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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死定了!”
第三十八章 终究还是太年轻()
悠悠长夜。
无月,漆黑一片。
放眼瞭望,在那路的尽头,斑驳树影的背后,似乎跳动着一缕缕明亮的火焰。
火焰的正中间,一个高达三丈,方圆五丈的营帐耸立,营帐外每隔一段时间,便走过一队巡逻士兵,守在辕门处的执戟卫士像打了鸡血似的,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时刻警戒着周围的一切。
忽然,执戟卫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长戟指向幽暗的前方,厉声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大营。”
哒哒的马蹄声逐渐逼近,来者是一个身材魁梧,穿一身粗布麻衣的汉子,他翻身下马,从怀中摸出一块军牌,丢给守卫“我乃段将军麾下张岚,有急事求见李郎中,烦且通报。”
军牌正是飞熊军令牌。
在验证过令牌之后,执戟卫士将令牌还给那人,抱拳一礼“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这就通报。”
营帐正中,炭火烧得很旺。
上首一人,头戴儒士冠,面庞清瘦,一双小眼睛仔细盯着手中的两封绢信,不知在思考着什么,左手不自觉摸着两撇小胡子,嘶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两封信是白天截获弘农杨家的两封信,其中一封是给杨彪的,内容很简单,只是说家里一切安好,且勿挂念,兄长保重而第二封信同样是给杨彪的,只不过这信中的内容便有些匪夷所思了,竟然在叮嘱杨彪一定要和董卓处理好关系,还说什么悔之晚矣之类的话。
两封信间隔不足两天,但是内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儒斗胆猜测,杨琨或许真的是阳奉阴违,暗中和刘辩搞。在了一起,甚至连段煨的失败都是他一手促成的,这一点从第一封信中便可以看出端倪,理由很简单,你见过家里的人给家外的人,没事儿报平安的吗?很明显就是反话么!这是心虚的表现。
可如果这一点推论成立的话,加之段煨也的的确确失败了,又为何突然来一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信呢?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倘若杨家觉得刘辩不能辅,当初又何必阳奉阴违呢?没有道理啊!
难不成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正在李儒发愁的时候,执戟卫士闯入营帐,抱拳一礼“大人!营门外有自称段将军麾下的士兵求见。”
李儒哦的一声,来了兴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可验过身份了?”
“验过了,应该不会错。”
“带上来!”
“诺!”
少顷,执戟卫士将张岚带入帐内。
张岚抱拳一礼“末将张岚,段将军麾下伍长,奉将军之命特此前来求见郎中大人。”
李儒端正身子,瞥了眼手中的信件,询问道“段煨还活着?”
张岚嗯的点了点头“段将军本被抓下狱,后被末将等人设法救出,现在弘农等候大人前来,共诛逆贼。”
被抓下狱?
还能活着!?当我傻么!
凭杨琨的老谋深算,能让你这样的小兵救出人来?
是欲擒故纵呢,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着我这条大鱼上钩呢?
啪!
李儒拍案而起,指着帐下张岚,喝道“大胆张岚,竟敢联合段煨设计诱骗本大人,左右,还不给我拿下,推出辕门斩首!”
帐内两侧的刀斧手立时上前,将张岚押赴,张岚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哭带喊“大人饶命啊!大人!小的跟随相国大人多人,忠心耿耿。。。。。。”
李儒一摆手,示意刀斧手退下,转入帐中,亲自将张岚扶起,安慰道“张岚是吧!听口音可是宣威人氏?”
张岚连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李儒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岚,从个中神情和反应来看,这家伙老实的很,不像是在撒谎,不过还是要试探一番的“跟了相国大人几年了?”
张岚怯生生道“回大人的话,三年多了。”
李儒佯作震惊“三年!?三年怎么还是个伍长?”
张岚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乎是李儒跳跃性的思维,让这个憨厚的老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他也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
这个升迁速度确实是有些慢了!
李儒绕着张岚前前后后转了三圈,不停地啧啧叹息“段煨可真是瞎了眼了,这么好的兵竟然才是个伍长!”
张岚益发的尴尬,吞吞吐吐了半天,竟然一个字儿没有蹦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傻乎乎地嘿嘿淡笑。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憨厚老实的表情,博得了李儒的信任。
李儒转回上首,郑重道“张岚啊!我跟李傕、郭汜很熟,他们手底下的兵,才是飞熊军中真正的精锐,你作战经验丰富,弓马娴熟,我可以推荐你到他们手下任职,官职么。。。。。。至少也是个队率,如何?”
张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纳头便是一拜“小的多谢郎中大人!”
“欸!免礼。”李儒小眼珠子咕噜一转,撇了撇两撮胡子,轻声道“我这里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大人尽管问,小的一定实话实说。”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李儒暗自得意,问道“杨琨可是投靠了刘辩?”
“是的!”
“段煨真的是被你们救出来的?”
“是的!”
啪!
李儒怒气爆发,不禁拍案而起“好你个段煨,竟敢设计谋害本大人!”
“额。。。。。。这个。。。。。。恐怕还真不是。”张岚挑起了话题“大人,是这样的。。。。。。”
于是乎,张岚将段煨到了弘农所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遍。
“事情就是这样!”
张岚言道。
“你确定那个叫郭嘉的真的离开了?”
“是的大人,我确定!”
“那么是杨琨找到的你们,然后和你们一起救出的段煨?”
“是的大人!”
“何太后的确。。。。。。把权力。。。。。。”
“大人,这一点是我亲眼所见!”
“哈哈哈哈!”李儒不禁仰天长笑“真是天助我也!”
李儒心里这样认为,刘辩毕竟还是太过年轻,一点点小小的胜利便让他忘乎所以,导致众叛亲离,只要明日大军杀到,刘辩必死无疑!
第三十九章 比我预计的稍晚一些()
有这么一个奇怪的现象。
当你满心期待某个时刻来临的时候,偏偏时间过的会很慢,可是当你总想赶在某个时间点前干点什么的时候,偏偏时间如流水,匆匆而逝。
此时的弘农王府正是这种状况,刘辩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着急李儒能不能赶在明日之前来而在院中急急忙忙收拾东西的仆人,心里却想着一定要在李儒来之前收拾好东西,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知不觉中,东边的天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依稀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炸响,刘辩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伸了个懒腰,一晚上没睡着,这才刚眯一会儿,就来扰人清梦,急着投胎也不致于这样吧。
拉开门,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妃唐姬。
唐姬不由分说,拽着刘辩便往出跑,刘辩哎呀呀一阵乱叫,这小妮子,我可还没洗脸呢,衣衫不整毁形象啊,好歹让我漱个口吧,还憋着泡尿呢,大姐!
可是唐姬呢,根本不予理睬,前方传来情报,李儒大军距离弘农已经不足百里,快马加一鞭,只要半天的时间就能杀到弘农。
没有收拾好的货物一律舍弃,能骑马的尽量骑马,不能骑马的坐车,务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弘农。
至于去哪里,何太后还没有定好,反正总比死在弘农强得多!
刘辩知道在弘农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即便是装,也要装出一副失魂落魄,饥不择食,慌不择路的状态。
堂堂一个弘农王殿下,身份何其尊贵,竟然衣衫不整的骑着高头大马,在弘农的长街上指挥着几十口人的队伍逃窜。
在老百姓的眼里则是另外一番解释,这个纨绔小衙内一个人玩不尽兴,拉着全家一块玩,简直是造孽啊!
就在刘辩等人浩浩荡荡的杀出弘农的时候,在他的身后,同样跟出去了三五个人,这些人不为别的,只是紧紧跟着刘辩,然后沿途留下记号,一旦碰到任何紧急的情况,有人可以继续盯着,也有人可以立刻返回弘农汇报,如是而已。
搬迁的队伍骑马水平跟西凉骁骑一比,那就跟小孩儿过家家一样,闹着玩呢!西凉骁骑不愧是天下骑兵之首,加之李儒没有派人直接入城,而是分出一部分入城,另一部分沿着东门、西门、北门、南门的必经之路上奔袭。
智谋超绝之人实际上不是掐指一算,哦,你会在这里,哦,你会在那里,这是在赤。裸。裸的装逼,遇到这种人根本不用搭理他。
真正的智谋超绝之人,实际上在你行动之前,就已经对你做出了全面的判断,把你所有能走的路,一次性全部封死,只等着你上钩,他收网即可。
否则韩信还用什么十面埋伏?直接一路卡死拉到!既省钱又省力,还省兵,何乐而不为呢?
很明显李儒便是智谋超绝之人,他为了防止刘辩逃跑,率先将四条路卡死,如果在必经之路上没有遇到刘辩,证明刘辩没有跑,只需要将包围圈缩小即可,倘若刘辩察觉到异样,那么同样也逃不出他李儒的手掌心!
而他李儒只需要坐镇弘农,等待着消息便可,不管怎样,刘辩的死期已经到了,他李儒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李儒率军赶到弘农城下的时候,杨琨率领全体文武百官列阵相迎,既给足了李儒面子,又巧妙的向李儒示了弱,李儒是个聪明人,他不可能揪着杨家这一点小辫子不放,所以弘农杨家的事,基本上就已经告一段落了。
段煨是被担架抬出来的,丹田被人以秘法封印,又被一群宵小打了个半死,即便是被杨琨解开了封印,没有半月二十天的,压根就好不了,不过能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还能出城相迎,从态度上来讲倒是诚恳,李儒没有搭理段煨,段煨反倒是暗松了一口气。
简单询问了城内的情况后,李儒来到新的弘农王府,背下一席酒宴,等着刘辩“归来”,然后送他上西天。
西门,百十里外的官道上。
一支稀松散漫的队伍,拖得老长,很多人都已经累倒在了马背上,紧紧拽着缰绳,亦或是伏在马脖子里抓着马鬃不放。
刘辩的秘密武器自然没有装备到战马上,他藏了起来,所以此刻的他也不好受,胯股里火辣辣的疼,可能夹马腹的腿太用力了,趁来趁去的,趁掉皮了。
伸手往下一抹,我勒个去,可不是嘛,都磨出血了。。。。。。能不疼吗!
正当所有人放慢脚步,准备稍作歇息的时候,只听得一声炮响,从两侧的树林中杀出一彪人马,直接将这几十个人围在了中间。
刘辩一晃神,还不赖么,比我预计的稍晚了一些而已。
紧跟着,队伍的前面闪出两个身着将军服的家伙,一个约莫四十多岁,一个估摸着也就比刘辩大点,差不多十七八岁的样子,目若朗星,猿臂蜂腰,一杆虎头金枪在手,英姿飒爽,活脱脱一个少年英雄!
少年英雄勒马而出,枪指刘辩,睥睨道“听说你小子把段煨都打败了?要不要跟我过过招啊!”说罢,虎头金枪呼呼打个旋转,顺道挽了个枪花。
对方很明显是冲着刘辩来的,而且看这阵势,很明显已经埋伏很长时间了,敌人以逸待劳,而己方早已是疲乏之极,不能再战。
“侥幸胜了段煨这只蓝色妖鸡,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刘辩抱拳一礼。
“哈哈!”
少年英雄仰天大笑道“好一只蓝色。。。。。。妖鸡!这名字真是太。。。。。。解气了!”
刘辩一脸无辜状“难道。。。。。。不是蓝色妖姬吗?”
在场的西凉武士笑得差点没喷了,堂堂蓝眸邪凤竟然被鄙视成了蓝色妖鸡,还很理所当然的问一句“难道不是吗”,这家伙是来搞笑的吗?
少年英雄猛地一拍大腿“单凭你这句话,小爷留你性命!来吧,战个痛快!”
少年正欲开战,刘辩急忙喊停“着什么急?心急吃不上热豆腐,知道不!本殿下的剑素来不斩无名鼠辈,烦请报上名来!”
少年嘴角一撇,神目如电“在下武威张绣!”
第四十章 殿下!请吧!()
武威张绣!
人送绰号北地枪王,乃是枪术宗师童渊的入室徒弟之一。
童渊原本只收两名弟子,张绣和张任,但是迟暮之年,又收下了赵云为关门弟子,所以他一生有三名弟子,而且这三名弟子在汉末的历史舞台上都各顶个的能干。
武威张绣,有北地枪王之称,从这个称号便可以知道张绣的枪术是何等的恐怖。
蜀郡张任,官拜益州大都督,和东吴大都督周瑜实际上是平级,可以说是益州军事力量的第一把手,倘若自身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如何能到这个地步。
至于赵云,五虎上将,又被遵为武神,三国志上排序第三,仅次于吕布、典韦,但赵云活得比他们时间长,所以产生的影响力稳稳超过了吕布、典韦。
这三个人不仅在三国志上留名,而且在演义中也是浓墨重彩,足见三人之威名。
当听到张绣两个字的时候,刘辩很难将北地枪王和这个少年英雄联系在一起,但细细琢磨下来,西凉军中名叫张绣的,而且武器是虎头金枪的,貌似也只有这么一位了,况且在其旁边还陪着这样一个男人,他应该便是传说中的张济了吧!
这家伙。。。。。。可是艳福不浅呢!
能碰到这两位,对于刘辩而言,也算是缘分了。
刘辩开始疯狂调动大脑中西凉军内部关于张济的信息情报,突然发现,这些情报很大一部分都是发生在董卓死亡,张济跟随李傕、郭汜之后的事情,至于前面则寥寥无几。
但也不是没有蛛丝马迹,可以肯定的是,此刻的张济应该和樊稠之类的三流角色一样,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而已,比段煨这个中郎将要低一个级别。
至于张绣!
顶多算是张济麾下一个军司马,战场上的高级炮灰而已,没什么军事自主权。
很可能这才是张绣听到蓝色妖鸡而仰天狂笑的原因,似乎张济、张绣骨子里根本不服段煨,他不过是占了凉州段家的名头,凭什么站在我们头上拉屎!
从这家伙的表情里,刘辩似乎看出了张绣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想要借着战败刘辩这个契机,向董卓邀功请赏,从而狠狠地鄙视一把段煨。
不过。。。。。。刘辩又怎能轻易让他得逞,段煨于他而言非常重要。
刘辩连剑都没出,冲着张绣嘿嘿嘿笑着,笑声越来越诡异,到最后竟带着一股淡淡的鄙夷和不屑。
“唉!我说你多大了?”
刘辩笑着问道。
“十九!”
张绣回答的非常干脆。
“十九。。。。。。”刘辩嗯的点了点头,又问“什么境界?”
张绣嘴角弯出一个弧度,显得非常得意“初入武尊,不过我有信心迈入武神境!”
刘辩又嗯的点了点头,脸上的鄙夷和不屑更浓“我今年不到十五岁,你比我大了差不多接近五岁,还好意思腆着脸跟我比试?”
“这。。。。。。”
顶尖的武者都是有傲骨的,像虐打小朋友这种事情,他们根本不屑为之,更何况,张绣脑海里的刘辩不过是个怯懦到极致的家伙,和这种人比试他原本便没什么兴趣。
“我是赢了段煨不错,可那不过是借了旁人之手,若论单打独斗,十个我绑一块都不是段煨的对手。”
刘辩一开口便交待了实情,反正他也不乐意和张绣比试,只是想恶心他一下而已“你的实力比段煨还要高,而我身旁又没有帮手,这算是哪门子比试,干脆杀了我得了。”
刘辩勒马向前走了几步,身子伏在马上显得很悠闲,可那一双眼睛似乎凝聚着光芒,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微笑着,这神态竟带着一抹淡淡的威压,朝张绣压迫而来。
张绣实在没有想到,刘辩能在如此境况下保持微笑,是真的视死如归?还是对危险浑然未觉?难不成这家伙是装出来的?可是会有这么逼真吗?
刘辩指着自己的心口“来!朝这里刺,一枪下去,你就可以拎着我的人头领赏去了。”
此刻,张绣竟有了一丝犹豫,面对这样的刘辩,竟然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这。。。。。。”
张绣原本便是个不善言辞的家伙,面对刘辩的威压,竟有一丝招架不住的感觉。
刘辩叹了口气,回身望向百里之外的弘农城,轻声道“李儒呢?带我去见李儒。”
说罢,勒转马身,朝着弘农城缓缓而行,他昂着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反倒像是个不畏死的勇士,虽然奔赴刑场,却依旧是傲然挺立的样子。
张绣紧紧跟在刘辩的身后,从前到后没有多说一句话,也没有正眼盯着刘辩看过,只是偶尔轻瞥一眼,显得有些怯懦。
有一点刘辩猜错了,张济是个校尉不假,官职也低于段煨不假,但他没有野心,也不想借助诛杀刘辩的机会,力压段煨一头。
这一趟差事原本张济是不想来的,原因很简单,诛杀皇族,那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至于董贼的野心,跟他有半毛钱关系没有,他凭什么给董贼当牺牲品,但军令他又不得不遵守,人在江湖飘无可奈何,如是而已。
极巧不巧的他来到了西门,又极巧不巧的遇到了刘辩,可能对于旁人而言,这是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但对于张济而言,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刘辩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切中了张绣这个愤青,死要面子,少年轻狂的个性,既步步为营,又没有步步紧逼,该收的时候收,该放的时候放,这一点让张济很是佩服。
不过,倘若二人真的打了起来也没有关系,张济会在关键时候制止张绣,皇族绝不能死在他们二人手上,这个千古的骂名,还是留给李儒比较好。
从这一点来讲,张济似乎还有些老奸巨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