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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季节,春暖花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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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小可 (1)
陆一鸣发来短信的时候,我正色迷迷地望着前面一帅哥。那型男估计被我一脸色相唬得找不找北了,神情错愕,楞是没注意地上,一脚板儿便踩进了阴沟里。

  我正乐得不亦悦乎,陆一鸣的短信就过来了。

  他说,女王,女王,我三藏。我已到驼狮国,你在哪里?请回复。

  我说,绿色球场。发完短信,我接茬儿欣赏过来过往的帅哥。我天生一色妞,舍友们称我是中国氓女的一激进先锋。一鸣有次威胁我,他说,尚小可,早晚我会将你丫那双招子抠出来。他刚说完这话,我立马就猫进了他怀里,温情脉脉地望着他。我估计当时他就溺进温柔陷阱里了。他的脸色立马异常温柔,他说,小可,我给你逗着玩呢,别当真啊。我继续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说,一鸣哥,要不……要不我借你俩胆儿?一鸣那天老郁闷了,我却格外心花怒放。

  一鸣又发来短信说,女王,女王,我三藏,想你,吻你。你在做什么?请回复。

  我说,别来烦我,钓驸马呢!

  我刚把信息发过去,一鸣的短信接二连三发过来,振得我手心阵阵酥麻。我估计他一准儿是把短信当炮弹使了,想把我炸歇了一解心头之怒。他说,在做什么?钓驸马?小可,你可忒不厚道啊,我还尚在人间,你就想红杏出墙,可不来这样的啊。

  我不理这茬儿,继续给这小样儿钓金龟婿。一鸣急了,打电话过来说,小可,你真在钓凯子啊?我说,那可不,我还骗你啊?一鸣立马就暴躁了,他说,尚小可,你个白眼狼。枉我年年岁岁暮暮朝朝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疼你想你,你丫敢给我戴绿帽子!

  我说,吆,小样儿,还蛮有文采的嘛!忽悠,接着忽悠!

  说实话,我就喜欢一鸣气急败坏的模样,这厮急了,鲜活的一张关公脸,倍儿逗。往常这时候,他一准儿会把将我拽进怀里,特流氓。为这我没少骂他猥亵男,可这丫嘴硬,最可气一次,他竟然把大禹给搬出来了,他说,我怎么猥亵了,圣人是三过家门而不入,我是三过女厕而不入,我丫是圣人他大爷。我当时就笑喷了,想敢情这小子不知道什么叫害臊。每次,我都在他的淫威之下屈服,不敢再跟他瞎贫,那叫一个憋屈。可他却一脸坏相,跟那儿“嗤嗤”奸笑。不过,一鸣笑起来挺好看,飞眉入鬓,皓齿明眸,很像传说中的白马王子。为此,没少让别人笑我花痴。

  可今天苍天终于开眼了,这小样儿现在正关在教室里上课呢。一想起他呲牙咧嘴但拿我没辙的模样,我就觉得格外喜庆,格外舒坦。

  一鸣见硬的不奏效,立马来软的。他说,小可?

  我说,有话快说,别碍我吊凯子。

  一鸣的语气特温柔。小可,你别吊凯子了。下课后带你去盘龙江边,你等我。

  我说,嘿,大哥,你脑子短路了吧,没事带我去那边干吗?

  一鸣说,我带你去那边,我也穿上一件马甲,我也效仿赵本山小品里面的那小样儿,“哧溜”一声钻进水里,然后让你钓,小可,你还别……别不信,你这样钓,一准儿是个金龟婿。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一鸣听我笑了便说,怎么?行了吧?

  我镇定一下情绪,斩钉截铁地说,不行!然后直接挂断电话。我还没来得及将手机塞进兜里,他的电话又一遍遍打了过来。我接起电话说,你个祸害,敢情你不知道什么叫闹心,这好不容易有个红杏出墙的机会,你就别碍事了啊?

  一鸣沉默了半响,突然像杀猪般吼叫过来,他说,尚—小—可。

  我装作特无辜特纯情,说,嗯。怎么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面前正过来一帅哥,而且绝对帅得掉渣儿。我的色劲立马又上来了,我对一鸣说,这有个帅哥老有型了,不说了,我先挂了啊。

  挂断电话后,我在那儿前俯后仰穷开心,笑得脸皮发麻腿脚抽筋儿,笑得日月无光地动山摇。我想,小样儿,我终于报仇了。

  我把刚才的事儿在电话上可劲儿地向林俊儿絮叨,正说得眉飞色舞,突然身后有人就把我搂住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那厮俯身就要吻我。我玩命地顶着这人下巴,可是任我狂抓乱挠穷挣扎,这丫就不松手。

  一分钟后,我对一鸣一边拳脚相加一边叫嚣,我说,陆一鸣,你个大尾巴狼,你不知道这是大白天啊?晴天白日里你强抢良家妇女,还有没有王法?

  一鸣一脸坏笑,说,我和娘子孩子热炕头,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惧!

  我说,那这晴天白日的,你如此肆无忌惮,这不是影响校容吗?这不是给财大抹黑吗?

  一鸣来劲儿了,冲着球场上几个打球的大尾巴狼叫嚣:哥几个,刚才我这举动影响校容吗?我这是给财大抹黑吗?

  那几个大尾巴狼立马起哄,说,这哪能影响校容啊,这不是在为财大增光吗?兄弟,要不你给哥几个再来一出!

  一鸣这丫更来劲儿,在那呵呵傻笑,说,行!哥几个,麻烦你们看好了先!

  我立马感觉苗头不对,夹起尾巴撒丫子便跑。在跑之前,我对自己说,一鸣这厮,的确是一没心没肺的中山狼!
  作者题外话:《那个季节,春暖花开》是部青春校园题材小说,现在于《芒种 漾时代》杂志连载 。

  语言幽默诙谐,人物形象生动而饱满,情节起伏有致。

  现写了9万字,未写完,有意与出版商合作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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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小可 (2)
子系中山狼。没错。 可当初这中山狼用一片面包、一瓶矿泉水就把我忽悠到手了,你说这事儿多新鲜啊!我记得当年,全国的猪肉价格正飞速飙升,学校里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大师兄,听说二师兄的肉现在比师傅的肉都贵了。我姐妹儿挤兑我说,沙师弟,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嫦娥姐姐的身价比面包矿泉水还便宜呢!

  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上了这白眼狼的贼船,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不过想想那时候的情景,倒是蛮温馨的。我那会在文艺部当个小干部,有事没事就指挥着手下一群美眉排练啊演出啊,有时还饿着肚子,革命意志坚定得跟八路军过雪山一样一样的。

  有一次,排练完了,出门我就看见了陆一鸣。当时这丫跟一碉堡一样,站在大风中,眯着眼傻兮兮地看着我。我想敢情这小子是阴魂附身了。因为当时谁都知道这碉堡粉丝无数,贼牛掰,借用别人的话说就是玉树临风才高八斗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小潘安,而且格外绅士特有风度。我还道听途说,这小子谈吐高雅,彬彬有礼,跟他喝茶的时候老享受了,说他善于倾听,就算嘴里含着茶水,听到你的倾吐也不忘微笑着点头,以示默许。

  总而言之,就是“鸭子太嚣张,兔子太多嘴,我是猪,我很乖”的那种人。也就是这个原因,坚定了我上这条贼船的信仰。后来想想,这是谁瞎掰的啊,上帝撒个谎好歹还整个人妖出来,这个人撒谎怎么可以这样滴水不漏啊,我要知道是谁这么说我真砍丫!

  本来我一花痴天不怕地不怕,可那天我格外心虚,感觉心里跟小鹿一样扑腾扑腾地乱撞。

  一鸣就在这时走过来,他说,尚小可,我等你很久了。我装得跟一乖乖女似的,声音倍儿柔,我说,你等人家干什么啊? 一鸣说,我知道你排练了一天,晚饭还没吃呢,给你送些吃的。

  天地良心,我发誓当时我真没打算哭,可是我的眼泪就那么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一鸣那天特有味道,他托起我的脸,像雕琢一件艺术品一样,那么神圣那么虔诚那么小心翼翼地为我拭去了眼泪。他说,小可,别哭,女孩子哭起来就难看了,肚子一定很饿了,赶紧吃吧!可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不争气,眼泪流得那叫一个酣畅。后来,是一鸣这小子喂给我吃的,你说当时我多矫情,真该千刀万剐。

  那天晚上回去,我在我的大床上贼乐呵儿,看什么都倍儿顺眼,连那天花板好像也冲我傻笑。因为我终于如愿以偿,一鸣那天告诉我等了很久很久的一些话。他说,小可,让我照顾你吧,我可能不能给你大富大贵,但是我相信我能用一辈子来守候你。我望着他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神,突然热泪盈眶,我钻进他怀里,眼泪和鼻涕都蹭到了他的衣襟上。我一边蹭一边想,我不是在做梦吧,但是不管是不是梦,当时我便笃定猫在他怀里,一辈子再也不出来了。

  就这样儿,我便上了这小子的贼船。可等上了船,才发觉不对劲儿,这小子也是一爱贫的主儿,有事儿没事儿就欺负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哪有什么绅士风度啊,纯粹一披羊皮的白眼狼!我记得我曾不止一次骂一鸣白眼狼,可这丫回击我,他说,我乃白眼狼,子系东北虎。母虎与狼共枕,可叹!我当时真想磨刀霍霍宰了丫。

  陆一鸣追上来,装作特无辜地说,小可,你跑什么啊?

  我一眼横过去,说,小样儿,恭喜啊,你又旗开得胜了。

  一鸣说,什么啊,还不是我的乖猫咪谦让我!

  我说,臭美,谁是你的乖猫咪啊!打死我都不做你的乖猫咪!

  一鸣认真了,愁眉苦脸的格外沮丧。他说,小可,真的啊?

  我贼眉鼠眼地望着他。我说,那可不,我可不是你的乖猫咪,我是一只母老虎。我一边说,一边吼吼叫嚣,一边张牙舞爪着往一鸣怀里钻。

  一鸣这下得意了,冲我一个劲儿地嘿嘿。他说,小可,咱们现在玩八戒背媳妇的游戏吧。我二话不说直接蹿到他身上。我这时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小乌龟见一只蜗牛练长跑问:你在干什么,慢吞吞的?蜗牛:我在练长跑,乌龟鄙视的说:上来吧,我带你。乌龟背上有只蚯蚓看到蜗牛说:坐稳点,老快了!一鸣这丫的还真配合我,他说,坐稳了,老快了!

  我噗嗤一声就笑了,我说,一鸣,你丫真是一妖孽!

尚小可 (3)
刚出了绿色球场,我就看见了一鸣的一群狐朋狗友。我说,一鸣,曹彬他们。

  一鸣说,看到了。那你还不赶紧下来?

  我撒赖说,人家都看到了,现在下来也无济于事,还是让我赖一会吧?

  一鸣叹口气说,嗨,这一辈子我算完了。

  我弹他脑瓜顶抗议,什么叫完了?背着我那是革命需要,知道不?

  陆一鸣说,小可,我不管什么革命需,我只知道总有一天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我说,嘿,小样儿,想了多少年了吧?美得你个大鼻涕泡!

  正说着,就听见曹彬不怀好意地一阵奸笑。他冲着陆一鸣喊得那叫一个脆声。一鸣,你个败类,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一鸣说,哪能啊?我这是知道疼老婆体恤女同胞。

  曹彬说,呦,疼老婆,那你知道疼兄弟们吗?

  杜小君也凑乐。就是,就是,小可,你丫的下来,赶紧的。我也骑骑这千里驴乐呵乐呵。

  一鸣说,滚你丫 ,你才是驴呢!

  杜小君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一鸣你就是一个见色忘义的主儿。

  一鸣回答,你没听说过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我七手八脚地裸奔了二十多年,刚找了件衣服穿上,我容易吗我?

  然后,我就看见几人都已瞠目结舌。我心里琢磨,要说贫他们那是陆一鸣的对手啊?那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继承我衣钵的,于是立马乐了。

  这群大尾巴狼见贫不过一鸣,各个把矛头对准了我,那眼神分明是想将我灭之。我不理这茬儿,继续赖在一鸣背上,自顾云淡风轻。

  杨金禄这时候开了口。别穷掰了,说点正事儿。今晚咱们在哪庆祝啊?女人总算回来了,咱们说什么也得让这孩子乐呵乐呵,起码人家是重获新生啊!

  我心里想,嘿,什么时候杨金禄这小伙也变一大尾巴狼了,往常他不是西装革履,一脸绅士之相,特积口德吗,怎么今天说话这么损?人家张萱萱不过是夭折了爱情,又凑巧回家了两天,跟重获新生有嘛关系啊,好像人家真诈尸了一样。

  他们说的女人,也就是张萱萱,我的学姐,陆一鸣同一届的,跟陆一鸣、杨金禄、曹彬、杜小君他们四个号称“财大五剑客”,而我背地习惯叫他们“五贱客”。那会儿,他们的感情就像人民币一样坚挺,你要说刘关张三人掰了有人信,可要说这五人吵架了那绝对是讹传。据说,这萱萱学姐倍儿牛掰,有次公众抢答竞赛,裁判问:英雄宝刀未老的下联,这孩子磕巴儿都不打,直接来了一句:老娘风韵犹存,对得那叫一个工整。但是,牛掰的不止她一个,杜小君这活宝比她还牛掰。那是他们大三考线性代数的时候,几个人都没复习到位,结果考试下来,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唯独杜小君春风满面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大家问他怎么回事,这活宝神秘兮兮地说,等卷子发下来后,你们就明白了,我有杀手锏。几人就纳闷了,莫非是有杨老师罩着,想想也不对,杨老师是对他们几个关系瓷实些,但也不针对杜小君一人啊。后来,与杨老师一起喝茶时,大家顿悟,不过杜小君那科还是挂了。因为杜小君在卷子上给杨老师套近乎,他说:万水千山总是情,多给几分行不行?杨老师当时就在后面跟了一句批语:春风不度玉门关,情与分数不相干。

  杨金禄说完这话,一群狐朋狗友们立马开始合计,有说去八点半道酒吧的有说去温莎KTV的有说去上岛咖啡的,整得隆重得像联合国的决议似的。我这时候瞥了杜小君一眼,看见这活宝今天显得格外忧愁,脸上像是罩了一层阴霾,拨都拨不开。我心想,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杜小君这活宝也有惆怅的事儿?

尚小可 (4)
到了晚上,我们这一票不良少年杀气腾腾地向八点半进发。路上,一鸣对我说,哎,听说今晚封啸也在。我说,在就在呗,什么新鲜的事儿?一鸣突然压低了声音,他说,听说今晚相亲。我一听这话就觉得天翻地覆。我说,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一鸣靠在座背上神秘地说,是谁告我你就别管了,不过以后……嘿嘿,可以高枕无忧了。陆一鸣说完这话,冲我“嘿嘿”阴笑,表情那叫一个奸诈。

  也难怪陆一鸣这么得意! 封啸这伪君子好逑窈窕淑女,他可遂意了!因为陆一鸣一直对我和封啸旧年的那些事儿耿耿于怀。

  不过我与封啸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封啸的妈妈和我家管事儿的主儿是拜把姐妹儿,这俩姐妹儿早年受封建思想毒害忒深,弄了一个所谓的娃娃亲。我和封啸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等我们大了后发现这事不对啊,敢情我俩以后要在一起憋屈一辈子,这哪行啊?于是,俩人开始合计,最后还是打算欺瞒父母,俩人表面上一对儿,背地里各找各的主儿,谁也别碍谁的事儿。可等我和一鸣恋爱后,封啸至今还光杆儿呢,为此,我没少骂他窝囊废。一鸣就为这事儿钻牛角尖儿,说封啸至今单身没准儿是对我图谋不轨。我心里盘算,丫的,人家要对我图谋不轨,还轮得到你来祸害我这小丫头片子,真是没事找抽型。

  我故意伪装得失魂落魄楚楚可怜,我说,真的啊?一鸣一见我这个样子,立马沮丧异常。我跟一鸣装猫腻,他却不理我。我一时气赌,嘟起嘴转身也不睬他。我说,哼,小气鬼,小醋缸,爱理不理,我也懒得理你!一鸣听我哼了一声,他也哼哼两声鄙视过来,我哼哼哼回击过去。我估计他被我击溃了,坐那儿不吭声了,好半天后,才小声嘀咕:大萝卜,大花痴,心虚了还不许人说,哼,小心我也让你头冒绿光。

  我听得出来他在跟我装委屈,不过他后面的半句话令我心里不爽,于是,我猫腻过去,捏着他鼻子说,你说什么?

  事实证明,一鸣被我欺压惯了,早就是“身无二两骨,一身奴才筋”的小陆子。他说,小可老佛爷,我是说奴才愿意在您身边伺候一辈子,绝不会让您头冒绿光。我一听这话喜庆了,于是决心就此放他一马。   

  车停到酒吧门口,下了车立马觉得进了一片光怪陆离的世界。我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大票人,各个都打扮得流光溢彩、花枝招展。我心想萱萱学姐真哏儿,像是前朝的老佛爷,出门带那么多宫女、太监、侍卫、总管什么的,真气派!

  正感慨呢,听见有人叫我,我这一寻思,这是谁啊,声音那么淑女。一回头看见人群里一美女正冲我摆手,心里那叫一个惊讶。我立马奔过去拉住她,我说,林俊儿?是你吗?你不是在澳洲吗?咋会在这?我这话的时候,语速跟机关枪似的,主要是因为太惊骇了。想想也是,一位安息了多年的好友突然在你跟前横空出世,换你你也惊骇。

  林俊儿一反小时候的坦克性情,娇滴滴地说,那个……那个……

  我一见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立马领略了几分,敢情与封啸相亲的那位神秘人物是她?与此同时,我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我心想,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也难怪我反应这么大。仔细说起来,我、封啸、林俊儿仨人的关系,那叫一个源远流长,我们祖辈那是世交。我和林俊儿是发小,是那种光锭活泥巴扮家家一块玩大的闺中密友。提起闺中密友这个词,封啸一直唱反调,他说林俊儿是我的“闺中毒牙”。封啸与林俊儿打小不和,当初的林俊儿跟我德行一样,伶牙俐齿,雷厉风行,也是一横冲直撞的小坦克。而封啸不善言辞,所以在言语上没少受林俊儿的欺凌。我记得三年级的时候,封啸有天刮了个光头进了教室,正好语文老师叫林俊儿造句,当时俊儿出口成章,她说,封啸剃了个光头,就跟少林寺里的小秃驴一样。林俊儿的一句话,全班哗然,各个笑得严重缺氧,只有封啸一人憋屈了一整天。那之后,林俊儿的诨名就开始叫“闺中毒牙”。林俊儿高中时候去了澳洲,一去便是多年,这些年来我们的联系日益变少,所以这次她回归中土我一点都不知情。不过不是有这么句话吗?有缘千里来相会,这不,两年后我们又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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