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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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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中,当然少不了涵玉。
  两个时辰之后,觐见圣颜的方子怡粉脸含春的回来了,她兴高采烈的对涵玉说,她见到皇上了!皇上还跟她说话了……看来,没人在意这一小部分采女的缺席,涵玉暗暗松了口气。
  时间,过的很快。玄武元年的夏天,一眨眼就过去了。三大宫里,不断的听说谁谁谁得了恩宠,被封了宝林,还有谁谁侍寝得了圣心,直接封了才人……
  在充满了嫉妒和羡慕的气息荡漾中,又是一年仲秋节,到了。
  节前的几日,方子怡如魔障般整天守在铜镜前,不停的换着发式和妆容。梳上,拆下,画好,又洗去……
  “唉……”斜倚在窗边的涵玉有些可怜她,“不要太执念了……”她忍不住哀叹着劝慰道,“你又见不着皇上,这么折磨自己干什么啊……”
  “仲秋节,”方子怡咬牙切齿的说着,“皇上开全宫赏宴,我一定要让皇上一眼就记起我来……听司礼监说,所有的采女,都被准参加仲秋赏宴了……我一定要让皇上第一眼,就看到我!”
  “采女都可以参加?”涵玉有些不太相信,“这范围也太大了些吧?”
  “皇上说,这是初登大宝的第一个仲秋节……破例。”方子怡又描了一个新妆容,“到时候,不光太后,皇后,六王爷参加,连……”
  六王爷?在一旁懒懒编花的涵玉愣住了。
  “谁?你刚才说什么?”她敏感的直起了身子。


 

   
168 三殿花香入紫微(大结局)

  玄武元年八月十五。
  三秋恰半,为仲秋也。
  是夜,金风荐爽,玉露生凉;皇宫大内丝篁鼎沸,琴瑟铿锵。
  皇帝有旨,中秋夜于宫内大摆赏宴。皇太后、皇后携六宫妃嫔,诸位皇子、公主,亲王、宗室,悉数参加。
  司礼监、尚膳监;尚宫局、尚食局忙的数日周转,办得一流水长席于御花园水榭之滨露天为宴。
  吉时正,帝后扶莫太后驾到,众人山呼万岁,叩拜不表。
  涵玉,按品着橙衣采女装,立于筵席最末,在一群妆扮相似的衣香鬓影中无声入席。
  宴台之上,菊桂满桌;石榴、金桔、葡萄、香梨簇簇;登莱府进贡的海蟹被裹着蒲包蒸熟,配以干姜醋,苏叶汤伺环之,令人观之垂涎,食指欲动。
  伴着戏台一声锣响,内宫赏宴正式开始。
  高耸入云的戏台,御用戏班卖力的唱着《嫦娥奔月》,《吴刚卖酒》等传统曲目。台上,长袖善舞,天音飘渺;台下,丹桂香飘,银蟾光满。皇室天家,一派团圆之景,其乐融融。
  宴至半酣,涵玉偷偷向上席瞥去。帝王遥遥隔云端,觥杯交错间,那三个明黄色的尊贵身影远的已然辨不清半丝面孔。如此甚好,涵玉稍稍放了心,她大胆的向御阶下的尊位望去,想那明振飞作为唯一的血亲亲王,应该坐在那样的位置吧……既然来了,该很好认吧?他在哪儿呢?
  可不得不说,本次参加赏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皇帝右下方的亲王坐席,因位势不高,总有人影来往活动阻挡着涵玉低平的视线。她勉强在人头簇拥中找到了着金黄色亲王服的明振飞,可还没等瞧上几眼,又马上被一群采女嬉笑的脸给遮住了。
  眼下不是找他的机会,再等等吧……涵玉颇有无奈,只得低头摆弄起螃蟹来。
  仲秋佳节,蒲包蒸蟹,月桂清酒,恍然如昨。
  月似当年,人似否?
  她不禁对月低叹。饮一杯桂花酒酿入喉,清冽甘凉。
  ——座上的太子成了皇帝,座下的她成了肖瑶。
  今之耳畔,“万岁”“万岁”之声绵延不绝。一切的繁荣喧哗,皆是围绕着上座正中那个至尊九五的男人。
  世间事,可笑如此。她自顾一杯一杯落寞的饮着。
  她从他刀光剑影的杀戮中逃出,亡命天涯,好一番谋反矫诏暗动龙脉……如今,一圈之后,却就安然的坐在他脚下与之一同对月饮酒……他若是知道,那场事端的罪魁祸首此刻就在他的身边,他是该苦笑,还是该惊愕?
  涵玉感慨的放下了酒杯。等散场的时候吗?她提前去等明振飞?他会走哪条路呢……她正寻思着,却听得上席一阵骚动。
  原来,太后和皇后凤体不支,提前离席了。
  这二人一走,场上的气氛马上欢腾了许多。皇帝吩咐,将主台撤掉,团圆宴不必拘谨,他迈步下阶,与诸位叔伯兄弟亲热的坐到了一起。众嫔妃也借着酒兴放松了不少,三三两两围坐着,娇笑玩闹。
  对月饮酒,怎能没有游戏助兴。
  明承乾投壶赏令一下,众采女的兴致都调动起来了。
  上喜,下必恭。一众内监麻利上前,将所有的宴台无声撤下,御花园的中心场地,顷刻便快速腾出一宽敞的空地。
  既是射矢投壶,诸位年长的王爷们都自觉的退居一旁,充当了观客。这种事情,自然是皇帝与其兄弟手足一试高下的好机会。
  所有的嫔妃女官宫娥被提前选成了两组,届时分别为各自队列主子助威。涵玉心思一动,赶紧主动选择了人数偏少的西边。
  空地的正中,很快抬来了一东一西两把特制的宽口大酒壶。
  皇帝明承乾自是居东,只见他入闱换了常服而出,头戴紫玉锁金九龙冠,身着明黄色缂丝金地孔雀羽帝袍,交绫盘领、祥云窄袖,随手接过内侍奉来的镶玉雕弓,将其在掌中潇洒一转,一轮华丽的金光之后,那弓弩把手便稳稳的握在自己掌心。那一瞬的率性风流,引的众嫔妃一阵娇呼骚动;六王爷明振飞立于西侧,见状只是淡淡一笑,他随意将金黄色的王爷蟒服简单的折挽了袖口,将发带一紧,倒提着雕弓登场了。
  尚仪局女官上前,在赛前照例说明投壶规则奖罚,“引《礼记》,以盛酒壶口作标的,投矢射之,以射入多寡计筹决胜负,负者……”她清晰的朗读着。
  “哎哎哎——”明振飞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别扯那一套,”他大声喊住了司仪的照本宣科,“本王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就算输了挨罚,也是从皇上的左荷包掏出,再放回右荷包而已;所以,你就只需说,皇上输了该罚些什么就是。”他斜着嘴角,纯是拿人寻开心,“哎,大胆说,场上今儿你是司仪,说了算。”
  那女官面红耳赤滞在了当场,言语不能,尴尬万分。
  全场,哄笑一片。
  涵玉有些惊异,她不禁侧身问向了身边的其他采女,“这个六王爷……怎么敢如此在御前妄言?”难道明振飞和明承乾的关系,场面上还似当年一般吗?不可能吧……
  “这个六王爷可不一般啊……”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早就行冠礼开牙立府了,可皇上还不舍得放他出宫呢……”,“对啊,皇上待王爷可好了,说是先帝留下的唯一的亲兄弟……皇上竟一点也不避讳,就让王爷整日住在宫里,也不怕瓜田李下,叔嫂招嫌……”“听说前阵子有御史弹劾六王爷赈灾贪墨,也让皇上给硬压下来了……”有采女轻声感慨着,“所以,就算得不了皇上的注意,让六王爷注意到也好啊……”
  “你原来存了这分心思啊!”其他采女嬉闹起来。
  “我就不信你们没这个心思!”那个感慨的采女倒是个伶牙俐齿的,“要不怎么不挤那边去……”
  “好了好了,”涵玉赶紧制止了大家的喧闹,“嘘,开始了……”
  一众女子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赛场之上。
  只见两位天潢贵胄面前,被分别抬上了几大坛桂花酿和一排夜光酒杯。
  “只是罚酒,总可以了吧。”明承乾淡笑着,“也不跟你要东西,看把你吓的……”
  “臣弟可是专程来搜罗宝物的,”明振飞自得的挑眉笑着,“皇上若是输了,可得多罚些瑰宝珍玩来。”
  “行——”明承乾拖着声腔,面色无奈的弯着嘴角,“振飞,你也得先赢的了朕。”他眯眼,抬手,张弓,“嗖——”,一只飘着金色绸带的竹箭稳稳落入了东面的酒壶。
  “好!”“万岁!!”东边的女人们欢呼一片。
  明振飞呵呵笑着,歪着头也捏起了弓弩,手起弓张,一只飘着蓝色绸带的竹箭稳稳落入了西面的酒壶。
  “好!”涵玉身边的采女们开心的喝彩起来,明振飞也得意的朝着欢呼者挥手示意。几局下来,两个男人打成了平手,涵玉每次都卖力的在人群中挥手吆喝着,可明振飞的视线根本就没朝她的方向多作停留。几次下来,眼看着赏局结束,涵玉无比焦急起来,却见那明振飞回身不知和明承乾耳语起什么。
  很快,场上的酒壶变成了一个。
  “三矢定胜负。”尚仪女官上前宣布了新的规矩。只见两个内监上前,用黑布蒙住了明承乾和明振飞的双眼。
  射飞矢?!
  全场震惊之后,欢声雷动!
  只见明承乾和明振飞蒙眼各自捏住了三枚去掉后缀的精裸箭矢,号令一下,分别开弓射去。
  两方采女见飞矢落壶,都赶紧围了过去,只见那尚仪将箭矢自壶口捞出,仔细分辨开来。
  “恭喜万岁!”尚仪女官清点完毕,高声宣读着,“万岁有两矢入壶,王爷有一矢。万岁胜。”
  “你们是一家的,联合起来算计我,我要亲自去看。”明振飞笑着向侍从扔了弓箭,迈步向壶处走来,涵玉心头一喜,赶紧拼命挤进了围观的人群去,快让开,快让开啊……她一边使劲挤着,一边踮脚向前望着。
  那明振飞走的很快,还未等涵玉挤上前来,身形就已探到了壶口处,他弯下身子,伸手去重捞那壶中的箭矢。
  “朕还信不过你呢……”却不想,那明承乾也来凑了热闹,他也将弓箭丢给了随身侍卫,“别浑水摸鱼,等着朕来一起瞧!”他竟也向这个方向走来!
  涵玉大惊,不好!可不能让他看到她啊!她刚一停滞,可身后的采女一见皇上要亲自过来了,都和突然吃了春药一般亢奋,自四面八方疯狂的向前涌去!
  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涵玉被人流猛推到了壶口周围!
  那明振飞离她已经很近了!只有几个人身的阻隔,她一伸手,好似就能扯到他的衣襟……
  可是,明振飞将箭矢捞出之后,马上被后至的明承乾吸引了注意力,“皇上,定是你的尚仪将箭矢换了!”他直接回过了身去,只留给涵玉一个遗憾的背影……
  “你就赖吧……”明承乾笑着拍向了明振飞的肩膀,“要不,重来?”他自得满满的话音之末,声腔却突然被什么给卡住——停滞了!
  他的视线越过了明振飞耳畔,直直的向涵玉方向盯了过来!
  涵玉明显能感觉到那眼神一瞬间的异样!先是惊愕诧异,后是难以置信!
  糟了!一定是看到她了!
  涵玉顷刻也不管如何了,赶紧低头转身,拨开了雀跃引颈的云鬓花海,飞快的逃离了当场……这么多人,魔幻了……只当是他自己眼花了吧……她一边跑着,一边没命的祈祷着。
  可是,时衰鬼弄人。当她仓皇的跑过一个转角时,却和一个人狠狠的撞到了一起!
  哎呦!两人同时跌倒在地!
  涵玉从地上吃痛的爬起,方子怡!来者竟是出去出恭归来的方子怡!她起了身,却突然有了主意!
  “我有方法让你得到皇上宠幸!”她低声对着方子怡吼着,“就看你敢不敢了!”
  
  很快,住在神秀宫的方采女被太监请走了。据说,是御前失仪。
  可被皇上召见之后,那个方子怡再也没有回来。
  良夜过后,圣旨下,林州方氏,温良和顺,封美人。
  旨意一发,众人皆惊,这是本届采女最高的封号了,这方采女有如何能耐,竟能越了宝林、才人两级,直封美人……这个神秘的仲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御前失仪”的事呢……
  在宫人们如火如荼的猜测中,秋,渐渐的凉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皇帝对方美人的宠幸,如昙花一现般,两夜过后,再无声息。宫内嫉妒的风波慢慢平了,涵玉也暗暗松了口气……想来,自己是逃过一劫了。那明承乾该是相信了,万千莺莺燕燕中的惊鸿一瞥,是与她相似的方子怡……
  那个“杀无赦”的董涵玉,早就死在汉北了。魇魔,魇魔了吧……
  
  这日夜里,涵玉真的梦魇了。
  她又似回到了那个夜晚!她在漆黑的床帏坐下,却发现了黑暗中男人的身躯……那温热的手掌,一点一点抚上了她的脊背,绕上了她的前胸……“本宫可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希望你,别让本宫失望……”那魔鬼一般的声音又在暗夜中响起,她感觉自己被猛然按入了水底!在她濒临死亡的终极恐惧中,身下的花穴却被巨大的冲撞给整个贯穿!她要窒息了!
  “啊——”
  她自噩梦中醒来!身体却在蟾酥的颤抖着……浑身的情欲似冲上了半山却戛然而止,上下不得,干渴难耐……她紧紧的抱着柔软的锦被,紧紧的,紧紧的将身体靠了上去。
  许久,她才平息下来。
  怎么能突然想到他呢……还是那种……难道是许久没有欢爱的缘故?她拂过了自己发烫的脸庞……在凄风苦雨的悲秋,思春了吗?
  
  翌日午后,竟有小太监冒雨来了神秀宫找涵玉。
  “肖采女,小的是漱露宫小罗子,我们家美人娘娘请您去一趟。”那小太监笑的很谄媚。
  涵玉有些发愣,这方子怡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难道是近日宠幸甚少,整日里寂寞的发慌?想找她这个与世无争的人聊天不成?
  “我最近身体不太好,别把病气过给了方美人,”涵玉不想四处乱走惹什么是非,“我就不去……”
  “肖采女!”那小罗子竟跪下了,“您就当行行好吧……我们美人娘娘说,肖采女定会托病不来,就看小的本事了,若请的来,小的就可以留在漱露宫了,若是请不来,小的就只能回宝钞司继续轮回去了……”小罗子将头磕的咣咣响,“您行行好吧,小的这辈子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
  涵玉被他说的哭笑不得,那方子怡可够尖刻的,断定她定会托病不来?倒很了解她啊……
  “好吧……”她叹气,“只这一回,下一回,我可不管你五谷轮回了……”她知道,太监最不愿意的干的司,就是宝钞司,专管出恭草纸事宜,有啥前途啊……
  “谢谢您了!”那小罗子欢喜之极,一个高蹦了起来,前头带路去了。
  
  方子怡的新宫,离神秀宫很远,脚程需经过大半个后宫。
  涵玉越走越提心吊胆,她很是后悔刚才的好心泛滥,索性有一路上有秋雨掩护,她将伞沿压的很低很低,做贼心虚的快步进行着。
  一入漱露宫,涵玉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隐约听着,像是方子怡在内大发脾气。
  涵玉疑惑的上前细听,竟是气盛的方子怡叫来了宫内的尚服女官训斥着。
  “你们尚服局,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吗?”方子怡的声音高傲的很,“柴尚服,今日让你来,就是让你亲眼瞧瞧,这尚服局做的都是什么衣服!”她将圆桌上的几件华服抖了起来,“你看,这裁的腰身,我能穿进去吗?还有这件,这件……这些全是!这么瘦!我根本就穿不了!”她发恨将华服都扔到了尚服女官的身上,“你们是不是看着我品级尚低,还未事先赏银关照,故意来整我的啊?!”
  “美人娘娘,”那着鹅黄衣裳的尚服女官态度很是谦卑,她弯腰,小心的将衣裳一件件捡起,“伺候主子衣裳,是我们尚服局的本分,您教训的是……可是,”她垂头淡淡的笑了,声音突然拖长了半分,“您的宫装,是皇上……亲自吩咐下来的尺寸。”她将“亲自”二字吐的特别清晰。
  方子怡大愣。
  场面一时很是尴尬。皇上亲定的尺寸?那……
  “我……我”方子怡赶紧改了口,“我最近有些腹胀……”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是皇上错了……方子怡干笑着将那些华服接了过来,“柴尚服,没事了……嫔妾谢主隆恩了……”
  柴尚服恭顺施礼,带人告退。
  等人群散尽,涵玉这才悄声走上前来。
  “肖瑶……”方子怡见了她,这才自尴尬中回过神来,“你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火气特别大……”她有些懊恼。
  涵玉见她还是那付心直口快的脾气,一瞬有些心下恻隐……这个方子怡,还真的有些像当初傻的青涩的自己呢,“听说皇上连着翻了你两日牌子,你还上火啊……”她微笑着拣着好听的话开了口。
  “别提了……”方子怡闻言更郁闷了,“第二日不知怎么了……皇上夜里竟突然走了……”
  涵玉愣住了,“你说什么了?”她的第一反映,一定是这丫头说了什么让明承乾那个疑心鬼反感的话了……
  “没有啊!”方子怡委屈的哀叹着,“皇上原来还好好的,还问了我一些古籍诗句……可后来不知怎么了,皇上就有些烦闷……竟冒着大雨走了……”
  涵玉心头一动,突然想起了什么……怪不得明承乾走了,她有些恍悟,这丫头新来,不知道那主子雨夜习惯的……
  “当时吓死我了……”方子怡继续哀声说着,“我以为我犯了什么大错要完蛋了,可是,后来也没见着皇上如何……反而,今儿司礼监来说,皇上又翻了我的牌子……”
  “那恭喜你啊!”涵玉笑了,“圣眷正隆,你还愁什么?”
  “我怕……”方子怡叹气,“我怕皇上这次又不明不白的走了……”
  “你该打点下宫里的人的……”涵玉低声劝慰上了话,“虽然有些太监女官是奴才,可是,得罪不得啊……”瞧这丫头刚才对六尚之一尚服女官的口气,将来一定会吃大亏的……
  “我知道。”方子怡一提更来了气,“我花大价钱打点了些奴才,可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他们钱照收,就是不说人话,一个个好像都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她恨恨的咒骂着,“这群狗奴才……你看看,那些太监女官不阴不阳的嘴脸……算我倒霉,宫里又没什么有头脸的熟人可以问……”
  涵玉在心底长叹一声,不知怎么了,望着秋雨连绵的窗外,她竟突然想起了当年被李蓉蓉点化的像没头苍蝇的自己……
  算积德吧,帮下她吧……
  “皇上……”涵玉望着方子怡那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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