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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东京钻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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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成婚以后才能正式接掌大权,伯父的身体不好,迹部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所以就要把她拉进来么?”
  “也许是她自己愿意呢?”
  忍足笑了下,摊开空落的手掌,手冢国光皱起眉来,低沉的嗓音似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忍足!”
  “她和你是不一样的人,Tezuka。”墨蓝色的年轻医生嘴角弯起一丝弧度,三分的狡黠,四分的苍凉,三分的玩世不恭,“幼年时便失去双亲的呵护,独自照顾着病弱的胞弟,刚刚在事业上有了开端便因为阴谋而失去唯一的亲人,这样的经历,你怎么能奢求她和你一样?”
  手冢国光一怔,没有说话。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为弱者而设置的,退后一步便是身后的万丈深渊。那天手术失败的时候,就应该想得到,她这一生注定不会太平。”忍足的关西腔慵懒优雅,多摩川水般缓缓的淌过,仰起头来望了一眼远处代表长谷川家族出席婚礼的长谷川枢,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她,一早就在这个局中了。”
  琥珀色的液体微微振荡一下,溢出了酒杯。
  手冢国光低头,诧异的看着握杯的手上沾染的一两点绯色的水滴,自嘲的叹声,将杯举至唇边,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淌下。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那一天晚上不曾松开她的手指,这女子是否还会义无反顾的离开?
  当然,也终究只是想想罢了。
  他不是没有机会开口挽留,只是找不出足够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束缚一个人遥远的未来。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道了句失礼,取下接听,隔了不久便匆匆的收了线。
  “要走了?”忍足侑士扬起笑来。
  “临时有case要处理。”他站起来,披上外套,向不远处的酒井音无打了一个手势,离了坐位。
  “Tezuka这就走了?”迹部景吾在应酬各界名流的闲暇里得到下面人代转的知会,没有太大的意外,仅是扬了扬眉,嘴角扯出一抹嚣张却不令人讨厌的弧度,“也对,这样的场合连本大爷都会觉得厌倦。”
  “景吾少爷?”管家微微皱了皱眉,今晚的主角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迹部本人毫不为意,身为迹部集团的独子从小便随父母出席各种各样奢华辉煌的场合,游刃有余但并不表示不会厌倦。扫了一眼身边婚纱如雪的女子,勾了勾唇角:“本大爷的新娘似乎也很累的样子,嗯?”
  “不是的……”寺岛有季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否认。
  对方却极是轻巧的笑起来,手指扣起在白瓷般的脸游走而过:“晚妆很漂亮,如果你的脸色不是那么差的话。”
  她蹙了眉,垂下眼睑来,似乎没有什么力气去分辨。
  腰身却被人在不经意间箍紧,身子突然一轻,被他拦腰抱起来,一枚泪痣逼近她的眼底,截断几欲脱口而出的一声惊呼。
  “不舒服的话就去休息,新娘如果晕倒在宴会上可是比早退更加失礼的事情。”犀利的眼瞳定定看她了一会儿,转而吩咐管家,“这里交给你了。”
  “景……景吾少爷?”
  可怜的管家反应过来时候,年轻的少主人已经逸逸然踏上回旋的阶梯。
  掺和着古龙香水的男性气息包裹她的周遭,带着在空气里滤过的酒精味道,丝丝缕缕,轻浮,却极尽雅致。
  寺岛有季没有挣扎,只靠在他精致的胸膛前缓缓地合上眸去,一路穿堂过室,背脊被柔软的衾被包围,已是在布置精致的卧室里。
  他似乎没有就此放开她的打算,俯下身来,犀利的视线凌空而下,距离近的可以感触彼此精致的呼吸。
  她微微皱了皱眉,侧了侧身别过脸去,冰凉的手指覆上小腹,闷闷的作疼。
  “逞强可不是华丽的事情,啊嗯?”迹部军刀色的眸子闪烁一下,冷冷的扯开嘴角,“叫医生来看一下?”
  “不用,忍一下就过去了。”
  “那你要怎么解释新婚之夜就顶着这么苍白的脸色,跟本大爷结婚让你觉得很委屈,嗯?”男人的瞳色渐次冷下去,皱了下眉,挑起一抹冷笑来。
  她愣了一下,苦笑一声。
  往日手冢国光曾言她待人评物太过刻薄,而今比之迹部景吾的毒舌亦不过如此而已。
  压迫性的气息骤然消失,迹部蓦的直起身来。
  仿佛是预料到他想做什么,她挣扎着起来,拽住他的手腕。
  迹部侧眸,米黄色的灯光沿着侧脸犀利的线条切下,硬冷与柔和交织。
  “我只是……”寺岛有季咬了咬唇,别开视线,罕见的难以启齿的样子,“最近有些不方便而已。”
  不巧,实在是不巧。
  她的月信向来不准,不早不晚卡在这样的日子里,偏偏早年因为失于调理落下了病根,每月特定的日子总是在煎熬中度过。
  迹部愣一下,静默了片刻,蓦的嗤笑出声。
  早就不是未经世事的懵懂少年,身边的莺燕不在少数,言外之意便不难理解,倒是这女人欲言又止的羞涩表情,意外得勾起他的笑意来。
  趁她愣神的功夫俯下身去,侵夺唇齿间的芳泽,舒开猿臂锁住她意欲挣扎的身躯,就着重力的作用倾倒在丝缎柔滑的衾被上,紫灰色的碎发便散落到她的瞳眸里,竟觉得刺目。
  “迹部景吾——”
  “这么紧张做什么?”他的嘴角微翘,仅是拥着她瞬间僵硬的身体,“你都这个样子了,本大爷还怎么碰你?”
  有季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阖上眼睑,掩盖了多少郁怒和惶惑的神情。
  倦极似的表情,苍白而透明。
  迹部深色的瞳里瞬间沉寂下来,宛如湖水激烈振荡之后碎裂的涟漪缓缓拼凑出女子静默美丽的倒影来。
  米白色的婚纱铺展在KING…SIZE的大床上,仿佛天使张开的羽翼。
  不,应该是堕天使。
  冰之帝王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艳丽的弧漪,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同一类的人,有欲望,有野心,即便前途布满荆棘与血腥,遍布暗无天日的深渊,亦不能阻止内心深处攀登巅顶的渴望。或许会向往阳光下的热血与青春,却终究要停留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他在她的额头落下吻来,睫毛擦过她的鬓发,窸窣的声响如羽毛落地。
  “有什么需要就教侍女来帮忙,今晚早点休息,晚些时候我会过来。”
  她睁开眼来,华丽的红木房门开启复又合上,仅仅捕捉到一瞥优雅的背影。

  Chapter17 蜜月

  午夜场的盛会款款落幕,宛如盛装的贵妇收敛起雍容的裙裾。
  迹部景吾站在自家的台阶上,目送前来赴宴的贵宾们离场,背着手立在中宵,仰起头来,料峭的风在脸上镌下明晰的刻痕。
  “很美丽的夜晚,景吾?”迹部雄一自身后走过,有意无意的慢下脚步来,过了半百的年纪,精神却很好,脸上依稀可见年轻时俊朗的痕迹,却因为在尔虞我诈的商场跌打滚爬的太久的缘故,狭长的眼睛蒙上一层灰色的莫测色彩,显得阴鸷而沉郁。
  “呵。”迹部景吾回过神来,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不再做任何的回答。
  迹部雄一只是微微笑了笑,作出长辈的大度样子拍拍他的肩,走向自己的坐车。
  “老狐狸似乎坐不住了呢?”忍足侑士逸逸然的踱步过来,嘴角挂着几丝不羁的散漫笑意,“迹部,你这招还真是叫人措手不及。”
  “游戏还没有开始呢。”迹部看他一眼,将手抄在胸前,“本大爷听说Batista团队重组有了麻烦?”
  忍足不以为意的扯了唇角:“还不是拜你大少爷所赐,某些人的怨气无处可发了吧?”
  抬手捋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远远的望去,长谷川家族的世爵正渐次没入深蓝色的夜幕。
  “笑话,对手若只是一群只会意气之争的宵小,也太辱没你天才的名头了。”
  冰帝的天才摊摊手,露出“啊咧咧,被看穿了”的眼神。
  “下礼拜本大爷要去度蜜月。”
  “哈?”忍足及时扶住了从鼻梁上微微滑下来的平光眼镜,一两道冷色的白光流连而过。
  迹部景吾,不做解释,只是冷哼一记丢下话来,负着手进了大厅:“你的女人在那边等你很久了,忍足。”
  关西狼苦笑着抬起头来,浅野莉磨正站在自家雷克萨斯的边上,裹着披肩百无聊赖的将手指交握于小腹前轻轻的摩挲着。
  不由得笑了一下,仪态万千的走过去,挽起她的手来。
  正是午夜的良宵,星汉群集,烟花在空中绽放,然后凝固成浓重的暮色。
  迹部景吾披着睡衣推开自己的房门,疲倦苍白的女子蜷在被窝的角落里浅眠,没有开灯,皎洁的星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投进来,水一般淌过清浅的睡颜。她的梦境并不踏实,他拧亮床头的落地灯来,伸手凑近她的眼角,清晰的看见她的睫毛惊悸般的颤抖。
  于是他不明所以的勾勾唇角,掀开被角径自躺下去,熄了灯,阖上眼睛,一枚泪痣在暗夜里灼灼泛起暗昧的亮泽。
  精致匀称的呼吸渐次响起。
  她背对着他睁开眼睛来,复又缓缓的合上去,脸颊埋入柔滑的枕间,喉咙深处不见天日的地方溢出悠长寂寥的叹息来,如烟般袅袅的升入上空,渐次消散开去。
  一周后迹部财阀的新任总裁意气风发地携娇妻飞往欧洲大陆渡他的蜜月,当天的读卖新闻娱乐版刊出这对新人在机场上彩色的大幅合影,彼此挽着手,即便戴着墨镜,光彩亦不曾减弱半分。
  对于这次的旅行迹部景吾保持着华丽的低调,却也没有刻意的封锁媒体,途经欧洲大陆每一个繁华的角落便会在自家名下产业的所在驻足停留上一两天,会见当地子公司的高层成为每到一处必要的日程。
  “能够追随本大爷是你们的荣幸,啊恩?”
  即便是如此倨傲的言辞,一旦出自年轻的总裁之口,年长的财团精英们也不得不忽略掉那种盛气凌人的违和感,而折服于这年轻人锐利的眼神,嚣张邪魅的笑容,以及高贵优雅的举止之中。
  蜜月旅行的同时不忘收服各大分公司的人心,即便是冷笑,寺岛有季也要佩服他的心机与城府。
  唔,现在人们更多地称她为——“迹部夫人”。
  曾经不知有多少名媛淑女梦寐以求想往的头衔。
  临行时候她看着护照上“迹部有季”的名字曾经一阵怔忡,心底茫茫然的一颤仿佛失去一件遗忘已久的珍贵物品,细细思索,却再也想不起来,于是便草草揭过掩埋在荒芜的一角,然后陪同那个有着紫灰色头发的华丽男人出入各种各样的场合,雅典、柏林、巴黎,阿曼尼的职业套装,范思哲的晚礼服,head的限量版网球裙,宛如清丽典雅的晚荷款款的立在水中央。
  对于“迹部”这个姓氏,她说不上不喜欢,也说不上喜欢。也许只是对于自己就此被打上“迹部”的A字标识这样的事实感到暂时的不适应而已。其实细究起来,她本人对于“寺岛”这个姓氏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执着,带给她这个姓氏的男人早在很多年前便淡出了她的记忆,乃至难以让她产生太过强烈的自我认同,更无论骄傲与憧憬。之所以保留它,不过是因为她至少要选择一样作为自身的标识而已,而相比而言她更不喜欢长谷川这充满不愉快回忆的姓氏。
  不论是寺岛,还是长谷川,乃至现在的迹部,竟都不是她所归属的地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击中,望着罗兰·加洛斯球场广阔浩渺的红土场,满目竟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在那里不华丽的发什么呆,嗯?”耳边有华丽的声线慵懒的扬起来,迹部景吾倚在看台的栏杆上,双手□西装的侧缝裤袋,犀利修长的凤目斜飞,身后是湛蓝的天空和广袤的红土,彼此的界限交融在遥远的彼方。
  “没什么。”她懒懒地收回眼神来,动了动唇,发出几个并不明晰的音节,淡定无波的表情。
  迹部景吾勾了勾唇角,轻笑了一声,踱步过来,揽过她的腰际:“走了,回去。”
  浪漫之都巴黎,香榭丽舍大道横亘城市的中央一路尽是时尚的风情,巍峨的凯旋门依稀留下岁月激情燃烧的痕迹,埃菲尔铁塔利剑一般刺向高远的青空。迹部景吾却偏要来这块红土走上一遭,尽管一年一度的法网赛事还要等上两三个月。
  沿着弧形的走道一路走下来,侧手边上对外开放的小型球场隐隐传来哐哐的击球声。
  “虽然离大赛还有两个多月,但是已经有一些选手开始在这里热身了。”分公司陪同前来的助理在一边解释。
  “慢速红土场历来是一座难以征服的高峰,即使有的人征服过,也往往因为拼尽全力的奔跑而透支了身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迹部景吾扬起来脸来望了一眼红土场上往来奔跑矫健身影,“但也恰恰正因为如此,每一年君临这座球场的人才会更易于被人铭记,啊嗯?”
  最后的尾音不出意料的扬起,优雅的唇线扯出一道嚣张的弧度,下颔扬起一个精致角度,夕阳的余晖沿着明晰的线条流淌。
  有季顿了一下,止住脚步,直觉这男人的身上有种莫可名状的东西从手指缝间流逝而去,急欲伸手捕捉却已经杳无了踪影。
  于是她只得跟上去,一路出了球场,高大木讷的桦地崇闳站在门口,打开身后的车门,黑色的保时捷锃亮的表面倒映出暮霭沉沉的天空。
  下一站,他们去往罗马。
  黑色的豪华座车在机场高速上刻下一道华丽的轨迹,傍晚的风变得凛冽而空洞,司机摇下茶色的车窗,点亮顶部的灯,窄小精致的密闭空间里登时溢满暖暖的苍凉光晕。
  寺岛有季微微的闭上眼去,抬手遮住了昏暗的光束。
  “你似乎又在走神,呆在本大爷的身边就这么让你不自在,啊恩?”冷不防迹部景吾悠悠的道来,他兀自坐在后座靠窗的位置,臂弯搁在窗边,茶色的防弹玻璃倒映出英俊倜傥的五官,一滴泪痣在夜色灼灼的泛光。
  她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来:“我的表现有这么差劲么?”
  他微翘了下唇,笑意却未达眼底。
  “陪着你跑到罗兰·加洛斯缅怀曾经的过往,我以为我应该保持沉默的。”她却是不以为意的幽幽道来,不动声色的表情。
  迹部景吾的笑意僵在嘴角,回过头来打量倚在软座上的美丽女子。
  后者只是淡淡的笑了下,垂下修长的眼睑。
  而今的世界网坛,依然是西方人独霸的天下,Tezuka口中那个曾经年少轻狂的少年后辈正在背着网球袋频繁奔波于各大赛场,初生牛犊刚刚崭露头角。
  而当初一同缔造过经典的人们,不论是手冢国光,还是迹部景吾,谁都没有踏上职网的征程。
  罗兰·加洛斯广袤的红土终究不会是他们表演的舞台。
  “无论是Tezuka,还是Atobe,都不会出现罗兰加洛斯的红土上,对于世界网坛来说,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女子的脸上浮出些许萧瑟的神情,笃定了心中一闪而过的猜测,竟然觉得讶异。
  迹部财阀狂狷倨傲的年轻总裁坐在罗兰加洛斯的古典恢弘的红土场上缅怀逝去的青春梦想,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冰凉的指节封住她的嘴唇,腰身被倏然箍紧。
  但见他欺身过来,唇角高高挑起,垂下眼睑看他,深灰色的眸子里倒映出怀中女子清隽的影子:“适可而止,啊恩?”
  食指按在她的唇尖,凉意丝丝缓缓的沁入,她却是轻巧的避过,宠辱不惊的淡漠表情,竟也没有挣扎,只是顺势靠在他的怀里,幽幽阖上眼睛。
  迹部景吾不动声色的扬了扬眉,修长的指尖残留着她的妃色唇彩,细细的摩挲,便均匀细致的晕染开来,淡淡的消失在螺旋状的指纹里。
  细腻,却并不浓烈的味道,出乎意料的沁到肌肤里。
  他抬头望向窗外如莽的夜色,隐隐便看见机场高大的建筑群层次错落,庞大的机翼在上空投落鸽子灰的倒影。

  Chapter18 罗马

  三月份的罗马已经草长莺飞,地中海上方的夜空白云苍狗,意大利人热情洋溢的夜生活刚刚拉开帷幕。街头极富中世纪风情的哥特式建筑高耸地向苍穹深处延伸,喧喧笑语透过墨绿色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溢到街头每一个角落。
  “蓝鸢尾”是闹市中心极具风情与规模的连锁酒吧,仿古的装修风格,五彩斑斓仿佛抽象派化作的玻璃窗和昏暗迷离的吧台灯交织在一起,现代与古典交融,充斥着浪漫与野蛮的矛盾气息。
  “难得迹部少爷专程过来看我,真是赏脸。”
  “埃莉诺夫人的沙龙可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舞台,啊嗯?”
  迹部景吾扬起眉来,抬手冲着面前雍容的酒吧老板娘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扯出一道邪魅优雅的弧度。
  因为保养得当的缘故,年逾五旬的埃莉诺·丝佛扎夫人依然美艳动人,轻轻眯起眼来凑近了年轻人身边的清丽女伴,来来回回的打量一圈,然后拍拍迹部的肩头,轻佻的吹了个与身份并不相符的口哨:“新娘子很漂亮,年轻人!”
  迹部景吾的蜜月旅行即将结束,在罗马除了必要的应酬,拜访这位孀居多年的贵妇,亦是此行必要的日程之一。
  这名早年出身英伦的女子,年轻时嫁给了米兰一名有名的年迈富豪,并在丈夫去世之后承袭了夫家的万贯家财,此后的近二十几年里她移居罗马,漫不经心打点着自己名下的产业,同时在流光溢彩的上流社会中游刃有余,时光残酷的年轮磨去了昔日的少女红颜,女性成熟的魅力却丝毫没有减退半分。
  她与迹部景吾芳华早逝的母亲,那个有着英国贵族血统的优雅女子,算得上是关系密切的表姐妹。
  迹部鲜少提及自己的母亲,寺岛有季只在新婚的第二天在宗家的祠堂里见过那张已经泛黄黑白相片,应该是典雅精致的高贵女子,眉眼依稀有混血的痕迹,骨子里却透出京都祠堂的古典婉约,仿佛可以依稀听得那一口糯软优雅的京都音。
  只是可惜,她将迹部景吾与对比来去,找不出一丝相近的地方。
  倒是眼前这位血缘并不相近的姨母,眉眼间的神采奔放,更甚于街头年轻美丽的意大利女郎。
  “那是自然,本大爷的眼光。”迹部的唇角按照惯例扬起,深灰色的眸在身后女子干净清爽的鼻翼上掠过,低沉的声音透着三分邪魅。
  有季微微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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