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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便是了。”调侃意味更重了。
房宛如气急败坏的伸出双手想将他赶走,那位一直背对着我的帅哥象是猫捉老鼠般逗弄房宛如,最后不知是逗够了还是怎的。一个侧身就轻而易举闪过房宛如,直朝房大人寝房走过去,房宛如一直在后追赶,却总赶不上,看来那帅哥也是个会武功的人。
我嘴角擒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从未见一向胆大包天,我行我素的房大小姐也有如此恐慌的一面。我紧随其后,这种热闹可不能错过了。
我来到房大人的寝房外屋,见月雪在屋外侯着,我也自动自发的站在一旁。
月雪诧异的望着我:“落尘姐姐……”
我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嘘……”然后伸长双耳。
“伯父伯母,小侄给你们请安。”
“好好,赵贤侄,好久不见你进府了。”房大人朗声笑道。
“近日工作忙了一点,这么久才来拜见,还望伯父伯母莫要怪罪。”
“呵呵,没关系,男儿应以事业为重,只是许久未见,想的紧。”房夫人欣慰的说着。
“这是谁,房宛如的未婚夫吗,为何没听人提起过,瞧房大人和夫人的话语中好象对他很满意哦,呵呵。”我心中暗自思量。
………【谈心】………
我轻轻的问月雪:“屋内的那位公子是谁,房小姐的未婚夫吗?”
月雪点点头:“房小姐禁止我们说,否则……”做出一副发飙的样子。
我了解性的点点头:“那位未来姑爷姓甚名谁呀。”我做出八卦样,伸长了双耳。
忽然我听到房大人怒斥的声音,又赶紧将耳贴在门上。
月雪一副为难的样子,轻扯我的衣衫,示意我不要偷听……
我贼贼的朝她摇头,依然我行我素……
“宛如,不得无理。赵贤侄可是你未来夫婿,是我们太娇惯你了,本来你去年及竿就可嫁人,只是舍不得想多留你两年,如在如此,今年就将你嫁出去。”
“伯父,宛如妹妹还小莫要责怪。”
“死赵远,才不要你假好心,我房宛如决不嫁你,要嫁也要我自己挑选夫婿,才不要为了什么指腹为婚而嫁……”
啪,听到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音,“相公……宛如还小我们可以劝的……”房夫人担忧的声音。
房宛如捂着一边脸如一阵风般从我身边掠过去,身后马上跟着一道蓝影闪过,可惜仍然没瞧清楚那张脸。
房夫人跟着走出房门不见房宛如,脸上布满一个作为母亲的担忧,轻叹一声折回屋,眼神一瞟一见我也在,有些诧异,但并不责怪我,“尘儿,可以陪我聊聊吗?”我点点头。
我们在屋外小院闲庭信步,“夫人,那位公子是房宛如的未来夫婿吗?”
夫人点点头“我和赵远母亲年轻时就是闺中密友,曾说将来有缘结为亲家。后来,练欣比我早些年先嫁,只得赵远一个孩子,而我嫁相公之后,先后生了遗直,遗爱,本以为无缘结为亲家,后来又有了宛如。练欣很喜欢宛如,又对我提起此事。我和相公都答应了。可怜练欣因其相公后来有了小妾,对她不在宠爱,抑郁成积最后于七年前抑郁而终。我不能愧对故人,在则赵远实在也是个好孩子,有骨气有能力,他母亲去世不久,就离开赵府,我们想将他接到房家他也不肯,自立门户,而且也很有经商天分,现在也做的有模有样的。我和相公都认为宛如嫁他会幸福的。只是宛如性子倔强,不喜欢替她安排事情,越是想替她安排,她就越反感,越反抗。尘儿,你说怎办才好?”
赵远这名听来耳熟,这让我想起一个人,随即摇头怎么可能呢,怕是同名同姓吧。我轻声劝慰到:“夫人和大人阅人无数,对宛如更是疼爱有加,自是不会随意将宛如的幸福所托非人,那位公子想必也是人中龙凤,是个可托付终身之人,不过宛如还小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感情之类的,不能太过心急。”古代人真可怜这么小就要嫁人,根本就还没发育成熟嘛,还是身为现代人幸福,我暗自得意。
“本夫人也是这么想,想慢慢劝导她,但相公今日这样,宛如怕是更难劝服,真是伤脑啊?”
“夫人莫烦恼,宛如怕还没看到那位公子的优点,感情一事急不得。”
“尘儿说的是,有空帮我多多劝导宛如,真怕她因性子而错过好因缘。”
“夫人,放心,我会的。”
“尘儿,你年芳几何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拒实以告怕吓着她,善意的谎言还是必要的:“十九了。”不要脸替自己减了好几岁呵呵。
“那有人家了吗?”
“呵呵,还没有。”
“那本夫人给你物色个好人家,好吗?”妈妈米呀,什么时候扯到我头上了,快逃在不逃我可招架不住了。
“夫人,前面二少爷找尘儿有事,我得赶紧过去了。”赶紧溜,在不溜更待何时……
………【劝诱】………
离上次事已有三日,不过看的出,这三天房宛如都避开房大人和房夫人,难得象大家闺秀般整日呆在闺房里,不让旁人靠近半步,只要自己贴身丫鬟月荷一天三餐定时送去,其他人一率不见,连和她感情最要好的大哥都拒之门外,可见这回可是气的不轻。房夫人一日连来好几回叫门,一声都不理,每次都失望而回,房大人到是沉的住气,一次都没踏入这如梦阁,不过眉头紧锁的样子看的出也很是担心,想那宛如从小到大都是如珠如宝般的疼着,何曾有过打过巴掌这事。
我暗想,房宛如性子爱动,三日不出房门怕是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只是面子挂不住。
我谴下月荷,独留我一个人呆在如梦阁,轻轻敲了下门。
“你们都走,我不要见你们。”听话语精神好的很。
“是我,只有我一人,所以不用加‘们’字,房小姐气该消的差不多了吧。和父母吵架哪有隔夜仇啊。再说房大人和房夫人替你担心的都瘦了一圈了,你也算报了仇了,他们日子比你还不好过呢。”我知道她心肠其实很软,先刺激一下她。
“在说了,要是我受了委屈才不会独自锁在房内呢,一个人闷闷的,一点劲都没有,还不如向家人拿些银两在外面吃喝玩开心一翻,才对的起自己呢。”
房内静悄悄的没声响,心里有所响动吧,我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听月雪说过有家店的糕点很好吃,遗爱还说过这几日有好玩的杂耍好看,过了这几日就没了,对了听门卫说起过有家勾栏院的姑娘可是个个娇媚无比……”
没等我说完,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哪敢骗你呀。”小孩子嘛还是好哄的,这不凑效了。呵呵“想去玩吗?”
宛如点点头。
“那你想办法拿些银两和两套男衫,我只提供消息和建议。”
“知道了。”
见房宛如出房门,房夫人喜极而泣,自是百般答应宛如的要求,银子轻而易举就拿到手了。至于那衣服嘛,更是简单的很,她自己就偷偷的做了几套,想来也是经常性的女扮男装,呵呵。我二人偷偷避开众人离开宰相府逍遥去喽……
长安是大唐京城,而且在唐太宗的治理下经济更是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我和宛如在城南的云香庵外看杂耍,这里香火旺,人群聚集的多,观看的人很多,我二人可是凭借个小只挤了好久才挤到前面,当然也挨了不少白眼。节目很精彩,有踩刀尖的,顶大缸的,喷火的,吞刀的,蒙眼射刀的,看的我门眼花缭乱,一个劲的叫好,看完后大方的赏了一锭银子,自然被感谢了一翻。
快到中午,来到了月雪所说的满客楼,果然店名起的好,生意还真是好啊,雅座都没位了,大堂只有个别坐还空着,赶紧占了一张桌子。
“小二,把你这好吃了都给我端来。”
“是,二位爷。”见我们衣着不凡,自是不敢怠慢。
乖乖,什么玉拂手,双龙戏珠,黄鹂鸣春,名称雅致的很,摆了六个主菜,还有些冷盘糕点。
待小二一离开,我们毫无仪态的狂吃。
“真好吃,怎么样,没骗你吧。”我嘴里塞着东西含糊不清。
“恩,落尘姐姐,跟你在一起真带劲。”房宛如同样塞满食物。
“多吃点别浪费,这么多菜怕是要不少银子吧。”有点担心“放心,我带了很多,够我们玩一天的了。”
离经叛道的房宛如加上不按牌理出牌的落尘,还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故人】………
吃饱喝足后,我和宛如打算去勾栏院,在别人的想法里可能是非常惊世骇俗的,但在我的观念里可是寻常的很,对外开放不就是要顾客光顾吗?为何要规定有些场合是男人去的,女人是去不得的,真是太有偏见了。男人玩男人玩的,女人就不能纯属欣赏嘛,去,真是的。
我和宛如真是一拍即合,臭味相投。
来到一家门面气派的妓院〃国色天香〃前,口气不小,难道就不怕被人砸牌吗?
我们一进里面,就见许多娇媚的姑娘环绕过来,我好玩般的捏捏这个姑娘的脸蛋,摸摸那个姑娘的嫩白小手,真是顺滑,皮肤好好哦……
房宛如起先有些窘迫,小脸蛋涨的红红的,见我如老手般玩的不易乐乎,也就放开胆子有样学样了。
这时老鸨也过来赶紧招呼着,不过这老鸨也很有姿色。,大概三十开外吧,很有韵味。“两位爷,看着眼生,是初次来国色天香吧。”
“是啊,嬷嬷,把你们这里的漂亮姑娘叫几个过来。”
我朝宛如使了个眼色,她明白过来马上拿出几张银票甩了甩了“别担心爷会没银子。”
“那怎可能了,来国色天香的哪个不是金主呢?”于是乐呵呵的拿过银票,一边数银票,一边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印月,红粉,灵碟,映香,你们好生伺候这两位爷。”
“是,嬷嬷”
那些没点到名的还娇嗔的跺脚了,象我们这般俊俏的公子还真是吃香啊。
我们搂过姑娘腰肢,朝替我们安排的厢房走去,还不忘朝其他姑娘放电,那些姑娘娇羞的朝我暗送秋波。哦,真是太热情了,呵呵。
在我们调戏姑娘的时候,有一个人从二楼的一间厢房走出,本是出来透气,见大堂下嬉笑一团,不经意的随意一看,越看眼就缩的越小都眯成一条线了,浑身散发出一股怒气,楼下笑的越大声怒气就更旺,从他身边走过的嫖客姑娘都赶紧闪过,深怕被波及到。
我和宛如各自搂了一个缓缓走向台阶,边走边嬉笑,只见台阶顶端站了一个人,我没细看,但见走在我前面的宛如却不动“怎么不走拉。”
“他……”声音里有丝不安。
“谁呀,见鬼了吗?”
只见从另一端走下来一个男人,对当然是男人喽,有几个象我们这般胆大妄为的,即使是开放的唐朝也没开放到这个地步。他拽着宛如的手“你怎么会在这里,快跟我回去。”
“哎呀,爷,来国色天香的当然都是来寻欢作乐的了。”印月不知死活的开口。
“滚……”一声怒吼吓的身边的四位姑娘赶紧逃之夭夭。
宛如死命的想挣脱,“放开我,你可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来。”
“我这是生意应酬,逢场作戏,你怎么能来,哪个姑娘家会来这。”
“死赵远,放开我。”
我其实已看清这位公子了,不巧的很正是我所认识的那位,本想偷偷开溜,但觉得没有义气,但愿他的注意力只在宛如身上,没细看我。他们在狭窄的楼梯里争吵,最后宛如把拳打脚踢这招都用上了,我靠在楼梯的外侧,被宛如一个用力甩手动作竟然不小心推到我了,身子往外翻去:“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最近老是受伤,改天要去烧烧香。我闭上双眼不敢看自己的惨状。
“啊……”〈这声不是我叫的〉是那些姑娘票客的惊呼声。
赵远一个利落的翻身将我接住。
我仍然的闭着眼睛,啊……的大叫。
“把嘴合上,你毫发未伤。”
哦,我乖乖的合上嘴巴,缓缓的睁开眼。
他又开始眯起眼打量我了,我心里有些打颤“是你,落飞。”
我赶紧从他身上下来,“我不是落飞,你认错人了。”我赶紧否认。
这时宛如急急来到我身边,脸色发白,怕是刚才吓到她了。“落尘姐姐,你没事吧,要是你出事了,爹娘肯定要拨我的皮了。”
我拍拍她的小脸“没事,不用担心,我们赶紧离开吧。”
我牵着房宛如落慌而逃。
赵远望着急忙离开的那到身影陷入了沉思……
“尘儿,你在哪,可知我已找你好久了,你还好吗?”秦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因为觉得尘儿爱玩,应该会选热闹的地方,来到长安大半个月了整日在街上寻找,却毫无踪迹。
我拉着宛如由于走的急,宛如不小心撞到别人,我们没看对方的脸只留下“对不起”便匆匆离开了。
秦云望着另一道身影觉的眼熟,望了一眼身旁的“国色天香”,原来是一家妓院,看来是眼花了,尘儿怎么可能来这呢。轻叹一声,失望的往另一边走去……
………【重见1】………
落尘和房宛如回到宰相府后,心里各自忐忑不安。宛如担心赵远会跟爹娘告状,即使爹娘再怎么开明知道后,怕是……不禁想起上次挨的巴掌,心里还是感到后怕,爹爹是宰相,肯定丢不起这脸。所以一定要阻止赵远泄密。
而落尘所想所担心的却是另一回事,赵远他不会跟秦昊说吧,我该怎么办?继续离开,还是……真烦啊……或许……秦昊不会再在意我了,毕竟我们不是同一时空的人,即使有缘也是孽缘,即使有缘怕也是无份,徒留遗憾,所以当情根还未深种就应该遏制住。或许下次找赵远谈谈,不要将我的事告诉他……
赵远望着落飞,正确的地说该是落尘的离去身影沉思了一会,上次花船一聚,竟没发现她是女儿身,想起秦昊紧张的样子,怕是已动情了吧,认识他这么久一直是冷酷的样子,都曾怀疑他是否也有温情的一面,对了,现在江湖和商场上好象听闻秦大少悬赏5000两黄金寻找一位在逃丫鬟,呵呵,想必就是她了。丫鬟?呵呵……5000两黄金,还真是高价啊。
叫来贴身侍从:“高成,将这封信亲自交给洛阳秦府的秦昊,不得有误。”
“是,少爷。”
秦府庭院外面细雨蒙蒙,秦昊站在廊里,望着淅沥小雨,心情越发的阴郁烦躁。“尘儿,你离开秦家已有一个多月了,为何至今杳无音训,这些日子你可吃饱穿暖,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闯祸,有没有……福管家……”
“大少爷”福管家听闻叫唤赶紧来到秦昊身边。
“今日可有什么消息?”
“禀大少爷还没有……”
“一帮废物,不是派人去找了吗?不是在外放出消息了吗?一个小女子都找不到吗?”
“二少爷也没有消息吗?”想起唯一的弟弟好象也在尘儿离开不久后离开的,怕是寻她去了,看的出他们的感情很好,定是不放心尘儿吧。
“是的,大少爷。”心情惶恐。
“退下,再去打听。”心情不耐,拂袖示意退下。
“是,大少爷。”自从落姑娘离开后,大少爷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秦昊站在廊下也不知多久了,尽管白天忙生意身体已很疲惫,但是却没有丝毫休息的**,一个月里寝食难安,脾气越来越坏,哪有往日冷面修罗的半点影子,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底下的下人在自己的面前有多害怕。尘儿,快回来吧,再不回来,我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真想抛开一切只为寻你……
“大少爷,赵少爷的贴声侍从有信要亲自面交给大少爷。”
“快请。”
高成被领到秦昊跟前。
“秦少爷,我家主人有信要我务必亲自交给大少爷。”
秦昊快速接过,急不可耐的拆阅。
“哈哈……”秦昊一看书信心情大好一扫这些日的阴晦。
“福管家,我要出一躺远门,府内的和各店的大少事宜暂劳你打里,实在有处理不了的事飞鸽传书于我。”
“是,大少爷。”看来要劳累一段时间了,不过主人如此看中自己应该尽全力干好。
………【重见2】………
长安街上有两道快马奔驰的身影,一个丰神俊朗,仪表非凡,疲惫的的脸上布满了兴奋之情。另一个身材高大,刚毅的脸上同样有少许的疲惫,侍从装扮。对,他们就是秦昊和高成。他们一路上披星戴月连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程,终于在赵府前勒马停住。
“吁……”秦昊下马,见赵远站在府外迎候,感到很意外。
“赵兄,你为何知我会此刻到达。”
“我只是猜测秦贤弟快到,就出门看看,没想到凑巧就见贤弟刚到。看来那个丫鬟在贤弟心里分量不少啊,五天的行程,贤弟只用了三天。哈哈……”
“赵兄莫要笑话。”脸上有些挂不住。
“没想到冷面修罗也会有这么一天。不过,那丫头,怕也只有贤弟吃的消,旁人是不敢消受的呵呵……”两次见那落尘都是在那种场合,试问有几个女子会如此。还有那宛如也是个例外,想起这个未婚妻也是头疼,还是让秦昊将落尘赶紧带走,否则真担心这两个女子凑在一块不知惹来什么乱子了。
“贤弟一路劳顿,先回厢房休息吧。”
“我不累,厄……那个落尘在吗?”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见她,她还好吗?
“她现在不在赵府,目前在宰相府。”
“宰相府?”怎么回事,尘儿怎会与宰相府有瓜葛。
“你别用这眼神看我,详情鄙人可不知,如不是机缘凑巧,我可也没认出来。”
于是将“国色天香”那一幕说于秦昊听,听的他直苦笑不得,他的尘儿果然一点没变。
“我这就派人将那落尘给你接来,否则你是不会休息的,是吧。”
“有劳赵兄了。”
“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