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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牛肉干,那是幻觉!老鬼说猪啊,我又借了本带色儿的小说,看不看?我说看个P,你看的是幻觉。吴敏怯怯地走到我跟前,说小容姐,你看我是幻觉不?我伸手摸摸她的脸,说,纯属幻觉。波波说莲花到底还回不回寝室住了,这开学都快一周了,也没见她回寝室几次。我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三三问莲花也是幻觉?我闷哼一声。
幻觉啊……这活生生*裸的幻觉啊。我不想把这事告诉老鬼她们,一个文静就够受的了,现在又突然半路杀出个莲花来。她们大概会说这就叫那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还是好大的一块石头!陨石啊!文静还能当着面指着我的鼻子说花小容,你给我等着,可莲花呢,她一面给我留纸条祝我幸福,转过身却对小猴儿诉说我千般不是。我当初是不忍心不想太伤害她啊!而她又对我做了什么?!我像是心里被猛地偷扎了狠狠的一刀,血流满了五脏啊,还吐不出来。
第十六章 痛苦都是幻觉(4)
我无人可找,无人可诉,只好又去酒吧里找朱古力了。
朱古力听后却很平静,眼睛亮亮地看我,问:“那你想怎么办?”
我抓起桌上的一把瓜子就向他撒去,没好气道:“我要知道还来找你啊!”
“嘿嘿。”朱古力笑笑,“我太荣幸了。你既然对猴子澄清了,那他相信你了吗?”
“我不知道!”我更愤怒,“他好像半信半疑!莲花好像对他说了更多!”
朱古力摇头叹息,说:“这世上的事啊,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毕竟是有因才有果。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不过你也真傻呵……居然把猴子约你的电影票给你的情敌。”他探身过来,很神秘的样子小声说,“冒昧问下,你IQ多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我忍住了想再次扁他的冲动,闷头喝酒。朱古力又笑了一阵,说:“现在就要搞清猴子对你的误解还在哪里,搞清楚了就一一消除,不就行了?不过他是不是还喜欢你,可就难说了。”
那天在酒吧里没看到文静,我想好了,如果她敢出现,我绝对把她堵在女厕所里,不把她头按在便池里也要把她揍个七荤八素的。波波能咽得下这口恶气,我咽不下。所以我尽量先回避着见到莲花,我很怕我一见到她就会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嘴巴。但莲花毕竟不是文静。我还在心里抱有幻想,也许真的这一切都是幻觉……不是真的。是小猴儿受不了我的冷落便自己去找她……可是那样,结果不也都是一样的吗。痛会减少几分?不会。
我大喝狂喝。朱古力劝我:“少喝点……酒喝多了容易乱性,你不怕?”
我怔了怔,口齿不清地说:“你……要敢……对我乱性,我杀了你。”继续大喝狂喝。朱古力上去唱歌了,李白当然也在,我看见那张脸又是一阵郁闷,继续大喝狂喝。结果朱古力在台上唱着唱着,就看到我哧溜一下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后来的事就是朱古力告诉我的了。据说他赶紧下了台,还好就剩一首歌了,把我从桌子底下捞起来拎走。我一出酒吧的门就开始狂吐,差点吐得他一身,一边吐还一边要酒喝。吐完了开始在马路上跳之字舞,就是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那头,途中撞到树和路人若干。
我质问他那你不扶我的啊?朱古力说我的姑奶奶,我可是不敢再让你喝这么多了,你哪叫让人扶啊?人一过去就挨踹。不让人扶也罢了,看到一个不顺眼的就冲过去要找人家麻烦,看到公交站牌的灯箱也要过去踹,看到有车来了也要冲过去,说是要伸腿绊它个大跟头。唉,祖宗哦!
我清醒过来已经在朱古力家里了,就在那张让吴明艳羡不已的雕花大床上。一醒过来我就跳起来了,赶紧摸摸自己周身上下,朱古力听到动静走进来,我紧张地问他:“我没失身吧?”
朱古力白我一眼。“失你个头啊!回来又吐,你知道我现在干吗?洗床单呢!还有你的衣服!你的鞋!我就一夜没睡!”
啊??我又跳起来了,一低头看自己,竟然穿的是件男人的大T恤,一时情急话也说不明白了:“谁……谁给我换的衣服啊?”
“你自己换的!”朱古力有点哭笑不得,“喝得那么醉还挺有原则,啧啧,真难得!”
我瞪了朱古力几眼,确信他说的是真的。朱古力却过来敲敲我的脑袋,说:“以后再别喝这么醉了,特别是还跟个男人单独在一起,很危险的,晓得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六章 痛苦都是幻觉(5)
我说:“危险?啥危险?”
朱古力摇头:“唉,缺智商就是没办法啊。你以为所有人都跟我一样高风亮节啊。要是昨晚换了别人,啧,啧……”
我愣愣的,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
我傍晚才回学校。穿的还是朱古力的衣服,鞋没法穿他的,光着脚丫子就回来了——还好没哪个缺德的往地上倒玻璃渣子。一进宿舍吴敏就迎上来:“小容姐,她们都说你昨晚约会去了,是不是啊?快说快说,是跟哪个帅哥啊?”
老鬼正端着脸在镜子前挤青春痘呢,看见我像见了鬼嗷地叫起来,说:“猪!你这又是跟谁赤诚相见了!连衣服都没了!啊,鞋也没了!”
“叫什么叫……”我疲惫地开口,“我昨天喝醉了,吐自己身上了。衣服是朱古力的。”
“啊啊啊……”老鬼一脸淫笑的样子。我瞅瞅她:“没那回事。你就死心吧。”
“出什么事了?”一直没说话的波波突然问。
“没什么……”我有气无力,“真没什么。昨天心情不好,可能想家了。”
“那你还跑去喝酒……”波波有点责怪的口气,“昨晚你爸爸打电话来了,但是你不在。”
三三打水回来了。我看见她顺带着把我的瓶也打了,不由有些感动,拍拍她:“谢谢啊。”三三嘴一撇:“谢什么,我这可是有偿的!”
“要我偿什么?先说清,要钱没有,要色可以考虑。”我倒在床上装死。
“你和猴子真分手了吗?他今天特别嘱咐我说要多关心你注意你,怎么回事啊?”
我脸白了白:“没事。他发神经。”
几个女人都朝我围过来了。老鬼一声招呼:“波波,关门!舍法伺候,看她招不招!” 我被她们摁在床上不由分说就是上下一通乱挠乱抓,痒得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唉……没办法只得屈从淫威,招吧。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宿舍门就被砰一声撞开了,再一看,是莲花。
莲花!我全身的血都呼啦一下涌到头顶了。
你们尝试过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滋味没有?
没有?我也没有!
但我现在有了!即使小时候每次看到抢走我爸的张阿姨,我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热血上涌过!如果不是老鬼她们还按着我,我可能一下子就弹起来了。
不过莲花刚进门的那一刹那,我还没怎么认出来是她。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紧身长T恤,她以前从来不穿颜色鲜艳的衣服!那件T恤上居然还有根细长的腰带!她以前从来不佩戴饰物!而且她还不知从哪搞了个新发型,长长的斜刘海耷拉下来遮住了那被烫伤过的半边脸——她以前从来不去理发店!而且今天我们才知道,原来她的胸也很大,一点都不比波波逊色!总之,如果不看那被遮住的半边脸,她算是个美人了!她变身了!
还有她的气势。我从来没想过开一个小店居然能如此脱胎换骨地改变一个人。后来我们集体分析,因为莲花以前从来都是低头走路,看人的眼神不管怎样总嫌略带畏缩和疏离,在她的心底里是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排除在我们之外的。所以当初宿舍里出内鬼的时候,我们最容易怀疑到的便是她。而现在,从她毫无遮拦的眼神里,我们看到的是从未有过的*裸的自信。想想也是,开一个小店,每天要接待来来往往多少顾客,不自信行吗?
她看着我们,目光扫视过每一个人。
老鬼最没心眼,扑过去拉她的手:“莲花,大忙人呀!这开学都几天了,你才回寝室来!哎这衣服挺好看的,哪买的?”
第十六章 痛苦都是幻觉(6)
三三说:“人家自己开店,需要买嘛?”
莲花没看她们,她看着我。她说:“小容,我们能出去谈谈吗?”
弹什么?弹棉花啊?我差点就这样回答她,不过话到嘴边又摁了回去,冷冷地说:“好。”
但是那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不好!”然后老鬼一个眼色,几个人便齐齐退出去了,临走前还没忘了关门,关门前还没忘了朝我挤下眼睛。
我扑通一下踢了鞋躺下来。其实心里却在怦怦地跳。莲花还是站在那里,她问我:“你为什么要去找猴子?”
天啊,我听错了吗?她居然问我为什么去找猴子!她是觉得我坏了她和猴子的好事吗!我不怒反笑起来,腾一下坐起直视她:“不该找吗?我不找怎么会知道你跟他说的那些话?!”
莲花脸白了白:“可是你们已经分手了!”
“怎么算分手?是他说的还是我说的?而且就算我们分手了,你就能胡乱编排我?”我站起来逼问她。
莲花冷笑:“编排?这就受不了了?那你们以前明里暗里编排我的时候,又算什么?!”
我哑口无言。
莲花看了看我。她说:“那些话我是说过,在我和猴子看完电影后。可是花小容,你以为就凭一张电影票,我就会原谅你,并感激你?你太幼稚!你喜欢猴子,那你就光明正大地去说去抢,而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把他给你的电影票给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是可怜我?”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尖促起来,“你把猴子当做你的战利品,先是把他从我手里抢走,然后高兴时就施舍给我?不高兴再收回去?花小容,你说你喜欢他?你根本不配说这句话!你从来喜欢的都只是你自己!”
“可是不管怎样,我都没有说过那些话!而且你还说你祝福我们!那就是你的祝福吗!”
“我是说过那话,”莲花说,“那是我回宿舍后觉得于心不忍,我莲花毕竟从小到大还没干过什么亏心事,于是就给你写了字条。如果那时你找猴子解释清楚,那也许后来这些事就不会发生。可是你又做了些什么?”
“我找过他……”我喃喃地说,“可是他没理我……”
“他当然要生气!”莲花冷笑,“即使我不说那些话他也要生气!换了谁都要生气!花小容,感情可以抢可以争可以夺,却唯独不能让。你说你们从小在一块长大,可你对猴子到底了解有多少?你说不出来了吧?”
“所以你就来抢了?”一直在外偷听的老鬼没忍住,一脚踹开门闯了进来,“现在反过来责问小容不该去碰你的男朋友?”
莲花愣了一愣。她说:“什么算抢?我后来和猴子在一起的时候,她……”她指着我,“她跟猴子可有什么关系?没有!他们几个月都没有说一句话!既然没有关系,又怎么能算抢?!倒是她,在明知我已经承认和猴子关系的情况下,趁着过年回家的时候乘人之危!”
三三说:“花猪和猴子中学时就在一起了,比你早得多!”
莲花说:“可是他们中学的时候彼此说过喜欢吗?没有!”
我从来没有发现莲花的口才居然这么好。我被抢白得有气无力,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我在心里问难道还真是我错了莲花对了吗?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老鬼跟三三一样,很坚定地站在我这边,说:“好,莲花,感情可以抢可以争这话是你说的,那我们就帮猪把猴子再抢回来!”
莲花笑了。她说:“老鬼你错了,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了。花小容,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猴子现在和我很好,谁也抢不走。说那些话,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们以前也有对不起我,现在我们两清了。我以前不让猴子公开我们的关系是不想刺激你,现在也好,是到该刺激的时候了。”
三三冷笑:“你以为猴子知道真相后还会接受你?做梦!”
莲花低头笑笑,说:“这个就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了。”她转向波波,“我那里进了好多好看的新衣服呢,哪天去看看?给你们打五折。”
她走了。只剩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若木鸡。三三推推我:“猪啊,猪!你怎么了?”
我机械地向前走去。脑子像被闪电劈中般的一片空白。走到窗前了,远远地看到那边男生宿舍楼,不知道哪一个是小猴儿的窗户呢?人生真的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吗?从莲花进来我的拳头就一直紧紧地捏在手里,现在指甲都快陷进了肉里。我突然一拳击出去,一声碎响,伴随着楼上楼下的惊呼声,劣质的玻璃渣子从七楼哗啦啦坠了一地。
第十七章 波若波罗蜜(1)
我的手在校医务室里缝了三针。再疼的伤口,也没有心疼。
大学里那点破事传得就是快,刚缝完针,辅导员就找到我了。我才后悔当时别用手啊,应该用头才对。问起来还可以说,是不小心撞到的。辅导员是一中年大妈,于是就本能地对同性缺乏恻隐之心,看见我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还大力拉过去又揉又捏,问:“疼不疼?”他妈的我真想在她手上也划拉一刀,也又揉又捏,再问她:你疼不疼?
“花小容啊,我一早就注意着你呀。喝酒、打架、现在又砸玻璃……啧啧啧。”大妈拿着我的手翻过来覆过去地看。最后她得出结论:“这哪是一女生的手啊!分明就一男的!你很有问题啊。学校有专门的心理医生,你去看看?”
从辅导员那出来,我看见了小猴儿,或者说,是他在等我。
我该怎么反应呢?
扭头就走?
扑上去痛哭?
过去给他一耳光?
还是让他给我一耳光?
实际上我站在那里一动没动。我的脚像生了根,动不了。眼睛像受了潮,涩得我几乎睁不开。我想大妈说的对极了,有问题的人是我。莲花没错,小猴儿也没错,错的是我。
小猴儿走过来。他看了看我的手,轻声说:“小容……”
他的语气轻柔,表情怜悯。我看着那张像女人般好看的脸,清秀的脸,仿佛正在思索该怎么说的脸。就是眼前这个曾和我同床共枕过柔情蜜意过又被我亲自拱手送出的男人,真的,像莲花说的那样,我了解他吗?我有想过他的想法吗?如果我不懂爱情,那他又懂吗?如果他也不懂,那他真的爱莲花吗?
“小容,我们去吃火锅。”小猴儿说。我怔了怔,忍住想往外流的眼泪,说:“好。”
我又说:“但我右手受了伤,吃不成了。”
小猴儿说:“没事,我可以喂你。”
还是那家火锅店,还是那两个位置。就是在这里,小猴儿给我讲了他和莲花的故事。这是个噩梦的开始,也同样会是个噩梦的结束吗?
火锅咕咚咕咚地煮。我看着锅里的汤发呆。小猴儿说:“小容……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晚了。”
我牵了牵嘴角,苦笑应该是这样笑的吧?“至少你还记得我心情不好就要吃东西。”
小猴儿把菜倒进锅里。“你问吧。”他说。
“问什么?”
“我和莲花的事啊,你不想知道了?
我缓缓摇头:“不想了。再说她都已经告诉过我了。”
小猴儿看着我,欲言又止。良久,长长叹一口气。他说:“小容,我们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
我低下头。漫长的沉默……只有锅里在咕咚咕咚地煮啊煮。我想回答他,可是事到如今回答又有什么意义呢。吃吧吃吧,喝吧喝吧。食物是最好的止痛剂。
可用勺子把白菜或海带捞起来实在不是我的强项。小猴儿夹起一根海带,说:“说好我喂你的。”
他甚至还先吹了吹。
我看着他的眼睛,把海带吃到嘴里。他很温柔,温柔得要死,要死的温柔。
海带咽下去的时候,我的一颗泪水终于掉下来了。掉在他的手背上。小猴儿说:“小容乖,小容不哭。都是我的错,等会让你再咬我一口解气好不好?现在也行。不过你得先把嘴上的油擦掉。”
那一刻我还以为事情真的就这样了。我以为时间真的可以停滞直到永恒,或者我们可以装作永恒。
但幻觉注定是要被打破的。
我们都很自觉地不去提莲花,不去提我手上的伤口,唯恐提了这气氛就不对了。我不提是还顾忌着食欲,小猴儿就不知道了。他给我讲了一些笑话逗我开心,还说起上次回家我在火车站拿他开涮的事,说起我大年三十的醉酒和跳舞。他说其实我跳舞还是不难看的。我呵呵呵呵呵呵地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七章 波若波罗蜜(2)
吃到一半时一个男生气喘吁吁地闯进来。我认出来是帮莲花开店的那几个学长中的一个,戴眼镜的四方脸。看到我们明显松一口气:“猴子啊!可是找到你了!快别吃了,莲花的病又犯了!”
我和小猴儿的脸都同时一下变了颜色。小猴儿是变白,我是变紫。四方脸看到我,打个哈哈:“实在不好意思,情况紧急……”小猴儿问他:“很严重吗?”
“当然严重了!否则我怎么满世界找你!”眼镜说。
小猴儿为难地看着我。他说:“小容,莲花有癫痫……她犯起病来很可怕的,我,我……”
癫痫?这又是唱得哪出?什么是癫痫?会死人吗?我有点懵——不,是蒙得厉害。
小猴儿说:“对不起小容……我不能不去看下……”一脸的愧疚。
我突然想,如果我现在也晕过去,小猴儿是会选择莲花,还是我?我要不要试一下?
我还是没有试。“会死人吗?”我突然问。小猴儿一愣,略微点头:“情况严重可能会……”
我花小容再怎么样也不能跟一个病人计较吧——不就是装高风亮节吗?成,老娘没问题!于是我说:“你走吧。但麻烦你帮我打个电话把老鬼叫来,这顿饭我总得吃完吧。还有,再来五大盘涮羊肉!”
好!小猴儿点头。他跑去吧台匆匆结账。我把剩下的菜一股脑倒进锅里,溅起的油点落了我一脸,又扭头大叫:“服务员,我要的面条呢?”服务员走过来说:“小姐,面条要最后下的,现在煮进去汤就黏了不好吃了……”我大声说我乐意我喜欢我爱你管得着吗?小猴儿听见动静回过头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