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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后遗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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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怎么就成你家的了,你也真敢说。”

  “《邓选》第二卷361页11行说的好啊,领导干部吗,胆子要放的大一些。”沈赋现在做事处处以优秀班干部自居。

  “你就别恶心人了。”二床臭了沈赋一句,又回头来问上铺:“她对你感觉怎么样?”

  “我想应该不错吧。”

  “你这个带有疑问语气的‘吧’字的不确定系数太高了吧。”

  虽然上铺身材魁梧,胸肌一努劲能夹住打火机,但对这段短信寻亲确实不怎么自信。不过最后还是在两个礼拜后捧着一大束玫瑰花迷迷糊糊的说出了“我爱你”。仓优可能从小就被教育做人要善良,乐于助人,竟一脸微笑的扑在了上铺的怀里。上铺将仓优搂的紧紧的,感受着两团肉球在胸前蠕动,激动的流下了泪。

  当天晚上,仓优就带上铺去了旅店。

  上铺洗完澡,坐在床边,听着厕所里面喷头哗哗的水声,哆哆嗦嗦的拿起仓优脱掉的丝袜,放在鼻子下,就已然搭起了小帐篷,闻着他自认为沁人心脾的幽香,慢慢的开始了幻觉想像。这时,上铺听到了推门声,慌忙将丝袜仍在一旁,仓优全看在眼里,只笑不语。上铺看着仓优身穿内衣,只有头发湿淋淋的,疑问道:“你没洗澡?”

  “有些懒,只洗了头,现在……开始吧。”仓优不等上铺回话,一把将他推在床上。

  仓优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勾人魂魄的眉眼,雪白娇嫩的大腿,只三两下便将上铺撩拨的抓耳挠腮,急火攻心。上铺欲要雄起,仓优将他一把推开,娇气的说:“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上铺对此类问题早有心里准备,无所谓的说:“走别人的熟路免的弄伤自己的脚,我喜欢。”说罢策马扬鞭,忽觉下体感觉不对,惊喜道,“我擦你骗我,处女膜那么厚,我都捅不破。”

  仓优也被他的话逗笑了,乐呵呵的说:“那是老娘的卫生巾!”

  接着就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海誓山盟,拨弄的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钟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惺眼蒙胧,细细汗流眷玉颗,酥胸荡漾,渭渭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因缘,真个偷性滋味美。

  极尽缱绻之后,仓优点了根烟倚在床头吐着烟圈。上铺裹着被单缩在一旁,思索着他们俩究竟是谁上了谁。

  上铺跟了仓优后,他知道了一个LV的包包要多少钱,知道了一条lee的牛仔裤要顶他几个月的饭费,他还知道了她并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他不知道的是她的钱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时,一有电话打来她就有事要走。他几次开口欲要发问都被她的街头热吻或是床上的呻吟打消了疑虑。

  上铺躺在宿舍,手里攥着一达发票,眼神恍惚,只是一个劲的勉励自己说:“男人嘛,对自己狠一点。”

  沈赋不忍心见上铺如此,几次要提醒他人家仓优看好的可能只是他这两年攒的几千块钱。当然,沈赋知道不论瞎扯还是说谎话,都得有诀窍才性。可不管沈赋换什么样的说法,只要中心思想初露端倪,上铺就开始发火:

  “你懂什么是爱情吗?你这个下半身理论者。你知道她给我的感觉吗?那就是闪着耀眼白光的天使。”

  沈赋无可奈何,说:“我最后只提两点。一、天使不会和你睡觉,二、她可能脸上出油,反光。”

  虽然上铺像英勇的近卫军一样动也不动的守护着这份感情,但欲显赤字的银行卡还是让他稍微扭转了一下注意力。这天中午吃完饭,上铺拉沈赋到超市买了把拜佛烧的香,直奔学校附近的农业银行。

  “你怎么回事,干吗呢?”沈赋好奇的问。

  “烧香。”上铺回答的面无表情。

  “你在这烧香有碍交通啊。”

  “那我往里跪一跪。”

  “它也不给你钱你烧什么劲。”

  “它钱多,我就爱给它烧。”

  “你这回头再放了火。”

  “放火我负责。”

  “得,你烧吧。”

  你不能理解每一个人,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人,他们是超人。沈赋想着说这话的人太有哲理性了。

  沈赋不去管他,自顾到一旁给崔莺发短信。

  自从上次沈赋叫崔莺一起出来走走,单就一冰激凌店就花去了沈赋四十块人民币后,沈赋就再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了,只是每天用短信传达一下自己的相思之情。却也是自己苦心编打三四条短信只换回一些“恩,啊,好”。有时一觉醒来,甚觉此事何等无聊,便要作罢,不再与人家藕断丝连。可不出两日,崔莺便会主动找话来。初次沈赋自是兴奋异常,真的以为“男人不再犯贱女人就来了”这句话是格言真理。只是没过两日,沈赋就发觉又反了常态,崔莺依旧是用一些礼貌用语来敷衍他。遂又斗志全无,准备一心向西。可还是不出两日,崔莺的纸条便来,亲手画的卡通女孩甚为可爱,鼓着胖腮挥着肉手气呼呼的说:“这两天为什么不理我!”沈赋眼见如此,便又害了相思。这般循环绕圈,沈赋明知是自踩机关,却也不能自拔兴致然然。

  这日晚上下课,沈赋又叫崔莺来操场走走,比着跑道画圈。说了些家长里短之后,崔莺便邀请沈赋同他们文艺部一起准备今年的圣诞晚会。沈赋自是不肯的,这老婆还没影的事呢怎么能先被抓去当了免费劳动力。于是便推辞说:“我什么也不会去干什么啊。”

  “我都听杜玲(二床媳妇)说了,你的优秀班干部竞选稿说的太棒了,”崔莺说着跳了一步站在沈赋对面,扯着沈赋的手娇里娇气的说,“你就来帮帮我吧。”

  沈赋瞧着这杏眼俏鼻樱桃嘴,还有那下面薄纱青衣透,隐约可见的酥胸肉,仅存的那点理智早已化为能量供心脏加速跳去了。一口就应了下来,还对自己默默念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虽然沈赋已对情况做了最坏的打算,但还是对能与崔莺一起双宿双飞存了念想。所以,他对自己的这个手持扫把的环卫工人形象很是气愤。崔莺知他心里不满,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的冲沈赋一笑,附带学着林志玲式的“你要加油加油加油哦”。沈赋见事已至此,也不好走人,要不显得忒过小气,只能安慰自己说:“科学家对国家做贡献,咱把茶叶蛋卖给科学家也是对国家做贡献。”

  沈赋出始的任务并不多,主要是扫塑料泡沫。那几个道具对自己撒的塑料泡沫雪一次又一次的不满意,沈赋便一次又一次的扫起来再供他们撒。经过几轮循环,满满一箱的白色颗粒已经没了一半,那道具组长也算客气,笑呵呵的对沈赋说:“师傅,麻烦你帮我们再找找。”

  我还没看你成八戒的你就先拿我当唐僧了。沈赋心理有气,只是不好发作,跨过两步搂着道具的脖子说:“伙计,听师傅一句话,咱现在还用泡沫当雪花是不是太俗了。”

  “那你说怎么弄?”

  “你们吧,撕点纸片就很好,效果绝对比这泡沫强。”

  道具听后也点点头,吩咐旁边几个人找来白纸和剪子递给沈赋,诚恳的说:“师傅,这事就麻烦你了,你闲着也没事。”

  沈赋接过革命的白纸和剪刀,恨这些人的理解力怎么那么底。

  “啪,啪。”礼堂里一片漆黑,只有两束弱光投在幕帘上。背景音乐缓缓响起,清新,悠扬,男女主角踱步走来,十指相合,互相深情对视。忽的一片雪花落下,两人同时仰望,此时已是雪落舞台各处,轻飘浮散,淡淡泛着荧光。。

  “CUT!”灯亮声起,某男卷的纸筒扩音器仍放在嘴上,对自己刚才那导演式的喊停意犹未尽。

  “你这纸雪的创意真不赖,还涂了荧光粉啊。”崔莺对沈赋说。

  “低调低调,不足为外人道耳。你现在是不是有一种特想拥抱我的冲动,同学,要冷静啊。”沈赋的语气得意洋洋。

  崔莺还真半应了沈赋的话,两手一弯搭在他的脖子旁,一甩头发明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把这些收拾好了,我请你吃饭。”

  沈赋一听立马收起了表情,眼含泪花,苦尽甘来啊,样子如同欲赴前线的小伙子在村口与邻家青梅道别,千种柔情吐得出口的只有两个字:“等我。”说罢便抄起扫把。

  “哎,”崔莺一拉沈赋胳膊,“别扫,涂了荧光粉的,弄脏了怎么办。”

  “那怎么着?”

  “用手拣啊。”

  “拣?”沈赋明白了崔莺又在耍他,憋着气说,“挺好,等我拣完了你都好睡觉了。”

  “你想什么那。”崔莺说着拉过沈赋的胳膊,“咱俩一起拣。”

  童话般的爱情啊,沈赋终于当了一场的男主角了。

  虽然同崔莺吃了饭,还是人家请的客,但两人的距离似乎并没怎么拉短。其实沈赋是一相情愿的认为两人已走近一步了。最后崔莺同那个跳街舞的小子的亲密举动让沈赋彻底认清了现实。

  小子叫张生,人张得帅舞跳的也漂亮。在别人忙活排练的时候只有他俩没事坐在一旁闲聊。沈赋是无事可做,张生是成竹在胸。于是沈赋便好奇的问他还来这靠什么时间。也不知道张生对沈赋投缘还是真把他当扫地的小卒,说话也不遮掩,用眼一瞟崔莺,搓着手低头笑,意思不用言表已经了然。

  沈赋初时还把张生视为情敌,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他错了,沈赋完全是高估自己了,根本就不是伯仲之间的事。自己这么久苦心谋追的对象让那小子三言两语外带扭了几下屁股就搞定了,沈赋想不通,躺在床上把事情从同到尾给舍友捋了一遍后还是想不通。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啊。”二床说。

  “你别摆出一副万事通的样子,你明白你说。”沈赋说。

  “你听我给你分析分析啊,”二床清了清嗓子,“假设你对你们俩之间的事描述都是为真,那她挺喜欢你,这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同样能肯定的是她并不认为你有资格当她的男朋友,这其间的可能性理由就比较多了,比如说你不够帅。”二床说到这时看见沈赋凶相毕露,赶紧话锋一转,“我这也是打个比方,女孩家的心事嘛,谁人能猜得透。再说说她请你的这顿饭,你想啊,现在是你追她,就算她已经开始冰雪初融有些倾心于你,答应同你一起吃饭,对半分账便是了,为什么要请你?”二床说到此一顿,引沈赋发问。

  “那你说为什么?”

  “你不是请他吃过冰激凌吗,她回过来请你吃饭,两不相欠。其实像她这样的美女这么做也是多余,只是突然来了插曲,就是你很讨她喜欢。她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故布此饭局,人家是用心良苦啊。”

  沈赋先点头称是,后忽觉不对,问道:“是你自己琢磨的还是你老婆让你这么说的?”

  “你甭管是谁说的,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的。明天他们排练你还去吗?”

  “去。”沈赋笑了笑,心想都这样了还叫人家勾了心。

  在文艺部与沈赋一干人等的共同努力下,XX学院圣诞联欢晚会在校礼堂拉开了帷幕。沈赋弄了两张前排票,叫来西西一起看。

  “你们学校这个女生好漂亮啊,”西西指着穿了件半胸拖地长裙做主持人的崔莺,“你说我也穿那么件衣服有没有她漂亮。”

  “比这个干什么,咱心灵美。”答案在沈赋心里早就有了底。

  西西气呼呼的放开原本挽着沈赋的手,扭过身不在说话,沈赋也不理会,知道这种女孩脾气一会就好。

  演过了流行歌,舞台剧,魔术,杂技,便到了张生的单人街舞。本想安排沈赋一干后勤给他当小弟小妹的,可怎么教就是不会。沈赋最后感慨道:“你这一身功夫不多吃点豆腐岂不可惜。”

  礼堂里漆黑一片,只有两束灯光,一束投在舞台上侧身站着不动的张生身上。一束投在张生对面,一台投币音乐机器。此时张生抬起胳膊,拇指一顶,只听得划空声响,随后便是硬币落进机器“喀嚓”一声,音乐响起,两束投射光交叠在一起,随着张生的舞步轻飘飞旋。一曲终了,张生摆了个POSE,摘下礼帽潇洒的一丢,一束灯光跟进,正照在站在台边欲往前走的崔莺,此时崔莺塑胸微低,拿话筒的右手捂着这“不知从哪来的帽子”。张生两个幽雅的转体旋到崔莺身旁,右手一把揽过她的纤腰,左手重新将帽子给自己带上。随手一抓早已准备好的吊绳,拉动台架上的机关,风机忽忽转起,将开箱飘落的红叶全都吹向了观众席。

  “你听见叶子们的声音了吗?”张生的慈音透过话筒响遍整个礼堂。

  “没有啊。”崔莺柔声似水。

  “它们都在说……”

  “我爱你!我爱你啊!”观众喊声如潮。

  西西不明就里,沈赋拾起一片叶子给她看,原来这三个字就写在上面。

  “太浪漫了,这男的真帅。”

  “有什么呀,这块从头到尾都是我设计的。”沈赋听西西夸别的男人心中自然不高兴,赶紧解释生怕自己的心血给别人做了嫁衣。

  “真的假的?”西西一脸的不信。

  “你以为这两张前排票是从地上拣的啊,都是我的劳动换来的。”

  “就算是你想的,人家也是真有功夫,就甩帽子的那一手,多帅。”

  “帅个毛,那是我想的把戏。其实那女的早就戴好帽子站在那,男的一甩手随便一丢,灯光延迟个一秒在跟进,女的一摆姿势,你们这些傻瓜都落套了。”

  “行,那我问你,舞是人家自己跳的吧。”

  沈赋想再说点什么,可惜没词了,只能张个嘴“啊。”

  “那不就得了,我就是喜欢,你怎么着吧。”西西说完表情得意洋洋。。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节
沈赋他们宿舍属于混合型的,都是当初来学校报道比较晚的,集体分寝室的时候没挨上。沈赋与二床同班,本科。三床与上铺同系不同班,专科。五床与六床同系不同班,本科。

  上铺对英语不怎么开窍,三级靠了两次都是没过,一次四十八,一次四十二,越学越回去。这个学期又多了个仓优,上铺更是再也无心复习。眼见三级考试又至,上铺只好求沈赋带他过关。虽然此事有风险之嫌,但纵观建校之始,横看别校之情,无甚忧者,只需换了学生证上的照片即可。沈赋略想,一般是出不了什么事情的,但还真出了事。

  周六上午。考试铃响过,沈赋找到了位子就开始答题。监考老师例行公事的下来检查每位考生的学生证。

  “带身份证了吗?”老师走到沈赋这儿时问。

  “没有。”沈赋自然是不会带的,也无带起。而且规定里也已说明学生证身份证携带其一便可。沈赋只当是随便问问,那老师也只是恩了一声又去检查下一个。

  过了一个多钟头,又来了另一个年轻女老师,手里拿着一叠纸,走到沈赋桌前,拿起他的学生证翻了翻,沈赋也没理会她,自顾做题。

  “对不起同学,打扰一下,你是XXX吗?”女老师声音很甜。

  “是啊。”人家莺声悦耳,沈赋也笑着抬头看她。

  “那你妈妈叫什么?”沈赋的笑容慢慢褪去了,这时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的是学生档案。为时晚矣……

  沈赋躺在床上,翻看着尘封已久的他们学校的学生管理条例:考试作弊者,视情节严重,处以留校查看或开除学籍处分。沈赋对留校查看这个词是没有什么概念的,感觉只是在自己的档案中又多了一张纸。但由这个词所引出的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甚为担忧,有留校查看处分者,不予办法学位证。沈赋眉头微皱,摒住呼吸静静的数着自己的心跳。

  晚上十点上铺才回来,春风满面,一看便知又是在仓优身上得了便宜。他并没有注意到沈赋阴沉的脸,嬉笑着上前搂着沈赋的脖子说:“今天考的怎么样啊。”

  “滚!”沈赋只说了这一个字,当是没看见他。

  上铺被沈赋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原地打了个转看看其他舍友,都默不做声,没人给他答案。人都好面子,更且说是在这平辈同学之间,上铺见沈赋这么样的吼他自己也不能丢了身份,蓄了蓄底气也横了起来:“没事你吼什么。”

  “我他妈的给你考试被抓你他妈的给我出去玩女人!”沈赋再也止不住心里的火,歇斯底里般的喊了起来。宿舍里很安静,只有二床在发短信,手机啪嗒啪嗒作响。

  沈赋喘着粗气一直盯着上铺,突然抬起手来准备要打他。可当看到侧着个脑袋,闭着眼也不知道躲的可怜相,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沈赋长吐了一口气,躺到床上,习惯的又咬上了下嘴唇里的那个疤。这个伤口曾经缝了六针,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沈赋的下嘴唇两边不一般大……

  大一刚上学那会,沈赋参加了许多社团。抱着“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的态度跟学姐们逗乐,惹了人家的男朋友带了几个人同他理论。沈赋眼见这样也是心虚,但输人不输阵,嘴上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在乎。那个人见沈赋态度如此,便不再多说,抄起手中的棍子就抡到了沈赋的嘴上。准头有些偏低,沈赋的下排牙齿尽数嵌到了下嘴唇里面。只次一击,沈赋便捂着伤口躺在地上,像死了般,任别人踢打。他隐约记得是上铺拨开了那些蓄势待发的脚掌,隐约记得是上铺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他们就此作罢,隐约记得是上铺背起他来跑去了医院。这与沈赋意义上的两肋插刀的哥们形象相距甚远的上铺,带着这段他以为呆不久的模糊记忆,如同那些多情女子喜好在自己情郎肩膀上咬的伤口,就这样的成了疤,张在了沈赋的身体里。

  沈赋不再说话,没脱衣服就进了被窝,准备睡觉,也是知道睡不着,自己骗自己。一会西西打来电话,沈赋对她敷衍了几句,正好看到上铺仍然低着头站在那,似乎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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