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禩说完,众人皆惊。
有疑惑的,有恍然的,也有轻笑着的。无论他们是否相信,然而她与胤禩、胤佑这一层关系却被越描越黑。凌娇娆的余光不知为何看向胤禩,他在用一双深情而真诚的眼告诉她,他会保护她。她凌娇娆何德何能,让八阿哥冒着玷污亲王的罪过来待她?当她身怀感激的避开胤禩的目光时,侧眼看向正用冷眼瞪住她的胤禛,她怕被胤禛看见眼里的泪光,努力仰了仰头,她是否应该告诉自己,不该对他再有任何的遐想,哪怕是一丁点。
“凌娇娆,八阿哥说的话可是事实,昨夜你既和八阿哥在一起,有何不敢承认?”皇帝口气减缓,凌娇娆赶紧低头回话:
“奴婢惶恐,奴婢不敢与各宫阿哥有所牵扯。奴婢素不知八阿哥的心思,还望皇上、娘娘恕罪。”眼下最要紧的,是撇开和他们任何一位的关系了。
皇帝和悦着,想必是听进了,又说:“胤禩,你也别跪着了。”
“是,皇阿玛。”
胤禩刚起身,皇后又问:“李德海昨晚看见与七阿哥在一起的又是谁呢?”
李德海面色镇静,一口咬定:“夜里天色浑浊,奴才看见的人与七阿哥身形有些相仿,不过今儿这样看来,又觉得更像八阿哥。”
事实的真相,往往很多人不愿意去掀开,成妃和悦着说:
“皇上,臣妾就知道胤佑不会随便与宫女厮混,他到底是没有这样的眼光。惠妃娘娘刚有失妇德,倒是真有其母便有其……”
皇帝没有答白,冷眼看去,成妃闭了嘴,皇后笑说道:“八阿哥已成婚,就算是看上宫女纳为妾侍也不算新鲜事,再说这凌娇娆名义上虽被贬为宫女,可她原是秀女身份,家中父亲在朝中乃是五品官员,嫡出的女儿赐给八阿哥当侧福晋,也是绰绰有余。不是吗?成妃妹妹?”
皇帝听出端倪道:
“好了,以后在逅宫,这样的言论最好不要再传入朕的耳里,既然胤禩已经承认,朕也不会怪罪于你,只是这样的儿女私情,到底要矜持一些。如今你将礼部之事处理的干净利落,倒是这等私情竟让你如此失去分寸?作为亲王,岂能有失亲王身份。此事也就到此一段,若有再犯,朕定当国法处置。凌娇娆,朕罚你多扫一个月的前殿,期间不许任何人代劳,另罚奉三月,你可有异议?”
凌娇娆俯身叩首道:“奴婢绝无异议,谢皇上饶恕之恩。”
皇帝显得疲倦,挥手又说:“你们都退下吧,朕要与诸位阿哥商议事务。”语毕,皇后、成妃等女眷叩首离场。
当凌娇娆从养心殿内出来那一霎,脸色泛白,掌心湿透,腿脚差点没站稳,后怕之后,才知刚才有多惊险。
“娇娆。”
素不知完颜芯站在身后,抬头一看,却看见了她身后的成妃。凌娇娆紧了心,面向成妃一双精明的眼,她冷笑道:
“差一点就让你毁了佑儿的清誉。本宫到是看不出来,八阿哥竟然会为了你自毁前程。”
凌娇娆低头抓紧了手心没有说话,成妃见她沉默,无趣的走开,临走时完颜芯小声说道:“娇娆,万事都要小心。”
对上完颜芯的眼点了点头,在她眼里看到了纠结的情绪。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远远的瞧见青莹奔来,凌娇娆才露出淡笑,青莹瞧凌娇娆脸色苍白慌问:
“姐姐,你怎么了?脸色这样的不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拉住青莹的手缓步前行,还没来得及说,她先张了口:
“听说惠妃被禁足了?”
这样的消息不过是一早发生的事,竟传的内务府无人不晓,看来她与八阿哥的事也是逃不了的。
第三十四章 殿院风波
香轩院内,一群太监宫女窃窃私语,青莹扶着凌娇娆回了房。喜儿送了茶水过来探望着:
“娇娆,你没事吧?”
凌娇娆没有力气和她说话,只顾摇头。她看了眼青莹说:“咱们可都听说了养心殿内发生的事,惠妃禁足,八阿哥日子也不会好过。”
凌娇娆躺在了床上,准备闭目养神,喜儿知趣道:“好生养着,我先去做事了。”说完出门顺势关上了房门,凌娇娆又才睁开眼,青莹瞧她这般心思故笑道:“姐姐,你是不想听她说话吧?”
“宫里嘴杂,如今我能相信的没有别人,再说惠妃禁足这样的大事必定事有内情,多说无益。”
青莹沉了沉心思,说:“都怪我。”
凌娇娆下意识捂住她的嘴,怕她乱说话,隔墙有耳,她意识到分寸,点了点头,小声说:“姐姐…为什么你不直接点穿七阿哥?”
凌娇娆沉淀着一颗心,也许只有对她说,才放心。
“我只想看看谁获利最多。”
青莹会意道:“我知道了,你是想看皇后、成妃,惠妃谁才是凶手,是吗?”
凌娇娆点了头,说:“惠妃被禁足,足以排除她的可能,皇后若对自己人下手,也没必要,区区禁足,不可能让她牺牲一名心腹。”
凌娇娆自顾起劲,看向青莹时,她眼里泛光,泪珠子挂了一脸。
“青莹,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是被控制了而已。”
青莹忍不住哭出了沙哑的声音:“姐姐,姐姐,不是我,我不想……。”
忍不住拍着她拥入了怀里,擦着青莹的眼泪,轻言:
“别太自责,尽管查不出真相,但控制你的人一定会知道是谁的。”
“姐姐,当晚,不是还有四阿哥吗?”
“我知道,就算如此,也不能下定论就说是他做的。”
望着茫然的青莹,凌娇娆陷入了沉思:虽然玉笛是胤禛的,可是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玉笛从胤佑身上落下的,他必定也脱不了干系。当晚遇见四阿哥,七阿哥?还有胤祥,他们为什么也会在哪儿出现呢?难道?不会的,不会的,胤祥不会是那种人。胤禛,胤佑,胤祥?他们的名字时刻徘徊在凌娇娆脑海里,直至天亮。
早朝前夕的阳光就以照晒着大半个前殿宫院,凌娇娆打扫着清晨的落叶,这样一条大道,足以让她从早扫到黄昏。
玄武门钟声敲响,大臣们从西华门陆续步入,而她所站的位置,乃是他们必经之路。亲王,八旗爵位,兵部,礼部,户部……还有熟悉的面孔……他就那样映入了她模糊的眼里。‘父亲,自从入宫前一别,许久没有见过,没想到今日竟然以这样的情形得以相见。不,她不能,不能让父亲看见她现在的处境。凌娇娆抹泪绕道躲在了壁柱后,看着凌柱恭谨入了乾清宫大殿,才敢挪步出来。直至那些背影消失,她才恢复了情绪,满怀着不甘的心思,心里响起了声音:她不会就这样在宫里待一辈子的。
天已入秋,不觉微凉,这里已不复夏季的枝繁茂盛,一路扫着落叶尘埃,踩在上面,感觉异常的萧条。一双金丝鞋,银边裙落在眼下,刚要抬头,一巴掌罩了过来,又被人推了一把,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竟敢勾引八贤王。”
未见人先语,这声音尖锐刺耳,就知道是她。于是冷了嘴角的笑意,抬头望着郭络罗馥郁满身锦罗,绣丽旗凤穿戴,却含着一张满腔怒火的脸。
“见了八福晋,还不赶紧下跪请安?”
她跟前一名叫‘倩儿’宫女示威着,司空见惯了这样狗仗人势的,为了避免她日后再找麻烦,凌娇娆忍着性子起身朝着她行了跪拜之礼。
“奴婢见过八福晋,福晋吉祥安康。”
郭络罗馥郁瞧她乖张,一时又找不出岔子,撇嘴威怒道:“本宫自然吉祥安康,岂是你这样的贱婢能够随便叩拜。”
说完,刚要迈走,突然又掉头绕在身后笑道:“如今你被皇上罚扫殿院子还真是你的福气啊,你别以为八阿哥肯为你说情,我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贱婢,再让我发现你勾引八阿哥,本宫便请皇后做主,告你秽乱,杖毙了你。”
说完喊道:“倩儿,咱们走。”
“是,福晋。”
馥郁得意走后,她拾起扫帚淡然笑笑,抬头之际看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跟前,吓的她后退了好几步。
胤禛,他什么都看见了?
在他的眼里看到由冷变热的过程,那样的坚定,为什么每次总让他看到最难堪的自己?凌娇娆激动不已又不忍转过身子背向胤禛。
胤禛干咳了两声,声音里含着不悦笑意:“殊不知你竟然牵扯了如此多的人,我起先到是小看你了。”
听到他的声音,凌娇娆深深长长的松了口气,清了清嗓门,转身朝着他欠了身:“雍王爷吉祥!”
他淡淡扯动着嘴角,笑容里含有一丝轻蔑,她知道经过昨儿的事后,凌娇娆也不指望他再看得起自己。
“你值得吗?”
他言语深刻,凌娇娆一时不能体会,好一句值得吗?他一定觉得她和七阿哥暧昧不清,又与八阿哥纠缠在先,后有郭络罗馥郁羞辱。这是自取其辱,是吗?
“奴婢惶恐,不知四爷何意?”
“你为什么不说出真话?”
真话?是因为那晚没有将遇到他的事告知世人吗?他的眼里充满了期待,而她想起青莹的事情,便对他心有所戒,不过回想那样暧昧的一幕,她的心即刻出卖了自己,脸色泛红,不敢直视胤禛的双眼。
他锁了眉头,随即冷笑了两声,说:“也罢!若有什么需求,即可开口,毕竟你我还算有缘,有人让我护你周全,只愿你一切平安。”
凌娇娆惊楞了,好一句你我有缘?谁人要护她周全?
语毕,他挥袖而去。望着他渐小的背影,忍不住回想那一次回眸,心竟沉沦如此。是啊,若不是有缘,岂能在宫内遇见他,受他庇护?这样一句话,对她来说,此时此刻无比的暖心,看似淡漠的他,也有热忱的一面啊!
叶落满院,作息一同往日,清扫落叶到也能让人的心神匡怡。
“娇娆!”
回头一看。“八阿哥!”
凌娇娆欠了身,又瞧他身后走出人来。
“还有我们呢?”
“十阿哥,十四阿哥吉祥!”
“可见你眼里只有八阿哥,没有咱们了?”
胤俄嘟着肥嘴,笑吟吟一张脸。胤禵淡笑道:“可不是嘛。”
凌娇娆被说的一阵脸红,面向胤禩那张热情过度的脸,想起了郭络罗馥郁说的那番话。并非怕了馥郁,只是他已成婚,大可不必与他牵扯太深,更不想成为侧室与人分享一个丈夫。
“你还好吧?这些天见谅了,怎么不多穿一些衣服。”
胤禩口气温和,眼里情愫泛滥,凌娇娆淡笑着,他伸手过来拿住她的扫帚,这样的举动若是被旁人看见,又不得要惹多大的祸事了,凌娇娆随即拿开扫帚,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他的手一时搁置在半空显得有些尴尬。
“八阿哥身份金贵,不必为奴婢做这样破格之事。”
凌娇娆一语双关,他微笑着收回了手。
胤俄见此笑道:
“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宫里谁不知道八哥与你的事,八哥也真是的,这样的事竟也从没告诉过我们,若不是昨儿事出突然,咱们兄弟还蒙在鼓里呢。”
听着胤俄的话,胤禵意味深长的看了凌娇娆一眼:“是啊,平素里看不出八哥对你的好,关键时刻总能体现出来,蔻昕你是不知道那日七哥差点纳了你,可把八哥给急坏了。”
凌娇娆又是一怔,转念间告诉他不必如此,却听见胤禩说道:“你别听他们的,那事也是事出突然,我若不扛下来,恐怕再无机会。”
凌娇娆一边沉默,突然胤俄插嘴,朗声说:“八哥,时辰不早了,咱们还要去养心殿请安呢。”
胤禩这才依依不舍,直至目送了他们,回想胤禩照顾她时寸步不离,凌娇娆知道胤禩的好,可是……
“凌娇娆!”
这声音,转身一看,郭络罗馥郁?
凌娇娆理亏低下头,她骂骂咧咧道:“不是让你见着八阿哥绕的远远的吗?不是让你别和他见面的吗?你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吗?”
“奴婢不敢,八阿哥他自己……”
“呸,八阿哥八阿哥,岂是你叫的?福晋,奴婢刚才远远的就看见她和八王爷拉扯不清。”
说着,丫头小倩推了凌娇娆一把,凌娇娆身子躬着,忍不住回瞪着小倩,转脸讥讽道:
“八福晋管不住王爷,就来管奴婢,与其花时间在奴婢身上,福晋不如花些心思如何讨好王爷吧?”
“你……你这贱婢,牙尖利齿的,看本宫如何收拾你。”
说着她举了手,正当巴掌挥下来时,有人拉开了。
“八福晋出生安亲王府,听说安亲王一生从事宽容大度,八福晋岂能丢了安亲王的脸?”
这声音。
她抬头看去,是胤佑?
第三十五章 栽赃嫁祸?
她抬头看去,是胤佑?
“七阿哥?”
胤佑挡开馥郁的手,顺势站了过来,馥郁见胤佑挡在她身前,一抹讥诮的笑意开口:“七阿哥可真是爱趟浑水啊,瞧她七阿哥叫的这般亲热,那晚与七阿哥在御花园厮混的宫女莫非真的是她?”
胤佑狐瞪了一眼,撅嘴微笑道:“八福晋在王府里除了管八弟之外?在外面也管起人来了吗?”
馥郁气的娇嗔:“你,放肆。”
胤佑大笑:“你这般不消停,就不怕有一天她成为了你的嫂子?你恐怕不敢这般放肆吧?”
馥郁气的袖子一甩,生硬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馥郁走后,胤佑干笑两声,回头对上凌娇娆满脸通红而又尴尬的说:
“你何苦这样委屈自己?养心殿的事我也听说了,早知道今日就该承认那晚是与我在一起?”
话音一落,凌娇娆惊恐着,胤佑含笑道:“瞧你吓成这样,难道嫁给我还委屈了你吗?还是你当真想着嫁给八弟做侧福晋?”
凌娇娆听的越发沉重,忙说:“不,我不想。”
胤佑听了又笑:“既然不想,为何又与八弟牵扯不清?白白的让人去辱没?”
凌娇娆转动眼珠,故意说:“她的主子,我是奴婢,自当被罚,再说奴婢与八阿哥清清白白,也不过是朋友而已,八福晋也是误会奴婢,才会如此。”
胤佑‘嗻嗻嗻’道:“朋友?恐怕你这样想,八弟不会。他在养心殿内当着皇阿玛的面表白心迹,可也算得上他对你的真心。若是他知道你竟然对他是这样的心思……。”
“七阿哥。”
凌娇娆猛然止住胤佑,又轻声说:“不要再说了。”
胤佑不以为然,贼笑道:“又或是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他这句话含有深意,在他冰凝的眼里,凌娇娆看见自己的心声,他既能看穿她的心思?
胤佑的深沉,让她感到害怕,突然想起青莹被下蛊的事,不禁开口寻问:
“七阿哥是否有一支玉笛?”
胤佑一怔,半含惬意道:“你如何得知?”
“因为奴婢之前看见四阿哥有这样一支精美罕见的玉笛,问过后,才知道七阿哥也有?奴婢可否看看七阿哥的玉笛?”
胤佑愣了愣,含着嘴角的笑意缓缓的从衣袖里拿出了白玉色短笛,他的玉笛不是已经掉了吗?
胤禛手里的玉笛?又该是谁的?
“奴婢斗胆,这样精致的玉笛肯定是皇上赏赐的吧?”
胤佑转着眼珠子笑道:“我的母妃当年还是科尔沁郡主时,此乃科尔沁大汗赏赐的。”
看见胤佑说道母妃时双眼发着光芒,不禁‘嗯’了一声,没有在问下去,他半含笑意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凌娇娆无言作答。
“那本王也就告辞了。”
他萧萧而去。而她不停回想着玉笛既不是从七阿哥身上落下的,又会是谁的?十四说那是胤禛的,胤禛也承认是他的,难道他真的是陷害青莹的幕后凶手?为什么不肯承认?
回到香轩,凌娇娆不敢将白天的事说给青莹听,夜里辗转反复,徐久才睡去……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这是她在扫大殿的最后三天了,心情愉悦,自从惠妃禁足之后,逅宫也并没有因此而平静,听说成妃协助皇后料理了逅宫事务,皇帝因此还册封七阿哥为‘睿亲王’。没有纳妃就已封了府邸的子嗣中,除太子胤礽,他倒是第一人。
那一日,八阿哥前来探望,带了一封信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凌玉的亲笔。凌娇娆颇为惊喜,不知该对胤禩如何谢过。
“本王也是出宫办事,路过禅诗时,碰巧府内小斯撞上她,也无大碍,送她回府时才得知原来她住在凌府,索性打听,便知是你家里,这才派人与她联系,说宫里有人愿为她送信,她听了即刻写了家书,差人送了进来。”
凌娇娆也没仔细听他说完,只顾着拆开凌玉的信,字字句句都是想念与叮嘱,让她含了泪光。
“八阿哥,谢谢你。”
胤禩温尔笑道:“不过举手之劳,也只想你在这宫里不用那样的牵肠挂肚。”
“八阿哥……”话未完,胤禩又开口:
“你什么也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知道我的心意即可,我也知道馥郁常找你的麻烦,你放心,以后我不会让她再来伤害你。”
说着胤禩的手搭在了凌娇娆的肩上,而她并没有避开,也许这种时刻,她需要这样的男人撑住天地,即使不是男女之情,也欣然接受。
从那以后,八阿哥安排一名小太监每日里送凌玉的信来,每天读着姐姐的信,知道家里状况,颇感安慰,凌玉说她遇上了一位有情郎,长的英气凝人,事先救过她,后来他寻她,与她只见过几面,后来得知他是宫里人,凌玉说他们彼此喜欢,可想是一见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