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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自由小姐 倩女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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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说:“就看你了。” 
她生硬地用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腰。 
“你是什么地方人?”我问她。 
“本地。” 
“父母干什么?” 
“都死光了。〃她粗鲁地说。 
“对不起,我不该问起这个。” 
“没什么,我习惯了。” 
“在这儿干多久了?” 
“来这儿好久了,第一次接待客人。” 
噢,我明白了,这是弗里德雷克特地为我安排的小鸡雏。 
不知什么时候,安恩悄悄地走了。我有些悻悻地在室内搜巡着。弗里德雷克又坐在他方才的座位上,他挥手让侍者再送来香槟。 
’“您对她感兴趣不?”他向我问道。 
这时台上表演的是一个富有肉感的墨西哥美人,她正对着观众剧烈地扭动着她的臀部。、 
“对谁?”我明知故问。。 
“安恩,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啊!”他特别强调“**”这个词。 
我对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斯特津先生,您能光顾这里我感到很荣幸,请您现在就走吧!到山湾区河东街二号。” 
二十分钟后,我驾着自己的车,找到了河东街二号。这地方看上去象个私人住宅,不走到跟前,很难看清门上的牌号。但是窗子里射出那绿色的灯光一下子就吸引了我,这是弗里德雷克告诉我的暗号。 
我跷着脚向窗上窥探,安恩穿着一套紧身黑丝绒衣服,脖子上挂着宝石项链,仰躺在沙发里。 
我把车门锁好,’激动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用指节轻敲着窗户。 
安恩瞪大那双恐惧的眼睛,向窗前走来。当她认出是我,她的脸上立即挤出了笑容。 
不一会,一个女佣将门开了一道缝,问:“找谁?” 
“米歇尔!”我不耐烦地用弗里德雷克教我的话回答着。 
女佣请我进屋,然后回身锁住了门。’ 
安恩牵着我的手,笑吟吟地领着我走到楼上。 
楼上是一个卧室和起居室通间。待客那间放着一张有毛皮座套的沙发和两张安在墙上的大电视屏幕。一张四柱大床占满半个卧室。墙上的白色挂毯下全是镜子。安恩拧了一个旋钮, 
杰克。布莱的《北海黑空》歌声在室内回荡。 
安恩拍拍身边的沙发,请我坐下。她按了一下蜂音键,朝着对话器说:“来点香槟和什么吃的。”她的声音沙哑,听起来却格外动人。 
女佣将酒和食物送了进来。安恩为我斟上酒,然后,对着那高脚酒杯愣神,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对今天我这个行为产生了疑问。 
旧金山这种安排得舒适、隐藏得巧妙的暗*多得数不清,我为什么偏上这里来呢?再说,这不是明摆着给弗里德雷克把柄抓吗?不,不能这么着。他弗里德雷克之所以能公然引我 
来,向我交实底,正说明他在向我表示友好,并不对我隐瞒什么,是一种坦诚和解我们之间关系的表示。瓦解一个政敌,要比多赚几万美元要难得多啊!再说,尽管他是小股东,毕竟 
也算我们银行家的天主啊! 
“先生,你在想什么?”安恩天真地瞅着我问道。 
“我,我在想,你太小了。”我把手指放在她膝盖上轻轻地抚弄着。 
她握住我的手,往上移一点,搁在大腿上。 
她突然哭了,满脸泪花,但她很快地抹去泪痕,站起身,将丝绒衣服的拉锁全部拉开。然后对我笑了笑说:“来吧!〃 
但是我突然想起中国女记者程华在那篇揭露我和夏南关系的文章中的一句话:“他一切从姓浴出发,因而也就不会讲人道,他可以间银自己的亲人,因为他的亲人是异性,是他追逐的异性。”尽管她的文章并没有点出伊夫林?斯特津的大名,可是却够我受用半生的了。 
我把刚解开的衬衣扣又系上了。如醉如痴地走下台阶,到 
待客的那个房间去。 
这时,我听安恩在卧室发出嘤嘤的啼哭声。我打开电视。 
屏幕上出现一个金发姑娘在**一个瘦得象猴一样的老年人。我又把旋钮转一下,又一位中国或日本姑娘,小巧的鼻子和嘴,正和一个美国人在厮磨着……可是两个电视片的房间为 
什么和这里一样?包括那沙发,那四个大立柱的床……这是录像片,录的正是这个房间,是这个房间中发生的真实的故事。 
卧室里安静了。我急忙关上电视。 
听到脚步声,我赶忙倒在沙发里,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安恩看到我解开的衬衣扣子又系上了,她脸色立即变得苍白,眼睛里似乎又噙着泪花。 
“算了吧!不要演戏了。”想到录像机也许正对着我工作,想到四柱大床上的录像机也许正等着我,我禁不住生气地对她喊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你是第一次来?”我问。 
她瞪着眼睛象个胆小的小动物,对我点着头。 
“弗里德雷克给你多少钱?”我又问。. 
“不知道l”她从地上爬起来。 
这“你知道有机器在录像吗?” 
“不知道!”她去卧室找衣服。 
看样子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她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也许 
要求她的仅仅是**成功。所以,她也是含着泪来和我厮混。 
“你穿上衣服,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碰上 
你。” 
把她打发走了之后,我立即给洛格尔警长打了个电话,请 
他到河东街二号的楼上来。 
我决心让弗里德雷克彻底完蛋。(待续) 




第十三章不能手提天下往

第十三章、不能手提天下往
何忍身去游其间
——玉令(《署旱苦热》
爱德华:
真没想到,我和蓝冬会在北京受到如此热烈而又亲切的欢迎和接见。
从北京机场到国际饭店的路上,杰克?杰佛里背着司机和前面的陪同人员对我耳语说:“您放开肚皮大嚼几天吧!”
来机场欢迎我们的有外交部的一个处长,国家银行的一个局长,还有财政部的一个局长等十几个人,杰佛里先生一一地向我及蓝冬作了介绍,可惜他们的名字我一个也没记住,只是记住了他们那一张张几乎一样的,带着笑容的脸和穿着西装的矮胖的身体。
蓝冬的丈夫,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知识分子倒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不卑不亢地和我轻轻地握了握手,还对蓝冬开了个玩笑。
我们分别乘坐九辆超豪华的日本皇冠轿车向市区驶去。
杰克?杰佛里指着我们后面的一排轿车对我说:“只要您有钱只要您肯于解囊,他们会十倍热情于您的。他们这样高格的接待,并不是对您和蓝冬小姐,而是对伊夫林?斯特津先生,因为他有钱,他在这儿官员的心目中比阿拉伯的王子、比巴勒斯坦游击队领导人要尊贵得多,所以,在这里您不必操心,也不必受累,有什么要求,除了玩女人外,几乎什么都会满足您
的。女人也会找到,但那要付出代价的。我劝您忍耐几天,不要太放肆,因为这儿是中国,不是美国,也不是以色列……”
他显得很罗嗦,可对于我来说,这番话又十分必要。
晚宴十分丰盛,两张大圆桌摆得色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二十多人团团围坐,既热情温暖,又礼貌得当。
早就听说中国的烹调天下之冠,果然名不虚传,色、香、味俱全。主人用公用筷子把我面前的餐盘装得满满的,不停地劝我吃那些各式各样摆得象工艺品式的菜肴,又轮番地向我碰杯敬酒,最后,那烈性的茅台酒以它那醇香的又或力把我打倒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躺在床上,望着这豪华、讲究的房间,和那紫红色的金丝绒窗帘,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孤独感。这儿是夏南的故乡,而她却被幽禁在大洋彼岸……实际上,她应陪伴着我,我们象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一样回她的祖国。
上午八时,在旧金山,黑夜已经降临,也许那个凶恶的“电影明星”埃米莉正吆喝着夏南,让她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也许她正纠集几个粗野的男人,对夏南施以“电休克”的酷刑吧!
我不愿想这些,这简直是令人痛苦的思索。我起身用力拉开窗帘。室内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
我趴在窗前,俯瞰九层楼下那车水马龙的大街、广场,心中顿时产生一种生气勃勃的感觉。
中国银行那个处长来了,他年龄有四十六七岁,城府很深。他一再地要我提要求,并再三地表示,只要他们能办到的,他一定尽力地去办。我没有特殊的个人要求,该办的事,斯特津先生的信已写得清清楚楚了。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不希望别人陪我,让我自由自在地蹓哒几天吧!再一个要求,就是能去长春,去她的家乡,她故乡的小城走一走……
想不到,这一切他们却答应了。只不过得由这位邸处长陪同。
中国,对于第一次去那里的外国人来说,就象进入了一个古老而又奇妙的童话世界,令人处于惊讶、激动、不安和兴奋之中。八达岭上那蜿蜒起伏的古长城,三座门那纵横交错的立交桥;早晚上下班时如大潮翻涌的自行车流,马路上奔驰如飞的豪华轿车、旅行车;方方正正的青砖灰瓦的四合院,栉次鳞比的大酒楼、公寓,街头上南来北往的耍猴的、卖耗子药的,百货大楼琳琅满目的彩色电视机、电冰箱……这一切似乎告诉人们,这是一个正在发生变化的,处于矛盾状态的国家。在我所接触的每一个中国人的脸上,似乎都流露出一种充沛的自信心和自豪感。
但是,这毕竟是个十多亿人口的大国啊!任何国家都会是这样:有英雄就会有狗熊,有爱国者,就会有叛国者,有忠良,也会有奸佞……
晚间十点钟,我和杰佛里先生回到他的办事处——国际饭店第十八层楼上。刚进他的房间,他按了按电话录音键,女秘书的声音说:“邸处长和陈先生在会客室等您到十点。”
他拿起话筒,拨了拨号,对话筒说:“他们还在吗?请他们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他重新穿上西装,用手理了理那稀疏的头发,对我说:“走,那陈先生是个通天人物,我们和他商量一下。”
会客室在走廊的尽头,我们俩刚进屋,那位邸处长、陈先生一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邸处长瘦得满脸是皱褶,而陈先生却胖得满脸油光锃亮。三十几岁的年龄的陈先生,给人的印象似乎只有二十几岁。他一笑面颊上就出现两个圆圆的小酒窝,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友善。他的风度、口气、服饰却明显的显示出他与一般中国人的区别。
杰佛里告诉我,蓝冬的一切关系都由这位陈先生托人办,代价是全套TV型荷兰菲利浦收录机及立体声设备和一套西德R63录像机、二十部好莱坞最新影片的录相带……这些,都以办事处名义从海关进口,而且货已经到了。但是如果蓝冬的母亲蓝爱兰和李方之及其儿子的关系要办,那代价就需再议了。
听杰佛里介绍说我是斯特津先生的代袭时,陈先生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热情地说:“欢迎你来华,有什么困难就说,别客气。”
我告诉他说,李方之和孩子以及蓝爱兰是否去美国,等去吉林省回来再定。
他有些为难地说:“李方之的事好办,而蓝爱兰在外省,又是边疆地区,不好办哪!不过一既然是斯特津先生的事,那么用我们中国一句俗话说,我一定‘两肋插刀’啊!”
费了半天劲,他才说明白“两肋插刀”,我们都禁不住哈哈地笑了。
我明白,他仍旧在讨价还价。我心里真感到讨厌。过去我
印象中的**党是廉洁而刻板,许多美国人怕和**党的干部打交道。这次来华我思想有准备,准备坐冷板凳,准备一事无成回去挨斯特津的骂,准备回去后与斯特津分遭扬镳。真想不到中国的官员中还有这样的“掮客”!竟然在见面不久就.张开大口,伸手要这要那!没想到这么无耻。
我有一个毛病,即很难和不喜欢的人坐在一起打哈哈凑趣聊天。而杰克’?杰佛里竟让女秘书打开了香槟酒和罐头,要和他们对饮。
我借口头疼和第二天要赶路,回房间睡觉去了。
躺在国际饭店第十八楼的“席梦思”床上,我久久难以入睡。这是夏南的故乡,也是我向往的人类的圣地,过去我听说过他们有个时髦的口号,叫“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这是一
个多么让人振奋的口号,如果能变为现实,那该有多好啊I
也许这是幻想和妄想。
在我去鸭绿江边夏南家乡之前,蓝冬夫妇决定请我和杰克?杰佛里到他们长春的家中做客。
他们家住在通往南湖去的路上,一家研究所的宿舍楼,蓝冬的丈夫李方之是助理研究员,所以分配住房只能是两室一套的。一室内堆满了书,摆了一张孩子的小床,就算会客厅,另
一室放了一张大床和箱子柜等物品,看来是他们夫妇的卧室。
据说一家三口人能住这种两居室的就算不错了。
蓝冬热情地将我们接到“客厅”后,就忙着做饭菜去了。李方之为我们泡茶、拿糖、递烟。他的话很少,心情似乎很抑郁。对他,我是可以理解的。蓝冬这次去美国,摇身一变为斯特津先生的“干金小姐”,哈罗德银行董事长的财产合法继承人,美利坚合众国的国民。
而他却领着十六岁的男孩仍然滞留在长春,一个虽然不算富足的家庭就要天各一方了,这不能不使他心情惆伥。
蓝冬很兴奋,也十分好客热情。她象变魔术一样端来一盘又一盘花样色彩不同的菜肴,从一个锁着的柜子里取出一瓶“五粮液”来请我们啊。
李方之为我们斟酒时说:“喝吧!你们外国人只知道中国的名酒是茅台,却不知道‘五粮液’其实‘五粮液’比茅台酒好喝!”
这个既简单也丰盛的家宴在热烈的气氛中进行着,酒过三巡之后,李方之端起酒杯和我们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他盯着杰克。杰佛里说:“中国有个习惯,用老百姓的话讲,叫‘不显山不露水’,酒是这样,人也是这样,所以,你们‘老外’容易受骗上当。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这样呢?因为中国老百姓受洋人骗,上洋人当太多了,所以办什么总要留一手。就说中美友好吧,尽管官方喊得震天响,可老百姓心里都有一本自己的帐,且不说华人在美国遭受的苦难,就说四十年代、五十年代、六十年代美国政府对中国和人的态度吧,怎么能让人无所顾忌地去只想着友好呢!”
看来他是喝酒必醉的人,从今天刚接触时看,他是少言寡语的,想不到酒沾唇后却这么能说,而且涉猎得这么广远。
“算了,算了!”蓝冬端着汤,边往桌上放,边向李方之挥手说:“别咧咧了!今天当着他们的面,说明白了。等我到美国去一切手续都办利索了,还得由他们帮着办你们爷俩的……是不是,杰佛里先生?”,
杰佛里先生微笑地点着头。
“少扯这个!”李方之看来是有点喝醉了,他红头涨脸地说:“我原本就没想去,也不用你们操这个心!再说,我在大学学的是俄语,英语一句也不明白,我到美国去象个哑巴,那有什么意思!”
他望着蓝冬说:“你去和你父亲、妹妹团聚去吧!这里的助理研究员的职务比哈罗德银行行长对我更有又或力。”
说完,他站起身走了。走到门口,他又晃着身子,回过头对我们说:“对不起,二位先生,我失陪了。今晚上我们这里有个关于‘第四次浪潮’的报告,‘第三次浪潮’刚报告完,、又第四次,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明天走,我也不去车站送你们了,对不起,祝你们晚安。”
他踉踉跄跄地走了。
蓝冬的儿子回来了。他是高中二年级学生,有礼貌地向我们鞠躬问候,两只大眼睛却偷偷地盯着我们转,多一句话也不说。
李方之的一席话弄得蓝冬眼泪汪汪的,可是看到儿子回来了,她的眼睛又放射出光彩。她站起来,为儿子摘下书包让他坐在身边,又拿双筷子给他,亲切地说:“吃吧!这两位叔叔不是外人,将来你念好书,考加州大学留学生,还得这两位叔叔帮忙呢!”
望着他们母子二人那亲呢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提出这样一个疑问:“是什么吸引蓝冬要移居美国呢?难道是物质的原因吗?如果是,精神上失控又如何办呢?可以这样说,她对斯特
津先生的感情不会超过对丈夫、儿子的感情,她对美利坚也不会比对中国这块土地情深,即使是物质的原因,冰箱、彩电、立体声音响设备、房子……这里也逐渐有了,虽然条件比不
上美国,比不上斯特津公馆的豪华、漂亮,比不上那里的舒服,但她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四十多年,到美国她能扭转过来在这里的东方习惯吗?
我不禁为她担心。但是我什么也不能说,
我的任务就是协助杰克?杰佛里来办事的。我可以决定付钱的事宜,但我无权干涉蓝冬去留的选择。”
我踏上了去长白山脚下的路,同路人是蓝冬、杰克?杰佛里,当然也有那个瘦瘦的邸处长了。一路上除了睡觉,蓝冬和杰克?杰佛里不停地谈着,一会儿说英语,一会儿说汉语。蓝
冬的英语刚学会几句,而杰佛里的汉语也不太好,没办法,只好请邸处长翻译。
从北京到长春,从长春去通化,从通化坐上了去鸭绿江边这座小镇的硬板凳小车厢的火车。
路边的山林比我想象得还要美。崇山峻岭上,呈现出五颜六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层次。
那一串串一片片一层层将要成熟的果实,有金黄色的山梨、紫色的野葡萄、赤红色的山楂……还有那满山遍野的中药材枸杞子,象红珍珠挂在~簇簇矮树丛中。我真想跳下车去,领略一下这东方原始大森林的迷人的风光。
小火车开得很慢,我不停地按动着相机的快门,摄下这长白山区的秀美风光,我深信,带回去会讨夏南喜欢的,我想象得出,她一定会捧着这些照片高兴地旋转起来。
列车象老牛一样在长自山脚下蜿蜒地慢慢地爬着,终于在我们眼前出现了那条令入神往的鸭绿江。它哺育了中国和朝鲜两国人民,它养育了夏南,它以其水之清澈,颜色之特殊,江流之急闻名于世。
火车站古香古色,象一座神庙,只有东方才会存在这样的古建筑,它给远道而来的客人以肃然起敬的庄严感。
迎接我们的是县外事办主任,一个很随便的年轻的戴眼镜的大学毕业生,唐辉。他没有象我接触过的邸处长、陈先生那样穿着挺阔的西装和中山装,而是穿着一件T恤衫,一件带着红黑两道颜色刺眼的便装,他说话和他的穿着一样,、使人感到亲切、自然。
邸处长板着面孔和他握着手,看得出,看得出,作为省里来的邸处长并不喜欢他这个小县城的主任,但来这儿又有求于他,不得不寒暄几句。
旅行车把我们送到山脚下的宾馆去,想不到在远山边疆之地会有如此漂亮的宾馆,我不禁想到夏南在海伦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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