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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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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给她。
  “我没有零钱找你。”她说。
  “可我也没有五十的零钱呀!”
  “那就把一百押在这,以后你再有这事就可以不用那么麻烦了。”她把钞票拿过去扔在抽屉里。
  我瞪着眼仔仔细细看了她片刻,那漂亮脸蛋此时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丑陋,我真想朝她脸上杵几拳,让她为这样无耻地愚弄我而后悔。
  “好!我认栽了。”我冷笑着说,“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
  “小王,”她大喊旁边的一个女孩,“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女管理员走了过来。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走着瞧吧(4)
“我想请你做个证。”说完把脸转给我,“请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什么?”
  “你不是刚才说但愿我以后怎么怎么的!”
  “好!你胜了!”于是我把书包一背,怒气冲天地出了阅览室,在那一刻我感觉陈芳内心一定在窃笑不已。
  回宿舍后我心情很烦躁,被捉弄的感觉就像是在我喉咙里扎进了一根鱼刺。我点燃支雪茄,走到桌边坐下,看着窗外纷飞的冰冷细雨,眼前尽是即将进入冬日前的预兆,在我左侧,绿色的窗帘挡住了我的视线;右侧,高大的已经开始凋落树叶的榆树庇护着我不受到对面楼上学生的窥探,在这个阴沉天气里,我似乎与世隔绝,但却在思想的世界穿越覆盖在我头顶的天棚,把幻想翱翔在这座城市的上空。在我的手边是斯塔夫里阿诺斯编撰的《全球通史》,可此时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透过眼前的烟雾,我细细端详秋日下午的景色。越过对面的楼顶,我看见一行南飞的大雁穿行在白茫茫云雾之中,似乎这细雨都不能阻止它们寻求温暖的渴望。它们一定刚刚经历了凄厉的狂风和驱赶它们离开栖息土地的暴雨,是啊!追求心灵和肉体的慰籍又有什么过错呢?
  我重又低头看书,看我手边的这本《全球通史》。历史研究就如一位栖身月球的观察者从整体上对我们所在的球体进行考察时形成完全客观的观点。那么偏见,仅仅是因为我们居身于自己的小天地而天然地不可避免地带来,所以,偏见总是让人的视线被遮蔽在真实的假面之后。陈芳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对我,让我苦恼。也许有读者说你为什么不去用美好的行为去感化她,让她重新认识你呢?是啊!也许这就是我的不幸,我无法放下自己的架子屈尊降贵去迎合她的傲慢,我不能用乞求赢得她的青睐。虽然我知道乞求是一个成功的求爱者必备的素质,是一剂灵丹妙药。可我依然无法使用这种对我来说可能有效的捷径。
  “总会有办法的!”我愤懑地握握拳头,站起来走到窗前,把玻璃窗推开,寒风立刻吹拂到我的脸上,那潮湿的细雨也在我脸部的毛发留下它的痕迹。“我要报复,陈芳,在赢得你的芳心之前,我首先要杀杀你的傲慢,要让你知道,不是任何一个求爱者都是可以被你随意捉弄摆布的。”
  第二天,一个稳妥、能达到报复目的办法在我的脑子里形成。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动用脑细胞去报复一个女孩。
  我打电话给朋友郝军,他是一家企业的办公室主任,他喜欢收集邮票、货币之类的东西。我问他要了张一百元的假币,我知道他有这种东西,因为我曾给过他。那是我在报社时给一个商家帮忙,对方给我酬劳时夹在里面的,后来我花钱时被小店的老板发现后退给我,我转手就送给了他。
  我一如既往到图书馆借书,每次我都找陈芳,她也许是认为上次捉弄过我后,我已经对她有了警惕,或者是她觉得上次对我的确过分了些,所以没有再给我设套。我像是忘了上次的不愉快,照旧与她调侃,拉近与她的关系。她依旧很冷地与我说话,用讥讽来回应我。
  有一天我借了本《论平等》的哲学书后,我就像忘了那书一样没再去还。我一直拖到了年底,快到元旦的时候我才去还书。
  “你书过期了!”她这次没有上次的兴奋,而是就事论事。
  “我知道,又是要罚款了吧!”
  “对!”
  “那就把上次你欠我的算上吧!”
  “不行!你上次的钱不够!”她冷冷地说。
  “怎么可能?我上次可是给了你一百——”我说,“你这是故意整我!”
  “没有人整你。你看日期,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不可能。”我接过书仔细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头一垂,无奈地摇着头,嘴里小声咒骂:“奶奶的!我真是个猪脑子。”
  “还要交多少钱?”
  “二十。”
  “不能免了吗?”我用可怜的语气乞求她,希望能得到宽恕。
  她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我真怕她说可以,因为那样我的计划就实现不了了。
  我装作万般无奈的样子摸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元和五元的票子,但只有不到十元钱,于是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她。
  “我没有零钱,你给找钱吧!”
  “我找不开!”
  “那我没办法!你想办法了。”
  她见我的确没有零钱,只好接过钞票仔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于是从自己包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十,五张十元的钞票,她把一张五十和三张十元的递给我,把两张十元扔进了抽屉,把百元钞票塞进自己的钱包,然后给我开了张罚款收据。
  我满脸愁苦地接过罚单,在唉声叹气中离开了。
  我离开图书馆并没有走多远,我径直穿过路边的樱花树丛,找了一片还青绿的松树林,那里有石桌和石凳。我把书包扔在石桌上,拿出我这段时间经常看的《波斯尼亚简史》和一包雪茄烟。我的心情异常轻松,这里偶尔会有学生经过,在他们未看到我时,他们必定先闻到我手里雪茄燃烧发出的特殊的烟草气味。透过松树林的间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通往图书馆的路上的一切情形。我一边看书,吸雪茄,一边在等待她的来临。此时是下午四点钟,她还有一个半钟头下班,我可以利用这个闲暇时间好好看看手头的著作。
  

第五章 走着瞧吧(5)
时间就在阅读和思索中快速地过去了。我看看手表,此时是下午五点二十五,我猜想她应该再有十分钟就会走出图书馆的大门,下了高高的台阶,然后径直向这个方向走过来,因为这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我现在担心的是她有同伴,担心当我跳出来,向她表白的时候会有旁人作证。假如是那样,我只好设法让她的同伴离开。当然,如果那样难度就大了,我的计划就有可能失败。
  我又继续等了二十分钟。在我看来,她几乎是图书馆里最后出来的人,远远地我看到她在图书馆的台阶上与同事挥手告别,然后就像我想的那样顺着图书馆前笔直的道路走了过来。她此时是一个人。
  我感觉自己太幸运了。陈芳一个人悠悠荡荡、不急不躁地走着。我猜想她这样坦然回家一定与她心情畅快、无需操心做饭、收拾家务有关。她今天穿了件短腰咖啡色夹克,白色的长裤和黑色的短靴,依然是一头青春气十足的短发,白皙的脸蛋衬托着明眸四处顾盼,像是在欣赏着秋日的风景。
  我把书收进书包,背起来,站起身走出树林,在距离她十几米的地方站住。我站在路中间,那姿势无疑是在告诉她我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好!陈芳。”我说。
  陈芳因我突然的出现而有了片刻的惊诧。她猛地收住脚步,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我,那眼神无疑是对我突然出现报有强烈的警惕。还有一点,我用陈芳这个词来给她打招呼,这个词我已经很少用了,我想她也一定对我这样称呼她倍感好奇。
  “你——什么事?”她冷冷地问。
  我上前一步,问:“我想问问图书馆有没有鉴别伪钞的书。”
  “你什么意思?”
  “是这样,我朋友刚告诉我,他前天给我的一百元钞票是一张伪钞,我正好今天找给你了。”
  “什么?”她大惊失色,急忙把钱包打开,从里面拿出钞票对着夕阳鉴别。
  “你仔细看水印,”我小声说,“里面的水印头像很粗糙,很显然是伪钞。”
  “你——怎么敢——?”她提高嗓门厉声质问我。
  “不要那么紧张,我不会承认给了你伪钞,你也没有任何办法证明我给了你伪钞,所以你就自认倒霉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她愤怒地说,那白皙的脸蛋上露出片片红云,目光中透出怨毒的光芒。
  “这不都是你教得吗?有你这样一个好老师,谁能不进步呢?”
  “原来你在报复我?”
  “对!我是在报复。陈芳,我想你长这么大还没让人捉弄过吧。你总是在捉弄别人,把欢乐建立在别人受愚弄的痛苦之上。你是不是认为别人都是木头人,没有感觉,而只有你是一个人,你有心、有灵魂,能感受。你可以让男生在大冬天为你而跳舞,把喜欢你的男生的电影票转送他人,而全然不顾及别人怎么想。你的世界里只有你自己,你自私到极点,或者说你自私到连你自己都认为自己很伟大的地步。你现在被人捉弄,这是你自找的,当你把污秽吐到别人身上,给书卡上乱填日期,让别人在大厅广众下出丑的时候,你想没想过自己的行为是否正常?你说我无耻,那我的行为比你的差劲多少?如果说无耻我们两个半斤八两,都是一丘之貉。”
  “你——”她张口结舌,结结巴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你算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对我这样说话?你不能这样说话——。我是捉弄过你,但我不是报复,而你却——”她很是激动,眼泪都快下来了。
  看来我刚才的话说得有点重,让她受不了了。我想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对她这样说过话,这样打击过她的自尊心。很明显,她就是那种自小就在温室里被精心呵护培养的花朵,所以,当她突然受到我这番急风暴雨的打击,于是就暴露了脆弱的原形。
  看她那么失落,我突然有些后悔。我没想到陈芳是这么脆弱的女孩,她会这么容易被弄哭,这和我以前想像的陈芳不太一样。
  “对不起!陈芳,”我上前安慰她,“别难过了!一百块我还你吧!我向你道歉——”
  “道歉——”她眼泪真下来了,她愤愤地说,“道歉有用吗?我用不着你这个骗子的道歉——”她抹去脸颊上的泪转身要离开。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到眼前,说:“陈芳,我喜欢你!真的,我从来没像喜欢你这样喜欢过一个女生。我到大学来就是为了接近你。整整一年,知道吗?自从那次你捉弄我之后我就发誓要得到你。我现在来了,这是命中注定。抛开对我的偏见,从头再来,就当你第一次见到我。请你重新来认识我这个人,一旦你了解我之后,你会发现我有很多优点,你会喜欢上我,接纳我。”
  陈芳目光锐利地看着我,突然从我的手中挣脱。她向后退了一步,说:“你是什么人我一年前就看清楚了,用不着再去重新认识你这个人。我告诉你,即便你真是喜欢我,那也没用,我不可能把我交给像你这样的无赖,交给你这样一个用拙劣手段捉弄我的人。你可以骗走我的钱,但你决不会骗走我的心——”
  陈芳的这番话使我立刻从刚才对她的同情中解脱出来。我真傻,竟然被她的眼泪感动,我竟然以为她是个弱女子,现在看来,她远比一般女孩的心理要强悍得多。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走着瞧吧(6)
此时我先前的内疚感消失无踪,脸上重新露出往日的赖皮劲。我哈哈笑了起来,说:“能骗走你的钱就能骗走你的心。其实,你不用这么激动难过,不就是几十块钱吗?我还你,只要你陪我去吃晚饭我就把这假钞换回来。怎么样?我的提议公平合理吧!”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她恨恨地说,“你等着吧!我总有方法收拾你。”
  “好啊!”我冷笑着说,“欢迎你继续捉弄我,我欣赏你这种性格,我这么疯狂地来学校追求你就是看上了你这种自以为是、清高傲慢的性格。其实自你那天吐了我一身,让我回去洗了个凉水澡,让我病在床上躺了两个星期,那时我就想你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子,所以我才考了你父亲的研究生来设法获得你的芳心。你看,你的魅力对我来说真是无与伦比。”
  “小流氓,我可告诉你,你别指望我会改变对你的态度,我痛恨你这种不学无术的混混。如果你再胆敢靠近我,我会让我父亲把你扫地出门。”
  我笑了,因为陈芳的话在我看来极其幼稚。
  “你用什么理由?”我用揶揄的口气反问,“难道是因为我喜欢你吗?可那并不是什么罪过呀!要么就是我曾经调戏过你,可那样你不觉得会败坏自己的形象么?你当时可是体态放荡,靠在我这个混混身上像个俗不可耐的市侩女子。你难道忘了吐了我一身的事了吗?如果学校的老师、学生知道他们眼中圣洁的玫瑰原来不过是一棵烂白菜会是什么感觉?你可千万别败坏自己的形象,在大学里名声可比什么都重要!”
  陈芳被我的话噎住了,她张了几次嘴才冒出了一句,“你——别得意!我要整你就总会有办法。你就等着瞧吧!”
  

第六章 无可奈何(1)
戏弄陈芳后我们就再没见过面。可能是那次我们的冲突太激烈,也可能是我有意回避。总之我就再没去图书馆找过她。
  一天中午,张志打电话给我,说是要来看我。我要他下午吃饭时间来,我想和他出去喝酒,因为我最近烦得厉害,很想借酒发泄一下。
  下午五点左右,张志按照与我的约定来学校找我。他进楼门的时候被门卫拦住了。门卫是个中年人,做事很认真。张志晃着肩膀,进了楼门还东张西望,他奇怪的举动立刻引起门房的注意。
  “你哪的?找谁?”门卫说着把张志的胳膊抓住。
  “找我哥们!哎——你拦我干吗?”张志瞪着眼问。
  “这里是学生公寓,你找哥们去外面找。”
  “哎——我哥们就是学生。”
  “你哥们是谁啊?”
  “关海涛,今年刚考上的。历史系的!”张志说。
  “关海涛?我不认识。他住几号房间?”
  “在四楼,几号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能进,你在门口等着,找个学生给你带话。”门卫对张志说。
  “哎——我说你老头怎么这样?”
  “这是规定,你想上去就得找人带话,让你哥们下来带你上去。”
  “我就上去找个人——”
  “我不管你干什么,反正你就是不能上去。”门房说着就把张志推到楼门外。
  张志哪受过这等气,他跳起来吼道:“找揍是不?老头——”
  “你说什么?小子——”门房平时很受学生的尊敬,没学生这样对他说话,所以对张志的口气异常惊讶,很是气恼。
  “我说你丫的找打是不是?”张志把门房老头的脖领子拽住,冲着老头的脸大吼。
  正在这时,几个路过的男学生看到这边出事一下围了过来。他们先把张志的手拽开,然后问门房发生了什么,门房眼泪汪汪地给学生解释了一通。也许是出于对房门的同情,也许是这些学生想要显示一下在自己地头的霸气,他们跳将起来。几个学生把张志围住,抓住张志问他到底想干吗,是不是想找打。张志哪把这些学生放在眼里,他瞪着眼回答:“是,我是想找打!”
  张志这一说就把火药桶点着了。这几个学生在学校里有点能耐,平时喜欢在学校里闹腾个事。他们立刻跑回宿舍去抄家伙,斗殴就这样爆发了。
  楼门口发生的事很快传到楼上。我师弟韩树跑进宿舍,气喘吁吁地说:“关海涛,你快下去,有人和学生打架,说是来找你,说是你朋友。”
  我一下猜到这人是谁。我从床上蹦起来,穿上衬衣跑到下楼。此时,张志站在院子里拿了半块砖头,他周围围了三、四个学生,这些学生有人拿着木棍,有人拿着板凳。在围攻张志的几个学生之外还有是更多看热闹的人。
  我下去的时候双方在对峙。要不是门卫规劝,学生的棒子就抡在张志身上了。在这情况下,张志只要示个弱,不再张扬也就把事态平息了。可张志是个不服软的人,他平时看不起学生,认为他们打架没料,所以他嘴上很强硬,不住地大骂。双方口水不断,眼看就要动手了。
  我扒拉开围观的人群,挤了进去。这时,一个学生猛推了张志一把,张志立刻就把砖头拍了过去,砸在那学生的脑门子上,那学生大叫一声,捂着脑袋。张志这下惹火了围他的学生,他们齐声喊打,抡着家伙冲向张志,那情形像是要把张志乱棍打死。
  张志是个极灵巧的人,他打架多了,知道如何躲避。他向后一退,转过一棵树,就从追打他的学生中冲了出来,他向院子中间跑过去,一路跑一路还在找武器。
  那些学生把张志追到一个死角,就要下手狠揍张志。看这情形,我大叫一声把楼边墙壁上一根铁管拽了下来,冲上去挡在学生前面。
  暴怒的学生被我挡住,更主要是被我手里快两米长的铁管子挡住,那管子提在我手里都已经很沉了,抡起来就更费劲,虽然不灵活,但只要打在人身上,那还是够人喝一壶的。
  我拿着铁管子抡在手里划了个大圈把那群学生逼退,我大声喊:“别动手啊!站住!别上来!别让我伤了你!”
  我搅了局,追打张志兴起的学生立刻停住脚步后退,纷纷避开我抡的水管。我握紧水管冲他们说:“哥们别动手!这是我朋友,他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找事的,哥们手下留情,给我个面子,好吗?”
  “你丫是谁啊?”一个学生问。
  “我叫关海涛,历史系的。”
  “关海涛,面很生啊——”
  “我是新生——”
  “新生?哦——你挺狂的你?”
  “不是狂,是不懂规矩——哥们,包涵一下!给个面子,好吗?”
  “给面子?说得容易?我给你头上来一下,然后再给你面子好吗?”
  “对不起,朋友,放过我哥们,回头找我算帐,好吗?”
  众学生看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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