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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东北军-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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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罗希洛夫长叹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是苏联红军的最高军事权力机关,军事委员会主席,更是一个炙手可热的职位。

    因为他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从不违拗斯大林的旨意,才坐上了苏联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的宝座。

    为了取得斯大林的好感,他还曾公开贬低自己,说自己像尘埃一样渺小,斯大林才是苏联红军的缔造者,才是苏联军民伟大的领袖。

    这个职位,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图哈切夫斯基,叶戈罗夫,布琼尼这些人都有资格上位。

    这是他第一次违拗了斯大林的意见。

    因为,他虽然军事政治才华不如莫洛托夫,卡冈诺维奇等人,但是,他并不是个只会打仗,有勇无谋的赳赳武夫。

    苏联自从在中东铁路争夺战中失利之后,就一直处于内忧外患之中,由于巨额的军费开支,工业产值在不断下降,经济更是出现了负增长,原本计划今年年底在斯大林格勒拖拉机厂迟迟未能建成,军事方面,空军已经丧失殆尽,国内仅存两百多架老旧的,快要退役的战斗机和轰炸机,坦克,也仅存一千多辆,苏联红军的现役人员和预备役人员加起来,倒还有四百多万人,但是,能打仗的并不多,有过战斗经验的老兵几乎都死光了,大部分的,都是没经历过战斗,甚至才刚学会瞄准和扣动扳机的新兵。

    这样的部队怎么能和气势如虹,装备精良的东北军打?

    他的直觉告诉他,斯大林同志是被失败气得头脑发昏了,外蒙古离苏联的经济军事中心太遥远了,就是苏联真的完成了预期中的五年计划指标恐怕也是鞭长莫及,更何况是现在内忧外患的苏联。

    苏联,真的不能在外蒙古那个弹丸之地继续耗下去了!

    你先下去吧。”斯大林轻轻摆了摆手,冷声说道。

    伏罗希洛夫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了。

    斯大林整了整身上的苏联大元帅制服,若有所思地走到了镜子前。

    镜子中的一张脸,已经失去了昔日的英姿勃发,斑驳的皱纹捭阖纵横,眼角边上,也多了不少深深的鱼尾纹。

    难道,我真的老了吗?”斯大林不禁叹道。

    沉思良久,他拿起话筒,飞快地摇起了一个号码。

    季米特洛夫同志,你马上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不消片刻,一个四十出头,长着一双阴沉的三角眼,身材消瘦的中年人出现在了斯大林的办公室里。

    季米特洛夫同志,我要让你去帮我办件事。”斯大林目光炯炯地看着季米特洛夫,用低沉的声音说。

    您说吧,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季米特洛夫一脸恭敬地说。

    我让你立即挑选一些精通日语和日本文化的人,到南满的旅顺大连,和日本关东军取得联系。”斯大林一字一句地说。

    斯大林同志,您是不是要?”季米特洛夫有些惊骇地问,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标榜为资本主义的敌人,反对剥削压迫的红色领袖斯大林会去联系日本关东军。

    没错。”斯大林阴测测地笑了笑,目光忽地变得无比的阴冷。

    你就告诉他们,我希望他们能和我联合起来,团结一致对付张学良,到时候,我们占据外蒙和内蒙,黑龙江省以及吉林省东部和北部,辽宁省全境和吉林省西部让给他们日本人。”斯大林狡黠地笑了笑,目光忽然变得无比的萧杀。

    这样,这样恐怕不妥吧?”季米特洛夫声音有些颤抖地说。

    妥不妥,好像不是你们契卡该关心的事吧?”斯大林冷冷地问。

    我马上去,我马上去。”季米特洛夫忙不迭地答道。

    列宁同志,请原谅我,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彻底消灭张学良这个祸根,我不得不与狼子野心的日本人与虎谋皮。”望着墙上的列宁遗像,斯大林喟然长叹。

    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这么做。

    因为,在他看来,张学良对苏联的威胁,要远比日本关东军大得多。

    窗外,风更狂了,雪更大了,红场之上,已堆满了厚厚的积雪。

    这风雪之中,有着太多太多的哀怨,太多太多的惆怅。

    莫斯科的寒冷还在继续着,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第三百七十六章 阿不尔斯郎来使
    夜,大风,阿尔拜赫雷。

    军部营帐里,灯光下,一个人正襟危坐在一张简易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铅笔,在一张内容详实的军事地图上勾勾画画。

    他的脸上已满是沧桑,眼角边上,已经布满了深深的鱼尾纹。

    他已不再年轻。

    蓝灰色军服,竖肩章和领章上,三枚金色的将星闪闪发光,坚挺的胸前,挂着一颗目露寒光,杀气腾腾的冰龙头。

    那是他在血与火的战斗中立下的战功,也是他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荣誉。

    他正在专心思索着下一场战斗将要如何打响,身为军长的他,每一个想法,每一个决定,都会关系到麾下一万多名将士的生命,所以,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报告!”帐外传来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进来!”王树常冷冷地应道。

    一个年轻的东北军士兵缓步走了进来,先是立正站好,向王树常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说:“报告军长,有个蒙古人想要见你,说有要事相告。”

    要事相告?”王树常微微蹙了蹙眉,将手中笔轻轻地放在了地图上。

    他说,有苏军重要的人物在他们手里,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要见了军长才肯说。”年轻的士兵恭恭敬敬地说。

    非要见了我才肯说?”王树常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微微眨巴了一下眼睛。

    是的,那个蒙古人是这么说的,他说,那些事情,一定要见了军长才能说。”

    好吧,让他进来。”王树常淡淡一笑,轻轻挥了挥手。

    一个蒙古人想要见我?难道是苏联人给我下的套?”心思细密的他不由得想到了阿日斯兰和丁超的事情,眉头,也慢慢地拧紧。

    不,应该不会是苏联人的把戏,苏联人被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逃命都来不及,哪有心思和我玩这种低级的把戏,算了,等见了那个蒙古人再说吧。”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高颧骨,四方脸,铜铃眼,孔武有力,身着蒙古传统骑马装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进来。

    在下俄日勒和克,见过王树常将军。”来者彬彬有礼地抱拳道。

    壮士不是我的手下,不必多礼。”王树常轻轻摆了摆手。

    俄日勒和克,在蒙古语中,是英勇的意思,你敢孤身一人,身无长物的来到我军营之中,的确没有侮辱了你这个名字。”

    王将军谬赞了。”俄日勒和克十分谦逊地说。

    我是个粗人,做事说话都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就对王将军你直说好了,我是奉了我们大当家的阿不尔斯郎的命令前来拜谒王将军的。”

    阿不尔斯郎?”王树常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几下。

    他只是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儿熟悉,但是,他在哪里听到过,却实在是想不起来。

    阿不尔斯郎是我们巴彦帮的大当家,我是奉了大当家的命令前来晋见王将军的。”俄日勒和克以为王树常没听明白,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巴彦帮?什么玩意?马贼?”王树常扬眉轻笑,若有所思地看着俄日勒和克。

    是的。”俄日勒和克轻轻点了点头,神情,似乎变得有些尴尬。

    壮士不必介怀,我并没有因为你们是马贼而对你们有丝毫的轻视之意,我们的张大帅同样也是绿林出身,况且,当今世道,不少人落草为寇也是迫于生计不得已而为之。”王树常宛然轻笑,无比诚挚地说。

    看到王树常那不似作伪的真诚,俄日勒和克的紧绷的心登时放松了不少。

    你的大当家派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就说吧。”

    王将军,是这样的,我们大当家的派在下前来,是想弃暗投明,希望能够接受东北军的改编,成为东北军的一份子。”俄日勒和克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哦,是这样。”王树常没有震惊,没有奇怪,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只是,一向过惯了逍遥日子的你们,为什么想到要加入我们东北军,要知道,我们东北军的纪律是很严的,加入我们东北军,你们很可能会丧失许多自由。”

    这些,我们大当家的都想过了,马贼这个行当无论再怎么逍遥快活,终究是个见不得光的职业,梁山好汉当年在江湖上声名大振,风光无限,最终为什么要接受宋廷的招抚改编,因为,占山为王,始终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大当家的一直都在考虑着兄弟们的出路,况且,这些年来,我们蒙古一直遭受着北伐强国苏联的蹂躏践踏,不少蒙古人惨死在苏联的屠刀之下,而贵军是仁义之师,所到之处秋毫无犯,令我们大当家的好生佩服。”俄日勒和克恭恭敬敬地说着,两只眼睛小心翼翼地留意着王树常脸上神情的变化。

    所以,你们就想接受我们的改编?”王树常悠然地笑了笑,声音依旧是不温不火。

    除了这些之外,更重要的就是,我们虽然是马贼吗,但也是有着民族气节的人,先总理孙先生在辛亥革命之初就提倡五族共和,我们蒙古人和汉人一样,都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如今,苏联老毛子妄图把我们蒙古从祖国的怀抱中分裂出去,这是我们所无法忍受的,而能够赶走苏联老毛子,拯救我们蒙古的,也只有贵军了,所以,我们大当家的真心希望能加入贵军,和贵军同仇敌忾,同心协力赶走作恶多端的老毛子,摧毁亲苏的伪蒙古人民共和国。”俄日勒和克目光灼灼地说,声音中充满了一种凛然的正气。

    难得你们身在草莽,也不失一份赤子之心,令王某好生佩服。”王树常赞许地笑了笑,忽然话锋一转。

    不过,改编一事关系重大,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必须奏知少帅。”

    那就有劳王将军了。”俄日勒和克十分感激地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因为,他已经料到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另外,我们大当家的还让我告诉将军,从阿尔拜赫雷方向逃走的两个苏联将军正在我们手上,如果将军想要,我们可以随时把他们送来。”

    知道了。”王树常轻轻点了点头。

    你在下就先告辞了。”

    军长,我觉得,那个蒙古人没有问题。”一直躲在帐后的副官陆天华上校缓步走了出来。

    没错,他是真心的,他的眼睛没有骗我,他的身上,也带着一股浩然的正气。”王树常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只是我不知道阿不尔斯郎是个什么样的人,更重要的是,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奏知少帅再做决定。”

    军长,我刚才以为你这只是推托之词,没想到,你真的要奏知少帅。”陆天华有些不解地说。

    你不要以为,这是件小事。”王树常沉声说道。

    少帅即位之初,改革军政,弄出军政分离的体制,就是为了防止军事将领割据称霸,自成一系,未经许可,擅自扩充部队,正是犯了少帅的大忌,况且,阿日斯兰先出卖苏联人,后出卖丁超将军的事,在少帅心中已经留下了阴影,所以,我们万不可草率行事。”

    陆天华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如果换成是他,很可能早就得意忘形地答应了改编一事。

    军长果然是军长,不但打仗在行,政治嗅觉也是如此的敏锐。
第三百七十七章 把球再踢回去
    月朗、星稀、风寒。

    奉天,大帅府。

    张学良饶有兴趣地看着一份从前线发来的电报,俊美儒雅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

    少帅,发生了什么事?”一旁的风影月若有所思地问,深邃的枣核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王树常传来捷报,他的第一军顺利攻克了阿尔拜赫雷,歼灭苏军蒙军共计一万余人,缴获大量的武器弹药和生活物资,美中不足的是,老毛子的司令、政委,还有副官在城破之前就逃之夭夭了。”张学良惬意地笑了笑,悠悠地说。

    少帅,身为第一军军长的王树常,无论是捷报,还是不好的消息,都应该先向马占山将军汇报才是,为什么要越级上报呢?”风影月双眸微起波澜,显然,他已经意识到,这份电报并不只是一份捷报那么简单。

    这件事情,他必须向我汇报,因为,只有我能做出决定。”张学良目光灼灼地说,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到嘴里,轻轻地点燃。

    什么事?”风影月有些好奇地问。

    有人想接受我们的改编。”张学良剑眉微扬,轻轻地从嘴里吐出了一阵烟雾。

    那是一伙在蒙古巴彦戈壁,阿尔泰山附近一带活动的马贼,他们很巧合地俘虏了从阿尔拜赫雷方向逃窜的老毛子司令、政委和副官,目前,那三个老毛子高级军官正在他们那儿喝茶呢。”

    他们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接受他们的意见,将他们改编为东北军的战斗序列的话,他们就献上那三个老毛子军官,当成见面礼?”风影月眼神里闪过一抹寒星。

    虽然他们没有明说,不过,事情应该就是这样。”张学良轻叹一声道。

    风影月,这件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王树常将军为了这件事请示少帅,很显然,他很重视这件事情,对于这伙马贼,也有着一定的好感,但是,他不敢轻易做出决定,因为他知道,地方将领擅自扩军,拥兵自重是少帅的大忌,再加上阿日斯兰和丁超将军的事,更是给少帅心头蒙上了一层难以抹去的阴影,所以,他才把这个皮球踢给了少帅,放眼东北军政府,能接这个皮球的,只有少帅了。”风影月目光深邃地看着张学良,一字一句地说。

    的确是这样,王树常是个心思细密,头脑精明的人,他不希望因为他一个草率的决定而遭到我的无端猜忌,更重要的是,一旦我拍板做出了决定,到时候,无论出了什么事,责任都在我这个少帅身上,因为,决定是我做的。”张学良轻吸了一口烟,正色道。

    那么少帅意下如何?”风影月微笑着问,双眸恢复了原先的平静,没有任何的紧张与忧虑。

    因为他知道,张学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很简单,这件小事,我让他来做决定。”张学良悠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说。

    少帅,你就不怕王树常因为收编了这伙马贼而重蹈丁超将军的覆辙吗?毕竟,有着丁超的前车之鉴。”风影月打趣地问。

    果然和我所料的没错,少帅还是将皮球体会给王树常。

    王树常不是丁超,基本的识人之明还是有的,何人忠,何人奸,他是清楚的,再说了,如果什么事都要请示我才能做决定的话,那还不把我累死。”张学良略带调侃地说,悠悠地从嘴里吐出一个个烟圈。

    对了,野狼那家伙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

    他训练死士去了,那家伙,总是闲不住。”风影月惬意地笑了笑。

    你也先下去休息吧,还有,你让野狼那家伙也注意休息,别弄得太累了,就算他的功夫再厉害,也不是铁打的,我可不想让野狼变成病狼或者死狼。”张学良玩味地笑了笑,颇为关心地说。

    多谢少帅关心,少帅的话,我会如实告诉野狼的。”风影月冷声答道,心头也不由得感到一阵温暖。

    风影月走了之后,张学良悠闲地靠在一张长椅上,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拿出了那块玉坠。

    那是一块月牙形的,用质地良好的宝石级翡翠雕琢而成的玉坠。

    他爱恋地抚摸着玉佩上的每一寸地方,就像在抚摸着情人的脸。

    鑫璞,想我的时候,你就拿着它,念着我的名字,它保护了我这么多年,也能保佑你平平安安。”

    那我拿走了它,谁来保护你?”

    我不再需要它来保护我,因为,我相信,你会保护我一生一世,直到永远。

    如烟!如烟!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张学良心中不停地呼唤着心爱的人的名字,一张魂牵梦萦的脸清晰无比地出现在了脑海里,两行清泪,缓缓地从眼睛里流出,划过他的脸,落到地上,无声无息。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当真正的痛苦与忧伤来临之际,再坚强的人也会流泪。

    旅顺大连,日本关东军司令部。

    司令官本庄繁身着一袭陆军大将制服,正襟危坐在办公室里,专心致志地看着一张内容详实的地图。

    那是一份关于东北军兵力部署的地图。

    看着看着,他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详实,只是和其他粗制滥造的地图相比起来,好上那么一点而已。

    事实上,这些地图上只是笼统的标注了哪里的地形高,哪里的地形低,东北军在哪一带有驻军,兵力大致是多少,就连装备了什么武器,轻重火力如何配备都没有标注出来。

    这些特高课的,都是干什么吃的!”本庄繁没好气地骂了一句,直接将地图揉成一团,扔到废纸篓里。

    其实,能画出这么一份地图,特高课的特工们已经是废了很大的劲了的。

    因为,自从张学良上位,整军兴武之后,就是普通的东北军士兵,反侦察能力也比以前强上不止一倍,执勤的东北军士兵只要看到形迹可疑的人试图靠近军营,就会立即将其擒获,然后交给张学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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