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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三个人,还有楚贤,那个对感情不专一的家伙,讨厌他被其他女孩子纠缠时的情景,所以我要让他难过和后悔。既然他那么确定我是爱他的,我就要彻底地变一次心,在他身边变心。也许我高估了自己,楚贤并不会难过。可至少是我先甩掉他的,主动权在我。怎么算自己都不会吃亏。
吴东似乎是很体贴的男人,总带一些东西来看许娜。他们也像我和楚贤那样,不在同一个系,所以有时吴东来的时候许娜并不在家。这给了我很多机会。我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敲隔壁的门,不是称水龙头坏了,就是借这借那。吴东对我没什么戒心,因为在他面前我常把楚贤挂在嘴边,后来还热情地请他和许娜到家里来做客吃饭。
时间久了大家也都熟悉起来,偶尔我会在许娜不在的时候单独和吴东到楼下去吃麻辣烫,谈一些学校里的事情。楚贤没察觉什么,还是照旧和一大群朋友去踢球很晚才到家,累了也不吃东西,洗个澡就去玩电脑游戏。这些日子我对他温柔了许多,想在温柔过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我特意做好吃的东西给他,不会做就到饭馆里去买现成的。在他玩累了的时候还主动给他按摩,楚贤感动得不得了,对我也好得不得了。有女孩子打来电话我就撒娇地说他不在,楚贤哭笑不得,却不生气。一来二去他渐渐脱离了那些难缠的“女朋友”,整天陪着我。
几天之后吴东真的带许娜来家里吃饭了,我有些意外。本来说那样的话只为了借吴东的口转告给许娜,好让他们俩有机会大吵一架。谁知道他们竟真的来了。楚贤和吴东在客厅里看球赛,我和许娜在厨房里忙活。
“你喜欢吴东?”许娜不经意地问。
我暗自得意起来,女人就是女人,果然是敏感度很高的动物啊。
我说:“是的,我喜欢他。喜欢他的眼睛。”
“仅仅是眼睛?你了解他吗?”
了解吗?用得着了解吗?我大笑:“喜欢就是喜欢啊,你说的那些都是可以省略掉的过程。我不在乎!”
许娜不生气,平静地问:“那楚贤呢?”
我厌烦了,因为没有答案去回答她,所以耍赖地喊道:“和你有什么关系?照你这样问东问西的什么时候才能做熟饭?”
她果然就沉默了下来,一直都没说过话。吃饭的时候我和吴东谈笑风生,像只有我们俩在桌面上一样。楚贤什么都不说,吃得很香。后来的一段时间我和吴东总有机会在一起,特别“偶遇”的机会一下子多了起来。许娜为什么撒手不管了呢?这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他们已经分手了?可吴东却说什么事都没有,他们很好。不管那些了,我坚决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一切都很顺利。吴东看我的眼神渐渐温柔起来,有时竟然有些深情。我认为时机已经完全成熟了。
周末的下午楚贤又和朋友去踢球了,我约了吴东来家里。因为我一早就知道许娜有课没这么早回来。起先我东拉西扯说着别的,后来提议看租来的鬼片。看了没几分钟自己就借着恐怖画面出现的机会一头扎进吴东的怀里,等他安慰地轻拍我的背时,我泪眼朦胧地抬起头问:“吴东,你喜欢过我吗?”时间就这样一下子停止了,好久他都只看着我的脸不说话。我的心“怦怦”地跳得很快,耐心等待着他的回答。
终于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把我从怀里推开。几秒钟以后竟大笑了起来,笑到倒在沙发上起不来。我傻了,他朝门外喊:“都进来吧!”这时门开了,楚贤带了许娜一起走进了客厅。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傻瓜!自以为是小妖精,却是最迷糊的一只妖精。”楚贤一把将我搂进怀里,爱惜地摸我的头发。他好久都没这样过了,自从有女生频频出入我们的生活开始。
许娜走到吴东身边,乖巧地靠上去。样子别提有多甜蜜了。
“拜托你们给我解释一下好吗?”我想从楚贤的怀里挣扎出来,可他就是死命地不肯放开,最后我投降了。因为感觉他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自己居然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因为我一早就看透了你这丫头的鬼主意。”楚贤得意地说,“上次你在服装店抢裙子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不对劲了。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还想把我们大家都操纵在股掌之中呢!小妖精!你真是一只小妖精!嫌生活太枯燥了不是?我们三个人陪你玩了一出你自编自导的戏,这下该满意了吧?”
“什么?!楚贤你真该死!”我在他怀里捶打他,“什么我自编自导的啊,明明后来都是按照你的意思上演的。讨厌!害我刚才还问了这么恶心的话。我说许娜怎么置之不理的态度呢,原来你们最坏了!”
听完我的话他们三个人马上笑成一团。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的真实想法,原来我一直都是爱着楚贤的。为什么没有离开他,就是因为爱,因为爱他。至于吴东,就像许娜先前问的那样,我仅仅喜欢的是他的眼睛,我并不了解他。爱是需要了解的,像我和楚贤这样。
“小妖精玩够了吗?”晚上楚贤坐在电脑前一边玩游戏一边问我。
“没有!”我大声回答他,“谁让你先和别的女孩在一起的。”
“可你没说不允许我这样做啊?你表现得漠不关心,我以为你不在乎呢。”他显得很无辜。
“谁说我不在乎?爱是自私的,还用我说出来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又开始油嘴滑舌了,看我要生气,马上正经起来,“那从今以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男朋友。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再编导什么‘变心计划’了!”
原来他也害怕啊?!我笑起来,坏坏地说:“电脑搬到我房间去,每天你要陪我去吃麻辣烫,不可以再气我,我说什么都不能反驳,还有……”
“还有要永远只爱你一个人,永远觉得你是最漂亮的,做梦也要梦到你!”楚贤漂亮地打了一个响指,“这些我保证做得到!”
第三章
为爱情设计一个圈套(1)
文/蓝蓝
我一直坐在办公室撰写当月策划稿,直到庄知强打我手机,他套用电视里那句流行的广告语,再久一点我就等不了啦。这才想起跟知强的约会,他该在名典等我半天了吧。
知强是我相恋三年的男友,半年前他主动把房子的首期交了,用他充足的工资供着汽车和房子的按揭,我们准备一个月后的年底结婚。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看我疾走进来,微笑着朝我伸出长手臂。银灰衬衣淡咖啡色裤子,靠近他隐约有古龙水清淡的味道,知强是斯文绅士,让人有充分理由信赖的男人,所以我选择他托付终身。
素颜,我父母下星期天从上海过来,想看看未来儿媳妇。知强亲昵地握着我的手说。哦,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嘛,何况我也不算太丑吧。我轻松地自嘲。上海婆婆的精明和挑剔早就名声在外,我到底有些担心的,怕自己通不过她火眼金睛的审查。知强体贴地将我额前散落的刘海扎到耳背,搂着我肩膀说,放心吧,我爸妈是文化人,不会为难你的。
接下来的时间,我在知强家也就是我们未来的小家里像工蜂般忙碌。大到布置房间的挂图插花和工艺品,小到上商场选择床单枕头和舒适的家居拖鞋,我亲力亲为一一用心。早听知强说过他妈优雅不俗的品味,我岂能因自己的大意造成她的不满,从而让我们即将圆满完美的爱情受阻碍。想想,爱一个人有多卑微呵!
知强终于看出了我的紧张。一天下班后,他见我在厨房汗流浃背地擦洗橱柜碗碟,他取下我手上的抹布,从背后轻轻环抱着我说,素颜,你别紧张,我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何况一起过日子的是我们,而我又那么爱你。我看到知强眼里的怜惜和疼爱。为了这个爱我的男人,我更不应该让他为难,所以我一定要让他父母无可挑剔地接受我,最好是喜欢。
一星期时间,家里旧貌换新颜,古典雅韵的摆设和欧洲风情的油画完美结合。很小资的知强也连说我应该开个家居装饰培训班,这样天天对电脑码字简直是埋没天才。
太阳明媚的星期天,我和知强一脸笑容到黄田机场接回他亲爱的父母亲。庄妈妈一身鲜红的套装,雍容华贵艳光四射,与知强儒雅斯文的父亲并肩走来。庄妈妈保养得极好,举止言行从容优雅,处处透着尊贵气质。想想自己刷了腮红也掩不住菜色的脸,一时感到气短。
我本想着庄妈妈可能要拥抱我一下什么的,但她只是微笑着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然后拉过知强与我十指相扣的手,自顾亲密说话。庄伯伯倒很温和地跟我握手,并极有分寸地说,素颜,知强常提起你的,今天总算见面了。
庄妈妈显然对我不太满意,尽管庄知强不停地讨好说,妈妈,你看素颜将房子布置得多好,又清雅又舒适。她充耳不闻,只指着客厅壁挂的等离子电视斥责,怎么可以那么奢侈?看个背投就很不错了。看到厨房光洁如镜的炉灶橱柜,她肯定地看定我说,你不爱做饭吧?外面的东西又贵又没营养,好女人是应该热爱厨房的。被她一语道破,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在这个美丽高贵的女人面前,一向骄傲的我一无是处。我拼命按住委曲,倔强地保持笑脸。
当庄妈妈高贵的身子终于在沙发上坐下,我就提起手袋礼貌告辞。我托词说有远方的朋友初次到深圳要去接站。
走到电梯才想起手机忘在茶几上,只好折身回来。抬手刚要敲门,听到里面庄妈妈的声音,知强,你张叔叔几次暗示你到他公司去,那么大的集团公司呢,张叔叔家的嘉嘉可是一直喜欢你的哦,人家现在刚从加拿大回来了。
妈妈,我把嘉嘉当妹妹,我喜欢的是素颜。
嘉嘉多好,又漂亮,洋娃娃似的,还留过洋,那素颜有什么好,瘦拉拉的。
妈妈,我爱素颜,你要尊重我的选择。
我不管,我只要嘉嘉做我的儿媳妇。庄妈妈的声音恼怒地提高了几十个分贝。
原来如此,难怪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我转身下楼,电梯里楼层的显示红灯一闪一闪的,我心里也在紧锣密鼓地谋划着,该如何保全我与知强的爱情?
走到大厦的园林出口,我抬头望望18层靠西那个窗口,那是知强家,他每次都会站在窗口目送我一程。看到那个一如既往笃定的身影,我用力地挥了挥手,心里有暖流涌过。
坐在临街的咖啡座,我默默地看着落地玻璃外面车水马龙人流如织,繁华穿街欲望连城啊。
慢慢地喝着杯卡布基诺,舌尖下是微微的苦涩,暗暗涌动着醇厚浓郁的香气。眼泪慢慢地下来,心里有个声音一遍遍地说,素颜,你的爱情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你必须调动你二十多年来的人生智能来打赢这场爱情保卫战。
目标明确,在一杯杯咖啡的攻击下,一条行之有效的策略也逐渐显山露水,抹干眼泪,眼皮也不抬扬声招呼服务生埋单。
第三章
为爱情设计一个圈套(2)
兴奋地跑进菜市场,芹菜、红萝卜、小葱、黄姜,我心满意足地挑拣着各式颜色鲜艳的时鲜蔬菜,到海鲜档跟口沫横飞的档主讨价还价地买回生猛大闸蟹,再到家禽市场买扑扇翅膀的鸭子,现场叫人杀洗干净装进保鲜胶袋。
打道回府,我笑容甜美地对庄爸爸和庄妈妈说,朋友没接到,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玫瑰香鸭和姜葱大闸蟹。一并吩咐知强进厨房帮忙。知强看我乐呵呵地买菜回来做饭早乐得眉开眼笑,站一边屁颠屁颠地给我洗菜递盘子。
我始终风度极好地给两位老人布菜倒水,我边给庄妈妈盛银耳莲子羹,边真诚地嘱咐,您旅途辛苦,多喝点安神滋润。我收拾房间,调试好浴缸水温,并细心地点上盛满桉树香精的香薰炉子。
庄妈妈阴云密布的脸终于有点把持不住了,她说,素颜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那您歇好哦。我转身进知强的卧室,我猜到背后她怎样惊愕的眼睛,仍镇定地轻轻合上卧室的门。
知强随即进来,他兴奋地抱着我转圈,亲爱的,你总算有点后现代的觉悟了,今晚真的留下来陪我?我竖起指头轻嘘,笨人,今天表演给你爸妈看的。他压低声音坏笑,嗯,你刚才进来时我妈的表情是北方崇山峻岭般复杂啊。
好不容易打发知强睡着了,我起身开电脑上网。根据知强提供的信息,查找到那位张叔叔的公司,果然是一家规模庞大实力雄厚的民营集团企业。我用鼠标点着总裁张波的照片,就是他了——我们焦点精英栏目的专访人选。一箭双雕,我不仅将顺利完成杂志社的本月专访任务,更重要的是我将为我的爱情保卫战刷新至关重要的一笔。心里好不欣喜,当天的辛劳和委屈统统忘记。
第二天我妆容优雅地与两位老人道别,我歉意地说,杂志社临时有个紧急的采访任务。出门的一瞬不忘交待知强带老人到青青世界和海上田园走走,那里的空气好得像天然氧吧。
直飞上海,一出虹桥机场,我就掏出手机联系张波。由于我们杂志在国内的发行量比较大,张总裁也听过我们杂志的名号。既上英雄谱又能为公司做广告,以他精明的商人头脑,何乐不为?
采访很顺利,张波是典型的温文尔雅的上海男人,也确实有一段起伏跌宕的创业故事和坚持执着的人格精神。采访完我一头埋进宾馆写字台的电脑前炮制人物专稿。
我妙笔生花巧妙润色又不露痕迹捧拍吹嘘一番,做记者那么多年其他没学会,这点倒是运用自如。张波看完稿子说,素记者,你真是好文采,写得字字珠玑段段精髓。
他提出为我写出如此深刻动人的专访文章,要请我到他家吃一顿家宴。我假装委婉地推辞,心里却在为即将来临的机会狂欢不已。功夫不负有心人呵。
将自己打扮得公主般漂亮盛装赴宴。在外滩别墅区的一幢豪华别墅里,我见到了嘉嘉,细眉细眼,酒窝深深,干净甜美,是那种永远18岁的女子模样。面对这个洋娃娃般的情敌,我生不来一丝恶毒的仇恨,但我不能忘记此行的目的,为了爱情,我必须奋力一击。
嘉嘉一脸天真的笑意向着我说,素姐姐,你长得漂亮又有才气。以后一定要嫁到我们上海来哦。我抽出餐巾优雅地抹嘴,笑笑说,我未婚夫就是上海人啊,我们下月结婚,到时我不就成上海人的媳妇了吗?
真好,真好!嘉嘉孩子般兴奋,张波夫妇也笑盈盈道恭喜。真的很好,一切都按我设想的进行。
我从随身的挎包里抽出我与知强亲密幸福的合影,递给嘉嘉。
我真的出手了,我的手心脚底都在冒汗。别怪我哦,可怜我这都是被逼的。
这不是知强哥吗?嘉嘉的惊讶带着哭腔。嘿嘿,果然有戏。张波夫妇抢过照片看,脸上立即覆盖冷霜。
我假装没心没肺地惊喜,你们,你们认识知强?真是太巧了。
张波尴尬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是老朋友的儿子,算世交吧。
哦,张叔叔那你们全家到时可得到深圳参加我们的婚礼呀,知强总念叨上海的亲戚朋友太少呢!
一定一定。张波应付着。嘉嘉说有点不舒服掩面上楼,张太太也跟了上去。我愧疚地问张波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寡淡地摆手说没有的。
我知趣告辞,张波让司机送我回宾馆。临上车我一再表达我的愿望,我说张叔叔你是德才兼备的时代精英,我真诚盼你赏脸做我和知强的主婚人。
搭上当晚的打折航班回深圳,电话通知知强到机场接我。到家时,客厅的灯还亮着,知强的爸爸在阳台接听手机。听着他说,哪能呀,你们嘉嘉多好的女孩呀,我们知强是没那份福……没错,未来的儿媳妇是记者哩……那是,到时婚礼还少得了你啊……
刹那,我听到心里有花开的声音,千朵万朵渐次绽放,璀璨如虹。知强扔下手中的行李,奋力将我抱起,铺天盖地的幸福潮水般涌来,将我深深淹没。
第四章
新蛋白质女孩的爱情陷阱(1)
文/玻璃唇
蛋白质是这样出现的
认识西西,是在我们哲学系的阶梯教室里。
我发现,自从韩国片《我的野蛮女友》上演后,女权主义开始猖狂,学校里的女生们个个向电影里的女主角看齐,学会了对男友拳打脚踢。所以在校园里要找一点男权,得到哲学系的教室去,因为据我所知,哲学系的教室里从来不会有女生进来。就她们那精致美丽的小脑袋,装胭脂口红已经够累,是不能再装进去哲学这种深沉的学问的。所以,哲学系的教室,是普天下男生思想驰骋最自由的天地。
这不,那天我正坐在那自由的天地,听我们的李教授从苏格拉底开始,一泻千里地讲到哈贝马斯呢。
正听得兴起,我的前排有一瘦学生举手,打断教授问道:“老师,请问哈贝马斯是谁?”
只听这嗓音好似蜂蜜里腌了的一截萝卜,甜脆甜脆。教室里的男生们顿时都对这嗓音表示了高度警惕,齐刷刷地向那学生看去。要知道这种女声,在我们哲学系的教室里可是开天辟地的第一遭响起。想不到那学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又问了一句。这一问,更证实了问话者是个女生。我看着她染着淡黄色短发的背影,心里大叫糟糕,看来这最后的男权主义圣地,也潜进了女权主义特工,应该尽早严厉打击。
下课,我拍了拍她的肩,她回过了头,我一看,是一个鼻翼两侧生满了雀斑的小丫头,算不上美女。心里的英雄爱美之意去了一半,便故意问她:“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上了几次哲学课?”
她说:“我叫西西。没上过几次课,我是旁听的。”
我又问:“怎么样,听得懂么?”
她摇头,说:“似懂非懂的。”
我一听,笑说:“同学,你还是个蛋白质女孩呢!”
她一听,以为我在夸她,眼睛一亮,故作媚态地:“谢谢你,谢谢你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