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一把把冰冷的匕首插进了他们的要害。
很显然,那是“雪妖”下的手。
“雪妖”出手,不会有受伤,只会有死亡。
杀!杀!”梁天怒目圆睁,像头发了狂的狮子一样,厉声吼叫着,手中藏刀滴溜溜地挥舞着,像纺车的轮子在转动。
飓风阵阵,刀光霍霍。
向他围上来的苏军士兵不是被砍掉脑袋,就是被劈成两半。
鲜血,脑浆,溅了他的一身,活脱脱一个地狱来的杀神。
嗖!一阵划破空气的尖啸声响起,梁天忽感一道耀眼的寒芒迎面袭来。
他本来地滑步闪开。
一把俄制恰西克军刀堪堪从他身旁掠过。
他看到的,是一张血红色的眼睛,和一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你是什么人,我刀下不杀无名之鬼!”梁天用流利的俄语冷喝道。
苏联红军第五十步兵营营长,阿尔加诺夫!”苏军中校冷声喝道,手中恰西克军刀带着漫天杀气,向梁天的脖子横削而来。
寒光,无比的耀眼,刺得人两眼发疼。
但是,梁天却毫无反应,他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动。
阿尔加诺夫的刀已在眼前,他还是没有动。
难道他被吓傻了吗?
不,不会,藏传武功高超的梁天怎会被吓倒。
就在阿尔加诺夫的军刀离他的脖子还有一寸的时候,他出手了。
手中藏刀如毒蛇吐信,流星赶月。
没有人知道,他的刀有多狠,有多快。
只听噗嗤一声,阿尔加诺夫的胸膛被洞穿,整个人睁大着眼睛,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血,溅在了梁天的身上和脸上,也洒在了草原戈壁上。
冲啊!东北军万岁!张少帅万岁!”一众东北军慷慨激昂地喊道,挺着刺刀,端着机枪向前冲锋。
炮兵也向前推进,不停地往城门开火。
轰轰轰!老旧的城门很快被轰开,城墙也被轰塌了不少。
白天翼所部第一师官兵立即如潮水般涌入城中。
就在这个时候,北面城门也被轰塌,吕正*的第三师也已经攻入了城中。
原来就在白天翼的第一师在南城门与苏军鏖战的时候,苏军大量兵力兵力被吸引,北城门兵力空虚,吕正*所部第三师立即趁势发起进攻,用大口径火炮轰破了城门,轰塌了城墙,攻入了城中。
留守在城中作为预备队使用的蒙古骑兵,在苏联指导官的指挥下,立即向进城的东北军展开了进攻。
东北军并没有如他们预料中的那样,和他们摆开架势打对攻,而是用和尸体堆积成简陋的掩体,用机枪,步枪,火炮,向蒙古骑兵进行射击。
在如此一马平川的地带,机枪、步枪高密度的射击,对于正在高速冲击,目标大,且以冷兵器为主的蒙古骑兵来说,无疑能造成巨大的杀伤。
在机枪、步枪和火炮汇聚而成的强大火力网中,蒙古骑兵不断地倒下。
卑鄙的汉人,就知道躲在火器后面逞威风!有种的玩刀子!”一个看起来像队长模样的蒙古骑兵高举着战刀,厉声长啸道,双腿猛地一夹马腹,如疾风般向东北军阵地急速飞驰而来。
如果在冷兵器时代,或许他是个一骑当千的勇者。
可是,他的骑术再好,马速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砰砰砰!数朵娇艳的血花在他的身上绽放开来,好几颗子弹在同一时间贯穿了他的胸膛。
轰轰轰!东北军的火炮再一次发出恐怖的吼叫声,无数道橘红色的火焰如同地狱的烈火般向蒙军骑兵喷涌而去,把蒙军炸得支离破碎。
无数的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着,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在地上哀鸣,那叫声,无比的凄厉。
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一股悲凉、憔怆的气味似乎在敲击着每一个东北军士兵的心。
军长,我们用热兵器对付蒙军的冷兵器,是不是卑鄙了些?”看着这场近乎单方面的屠杀,陆天华有些愧疚地问。
战场上,无所谓公平与不公平。”王树常长叹一声,微微眨巴着眼睛说。
苏联人,日本人用刀枪火炮欺负我们中国人,难道就很公平吗?”
陆天华沉默了,没有再说话。、的确,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与不公平。
ps:不好意思,前天本人发高烧,所以无法更新,希望各位书友见谅,谢谢了,《铁血东北军》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各位的鼎力支持,我在此表示衷心地感谢,往后一定会更加努力,创造出各位书友喜欢的作品。
第三百八十四章 将对将
东北军已经入城了?”叶利扎维塔眉头微蹙,淡淡地问。
没有过多的惊慌,没有过分的震恐,似乎这一切,已经在预料之中。
苏军指挥部里一片萧杀。
指挥部外,依旧是枪炮声四起,杀声震天动地,一片苏联红旗在风中孤零零地飘忽着,伫立着。
是的,将军同志。”苏军上校克里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上司那满是沧桑,看不清表情的脸,沉声说道。
我们要不要杀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克里曼!我不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叶利扎维塔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摆了摆手。
我们身为军人,理当与城池同生死,共存亡!现在城池丢了,我又有何面目离去,就算我们能侥幸逃离,又有何面目回苏联,有何面目见那千千万万对我们给予厚望的苏联人民,有何面目见我们的伟大领袖斯大林同志?”
那么,将军的意思是?”克里曼的眼神有些激动了,刹那间,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叶利扎维塔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就留在这里,战斗到最后一口气。当然,生死关头,任何人都格外地珍惜自己的生命,这无可厚非,你如果要走,我也不勉强你,你就走吧。”
将军!”克里曼微微愣住了,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记住,我不是库拉佐夫那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我就是死,也要拉几个黄皮猴子垫背,让他们知道,我们苏联红军并不都是库拉佐夫那样的软骨头!”
将军,既然你不走,我也不走了!你身为将军尚能为了苏维埃共和国,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又有何理由贪生怕死,苟且偷生!”克里曼鼓起勇气,拔出恰西克军刀,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很好!”叶利扎维塔欣慰地笑了笑,两只眼睛忽然散发出一种悲凉憔怆,却又十分兴奋的光,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猛兽在做着最后的争斗。
不枉我栽培你多年,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再一起魂归莫斯科,魂归伏尔加河。”
呼啦!指挥部的帐篷被掀开了,一群荷枪实弹的东北军士兵大步走了进来。
他们面容无比的冷酷萧杀,手中的30式步枪无不散发着腾腾的杀气。
东北军,不错嘛!军容严整,纪律严明,怪不得,我们苏联红军屡次败在你们的手中。”叶利扎维塔从容不迫地看着一众杀气腾腾的东北军士兵,裂开嘴笑了笑。
只是不知道,你们的将军究竟是个勇士还是个胆小鬼,可否敢与我一战!”
话音刚落,一把雪亮的恰西克军刀瞬间出鞘。
光滑细腻的刀身上弥漫着腾腾的杀气和浓浓的血腥味,很显然,这把刀曾经杀过不少人。
的确,这把刀在苏联国内革命战争的时候,曾经砍下过不少白卫军的脑袋。
老毛子,你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是中世纪的决斗时代吗?要么投降,要么引颈受戮!”一个东北军上尉厉声喝道,顺势拉动了枪栓。
哗哗哗!一阵击针撞击底火的声音刹那间传来,营帐内的所有苏联军官都为之一怔。
虎大威,别这么无礼,虽然是敌人,但人家好歹是个将军,多少都给人家放尊重点。”一个高亢,不怒自威的男中音从人群中传来。
所有东北军士兵立即整齐地站到一旁,恭恭敬敬地让出了一条道。
一个四十四岁上下,面容沉静如水,浓眉上扬,双眸深如古井,波澜不惊的中年人缓步走了上来。
他的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斑驳与沧桑,领章上的三颗将星正散发着璀璨耀眼的光芒。
你是谁?”叶利扎维塔用流利的中文问。
王树常。”
王树常将军,久仰久仰,我国的双城子就是被你所攻克的,尼基塔上将也是败在了你的手上,东北军果然精兵强将。”叶利扎维塔惬意地笑了笑。
将军过奖了,将军也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可惜,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王树常沉声说道。
王将军,我不想再多说废话,如果你还有那么一丝军人的勇气,就请和我一战,如果不敢,你大可以让你的士兵乱枪打死我,不过那样,我就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也不会服气,而且,我还会不停地耻笑东北军,因为,东北军都是一群贪生怕死,只会躲在背后放冷枪的胆小鬼!”叶利扎维塔冷哼一声,双眸精光闪动。
可以。”王树常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只是,我想知道将军的名字,我希望,如果我杀了将军,能有机会在明年的今天给将军上一炷香。”王树常双眸波澜不惊,淡淡地说。
如你所愿,叶利扎维塔!”
很好!”王树常轻笑一声,手中太刀慢慢地出鞘。
我来了!”叶利扎维塔暴喝一声,一个箭步跨了上来,手中刀自上而下,狠狠地斩向王树常脑门。
他出刀的动作,速度,都十分的迅捷有力。
这家伙是个高手!”
王树常不敢怠慢,连忙利用忍术中的瞬移,向右一偏,来到叶利扎维塔身旁,手中太刀闪电般刺出。
角度极其刁钻,从叶利扎维塔的左胁直刺心脏。
叶利扎维塔立即抽刀回手,将太刀格挡开去。
当!火花四溅。
双方的面色都变得凝重了些许。
因为,他们都感受到了对方实力的不俗。
叶利扎维塔目光一凛,纵身跃上前去,恰西克军刀带起一阵阵划破空气的尖啸声,接连斩向王树常身上各处要害。
王树常一边利用瞬移闪避,一边挥刀格挡。
在一阵金铁交杂之声中,两个人渐渐地战成了一团。
一旁的兵士越看越是心惊,他们已经看不清楚谁对谁,只看到两团闪电在交织缠斗。
叶利扎维塔的招式走的是刚猛霸道的路线,而王树常的刀,走的则是阴柔狡黠的路线。
虽然力道比叶利扎维塔的弱上些许,但是角度,却是异常的刁钻。
如果说,叶利扎维塔的刀是出闸的猛虎、公熊,那他王树常的刀就是一条丛林里,黑暗中的毒蛇。
诡异的令人防不胜防,随时都有可能向对方发起最致命的一击。
第三百八十五章 送给东北军的礼物
叶利扎维塔越战越是心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树常无论是身法还是刀法,都是如此的出乎常理。
人,仿佛一个幽灵,一会儿来到他的左边,一会儿来到他的右边,一会儿,更是来到他的身后。
刀,攻击的角度也是极其刁钻。
在常人看来,日本刀一般以辟砍为主。
而王树常的刀,却是以刺为主。
每一刀所刺的地方,都是叶利扎维塔的要害。
而叶利扎维塔以刚猛力道劈下的刀,却总是被王树常的刀硬生生地弹开。
汗水,渐渐地淌湿了叶利扎维塔的脸。
他的确是太吃力了,就像是一头强壮的黑熊,在与一条灵动狡黠的,随时都可能向他发起最致命一击的毒蛇在搏斗,虽然力大无匹,但却无可奈何,反而被对方一点一点地耗尽力气。
阴冷的风轻轻地吹来,叶利扎维塔忽感背脊发凉。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道惊芒从他的双眸间闪过。
他的四周,瞬间出现了无数个面容冷峻,手持太刀的王树常。
一个个王树常围绕着他飞快地转动着,手中太刀不时地抖动着,一双双眼睛里无不弥漫着阵阵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杀气。
东瀛扶桑忍术!幻影分身!”叶利扎维塔忍不住睁大眼睛,大叫了起来。
不错,算你有点见识!受死吧!”
一个个阴冷无比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似乎从阿鼻地狱传来。
一道道冷酷的目光更似一把把无形的利剑,仿佛要把叶利扎维塔的心刺破。
无数个王树常的身影瞬间重合在了一起,闪电般向叶利扎维塔扑了过来。
寒光掠过,战刀劈下。
叶利扎维塔睁大着眼睛,紧握着恰西克军刀,身子却不动了。
“膨”一声,血雾暴起。
叶利扎维塔的身子分成两半,向两边倒了下去。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无论是东北军还是苏军,都不约而同地用惊惧的眼神看着王树常。
就像是一群虔诚的信徒在膜拜着从天而降的九天魔神。
王树常寒冷如冰的眼神,滴着血的战刀,实在是太令人望而生畏了。
一些胆小的苏军士兵已经胆怯地扔下了枪,发了疯一样大叫了起来。
陆天华更是吃惊非小。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对下属和颜悦色的军长,竟然会有如此恐怖的一面。
把这些苏军全都给我押下去!”王树常冷冷地下了一道命令。
可怜的克里曼上校,才刚从震恐众微微回过身来,就被一众如狼似虎的东北军士兵用枪抵着脑袋,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寒风,艳阳,布查干。
杀呀!兄弟们!把老毛子给我杀光!杀光!”一个四十岁上下,骑着一匹黑色战马的蒙古大汉,高举着一把手枪,朝天开了一枪,大声喊道。
他的一双豹环大眼里,正弥漫着一股滔天的杀气合疯狂的战意,左脸上的刀疤也在散发着一种妖异的,血红色的光。
他,就是巴彦帮的领袖,阿布尔斯朗。
砰砰砰!
一千多名蒙古骑士一边冲锋,一边横跨着战马,用步枪向战壕里的苏军点射。
他们的枪法很准,只要战壕里的苏军稍微露出脑袋合身子,就会立刻被击杀。
哒哒哒!苏军的几挺捷克佳廖夫轻机枪叫了起来。
炽热的火舌喷涌而出,好几个蒙古骑士被撂倒在地。
可恶!一个铜铃眼,高颧骨的蒙古大汉冷声怒骂道,当即拉动枪栓,瞄准了一个苏军机枪手的头部。
砰!子弹带着破空之声向目标飞去。
一缕血花绽放,苏军机枪手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开枪的人正是前往东北军军营觐见王树常的俄日勒合克,蒙古语中,是英勇的意思。
他的确很英勇,而且身手矫健,枪法如神。
他低下头,避开两发从他头顶掠过的子弹,再一次上膛,瞄准,扣动扳机。
砰!苏军副射手也倒在勒地上。
哒哒哒!
蒙古巴彦帮也调来勒机枪,和苏军对峙起来。
紧接着,几枚先进的苏制手榴弹扔进了苏军战壕。
这些手榴弹,都是阿布尔斯朗袭击小股苏军部队时缴获的战利品。
轰!轰!血雾乍起,惨叫声连连,飞起一片残肢断臂。
战壕里的苏军士兵感到十分的震惊。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群自己一向看不起的蒙古马贼,居然懂得用机枪的交叉火力掩护起兵冲锋,同时用手榴弹摧毁己方的机枪火力点。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忘记了,这样一伙马贼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先进的武器的了。
在付出了近百人的伤亡后,巴彦帮的蒙古骑士终于冲到了苏军战壕前。
因为这座简易的战壕没有铁丝网,所以根本无法对蒙古骑士造成威胁。
苏军士兵只好挺起刺刀,跳出战壕,与蒙古骑士短兵相接起来。
玩冷兵器,正是蒙古骑士的拿手好戏。
蒙古骑士手持雪亮的马刀,居高临下地把一个个苏军士兵劈倒在地。
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这一会儿,这些蒙古骑士完全发挥了他们马背上的民族的优势,手中的马刀,也砍出了成吉思汗当年的威风。
每一刀下去,都会有一个苏军士兵被砍翻,那种骨骼碎裂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悦耳。
不消片刻,这场近乎单方面的屠杀就结束了。
一个营四百多人的苏军被全歼,布查干,这座本查干湖附近的小城,就这样被巴彦帮顺利拿下。
阿布尔斯朗翻身下马,阴沉着脸走到了一堆苏军的尸体旁。
他俯下身子,提起了一个营长模样的苏联军官的尸体,拔出马刀,将脑袋硬生生地割了下来。
鲜血染红了他的马刀,也溅在了他的衣服上。
大当家的,你这是?”额日勒合克不解地问。
这个老毛子营帐,还有这四百多个老毛子兵和布查干这座城市,都是我们送给东北军王将军的礼物!”
第三百八十六章 挑衅
阿布尔斯朗,你果然够诚意。”看着满地的苏军士兵尸体,王树常淡淡地笑了笑。
我们蒙古人也是中华民族的一脉,能为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尽一份力,是在下的本分。”阿布尔斯朗乐呵呵地笑了笑,十分谦逊地说。
不错,只损失了一百人,就干掉了四百多老毛子,而且还是攻坚战,你们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