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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梅闻言吸吸红通通的鼻头,慢慢收起了泪水,一双红肿却闪着天真的大眼直盯着他。
「你是谁啊?」
「我叫勉梓俊。」男子见她不再哭了,才松了一口气。「小妹妹,妳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先送妳回家好不好?」
「我叫黎咏梅,住在京城定……啊!对不起,我弄湿了你的袖子。」她惊呼一声,大眼瞄到自己手中揪着的衣袖,急忙地放开并致歉。
「没关系。」他瞄一眼衣袖,不在意的挥挥手,「妳说妳住在京城,那可是离这里好几百里远哩!妳是怎么被抓来这里的?」
「我……我也不知道。」几百里?怎么会呢?「我只记得我在睡觉,一觉醒来后已经在这里了。」她环顾四周,眼底泛起委屈的神色。「而且我一点也不认得这里是哪里。」
「喔?」他看看她又问,「妳在京城里不会是什么大官的子女吧?否则人家干嘛摸黑把妳掳了出来,还跑到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来。」
「才不是呢!我只是人家府里的小女婢而已,才不是什么官家小姐!」
勉梓俊一愣,「是这样吗?」他狐疑地看着她,「那就奇怪了,人家干嘛要掳妳出京?」他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她搔搔头,又想了一下,「你看会不会是他们掳错人了?」
「有可能!」他露出恍悟的神情,「对了,妳是不是跟妳家小姐睡在一起,所以人家才会看错而抓错人?」
「哪有!小婷住向日居,我住迎月居,哪有睡在一起?」她脱口反驳。
「向日居……」他温和的眼倏地闪过一道精锐的光芒,「我说小梅妹妹,妳到底是住京城哪里啊?」他状似随意的问道。
「定北王府嘛!」她顺口溜出,「从来没有人叫我小梅妹妹耶,听起来好不习惯喔!」她小小的眉心思考的蹙起来。
「那别人都叫妳什么名字呢?」他的嗓音含笑。
「小咏或阿咏啦!」还有祺都叫她小梅子哩,唔……不晓得祺知不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呢?她突然好想见见他喔!
勉梓俊看着她若有所思且眼珠子骨碌碌转着的模样,可爱得犹如天真不解世事的娃儿。
「好吧!小咏妹妹,那妳可以告诉我,妳在定北王府都做些什么事吗?」
「很多呀!上厨房做包子,陪小婷玩,陪蓉姊姊说说话,还有……」
「等等!」他举起手,「我知道了。」
她果真是定北王府的婢女,因为她口中所说的事都是婢女的工作嘛!只是不知道她口中的「蓉姊姊」指的是谁,另外她是卖给王府做婢女抑或只是短期契约而入府工作的?
「妳想回京城吗?」
「想啊!」她看着他的大眼突地又升起疑惑,「勉……呃……俊大哥,这里是不是离京城很远啊?」她小小声地问。
「嗯。」他点头并看看她,「依妳这种个头的脚程走起来大概要半个月吧!如果骑马就会快一些。」
「那么远啊……」那她要怎么回京城找祺?还有王爷也尚未将玉佩还她哩!
「小咏妹妹,妳饿不饿?我带妳到前面的镇上吃点东西好不好?」他看着她垮下的小脸问道。
「饿啊!」她无精打采地回道。
「好,那我们走吧!」勉梓俊举步就走。
「喔!」愁容满面的咏梅只得快快拉紧他披在她身上、衣已垂在地上一大截的外衫,举步跟上。
「我们要去哪儿?」
「桓县,我有事要办。」
「喔!」
「别担心,妳忍耐几天,待我事情办完,我就送妳回京城。反正我也得上京城一趟。」
「俊大哥。」
「什么?」
「你知道东阳县吗?」
「知道啊,往桓县的途中就会经过东阳县。妳问这作啥?」
「那我可不可以回东阳县?那是我家。」
「妳家?妳不回京城啦?」
「嗯……我想先回家看看,过阵子再到京城去。」
「可是妳一个女孩家……」
「没关系的,俊大哥,上回我也是自个儿到京城去的……嗯,不过我可以拜托俊大哥一件事吗?」
「什么?」
「等俊大哥办完事回到京城后,可不可以代我上定北王府说一声,告诉蓉姊姊或是祺,说我过一阵子就会回去?」
「谁是祺?」
「嗄?喔!祺就是少爷嘛!我没告诉你我在迎月居工作吗?」
「喔……那蓉姊姊又是谁?」
「就是王妃嘛!她要我这样叫她的!」
「嗄?王妃?」
「俊大哥,你肯帮我去说一声吗?我怕他们会担心我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呃……」
第九章
几乎夜夜都无法安心合眼休息的靳茗祺,动用了靳府可用的人员,翻遍了京城每一处,就是找不到有关于掳走咏梅的那两名歹徒的蛛丝马迹,搜寻的范围于是逐渐扩及城外。
商务丢在一旁不理,焦虑一日日加重地在他的心头绞转,整个定北王府在这股紧迫的气氛下,下人个个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不再有可人儿相伴的日子索然无味,而担心她安危的心绪也快逼疯靳茗祺了。
直到又过了半个多月,茗记商行四大总管之一的勉梓俊将代理风毓宇的商务处理完毕回京复命时,靳茗祺才终于由他的口中得知咏梅的下落,暴吼声顿时传遍定北王府。
「该死的女人!我在京城都快急疯了,妳竟然还有那个闲情逸致回家看看!该死的!东阳县才不是妳家,妳家在京城,在定北王府,在迎月居!妳到底懂不懂呀!该死的小梅子,等我逮到妳之后,我非要好好地修理妳一番,让妳清楚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暴吼之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靳茗祺没有半点耽搁,立刻整装带着靳风与几名随从离开王府,出了京城直奔东阳县。
※※※
东阳县城南 三里坡坡脚下
晌午过后不久,村口缓缓踱来一道娇小的身影,朝着村尾靠山边的小屋而去。
咏梅边走边摸摸腰间,心中盘算着加上今日上市集卖包子之所得,她尚需要多久时间才能启程到京城去。这次她不想再像上次一般,边工作边往京城而去,因为她好想祺喔!所以她要快点存足盘缠,直接上京。
回来之后,她发现对村里的一切事务的感觉,已经不像她在未离开前那般深刻了,因为她发现自己一直在想着京城定北王府内的种种。
她想着蓉姊姊对她的好,想着她与小婷一起游玩的快乐,但是最最令她想念的却是靳茗祺。
以往在迎月居时,她老是抱怨他总是爱欺负她,而他也总是笑笑的坦承说他的确是很喜欢欺负她。
而今,这么一段时日没见到他,她才明白,其实她一点都不讨厌被他欺负,甚至被他嘲笑也没关系,也许她真的有些被虐待狂也说不定,因为她真的好想念之前被他欺负的日子喔!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同她一般想念她呢?抑或是他又找到另一个可以让他欺负的对象,而早就把她给忘了呢?
正胡思乱想的咏梅在走近居住的木屋时,才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矗立在小屋门前,她好奇的加快脚步向前。
「祺!」
直待她走近,发现那道身影是靳茗祺,她惊讶又欣喜的低呼一声,马上向前扑向他等待中的怀抱里。
感谢老天!这个他日思夜想,几乎令他思念成疾,也担心得快要疯掉的可人儿,终于还是回到他的怀抱里了。
而这回,他绝对要看紧她,也绝不再让她遭险了,因为那种援救不及的无力感,实在是太痛也太苦了。
他紧紧地搂着怀中娇小人儿,鼻端闻着她身子传出的自然馨香,享受着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与满足,埋在她肩上的俊脸不住揉蹭着她细致的雪肤,一时之间早已忘记他出发前来寻她时所撂下的狠话了。
「唔……」紧贴在他胸上的小头颅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咏梅发现自己已濒临被活活闷死的窘状。
哼!在他怀中竟还敢挣扎。一时之间,「新仇旧恨」重新涌入靳茗祺的脑中,取代了先前狂喜的感觉,他略松开铁臂,让她有丝缝隙以利呼吸。
「咳……」脸颊涨得通红的咏梅睁大眼。「祺,你抱太紧了,差点把我给闷死……」她咕哝着努力调匀气息。
靳茗祺怒哼一声,不理会她的抱怨,就地将她的身子抱进怀中,一转身走进小屋内,还抬起大脚用力踹上小屋的门。
※※※
「妳为什么不回京?」
气怒的靳茗祺一坐入椅中,立刻朝被他强押坐在大腿上的咏梅开火,将憋在心中的怨怒轰上她。
「我要回去啊!」咏梅无辜地眨眨大眼觑着他,小声地辩解着。
哇!祺好凶喔!
「是吗?」他冷哼,摆明了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真的、真的。」她急忙猛点着头,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我一存够盘缠就马上启程,真的,我没骗你!」她甚至还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既然妳打算回京,为什么不让勉梓俊护送妳?」他撇嘴冷笑,认定她是在自圆其说。
「勉梓俊?」她疑惑的眨着乌溜大眼。「喔!你是说俊大哥呀。」
靳茗祺哼一声,算是回答。哼!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叫得这么亲热!
「他是有说要送我北上京城,可是我总不能平白无故的麻烦人家,而且我身上也没有钱支付食宿,不过幸好俊大哥要去桓县的路途中会经过东阳县,所以……」她偷觑一眼他愈发难看的脸色,嗓音也愈来愈小声,「所以我就想先回家,等筹足盘缠再北上,毕竟我和俊大哥非亲非故,怎好麻烦人家……呃……祺,你在生气吗?」
就为了这原因!靳茗祺气恼的瞅着她满是无辜惶恐的小脸蛋,一肚子的闷气是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她一点都不知道,他在京城为了她的安危都快急死了,而她竟然只为了这么个芝麻绿豆大的原因而滞留东阳县,筹她的盘缠,他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瞅着她良久,他才压下想破口大骂的冲动。
「妳可知勉梓俊原是我茗记商行四大总管之一,就算他不是,他既救了妳,又有意送妳北上京城,妳大可放心随他回京,到时我自会重重酬谢他。而如今他刚好是茗记的人,妳又是我心爱的妻,他送妳回京,岂不更是刚好,偏偏妳的脑袋瓜不知是怎么想的……」
「妻?」一大篇话让她听得头昏脑胀,唯一抓住的只有这个。「我是谁的妻?」她茫然的问。
靳茗祺看她一脸迷糊的傻模样,终于扬起见到她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我的。」他轻笑的拧拧她的小鼻。
「咦?祺,你说错了吧!你又没有与我成亲,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妻了?」她满心不解。
「小梅子,妳是不是曾告诉我大嫂,说我绝不会娶妳为妻?」他正色问道,想起谷子蓉告诉他有关她与咏梅曾交谈的一席话。
「对啊!」她坦白的点点头。
「为什么妳会这么想?」他问道。
「因为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她理所当然的回答。
「谁说的?」他撇撇唇。
「呃,我奶娘说的。」她小声辩解。
「妳奶娘的话就一定对吗?」他反问。
「呃……可奶娘从没骗过我。」她有些支吾。
「所以说,除了妳奶娘告诉妳的话之外,恐怕有一些也是妳自己想的吧!」他用着肯定的口吻。
「嗯……大概是吧!」她想想好象真的是这样耶!
「小梅子,妳真的很不乖喔!」低沉的话由他齿间进出。
「哪有,我只不过问了你一句话,是你自己又问了我一大堆问题的。」她振振有词,大眼睨瞪他一眼。
「妳本来就不乖,我们之间的事妳不来问我,反而跑去与我大嫂讨论,不是不乖是什么!」
「嗄?」她一愣,立刻心虚的觑他一眼。对喔!她真的从没问过他这些话耶!不过……「可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妻呀!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再问一次。
「因为再过不久,妳就要变成靳府的二少夫人,也就是我靳茗祺的妻子。」
「什么?你要娶我?」她顿时惊叫。
靳茗祺不悦的睇着她。「干嘛那副见鬼的表情,嫁给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不是。」她嗓音顿时骤降。「我……我一直以为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因为你老是欺负我……」她嗫嚅地解释道。
靳茗祺微叹出声,将一副无辜表情的咏梅搂贴在胸前。
「傻气的小梅子,别人之于我,我还不屑欺负呢!要不是喜爱妳,我哪会成天追着妳、逗弄妳,还不准妳离我太远。妳想想,我会对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这么做吗?」他的大掌抚揉着她纤小的背脊,深情款款的话语由口中流泄而出,也触动了她那颗懵懂的心,如云开见日的领悟跃上她的心头。
「那我喜欢被你欺负的感觉,就是因为我比喜欢更要喜欢你吗?」她仰头疑问的眨着大眼凝睇他。
「是的,那种比喜欢更喜欢的感觉就是爱。小东西,妳爱我,而我也爱妳。」他眼带喜悦、嘴角含笑地覆上思念已久的嫣红菱唇并缠绵的吮舔,一解饥渴与相思。
原本只想稍解相思的吻,却在一接触到她的甜美时,引爆了他隐忍已久的情欲。
他加深了他的吻,按捺不住的用大掌覆住她胸前的浑圆,隔着衣衫尽情搓揉起来,另一手则滑入她的裙内,溜进她的亵裤里,探进她的花瓣中,邪恶放肆的揉弄着。
突来的冲击,很快地让她的身子瘫软下来,全身因他的挑弄而抖颤。
「妳可知我想死妳了,小东西。」他在她的唇畔边低喃着,进而咬囓着她小巧的唇瓣。
「嗯……」麻痒的感觉直窜遍她的全身,她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在她私处揉弄的手指急切而放肆,充满着饥渴的浓厚情欲与柔情,而她因动情而泌出的爱液很快的濡湿了他的大掌。
「呃……」她难耐扭动频频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