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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毛子兵的脑袋像西瓜一样被自己砍破,皇甫天心中大快,因为,每次杀苏联人,他都当是在给海兰泡惨案受害的乡亲们报仇。
老毛子!来呀!来呀!你们他妈的不是很拽吗?你们他妈的不是看不起中国人吗?你们他妈的不是把我们中国人叫做黄皮猴子吗?来呀!他妈的你们来呀!”一脸血污的皇甫天高举军刀,仰天长啸,活像一头杀红了眼的猛虎。
受到惊吓的苏军士兵纷纷退后,俄罗斯黑熊再厉害,也敌不过一头彻底发了飙发了狂的东北虎!
受到主帅的感染,身旁的东北军士兵也挺起刺刀,争先恐后地往前冲去,狠命地把刺刀送入苏军士兵的体内。
士气低落,军心涣散的苏军士兵慢慢地被气势如虹的东北军淹没。
南面阵地上,克鲁伦河中的苏军运兵船全都被东北军的飞机和炮火击沉,水面上漂浮着无数苏军士兵的尸体,血水瞬间将清澈的河水染成红色。
士气大盛的东北军如同出闸的猛虎,风卷残云般砍杀着苏军士兵。
维索京少将早已被东北军的炮火连同着他的装甲指挥车一起炸成碎片,苏军士兵已经群龙无首。
至于从后贝加尔斯克派出去,妄图在陆路打通一条道的苏军部队,更是被杀得溃不成军。
二十辆坦克全部被毁,五千步兵只剩下三百多人了,其中还有一百人身受重伤,彻底丧失了战斗力。
负责阻击的东北军少将慕容天杀得性起,亲自拿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冲锋在前,把一个个苏军士兵扫倒在地。
完了!完了!”看着眼前的一幕,塔斯科夫已经忘记了愤怒,在极度绝望的情况下,他差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司令员同志,我看,我们赶快派出几名传令兵,倒赤塔的司令部请求支援。”副官叶戈尔上校忙说。
叶戈尔同志,你就不会用脑子想想吗?敌人能断我们的电话线,难道就不能拦截我们的传令兵吗?”没等塔斯科夫发话,政委博罗诺夫便不耐烦地吼道。
行了,我现在就派出传令兵,死马当活马医吧。”塔斯科夫淡淡地说。
另外,政委同志,你马上组织城中的一万五千名将士防守后贝加尔斯克,东北军很可能狭着胜利之威向后贝加尔斯克发起猛烈进攻。”
好的。”博罗诺夫点了点头,心中却漫不经心。
东北军就算能吃掉那些苏军,也肯定是强弩之末,根本不可能有还有能力进攻后贝加尔斯克。
更重要的是,他是政委,是个知识分子,代表着苏共,他认为,塔斯科夫区区一个军事主官根本不配对他指手画脚。
这时候,一个士兵走了过来,对塔斯科夫耳语了几句。
塔斯科夫登时面如死灰,两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第一百零七章 反攻
司令员同志,发生了什么事?”叶戈尔上校急切地问。
是啊,塔斯科夫同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博罗诺夫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运送飞机的火车在所罗维耶夫斯克附近发生爆炸,至少五节车厢被埋在铁路下的炸药炸毁,五十架战斗机已经被炸毁,四十架轰炸机也被炸毁了二十架,火车上的乘员更是死伤无数,因为火车脱轨,铁路交通已经造成了阻塞,我方专业人员正在抢修。”塔斯科夫一脸悲戚,此时的他,与其说是个前敌司令员,倒不如说是一个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正准备痛哭流涕的孩子。
什么?运送飞机的火车被炸毁了!”博罗诺夫身躯巨震,一双眼睛睁得老大。
真是的!那些执勤放哨的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让东北军如此从容地把炸药从他们眼皮底下运走,还如此顺利地埋在铁轨处!”叶戈尔握紧拳头,眉头紧锁,像头受了刺激的黑熊一样大叫起来。
都别吵了!”塔斯科夫微微定了定神,挥手制止了两人的惊讶与吼叫。
听前来传递情报的同志说,那些负责警戒执勤的士兵根本就没有看到黄种人进出过,在那一带进进出出的,都是我们俄罗斯人。”塔斯科夫轻轻吸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说。
所以说,前去炸掉我们铁路和火车的人,应该是被东北军收买了的白俄匪军,而且他们的炸药也收藏的很隐秘。”
可恶的东北军!该死的白匪!”叶戈尔横眉怒目,破口大骂起来。
对了,塔斯科夫同志,我们的电话线都被东北军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络更是早就被隔断了,运输卡车被炸,火车被炸的消息是怎么传进来的,那个士兵又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博罗诺夫目光微微闪动了几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对呀!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难道是。。。。。。”塔斯科夫两颗眼珠子微微转动了几下,当他想到什么的时候,手心突然捏了一把汗。
他想的一点都没错,公路上的地雷和炸药,铁路上的炸药,都是张学良事先让白俄籍的“天影”特工事先埋设的。
至于有物资要运到前线的情报,也是在赤塔城中活动的“天影”特工传来的。
火车和运输车队的确被炸了,损失的程度也和塔斯科夫所知道的相差无几,不过,他不应该怀疑报信的士兵。
因为,报信的士兵也是他的人,换句话说,报信的士兵也是纯正的苏维埃战士,是无辜的。
张学良只不过让白俄籍的“天影”特工在汽车爆炸和火车爆炸时拍了张照片,然后再让他们把照片扔到城头上,照片后面还附录了一句话,那是一句用俄文写的,关于损失情况的话。
那两个士兵只不过在城头上守卫执勤时,恰巧捡到了而已。
看到那张照片和背后的那行字时,执勤的苏军士兵惊骇不已,他百分百地相信,肯定出事了。
这个年头没有什么ps技术,人们的脑海中更没有什么“照片系伪造的”之类的概念,看到照片,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真的了。
出于职责,他们向塔斯科夫报告。
结果,很不幸的是,一个差点被暴怒之下的塔斯科夫打了个半死,另一个,则遭到了塔斯科夫的怀疑。
谢廖沙,你过来一下。”塔斯科夫缓缓地说着,轻轻挥了挥手。
一个身高一米九五左右,浑身布满了小山般的肌肉,浓眉毛,小眼睛,鹰钩鼻,身上满是阴冷气息的苏军上尉走了过来。
司令员同志,什么事?”被称为谢廖沙的苏军上尉问。
给我把刚才那个报信的士兵解决掉。”塔斯科夫双目间掠过一抹森冷的杀机,轻轻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司令员同志,你为什么要杀他呢?他是无辜的?”谢廖沙不解地问。
别问这么多,马上执行命令。”塔斯科夫有些不耐烦地说,显然是对他那婆婆妈妈的态度感到不满和厌恶。
谢廖沙轻叹一声,只好转身离去了。
谢廖沙,是塔斯科夫的警卫连长,也是他的心腹死忠。
在他心里,那个向他报信的苏军士兵的身份已经变成了混入军中的白俄匪军,所以,他必须要除之而后快。
他现在的心态和思想,与中国某个名人的差不多,都是“宁可枉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塔斯科夫同志,你要杀了那个士兵吗?他是无辜的,至少,你没有证据证明他是间谍。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并没有针对任何人。”博罗诺夫颇为心急地说。
政委,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必须把一切可能发生的祸害扼杀在萌芽之中。”塔斯科夫冷冷地说,眉宇间的气息显得格外的阴森与肃杀。
叶戈尔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是跟随了塔斯科夫多年的老下级,塔斯科夫的心性他太了解了。
冷血、残酷、多疑且脾气暴躁、独断专行。
一旦他认定的事,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现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士兵而和他吵得不可开交。
不过,往后的日子,恐怕下级军官们会难过一些。”
想到这里,叶戈尔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到嘴里轻轻地点燃。
这个时候,北面阵地上的苏军已经被东北军尽数歼灭,猩红色的流淌了一地,额尔古纳河面上更是漂浮起具具浮尸。
妄图在陆路上打开一条道的苏军部队,在东北军猛烈的进攻下,也已经成为了一堆堆鲜血与碎肉。
南线阵地,丁超的第八师大获全胜,歼敌两万余人,缴获203mm重炮50门,轻型迫击炮70门,自行火炮40门,轻重机枪共60余挺,jsu自行火炮30门,弹药数百发。
少帅,果然不出你所料,老毛子已经全部完蛋了,梁忠甲将军和丁超将军都缴获颇丰。”韩奇峰一脸惬意地笑着,把一份刚发来的战报递到张学良面前。
张学良看着战报,并没有过多的欣喜,因为,这本来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良久,他轻轻将战报放在桌子上,一字一句地说:“马上电令梁忠甲和丁超,马上率部向后贝加尔斯克和乔巴山方向发起反攻。”
他的双目忽的散发出炯炯有神的光晕,细密的剑眉微微扬起,任何人都能感到他身上那股滔天的战意。
第一百零八章 攻城
反攻?接到命令后的梁忠甲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虽然歼灭了苏军两万一千余人的部队,但自己也伤亡了八千余人,经过刚才的补充,自己手头上也就只有一万五千人,30辆坦克,100多门火炮而已。
不过,当看到上空盘旋着的东北军飞机,他一时间释然了不少。
由空军相助,再加上现在的老毛子士气低落,此战必胜。
信心满满的他大手一挥,一万五千多东北军健儿,30辆涂抹了东北虎头像的坦克,如同滔滔江水般向后贝加尔斯克方向奔腾而去。
范伯良意气风发地坐在装甲指挥车里,率领坦克部队冲锋在前,一双深邃的眸子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身上弥漫着的,是一股滔天的战意。
又能教训老毛子了!待会儿,我就要让我的坦克部队成为老毛子永远的噩梦,让他们知道,中国的军人,是世界上最勇猛最优秀的军人。”
范伯良惬意地想着,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
接到张学良的命令后,丁超立即率领所部一万四千多人和剩余的二十辆坦克,搭载着运兵船渡过克鲁伦河,向乔巴山方向席卷而来。
报告!报告司令员同志,大事不好了,将近两万的东北军部队正向后贝加尔斯克方向赶来,似乎要向我们的城池发动进攻。”一个苏军士兵匆匆忙忙地跑到塔斯科夫面前,战战兢兢地说。
由于电话线被东北军切断,电报的信号也被东北军进行干扰和屏蔽,后贝加尔斯克方面的苏军只好使用起原始的探马报信的方法。
差不多两万的部队?”塔斯科夫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报信的苏军士兵登时感到一阵惶恐,他有些害怕了,害怕自己像那个倒霉的同伴一样,被狂怒之下的司令员打断骨头,甚至扔出城门。
所幸,塔斯科夫只是面色阴沉了一下,并没有多余的暴力举动。
叶戈尔,马上传我命令,把卡列夫斯基少将的一万五千人的部队全都压到城外的战壕里,另外,把城中的四十辆坦克也全都给我派出去,同时你快去挑一些机灵点的士兵,让他们设法冲出去,到赤塔的总司令部请求支援。”塔斯科夫愁眉紧锁,淡淡地说。
司令员同志,先前我们派出去的传令兵都在路上被杀了,再派出去,恐怕也难以到达赤塔,至于你刚才要派上去的部队,可是我们城里的最后家底呀!一旦打光了的话,我们可就全完了。”叶戈尔颇为揪心地说。
是啊,我亲爱的塔斯科夫同志,你可要三思啊!”博罗诺夫也有些担忧地说。
不用劝我了,如果让那些部队全都窝在城里,我们只会死得更快,让他们出城拼杀,或许,我们还能等到传令兵冲出去,等待赤塔总司令部的援军赶来。”塔斯科夫恨恨地说,便转过脸去,不再理会任何人。
如果只是叶戈尔这么说,他或许会考虑考虑,但这个政委博罗诺夫也劝他,他就很难不发火了。
这个博罗诺夫,仗着自己是伏龙芝学院政治工作专业毕业的高材生,仗着自己是政委,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教训自己,有些时候,甚至还干涉自己的部署和指挥,看到他那张脸就来气。
所以,他和博罗诺夫较上劲了,后者越是反对的,他就越支持,反之,他则无以复加地反对。
博罗诺夫知道塔斯科夫对自己有成见,便不再言语,只好默默地向最好的方面祈祷。
轰轰轰!几声炮击声响起,那是t…18轻型坦克上的37mm主战炮的吼叫声。
在巨大的爆炸声中,战壕里的十多名苏军士兵顷刻间被炸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强大的气浪和冲击波把数十名幸存的苏军士兵也掀翻出好几米远。
惨叫声,呜咽声顷刻间响成一片。
哒哒哒!慌乱之中,一些苏军士兵*起马克沁水冷机枪,对着东北军的坦克开了火。
呼啸而至的机枪子弹打在坦克身上,溅起阵阵璀璨耀眼的火花,但并不能对坦克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坦克上的主战炮吼了起来,机枪也在同一时间鸣叫了起来。
*纵着机枪的苏军士兵的身体顷刻间被火热的炮弹撕裂,或者直接被雨点般的机枪子弹打成筛子。
兄弟们!冲!”范伯良紧握拳头,对着无线电意气风发地吼道。
30辆坦克如同出闸的猛虎一般,呼啸着向前猛冲。
咣当!五辆冲在最前面的坦克猝不及防之下,瞬间落入了苏军的反坦克壕里。
苏军士兵立即揪准时机,纷纷将巴祖卡火箭筒和su…85反坦克炮瞄准了五辆落入壕沟中坦克。
咻咻咻咻!穿甲弹、燃烧弹争先恐后地落在五辆失去机动能力的坦克上。
轰轰轰!坦克顷刻间被炸裂,残破的骸骨上瞬间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见此情景,范伯良只得下令前进的坦克放慢速度。
苏军炮兵登时一阵欢呼,可就在这个时候,三架东北军的阿米奥轰炸机已经飞临他们头上。
嗖嗖嗖!十多枚重磅炸弹毫无预兆地落在他们的阵地中。
轰轰轰!爆炸声惊天动地,刚才还以为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上帝的苏军炮兵登时被炸得支离破碎。
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着,其间还夹杂着俄罗斯黑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苏军的炮兵阵地顷刻间一片火海。
我们已经失去了空中力量,再这么打下去,城池迟早会被攻破。”一个三十五六岁左右,面容粗犷,身着苏军少将正装的俄罗斯大汉抬头仰望天空,眼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悲哀与绝望。
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斯拉夫军人特有的悍勇与刚强,他的手上也布满了拳茧,昭示着他也是个功力强横的武者。
但这一切,能改变劣势吗?
卡列夫斯基忽然觉得,命运像是在给自己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刚才还是自己猛攻东北军,现在,却轮到东北军进攻自己的城池了。
风水轮流转,此言非虚呀!
短暂的感慨之后,卡列夫斯基的思绪立即回到了现实,他一边下令防空营向东北军的轰炸机开火,一边下令坦克部队开进。
防空营的14。5mm高射机枪,75mm高射炮,对着空中的飞机一齐叫了起来,颇有鱼死网破的气势。
橘红色的火焰冲天而上,两架过于托大的东北军轰炸机登时被凌空打爆,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钢铁残骸宛若天女散花般向四下里飞舞着。
四十辆苏军坦克,在队长维克金中校的率领下,向东北军的坦克猛烈开火。
轰轰轰!弹片横飞,火花四溅。
一阵激烈的交火后,东北军损失了五辆坦克,苏军则损失了八辆,其中两辆还是被范伯良亲自击毁的。
乔巴山方向,一万四千余名东北军步兵,二十辆坦克已经渡过了克鲁伦河,向乔巴山发起了猛烈进攻。
身先士卒的,是三架阿米奥轰炸机和十二架飓风战斗机。
轰炸机不停地往苏军阵地上投弹,飓风战斗机则低空飞行,对着战壕里的苏军进行疯狂扫射。
在一阵狂轰滥炸,密集扫射中,苏军伤亡惨重,不到五分钟就伤亡了七百余人。
怎么办?怎么办?”乔巴山苏军的司令员卡纳耶夫少将在作战室里来回走动着,浓浓的愁云笼罩着他的脸,眼皮更是不安的地跳动着。
此时此刻,乔巴山城中只有八千多名士兵,其余五千人已经被他压到城外战壕中驻守了,城中也只有三千多名步兵,坦克,只剩下二十辆,飞机,也只剩下五架拉7战斗机了。
总司令布柳赫尔元帅治军之严在军中可是出了名的,一旦乔巴山被攻破,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被送上军事法庭了。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立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第一百零九章 愚蠢的命令
司令员同志,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向后贝加尔斯克方面的前敌总司令部请求支援吧,否则,再这么打下去,我们的城池很快就会让东北军给攻破的。”一个三十岁上下,面容白皙,五官端正的白种人忧心如焚地说。
此人正是卡纳耶夫的副官马卡洛夫上校。
轰轰轰!城外依旧炮声隆隆,其间还夹杂着不少苏军士兵的惨叫。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卡纳耶夫一脸的悲凉,无奈地拿起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