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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肌肤,如黑瀑般的秀发披散在枕上及胸前,若隐若现的两点嫣红魅惑人心魂,令人心痒难耐。纤袅腰肢下白皙微微起伏的小腹上,昨夜昏暗的烛火下隐约不明的红痕胎记在日光的照射下,他赫然发现它的形状恰如一朵生在雪地之上的红梅,端是引人注目且不由得陶醉在她那妍美的姿容下。
欲望猛然袭来,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再次止不住张狂的悸动着,他不再顾及她初识云雨身躯的疲累,唇瓣已然火热的印上她小腹上的那朵红梅嫩肤之上,舔弄吮吻的品尝她,一双大掌覆在她雪白的浑圆上轻搓揉,并以指尖扯动着粉色蓓蕾,直到它们在他的指尖下变硬且颜色转深。
「唔……」仍在昏睡中的黎咏梅因胸前传来的酥麻快感而低吟出声,也对自己在困盹之间被骚扰而困扰,她有些不悦的扭扭身子,试图甩脱正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所带给她的陌生感觉。
靳茗祺的唇舌舔洗了她柔嫩小腹的每一处之后,轻柔且坚决的分开她的大腿,迫不及待的往下滑,来到她双腿间的花瓣处,伸出舌尖舔着她已微微湿润的瓣蕊,在其上来回翻动,然后再拨开层层羞涩的花瓣,找寻藏在其间的珍贵核珠,舌尖大胆地抚触,饥渴的吸吮着。
一波波的热流涌上小腹间,黎咏梅混沌的意识渐渐苏醒,犹如火焚的感觉,令她讶异地勉强微睁开眼,透过浓密乌黑的眼睫看出去,试图弄清自己身上何来那一阵强过一阵的火热骚动。
「啊……」而她尚未弄清那颗正在自己双腿间的黑色头颅正在做什么时,一股刺痛又快意的舒畅感猛地袭来,让她忍不住背脊一弓,娇吟出声,顿如脑中一片空白,早已忘了她原来想问出口的话语。
他咬囓花瓣间那颗被他挑弄得又红又肿的核珠,一阵咬囓一阵吸吮的勾惹出她无助的嘤咛声,也满足了他男性的自傲之心,他得意于自己可以将身下的她挑弄得如此忘我,另外也因她诚实无伪的反应而更加欲火狂焚,而这是他多年身处在花丛之中从不曾感受过的急切与撼动,心底隐隐浮现出一种他不愿承认的认知。
不想再往更深层的心底探索,他移往她花径的穴口处,舌尖用力地刺入她湿滑的穴径中,让自己沉醉在她白嫩甜美的娇胴上,啜饮她腿间不断泌出的爱液,来来回回刺入、退出,勾撩起她的情欲,也几乎逼疯了自己。
「呃……啊……我……」她不住向上弓起小腹,难忍骚动的扭动身躯。
「喜欢我这么做吗?」他邪佞的问道,眼神狂野,气息粗重。
「唔……我好难受……好难受……」她摇晃着头,心中直想着,她一定是病了,否则为何会感觉全身愈来愈熟,下腹也难受得几乎要痛了起来,细细的汗珠不断泌出。「唔……祺……」她睁着盈满水雾的迷蒙大眼呓语着,小脸蛋上布满着迷惘的渴求。「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好难受……」
「不会的,小东西,等一下妳就会感到很愉悦的……」他低喃的抚慰着,再也无法按捺的直起了身,将她的一只白嫩大腿抬上自己的肩头,一记强力的挺刺,长躯直入的将自己灼热肿胀的男性送入她的体内,直抵她紧窒花径的最深处,感受着又小、又紧、又灼热的内壁紧裹着他的快意感觉。
「啊……」她娇吟着,下体颤抖着,感觉被极力撑开的刺痛感与充实的快感,不适应的陌生感受让她不由自主地扭着身躯。
她下意识的扭动使他的自制力崩溃,体内强抑的兽性挣脱而出,他不再顾忌前一晚才初次承受云雨的稚嫩娇躯,开始不断地抽出挺进,在她那收缩不已的紧窒花径中狂野地摩擦进击,持续律动。
「啊……」她承受着他由缓而快的律动,本能地扭动抬高她的臀,迎合他一下下贯入她的体内所带来的欢愉快感,口中也逸出一声比一声更加高亢的娇吟喘息。
他抽插得愈来愈快,而她主动迎合的动作,令他的欲火更加高张,黑眸闪着掠夺的光芒,虎腰的摆动幅度加大,每一次顶入她的体内时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
「啊……」最后她叫喊出声,无法承受高潮袭来的强烈冲击而昏厥了过去。
看着晕厥在自己身下布满疲累的小脸蛋,靳茗祺有些愧疚,知道自己强横的掠夺,根本不是初识云雨的娇弱身子所能承受的,他也知道自己这般失控的掠夺行为是有些不应该,可是他尚未满足的欲望仍是在他的胯下叫嚣着,而埋在她体内深处的昂扬根本不愿停止也不愿就此罢休。
所以他仍是快速地摆动,持续进出她细致的花径,掀起一波波的欲潮,直到他终于狂吼地释放出欲望的热流,才终于粗喘地瘫在她的身上,心中想着为什么自己对身下这具娇躯如此眷恋,着迷不已。
※※※
「小梅子,该起床啰!」
近午时分,黎咏梅在一双大掌的抚触下慢慢醒来,她勉强睁开惺忪睡眼,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
「嗄!」她先是被他那太过接近的脸惊吓到而猛地瞠大眼,接下来瞌睡虫全跑光的她突然想到--糟了!她是不是睡过头,忘了帮此时正悬在她上方的少爷端洗脸水……
接下来昨夜至今晨所发生的事迅速回笼,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全身筋骨酸痛的感觉也迅速地让她「感觉」到,同时也止住了她想由床上爬起的动作。
「天,我的全身为什么会这么痛……」她皱起小脸,蓦地,一个记忆突然涌现,令她怀疑的张大乌溜大眼,看向眼前黑眸温柔的靳茗祺。「你昨晚是不是有拿什么东西戳我?」她质问道,脑中极力回想着,「后来……后来……咦?」她突然又想起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的感觉,登时脸蛋立刻布满戒备的神色。「后来你是不是趁我睡着时偷打我?不然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痛?」
「我怎么舍得打妳呢?」靳茗祺闻言,黑眸闪过有趣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记得昨夜我是怎么疼爱妳的?忘了吗?」他暧昧的暗示着。
黎咏梅听他说完,霎时忘记身子的酸痛,眉心蹙起,努力的回想昨夜的情形。
她忽然察觉自己在丝薄被子下的身子是光裸着,而眼前坐在床沿低头看她的靳茗祺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那么……
「你昨晚占了我的便宜!」她蓦地惊呼。
他抿抿唇,有些不悦她的用词,不过他仍是没有否认的点点头,然后看着她惊骇地更加瞠大眼的娇憨可爱模样,原本有些不悦的感觉立时消失,嘴角也忍不住地再次扬起。
「没办法,谁教妳甜得让人想一口把妳吃下肚去。」他俯头吻吻她微张的唇瓣。
「吃?!」她叫道,好不容易回神将自个儿的身子更往床内缩。
妈呀!昨晚才让他吃上一回,她的全身就快要痛死了,而看他眼中垂涎的神色,他总不会又想吃她一回了吧!
思及此,她立时全身紧绷,全神戒备地瞪着他嘴角那抹怎么看都觉得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第六章
靳茗祺被黎咏梅如此明显的防备动作弄得差点爆笑出声。
老天!她到底懂不懂被占了便宜的意思呀!她只忙着斤斤计较,生怕他再来一回,却一点也没有被人掠夺了身子后该有的反应,例如呼天抢地什么的。
她是太纯净无邪、不懂事?抑或是不在乎?不过不管她是不在乎或是不懂事,反正他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他已决定将她留在身边。起码在目前,他一点也不想放开她。
「别怕,虽然我很想再吃妳一回,不过顾虑到妳目前的身子还不是很舒坦,我就暂时先放妳一马吧!」他轻笑着以着优闲的口吻道。「我叫妳起来是担心妳饿了,想叫妳起来用午膳。」
咦?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说以后还要再吃她?
她思忖了一下就被肚中叽哩咕噜的叫饿声移开了心思。「嗄?已经要用午膳了?」她低呼,抬眼看他。
靳茗祺点点头。
她立刻垮下小脸,「天啊!我竟然睡到晌午,而且什么工作都还没做!」她一急之下,立刻由床角爬出,薄被一掀就打算翻身下床。
靳茗祺眼明手快的揪住她娇小的身躯,将一旁的衣衫抓来,一件件地帮她仔细穿戴好之后才说道:「以后妳就住在这里,晚上就睡在我旁边,其它什么事也不用做,只要『偶尔』让我『吃』一下就成了。」
「嗄?!什么?」她一听,眉心立刻蹙起,实在是不明了他的话中之意。
不过靳茗棋也没有让她有细想或询问的机会,他在将她的绣鞋穿妥在脚上之后,即拉起她的小手朝外厅已摆好精致又丰盛午膳的圆桌走去。
※※※
趁着靳茗棋公事繁忙而没有留意时,谷子蓉将黎咏梅由迎月居带到向日居里的一处凉亭,边吃着事先准备的点心边聊天。有好一阵子没有看见黎咏梅的谷子蓉,自然不忘打听一下她在迎月居的起居作息以及她与靳茗棋之间的进展。
「小咏啊!这段时日妳在迎月居工作时,少爷有没有为难妳?」两人聊了好一会儿后,谷子蓉才开口问,状似漫不经心,随口道出的样子。
「没有啊!祺对我很好的。」直率的黎咏梅没有防备的脱口而出。
祺?都已经叫得这么亲密了!嗟!
「妳已经被茗祺吃了对不对?」想来那个风流痞子大概没那么有耐心能忍到今日还没有动过她才是。
「咦?」单刀直入的问题让黎咏梅大大一愣,接着两朵红云跃上她白皙的脸颊上,她小小声的问,「蓉姊姊,妳怎么知道?」蓉姊姊好聪明喔!她都还没说,蓉姊姊怎么会知道的?
「妳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就是。」谷子蓉摆摆手,「不过我想问妳,妳到底知不知道茗祺吃了妳所代表的意义为何?而且……」她狐疑地再睨她一眼,「妳晚上不会也是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吧?」
黎咏梅在谷子蓉有些迫人的眼神之下微微瑟缩,不过直率烂漫的个性让她仍是老实不加隐瞒的回答,「祺说我被他占了……便宜之后就是他的女人了,理应跟他睡在一起……」她觑了谷子蓉古怪的表情一眼,「蓉姊姊,我心里其实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老爱吃我的嘴,吃我的……呃……蓉姊姊,妳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哩!」说到后来,她反倒疑惑地瞠起一双大眼问着谷子蓉。
谷子暗叹一声,眼中升起好笑的神色。妈呀!她也太单纯了吧!难道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男女授受不亲吗?
「难道妳不曾问过茗祺?」谷子蓉反问道。
「有啊!」黎咏梅眨眨大眼,「他告诉我他喜欢吃我是一种疼爱我的表现,不过……」她有些迟疑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以前奶娘也很疼爱我,可是她并不会吃我啊!而且以奶娘曾告诉过我的话,祺对我所做的那些行为应该是在占我便宜,但祺又告诉我不是。」迷惑布满她的大眼眼底。
谷子蓉安抚地拍拍黎咏梅的小手。「小咏,茗祺说疼爱妳的意思,就是说他因为是喜欢妳,所以才会对妳做这些事,妳不要想太多了。」
「喔,原来如此。」单纯的黎咏梅小脸展露出恍然神色。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祺不干脆直说,害她一直猜呀猜的。
「那妳喜欢他吗?」谷子蓉问道。
「喜欢啊!」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讶于她直爽的回答,谷子蓉有些试探的问道:「小咏,妳说的喜欢就是像喜欢蓉姊姊般的喜欢吗?」
黎咏梅闻言,想了想之后道:「我喜欢蓉姊姊,可是跟喜欢祺好象有点不一样,但是也不像喜欢奶娘那样,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我只是很想待在祺身边,也很喜欢被祺抱抱亲亲,因为那会给我一种很……很安心的感觉……」她说着,忍不住搔搔头发,语气中充满着不确定。
「好了,小咏,不要想太多了。」谷子蓉阻止她继续想下去,一点也不想看她满脸苦恼的样子。「我再问妳一事。」
「什么事,蓉姊姊。」黎咏梅听话的不再继续想着对她来说有些困难的问题,眼眸也恢复原有的纯净。
「既然妳都已跟茗祺睡在一起了,那么妳可知道茗祺在悦云阁还有两名侍妾?他可不是什么专情的男人,不是只有妳一个女人而已,妳懂吗?」谷子蓉直截了当的点明,想起自己当初也曾碰上同样的情景。老实说,她不认为小咏有跟其它女人争宠的本事,那么,之前她没有阻止小咏与茗祺接近的想法,到头来是否会害了她呢?
「蓉姊姊,」黎咏梅思忖了她的话半晌才小声的开口,「妳的意思是不是在告诉我,祺不会只喜欢我一个人,而且他也不会娶我为妻?妳……是这个意思吗?」
「嗯。」谷子蓉点着头,有些惊讶的想着,原来黎咏梅并非什么都不懂。
「那……蓉姊姊是在替我担心吗?」她若有所悟地又问了一句。
谷子蓉一语不发地再次点头。
突然,黎咏梅的唇边泛出一抹可爱又无邪的甜笑。
「蓉姊姊,我懂得什么是侍妾,而且我也早就知道祺在悦云阁还有两名侍妾,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我知道祺不会娶我,即使是他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他。」她的眼神有着深思的神采。
「小咏,妳……」谷子蓉讶然低呼。不会吧!小咏这个才十来岁的小女孩,竟会比一个二十世纪且具备现代观念的自己更加「豪放」?
「奶娘在世时常常告诉我一些话,意思是说人要安于现况,不要老是妄想一些求不来也不可能的事物,而且奶娘也曾经告诉过我,身分不同的人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黎咏梅想起很久以前,同村隔邻人家有一个长得很美丽的姊姊曾在自尽不成下,哭诉着爱人背叛她而另娶的惨烈凄楚,当时她并不明白,后来才明了,原来那位姊姊的爱人家境富裕,认为女方家贫,匹配不上,所以即使在两人两情相悦之下,男方仍是不肯娶她为正妻,只肯纳她为小妾,所以女方才会羞愤自尽,还好并未成功。后来听奶娘说,那位姊姊毅然断情,放弃与人共侍一夫而离开家乡,远走他方不知去向。
她或许生性单纯,可是很多在以前对她来说并不是很清晰的事,却在这一段居住在迎月居的日子里,让她有了一番思考与了悟,很多以前奶娘告诉她的话,她也终于明白了。
谷子蓉有些怔愣的看着她。无法想象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孩,竟然也会有着如此豁达的思想,那么她与茗祺在一起,难道只是一时胡涂?抑或是逢场作戏玩玩罢了?
她到底是真的看得开,还是过分单纯呀?
「小咏,难道妳一点也不想要茗祺娶妳为妻?妳可别忘了,妳已经跟他『睡』在一起了喔!」谷子蓉以强调的语气道,生怕她不明了其中之严重性。
「想啊!」黎咏梅眨着乌溜大眼,「不过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过一阵子等王爷想到那玉佩的由来之后,我就要回家乡,祺也不可能会跟我回家的,不是吗?」
谷子蓉诧异地眨眼又眨眼。「妳打算过阵子就离开京城?」
「对呀!等王爷弄清楚了那块玉佩的事,这样我也算是完成奶娘的吩咐了,到时我就要回家了。」黎咏梅心无城府,老实的将心里的打算告知谷子蓉。
虽然她很喜欢与祺一起住在迎月居的这段时日,而且对于要离开他也会感到不舍与心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