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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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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寻的。

黄衣少女一手剑法,博杂无比,使出来的,全是各门各派的散手,各派武功原是各有擅长,但经她拆散开来使用,反而更显得诡异凌厉。

最奇怪的还是她的身法,专门乘隙乘暇,从北煞竹杖的隙缝中,钻来钻去,有如逆水游鱼,轻灵活泼。她头、手、肩、腰身,没有一处不柔软的像水蛇一般,连扭带闪,缝隙必钻,在杖影下钻来钻去。

北煞竹杖纵然笼罩了三数丈方圆,却是连她一点衣角也休想沾到。黄衣少女虽未落败,但她在对方重重杖影之下,忽钻忽闪,也累得娇喘吁吁,粉脸通红,一身紧身衣衫,都被湿透了。

两人打到五六十招,她已经感到情势不妙,自己后力,渐有不继之象,最多也只能支持个十招八招,就难以应付了。

就在此时,蓦听北煞卜元庆厉声喝道:

“小丫头,你小心了。”

呼呼两杖,横扫而出。

这两杖势道威猛绝伦,攻来的方向,也极其诡异,黄衣少女忽然像逆来游鱼,不退反进,左手一条皓腕,像水蛇般直向北煞当胸探去。

北煞心头猛然一惊,左掌直竖,朝前推去。双掌乍接,北煞忽然带转竹杖,双脚一顿,身形腾空而起。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卓玉祥眼看北煞杖势凌厉,正待出手,不想北煞竟会中途撒手,不顾而去,心中正感诧异!

瞥见黄衣少女口中惊叫一声,忽然花容失色,接连后退了两步,一条左臂,已然下垂若废!

卓玉祥注目问道:

“姑娘伤在哪里?”

黄衣少女拭着眼泪道:“我……肩头被他暗器打中,啊哟,好疼!”

卓玉祥道:“姑娘被什么暗器所伤?”

黄衣少女道:“我没看清楚,不知道。”

卓玉祥目光掠过,只见北煞立身之处,依稀有一颗乌光闪动的东西,立即一个箭步,掠了过去,取了起来!

那暗器赫然是一颗算珠大小的纯钢念珠!

卓玉祥脸色骤然一变,双目精光飞闪,冷笑道:

“这老贼用念珠伤人……”

黄衣少女右手探怀摸出一个药瓶,用嘴咬开瓶塞,倾了一粒药丸,纳入口中,看到卓玉祥从地上拾起念珠,急忙叫道:“喂,你快些放手,那暗器有毒。”

卓玉祥也在此时,突然警觉,自己拿着念珠的三个指头,已有麻木之感,立时放开了念珠。

这不过是一瞬间之事!念珠堕地,卓玉祥右手三个指头,已经麻上手背,而且还在逐渐向手腕麻上去。

黄衣少女早已倾了一颗药丸,笑吟吟的走来,娇声道:

“这是我义父练制的解毒金丹,你快吞下去了。”

随着话声,一只洁白如玉、嫩滑如脂的手掌,掌心托着一颗滚圆的朱红药丸,一直送到他的面前。这一抬手,卓玉祥鼻中,就隐隐闻到一股非兰非麝的幽香味,中人欲醉,一时忘了去接。

黄衣少女看他一双眼睛,瞧着自己的手发愣,粉脸忽然一热,低低的道:

“快拿去,瞧你,这发什么愣?”

卓玉祥蓦然一惊,尤其这句“这发什么愣”,被她说的俊脸骤红,蠕蠕的道:

“多谢姑娘。”

伸手从她玉掌之中,去取药丸,他起了一阵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手指碰在她掌心,竟像触了电一般。

黄衣少女抿抿嘴,轻笑道:

“快吞下去,这念珠上淬过很厉害的剧毒,毒气很快就会发作。”

卓玉祥没再说话,依言把药丸纳入口中,但觉一股又苦又麻的药味,从喉头直下,手背、手指上的麻木之感,如响斯应,立时消失。

卓玉祥暗暗惊奇,朝黄衣少女拱拱手道:“姑娘这解毒药丸,果然灵效无比!”就在说话之时,从怀中掏出一块面巾,俯下身去,面巾裹着那颗淬毒念珠,小心翼翼的包好,收入怀中。

黄衣少女看的奇怪,忍不住问道:

“你干么还要把这颗有毒的东西收起来?”

卓玉祥只觉轻风徐来,耳中闻到从她衣衫中散发出来的幽香,连她问话时的口脂香,也隐隐可闻!

她娇憨的几乎不知避嫌,才会和他站的如此近法。

卓玉祥要想后退,但人家刚给自己解毒药丸,一时也不好后退。闻言不觉剑眉一挑,切齿的道:

“在下先父,就是死在一颗寒铁念珠之下,在下天涯寻仇,找不到一点头绪,这颗淬毒念珠,大小形式,和害死先父的念珠,极相近似。北煞纵非在下杀父仇人,也该是在下仇人一党了,这颗念珠,在下自然要收起来了。”

黄衣少女粉脸微有异样,蹙下了眉,问道:

“你贵姓?”

卓玉祥道:“在下卓玉祥,不知姑娘……”

他总究脸嫩,和人家萍水相逢,就问姑娘家姓名,岂不冒昧?话到口边,只觉脸上一热,说不出口来。

黄衣少女一双俏目,本来就盯着他直瞧,嫣然一笑道:

“我叫方依依。”

她不待卓玉祥开口,接着问道:

“我看你身手非凡,不知是哪一门派的高弟?”

卓玉祥道:“在下华山门下,方姑娘呢?”

方依依故意掠掠鬓发,摇头笑道:

“我不是九大门派中人。”

眨眨眼睛,口“嗯”了一声,偏着头道:

“卓相公是偶经此地?还是到哪里去?”

卓玉祥道:“在下行走汀湖,追寻仇踪,方才只是路过此地。”

方依依眉毛一扬,脸上有了喜色,说道:

“寒舍就在不远,卓相公如不嫌弃,就去喝杯茶水再走如何?”

卓玉祥道:“在下尚有事去,姑娘盛意,在下心领了。”

方依依看了他一眼,说道:

“卓相公方才不是说路过此地吗?既是路过此地,寒舍离此不远,你仗义救了我,哪有过门不人之理?喝杯茶水再走,也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呀!”

卓玉祥面有难色,说道:

“这个实有不便!……”

方依依道:“这有什么不便?你不肯赏光,那是瞧不起我了。”

她眼圈忽然一红,扭扭头道:“你只管走吧,我……也不回家了。”她使了小性子。

卓玉祥暗暗撵了下眉,道:“在下真有事。”

方依依道:“我不管,你也不用管我。”

卓玉祥从未和女孩子打过交道,自然也没遇上过刁蛮的姑娘,心下大是为难,只得点点头道:“那么在下送姑娘回去如何?”

方依依正在偷眼瞧着他,看他已经首肯,不觉回嗔作喜,嫣然一笑道:

“你答应了?”伸手朝前一指,喜孜孜说道:

“寒舍就在前面,我替你带路。”

不容卓玉祥再说,一扭腰肢,低着头朝前奔去。

卓玉祥心中纵然不愿打扰,但人家已经跑出老远,只得跟了下去。

方依依回头看见卓玉祥随后跟来,不觉娇笑一声,领先朝前奔行。

卓玉祥跟在他后面,只觉方依依身法极快,转眼工夫,和自己的距离竟然越拉越远,也只好展开轻功,奔掠而行。

这样一个跑,一个跟,奔行了一阵,双方还是相距有十多丈远!方依依回头看他也展开脚程随后,口中发出银铃般的娇笑,脚下也更是加紧,只顾低头急掠。

卓玉祥究是初出江湖,年少逞强,心中暗暗忖道:

“她分明是有心和自己比赛脚程!”

一时不觉暗暗提吸真气,脚下逐渐加快,飞一般追了下去。

本来还是一个跑,一个跟,现在已经变成了前面的急掠,后面的紧追!

两人直像雨点贴地低飞的流星!

不,这好比流星追月。两边的山川树木,就像流水般往身后飞过。

不过顿饭工夫,只觉至少也奔出了二三十里。

卓玉祥所经道路,逐渐荒僻,附近一带,看不到村落人家,心头不禁渐渐起疑。暗自忖道:

“此女到底是何来历,竟有这么高的轻功?她究竟要把自己诱往何处?”

心念一动,不觉施展师门“平步青云”轻功绝技,足尖虚沾,一个人就像驭风飞驰,去势突然加速。

这回,不到半盏热茶工夫,眼看前面低头疾奔的方依依,已由十数丈距离,愈追愈近,很快就追到她身后。

方依依奔行中的人,似已察觉,忽然缓了下来,回身娇喘着笑道:

“卓相公,你轻功真好。”

她这一转过身来,只见她一张粉靥,跑得娇红欲滴,鬓发已被香汗沾湿,隐隐鼓起的胸前双峰,也在起伏不停。

卓玉祥本来想要责问她,你说家在前面不远,怎么跑了这许多路?但看到方依依一手拿着一方小小的绣帕,不住在面前扇着,脸上笑靥如花,一付娇憨模样,话到口边,哪里还说得出来?本来,她就算骗自己,但人家邀自己到她家里去,总是一番好意。

卓玉祥淡淡一笑道:

“姑娘的轻功,也不错呀!”

方依依理理鬓发,嫣然道:

“还说呢,我若是轻功还算不错,怎会给你一下就追上了!”

卓玉祥看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瞅着自己,连忙移开目光,问道:

“姑娘不是说府上就在不远,还没到么?”

方依依轻笑一声,抿抿嘴道:“我只说不远,可并没说近呀,这点路对不会武功的人来说,那么已经有几十里了,但对会武功的人,就只能说不远,我们不是只奔行了一顿饭的工夫,再过一点么?那能算远了?”她这话,虽是强词夺理,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理由。

卓玉祥本来就不善词令,一时倒也无法反驳,笑了笑道:

“那么现在还有多远?”

方依依伸手朝前面一指,道:

“你瞧,不就到了么,寒舍就在那座山峰下面了。”

卓玉祥随着她手指看去,前面果然有一座插天高峰,高出云霄。

虽近,至少还有十几里路。

他暗暗计算,这一来,前后不是奔行了将近五六十里光景?自己倒无所谓,只是自己后面还有个同伴——清音师太的高足,自己连她姓名都不知道的青衣少女。

不知她会不会跟着自己下来?

方依依看他没有作声,不由的柔声道:

“卓相公,你在生我的气了?”

卓玉祥抬目道:“没有,在下既然答应送姑娘回去,自然要送姑娘到家的了。”

方依依欣喜的道:

“你真好……”她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欲言又止。

卓玉祥早巳移开目光,他不愿多耽搁,这就说道:

“那么就快走吧!”

“走。”方依依这回并没再跑的很快,只是领着卓玉祥,低着头走在他前面,好像她在想什么心事!

卓玉祥心中惦记着青衣少女,也不时的回头往身后瞧去,但她好像并没有跟着下来。

他心头有着说不出的矛盾,她要是跟来了,自己如何向她解释?只是送方依依回家的,但不跟来又觉得放心不下,人家总是和自己一起下山来的。

他一路上,也在想着心事。两人虽然走的不快,但这一段路,谁也没有开口。十几里路,不消顿饭工夫,便已赶到山麓。

方依依脚下一停,回过头来,嫣然笑道:

“卓相公,到啦!”

到啦,还有半里来路!

卓玉祥抬头看去,但见山麓间矗立着一座庄院,四面围着石砌高墙。只要看庄占之广,方依依的家,准是一方财主。

方依依忽然低低的道:

“别看啦,我们快走!”伸手拉着卓玉祥的手,低着头,扭着腰肢,一阵风的朝前便跑。

卓玉祥可从没和姑娘拉过手,但觉一只温暖滑润,柔若无骨的纤手,拉着自己的手,好像通上了电,身不由己的跟着她跑去。

方才方依依和他比赛脚程,他始终保持着不徐不疚的速度,脸没红,气没喘,这回,他不知怎的,竟然脸红心跳,连脚步也乱了!

越过一片广场,快到庄院前面,方依依才松开他的手,腼腆一笑道:

“卓相公,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拉着你跑么?”

卓玉祥红着俊脸,期期艾艾的道:

“在下不知道。”

方依依嗤的轻笑道:

“我怕你看到我家,就要走了,我不拉着你跑,你会跟我来么?”

卓玉样给她一语提醒,忙道:

“是了,在下已经把姑娘送到家了,在下这就告辞了。”

方依依道:“你看你这人,人家一说,你就要走了。”

卓玉祥道:“姑娘原谅,在下实在还有事去。”说完,正待回身。

方依依顿顿脚道:“你瞧瞧,我家里已经派人迎出来了,你已经到了门口,不肯进去,也不给我留点面子?”

卓玉祥回头瞧去,她说的没错,庄院两扇黑漆大门果然开了,两个身穿着青布衣裤的大脚老妈子,像天上掉下宝贝来似的,嘻着嘴朝方依依迎了上来。

只见两人同声说道:

“二姑娘,你到哪里去了?真把人急死了,二姑娘就是要出去,也总该告诉咱们两个老婆子一声,一清早就跑出去,看!日头都快直了,你还没吃东西吧?”

她们只看到“二姑娘”,好像根本就没看到“二姑娘”身边还有一个人。

方依依顿顿脚道:“烦死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会走失了?”一面俏眼珠朝卓玉祥一溜,嫣然笑道:

“卓相公,你是稀客,请呀!”

两个大脚老妈子直到此时,才“哦”了一声,连连陪笑道:

“这位相公是……”

方依依道:“他姓卓……”

两个老妈子又同声“哦”道:“卓相公,你是咱们二姑娘请来的,真是稀客,快到里面请坐。”

卓玉祥道:“方姑娘,在下……”

方依依不容他分说,娇笑道:

“卓相公到了小妹庄上,至少得喝杯茶水再走,别说啦,请呀!”

两个大脚老妈子连声笑道:

“是啊,咱们二姑娘平日里眼高于顶,从来也不肯和臭男人多说一句话,看来和你卓相公,真是有缘……”

方依依粉脸骤然一红,道:

“你们胡说些什么,人家卓相公……”

两个大脚老妈子又回声陪笑道:

“是、是,不说,不说。”

卓玉祥直到此时,才发现这两个大脚老妈子,不但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生得一模一样,连笑的时候,都一起笑,说话的时候,也抢着一起说,敢情她们是一对孪生的老姐妹!

方依依眼波流盼,瞟着他,笑盈盈的道:

“卓相公,别理她们,我们进去。”

说罢,引着卓玉祥往里就走。

到了此时,卓玉祥只好随着她往里行去。只听身后两个大脚妈子嘴里,还在啧啧的称许着二姑娘真有眼光。

方依依没再理会她们,领着卓玉祥折人后进,进人东首一进院落。但见曲槛长窗,湘帘低垂,除了盆花发着熏人的幽香,听不到一点人声!

但就当两人刚一走近石阶,只听里面忽然响起一阵莺声燕语:“二姑娘回来啦!”

“二姑娘回来啦!”于是,湘帘掀处,一阵风般的抢出四个青衣使女,迅快的迎下阶来。

当她们一眼瞧到二姑娘竟和一个陌生而又英俊的少年一同走人时,不由得全都怔得一怔!

四个人八只俏眼,不由自主的全落在卓玉祥的身上,四张粉脸,同时有些发赧,一齐垂手站停。

稍后的二个,慌忙回身打起了门帘。

方依依回眸一笑,让卓玉祥走在前面,跨进屋内,四名青衣使女也跟着走人。

方依依目光扫了四人一眼,轻叱道:

“瞧你们一点规矩也没有,卓相公来了,还不快去张罗茶水,另外替我吩咐厨下准备酒菜。”

四个青衣使女一齐“嗯”了一声,迅快的退了出去。

方依依纤手轻轻一摆,嫣然笑道:

“卓样公请坐呀,小妹去去就来。”

卓玉祥拘谨的道:

“姑娘只管请便。”

方依依回眸一笑,翩然朝里走去。

卓玉祥到了这里,只好既来之,则安之,独自在一张绣被雕花椅上,坐了下来。

不,他心神实在有些坐立不安,想到和自己同行的青衣少女,没见到自己,不知会去了哪里?他一想到青衣少女,坐着的人!不觉又站了起来,但站起来,又觉不对,只好背负着手,去看壁间悬挂的字画。

只听身后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之声,两个青衣使女已经俏生生的走近!一个手上托着银盘,把一盏香茗,放到几上,轻声道:

“卓相公请用茶。”

另一个手捧银盆也轻声说道:

“卓相公请洗把脸。”

卓玉祥心头着实一怔,暗暗忖道:

“这两个使女,轻功必是极佳,自己竟会连她们走进屋来,都没有发觉。”一面连忙含笑道:

“多谢两位姑娘。”

两个青衣使女抿嘴一笑道:

“卓相公言重了。”一齐躬身退了出去。

卓玉祥也不再客气,洗了把脸,随手端起茶碗,轻轻吹着茶叶,喝了一口。

一回工夫,青衣使女已在屋中摆好了杯筷碗匙,陆续端来酒菜。

只见门内绣帘启处,方依依款步走出,娇笑道:

“卓相公,累你久等了。”

卓玉祥站起身道:“没关系……”目光这一注,不禁看的他一呆!

只见她已经换了一身浅紫色的衣裙,秀发上绾一束紫纱蝴蝶结儿,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配着一双如秋水般轻盈的大眼,一张如红菱般娇艳的小嘴,在她笑的时候,露出了编贝似的皓齿。

窄窄的腰肢,纤纤金莲,娇娆多姿,还有三分稚气,娇婉多情,含着七分喜悦!

方依依看他一直望着自己,不觉娇靥微酡,嫣然一笑,低低的道:

“你不认识我了,是不是?”

卓玉祥自知失态,口中“啊”了一声,一张俊脸,顿时胀得通红。

两个青衣使女都看的忍不住掩口轻笑。

方依依落落大方,目光一转,拍拍手说道:

“粗肴淡酒,不成敬意,卓相公请上坐。”

卓玉祥道:“在下叨扰宝庄,理该先去拜见令尊堂才是。”

方依依偏脸笑道:

“不用啦,我们赶了几十里路,还没进饮食,将就着用过饭再说。”

说着,已在桌旁下首坐下,一面催道:

“快别客气啦,你瞧,酒菜都快凉了呢!”

卓玉祥见她这般说法,只好坐下。一名使女手捧银壶,替两人面前斟满了酒。

方依依举返酒杯,目光凝注,脉脉含情的道:

“卓相公,小妹蒙你仗义相救,这杯算是小妹敬你的。”

卓玉祥不敢和她目光相对,慌忙举杯道:

“姑娘快不可如此说法,在下只是偶然遇上,算不得什么。”

方依依不待他说完,举杯一口喝干,抢着道:“小妹先干为敬。”

卓玉祥不好推辞、只得和她干了一杯。

方依依喝了一小杯酒,粉靥上就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举筷道:“卓相公请用菜。”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帘外传了进来:“二妹,家里来了佳客么?”随着话声,湘帘掀处,款步走进了一个身穿红衣,头挽螺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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