看上去色泽浓郁,气味香醇,入口是甜回味却是苦的。办公间里,一切正常,交流看似止于关系不错的总监和秘书,只是情*欲再怎么遮掩,总想寻着一丝缝隙偷溜出来告知,我和你关系匪浅。
  陆琪发了封邮件过去,五分钟后,肖亦群就叫她进去,说有地方不对。很正常,这事常有。她便说,哦,我回去再改改。
  肖亦群却盯着她,笑:“不必了,你最近在减肥?”
  陆琪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点头说是。肖亦群就笑,然后说:“今天还是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罚跪。”
  陆琪怔了两秒,才知道罚跪的意思,当场就“啊”了出来,又怕被窗外的人瞧出异样,赶紧逃出了办公室。
  可这种在青天白日下假装的正经,一旦遇到夜晚,就消退得特别快。
  
  到了下班时分,陆琪脸上红晕就会特别明显,别人这个时候也许是去赶一趟推不掉的饭局,赴一场有好感的约会,而她却是亲身主导一场见不得光的暧昧情*事。或许她先走,或许肖亦群先走,视线迎上的那一刹那,欲望溢出眼角,再也无法遮掩。前后不到五分钟,二人就会各自开车朝市内驶去。
  这日,肖亦群下班前接了个电话,落在了后头,陆琪已经走了。他本不是急躁的性子,也早已习惯S市内这样堵堵停停的交通,然而看到前方路灯照射下的月光银色轿车,就算知道那不是陆琪,只是同一款车而已,身体还是不可抑制的生出瘙痒感。仿佛下腹爬进了一条虫子,在体内一点点蠕动,可你拉不出来也弄不死它,只得任它慢慢爬过五脏六腑,爬过四肢经络,然后一点点的深入到骨髓缝里。那是一种扭曲的时空感,既觉得它是在时间的长河里缓慢的杀死自己,可偏偏又能在一瞬间让心脏麻痹。
  肖亦群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对一个女人,不,是对床事有这么大的兴趣,更从未想过,会是陆琪这样的女人。他不愿去细想,只能告诉自己,是身份束缚所带来的刺激,才给“人之常事”蒙上了一层欲罢不能的面纱。
  
  在半山阁的山下,他追上了陆琪。那个女人,连开车都不用心,停在了左转车道上,后面车子拼命的摁喇叭,只得无奈掉个来回,多跑一圈。肖亦群没有等,等红灯变绿,直接上了山路。陆琪掉了车头后,猛踩油门,追了上来,两辆车子一前一后进了小区车道。
  一个漂亮的倒车弧线,车子准确入位,肖亦群下车时,陆琪还在边倒车边朝后视镜望。他对着她笑,却不肯去帮一把,转身就走。陆琪摇下车窗一看,自己的车子斜斜的占了两个停车位,她也不管了,熄火拔了钥匙,拿起包就往前冲。
  肖亦群听得见后面“叮叮哐哐”的脚步声,那异样的情愫更甚,嘴角勾起,不停下来等,反而走得更快。
  陆琪人小步子碎,一路追上来,气都未喘一口,就被他拉了进去,按在了门上。她此时顾不上缠绵,只想喘口气,可肖亦群一直吻住不放,她的呼吸已到末路,连咳嗽都被挡在了嗓眼里,整个人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肖亦群一松口,她就沿着门框滑了下去。
  
  肖亦群似乎很享受她这样的无助感,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右手拂过头发,然后直接拉开了裤腰上的皮带圈,连前戏他都觉得多余,就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可身下冰冷的皮质沙发,身上压住的让人胸腔崩裂的男性身躯,甚至在他进入时所带来的刺痛感,都无法阻止陆琪要溺死在那片猩红色海洋中的欲望。
  她从来不知道,性*爱如此迷人。
  这是一种要命的沉沦。佛有二说,一是彼岸,一是地狱。倘若望不见彼岸盛开的曼陀罗,大概就会在心魔构筑的地狱里狂欢。陆琪曾经带过的一个大客户信佛,每每在酒桌上就喜欢向她们这些年轻人宣扬点佛教普世论。那时候的陆琪又机灵又莽撞,看见满桌子的人附和却没有一个说到点子上,就笑着说:“这话真是没错,彼岸就是美国,加州的downtown,弗罗里达的银色沙滩,食品空气都有保障不说,最最重要,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哎,因为种种原因没能过去的咱们这些人,只得呆在这不安全的地方,明天会怎样都说不准,不来点末日狂欢怎么对得住自己?”
  郑睿听见她如此直白的隐射,只差没捂她嘴巴,倒是那位年轻的副司长盯着陆琪看了两眼,点了烟若无其事的笑了。
  到了现在,陆琪方知,她没资格说别人,因为这也是她的末日狂欢。
  
  陆琪睡了一觉起来,觉得饿,拿起手机一看,深夜十一点。肖亦群正在套裤子,打算去厨房给她煮点东西吃,可她非要出去吃。肖亦群站在床前看着她,这样的任性,他并不想伺候。他直觉若是任由着她来,自己和那些惯着她然后被轻易甩掉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分别。
  陆琪把被子全给踢下,说:“你做的东西一点味道都没有,我想吃辣的,就想吃辣的。”
  “那好,我在面里给你加勺辣酱。”
  “可还是不辣啊,我要吃酸辣粉,你知不知道,我要吃酸辣粉。”
  “够了,现在几点了,哪家卖粉的还营业?”
  “我知道,小南门就有,步行街那里,他们营业到凌晨两点的。”
  肖亦群盯着她看,半晌才问了句:“你发神经,是不是?”
  陆琪一张小脸躲在乱糟糟的卷发后面,点了点头:“嗯。”
  肖亦群把衣服从沙发那里拾了过来,扔给她:“穿上。”
  陆琪这才笑了,肖亦群又转头说了一句:“以后这种半夜发神经的事,少干!”
  “知道了,神经事还不是做一件就少一件了!”
  
  陆琪站在那家卖了二十年酸辣粉的摊档前,只要了一碗,想都不用想,肖亦群绝不会吃这种用廉价辣椒油做出来的东西。这半个月来她才知道,低调随和只是内心性格的反面表现手法,就和妈妈爱看的相亲节目里,主持人问嘉宾,你有什么要求,然后回答真没什么要求,随缘就好。随缘个鬼,越是这样说的人,内心就越多条条框框,没几个他看得上的。
  反正一个大男人能挑剔到什么地步,陆琪算是在肖亦群这里见识过了。比如说他从不在山下的菜市场买菜,平民超市也不去逛,陆琪想,吉之岛可以了吧,一根有机萝卜可以卖26块钱,居然还落个勉勉强强的姿态,他指着那些个冠以“有机”、“无公害”字样的东西,反问陆琪:“你信吗?”
  陆琪知道,他对国内的一切人事都抱有深切的不信任感。只要是和吃穿用度等日常生活有关,他几乎百分之两百的选择进口系列,蔬菜水果都是东南亚空运过来的,泡面零食是韩国制造,就连洗衣剂都必须是日本本土生产,合资企业的都不要。陆琪在那家专营高档进口的超市里指着生鲜档说:“我看了,猪肉没有一块是进口的,你吃不吃?”
  肖亦群直接走了过去:“我不吃猪肉。”那他吃什么,在S市郊区的一级水库那里,从某个操着一口陆琪也听不懂的白话的农户那里买漫山遍野跑的山鸡和水库里钓上来的野生鲫鱼。天然无饲养,起码自己看得见。
  更过分的是,他在家里居然装了一整套的净化水系统,厨具是清一色的美国康宁。每当陆琪坐在餐桌前,看着他端过来的食物,就生生的觉得自己以前都是在吃垃圾。
  可是他厨艺却不见得能和这些天然健康的材料相匹配,缺盐少油,清汤寡饭,吃过几顿后,陆琪嘴巴里都能淡出一只鸟来。有时想出去撮一顿,可除了加班出差和应酬,肖亦群几乎从不在外就餐。
  国内食品安全事件频发,他这样的人,怎么肯放心的把自己交给这群无良商人。哎,再回想之前还陪着自己去吃夜宵和羊肉泡馍,陆琪终于知道他是有多不情愿了。
  
  一日,两人一起回半山阁,陆琪看到山下一处老式小区外面有卖烤红薯,非要下去买。她对这种街边小吃有天然的爱好,然后递了一个给肖亦群:“你放心,这个绝对吃不死人。”
  他也就接了过来,一看陆琪的吃相,又递了回去,说了句:“吃完再上车。”
  陆琪看到旁边一家云吞店正好摆了塑料凳在外头,就招呼肖亦群一起去坐。可肖亦群抬头看了这栋居民楼一眼,就让她离远些。
  陆琪心里纳闷,走了几步,回望了一下,看到四楼阳台上那个摇晃晃脏兮兮的拖把,以及三楼防护拦上还立着一盆她双手都抱不拢的盆栽杜鹃,才知道他是担心高空坠物。她一副再也受不了的神情,嘴角还沾了点红薯,偏就往回走,大嚷:“你不知道地球不安全啊,这么怕死的话,为什么还不回你的金星去!”
  肖亦群停下来看了她两眼,陆琪一副挑衅的神色,他置之不理,直接上了车。她站在风里,把两个红薯都啃完了,见肖亦群还不下来,自己这样闹就显得无趣,也就只好鸣金收兵,上车回去了。
  
  这种生活习惯和作风上的不搭调,在这些日子里,自然已发生过无数次的碰撞。陆琪性子好动,居家生活没有丁点计划,可肖亦群却是那种醒来睁开眼睛,就能在半分钟内,把一日生活都给列出时辰表的人。他年末出差多,二人能凑到一块的时间并不富裕,但彼此的想法几乎说不到一块去。比方说,陆琪兴冲冲的说要去看贺岁档的电影,肖亦群说今晚周三要去打网球。陆琪不高兴,过两天肖亦群提议说去农庄过个周末,她又宁可在家里睡觉。
  




☆、第三十章

  眼下也是如此,这个摊档就是街角一个不足两平米的小门面,连个座位都没有,用的是一次性的塑料饭盒和筷子。街头转角的,地上全是这些白色垃圾,鞋子踩在已瞧不出颜色的小地砖上面,都觉得黑乎乎的油腻。
  更有热气浓烟随着风向吹了过来,肖亦群走开了几步站着,陆琪伸手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塑料盒,跳了过来:“你有洁癖吗?有吗?还是我没发现。”
  肖亦群撇开眼神,看着对街的路灯:“我没有洁癖,只是想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任点,不想那么早死。”
  陆琪“嗖”的把粉条给吸了进去,也跟他并排站着,看着同一盏路灯,笑着说:“所以,我们还真不是一样的人,对不对?如果有末日,我说真的,玛雅人的预言靠谱的话,老大,你一定能登上诺亚方舟成功逃生,而我这种人,大概只能死在火山和洪水下。”
  肖亦群自然不会回答这种陆式的无厘头问题。
  
  陆琪吃得相当酣畅,“咻咻”声是格外的响亮。肖亦群低头去望,一碗粉丝见底,小脑袋抬了起来,嘴唇辣得通红,配在这张素颜清澈的脸庞上,醒目极了。
  他无奈从兜里掏出面巾纸去给她擦,陆琪睫毛眨了两下,似乎很受用这样的照顾,咧开嘴就冲他笑,酸辣粉麻辣鲜香的味道是扑鼻而来,他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最后就这样吻了上去。他不嗜辣,却突然之间很想尝尝这种能让陆琪半夜里都念念不忘的味道。
  陆琪喃喃问他:“好吃吗?”
  “还可以。”
  陆琪吃吃笑着,掂了脚尖再把自己嘴巴给凑了过来,双手紧紧攀住了他的脖子,他更用力的回吻。身后的街道只剩路灯陪伴,白天的喧嚣尚留了一地的垃圾,余温已散,衬得这里的深夜更加冷清,两个人的心更加寂寞。
  
  2010年12月31日,市场营销部灯光全亮,全员加班。肖亦群没在自己办公室里坐着,就站在一位专管销售的同事身后,盯着笔记本屏幕,营业数据还在刷新。
  “还有武汉,一笔3000万的,刚才电话确认过了。”
  肖亦群看腕表:“再等半个小时,8点半关系统。”
  8点25分,数据更新成功。已经有人高呼万岁,拿出彩纸礼花弹朝天“砰砰”的发射,空中扬起无数彩带。更有人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精美海报,用广告笔将最新的销售数据填了进去,然后再把这些海报贴满整个办公区,还在天花顶上拉了各色彩旗,整得和电器卖场一样。有人蹲在桌子上看海报贴得正不正,插了句嘴:“贴咱们这里干什么,得贴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那边去。”
  立马有人拿了七八张海报奔出办公区,跑到职能线那边,就着最显眼的位置,唰唰贴了一墙壁。肖亦群也只笑,接过同事递过来的几颗糖果,回里间去发邮件。
  销售线能超额三成完成全年任务,谁能阻挡他们显摆?
  等大家忙完,开始腹议自己能多拿多少奖金,又叽叽喳喳聊起天来。肖亦群出来,对着他们说:“今晚先庆功。”
  去的是市中心一处高档休闲会所。S市服务发达,这里除了没有特殊项目,其余的,只要你能想到,他们都能提供。陆琪也在,先蒸了个桑拿,再跟着一干同事打了圈麻将,最后有电话打来,全员集结于K歌房,大家玩得太散,也就不像个庆功宴了。
  High到凌晨,这宴才散掉。最后走的一拨人站在会所门前等出租车。今晚这酒是少不了的,谁也不会傻到为了挡酒把自己的车开过来,反正打车费有报销,大家依着住的远近组队拼车回家就好。
  肖亦群作为部门老大,在清醒的时候,是有责任把员工们都送上车再走的。还余下那么六七号人,分散站在路边的台阶上,他眼神越过,看到陆琪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和待会要一起拼车回家的同事轻笑着说话。
  
  路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平日里靓丽泼辣的女孩多了丝柔和朦胧的气息,肖亦群莫名就觉得寂寞,不曾感觉过的寂寞。他一直都是个独立的人,也过了要和人拼命分享梦想、爱好和生活情趣的年纪,他不在乎别人想什么,也不打算让人走进他的内心。是的,他一直都是这样,就算是陆琪,也不懂他。可就算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这笼罩他周身的空虚感,还是让他差点就无法控制要把她搂在怀里的欲望。
  出租车迟迟未来,陆琪交谈两句后,踮着脚望了前方一眼,一回头就看见了他。中间只有那么几个人,距离也只有那么几步,可陆琪却觉得是天涯,是人海,那是心底沉下去的一轮明月,依稀都看不出模样,又是年少时苦寻的天边晚星,如今已找不到方向。
  她就这样侧头望着他,嘴角扬起,痴笑中带着点醉意。夜风冷冷,轻轻勾起她耳后的卷发。肖亦群回望她,只觉得这个夜晚只有冷风和她的眼神。风将惆怅一点一点送来,如同毒药一滴一滴灌进他的心中,觉得冰冷,又火烧火烧一样,烤着他的心肺。
  旁边已有人叫:“陆琪,走啦,的士来了。”
  陆琪应了一声,冲着大家笑,跟着钻进了出租车里。司机一踩油门,寂静的大街上车子飙得好快,一会就不见了影。
  就这么短的距离,原来他们,谁都不肯再走近。
  
  元旦那天早上,陆琪一大家子人在一家老酒楼喝茶,小姨兴奋的说,兰兰前两天相了个不错的,样貌年纪家世,都是上等,对兰兰也有意思,昨天晚上还约出去看跨年烟花。大家自然问,是哪家,干什么的。小姨语气简直就和攀上了英国王室一般:“很出名的,唐家的二少爷。”
  陆琪正夹着一个小笼包,一听唐家二少爷这几个字,手一抖,包子皮就破了,汤汁在空中淋了一路才到碗里,抬头看宁楠神色,小女儿家的扭捏姿态是一览无余。她起身和小姨夫换了个位子,坐在宁楠旁边,压低声音问:“唐二约了你几次。”
  “就一次。”宁楠很小声的回答,又想起陆琪直唤“唐二”,心里一惊:“琪姐,你认识他?”
  “他那人太花,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不下五十,别跟他出去了,小心被骗。”
  “不是啊,我看他对人很温柔很细心的,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傲慢无礼。”
  陆琪叹气:“就是这种男人,对女人好得不得了,就像你肚子里蛔虫的那种,千万不要沾惹,懂吗?”
  宁楠没有说话,陆琪知她听不懂,只好自顾自吃。宁楠却又挨了过来,让她有空带自己去买几套好衣服,要端庄淑女的那种。
  陆琪点头说好,心里却想,为什么这好女人都爱坏男人,坏女人都爱好男人呢?人不是得找同类吗?可你就遇上了那么一个人,跟你完全不在一个世界,说话都搭不上边,不了解不懂得,甚至知道那是危险的、要命的,因为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只是因为你看见他了,就要去接近?
  陆爸坐在她对面,边喝茶边撑开了报纸看,陆琪望着头版的跨年敲钟祈福的画面,心想如果去问这个大师,他一定会说,阿弥陀佛,那不是爱,是魔障。
  
  她想起一年前,一家人也是这样坐着,聊的还是她的婚事,一年过了,又变了些什么。她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一点都没意思,起身去洗手间打了个电话,再回来时,就只说自己还有事,要陆爸把车钥匙给她。
  她把大衣穿上,拎起手袋,急急忙忙往外走了。小姨看着她神色匆匆,回头朝陆妈说了句:“琪琪怎么啦,今天不元旦,怎么也这么忙的?”
  陆妈的视线一直跟着女儿的背影,这会才收回,一看见斜对面,赫然放着陆琪的手机,赶紧拽手里追了出去。
  陆琪启动车子,正要走,陆妈猛拍车窗玻璃:“什么事这么着急?手机都不要了!”
  她笑笑接了过来:“好了,妈,你进去吧,等会和爸打车回去。”
  陆妈没有走,一直盯着她看:“陆琪,结婚了,就不要那么贪玩。”
  陆琪不知妈妈是否看过她手机里的通讯记录,只能故作轻松的掩饰:“知道了。”然后油门一踩,车子驶出停车场,往S市东部海湾疾驰。
  她自然是去找肖亦群,刚才打过电话,他在帆船俱乐部。挂下电话的那一刻,她很想去看看,那么平静温和的肖亦群,对待人生态度谨慎克制的肖亦群,跟她不在一个世界的肖亦群,玩这么刺激冒险的运动时会是什么样子?
  
  冬季的海面上,风刮得尤为厉害,肖亦群本都要回市里了,看她一副都市女郎弱不禁风的打扮却执意要上船,只好顶着寒风带她上了一艘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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