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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北军-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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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天义,你忘了这块玉佩吗?“张学良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月牙形的玉佩。

    鑫璞,想我的时候,你就拿着它,念着我的名字,它保佑了我这么多年,也能保佑你平平安安。”他的耳边,猛然回响起了那个甜美悦耳,清纯脱俗的声音。

    一种忧伤不经意间地从他的眼眸间掠过,如云,如雾,很快便消散在了风里。
第四百八十六章 招待
    看到这块玉佩,朴天义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怎么回事?“看到朴天义这副反常的样子,金善贤的好奇心更重了。

    要知道,朴天义的脸皮可是厚得很,很少有这么不好意思的时候。

    哦,善贤姐,事情的经过是像这样的。。。。。。看着金善贤好奇的目光,朴天义也不再隐瞒,就把自己在火车上偷盗张学良的玉佩,到火车爆炸,再到四人在苏联经历的种种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金善贤先是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一双美目闪现出阵阵惊芒,最后竟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朴天义,用责备的口吻说:”朴天义,你又闯祸了,如果不是张少帅大人有大量,你恐怕就回不来了。

    虽然是责备,但语气中的一抹关切之情却不言而喻,就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在教育自己调皮的弟弟。

    好的,善贤姐,以后我会注意的。“朴天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你就别怪他了,他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你们的组织筹集经费,而偷之所以偷我,也是把我当成一个为富不仁的纨绔子弟罢了。”张学良宛然轻笑,十分大度地说。

    少帅果然善解人意。“金善贤两眼放光,充满赞许地看着张学良。

    一点小事罢了,如果我什么事都斤斤计较的话,又凭什么当东北三省的军政长官呢?”张学良微笑着反问道,眼睛里闪过一抹玩味。

    少帅来者是客,又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精良的武器装备,你就不急着走吧。“金善贤眨巴着眼睛,白皙如雪的脸上露出一抹少女般的天真。

    在我这坐坐,我让手下的兄弟给你准备一些吃的。

    这个?”张学良眼珠子微微转动了几下,不时地用谨慎的目光扫射着金善贤的脸。

    看着四周破落的墙壁,屋子里简易的家具,他知道,在日军层层的封锁围剿之下,这个抵抗组织的物资十分匮乏,而现在金善贤,肯定会让人拿出最好的食物来招待他。

    对于抵抗组织来说,每一粒米,每一滴水,都是这些志士用命换来的,珍贵异常,自己接受他们的款待,无疑是在增添他们的负担,所以,他想走,胡乱地给别人增添麻烦不是他张鑫璞的风格。

    但是他也知道,这个金善贤是个个性十分好强的女强人,内心深处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如果他就这么走了的话,一定会让金善贤有一种他是在高高在上地施舍的感觉,甚至会觉得,张学良把她和她麾下的抗日志士当成乞丐!

    如此一来,她心里一定会十分难受,说不定以后会对张学良和东北军近而远之。

    这是张学良不希望看到的,张学良虽然内心有善良的一部分,但却不是慈善家,他资助这个抵抗组织的原因,除了因为朴天义,除了因为同样的敌人日本人之外,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将来有一扇和朝鲜对话的窗口,而金善贤的抵抗组织,无疑是做好的选择。

    少帅,没事。“朴天义淡然一笑,神色平静地宽慰道,这个眼尖的家伙,似乎看出了张学良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我们虽然没有你们东北军富有,但是,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穷,所以,你大可放心,招待你不会造成我们的物资短缺,所以,你大可放心,再说,你要这么走了的话,善贤姐岂不是伤心死了。”

    朴天义,你说什么?“金善贤秀眉微蹙,有些气恼地瞪了朴天义一眼。

    少帅,这小子说起话来老是口无遮拦,让你见笑了。”金善贤有些难为情地看着张学良,不好意思地说,俏丽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少有的温柔。

    没事,我领教过。“张学良漫不经心地说。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凝重,目光也在瞬间变得深沉、悠远,仿佛一汪清明如镜的湖泊刹那间a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

    阅人无数的他不难看出金善贤心里的那么一点想法。

    的确,金善贤虽然领导一众抗日志士冒着生命危险,与装备精良的日本军对抗,有着普通女人所没有的精明与干练,内心,更是要比那些只会躺在男人怀里嗲声嗲气撒娇的女人强势许多,但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有着女人细腻的感情,有着女人的爱情与幸福的渴望。

    从金善贤对自己的佩服,再从金善贤目光中流露出的柔情与暧昧,他自然知道,这个女强人的心,已经开始跳动了。

    只是,因为原装张学良的缘故,他感到自己欠于凤至和赵四小姐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更何况,他还时时忘不了前世深深爱着的初恋情人柳如烟!

    所以,他真的不想再和任何人堕入情网。

    不一会儿,三个年轻的朝鲜人信步走了上来,分别把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肘子,一盘散发着清香的狍子肉和油炸的兔肉放在了简易的木桌上。

    少帅,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物资比较少,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招待你了。”金善贤有些难为情地说着,一双美目满是柔情。

    不好意思的是我。“张学良有些惭愧地说。

    他知道,对于物资匮乏的抵抗组织来说,这些肉,是他们至少人均一个星期的口粮了。

    那两位朋友,你们都过来吧。”金善贤嫣然一笑,满怀热情地向野狼和风影月招了招手。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两人终究是性情中人,所以,也没有酸腐文人那样故作矫情推辞,很干脆直接地走了上去。

    这两位是?“金善贤俏丽的脸像邻家女孩一样恬静,两只清澈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野狼和风影月,目光中带着一抹欣赏。

    常年与日本人打游击战,在枪林弹雨中生活的她自然而然地感受到了两人身上的那种强绝的,比自己要浓烈得多的杀气。

    我叫风影月,少帅的侍卫。”风影月扬眉轻笑,风轻云淡地说。

    我叫野狼。“野狼冷冰冰地说,斑驳沧桑的脸上没有丝毫感情的变化。

    别在意,野狼对任何说话都是这样。”张学良担心金善贤被野狼那冷冰冰的模样吓坏了,连忙微笑着解释道。

    虽然他知道金善贤是个胆识过人的女强人,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而野狼的气势,可是能把许多久久经沙场的将军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没事。“金善贤神色轻松地点了点头,仿佛丝毫没有把野狼冷冰冰的模样放在心上。

    善贤姐,有好吃自然不能少了,对吧?”朴天义俏皮地一笑,很自觉地走了上来。

    你。“金善贤有些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便没有再说话。

    对于这个有些玩世不恭,但又身怀绝技,在关键时刻能起到不小作用的朴天义,身为抵抗组织领导人的金善贤的确是十分的无奈。

    朴天义性情真挚坦率,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要比那些口是心非,笑里藏刀的政客好多了。”张学良爽朗地一笑,目光诚挚地看了看朴天义和金善贤,充满赞许地说。

    的确,“血龙”张鑫璞喜欢心直口快,正直坦率的人,讨厌口是心非的政客,讨厌虚伪的社交场合,一个明面上赞扬他,心中却在诋毁他的人要比一个发自内心,当面指着鼻子骂他的人更令他厌恶。

    看来少帅也是个坦承直率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金善贤柳眉微扬,轻轻地笑了起来。

    对于朋友,我一向如此。“张学良不紧不慢地说,特意在”朋友“两个字上加强了语势。

    朋友?听到这两个字,金善贤的眼睛里登时闪过一丝迷惘与憧憬,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虽然心思细腻的她已经隐隐猜到,张学良已经把她和她的抵抗组织当成朋友了,但是,”朋友“两个字清晰、真挚的从她敬佩,神往的年轻英雄口中说出来,那感觉还真是不一样,那份感动,更是让她的心微起波澜。

    少帅,我们既然已经是朋友了,那么少帅有没有兴趣听听有关于我的故事?“金善贤说着,一双眼睛幽幽地看着张学良,似乎有些期待,也有些彷徨。

    好吧。”张学良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他知道,这个外表强势的女强人把太多忧伤、太多的痛苦都埋藏在了心里,太需要一个能够理解她,并能让她产生安全感的人来倾诉了。
第四百八十七章 诉衷肠
    原本,我家住平壤,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一个富有爱心的母亲,还有一个小我四岁,活泼可爱的弟弟,我父亲是一所小学的教师,我母亲在集市上开一家裁缝店维持生计,虽然我们家不是大富大贵,但父慈母爱,日子过得和和睦睦,平平安安。“金善贤柔声说着,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哀伤与眷恋。

    但是,日本人的到来,让一切都变了,在我七岁那年,一群穿着黄呢子军衣,拿着钢枪的日本兵来到新义州,他们横行霸道,无所不为,还强迫学校悬挂日本国旗,教日语,许多不愿意屈从的教师和学生都遭到了日本人的残杀,我的父亲本来也想加入反抗阵营,但想到家里还有妈妈,还有我,还有弟弟,就忍辱偷生,继续留在学校教书,但从来没有给学校里的孩子上过一节日语课。”

    那么后来呢?张学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眸子间掠过一抹寒星。

    之后因为日本人的苛政,平壤爆发了义兵运动,不少日本驻朝军政官员和李氏王朝的亲日派遭到刺杀,而我的叔父,也就是我父亲的弟弟,年轻气盛,义无反顾地加入了反抗日本人的大潮之中,后来义兵运动遭到日本人和朝奸亲日派的联合镇压,我叔父也在斗争中死去,我父亲害怕我们家受到牵连,就举家从平壤迁走,来到了新义州。然后,我父亲重*旧业,在一所小学校里当了教师,母亲的裁缝店也重新开张,我们的生活,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但是,好景不长。”说到这里,金善贤淡淡地笑了笑,但双眸却微微泛起了红晕,像是在竭力掩饰心中那不堪回首的伤痛。

    到了我九岁那年,听说那个总理大臣李完用和日本人签订了什么《日韩合并条约》,日本人便正儿八经地在平壤设立了什么总督府,统监府,苛酷的统治更是变本加厉,不仅把日语列为朝鲜人必须学习的官方语言,还把我们的母语—朝鲜语列为非法语言,学校不允许教授朝鲜语,在街上不允许说朝鲜话,若有犯禁,轻者打耳光,重者坐牢,甚至枪毙,我就曾亲眼目睹过几个在街上用朝鲜话交谈的人被日本兵抓住,当街活活打死;因为害怕我们进行过激的反抗,日本人不仅收缴了民间所有的枪械,刀具,还*迫几家合用一把菜刀,而那把菜刀,还必须用铁链牢牢地拴在砧板上;更要命的是,日本人还强迫我们朝鲜人更改姓氏,不允许我们使用原来的姓氏,强行让我们使用它们的什么“创世姓氏”,也就是田中、渡边之类的!姓氏,是我们家族血脉的延续,少帅你也知道,更改姓氏意味着什么。“我知道。”张学良淡然道,眼睛里的怒火已经渐渐地燃烧了起来。

    虽然他在前世已经在历史书籍上深入地了解过日本人对朝鲜的严酷殖民统治,但是现在,自己亲身坐在受害者的对面,亲耳倾听对方的诉说,那种震撼人心的感觉,还真是不一般!

    不少朝鲜人因为不肯使用日本人的“创世姓氏”,被日本人用及其残忍的手段杀害;而我的父亲,就是因为要保持家族的本来姓氏,且拒绝与日本人合作,当什么维持会长,被日本人用绳子绑在一根电线杆上,用狼狗活活咬死,我的母亲也被日本兵先奸后杀,而我那只有五岁的弟弟,更是被日本人用刺刀活活挑死!“那你当时怎么样了?”张学良问,眼睛里没有好奇,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同情和愤慨。

    他已经隐约猜到,那些禽兽不如的日本兵对眼前这个女人做了什么事了。

    我,呵呵,我当然没死,那些日本兵当然没有杀我。“金善贤笑了,但是笑得很苦涩,眼睛也在同一时刻泛起点点晶莹的泪珠。

    当时我长得比同龄的女孩子高挑,身材也比同龄的女孩子丰满,那些日本兵就强行把我抓了去,送到了他们那个什么所谓的慰安所里,那个慰安所关押的,几乎都是年轻的朝鲜女孩。我们在那里,每天吃的东西只能勉强不让我们饿死,还要不停地遭受他们的蹂躏,有不少年轻漂亮的朝鲜女孩被日本兵活活玩死,我从九岁那年起,就不停地被日本兵拉到床上,他们各种方式对我进行*乐,我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强颜欢笑地顺从他们。”

    少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金善贤冷笑着问,任凭苦涩的泪水不停地划过她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脸。

    不,你很坚强,也很勇敢。”张学良正色道。

    如果按照中国的传统道德,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来衡量的话,那金善贤确实是一个不守名节,不知廉耻的女人,但是来自后世的张鑫璞自然不可能被那些迂腐的封建礼教所毒害,对于受压迫妇女的疾苦,他更是比这个时代的人有着更为深刻的了解,金善贤能够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所以,他对这个外表坚强,内心充满痛苦的女人有着的,只是无限的理解和同情。

    那样的日子,我忍受了将近十年,十年前,日本人悍然挑起珲春事件,两万多日本正规军发动了所谓的庚申年讨伐,在珲春一带杀死朝鲜人两千余人,焚毁民宅两千五百余户,朝鲜独立义勇军的洪范图、金佐镇部在龙县三道沟与日本军展开大战,歼灭日本军千余人,当时被关押在随军慰安处的我就趁乱逃了出来,之后被抵抗组织收留,组织不仅训练了我*作枪械,擒拿格斗等技能,更是出钱出资让我到美国进行了学习。”金善贤说着,脸上的泪水更甚,深邃的眸子里慢慢流露出一种深入骨髓的忧伤与痛苦。

    我学习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们的学校,在正儿八经地教授着日语,没有在一个地方看到过哪怕一个朝鲜的文字,我们的商店里摆满了日本人的商品,不少朝鲜人的家门外都悬挂上了日本的“田中”、“渡边”之类的创世姓氏,在大街上,日本兵欺负、殴打,甚至是屠杀朝鲜人的时候,周围的朝鲜人只会麻木的观看,然后悻悻然地离开,而我们的军队,却在捕杀我们这些抗日救亡的志士,这就是我的祖国吗?这就是我魂牵梦萦的祖国吗?“说到动情处,金善贤已然是泣不成声。

    张学良沉默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泪流不止的金善贤。

    他明白,金善贤是把她这些年来所遭受的委屈,所经历的屈辱,以及心中的悲愤,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她是女强人,但也是个女人,也有着一个正常女人所具备的喜怒哀乐,也有着需要宣泄的痛苦和压抑。

    如果不是自己的到来,在不久的将来,东北三省就会成为第二个朝鲜,成为日本人控制下的伪满洲国,三千万同胞则沦为亡国奴!

    善贤姐,你怎么哭了?”朴天义放下架在手中的肘子肉,睁大眼睛,有些惊骇地问。

    在他眼里,金善贤是个比许多男人都要坚强的女强人,她在一次被日本人用明治三八步枪洞穿小腹的时候都咬着牙挺过来了。

    金善贤流泪,在他看来,是一件比公鸡下蛋还要荒谬的事。

    她也是女人,她也有女人脆弱的一面。“一直不动声色的野狼淡淡地开了口,只是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不要哭泣,不要难过。”张学良柔声说着,站起身子,将手轻轻地放在了金善贤柔软的香肩上,像一个丈夫在安慰自己受伤的妻子。

    你要相信,日本人早晚会灰溜溜地滚蛋,而你的民族,也必将得到独立和解放。“张少帅,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们?”金善贤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泪迹斑斑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张学良。

    不知怎的,她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张学良的这张脸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帅气,如此的具有吸引力。

    因为日本人,日本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张学良眉头微蹙,字字如金,铿锵有力。

    他的眼睛,怎么如此的富有神韵,而他的身影,怎么会如此的高大。”金善贤看着张学良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霎时间,她觉得,这才是自己理想中的,真正的男人,高大,英武,挺拔,富有正义感。
第四百八十八章 袭杀日军
    月朗、星稀、风寒。

    张学良缓步走在新义州古老的街道上,一双眸子里不时地散发着一种迷离、复杂的光晕,手中的一块绣着金达菜花图案的白色手绢。

    手绢上的金达菜花呈紫红色,栩栩如生,仿佛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些许的生机。

    一阵透人心脾的芳香从手绢上传来,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出入过多种场合,嗅觉极度灵敏的张学良知道,这不是后世那种特意用香水制造出的浓烈的香味,而是一种很来自百花丛中的,很自然,很纯粹的花香。

    应该是长年浸泡在漂浮着花瓣的水里的缘故吧。“张学良淡淡一笑,缓缓地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星空。

    少帅,这块手绢送给你,就当给你的纪念。”临别之时,金善贤浅浅地笑着,将这块手绢送给了他。

    看着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他再次想起了金善贤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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