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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在岛上的时候,他们两个就有苗头了。”幸村在旁边代一脸通红的切原回答。
橘杏听到这个,吃惊地问道:“啊,部长,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幸村笑得很灿烂,“岛上发生命案时,你的那块手帕,还有,切原口袋里的棒棒糖。”
好奇心
看着切原拉着橘杏落荒而逃的样子,奈绪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之后还不忘拍拍幸村的肩膀,夸奖道:“精市,你的观察力真强啊,这么点小事情,居然也被你看到了。以后你要是不打网球,可以去当侦探或是心理医生,你的眼神真是很锐利。”
“是吗?那我想,我应该已经看穿你的心思了。”
“我的心思,是什么呢?”
幸村的手指了指远处,笑道:“从这里到惠比寿广场大概要二十分钟。现在已经一点了,你如果马上赶过去的话,我想道明寺的脸应该不会很臭才对。”
奈绪的脸却立马臭了起来,一扭头道:“不要提那个无聊的男人,就当他死了好了。我对他没兴趣,估计像他那种大少爷,别说我迟到二十分钟,就是迟到两分钟,他也会立马跳脚走人,顺便没有风度地痛骂我一顿。”
“你真的这么觉得?”
“难道不是吗?”奈绪反问道,接着又去拉幸村的手,“算了,不要管他了,今天不是我们两个约会吗?提到那个人,会影响心情的。我们去看电影吧,说起来,我们两个从来没有一起看过电影啊。”
幸村笑笑,没有反对,跟着奈绪一起去到电影院。谈恋爱的人通常都喜欢看甜蜜的电影,谈情说爱,卿卿我我,总之看完之后都会让两人的感情更上升一层。奈绪也挑了这么一部电影,然后在看电影的过程上,慢慢地将身体靠在了幸村的身上,感觉自己就像电影里的女主人公一样,被幸村满满地包围着。
电影散场后,奈绪还有些不想走,她的情绪还沉浸在刚刚的影片里,抬头看幸村的侧脸,只觉得真是既漂亮又英俊,不自觉地就笑了起来。
幸村拉她起来,两个人手拉手走出电影院。奈绪刚想着问幸村接下来去哪里,却看到电影院门口站满了人,大家都在那里交头接耳。
仔细一看,原来是下雨了,很多人没有带伞,只能躲在门口避雨。奈绪抬头看看天,乌鸦鸦一大片乌云,看起来,这雨还得下好大一会儿。
于是,她在众人注视的目光里,得意地从包里拿出了雨伞,冲幸村笑道:“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就要被淋坏了。”
幸村接过奈绪的手,和她一起在雨中走了起来,走出了几步,他忽然笑了起来:“不知道道明寺那个家伙还在不在了,要是在的话,会记得带伞吗?”
奈绪抬手看了下表,已经三点多了,便对幸村道:“他不可能还在那里的,都已经这么晚了,他肯定早就走了。”
“你真的这么以认为吗?你不觉得他是个很固执的人吗?固执又高傲的人,有时候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比如说,像你我这样的正常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淋着雨苦等几个小时的。但像道明寺这种明显跟我们不一样的人,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也不值得奇怪。”
奈绪吃惊地叫道:“你不会是说,他现在还在那里吧?都这么晚了,一直淋雨的话,大概会直接死掉的吧。”
“要不要去看一看?”幸村笑着建议道。
奈绪别扭地一转身,赌气道:“不要,谁要去管他,死就死好了。”
“真的吗?你一向是嘴硬心软的人吧,真的不在乎道明寺死掉?”
“怎么可能会死啊,他保镖这么多,总有人会带伞吧。”奈绪说完,带着几分怨气继续往前走。幸村依旧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忠实地为她打着伞,当一个体贴的男朋友。只是走着走着,两人明显没有有方向,幸村只是跟着奈绪的步伐走,可是奈绪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走以哪里去。
气得她停下步子,望着广场的四周,仰头问幸村道:“精市,我们接下来,到底要去哪里?”
“这个要问你啊,我一直跟着你走呢。”
“可是,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的话,就跟着你自己的心走吧。”幸村敲敲奈绪的脑袋,指给她看,“难道你没发现吧,你刚刚走的这个方向,是往惠比寿广场去的。你其实也不太肯定道明寺会不会走吧,心里是不是有点好奇,想去看一看?”
奈绪脸红了,无言了,想了半天才吐吐舌头道:“是啊是啊,全被你猜中了,我是有点好奇,想看看那个神经病还在不在。可是精市,你为什么都不吃醋呢,在这件事情上,你怎么这么冷静啊?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幸村笑了,一把将奈绪搂进怀里:“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跟道明寺谈好条件了。把你让给他,甚至帮他追到你,然后道明寺就会给我一笔丰厚的奖赏。像他这样的人,出手应该很大方才是。”
奈绪满脸黑线地抬起头,无奈地笑道:“精市,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你很缺钱吗?你根本就不缺啊。我认识的幸村精市,是不可能为任何事情向金钱低头的。你向来不是个委曲自己的人。”
“是啊,所以你觉得我会委曲自己,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谈恋爱吗?你觉得我天生就喜欢逛街吃饭看电影吗?”
“精市,你是不是在抱怨啊?”奈绪有点委曲了。
“我没有,我只是想说明,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才会做这些本来不喜欢的事情,还做得这么高兴。因为这世上有很多事情,跟不同的人做会有不同的效果。如果今天我是跟弦一郎出来的话,我想就不会有什么冰淇淋,什么电影院,我们两个会直接去到体育用品店,买完要买的东西后,就找个网球场打球的。可是跟你在一起,做什么事情我都无所谓。”
听着幸村这么诚恳的表白,奈绪觉得哪怕现在风大雨急,窝在幸村的怀里也是温暖如春的。她像只小猫似地在幸村的怀里蹭了蹭,然后满足地抬头道:“那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时钟广场,我去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好。”幸村答应得很爽快,于是两人便甜甜蜜蜜地向目的地进发。雨还是一直下着,并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奈绪看着那些没带伞的人从身边匆匆跑过,想像着道明寺那张脸孔,怎么想都觉得他肯定已经走了,或许雨还没下起来,他就已经闪人了。
所以,当她赶以时钟广场,看到那个站在石碑前,淋得浑身湿透,还在不停跺脚的道明寺时,简直吓得快要晕过去了。她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定会被他打死的。然后她就想走,想跑,想躲在幸村的身后。她觉得这是最明智的选择,一定不能送上去让人揍,看道明寺那张脸,白痴都知道,他现在一定不爽到了极点。
可惜幸村却没有要为她挡一挡的架式,反倒把伞往她手里一放,然后推了她一把,自己躲到了一个树荫下,冲奈绪笑道:“去吧,赶紧把问题解决了,我会等你的。”
“精市……”奈绪苦着一张脸,无比痛苦。可是幸村却只回了她一脸的笑,并且示意她赶紧出发,去面对那个脾气火爆的瘟神。
奈绪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太多的恶事,所以这辈子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要去面对一个自己完全不爱的男人,更重要的是,那个男人还是个炸药筒,不点自燃。虽然现在下着大雨,但奈绪不抱希望他会把火气降下去一些。
怀着一颗战战兢兢的心,奈绪还是鼓起了勇气,慢慢地挪到了道明寺面前。道明寺瑟缩地站在那里,冷得直发抖,全身都湿透了。看到奈绪的时候,居然没有立马就吼起来,只是颤抖着双唇,咬牙切齿道:“你这个死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我……”奈绪一时语塞,想想也有些生气,“你是白痴吗,居然在这里淋雨。你难道没有要躲雨的常识吗?”
道明寺却突然爆发了起来,一把抓着奈绪的胳膊,冲她大吼道:“你这个死女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啦。老子等了你一个下午,你跑到哪里去啦?我真想一拳揍扁你。”
奈绪被吼得七晕八素,挣扎着叫道:“你,你干嘛不打我手机啊。我把号码给了杉菜的,她没告诉你吗?”
“你以为老子没打吗?”道明寺抖抖嗦嗦地掏出手机,按给奈绪看,“老子打了十几个,手机都快打没电了,你也没接,你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奈绪看那屏幕上,确实显示有十几个拨出的号码,出是赶紧翻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也愣了一下,上面清楚地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甚至还有一条未读短信,打开来一看,也是道明寺发来的,明显怒气横生:死女人,你要是不马上过来,我就把你揍成肉饼!
奈绪有些心虚,也有些困惑,为什么自己一个电话也没听到呢,而且幸村也没有听到。如果他听到的话,至少会提醒自己一下吧。
她查了查那些电话的来电时间,终于明白了过来,小声地解释道:“刚刚在看电影,手机关成静音了,所以没听到。”
大打出手
幸村站在树下,远远地看着广场上的奈绪和道明寺。其实,他没有跟奈绪说实话,他的心情,并不像他表现地那么平静。在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拉着的时候,他实在很想冲上去打人。但是,他忍住了,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良好的修养和素质,更因为,他相信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头顶上的雨似乎停了,幸村抬头一看,便见有把伞撑在了上头。转过头去,看到一脸面无表情的花泽类,便笑着点头道:“谢谢。”
“很不放心,对不对?”花泽类轻轻地说道,“所以一起跟过来了。”
“其实,奈绪今天一整天都在跟我约会,是我让她来赴约的,想想我可真是伟大啊。”幸村忍不住自嘲了起来。花泽类却赞同地点头道:“长痛不如短痛,解决不掉阿司这个固执的家伙,你们两个的恋爱之路,也会走得更为艰辛的。所以,我想你的暂时牺牲是值得的。”
“但愿如此。”幸村目视前方,淡淡地说着,就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花泽类撑着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一下,可以吗?”
“嗯,你说。”
“为什么中岛要改名叫奈绪?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她有跟我提过,说不喜欢以前的名字,所以就给改了。而且她也不准备再改回原来的名字中岛海了。”
花泽类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静静地陪着幸村站在原地,看着广场上纠缠不休的两个人。幸村一面看着,一面听着雨滴打在伞面上发出的声音,忍不住问道:“我想当年,牧野应该跟道明寺在这里约会过吧?”
“是的,那是他们两个的第一次约会,希望阿司通过今天,能够想起点什么。”
“那天也像今天这样下雨吗?”
“嗯,也下着雨,很大,阿司在雨中等了很久,后来还小病了一场。”
“这么说起来,老天爷真是很给面子了,知道你们想要旧事重演,还特意给下了一场雨。”
花泽类笑道:“不要紧,如果真的不下的话,会调消防车来人工降雨的,西门和美作都做好准备了,随时给阿司来一场人工降雨。”
“你们下手可真够狠的。”幸村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在感叹。
“为了牧野的幸福,这是必须要做的。”
幸村终于转过头去,看着花泽类再次变回严肃的脸,轻声问道:“如果牧野幸福了,你应该会变得很不幸吧。看着自己喜欢的女生跟别的男生在一起,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只要她幸福,我也会幸福的。”
幸村觉得,自己可能没有这么伟大,做不到像花泽类这样。想像一下如果奈绪跑来跟他说她爱上了别人,要离开他,甚至要他帮忙去追那个男的,自己会怎么做?是不是会直接用眼神把那个男的给肢解了?
而事实上,他现在就有一种冲动,要不是花泽类在场,他或许真的会冲去,好好揍道明寺一顿,警告他把他那只手,从奈绪的手臂上移开。
道明寺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用仇视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只知道,自己冷得快要死掉了,在广场上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而这个姗姗来迟的臭女人,居然说自己因为看电影,而把声音关掉了,以至于没有接到他伟大的道明寺大人打来的电话。
“你说,你跟谁看电影去了,你难道不记得,你跟本大爷有约吗?”
“我什么时候跟你有约啦。”
“那天在你们学校的食堂,你聋了吗,没听到我的跟你说的话吗?”
“听到了,可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呢。”奈绪抓着道明寺的手,拼命想把它给扯下来,“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你说什么我就得听吗?你都没问过我到底答不答应就走掉了。你那是约会邀请吗,你明明就是下命令啊。道明寺,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得围着你围。你没那么金贵!”
“我是你的什么人!”道明寺两手抓着奈绪的手臂,情绪有些失控,“你居然敢问我是你的什么人。老子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蠢货,所以才会喜欢上像你这么无知的女人!”
场面即将失去控制,幸村和花泽类同时对视一眼,觉得情况的发展超出他们的想像,完全不像是当年曾经发展的样子。这两个人,越吵越凶,再这么下去,只怕奈绪八成是要挨揍了。
就在幸村忍不住要出手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广场上。只见他快步跑了过去,二话不说就拉住奈绪,吃惊地问道:“中岛同学,你怎么在这里,这个男人是谁?”
奈绪一见来人是观月,也吓了一跳,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观月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观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拼命将她从道明寺的手里抢了出来,护在自己身后,然后冲明显比自己凶恶的道明寺皱眉道:“请问你是谁?”看了半天,突然以外了出来,叫道:“啊,你就是道明寺,那天来学校抢人的家伙。你今天又想干什么?”
道明寺本来就窝火的心情,被平白无故跳出来的观月,搞得更为糟糕了。要不是看他长得漂亮有些不好意思下手,他早就给爆揍他一顿了。真是多管闲事,关他什么事儿啊。
观月显然并没有这个觉悟,在他看来,奈绪是他戏配社的人,又是好朋友幸村的女朋友,看到她在大街上被个男人拉拉扯扯,完美月义的观月初,就有些受不了了。
道明寺给了观月一记白眼,上来就想抢过奈绪,观月不愧是从小打网球的,身体反应非常敏捷,不仅顺利地躲过了道明寺的魔爪,还把奈绪也拉到了一旁,一脸警惕地盯着道明寺看。
这下子,道明寺是真的火了,也不管观月到底是有多漂亮,二话不说冲上去,一把观月的衣领,冲着他的脸就挥起了拳头。
观月人被抓着,再灵敏也无处躲,只能硬是挨了这一拳,整个人被打倒在地。
“啊!”奈绪尖叫一声,赶紧扑过去查看观月的伤势。
幸村和花泽类同时叫了一声“不好”,也扔下伞冲了过去。幸村跑到观月身边,一面安抚奈绪,一面查看观月脸上的伤。
花泽类则一脸不悦地拉开了道明寺,刚想要骂他几句,却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一个人,照着道明寺的脸就是一拳头,又快又狠,下手相当之重。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头给搞懵了,道明寺被花泽类拉着,完全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也会挨拳头,捂着那张受伤的脸,愣愣地看着那个胆大包天的人。
所有人中,还是观月反应最快,他顾不得自己嘴角疼痛,挣扎着起来,拉着来人叫道:“不二周助,你干什么?”
不二打了人后,还是一张千年不变的笑脸,不以为然道:“替你打回来啊,观月啊,你总不能让人白打吧。”
话是这么没错啦,可是你也要考虑一下后果啊。观月看着即将暴走的道明寺,有点担心不二那张漂亮的脸,可能会被打成猪头。
不二却回他道:“来不及考虑了,看到你被打了,想也没想就出手了。观月,我们是朋友吧,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朋友挨打而不出手呢。”
道明寺看他们两人一搭一唱的,总算是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花泽类,扑上来就要挥拳头。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如愿。他挥出的拳头,在瞬间就被幸村紧紧地握住,然后只见幸村一用力,就把他给推了出去,冷冷道:“不准对我的朋友动手。”
道明寺气极败坏,却被花泽类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搞得他郁闷至极。随后赶来的西门和美作两人,也一起来帮忙,把完全失控的道明寺给连拖带扯的弄走了。
等到那四人走了后,幸村这才回过头来,关心地问道:“观月,你不要紧吧?”
观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摇头道:“不要紧。”刚说完,就觉得嘴里有颗牙似乎松动了,用舌头舔了舔,居然直接掉了下来。嘴里涌起了一股血腥味,观月一时没忍住,吐了一口出来,吓得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观月,你这也叫不要紧?”幸村皱起了眉头。
“掉了一颗牙齿。”观月苦笑道,“那个道明寺,下手真重,我还从来没被打得这么疼过。”观月无奈地看着手里那颗掉落的牙齿,冲奈绪道,“中岛同学,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记得一定要还啊。”
他还想再说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