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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还记得今日是册封大典?扔下百官和使臣,自己却沉醉在温柔乡了?”她的声音之中已有了一丝恼怒。
“今日是儿臣不对。”他行礼道歉。
“你哪里不对了?”她猛然的睁开双眼,坐了起来,直直的盯着皇帝大声说道。
见她坐了起来,他退后一步,没有出声。
“又是为了那个狐狸精?上次柳青青的事,大臣们上的折子还少吗?”她的情绪更加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母后,朕要纳她为妃。”简单的一句却掀起了浩然大波,搅得听的人愤怒不已。
“那是王妃,你也要娶?”
“她还不是!”
“还不是?整个大津都知道她是华阳王的王妃了,你难道是想将祖宗的脸面都丢尽吗?”她的脸色苍白,却依旧铿锵的说道。
“朕自会处理的。”他沉声说道。
“你要怎么处理?你能将朝中的大臣们都处理,你还能堵得住天下苍生的悠悠之口?”她指着他的鼻尖,颤抖着说道。
萧拓没有出声,殿中只剩下簪子撞击的金属声,没有丝毫韵律。
“有哀家在一天,不惜一切的代价,也会阻止这件事发生!”她愤然说道,伸手扶在了身旁的惠容手腕上,径直走入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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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云卿来说,这里的每个地方对她都一样,不过是从一个地点换到另一个,华阳王府是这样,皇宫也是如此,只是齐府对于她来说是最特别的存在。
“对不起,太后娘娘!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门口守卫的侍卫急声说道。
“放肆,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眼前的是谁!还不赶紧让开?”惠容便护着主子,边开口说道。
“恕奴才不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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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这几日去看世博了,每日只有一章,原谅原谅,省这点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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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
云卿看书的时候,听到了屋外激烈的说话声,便叫兰秀开门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姐,您还是好好呆着吧!”兰秀将外面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想着还是不要让小姐知道的好。
云卿已在最里边的房间都能隐约听到呵斥之声,偶尔还有些其它字眼。
她起身,朝门边走去。越是接近,听得便越是清明,知道与自己有关,太后还亲自来了,她索性几步上前打开了门,逃也不是办法,只是该如何面对呢?
“云卿参见太后娘娘!”她低头拜道。
“哼!”太后不理会门口的侍卫,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云卿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她身后,犹然记得自己刚入宫时见到她的和蔼,比之现在、、、、
“你们都下去!”她上前走了几步便顿了下来,威严的说道。
兰秀姐妹显得有些为难,惠容见状机警的呵斥道:“大胆,太后娘娘的意思还敢忤逆?还不赶紧退下!”
不容她们有拒绝的余地,惠容厉声道。
“是。”大殿之上只剩了她们三人及太后身后的还一人侍婢,气氛渐渐的诡异起来。
“不知太后娘娘找云卿有何事?”她卯着胆从容的说道,手心早已被冷汗湿透了。
“还用得着哀家亲自说吗?惠容!”她示意过后便转过身去。
“是,太后!”她从袖口之中抽出了一带白绫,云卿的脸色也愈来愈苍白,却依旧镇定自若。
“你自己就看着办吧!”她冷冷的说道。
“云卿不懂,请太后告之云卿到底是何原因!”
“不需要原因!”
“既然您不说原因,那恕云卿不能从命!”
“留你在宫里只会是祸水!”说完,惠容便要将白绫缠在云卿的脖颈,却被她闪开了。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袭来,云卿只觉的脸上生疼,她用手覆了上去,又是一阵清凉。
“早知你是如此的祸害,哀家绝不会留你到现在!”说完惠容同另一名侍婢齐齐上前来。
云卿见她们逼上前来,只知一步步的往后退,似临行前的囚犯依旧不屈不饶。她本想一脚踢开惠容,却不料身边的侍婢反应极快的用双臂将她的右脚打了下来,惠容见状疾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继续挣扎着,却被她二人扼住,不得动弹。她望着眼前的冷漠的贵妇,大声的说道:“您就这么结束了我,怎么像我爹爹交代?”
“没有比你或者更难解决的事了!”说完她便极不耐心,冲着她们二人呵斥道:“还不快动手!”
“谁敢动手!”房门忽地被大力推开,众人都回神望向门口,暴戾之气写满了他俊逸的脸。
他上前从二人手中将云卿一把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还用手平复着她的喘息,像是在让她安心,也似在平息自己内心的恐惧。
“大胆狗奴才,没得朕的吩咐竟敢擅自闯入?来人将这两名奴才拉下去,斩了!”他话说的干脆,比之刚才太后对云卿的无情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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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紫衣该是到南京了,再转上海,原谅哈!还是要多多留言的,话说回来我会更有动力的。
太后母子
太后此时的脸色也比云卿好不到哪里去,只是脸上涂抹的浓妆依旧支撑着她勉强维系着的尊严。
“住手!”皇帝遣来的侍卫开始抓住惠容和那一名侍婢,太后对着侍卫大声的呵斥道。
他们似是没有听到般依旧没有防守,直至皇帝示意之后才放手退到了一边。
“好呀!今日的早朝你都看到了?哀家倒要看看你还能护她到几时!”一甩手便出了月影轩。
“恭送太后娘娘!”屋内屋外的一干属下出声道。
云卿听到太后已经走了,想起刚才的千钧一发,仍心有余悸。不过,脑袋之中却蹦出了另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很想知道自己窒息后,是不是可以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了。
萧拓见云卿愣在这里,想必是刚才被吓到了,于是大手将她揽过来,走到椅子前,扶她坐下。
“吓到了吗?”他蹲下来,低声轻柔的问道。
“没有。”她摇摇头小声说道。
“那为什么傻愣着呢?”他知道,从未在宫中的人,亲身经历这些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接受不了,看着她这样,他故意装作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又是冷冷的简单几个字,看来今后还得慢慢适应她的冷漠了。
过了半响她才有开口问道:“今日早朝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华阳王和其他些大臣没来上早朝而已,不用担心!”他的嘴角还带着笑,却没有告诉她,其实她的父亲也没有来,因为他下旨册妃了,云卿云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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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朝的第三天,华阳王府终于迎来一位贵客—太后,也是他的母后。
王府上下的不才跪了一地,唯独只有他依旧那么冷冷的站着。她还从未来过自己儿子的府邸,这是他无法理解和释怀的地方,而今日她却匆匆赶来,不是有事求于他,那还会是其它么?
“母后。”他最后一个行礼道。
“嗯。”同样淡淡的应声,“你们都下去吧!”
“是!”一时间,王府的大厅只剩了他们母子二人,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伫立在下方。
“不知母后前来有何贵干?”
“皇儿,母后希望你明日启程回封地。”她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
他唇角一勾,冷笑着说道:“如果儿子不走呢?”
“你难道是不想认我这个母后了?”
“母后难道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吗?”他苦涩的说道,在母亲的面前,不管他如何的稳重成熟,依然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见她楞了半响没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母后这次是想做交易吗?用我的离去来还大津暂时的太平?”
她依旧没有发声,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似是在回忆些往事。
“从小到大,哪次您不都是维护着四哥!四哥犯了错,您怕父王知道了失望,就让我替四哥顶着,每次父王都对我失望至极。而我和四哥一同做对了,您永远看到的只是他,什么时候注意到角落中的我了?我十四岁就去了封地,您送过我吗?您又去过封地一次吗?”
“母后,我也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就看不到我呢?而这一次,抢走华阳王妃的不是别人,您怎么还要将我赶回封地呢?”
“昕儿,这次就当是母后求你了!”她的眼中露出了一些无奈和伤悲,他知道或许并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好,我就答应你!你不过是要一个太平的天下,我给你!这是作为您的儿子,能为您做的最后的一件事了!”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了她一人在空落落的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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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囤的文文到此了,25晚回来继续。今天根据行程大概会去中国馆看看会动的《清明河上图》,不过是保留馆,想去比利时领块免费的巧克力,(*__*)嘻嘻……!
有时间排队,还想去看看韩国馆,貌似俺的大爱耗子也会出现在画面中,兴奋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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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
“好,我就答应你!你不过是要一个太平的天下,我给你!这是作为您的儿子,能为您做的最后的一件事了!”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了她一人在空落落的大殿之上。
帝王之家本该无情,谁又分得清是对是错呢?她哂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这天下。
早朝,大臣们竟都意外的上朝了,皇帝冷眼扫过众人,淡淡的坐上了龙椅,除了萧昕。
蹙起浓眉,大殿之上莫不是垂首待见。他们都是深谙官场狡诈的一群狐狸,之前有了萧昕的支持,都站出来极力的发对,而此时,萧昕仍未到,又为何都回来乖乖上朝了呢?
齐相也来了,似乎并不像勉强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轻松。
他深潭般的眼神之中隐藏住了一切思绪,神色如常的听着各大臣们的汇报,似乎都默契的当做未曾发生过什么。
散朝之后,赫连见了皇上,赶紧上前来报,说此时华阳王已出出了东城门。
他止住了步伐,东城门?回封地了!
那早朝之事便不难解释了,同时却又有一股不安悠然在心底升起。
难道他们兄弟也会为了一名女子而反目?七弟,原谅四哥无法放手,就让自己自私这一回吧!
脑海中那名窈窕女子的身影渐渐清晰,他唇角微微上扬,疾步朝着心中的那个方向走了去。
“娘,这位威风的大哥哥是谁?”小孩子左手牵着母亲,口齿没那么清晰的问道。
母亲听后连忙蹲了下来,示意他噤声,小声在耳旁说道:“他是华阳王。”
小孩子一脸茫然的看了一眼马背上显得十分肃杀之人,全然不知害怕的继续问道:“娘,华阳王又是谁?”
“华阳王,他是皇上的弟弟。”
“弟弟?那他现在要去哪里?”他像所有孩子一样刨根究底的问道。
“他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她覆上孩子柔弱的肩膀,带着几分怜惜,缓缓的说道。
“很远是多远?有没有老家那么远?”孩子印象中,自己的家乡要几天几夜才能到呢!
“比老家还要远、、、、”
“那他的爹爹和娘亲为什么不陪他一起去呢?每次我们回老家都是一起回去的啊!”
她略想了片刻,低低的回答道:“娘不知道。”
“那他们会去看他吗?”
妇人一直专注的在和孩子说着,猛然发现眼前的洒下的一大片阴影,她的脸在瞬间苍白了下来。
抬头,发现几名侍卫整齐握刀来到了跟前,杀气弥漫,而远处则是伫立沉思者的王爷。
她惊慌的不知所措,只得拉着小孩子一起,扑得跪了下来,重重的磕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远处的人怔怔的回过神,转头冷冷的望向这对母子,一旁的小孩无辜的大眼之中充满了泪水,下一刻便似要夺眶而出了。
萧昕的目光仍是岑冷,一挥袖双腿骤然使力,马儿嘶鸣一声便飞身奔向前去,侍卫们收到示意,收回了目光,赶紧跟了上去。
母后,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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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回来,努力码文中,亲们明日再看吧!辛苦了,多谢!
(三岁孩子的妈):多谢你大大的长评,意见非常好,指出的章节之中的遗漏点,紫衣会一一更正的,请继续批评指正!
没想到只是简单的一条留言,你真的来了,紫衣受益匪浅,大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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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的嘱咐
云卿依旧没有胃口,兰秀兰馨将碗碟又完整的退了回去,房门也因此‘吱吱’的响着。
放了书起身,一个如鬼魅般的人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还没来得及出声,来人已将云卿的嘴角捂住。
“小姐,属下受王爷嘱托,交代一些事。”说完,他稍稍松了些,见云卿没有挣扎了,后也就放心的全然松开了。
“这是?”云卿见他将杯状的物品呈了上来,隐隐还有些草药的味道。
“您上次的病还未完全根治,还需最后一剂。已经熬好了,您快些喝了吧!”他对云卿说话的同时依旧警惕的感知着四周的状况。
“放下吧!我稍后自己喝就是了。”云卿不知华阳王为何会变得如此好心,心里还在思忖着到底要不要喝。
“您还是现在服下,属下再把这杯子带出去,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他压低着声音说道。
云卿低头接过,一股温热顺着掌心流动,竟还是热着的。她打开了杯盖,眼前一派朦胧,大概是被这蒸腾的热气弥漫了眼吧!
一股熟悉的刺鼻之味充斥了她的感官,秀眉微皱,忽地双手捧起,闭上眼一饮而尽。
口齿中的草药的苦味,害得她差点反胃吐了出来,幸好这是最后一副了。
见她勉强喝下,他又开口道:“王爷还嘱咐属下转达,叫小姐自己今后一切小心。”
今后?她刚准备开口,他便迅速的拿回杯子,自窗户之中跳了出去,打开的角度刚好,一阵微风迎面扑来,渐渐稀释了房间里那股浓浓的刺鼻气味。
她迈步向窗口的那一派光明,心中仍在不断思索着,他交代今后的事?是要走了吗?
也许有些人注定只是生命之中的匆匆过客,就像他于她如此。本已是华阳王妃的自己,却落得如此的下场,而他回到了他的城邦,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他还可以遇到许多命中注定的女子,只是她却不会了。
她将目光看向目所能及的天际,双手搭上了窗台,兀自轻叹了一声,今生不知是否还会有机会出得了这红瓦朱墙。
后背突然传来一阵温暖,那是她从前所熟悉和渴望的,如今缠绕着她的双臂,反倒是有了几分束缚的感觉。
“在想什么呢?”他埋首在她的发间贪婪的呼吸着,却忽然一顿,片刻又不着痕迹的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
她不知如何开口,心中很想冲他大声的宣泄一番,却又了解这是多么无济于事的举动,干脆剩下些力气吧!
见她不语,他又低低的开口道:“萧昕走了。”
不知是想告诉她这件事,还是由于自己心中的那份不畅快,总之,他让她知道了。
怀中的人身形一僵,半响没了动静。他在她身后看不出她的神情,心中涌上了几分冲动,猛然出力,将她反带了过来。
他的眼神凌厉,还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气,在她的面前,他总是最真的自己。
分辨出他的情绪后,云卿却依旧那副冷淡的神情,又准备回身过来,却被他死死的钳制住了,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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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的点击,紫衣宅在家,尽量早日完结,这几日会多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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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来客
她不得已的抬起头来,漠然的正视着他的双眼。她明了自己此时的神情是他极害怕的,而她就是想要折磨他,他不给她自由,她也不让他自在。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都不愿先退让。手臂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似乎都快掐入她的身体之中了,她用力的推开了他,本以为仍会于事无补,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就逃开了,有些不可思议,脚步却径直朝着里屋走了去。
他见她走进梳妆台,熟练的取下发簪,一头乌黑的秀发柔顺的垂了下来,从他的角度看去,脸更苍白而瘦小了,他愣在了原地,不知为何自己的心底会有那么深的愧疚,只见她视线丝毫未偏移的起身朝着里面走去。
她不快乐!该放她走吗?不!她是他的世界最后一分阳光了,都已经固执的走了这么远,怎能放弃!
床上侧躺着的人背对着他,心里的那个空洞越来越大,空落落的。他走上前去,靠着她躺下,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见那个空洞填满。
怀中的人双手挣扎着,却听他低沉的说道:“别动!只是这样就好!”
一句话好比一道咒语,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门口的兰秀兰馨也轻轻的合上了门,退了下去。
清晨,云卿起床时身边的床位早已空了,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想来自己睡得还真沉。
“小姐,您看这是谁来了?”兰秀难得兴奋一回的对着一脸慵懒的云卿说道。
“哟,要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清脆的嗓音似是透过了宫廷重重的守卫,直直的印在了云卿的心上。
她急忙掀开了身上裹着的被子,下一刻玉足便直接踏上了冷冰冰的地面,向眼前之人奔去。
“五娘,你怎么来了?”她执起五娘的双手,双眼满含笑意的问道。
兰秀兰馨见状心中顿时一阵感动,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小姐好像许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看来还是公子比较了解小姐!
两人默契的都这样想着,不禁喜上眉梢,一个下去泡茶,另一个又去取了些点心过来招待,一时间沉寂已久的月影轩生气盎然。
“这是伯父要我带进来的。”说着五娘从袖中取出了一个信封,上面的保密印章完好。
云卿听是从家中带过来的,才接过便急急的拆开了看,快速的扫过,其中大意了然于心,随手将信放入了一旁的熏香之中,黑色的烟圈缓缓自炉中升起,所有的秘密都已化作了一缕青烟。
见五娘在她身旁好奇的望着,本想告诉她,后来又觉得这一切知道多了似乎对她也没什么好处,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微笑的看着五娘,一瞬间神色又恢复如常,拉着她便开始问:“这些日子你又跑去哪里了?”
“这些日子我都在京城啊,哪里还能出去?”五娘仿佛还未反应过来,但话语早出了口,很快她便意识到了有些不妥,不经意的皱起了眉头。
发生了什么?
云卿见状接着便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按你的个性,这么长的时间应该不会只是闲在帝京吧?”
她的表情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自然,转身别开云卿说道:“这阵子怡春阁有许多事,忙得脱不开身。”
见她如此的说,云卿忙戏谑道:“几时秦五娘也会说自己忙呀?哪一次不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四处游山玩水!这回还真是收心了?”
“不同你说了!”她往前蹬了几步,坐了下来,兰秀姐妹赶紧将斟的茶摆上前,只听她端起了茶杯又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