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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密集的扫射,这些成吉思汗的子孙们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马刀,就被雨点般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见蒙军的装备如此落后,手持自动武器的东北军士兵连基本的三三制阵型都懒得保持了,大摇大摆地各自为战起来,见到穿着山寨版苏联军服的蒙军士兵就是一梭子。
在这场热兵器对冷兵器的单方面屠杀中,蒙军士兵纷纷倒下。
卑鄙的汉人!他妈的有种玩刀子!”一个三十出头,连长模样的蒙军军官厉声怒喝道,睁大着血红的眼睛,高举着马刀,像疯了一样朝一众东北军士兵扑了上去。
东北军士兵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炽热的子弹如同狂风暴雨般喷涌而出。
英勇无比的蒙军连长登时被打成了马蜂窝。
看着麾下的蒙古勇士被装备精良的东北军毫无反抗能力的杀掉,博尔木万念俱灰,那种草原民族特有的豪气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身着蓝灰色军服的东北军士兵慢慢地涌了过来,仿佛一汪蓝色的大海正渐渐地把曼达勒戈壁淹没。
紧密的枪声再不停地响着,飙升而起的血花璀璨而耀眼。
一面面涂抹了东北虎头像的军旗迎风招展,在狂风的吹拂下,不停地发出“唰唰唰”的响声。
刹那间,他想到了乔巴山主席激情澎湃的,说是要让蒙古族彻底脱离汉人政府的统治,走向独立自由和繁荣富强的演讲。
而蒙古士兵无助的惨叫声,呼号声,更让他想起了对他冷眼相视的苏军少将库拉佐夫,活活打死他手下一个连长的苏军士兵,扇他耳光的瓦连琴科,和瞧不起蒙军,一直把蒙军当炮灰的自我标榜革命军的苏联红军,还有一直都不把蒙古人当人看的苏联人。
而我们的敌人,汉人,却和我们有着同样的黄皮肤,黑头发,相当一部分蒙古人还说,我们蒙古人本来就是中华民族的一支,苏联人策动*立,不过是想把蒙古作为苏联牵制中国的桥头堡,而蒙古人和汉人打仗,就是中国人在自相残杀!
一些蒙古人还说,所谓的蒙古人民党是一个民族分裂的组织,而主席乔巴山,则是分裂民族,分裂国家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一团乱麻。
苏联人不把我们当人看,而我们,却在和苏联人一起对付和我们同样有着黄皮肤,黑头发的汉人。
我们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他的脑海中一片紊乱,头,也不由自主地疼了起来。
我究竟是在为谁而战!我们究竟是在为了什么而战!”博尔木发了疯似的大喊道,不自觉地站起了身子。
哒哒哒!
一梭子弹打在了他的胸前,也结束了他所有的纠结与沉痛。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神情,也似乎释然了许多。
两千多蒙军很快被歼灭,东北军第一军顺利占领了曼达勒戈壁。
最后清点伤亡,东北军阵亡了七百多人,受伤七百多人。
苏蒙联军则阵亡了六千多人。
其中四千多名是蒙军,苏军,只有两千多名。
苏联人由于是仓促撤走的,所以,城内的马匹,粮食,还有为数不少的炮弹、子弹和各种生活物资全都白白便宜了东北军。
白送给东北军的还有十门没来得及搬走的122mm大口径火炮和二十挺捷克佳廖夫轻机枪。
看来,我们这会儿大大减轻了少帅的后勤压力。”望着正在兴奋地搬运战利品的兄弟,陆天华乐呵呵地笑了笑。
传我命令,把阵亡兄弟的尸体好好安葬。”王树常沉声说道,眼眸里的悲伤多过胜利的喜悦。
好的,军长。”陆天华干净利落地答道。
一场战争的胜利终究是无法掩盖阵亡兄弟的悲剧。”望着如血的残阳,王树常不禁叹道。
虽说战争总会有人伤亡,但这并不能成为一个指挥官推卸自己责任的借口。
无论这场战争歼敌的人数有多少,缴获的战利品有多丰厚,他王树常,对于阵亡的东北军兄弟,心里始终感到一种难言的愧疚。
就在王树常的第一军在曼达勒戈壁激战的时候,宗莫德东侧的纳来后,也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侦知苏军的防线正在东北军两个装甲师的强攻下每况愈下的燕双风,当机立断,率领骑兵师突袭纳来后方面苏军防线背后。
杀呀!兄弟们!”燕双风怒目圆睁,高举着马刀,意气风发地吼道。
五千多名骑兵如同狂风过境,踏着滚滚烟尘,向苏军阵地席卷而来。
冲在最前面的,依旧是林少飞的第一团。
千余把夺魂…29自动步枪一齐发出恐怖的怒吼声,狂风暴雨般的子弹瞬间把数百名猝不及防的苏军士兵撂倒在地。
第三百七十四章 攻克纳来后
无论是再勇敢的人,再英勇善战的部队,听到从背后传来的枪声,总是难免会阵脚大乱。
就好比,两个人在打架,其中一个人忽然被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他能不惊惶失措吗?
况且,这些驻蒙苏军,常年养尊处优,当惯了大爷,和气势如虹,装备精良的东北军正面对抗就已经十分吃力了,燕双风的骑兵部队忽然从背后杀来,对他们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一条条炽热的火龙杀气腾腾地扑了过来,苏军的炮兵、机枪手背后不断地出现无数个血红色的窟窿,身子,也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达达的马蹄声像是一把把无形的尖刀,在疯狂地捅着一个个苏军士兵的心。
风,无情地吹着,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急剧下降。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三十五六岁,高鼻梁,大眼睛,光着头的苏军上校紧锁着眉头,恼怒地喊道。
这个人,正是刚才宗莫德调来,负责纳来后防线的苏联第104机械化步兵团团长吉米耶夫上校。
团长同志,是一支东北军的骑兵从我们的背后杀过来了。”一个年轻的侦察兵诚惶诚恐地说。
吉米耶夫回头一看,心头猛然大震。
一支五千余人的东北军骑兵,正踏着漫天沙尘,向他的阵地席卷而来。
一把把黝黑的枪械杀气腾腾,一面面涂抹了东北虎头像的军旗在风中猎猎飘扬着。
再仔细看看,他的眼睛不由得睁大,一颗心,也不由得沉到了谷底。
因为,他已经隐约看出来了,这伙骑兵是从宗莫德方向赶来的。
也就是说,宗莫德已经失守了。
冲在最前面的骑兵手持正喷发着火焰的夺魂…29自动步枪,沿途的苏军士兵不断地被迅猛地火力扫倒,仿佛被割倒的麦子般倒下。
一营,给我挡住这些骑兵!”吉米耶夫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宗莫德已经丢失,如果纳来后再让东北军攻陷的话,他就算能突围出去,也要被送上军事法庭。
斯大林从来都不会宽恕无用的军官。
一营的三百余名苏军士兵慌乱地调转枪口,依托着战壕掩体,用机枪、步枪,和火炮向东北军骑兵开火。
在平原攻坚战中,障碍物,机枪、火炮一直都是骑兵的克星。
所以,短暂的惊慌后,一营的苏军还是有信心将东北军的骑兵给挡住或许,这种战法对于那些只装备了手动步枪和马刀的骑兵来说是战无不胜。
在阵亡了二十多人后,东北军骑兵一团的夺魂…29自动步枪立即汇聚成了一道移动的强大的火力网,把苏军打得抬不起头来。
由于东北军骑兵的火力实在太猛,苏军一营炮兵的准头也受到了影响,不少炮弹是胡乱打出去的,几乎一个东北军也没伤着,只有几个反应慢点的被横飞的弹片划伤了肩膀和脸庞。
嗖嗖嗖!几枚手榴弹在半空中划过数道优雅唯美的弧线,落在了苏军一营的机枪阵地中。
轰轰轰!几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数十个苏军士兵连同他们的机枪一齐被炸得四分五裂。
杀!”林少飞举枪扫倒几个露头的苏军士兵,厉声喝道。
一团骑兵立即呈扇形向两边扩散,绕到了苏军一团的炮兵近旁。
这个时候,只装备了莫辛纳甘手动步枪的炮兵自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东北军骑兵居高临下,一梭子就放倒好几个苏军炮兵。
一些打光了子弹的东北军骑兵直接拿出马刀,狠狠地往苏军炮兵的身上砍去。
刀光闪过,血光溅起,无比的娇艳,无比的美丽。
不少苏军炮兵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命丧黄泉。
林少飞也收起了枪,策马上前,亲自挥刀砍杀。
从小练武的他刀法异常凌厉迅捷,几乎每一刀下去,就有一个苏军士兵的脑袋被砍碎。
鲜红色的血和乳白色的脑浆瞬间溅了他一身,和着他血红的眼睛,活脱脱一个来自地狱的杀神。
苏军一营很快伤亡殆尽。
这时候,东北军骑兵的其他部队已经和大部分苏军绞杀在了一起。
刀光霍霍,金铁交杂之声不绝于耳。
苏军士兵挺着刺刀,不停地往东北军骑兵的战马上猛刺。
高度处于劣势的他们只好刺人先刺马。
但是,近距离的格杀,东北军骑兵的马刀更占优势。
东北军骑兵居高临下,雪亮的马刀疯狂地挥舞着,不断地把苏军士兵砍翻在地。
几乎每个东北军骑兵,就能干掉五个苏军步兵。
不消片刻,苏军的炮兵,机枪阵地都被东北军骑兵摧毁殆尽。
是我们的人在向老毛子的后背捅刀子!”装甲指挥车里的欧阳文建不由得一阵兴奋,他双眸一亮,拿起无线电纵声大呼:“兄弟们!冲!”
八百多辆坦克立即呼啸着向苏军的阵地冲去。
失去了火炮的苏军士兵顷刻间慌了神,望着向他们迎面驶来的钢铁怪兽,他们只是愣愣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咔吧咔吧!一阵骨骼被压碎的声音连绵不断地响起。
其间还夹杂着阵阵惨绝人寰的叫声。
原来,欧阳文建麾下的坦克兵见没了火炮的威胁,就连火炮都懒得开了,直接驾驶着坦克从苏军士兵的身体上碾过。
一个个苏军士兵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东北军的坦克碾压成肉饼,脑浆、鲜血、肠子瞬间把碧绿的大草原染成五颜六色,浓浓的血腥味慢慢地在空气中散播开来。
在坦克和骑兵的两面夹击下,纳来后的苏军很快被与乌兰巴托南面阵地的苏军分割开来,并陷入了绝境。
两千多名苏军士兵接二连三地丧生在坦克的钢筋齿轮和雪亮的马刀之下。
大势已去,吉米耶夫已无力回天。
心如死灰的他缓缓地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将枪口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一抹娇艳的血花绽放。
一面残破的苏联红旗缓缓地倒下。
防守纳来后的苏军全部阵亡。
第三百七十五章 野狼之刀
什么?纳来后的阵地让东北军攻占?吉米耶夫上校饮弹自杀?”巴克拉少将只感一阵头晕目眩,脑海中更是一片紊乱。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纳来后阵地失守,乌兰巴托的正南面防线就彻底地陷入了三面受敌的窘境,而巴克拉的第四炮兵旅也彻底地成为了孤军。
轰隆隆!山摇地动。
东北军第一装甲师从东路进攻,第二装甲师从南路进攻,第一骑兵师则从西路进攻。
三支如狼似虎的军队浩浩荡荡,直取乌兰巴托正南面防线。
机枪在怒吼,火炮在轰鸣,士气低落的苏军士兵不断地被打成筛子,或者是被炸上天。
苏军为数不多的t18坦克更是被东北军猛烈的火力打成了一堆废铁。
遍地都是苏军坦克的残骸和被击毙的坦克手。
不消片刻,苏军第四炮兵旅的阵地就成了一片火海。
怎么办?怎么办?”看着死伤遍地的苏军士兵,巴克拉心急如焚。
东北军的坦克越来越近,已经冲破了两道铁丝网,至少有上千名苏军士兵被坦克呼啸而至的钢铁怪兽活活碾成肉饼。
燕双风的第一骑兵师则直接迂回到了苏军阵地后面,雪亮的马刀正不断地收割着苏军士兵的生命。
苏军士兵惨叫着,哭号着,但仍逃不过东北军的马刀和炮弹。
奥尔辛师长,斯大林同志,我已经尽力了。”巴克拉仰天长叹,深邃的眸子里正不停地散发着无尽的悲凉与落寞。
斯大林同志万岁!”巴克拉大声疾呼,端起一把血淋淋的刺刀,像疯了一样朝东北军的坦克冲来。
他的眼睛里,正散发着炽热的血红。
奉天,大帅府。
古朴的庭院里,不时地响起一阵拳脚的碰撞声。
两个人,正在过招。
一人身着一袭雪白的狐裘,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俊美而不乏刚强。
另一个人,则身着一袭灰色长衫,一张冷酷的脸几乎看不到半点人类的气息,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带着一抹历经百年的沧桑。
身着白色狐裘的青年双眸精光闪动,不停地向灰衣人发起进攻。
他时而双拳疾攻灰衣人面门,时而出腿狠狠地抽打灰衣人的身体。
他的双拳迅捷无比,呼呼带风,打的地方不是鼻梁骨就是太阳穴。
双腿,也是迅捷如电,而劲道十足,几乎每一腿踢出,都会带起一阵破空之声。
他的步法也是及其的灵活,有点像后世的拳击散打,又有点儿像传统武术中的四方步。
只是,他快,灰衣人更快。
灰衣人移动的步法及其轻灵,就像是幽灵在风中飘。
反应和出手的速度也是极其的快。
总是能在对方的拳脚快要招呼到自己身上时闪开,或者直接用腿和手臂格档。
每一次格档,都会响起一阵“啪啪啪”的响声。
白衣青年总是会被震退几步,脸色,也会微微地发青。
很显然,灰衣人的动作看似轻柔写意,力道却极其的刚猛。
少帅,该我了!”灰衣人冷冷一笑,发出一声野狼般的长嘶,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样扑了过去。
风声猎猎,一条腿已经闪电般踹了过来。÷
张学良大惊,立即将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企图护住小腹。
啪!一声。
张学良像是被急速行驶的火车撞上了一样,向后接连退了五步。
野狼真是好功夫!”
少帅,再接我一招!”野狼仰天长嘶,双脚快速移动,像幽灵一样飘了过来。
张学良只感一阵恍惚,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个野狼的幻影。
砰!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小腹传来,张学良差点弯下了腰。
野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眼前。
好快的速度!”张学良不禁叹道,双眸间忽地闪过一丝淡淡的落寞。
他原本以为,恢复了七成功力的自己,在这个时代已经是鲜有敌手了。
他也以为,自己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毕竟,他连单发的子弹都接得住。
没想到,野狼却比他更快,比他更狠。
在野狼手下,他竟然只能勉强过两招,而他的进攻,却一下也没能打到野狼。
如果野狼是敌人的话,他早就死一千次一万次了。
少帅,刚才,我只用了五成力。”野狼淡淡地说,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知道。”张学良轻轻点了点头。
但他并没有气馁,而是拔出一把雪亮的,狭长的,以直刺为主的军刀,那是巴顿赠送给他的“巴顿剑”。
野狼,拔出你的战刀,我们再来!”张学良双眸一亮,战意滔天。
野狼的强悍已经激起了他深藏在体内的嗜血与疯狂。
前世身为特战精英的他,一直都是遇强则强。
你确定?”野狼冷冷地问,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
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对于实力不如自己的人,他就是这样。
当然!”张学良暴喝一声,双眸寒光闪动。
快亮出你的战刀!”
少帅,还是你先出招吧,你只要出招,就可以看到我的战刀了。”野狼冷冷地说,深邃的眸子依旧是波澜不惊。
好!”张学良眉头一紧,仰天长啸,手中刀自上而下,带起一阵划破空气的尖啸声,狠狠地向野狼的脑袋劈去。
这一刀,他用了十成力。
因为,濒临疯狂的他在潜意识里已经把野狼当成自己的敌人了。
面对当头劈下的军刀,野狼的神色依旧很淡定。
就在“巴顿剑”离野狼的脑袋还有一寸的时候,半空中忽然一抹白光闪过。
当!一声一阵金铁交杂之声响起,张学良虎口剧痛,“巴顿剑”也在瞬间脱手而飞。
几乎在同一时刻,他感到喉头一阵冰凉。
定睛一看,只见野狼的刀尖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野狼是怎么出手的。
野狼,你的刀在哪里?”张学良忍不住问。
我的刀一直在我心里。”野狼不紧不慢地答道。
第三百七十六章 高手陈天
再来!”张学良不服气地大叫一声,从地上捡起军刀,快步冲了上去,一连向野狼批出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