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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东京钻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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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会这样的梦。”蓦的,床上的女子缓缓的道,目光像河流一样流淌在等下乳白色的被子上,“时刻提心吊胆地想,也许不知道哪一天,他就这样去了。”
  “有季……”手冢的动作一顿,这素来冷静八风不动的青年犹疑了片刻,没有说话。
  “现在这个梦终于醒了,没有征兆,突如其来,那么的干脆。”她没有理会他,自嘲地挑了下唇角,自顾自的说下去,“十五年前也是这样,母亲进了医院,没有醒过来。然后我的身边多了诚一,那么一个小小的婴儿,身体差,还有先天性的疾病,现在,连这个孩子都离开我了。”
  这女子若有若无的叹息,泪水潸然的下来,声音变得模糊。
  “不用在看到他的时候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担心他病情是否恶化,不用每天那么努力的工作赚钱支付手术费……我应该感到轻松了不是吗?但是,Tezuka,为什么……”
  手冢国光俯下身,拥抱她的身体,她在他的臂弯里痛哭,悲伤在黑夜里汹涌如潮,这世界,她终于成了孤身一人。

  Chapter9 谋杀

  入夜以后的东京灯火万家,璀璨的华灯擦亮了黑蓝色的苍穹。
  迹部景吾站在忍足位于高层的办公室窗口鸟瞰这个商业都市辉煌的夜景,手里的一杯曼特宁咖啡已经冒完了最后一丝热气。
  他回过头来打量了一眼忍足,后者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便以一种极其倦怠的姿势沉在柔软的沙发里,眼睛摘下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墨蓝色的头发散乱的落到额前,茶几上一瓶82年的红酒已经见了底。
  “看来被打击的不轻,啊恩?”
  迹部扬扬眉,品了一口已经凉却的咖啡,似乎是不满意冷却的温度与口感,皱了下眉放在一边。
  “真是不留情面啊,迹部。”忍足跷着腿窝在沙发里,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褪去了眼镜的五官隐没在暗淡的光影里,情调别致,“突如其来的医疗事故,第一次主刀却失败了的Batista手术,好歹也安慰我一下吧?”
  慵懒的声线恰到好处的掩盖了他的疲劳,迹部却记得他当时卸去装备走出手术室时满头淋漓的汗水和疲倦的神情,墨蓝色的头发掩盖了眼底的忧伤,这是关西狼平日不曾有过的表情。
  “冰帝的天才也会感到失落了,真是奇迹。”迹部冷笑了下,将手□裤袋,身上的西装已经脱下,只着一身白色的衬衫,落在窗户上满的剪影修长,“那不适合你,忍足。”
  后半句的咬字加重,肯定句。
  忍足幽幽笑起来,摇头:“在手术室里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颗心脏上,仿佛那不是个人的器官,而是机器上面的某个零件,可以随便拆解。可是当那颗心脏真的不再跳动哦的时候,大家才开始慌张起来,才想起来躺在那里的是个活生生的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是不是很讽刺?”
  “忍足……”迹部皱眉。
  “比起这个我见过更多的死亡的病例,冰冷的尸体和坏死的器官,我以为我对这些都已经麻木了。”忍足侑士,冰帝的天才,脸上终于浮现出空濛的色彩,“但是迹部,真的是,非常的沮丧呢。”
  “如果这次成功的话,儿童心脏研究中心的事情就可以批下来了吧?”
  “事实是,我们不得不对本次医疗事故做出恰当的解释,还有因为儿童心脏中心计划失败的事情做好在董事局会议上解释,虽然这些都是佐藤院长该操心的事情。”忍足苦笑一下,晃了晃手里空荡荡的酒杯。
  “算了吧,忍足。”迹部哂笑一声,“你不过是因为第一次的主刀失败而觉得有辱天才之名罢了。”
  “我可不是你,迹部。”
  “你在意那个孩子?”
  “想想我们十五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忍足优雅的微笑。
  那年红土场上的喧嚣已成轰轰烈烈的过往,白驹过隙,似水流年,迹部记得自那以后自家阁楼上那间废弃的房间便堆满了head的球拍,灰尘随着年岁日益增厚,彼时曾经并肩奋战的后辈与同伴终于在各自前途奔忙中逐一消失了音讯,算来真正在学生时代一路相伴的挚友,恐怕也只有了忍足而已。
  那时节他们是如此的少年轻狂可以肆无忌惮挥洒自己的青春汗水,而有的人连拥有这样的梦想都是奢侈。
  迹部惘然了片刻,收回神来,看了一眼已然有了醉意的忍足,低低唤了一句:“忍足。”
  “呐?”
  “责难无以成事。”迹部财阀未来的掌权人优雅的扬起侧脸,“同样的,光有愧疚也是没有用的。”
  他从椅背上拿起自己被泪水濡湿的阿曼尼西服外套:“本大爷要回去了,你有时间在伤春悲秋的话,还不如好好考虑怎么处理接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kabaji,走了!”
  “use!”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的合上,听着走廊里传来主仆两人亘古不变的对话,忍足苦笑的摇摇头,举起酒瓶倒出最后一点红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眼底荡漾。
  一夜宿醉的结果便是头部久久的酸疼感觉,一道尖锐的电话铃划开清晨办公室的寂静时,忍足侑士艰难的睁开惺忪的眼睛,抓起放在案头的手提电话。
  “忍足医师,岸本教授自杀了!”
  那个叫做浅野莉磨的护士带着哭腔的声音让他几乎从沙发上滑下来。
  岸本隆也被发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死去,死因是服食药物过量。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坐在自己柔软的办公椅上,清晨的阳光射进卷起的百叶窗,照射到他的脸上,面容宛然如生。
  整个东大附属医院受到不小的震动。
  警视厅搜查四课凶杀组在第一时间介入,封锁了现场之后将前一天参与手术的各色人员和其余相关人士通通叫来做了一遍笔录,综合所有的情况没有得出他杀证据,但精明的负责人也只是留下“继续调查”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而已。
  “呐,日吉,一起喝杯咖啡如何?”
  忍足侑士抽了个空挡叫住了其中一名利落精干的年轻警员。
  “忍足前辈看上去精神很不好的样子?”
  “啊,不好意思昨天不小心喝多了。”忍足侑士窝在沙发里打量这个当年冰帝网球部里冷酷倨傲时刻叫嚣着“以下克上”的年轻后辈,不好意思的揉了揉依然酸痛的太阳穴。
  浅野莉磨红着眼圈推门进来替两人送上新煮的咖啡。
  “因为手术的事情?”日吉若挑了下眉,扫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空酒瓶。
  “需要证人么,我打电话叫迹部来。”忍足装模作样地去摸手机。
  日吉若黑线。
  “忍足前辈想知道什么?”
  三年前他从东应大学刑侦科毕业进入警视厅,目前已经是凶杀组的骨干,自然不会单纯的认为忍足的邀请只是朋友之间单纯的叙旧。
  “这件事情,你们警方是怎么看的?”忍足毫不意外他的直接,懒懒扯了一下唇角。
  “护士说昨天下午把岸本教授扶回来本来是想做一下检查的,但是后来岸本教授醒过来执意要求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稍做休息,所以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没有人去打扰他,房门也一直是锁着的。”轻啜了一口咖啡,日吉若舐了下嘴唇,“但是根据法医的鉴定结果,他的手臂上有注射药物的痕迹,当然不排除是他自己所为。”
  “当时岸本教授在手术中出现手腕痉挛以至于不得不中断手术,而此后大家的注意力也都转移到了Batista手术上,无暇顾及他的异常。”忍足端着咖啡靠在沙发里,墨蓝色的头发拂过眼角,“法医最全面的鉴定结果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最早也要后天。”日吉放下手里的杯子,“我会建议组长调查一下手术之前岸本教授的行踪,那位病人的家属,方便了解一下情况吗?”
  “你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她了。”忍足悠悠的叹声,“她有她的不在场证明,Tezuka昨天在病房陪了她一夜。”
  “手冢国光前辈?”日吉若有点讶异的笑起来,“是女朋友么?”
  “事务所的同事,也是迹部现在的法律顾问。”忍足简单的解释,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杯子,抬头,“再来一杯么?”
  “不用了,我要回去整理案卷,有情况的话我会尽快跟你联系。”
  淡金棕色头发有着凌厉眼神的青年警官站起来,忍足抱以优雅的微笑:“那么就拜托你了,日吉。”
  警方的调查结论还没有浮出水面,著名外科教授因手术失败而自杀谢罪的消息便在一夕之间不胫而走。从未出现过失败案例的Batista手术团队出现首例死亡病例,令日本医学界引以为傲的著名外科医生在手术竟然因为失控而无法操刀,更有甚者,在第二天清晨被发现自杀于办公室之中。究竟是医疗事故,还是蓄意而为的谋杀,那一项都足以震惊整个医疗界。大大小小的电视台和各大平面媒体一窝蜂报道这桩爆炸性的事件,东大附属医院的热线因此被打爆,院长佐藤信彦不得不为了应付媒体和厚劳省的质问,东大附属医院名下的股票曲线在一夜之间急剧下滑。这种混乱的局面已持续到十一月底依然没有结束,甚至还影响到了董事局会议的召开。
  先是医院名下股价的动荡,给了明真医大“抄底”的机会,大肆购进低价股票进而占据了机构内部与忍足家相当的股份数量,彻底改变来忍足家对于东大附属医院的绝对控制权。
  进而,AE事务所的王牌律师工藤凉子代表明真医大出面洽谈东大附属医院控股权问题,以强劲无可辩驳的理由,拿下、并买断了东大医院的控股权。
  工藤凉子的理由很明确:“至今为止,东大附属医院尚不能对此次的医疗事故作出合理的解释,面对厚劳省的责问也不能拿出令人信服的说明,不论真相如何,这次事件已经给医院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并且,Batista团队面临解散的危险,儿童心脏研究中心的计划夭折,医院内部的理事会必须对此负起应有的责任来。目前,明真医大已经收购了30%的股份,如果能够顺利取得东大附属医院的控股权,那么,双方之间的医疗资源和人才可以更大的层面上进行互补和交流,以弥补岸本教授的去世给医院和Batista团队带来的损失。当然,如果各位理事不同意这项变动的话,我不认为以东大附属医院目前的力量,可以走出现在困境来!”
  这个裹在黑色窄小套装里的女律师在董事局会议上颇具锋芒的陈述最终影响了董事会议最后的决定,再一度刷新了她本季度的最佳业绩记录。
  但对于忍足侑士而言,不过是个混乱的开始而已。
  进入十二月份东京差不多已经迎来冬天,树木光秃秃的枝桠,利剑一样刺穿东京灰蓝色的苍穹,满目萧瑟。
  这是个容易伤感的季节。
  忍足经过那条走廊的时候,时不时会在那站上一会儿,想起那场惊心动魄手术之前他的导师站在这条长廊上和玻璃里窗前看黄叶飞舞的样子,如同老旧而悲伤的电影片段一遍遍的回放。
  他的导师究竟是在怎样的心境下借住药物义无反顾地赴了忘川?
  他想起那场毫无根由的对话,不止一次得想那是否算得上悲剧的征兆。
  忍足只是觉得,那一天他离开的时候,白大褂飘起来,出奇的寂寞。
  “本大爷难得过来一次就看到你在这里发呆,真是不华丽,啊?”华丽倨傲的声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哪个大人物。
  “迹部大少爷到这里的次数最近似乎更加频繁了,年底不是应该很忙么?”
  “跟理事会那帮老家伙斗法斗得腻味了,过来转转。”迹部哼了一声,“听说日吉来过了?”
  “嗯。”忍足答应一声,“法医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岸本老师的体内被测出定量的吗啡制剂和其他成分的药物,综合作用之下可以产生昏迷、颤抖的症状,日吉调查过老师的车子,在行经秋叶原的时候在一处偏僻的街角停过,我怀疑老师是在赶往医院的路上遭遇了暗算。”
  “被人注入了药物,导致在手术时失常?”迹部皱了皱眉,“能够致命吗?”
  “死因是药物过量,但无法判断老师是不是事后服食的药物。”忍足深深的吸口气,“迹部,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你知道是谁做的么?”
  “明面明真医大是直接得益者……”
  “那是幌子。”迹部打断他,“明真医大幕后的资金来源是长谷川。”
  忍足的瞳孔微微一缩,策了脸过去发现迹部犀利的眉已经蹙起,眼里的寒气逼人。
  “只是本大爷还不知道,长谷川枢的背后又站着谁,长谷川物流都已经资金链断裂了,他还有这个能力去收购东大附属医院的股权?”迹部冷冷笑了一声,复又了一句,“警视厅那里又打算草草结案了?”
  “如果不能搜集到有力的证据,恐怕免不了不了了之。”忍足懒懒的笑了下,“上次暗算你迹部大少爷的那帮亡命之徒不也还在逍遥法外?”
  面对他的调侃,迹部冷哼,犀利视线在面前萧瑟的冬暮之景上逗留片刻,缓了一下阴鸷的神情,“她知道了么?”
  “嗯?”忍足先是一愣,继而摇头,“没有,即便告诉她间接害死她弟弟的凶手另有其人那又如何?她本人就是律师,没有确凿证据的主观臆断根本不能成为定罪的依据,这一点她比谁都明白。”
  迹部低头沉默了良久。
  空荡荡的走廊风把一身阿曼尼的大衣灌满。
  然后他抬起头来,仰面望着灰蓝色的天空扬起唇角:“很好,既然对方想玩,本大爷就奉陪到底。”
  邪魅而优雅的弧度,一抹杀机闪电般掠过。

  Chapter10 圣诞

  岸本隆也的自杀和东大附属医院的股权收购案,寺岛有季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尽管这一切事件的导火索与她不无关系。然而她无暇顾及。寺岛诚一下葬的时候东京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仅仅是细小的雪霰漫天飘在空中,还没有落到地上就已经化作晶莹的液体,远没有到可以在地面上堆积起来的程度,倒是屋顶、墓碑等等的表面凝结起了一层白白的霜。
  公墓位于东京的城郊,她的母亲寺岛栀子也即是当初的长谷川栀子便是在这里长眠,新坟与旧冢只隔了一步路,淡黄色的长寿菊静静地躺在脚下的墓碑前,在风里簌簌的发抖。
  这样也未尝不好,至少母子二人在黄泉之下不会觉得寂寞。
  有季试图这样想。
  入土的仪式简单至极,甚至连送行的人都不曾多一个。
  手冢国光接到临时的委派去北海道公干,至少要过了新年才能回来,于是这寂寥的场合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站在阴霾的天空下,放眼望去是一片萧瑟与寂静。
  长谷川枢将自己黑色的保时捷停在老远的路边,细碎的雪霰飘飘的落到车前的玻璃上,融化成晶莹的水珠,然后缓缓的流淌下来,浮起一阵迷蒙的雾气。
  远处那女子孤身一人伫立在风中的影子显得凄迷而悲凉。
  “动手之前为什么不问问我?”
  车里电话的耳机线顺着脸颊而下,将手搭在方向盘上,他只是皱了皱眉,声音却出奇的低沉。
  “怎么,在心疼你的小表弟么?”那一头传来男人不屑的冷笑,“我们只是需要这样一个契机,只是刚好那例Batista手术的患者是他罢了。”
  枢不言,好看的眉蹙在一起,车里的光影暗淡,表情显得阴郁。
  “据我所知那对姐弟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长谷川家,你的母亲……”
  “住口!”长谷川枢脸色一遍,冷冷的打断她,狠狠扣紧了方向盘,眸中闪过一道狠历的光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龌龊的事情!”
  一阵难堪的沉默。
  俄而那头的男人淡淡的笑起来:“好吧,不过枢,男人想要掌握权势与金钱,就必须清除前进道路上面的一切绊脚石,你最好清楚的记得这一点。”
  电话戛然而止。
  他取下耳线冷冷的一甩,黑色细小的现便在狭小的空间里寂寞地做钟摆运动。
  长谷川枢摇下了车窗,冷风瑟瑟的侵入,驱走了些许阴郁的气息。
  他抬起眼,却见远处那女子已经转身过来往回走,低着头裹在黑色风衣里的身躯显得单薄而羸弱。
  极致近前,仿佛是注意到他的车子,寺岛有季下意识的抬头,透过敞开的车窗对上他的视线。
  他有点慌张的低下头去,她却是淡淡的别开视线,远远的走开去。
  从车子的后镜里看到她的背影逐渐远去,方才取过后座上面摆放的鲜花下了车,远方的墓地在雨雪交织的视线里显得朦胧。
  进入十二月份各个部门都开始益发地忙碌起来,除了日常受理的诉讼纠纷,年底各种各样的总结和业绩评估也开始排上日程,圣诞节前夕事务所内部的年度总结会议上,工藤凉子依然已季度和年度业绩第一的成绩被潮水一般的鲜与热烈的掌声包围。
  “这两个月有季前辈的业绩下滑了好多呢,这样下去真的没有问题么?”
  会议结束之后,寺岛有季回到办公室,酒井音无抱着一叠资料紧跟着进来,不乏担忧的表情。
  “不过是暂时的。”在办公桌后面落座的女子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那件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私自调查其他律师所负责客户的信息档案可是违规的,前辈。”
  “少废话,拿出来。”寺岛有季抬起眼睑,冷冰冰的视线扫向面前的女助理。
  酒井音无打个哆嗦,讪笑一声取出怀里的资料袋递给她。
  “东大医院的股权收购案,负责与工藤律师接洽的是明真医大的代表理事杉田彰,不过和她接触最多的应该是这个叫做滨崎南的中年男人,好几次的谈判场合他都有在场。”酒井音无疏离着所采集到的信息量,“我查过这个人的底细,他目前的身份是长谷川会社的中层代理。”
  在沙沙作响的纸页间游走的修长的手指停下来,一叠文件被狠狠掷到面前的办公桌上。
  黑衣女子低头紧抿这嘴唇,目光里的寒冷让年轻的女助理忍不住一个战栗。
  “有季前辈……”她低低的试探,“那件并购案是利用了……”
  “我知道!”寺岛有季打断她,眸里的寒意渐次褪去,双手放在腿上,十指交叉,然后扣紧,“你调出档案的过程是不是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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