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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东北军的一颗信号弹升上了天空。
第七十六章 混战
将军!小心!”意识到有危险,一个苏军士兵立即冲了过去,将亚历山大扑倒在地。
轰!一枚重磅炸弹登时在亚历山大原来的位置上爆炸,地面上顷刻间呈现出了一个深达三米的大坑。
横飞的单片划伤了那个士兵的身体,灼热的气浪灼伤了亚历山大的皮肤。
将军,我们快活去吧!只有离开这个危险地带,您才能从容地指挥。”副官奥列格上校沉声说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亚历山大也不是一个喜欢逞能的将军,于是,在士兵的搀扶下,他缓缓往指挥部方向走去。
轰!轰!轰!东北军的炮弹,雨点般落在苏军的营地上。
猝不及防的苏军士兵不断地被炸翻,炸死,残肢断臂混合着红艳艳的血不停地向四下里飞溅。
听着连绵不断的爆炸声和苏军士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亚历山大心里无限悲哀。
白天,他指挥两万四千余人进攻满洲里。
一仗下来,五千多人阵亡,满洲里依然固若金汤。
现在,伤兵都被安置到后背加尔斯克的野战医院里进行治疗了,他的手头上只有一万六千人左右。
重炮只有三百多名,坦克,也只有十辆。
更令他感到迷茫的是,他不知道今晚进攻的东北军有多少人。
轰隆隆!一阵钢铁碾压地面的声音传来,大地似乎颤动了起来。
那声音,所有的苏军士兵都十分的熟悉!
那是坦克的声音。
听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东北军前来进攻的坦克,肯定不下八十辆。
这个张学良怎么这么能折腾,打了一天了,到了晚上还有精力来进攻我,还派出这么多辆坦克。”亚历山大心中恨恨地说。
他应该感到庆幸,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如果是白天,张学良早就派出轰炸机把他的营地炸成一片火海了。
兄弟们!杀!”装甲指挥车里,范伯良气冲斗牛地吼道,指挥车上的38mm坦克炮,7。62mm机枪,不停地开着火。
因为没有料到东北军今天晚上会进攻,亚历山大只让手下的士兵修筑了一道长三米,宽两米,深三米的反坦克壕。
而且,这道壕沟已经被白俄特战队填平了大半。
所以,范伯良的装甲部队不费吹灰之力就冲破了铁丝网,突入苏军营地中。
面对手上只有轻武器,丢了魂一样地跑来跑去,盲目开火的苏军士兵,东北军的坦克甚至懒得开火,直接硬生生地碾压过去,将躲闪不及的苏军士兵碾成肉饼。
与此同时,东北军步兵也冲了上来,用手中的工具将铁丝网剪开,然后突入苏军营地。
这只打前锋的东北军步兵,单兵装备全是清一色的汤普森冲锋枪(因为技术和成本,夺魂—29自动步枪还没有大量在东北军中装备)。
突突突!上千把汤普森冲锋枪一起发出爆豆子般的响声,躲闪不及的苏军士兵不断地被撂倒在地。
轰轰轰!东北军的迫击炮、203mm重炮,77mm加农炮一齐叫了起来,硕大的炮弹不断地落入苏军的队伍中和营房里。
一时间,苏军行营火光四射,惨叫连连,不少士兵还在睡梦中就被炸得支离破碎,或者活生生地被烧成焦炭。
十辆涂抹了红色五角星图案的苏军坦克驶了过来。
这个亚历山大还不算白痴,在紧急时刻还能把最后的家底—十辆坦克调出来。
兄弟们,给我瞄准老毛子的坦克,打!”反坦克炮连连长陆云峰剑眉微扬,虎吼一声。
咻咻!十枚炮弹登时飞了出去。
由于是在夜晚,东北军反坦克炮手的视觉受到了影响,所以射击时产生了些许的失误,只报销了苏军的三辆坦克。
不过三辆,已经足够让苏军心疼的了。
兄弟们!别放过一辆老毛子的坦克!”范伯良厉声吼道,一马当先驶了过去,指挥车上的38mm主战炮不失时机地开了火。
轰!一声巨响,一辆苏军坦克登时或作一团燃烧的火球。
东北军的六十辆坦克,也呈“品”字形围了上去,37mm的坦克炮不停地发出振聋发聩的怒吼声。
毫无悬念,不到十分钟,苏军的十辆坦克全部报销,东北军只损失了四辆坦克。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亚历山大拿着电话筒,不停地吼叫着。
将军同志,十辆装甲车全部被毁,已经有六千多名同志牺牲了。”
轰!轰!轰!又是两声撕心裂肺的爆炸声传来。
将军同志,我们又有两个军火库被炸!”
亚历山大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像是要晕倒了一样。
援军来了没有?”良久,亚历山大才缓过了一口气,慢慢地问。
将军同志,援军已经从后贝加尔斯克、多萨图伊、索罗维耶夫斯克和乔巴山四个方向赶来了,但是,从多萨图伊和乔巴山方向赶来的援军受到在黑龙江畔的东北军的阻击,目前还没有过江,索罗维耶夫斯克方向的援军还在铁路上行驶,后贝加尔斯克方向的援军在离我们三公里处遭到东北军的顽强阻击。”
听到这些消息,亚历山大差点摔倒在地上,像是一脚踩空了一样。
他明白,他这点兵力,根本难以阻挡那如狼似虎的东北军。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祈祷,援军快点儿到来。
呼伦贝尔草原,克鲁伦河畔。
波光粼粼的克鲁伦河上,数千艘苏军的运兵船,冲锋舟,正劈波斩浪,向对岸推进着。
他们的目的是趁夜度过克鲁伦河,袭击满洲里南部,迫使进攻行营的部队回援。
张学良早就料到了他们会来这一手,所以就事先在这儿布置了两千五百人的部队进行打援。
其中有一千余人是骑兵。
克鲁伦河两岸为荒漠的低山环绕,地表径流不发达,正好给予了东北军将士一个天然的居高临下的阻击点。
打!”浓眉虎目的陆天桓少将大手一挥,一声令下。
两百多门77mm加农炮,一百多门203mm重炮,一齐叫了起来,无数颗炮弹居高临下地向苏军倾泻而下。
炮口喷射出橘红色的火焰,把黑夜照得明如白昼。
轰轰轰!几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不少运兵船被炸毁,苏军士兵被炸得支离破碎,娇艳的血花,像黑夜中的红色喷泉般璀璨而华丽,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在夜空下欢快地飞舞着。
地面上也瞬间出现了好几个深大四米的弹坑。
哒哒哒!苏军士兵还没缓过神来,便立即遭到了东北军机枪的密集扫射。
从枪口喷涌而出的火龙,宛若死神的利剑,不停地收割着苏军士兵的灵魂。
在一阵阵溅起的血花中,站在甲板上的苏军士兵像割倒的麦子般倒下。
但是,苏联红军到底是训练有素的部队,在付出了将近五百人的伤亡后,立即在指挥员的组织下缓过神来,并向东北军开炮还击。
轰轰轰!苏军数十门203mm重炮一齐叫了起来。
上百个东北军炮兵登时被炸伤了天,五十多门203mm重炮也顷刻间付之一炬。
同志们!给我冲!”指挥舱里苏军司令员斯巴新科少将浓眉倒竖,对着无线电,豪气冲天地吼道。
数千艘运兵船,冲锋舟,在强大炮火的掩护下,开足马力向克鲁伦河对岸冲去。
东北军重炮,机枪,再次叫了起来。
四十多门苏军重炮顷刻间化成碎片,冲在最前面的冲锋舟也被炸沉了两百多艘。。
雨点般呼啸而至的机枪子弹,更是成为了苏军士兵的噩梦。
马克沁重机枪,这种从出生伊始就成为冲锋步兵的杀手的武器,正在肆意收割着甲板上苏军士兵的生命。
在东北军迅猛的火力打击下,不少苏军士兵缩回船舱里,依托船上的铁壁为掩体,向东北军射击。
满洲里城外,东北方向的江面上,同样的厮杀也在上演着。
从多萨图伊方向赶来的苏军在江面上与岸边的东北军展开了对射,双方互有伤亡。
苏军行营的三公里外,从后贝加尔斯克赶来的五千苏军正遭到严阵以待的三千东北军阻击。
东北军凭借四周的山岩峭壁居高临下,不断地给苏军制造伤亡。
苏军阵亡了五百余人,硬是没能前进半步。
只有从索罗维耶夫斯克方向赶来的苏军,一路上到显得十分的平安。
铁路,加厚了装甲的运兵火车,自然十分的安全。
真的很安全吗?
上天,会告诉他们答案。
第七十七章 炸毁军列
博尔贾城,黑龙江支流沿岸。
十来个人正在凄凉的夜风中昂然屹立着。
虽然已是盛夏时分,但西伯利亚的夜风依旧是那么的寒冷。
这十来个人,身上都穿着一袭漆黑的劲装,仿佛要与泼墨一般的黑夜融为一体。
清冷的月光柔和地洒在他们的脸上。
白皙的面孔,高挺的鼻梁,幽蓝色的眼睛,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不折不扣的斯拉夫面孔。
一个二十四岁上下,看起来像是为首的人,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腕上的怀表。
怀表指针那滴答滴答的响声,像是铁锤在敲击着他的心。
大概再过五分钟,红匪的军列就要到了,这会儿,老子要红匪的军列准翻!”他喃喃地自语着,鹰眸般的眼睛不时地看着博尔贾河上的铁桥。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俄籍的“天影”爆破专家。
东北军的进攻刚刚打响约摸有三分钟,在索罗围耶夫斯克火车站附近活动的白俄籍“天影”成员就传来情报,说是苏联红军约摸有五千余人的部队在火车站集结,要乘坐火车赶去支援。
既然要坐火车,那博尔贾铁桥肯定是苏联红军的必经之路。
至于那十余人的白俄爆破小队,张学良早在进攻的五分钟前就把他们派到那儿活动了。
这个为首的,正是白俄籍的爆破专家列昂尼德。
五年前在西伯利亚和苏联红军打游击战的时候,就曾用一个自制的炸药包炸翻了苏军一个排的骑兵。
为了使爆破能够成功,能成功的迟滞苏军的进攻,他们安放的,是三十公斤张学良根据后世经验研发而成的c4炸药。
这种炸药,后世的飞机安检都难以检查出来,更别说这个时代的苏联哨兵了。
所以,他们很轻松地骗过了苏联哨兵,进入了博尔贾城中。
轰隆隆。。。。。。一阵阵巨响从铁桥上传来,那是火车的声音。
列德尼昂登时心头大喜。
列车里,司令员尤里少将站在车窗边,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愁容。
不知怎的,他总是感到有一些不安。
接近不惑之年的他,第一次像今天一样不安过。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但愿,那只是我的错觉。
一根香烟,在他的手里慢慢地燃烧着,仿佛一个人的生命和精力正在燃烧殆尽。
正在这时候,铁桥上一阵惊天巨响传来,前三截车厢立即被掀翻,与后面的车厢脱离。
铁桥,也在瞬间断裂。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尤里少将惊怒交加地喊道。
他的下属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整辆火车就在惯性的作用下冲入了博尔贾河中。
看到这一幕,列昂尼德强压心中的欢喜之色,向队友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右手握成拳状,向后轻轻地摆了摆。
队员们立即会意地撤退。
这一会儿,估计有不少红匪士兵会成为河中鱼虾的美食吧?就算他们能够生还爬上岸,也要死一大片,我早在岸边设置了许多的地雷和诡雷。”
列昂尼德惬意地笑了笑。
满洲里北面,苏军行营,战斗正酣。
范伯良的装甲部队势如破竹,很快就要冲入中军帐了。
行营西面,燕双风率领骑兵风卷残云般地砍杀着慌了神的苏联步兵。
见到苏联步兵士气低落,这伙骑着马的刽子手干脆将现金的夺魂…29自动步枪收起,用锋利的马刀送苏军上路。
老毛子!你燕双风爷爷来了!”燕双风像头从荒原中窜出的洪荒异兽,大声吼叫着,不停地用手中的马刀劈杀着苏军士兵。
刀过,血起,人头落地。
他不知道,自己劈杀了多少苏军士兵,他的刀刃上,已经沾满了血红色的血液和白花花的脑浆。
黄皮猴子休要嚣张!”一个霸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那是用俄语喊的。
燕双风看到,一个三十出头,起着乌黑色战马的苏联少校军官正怒目圆睁,举着马刀,策马向他奔来。
苏联军官的身后,跟着千余名手持马刀,身上背着*沙冲锋枪的苏军骑兵。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奥斯洛你这个混账东西,来,老子新仇旧恨今晚和你一起算。”燕双风*着半生不熟的俄语冷冷地说,便策马冲了上去。
当!两把马刀相撞在一起,迸射出耀眼的火花。
燕双风目光一凛,马刀狠狠地朝奥斯洛的脖颈横扫而去。
奥斯洛不慌不忙,挥刀格挡开来,同时借力顺着燕双风的刀身滑了下去,直挺挺地刺向燕双风的咽喉。
燕双风将头一侧,任凭锋利的马刀从他的脖子旁掠过。
只差一寸,奥斯洛的马刀就能割断他脖颈上的大动脉。
刀光霍霍,马打盘旋,金铁交杂之声不绝于耳。
双方的士兵都静静地呆在一旁当看客,甚至呐喊着为自己的主将助威。
或许双方的军人都受到三国演义和骑士精神的影响,战场,仿佛回到了千余年前的古战场。
说实话,燕双风和奥斯洛的单兵作战能力,并不相差多少。
但是,东北军是处于进攻的一方,胜利的天平已渐渐地向东北军倾倒,所以,燕双风一直保持着一颗平常心。
奥斯洛则不然,苏军正节节败退,行营很快就要陷落,他急着杀了燕双风给自己立威,同时也要振奋振奋己方低落的士气。
高手过招,任何一点点浮躁都是致命的。
奥斯洛的刀法渐乱,似乎一招不如一招。
而燕双风的刀法,却一刀狠似一刀。
战至酣处,燕双风故意卖了个破绽,高举马刀劈向奥斯洛的顶门,他的胸膛,顷刻间洞开。
奥斯洛大喜,将马一侧让过对方马刀,挺刀直刺燕双风胸膛。
燕双风冷冷一笑,马刀在半空中忽然回旋,一道银光在黑夜中闪过。
一道血光溅起,一颗人头“咕噜噜”地落地。
苏军骑兵登时大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英勇善战的首长会被自己横竖看不顺眼的“黄皮猴子”斩杀。
杀!燕双风高举马刀,豪情万丈地吼道。
第七十八章 死士
奥斯洛一死,东北军骑兵登时士气大盛,在燕双风的带领下,纷纷挥舞着马刀,向苏军骑兵冲去。
刀过处,血光四溅,飞起一片残肢断臂。
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失去主心骨的苏军骑兵很快就被东北军骑兵斩杀殆尽。
哒哒哒!机枪在怒吼,火炮在嘶鸣。
一梭梭子弹,一发发炮弹,带着东北军将士的决心,带着中国人民的仇恨,狂风暴雨般地向苏军倾泻而下。
兄弟们!给我杀!”范伯良通过无线电一声怒吼,装甲指挥车身先士卒地冲了过去。
两个倒霉的苏军士兵登时被他活活碾死,履带上还带着鲜红色的血和白花花的脑浆,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阴森。
他身后的七十六辆坦克也呈一字形向前方推进。
如果是坦克战,这种一字阵形很容易遭到敌方坦克的猛烈打击。
但是,他们现在面对的是惊慌失措,装甲车尽数被毁,重炮极其有限,几乎没有任何反坦克能力的苏军。
在37mm坦克炮的怒吼声中,在7。62mm机枪的扫射中,苏军士兵不断地倒下。
西面,一支百来人的东北军小分队正奋勇向前冲。
他们的手上,都拿着清一色的夺魂…29冲锋枪,一张张年轻冷峭的脸上,弥漫着的是一种冰山般的寒冷和对生命的漠视。
似乎,在他们眼里,眼前的苏军已经是死人了!
甚至,他们似乎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
领头的,是一个一身黑衣,手持两把汤普森冲锋枪的中年人。
风,轻轻地吹乱了他乌黑的头发,刀削斧劈般的脸上毫无生气,浓密的眉毛下,一双铜铃般大小的眼睛里弥漫着的是一种嗜血与疯狂。
他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来自远古时代的洪荒异兽。
前面的苏军,在他眼里,只是他的猎物,他的盘中餐口中食。
他那样子,就像是一头盯上了羔羊的狼!
没错,他就是野狼,他身后的那些士兵,就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东北军死士。
东北军死士,军事技能比东北虎特战队、白俄特战队还要高出一辙。
更重要的是,他们比前者漠视生命,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为了让他们对生命有足够的漠视,野狼曾经让他们饿上一天一夜,然后让他们徒手与豺狼,熊瞎子搏斗。
有的时候,甚至从监狱里提出一些作恶多端的犯人,给他们做徒手杀人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