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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和我的25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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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她座位边上,伏下身去,说:“文姐,以后可以常到我那里去睡午觉啊!”
  这一次她有点害羞了,脸偷偷地红了一小块,做了个要打我的动作,凶巴巴地说:“你个小鬼,别想引诱我。”
  我说不就是睡个午觉嘛,你想哪儿去了?
  其实我和文芳并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绯闻源于我跟她言行的无所顾忌。譬如,她就郑重地说过,要是再小五岁,一定嫁我。还有,我们经常一起下班一起吃饭一起逛商场。天气开始变冷的时候,她给我买了副手套、几双棉袜,在办公室光明正大地拿给我,还开玩笑似的要我小心点,千万不要让她老公知道了。我们亲如姐弟,不明白为什么就常常被人误会。
  这天晚上是办公室约定一起吃饭的时间,我和刘主任一起过生日。刘主任比我早生两天,我们商量好每年都一起过生日的。其实两个人的生日都还没到,但同事过生日都习惯提前庆祝,我们也不好例外。下午下班后,八个人去前面的瓦罐城订了包厢,把不算太大的餐桌挤得满满的。我给哈奔打电话,叫他自己做饭吃,别管我。他没问我为什么不回去吃饭,我也就懒得告诉他我在外面请客吃饭了。不是怕他揍,反正叫他他也不会过来。他跟我一样,不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
  我刚挂断电话,坐在旁边的刘主任就对我说:“过了生日就进二十五岁了,好好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我说:“没问题,我一定会。”
  那时候,我对即将到来的二十五岁充满信心和期待。我想我不能再像失恋之初那样悲壮颓废地活着,我要好好工作,好好谈一份新的恋爱,然后想着结婚生子和一辈子的幸福。失恋算什么呢?爱情是一票否决制,当别人投了反对票,你一个人的坚持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菜上得差不多的时候,里琪妹坨和欠子进来了,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们是部里的副主任成新派去给我和刘主任买生日礼物的。本来以前同事过生日都没有送礼物的传统,可这次不同,副主任坚决要送,不过不是针对我来的,我只能算是不小心沾了点光。
  给刘主任买的是一套金庸全集,花了一大笔钱,不过事后被证明是盗版,里面的令狐冲全成了金狐冲。送我的则是一双运动型皮鞋。
  里琪妹坨边把鞋递给我边说:“穿上这种鞋,二十五岁的朝哥哥就能跑得很快了,好追女孩子。”
  我说:“那我追你啊。”
  同事顿时起哄说好好好,绝对的般配。
  妹坨很不幸地脸红,稍作调整才反击。
  “我不跑,看你怎么追。”
  “那我猛踢你几脚。”
  “我还是不跑!”
  我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不跑是吗?再不跑我就抱啦!”
  包厢里再次响起爆笑声,落到下风的妹坨乖乖地回自己座位上,很不服气地看着我。
  在旁人面前,我总是那么无所顾忌地表现自己的快乐,我的悲情,不让人看见。似乎没有人能真正了解我,甚至,我说的每一句话,别人都无法分辨出真假。再正经的事情,我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气,像是随便说说,像是在开玩笑。记得高中我对那个自己喜欢的女孩表白时就是嘻皮笑脸的。我说:“我爱你。”她反问:“你真的爱我吗?”我说:“不,我不爱你妈,我爱你!”结果是,我耍了一下嘴皮子,却招来了高跟鞋的一顿猛踩。真的很疼,我当时以为自己会残废。那些都是久远的记忆了,不左右伤痛。我依然放不下的,是刚刚收场的第二次恋爱。
  吃完饭,找了个地方唱歌,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同事要送我,我说不能送,我都不知道自己住哪儿了,你们怎么送?走出包厢,我打电话给哈奔,告诉他喝醉了,要他过来接我。两个同事陪我站在路边等哈奔。哈奔很快就过来了,大冷天的,都没来得及穿毛衣,只披了件外套就赶来了。
  我说:“哈奔,我喝多了,想你以前那个嫂子了。”
  哈奔一脸的担心说:“我知道,我知道,现在赶紧回去,先什么都不想。”
  他以前的嫂子,就是我的二恋,叫李芹芹,我们三个人在大学里是同班同学。哈奔见证了我的幸福和痛苦。
  同事跟哈奔交代一番后就走了。哈奔要扶我上的士,我不肯,说要走路回去。没办法,他只好依我。他紧紧地搀着我,沿着八一路往回走。夜深了,街上的风很冷,我们一起打哆嗦。
  “哈奔,以后你千万不能去抢别人的女朋友,知道吗?很不道德的。”
  哈奔点了点头。
  “哈奔,以后你千万不要让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抢跑了,知道吗?会很痛苦的。”
  他再点了点头。
  在那样一个夜里,我们走得像一对战败而归的战士,相互搀扶,带着流血的伤口,于城市不息的喧嚣中,一步一步,踩着自己的痛处!       
  自从那天喝醉之后,我刚刚恢复一些的心情又落到了最低谷。每天晚上回到住所,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放小刚的歌,重复地放其中的一首—— 《出卖》。CD是里琪妹坨陪我去买的,她说她很喜欢那个《黄昏》,而我却不小心爱上了《出卖》。一遍一遍,在揪心的旋律里,加强对这个世界的恨,完成对感情的绝望。
  记得那天在碟店里,我们很亲密的样子,店主还以为我们是一对儿,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妹坨脸红了,而我倒没事,还捡了个便宜似的笑得开心,顺着店主的意思说:“觉得我们般配吗?”
  店主是个小妹子,也害羞,涩涩一笑说:“配,一看就知道是一对儿!”
  出来的时候,我拍拍妹坨的香肩说:“妹坨,你看怎么办?大家都说我们很配啊!”
  她倒好,杀人不用刀地刺激我:“你回去照照镜子再说吧。”
  在寒冷的夜里,听小刚的歌声,就像搭上了一趟疾速行驶的快车,瞬间离开对美好的期待和幻想。最伤心欲绝的时候,我给李芹芹打电话。自从她坚决跟我分手之后,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拨她的电话,可是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而房间里的电话永远无人接听。我知道,她在逃避我,她无法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和选择给出合理的解释,她害怕无法在解释中自圆其说。三年的感情,说散就散了,这就是爱情的脾气。
  大学里,我和李芹芹大一大二只是同系,但不同班,到大三分专业时李芹芹才过到我们班的。她的头发跟我的一样,有些自然卷,很开朗的一个女孩,做什么事都特积极特有趣。那时候我天天怂恿哈奔去追她,可惜哈奔一律用没感觉回绝我的好意。
  这个怪脾气的世界,总喜欢给人一些意想不到的结局,就像谁又会想到,李芹芹最后竟然成了我的女朋友。以至后来我们在一起了,还经常被哈奔笑话,指责我当初叫他追李芹芹是别有用心,好在他意志坚定没上我的当。天啊,我绝对没有,像哈奔一样,我开始对李芹芹真的没一点感觉,来不了电。
  后来,大概就是一场躲不过的宿命吧!
  那是大三第一学期的时候,我跟前面提到过的那位中学女同学,也就是我说“我不爱你妈,我爱你”的那个女孩,分手了。
  因为心里烦,碰到李芹芹我就喜欢跟她开开玩笑。当时她在学校的电影院帮着卖票,我每次都对她说:“星期五记得帮我留张票啊,我在学校还没去看过电影。”
  她满口答应,或许也真的留了,但我从来没去看过,我只是说说而已。等到开班会的时候,她笑嘻嘻地跑到我跟前兴师问罪。
  “你怎么说去看又不去啊,害得我浪费好几张票了。”
  我说忙啊忙啊,然后就躲到教室最里面去了。
  后来有一次,我在校门口碰到她。是晚上,她一个人,我一个人。我问,李芹芹干什么去啊?她说没事,随便走走。于是我就提了个很有创意的玩法,请她去吃米粉。吃完米粉就要消化,所以又陪她绕着校园大逛了一圈。这下好了,惹祸了。那时候我在校外租了间房子。过了没几天,李芹芹就开始不请自到地往我房子里跑了。我觉得苗头不对,至少是有些异常,决定把事情扼杀在萌芽状态。我对样子长得极凶的女房东说:“你看好了哦,以后那个高高大大的女孩子要是还来,你就说我不在。”
  结果第二天我就听见李芹芹和女房东在楼下吵开了。很快李芹芹就上来了,使劲地敲我的房门。看来,女房东不是她的对手。我硬着头皮打开了门,看见李芹芹的脸因为跟房东吵了几句涨得通红,不过一下又恢复了笑容。
  她说:“你今天晚上请我吃米粉吧。”
  为了尽快带她离开房间,以免房东还真以为我们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事,我答应了,去吃米粉。反正只两块五一碗,不贵。
  也许是那时候刚失恋,太容易动心,也许是李芹芹的确是值得我爱的。在她的“纠缠”下,我觉得自己渐渐有些喜欢她了。明确这种感觉时,我自己都很吃惊,没一点心理准备。真的,我从来没想过要爱她会爱她。最有划时代意思的事件,发生在李芹芹对我发起猛攻差不多两个月的时候。那天我跟一帮老乡喝酒,醉了个八九成,谁知在路上恰巧碰上了李芹芹。她见我醉了,一定要跟我老乡一起送我回去。我连拒绝的力气都没了,只好随她。
  老乡把我送回去就走了,李芹芹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照顾我。我敢跟任何人打赌,我没有说假话,那天晚上我的确醉了。当李芹芹用湿毛巾给我擦脸的时候,我突然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她也不说话,任由我抱紧。过了很久很久,就在半醉半醒间,我们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是好多人说“不该发生的”那种。
  半夜,李芹芹迷迷糊糊地问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吗?”
  我说不会不会,其实心里没一点底,只是想暂时安慰她而已。我也是第一次,就算以前生理卫生学得再好,也懂不了多少屁事啊。不过,那的确是很失败的一次,因为喝醉了酒,因为我是头回。可是,失败了也是真实地经历过,我不能推脱说我什么也没做。所以即便那时候我对李芹芹的喜欢还不足以让我接受她做我的女朋友,但我觉得自己不能再逃了。
  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她很兴奋,把我抱紧,孩子似的亲我。我问她为什么喜欢我,她却转了话题。
  “我以为你喜欢我啊!”
  “你怎么会觉得我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我给你留电影票啊,还有,你请我吃米粉!”
  对于和李芹芹之间的一些事情,我记得无比清楚,她的单纯给了我太多的开心。就算她现在把我甩了,我还是对她恨不起来,觉得对她有一点点恨意都是罪过。       
  2002年12月的某一天,是我的生日,真正的生日,过了这天,我就结束自己的二十四岁了。这天我收到了许多朋友的祝福,唯独没有李芹芹的。其实她不是这么绝情的人,她只是不想两个人再拖泥带水。我想是这样的,好像很会为自己的失落找借口似的。
  晚上七点多钟,我在学校认的一个姐姐晓红最先来,给我带了一个硕大的生日蛋糕。接着在报社上班的一位学长也来了,再加上哈奔,我们四个人去吃晚餐。他们都是我和李芹芹共同的朋友,一起玩得很好。一餐饭吃了两三个小时,他们绝口不提我跟李芹芹的事情,他们害怕一提就碰触我的伤口。他们不让我喝太多的酒,但我拼着命在喝。边喝边说胡话,最后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来给李芹芹打电话。
  竟然通了,我不敢相信,而且,她很快就接了。这是分手二十来天她第一次接我的电话,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今天我过生日,跟姐姐、哈奔他们在吃饭。”
  “我记得,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
  她的声音还同以前一样,有几许天真。只是,那种我所珍爱的天真,不再属于我。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他们会恨我吗?会骂我吗?你那么好,我却离开你!”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搞笑,但我没笑出声来。
  我说:“怎么会呢?他们不敢的,我都不恨你,他们怎么可能?!”
  最后我不记得是谁先挂了电话,好像连再见都没说。
  晓红姐姐给我要了长寿面,说:“弟弟不要难过,没事的。”
  又是一场大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第二天哈奔告诉我,我一晚上都在说梦话,听得最清的是这一句:李芹芹,你这个混蛋。如果是真的,那么我说不恨李芹芹,也许就是假的了!我不知道我到底恨不恨,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算是一个糊涂的男人吧!糊涂得分不清爱恨。       
第三部分:敏感年龄 … 清心寡欲的日子
  跟预想中的大相径庭,真正进入二十五岁后,生活其实是一团乱麻。渐渐明白,生活原来是不容提前安排的,好比计划跟不上变化。本来我想,二十五岁首先应该过一段清心寡欲的日子,上班下班,两点一线,不要有太多的枝枝蔓蔓,也不要有太多的爱与不爱。可是,一场普通的失恋,因为发生在二十五岁这个敏感的年龄里,很难做到只是两个人的纠缠。
  我来自一个很贫穷的乡下,那里有些落后,虽然家家户户都通了电,但夜里依然很暗。就只为了省几块钱,竟然没有哪户人家舍得用瓦数稍稍大一点的灯炮。在那里,像我这种年龄的男人,早已结婚生子。所以我没有勇气把失恋的消息告诉妈妈,只给姐姐打了电话说了情况。每一次到了最后我不忘交代的是:不要告诉妈妈好吗?我怕妈妈会担心会难过!妈妈为我们受了一辈子的苦,我们不能再让她整天活在担心里了。所以一直以来,我们做儿女的都习惯把一些事情隐瞒起来。
  因为心情烦,每天都浑浑噩噩的,跟李芹芹分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打电话回去。其实,我很想爸爸妈妈。虽然每次电话里都没有太多的话说,但听听声音就能感觉到那份亲切如水的爱了。突然有一天,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的妈妈竟然拨了我的手机,问我在外面还好不好,然后是毫无主题地随便聊了几句。
  直到我准备说再见了,妈妈才很小心地问:“小李怎么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们了?”
  以前李芹芹每个星期都会给我爸妈打个电话,陪他们说说话。
  我支吾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妈妈。我说:“妈,我跟她分手了。”
  许久,妈妈没有出声。这样一个现实,对她来说,是不是太突然了点?是不是比我更难于接受?
  记得我第一次带李芹芹回家的时候,半夜妈妈在我床边跟我说:“你要对别人好一点,我们是乡下人,没法帮你买房什么的,别人不嫌弃你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时妈妈的语气里满是自责。我长大之后就很少哭了,但那个晚上,泪水沾满了枕巾。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在母亲面前,我们永远是孩子,走不出母亲的担心和挂念。
  “你们不是结婚了吗?”妈妈很突然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感到莫名其妙,说:“怎么可能啊,我们结婚还会不告诉妈妈你吗?”
  后来妈妈费尽口舌地解释了半天,我才明白,她所说的结婚,是指我曾跟李芹芹住在一起过。在他们长辈看来,两个人那样子,就算是结婚了。如果按我妈这种说法,现在这个社会的“未婚青年”可能就少得可怜了。
  妈妈问我两个人还可不可以重归于好,我说没戏了,接下来还想说“别人不要你儿子了”,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我怕她老人家又自责。
  “妈,你不担心好不好?难道还怕你儿子找不到老婆不成?”我在电话这边忍着心酸吹着牛皮。
  那时候我满是雄心地答应妈妈,2003年过年一定能给她带个媳妇回去。
  我接完妈妈的电话,哈奔就回来了。哈奔在一家杂志社上班,不用天天去,很轻松很自由,就是薪水低了点。
  他一进门就对我说:“我好像忙两三天就可以把两个月的事做完。”
  “那你是很闲喽?”
  “当然。”
  “那你做饭去。”
  他乐颠颠地进了厨房。不过他一般都是做准备工作,炒菜都由我掌勺,烧鱼除外。对于厨房,有一点我和哈奔是比较统一的,那就是“女人免入”。油烟对女人的伤害绝对不小,所以我们决定爱女人从不让女人进厨房做起,所以我们天天都苦练手艺。
  “我们没钱,但多一门特长,找女朋友应该会容易些。对我来说多掌握些特长就更加重要了,我长得又没你帅。”哈奔边洗菜边跟我开玩笑。
  我打开电脑放歌,依然是小刚的《出卖》。为了让躲在厨房里的哈奔能共享,我把声音调得很大。
  不一会儿,哈奔跑过来了,央求道:“老哥,可不可以不每天都听这破歌啊?”
  “这种歌你也要多听听才是啊,以后失恋了再听到就不会太伤感。”
  他“嘿嘿”地再次把嘴笑歪,又是很夸张的三十度角。
  我说:“哈奔,今天我妈给我打电话了,我说今年一定能找个女朋友。”
  “好事好事,兄弟俩目标一致!”哈奔说完又回厨房去了。
  简单的饭菜,三菜一汤,也差不多够得上小康标准了。
  正准备吃,哈奔突然一拍后脑勺,对我说:“老哥,你看要不要叫里琪过来一起吃啊。”
  我说:“好主意。”
  打电话过去,里琪妹坨说跟男朋友在一起,弄得我好不失望。
  我挥了挥手中的筷子说:“哈奔,开吃,妹坨在花前月下。”
  哈奔也装出很失望的表情,然后问我要不要喝点酒,单位发的,听说壮阳补肾。我说现在就补啊壮啊,以后咋办?那些酒后来被我一个结了婚的朋友捡了宝似的提走了。       
  晚上的生活一般都是这样的,我先上网,聊天或者工作,眼睛累了就哈奔接位。谁知我刚打开QQ,二姐姐的电话就过来了。她还是担心我因失恋而想不通,给我做思想工作来的。
  我强装欢颜说:“姐姐我没事啦,我好着呢!”
  姐姐其实也希望我能跟李芹芹和好,但我很坚决地告诉她,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不会原谅李芹芹。
  虽然我很难放下对李芹芹的爱,但一切都成云烟。我无法重新去接受一个不遵守恋爱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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