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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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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玉缩着头随在后面,心里竟突然想到了陆重阳的父亲……他据说也是个将军呢……虽然,将军和将军之间,还有些差距……
  宫门,令人激动的宫门,就在前方!
  涵玉在心里着实佩服这老家伙,大明门啊!大周皇宫的正门!从这里坦然的走出去,无人生疑!
  “余将军!”一声轻快的招呼,远远的自侧身传来。
  涵玉下意识的转头一望,啊!!
  这一眼,差点没将她的魂魄吓丢了一半!
  东宫侍卫指挥副使,冯严。
  其人着银盔亮甲,仗剑疾步而来。
  “冯副使啊。”余积岳不露声色的给了明振飞和涵玉一个向前先行的手势,淡笑着迎上了去。
  “冯副使这身装扮令老夫猜想起了冠军侯的……”他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了。那霍去病虽有马踏匈奴、彪炳千秋的传奇,但毕竟天不假年……
  “惭愧、惭愧,”冯严却毫不不介意,“严若得冠军侯之万一……”
  “卸甲!”一声断喝,涵玉一哆嗦,缩回了耳朵。
  宫门处站立着一排军士,神态装束如同青铜兵俑,观之凝结。
  “余将军的……”明振飞陪着笑,指着不远处笑谈风声的余积岳。
  “太子有旨!宫中失窃,出宫门者,必验身方可放行!”对面的人可没什么耐性,“管你鱼将军、鳖将军,谁来都一样!”他大吼着。
  涵玉心下惨然,怪不得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看来,这守门的,不是余积岳的人啊。
  “你!来这边!”那人一指涵玉,“卸甲!”
  涵玉惊恐的望了望明振飞,却见一群人也同时围住了他……
  她赶紧回头转向了余积岳,却见他正昂首哈哈的笑着,身边那冯严笑着笑着却无意的将眼稍飘了过来!
  阿弥陀佛!!招神不来别来鬼……她赶紧缩回了头!
  “快点!”当兵的本就没什么耐性。再看一旁的明振飞,已摘下了头甲。
  天要亡我吗?涵玉心下哀叹,在哪里遇到老熟人不好,偏偏在这里……她慢悠悠的摘下了头盔,哎?被什么钩住了!她嘶着气将头发强分了开来,“咣当……”一个东西应声摔到了地上!
  她大惊,赶紧去望!
  天啊,竟是陆重阳送自己的那个青铜头夹!!
  “铠甲!”当兵的又在喊,“娘娘们们的……”他终于忍耐不住了,直接伸出了手,准备进去搜身检查……
  “先查老夫吧!”一个洪亮的声音如天籁般的出现了。
  涵玉一把抓过头盔,火速套到头上,缩到了余积岳的身后。
  守门的兵被这老头的气势给震呆了。
  “查啊!”余积岳将头盔摘了下来,伸手又开始卸自己的甲衣,“老夫带头。”
  “呀!余将军啊——”终于有识货的官儿见势不妙,气喘吁吁的跑出来了。
  “混蛋!”他劈手给了那几个兵几巴掌,“余将军!余将军!”他满脸都是笑,“这帮小王八蛋子没长眼……您大人有大量,权当放个屁忘了……您请您请……”他连扶带搀、舌灿莲花的将余积岳恭送出了宫门。
  “王八羔子!你们知道余将军是谁吗?!”
  三人走了很远,还能听到那官儿慷慨激昂的训斥之声。
  “那是太子妃的亲爹!未来的响当当的国丈!你们敢搜他?!鳖羔子你们都不想活了!”
  ……
  涵玉掩着砰砰乱跳的心,不安的回头张望着……
  仿佛,有人拾起了她的发夹……好象,还递给了谁……
  “别看了。”余积岳不得不开口提示于她。
  她惭愧的笑着,迈步跟上。
  荣威将军府。
  涵玉望着那巍峨的牌匾,突的想起了敏儿……那夜过后,她去了哪里呢?也许,该寻个时机,问问身边的这个男子了……
  余积岳向门房做了个手势,很快,三人步入了一间小屋。
  “时辰赶紧,”余积岳掩上了房门,“我从宫里只派人带出了三个人。”
  “马车在府后等着,你们准备一下,离京吧。”
  余积岳离去之后,很快,涵玉见到了一男两女三个人。
  不,准确的是,一个太监,小禄子;两个女人,王嫱,还有一个,不认识,估计也是四大美女中的一员吧。
  “王爷!”“王爷!!”这帮人一进来,顷刻“扑通”“扑通”的全都跪到了明振飞的脚下,有的放声大哭,有的垂胸顿足,有的泣不成声……
  涵玉的脑袋被吵的嗡嗡的……她烦闷的躲到了一边,不自觉的伸手去摸自己空空的发鬓……那个青铜头夹,没有了……那个陆重阳无心送自己的生辰之礼,没有了……
  她的心下一空,淡淡酸酸的,似塌陷了一大块……什么可用来追忆的东西都没有了,没有了……她的手在空气中虚幻的张开,握紧……怅然、怅然啊……
  “奴才叩见王妃娘娘!”一众响雷将涵玉自太虚生生震了回来!
  看来,明振飞不知说了些什么,这三个人竟又跪到了她的脚下!
  “快起来吧……”涵玉赶紧挨个扶起了他们,在心里苦笑的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正经八版的叫什么王妃娘娘……
  一大队人,收拾了半天,终于动身了。
  余积岳还真算不错,派了两个护卫,一个车把子随行。
  明振飞在这群奴才面前又恢复了王爷的架势,板着个脸,似谁欠了他八百吊钱一般……涵玉与其端坐在车轿之内,只觉得距离一下子拉的远远的,她完全找不到当时在龙椅下的那种感觉了……呵呵,这就是“时过境迁”吧……
  她无奈的呼了口气。
  “让开!让开!”
  马车猛的一晃,停住了!
  “怎么回事?!”明振飞用两指捏开窗帘,皱眉斥问。
  “奴才去瞧瞧,”小禄子很快一路小跑转了回来,压低了声音递话进来,“六爷,前面,是东宫张良媛的父亲工部主事张九得,让……让咱回避……让路……”
  “张九得这个狗奴才……”明振飞咬牙痛骂。
  “主子……小声点!”小禄子的脸都要挤到一处了,“咱现在是民轿……他那狗眼看不出来啊,您能忍则忍,出了京就好了……”
  马车晃悠晃悠的出了内城。
  越过天水河,天已黝黑。
  涵玉在心里骂,让你们婆婆妈妈罗里罗嗦……生生磨蹭到了外城的闭门时间!
  只能明日出城了!徒增事端!
  春末夏初,乍暖还寒。
  “委屈你了……”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后,轻轻环住了她单薄的身躯,“等着明日天一亮就出城,就凑合一夜吧……”他的声音忧缓低沉,嘴角还带着淡淡的微笑。
  她诧异的向四周一望,果然,那仨奴才正各自忙各自的,无暇瞧他……她心里一乐,这人后就恢复原形了吗?“装相!”她轻声嘀咕着。
  “呵呵……”他收紧了双臂,痛的她柳眉倒竖……
  “唉……”他又将下巴抵上了她的肩膀,幽幽的叹着气,“我终于明白,什么叫‘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他的声音落寞、悠长。
  涵玉心头一颤,张了张口,也不知该安慰他些什么……
  她任由他抱着,心思满怀的望向了前方……
  脚下,是一处山丘,视野开阔。她在夜风中夙立着,能清晰的望着丘下的天水河静静的环绕着整座天京内城。
  巍峨的皇城琉璃顶,气派的三大殿,在月光的辉映下宛如天际飘渺的琼楼玉宇。
  京城。
  她又要离去了。
  浮世如绘。
  这些年来,她被人害,也害过人;她被人杀,也杀过人;她逃过难、下过监;她投过河,她试过毒;她尝过春药,她还见识过宫变……在京城短短的几年啊,她也算是经历了平凡女子几世都罕见的风浪传奇吧?
  可是,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光明的结尾在哪里呢?
  在这里吗?
  风萧萧兮,天水寒。
  “我也终于体会到了……”她喃喃的低语着,“何必桑乾方是远,中流以北即天涯……”
  一声长叹。
  天京城,自此,咫尺天涯。
  她,再也回不来了……

  
110。只今惟见青陵台(上)'VIP'

  晚风轻轻抚着涵玉的发丝,她失神的凝望着远方。
  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缘生性空。
  没有什么是恒久不变的,一切只是因缘际会而已,缘尽既散。陆重阳如此,这座宫廷,也如此……
  “夜凉了,回去吧。”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她纤细的手指被他轻握着,一直走向了静候的马车。
  “爷和夫人安置吧。”王嫱和另一名女侍恭敬的掀开了轿帘。
  涵玉猛然眼前一刺!
  整个轿厢,平铺着大红的绸缎,精心布置过的四壁,贴着刚刚剪好的大红双喜……厢角高挂,竟还有一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如婴儿臂膀粗大的红烛!
  “奴才告退。”服侍二人进轿,王嫱她们就知趣的退下了。
  “这个王嫱……”明振飞环视着四周,无奈的苦笑着,“这不是存心让我心里难过吗……”
  涵玉闻言心头一颤。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得缓缓的垂下了眼眸。
  “委屈你了。”眼前的男子拉过了她的手,声音越来越小,“我……日后……”
  “很好了……”她抬起了头,绽放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不是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吗……俗世沉浮,也好,倒成全我们做患难夫妻了……”
  他闻言一滞,喉头有些哽咽,“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轻声呢喃着,温柔的将她揽入了怀中,“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洞房花烛。
  “不要……”她羞涩的指向了明亮的宫烛。
  “我喜欢……将你看的仔细……”他轻笑着拒绝了她,温柔的吻向了她的面颊……
  “不要,”她再次抗议。
  “偏要。”他坏笑着咬上了她的嘴唇。
  轻柔的拥吻,一下又一下……可她的心思,全偏到了那刺眼的红烛身上!
  “不要!”她趁着嘴唇空闲的契机,又是撒娇又是耍赖!“不要,不要,不要!”她无论如何,也要让那盏讨厌的光亮熄灭掉!“你若不答应,我就哭给他们听!说你欺负我!你还说什么日后……”
  “好好好……”他无奈的投降了,“好好好……谁让我欠你的……”
  黑暗之中。
  他解开了她领口的盘扣。
  那温热的唇似怕伤害她一般,一点一点的落在了玉颈之上……
  她的心,混乱的如一团刺麻。
  她怎能让他看到,另一个男人昨夜在她身上刚刚留下的欢爱痕迹……
  黑暗,掩饰住了一切的谎言和欺骗。
  他褪去了她的亵裤、抹胸,使她如初生婴儿般在锦缎上微微颤抖着;他撩拨着她的淑胸花林,他吸戏着她的玉颈红蕾……她在急促的呼吸中,竟想到了如今宫阙中那个天下在手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没有死,会如何呢?
  他的抚摩是温柔,轻巧的。他的进入,是谨慎,珍爱的……他越是如此,她的心里越如同油煎般难受……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温柔的进攻者,却因顾忌过多,有些乏味的无甚激情。有时,她会不由自主的想伸开手臂去抓紧他、去支配他、指引他,却又怕这赤果果的欲念会生生的吓退了他。她强迫着自己不要去再想那个人,可她的头脑、她的身体却颤抖着深深回忆、怀念起昨夜的种种来……
  只是现在!她狠狠的闭上了眼睛,强制般克使着自己投入到新的欢爱中去……
  “哦……你那里好紧……”可身上的他,却克制不住愈来愈急迫的高昂激情,在云霄冲顶过后,心满意足的结束了……
  精疲力竭。
  她放松的喘息着,头脑却一片空虚,还带着阵阵惆怅的失落滋味……
  “……好吗?”他于黑暗中伏下了身,在她耳边有些细微的悄声询问着,“高兴吗……”
  她心头猛然一震,竟想到了自己曾经常常问陆重阳的那一句。
  ——“我……那里……好吗?你……舒服吗……”
  ——“好……宝贝,很舒服……”
  刻意尘封的往事如潮水冲破了闸门,她的喉咙顿时有些哽咽,“好……”她心下酸涩的难堪,“你……讨厌……讨厌!”她佯做娇羞般的锤向了他,将头深深藏入了他倾倒身躯的臂弯之中。
  “呵呵……”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对了……”他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探身自身边自顾摸寻着。
  “这个,你拿好……”他将一个东西塞入了她的手中。
  “这是……”她惊异的触摸出这东西的形状和质地,分明是,一件玉环!
  “这些年来,我在各处置了一些产业……”他轻轻按住了她的手,有些感慨的娓娓道来,“也私藏了一些东西……原只是想着就藩的时候不至于那么窘迫,却不想竟有了今日之用场……”
  “这玉环你一定拿好,各处的管家都认得它,从今以后,你就是这一切的主人了……”
  “具体的情况,日后慢慢再和你说,小禄子也知道,你把他叫来问也可以……”
  涵玉握着这枚带着淡热体温的玉环,一时间恍然无语。
  她突然想起了在魏国公牧场与他月华之下并排溜马的场景……当时,他对腰间的那块蓝田玉环关切甚深,莫非就是这件?
  “这就是王爷常挂在身上的那件玉环吗?”她天真无害的问着。
  他微微一愣,“是……”旋即非常开心的笑了,“怎么?平素里竟如此关注着本王的一切?”他翻身揽住了她的腰肢,“那你还装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原来都是故意诱我的?!啊?”他嬉笑着袭向了她的敏感部位……
  “哈……别!”她受不了他的细痒,娇笑着向四下躲避着。
  两人气喘吁吁的拧成了一团。
  很甜蜜。
  “你就这样给我了?!”她调皮的在他眼前晃着纤手撒娇,“不怕我拿来胡作非为啊?”
  “不怕,”他宠溺的笑着,“都给你,哪怕你去杀人放火……”
  她的笑容顷刻凝固了,她的手臂僵直的停滞在半空之中。
  “怎么了?”他温润的笑着,“被感动了吗?”
  她面色一羞,再次挥拳锤向了他,却被他一把拉到怀里,美美的亲了个够。
  “你……不怕我突然走了?”她蜷缩在这个令人心安的温暖怀抱,心思满怀的问询着。
  “要走,你早走了。”他笑的很自得,“都到这般田地了,谁还会对你比我好呢?呵呵……”后一句,他又恢复了惯有的戏谑。
  所幸,黑暗掩饰住了她所有的面部变化,她的心里如翻江倒海般,羞愧的异常利害,他若是知道,她竟是为了自保才主动接近他的……
  她长叹一声。
  还是,永远,别让他知道吧。
  她将玉环珍重的用红线挂在了胸口,温柔的环臂抱住了他。
  “王爷……”她的声音柔情似水。
  “叫我六郎……”
  清晨。
  王嫱和那名不知名的宫女早早前来侍奉。知明振飞用惯了王嫱,涵玉也没那份强压一头的拈酸心思,“王嫱去伺候六爷吧,”她直接笑着挥了挥手,“你,跟着我吧。”她转向了那名陌生的宫女。
  “你叫什么名字?”她望着眼前的宫女,圆圆的脸庞,细细的眼睛,别说,还有几分像坤宁宫的灵儿……
  “奴才……”那人还未说话,脸竟先红成了大灯笼,“奴才叫……西施……”后一句,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
  “扑哧!”涵玉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终于明白西施为什么欲言脸先红了,都是那个讨厌的明振飞,偏偏给人家换了这么一个名字!
  “六爷!六爷!”很远,就听得小禄子气喘吁吁的叫声。
  “怎么了?”明振飞拧紧了眉毛,疾步出了马车。
  “出大事了!”小禄子连滚带爬的赶了过来,“城门被锁了!不能出城了!”
  一众人大惊失色!
  “这是一早京畿卫贴出的告示……”小禄子从怀里掏出一卷黄纸。明振飞劈手夺下,展开细读。
  “皇帝病危,太子监国?!”他失声诧异!
  “二千岁谦王殿下、四千岁平王殿下、五千岁旭王殿下昨夜遇刺薨了?!”他的眼睛都不眨了!
  “夜宴之中有乱党投毒?!荣威大将军身死?万余将士身亡?!”他的嘴巴彻底僵住了!
  涵玉闻言差点没跳起来!她失疯般的冲跑了过去,按下明振飞的手臂,一字一字的认真看着!
  太子监国?!白纸黑字!真的是太子监国!明承乾,他这是拐着弯的要做什么??
  一个激灵,涵玉才恍然大悟,才一日的光景,那三位手握重兵的王公还未能走的很远呢……他想的真是长远!到手的盛宴却不急于享用!他要计谋的严丝合缝!他要让天下安然无恙的交接到自己手中!
  多少长安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啊!
  望着那方正庄严的四个黑字,她感慨万千。
  “余将军……唉……”明振飞长叹一声,弃了黄卷,“怕是以死向父皇谢罪了吧……”
  涵玉就势接过了那残破的纸卷,快速又贪婪的阅读着。
  明振阁、明振天都死了。
  余积岳也死了。不但如此,他还狠心的带走了他的儿子、他的万数亲军。
  “难道?”她有些难以置信,“不会是太子做的吧?”俗话说兔死狗崩,鸟尽弓藏。如今皇帝废,兄弟死、亲王退,一切都成了定局,怎么看,太子的嫌疑都是最大!
  “不会。”明振飞悲惨的摇头,“万数兵士皆亡……三哥现在,就算有心,恐怕也没这个能力……”
  朝阳,冲破了云层,刺出万丈金光。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涵玉喃喃的低吟着昨夜的诗句,百感交集。
  “四海之内已起血腥……”明振飞轻叹,“父皇,竟了然如此!”
  “别想这么多了……”涵玉将手钻入了他的臂弯,“忧思太多防肠断啊……”
  “二哥、四哥、五哥、七弟……”明振飞狠狠的握着拳头,“竟全……”
  涵玉苦笑,“别人或许在想,如今皇位名义上的争夺者,竟只有,你,和他了……你,也是受益者啊……”
  晨风,轻轻的吹过,带着暖暖花香熏人味道……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明振飞振臂,
  “悠悠苍天,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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