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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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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等到车灯晃过,那个人如约前来,她却发现一个更令人难堪的事实,她经常忘记这一点,她凭什么来问肖亦群。她所能够依靠的便是那些从未说出过口的暧昧,莫说可以否认,就算肖亦群大大方方承认,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对方给理由,她已为人妇。
  肖亦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模样,一个妙龄少妇,穿着白色上装、蓝底碎花短裙,绑带细跟凉鞋,头发微散,坐在小区外的路墩上,腿露了大半,神情落寞,他心想,还好,脱下舞台上那身豹纹皮裙装了,不然深更半夜的,太像特殊职业。他鸣了两下喇叭,示意她先上车,保安早就已经站在了岗亭外,一脸笑容可掬,他却并未将车子开进去,而是朝山路上驶去,带一个酒醉后的俏佳人回家,摆明了会出事,她既然说有事,说完就送她走吧。
  只山路上的路灯透着点光进来,肖亦群看了副座的陆琪一看,脸颊微红,难得的宁静,便问:“喝高了?”
  “还好,郑睿在,和他喝了两杯。”
  “什么事,非要找我现在说。”
  陆琪却突然笑了起来:“没事,不发酒疯嘛!”
  肖亦群猛的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来看着她:“有事快说。”
  陆琪已经把头低下去,抵在了前方储物盒的上端,闷着气装无赖:“老大,我真没事,你送我回去吧,来时忘了,这里打不到车。”
  
  大半夜的有人玩这个吗?肖亦群伸手想把她脸给扭过来,瞧瞧她什么表情,是不是和人喝酒多了,打赌来调侃老大,可陆琪就怕他看,死活不肯,越拉那头就越低。可顾着头就顾不了大腿,裙子只到半膝,弓着腰还拉拉扯扯,连安全内裤的边都露了出来,肖亦群看到这白花花的大腿,眼神一凛,冷笑起来:“陆琪,你就爱这样玩,是吧。”
  话音刚落,副驾驶位全给放了下去,陆琪还来不及反应,肖亦群整个人已经压了过来,她赶紧伸手去推,叫了声:“老大。”
  肖亦群抓住她双手,举过头顶,直视她的眼睛,看到那丝慌张后倒笑:“怎么,有胆量就继续勾引啊,每次只管放火,就不管灭吗?”
  他大半个身子压在陆琪身上,身下的人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被他捏住嘴巴,直接就给吻了上去。陆琪刚才还凉飕飕的身子,一下子就上了火,他手指所碰之处,全给烧了起来。
  事后回想,陆琪不得不承认,始作俑者是自己,在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眼里,有点姿色的女下属深夜戚戚的来到你家门口,语气幽怨说要见你,可见了面却什么事也不说,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肖亦群是被自己三番五次有意识无意识的撩拨给激怒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以为我是羊羔出身呢。
  
  他来之前应该是要睡了吧,只要无事,这个男人一贯早睡,陆琪心想,他这样的习惯自己怎么也知道。她闻到他口腔里漱口水留下的淡淡薄荷味道,等他舌头退出时,还不自觉的舔了一下。这样细小的回应让肖亦群愈发胆大,他半撑起身子,右手从发线中一路蜿蜒向下,来到了胸前,指腹轻轻的在沟壑间划了两圈,绕到背后解开了扣子,然后衣服推高,低头吻了下去。突如其来的糯软湿意让陆琪寒毛都立了起来,可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不是害怕而是对即将到来的紧张,她没法拒绝。
  如果心口那么那么凉,为什么不能用身体把它捂热。
  是的,她终于发现,自己一点儿都不想抗拒他,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不是没想过逃离,躲这个人远远的,可如今还是心甘情愿的回来。即便知道带着几分龃龉,知道自己做着道德法律所不允许的事情,知道自己或许将淹没在深不见底的沼泽里,哪怕是沉沦,要用后半生的无数辛苦去换,她还是想要,一次也好。
  男女之事上,沉默便是纵容。
  
  午夜寂静,密闭的车内仿佛半山间隔绝出来的另一个空间,空气中是比七月烈日骄阳更令人燥热不安的荷尔蒙因子。都会男女,身体交缠、四目相对,眼神中仍不缺探究和考量,可最终都被只手可去触碰的原始欲望悄然覆盖整个眼眸。
  肖亦群只在胸前做短暂停留,便卸掉了陆琪的衣裳,他抬头端倪身下这白里透红仍在轻颤的身躯,发现确实如她所说,身材很好,胸前有料、腰肢玲珑、臀翘腿长,更能激发欲望的是,手指触摸过的地方皆如凝脂,那么一丁点的小丰腴恰到好处,26岁的女人仍如18岁少女一般,确实保养得很好。
  如此激情四射的时刻,陆琪却如同初经人事般,不知所措,待肖亦群手指一路往下,她几乎闭紧了双眼。她什么都做不了,越是兵临城下,就越知道自己在做不被接受的事情,害怕被人知晓她的不堪,神经紧张、心跳加快,她只能不断地咽口水来阻止那颗心脏砰砰的跳跃,咬着牙齿切切的在心里喊:拒绝他,拒绝他。
  而肖亦群已然没有再多给她时间做天人交战,他分开她的双腿,奋力直入,内里早已湿滑,推入并不困难。陆琪哼出声来,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敌不过汹涌而来的情愫。
  
  车内空间狭窄,并不适合双人剧烈运动,肖亦群揪着她的胯部,以免冲击力将她不断地向后推去。陆琪全身无力,私*处被热量裹挟并且胀满着,被入侵的痛楚让她嘴唇张开了一丝缝隙,传出低低浅浅的呻*吟,合着肖冲击时的节拍声,在这车厢里来回流动。
  大家都叹息,说对比其他肖家人,肖亦群的行事风格太过白开水,真是不知能不能在那么强势的兄姐面前抢到一块肉,可郑睿却说:“你觉得不公平,年纪轻能力不够可以学,凭什么把他排斥在家族事业之外。陆琪,收好你的正义感,他当了15年私生子,母子俩被人扔在国外不闻不问多年,为什么能回来,他比我们谁都知道,心字头上一把刀。”
  
  就在这样紧张刺激的时刻,陆琪还能分神去想别的,肖亦群大为不满,重新调整体位,将她左腿抬了上去,陆琪正羞愧尺度过大时,肖亦群已经半跪在地上,两人间再无空隙,他一点点的深入陆琪体内,沉重而缓慢。她下半身的滚烫已然变成烧灼,意识也开始被撕裂,那么一刻除了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也不想看见其他的。直到她的呻*吟声变成了持续的抽噎声,肖亦群才放下她的双腿,压上身来堵住嘴唇。
  不是酒醉,只是意乱情迷到他们不顾自己在干什么,正是因为那丝罪恶感,怕被人窥视,让他们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映入陆琪眼帘满满的,是肖亦群眼中极致的快乐,以及他眼中自己的眸子。
  是的,陆琪想,她的老大带了一张迷惑人心的面具,他不是温顺的羊羔,而是披着羊皮的狼。在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刻,陆琪才知道,那些未解开裤裆的温和都是手段,当把她这只傻兔子骗得乖乖躺在这里的时候,才露出狰狞的尖牙生吞活剥了她。
  灵魂太扯淡、精神太空虚,多少人眼里,它们怎敌得过红尘欲念、肉体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谢安琪《年度之歌》曾经攀上的天梯 曾经拥抱的身体 曾经在乎一切 被突然摧毁 霎那比沙更细 良夜美景没原因出了轨 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 还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得到过又促逝 也有一种智慧全年度有几多首歌 给天天的播 给你最愉快的消磨 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 突然间说过就过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 你记不清楚 我看著你离座 真高兴给你爱护过 根本你不欠我甚麼曾经拥有的春季 曾经走过的谷底 人生是场轻梯 忽高也忽低 不输气势谁曾是你这一首歌 你记不清楚 我看著你离座 很高兴因你灿烂过 高峰过总会有下坡 回忆装满的抽屉 时光机里的光辉 人生艳如花卉 但限时美丽 一览始终无遗 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 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 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 鞠躬了就退位 起码得到敬礼 谁又妄想一曲一世 让人忠心到底




☆、第十八章

  陆琪的腰很酸,车座沙发当成了临时床垫,再来一出大尺度限制级运动,就差没断了。她还想躺一会儿,肖亦群已经抽身离开。陆琪以为他吃干抹净要走,赶紧坐了起来,抱住了他腰。
  肖亦群已经恢复了斯文贵公子的模样,只抱着她低头说了句:“总不能在这里睡一宿,衣服穿上,先回伴山阁。”
  这晚陆琪睡得很沉,一夜无梦,刚睁眼就意识到自己是在肖亦群家,赶紧起身,枕头旁边已是空的。她心中不安隐隐放大,赤脚就奔出卧室,客厅里安静空旷,没有人影。
  她怔在那里,双眼闭上,半天不知回头。
  肖亦群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呆若木鸡的站在客厅过道上,唤了句:“陆琪,你怎么啦!”
  陆琪这才机械的转回了头,扯了个笑脸:“老大,我以为你走了。”
  肖亦群已经穿戴一新,昨晚火热狂野的气息不知所踪。他拿着公文包走了出来:“时间不早了,要去公司。”
  “那你不等我?”
  肖亦群看了她两眼,打开包把备用的手机电池放了进去,双手插兜:“陆琪,你觉得我们应该一起去上班吗?”
  女人的幻想总是不切实际,陆琪被点醒后,悻悻的笑了一句:“开玩笑呢,我也还要回去换衣服,上午稍微去晚一点。”
  肖亦群看了腕表,又看了一眼半裸站在跟前的陆琪,说了句:“快去穿衣服,我送你回公寓。”
  
  伴山阁距离陆琪公寓有点远,必经的主干道又在做绿化,早上班的高峰,一路卡卡停停,开了半个小时都没到,肖亦群见一向话多的女人自打上了车,便成了哑巴,问:“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就是发呆。”
  肖亦群轻轻笑了起来:“有空发呆的话,不如想想今天上午10点的秘书测评怎么过。还有,回去换衣服快点。在我这儿,迟到不算什么,在你们纪律严苛的陈秘那里,可是大事。”
  陆琪经他提醒,瞬间恢复活力,嘴巴都张大了,猛跺脚:“天啊,我怎么把这一出忘了?”
  
  公司经营得好,当然要老板指导有方,可也离不开一群强悍的员工。在信软这样的规模化集团里,强人不是以个来数的,而是成群结队出现的。大家以公司为家,呕心沥血、你追我赶,把时间生命都奉献给了公司,秘书组就是这样的概念下产生的。
  它不是部门,也不分派工作,更无指定的办公区间,成立的初衷只是为了强化专业能力,在工作之余,秘书们相互交流经验,老辈们向新人们答疑解惑的平台而已。可事情做得好就容易上台阶,而且信软的大佬们从来不缺乏伯乐的眼睛,发现有了这个“民间组织”后,秘书们的工作效率大幅提高,便为它正了名,隶属于总经办下面。
  而传到了陈秘这代,秘书组已经成为了荣耀的代名词。由于管理得当、培训有方,这里涌现出不少劳模:比如说原来财务部的小秘书如今已经是沈阳分公司的老总,比如说蒋林珊,原来只是事业部里最默默无闻的秘书,工作未满三年就升到了总裁秘书;比如说还有秘书转销售,如今已经是大区高级经理,……,等等等等,陈秘一开会,就是灭绝师太的腔调:我一直以大家为骄傲。
  
  当然,陆琪不在这引以为豪的队伍当中,她已经数次遭受了陈秘的全组通报批评,最无辜的一次,就是她发送邮件时忘了贴附件,于是再发一封,谁料电脑死机,一连点了三次。她从肖亦群办公室出来,就收到了陈秘回复邮件,痛批她没有专业素养,给大佬们的邮件为什么不检查清楚就乱发,发附件为什么要发三次,这不浪费公司资源、浪费大家时间。
  陆琪当场就呆了,犯了多大点事啊。事情还没完,陈秘转手就把这邮件发给秘书组全体,然后说本月的例会上,陆琪必须端正自己心态、做出深刻检讨。
  陆琪气得那个呕血啊,肖亦群看到那个抄送邮件时,对她还不无同情,回复说,下午你不用做其他事,好好写检讨就行。
  她终于发现,她和这公司里的女人八字犯冲,全体都有。
  
  测评也是秘书组的发明之一,公司里的绩效考核大都在年底,为了不让这测评耽误大家的本职工作,所以给挪到了年中七月。
  这是陆琪第一次参加,吃了陈秘无数次亏,她也知道自己该小心应对,只不过年会在即,她得先把舞跳了。心想,用一个晚上时间想想这工作心得,汇报汇报也就得了,哪知道,昨晚和肖亦群弄了这么一出,现在是大脑空白、心思全无。
  6楼电梯间出来,往左边过道走,快到尽头时,有一扇小门,陆琪往里头瞄了一眼,有人在。她搓搓自己双手,靠墙等候,这是今年秘书组测评的地点,为了不给其他同事造成麻烦,体现秘书组的善解人心,特意选了角落里一间小小的会议室。
  测评根据平时的工作表现,以及现场问答,决定你是一级秘书、而是二级、三级或者资深,这仅仅是个职称,用于内部评价,和晋级薪水无关。可陆琪心里忐忑,她也没什么过高要求,只期盼千万不要给她定一个一级,营销总监秘书才一级,丢死人了。
  
  正装作不经意偷窥里面情景时,蒋林珊拿着本子也往这边走来,陆琪问了句:“你还没过啊?”
  两人靠着墙壁。蒋林珊已经把笔记本打开,里面写得密密麻麻,陆琪伸头过去看了一眼,不禁咂舌,往她脸上瞧去,黑眼圈比自己折腾半宿都严重:“总秘,以你的水准,还打什么草稿?”
  在大公司里,秘书大多数都是奋斗在最基层,最忙碌最劳累的小蚂蚁。能以“秘”字称呼者,基本上都是高层秘书。而蒋林珊为何不叫蒋秘,而叫总秘,说来话就长了。
  
  她原来也只是事业部下面的一个小秘书。某一天部门老大怀孕,结果发现自己有先兆性流产征兆,吓坏了,35、6岁的年纪不是那么好怀上的,即刻就请假回家养胎去了。不出半个月,老二在下班途中,被一辆冒失的电动车刮倒,左膝盖骨折进了医院。这下好了,主副手都歇菜了,原以为整个部门也可以洗洗睡了,谁料一切运转正常,项目按节点运作,毫无差错,就连人员出勤率都勇夺事业部第一名。
  蒋林珊就是在这个危机时候,爆发了她无人能及的小宇宙,以小秘书的身份勇于承担“代理老大”职责。在成功捍卫了部门荣耀后,大家开始改口称她为蒋总,等到三个月后老二回来,她就“嗖嗖”的升到了八楼,那里是总裁办公室,一般人都不敢去。这样的话,再叫蒋总也不合适,可回头叫蒋秘,怎能体现她彪悍辉煌的职业经历,于是改了口:总秘,总裁秘书,这也很合适。
  
  蒋林珊气色确实不怎么好:“这上半年,我就没干什么活,不好好作答,难不成还降级?”她是三级秘书。
  “你不是一直在忙系统流程优化这件事?那么费力,有你说的。”陆琪这时才想明白,蒋林珊为什么要向肖亦玮主动请缨去做流程优化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这一年多来梁勇仕迟迟未能重掌实权,她不找点事情证明自己有利用价值,难不成走人吗?
  这里面无论谁,都比自己有危机感。
  “也只能说这件了。”蒋林珊脚跟抵着后墙,继续低头看自己的笔记本,一副完全没做准备的模样。
  陆琪诧异,推了她一把:“你怎么啦?”
  “没事,测评完了,再和你聊。”
  两人各有心事,未再说话,里面的那个人还未出来,陆琪便低声问道:“邢秘,后来怎么样了?”
  蒋林珊侧头:“还能怎样?照样风生水起,听说考进了海关,拆散了S大学校长的婚姻,成功当了后妈。”
  陆琪愕然:“她还考进了海关?”她表哥阿志多年前也想进这个部门,但家里出钱出力无数,都未有结果,可邢秘她,不是听说家庭出身不怎么样?社会人士公考比本地生源的应届生要严格得多,她又有职业污点,怎么可能轻易进去?
  
  蒋林珊惨笑:“人跟人,就是不一样吧。邢秘老家穷得不行,她17岁就来S市打工,第一份工就是在电子厂做女工,每月挣不到六百元。十年啊,别人的十年转瞬就过,除了身心苍老啥都不剩,她的十年真是没有白白折腾,折腾创造奇迹。”
  陆琪低着头,蒋林珊看了她两眼,又道:“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们。”
  “羡慕什么?”
  “长得漂亮。十八岁的时候我认为这好俗气,一个女人就算没有美貌,也可以赢得整个世界,今年我二十六,却巴不得自己能够好看一点。”
  蒋林珊是复旦大学中文系的高材生,有学识有能力,这样的话太不像她的风格,陆琪愕然,看见她眼角眉梢的无精打采,正想接着说,恰巧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只得拍了拍她肩膀:“我先进去,你平复下心情,下班后我们再聊。”
  
  测评有惊无险,不苟言笑的陈秘对陆琪的众多回答,依然不敢恭维,好在同为测评官的总经办刘经理很是喜爱她,一个劲夸她昨晚的舞蹈跳得不错。
  陆琪也就这么过了,最后拿到一个二级秘书的职称,立马跑回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人来了,真稀奇,是南方区的老马。按理说,他这大区和总部挨得这么近,他应该多多来找老大啊,可实际上,肖亦群这间办公室,他来得都没闵佳多。
  他挺着大肚子,一副老好人的做派,过来和和气气的问:“陆琪啊,肖总忙不忙?”
  陆琪瞄了里间一眼,闪着大眼睛问:“马总,是有什么事呢?肖总现在不忙,不过10分钟之后嘛,有个会要开。”
  “营销会议吗?我怎么不知道?”
  陆琪继续装着无辜:“马总,您不说过,您很忙,以后南方区开会的事情可以找老林,他是二当家嘛,因此,我都发给他了。”
  老马讪讪的,点了点陆琪的桌面:“以后,还是要发给我。”
  “好的,马总。”
  “还有今天这会,我既然在总部,就我和老林都参加,下半年部署,咱们得听听肖总的指示。”
  见人走过,陆琪就做了个鬼脸,做销售做得好的全是面厚心黑,膈应人的时候比谁都膈应,拍马屁又拍得比谁都响。他之前不肯搭理肖亦群,可如今两面光的郑睿这次把他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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