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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紫衣--锁红颜:丑女覆王朝-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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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在进府之前,突然毫无意识的转身回望,她也不知道是在等待着什么,眼前却只剩了空荡荡的街道。
“卿儿,明日我去禀告皇上,让你过完生辰了再回宫,可好?”云风的问话唤回了她的思绪。
“嗯。”她心不在焉的应着,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向后望了望,心中隐隐的失望仍旧未得到任何回应。
“怎么了?是不是在想生辰会上的才艺了?”
才艺?在大津的女子,自豆蔻年华始,每两年便要于生辰那日在众人面前公开的展示自己的才艺,直至出阁的年岁。自有这一传统来,大津的女子从未让人失望过,无论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抑或是轻灵曼舞,在蕙质兰心的衬托下是她们一张张绝丽的容颜。
三年前,凌绮彤以一幅巧夺天工的仕女图为天下人所知;慕容春蕾也是两年前的一曲剑舞毕,惹得无数英雄折腰。而今,该是她了。
“大哥,若你刚刚提到,我自己怕是早就忘记。”
“如今不是记起来了么?”云风对她淡淡一笑,“若是有何需要,就告诉大哥,知道吗?”
“就算大哥不说,卿儿也会的!”说完又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了去。
在齐府的日子随心所欲,没有任何的拘束,而云卿正在冥思苦想着她该在生辰上表演什么。这几日,说也奇怪,喝了那药汁之后,身体竟似好了许多,或许宫中的御医终于开始尽职做事了!
云卿此时正在房间小憩,屋外雁儿却急急报道:“小姐,不好了,宫中的那个柳婕妤来了。”
她怎会过来?容不得云卿多想,扫了眼不远处放着的面纱,疾步向前迅速的带好。
待她还想细细的整理时,柳婕妤的声音早已自不远处飘来了。
“本宫来了,你家主子都懒得出来接见吗?倒是要亲自走到她的跟前去啰!”
 
 
“婕妤,您误会了。我家小姐正在午睡,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您会过来的。”雁儿低头小声的在一旁解释道。 
柳婕妤见齐云卿开了门,淡淡的行礼之后,便转头向里走了去。 
“怎么?妹妹还担心自己的相貌把我吓倒吗?”她媚笑一声之后,继续说道“放心,不管多丑本宫都是能承受的。不过,回来的这几日,妹妹倒像养好了不少,肤色竟能如此的细嫩白净了。” 
云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慵懒的问道:“云卿多谢婕妤的赞赏!不知婕妤此次亲自前来有何贵干?” 
“明日华阳侯过来参加皇上大婚,皇上和太后娘娘为侯爷设宴接风洗尘。凡是二品以上的官员必须去,太后娘娘还特地交代要齐相把你一并带来,本宫也只是奉命前来告知一声。” 
“这点小事岂敢劳烦了婕妤您?” 
“你以为本宫是特地为此事过来的吗?齐云卿,本宫好意提醒你一句,要想打这宫中的主意,就算皇上对你存了那份心思,也还要看宫中主子们的意思!”她狭长的眼角向上高扬着,斜睨着云卿。 





百卉争妍;蝶乱蜂喧(1)


半响的沉默之后,云卿抬起头来,兀自说道:“谢过婕妤!云卿自知身份低贱,比不得婕妤的千金之躯,不值得您亲自过来,还请婕妤移驾!”
不等婕妤说话,她又继续道:“雁儿,送客!”
转身走进内阁,没再理会盛怒之下的柳青青。此时,雁儿正立于婕妤身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刚想开口又缩了回来。
“柳、、婕妤,您、、这边请!”终于,雁儿吞吞吐吐的小声开口说道。
“住嘴!本宫自己会走,狗奴才!”冷哼一声之后,甩袖走了出去。
直至柳婕妤走远,雁儿才从颤抖的身体中回过神来,擦了擦朦胧的泪眼,疾步向前追上前。
宫宴那日,本来说好只让芷玉同我过去的,雁儿知道后,嚷着要一起去。
“小姐,宫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人,雁儿担心小姐,所以要跟着你和芷玉姐姐一起去!”她焦急的望着芷玉,而后又企盼看向了云卿。
“雁儿,有你的芷玉姐姐在,我不会有事的。再说,宫里不是还有一个合得来的容妃吗?你就放心吧!”
“可是、、、”
“没有可是!再说,今儿去宫中的人,有几个会像我这样带两个的?”
“小姐,你就让雁儿跟着去吧!我保证,到时如果不让雁儿进去,那雁儿就在外面等小姐,可以吗?”
听到她楚楚可怜的请求后,云卿终于心有不忍,微笑的应了她!
“卿儿,准备好了吗?”齐相自门外走了进来,对着云卿问道。
“嗯。”她轻轻的点头。
齐府的马车一直将他们送到了宫门,四人一同下了马车,步行至设宴的延嘉殿。
殿门之前,两旁的禁卫军却将他们几人拦了下来,说是近日设宴一律不准带闲杂人等入内。
“何时开始有此等规矩的?”齐相似乎从未听过,便开口问道。
两列士兵顿时支吾着,无一人出来回答。
“原来是齐相!”
“臣见过贵妃娘娘。”见是彤贵妃来了,齐相略微低头行礼道,云卿这边也都屈膝向贵妃行礼。
“免礼!”她淡淡的扫了眼立于两侧的禁卫军,想到了刚才齐相的问话,厉声对他们说道:“一群不识相的奴才!”
“齐相,这规矩本是太后娘娘定下了,她也是一片好心,怕人过多了,绮彤一人管不过来!”她顿了顿,后又接着说道:“我看云卿妹妹素来身体不好,就让雁儿着丫头跟着她一同进去吧!”
“臣代小女谢过贵妃娘娘!”
“云卿妹妹,真的是你?”容妃相隔甚远就大声的对云卿说道。
“妹妹见过姐姐。见过齐相!”走近之后,她对眼前之人一一行礼。
 
 
“免礼。”贵妃随意的应道。 
“姐姐,我有许久没见过云卿妹妹了,不知可不可以跟妹妹两人先去旁边园子里走走?”容妃一脸自然从容的看着贵妃,等着她的应允。 
“好吧!早些过来,皇上和太后他们不多久也就过来的!” 
“谢姐姐!”她兴奋的脸上隐隐的红晕若见,一把拉过云卿便向园子走去。 
待到云卿回头之时,早已不见了了人影。齐相也和贵妃娘娘一同进了延嘉殿,只剩雁儿一直跟在身后。 
“妹妹,前些日子听说你大病了一场,如今可是好些了吗?”容妃关切的看着云卿问道。 
“有劳姐姐惦念,云卿每日都有服药,已经好了许多了!” 
“这就好!听说妹妹一直都独爱荷花,那边湖中的开得正盛,一同去看看吗?” 
“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这宫中的荷花到底和齐府的有何不同!”提到了荷花,云卿兴致勃勃的说道。 
迂回的小径的前面是由巧石砌成的假山,本是来欣赏荷花的,它却偏偏不随人愿,掩于假山之后令你不能舒展视线,远眺到它的绝美! 
云卿一行人大步向前走着,不期然的看到福喜恭敬的立于前方,本想开口唤一声,突然有女子娇翠欲滴的嗓音从假山之后骤然传来:“皇上,你真的认为雪馨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子吗?” 
“当然!朕的话难道还有假的吗?”熟悉的声音幽幽的自假山后方而来。 
“可是,雪馨听到宫中之人都在议论,说、、”她止住了哽咽的声音,几次欲言又止。 
“他们都说了什么?在朕的面前,你无需时刻费神,想说什么便是!”他用及其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女子。 
容妃上前扯轻扯云卿的衣衫,示意她不要继续听下去了,但当她可能到她脸上满脸的泪痕之时,她也放开了手,立于了原地。 





百卉争妍,蝶乱蜂喧(2)


容妃上前扯轻扯云卿的衣衫,示意她不要继续听下去了,但当她可能到她脸上满脸的泪痕之时,她也放开了手,立于了原地。
“宫里的人都说,皇上您被左相府的那个齐云卿给迷住了。”她怯怯的声音令人忍不住的想要保护,怎会狠心责怪呢?
“齐云卿?哼!就凭那张丑陋不堪的面貌?也不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长成的那副德行,又怎及得上爱妃你的万分之一呢?”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朕与她好处,只因还有用得到她齐家之处。”
他还未说完,她却抢先说道:“原来皇上您早有打算,害得雪馨以为她真的有朝一日会飞上枝头做凤凰,让皇上忘了人家呢!”
“凤凰?”他讥笑一声之后继续说道:“朕心中永远的凤凰只会是爱妃你!”
“皇上!”她娇媚的撒娇道。
丑陋不堪?利用她牵制齐家?这就是所有的理由了吗?真是可笑了,前世的她虽未得到心中之人的眷恋,但,至少他不会骗她。纵使伤心,却不至于像如今这般的绝望!
如果,连在自己心中的那份真挚情感都是欺骗,那这个世上还会有什么是真实的呢?少不更事的日子,笑尽了世间的可笑的人和事,却没想自己才是可笑之极。
有些人不经意的出现,意外的给你惊喜,你以为他就是你生命中的神,可以拯救心灵干渴的你,其实你错了,他只是你人生里匆匆行走的路客,当他攫取到他想要的一切之后,就会将你永远的踢出世界之外。
原本满心期待的他策划已久的誓言,前一秒,还怀着满心期望,象被推上高高的天空。然后下一秒,满心的失望,象从高空狠狠坠落。云卿现在才知道,不了解一个人,却仍旧还可以爱着他。
是的,她爱了,她倾尽了灵魂和所有奋力燃烧着,一句‘利用’已浇灭了所有。如今,留给她的只是无尽的伤痛。
“姑娘!”福喜见云卿的身体摇摇欲坠,极力的忍着嘴角慢慢渗出的殷红,他又转头望向了皇帝。
“什么姑娘!朕看你是老糊涂了,连公主的称谓都不知道了!”显然,皇上已是愤怒不已了。
由来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她却连旧人都算不得。如果,他曾爱过她,至少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他们不合适。可悲的是,那个人从来将你放入眼角,还狠心的利用你来成全自己的目的!
她突然迫切的想离开这里,推开容妃和雁儿的阻拦,逞强的拖着自己瘦削的身体,大步的向园子外走去。
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走,顾不上看清前方的路,狼狈至极。似是撞上了什么人,却不再顾及了。
 
 
“站住!”女子尖锐刺耳的声音给了她几丝清明。 
柳婕妤见缓缓回过头来的云卿满脸的血痕和泪痕,心中不由暗自窃喜,嘴上十分自然的说道:“齐云卿,你那不治之症终是又发作了?” 
不治之症!难道她先前吐血之症竟是无药可解的? 
柳婕妤低头看见自己衣服的肩上染上的一大片血迹,不由的恶心起来,指着齐云卿厉声说道:“本宫的这身最喜欢的衣裳竟被你这样给毁了!你说该怎么办?” 
“那婕妤您想要云卿怎么办?以命相抵么?”云卿抬头看向柳婕妤,眼神之中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悲伤,取而代之的是盛满的微笑。 
“走开,你这个坏女人!”雁儿和容妃刚赶到,听到自家小姐提到‘以命相抵’,便猛地上前一步推开了云卿身前的柳婕妤。 
柳婕妤转头狠狠的看向雁儿,一步步的逼着她往后退,眼神也逐渐凶煞了起来:“狗奴才,是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骂完了她仍嫌不够,又朝雁儿狠狠的踢了一脚。云卿本欲上前拉住,终是迟了。 
“雁儿!”看着她落水,云卿凄厉的呼喊声划破了嚷嚷的宫闱。 
“放开我!”修长的臂膀紧紧的绕上她,转眼,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迅速跳入了湖水之中。 





皂衣素禞肝肠断(1)


“王爷!”柳婕妤震惊的失声道。一直立于旁边的容妃此时也惊讶的望着钳着云卿的华阳王。
华阳王本是一直驻扎在北方的华阳侯封王得来。大津皇帝登基之日,将众王爷迁到各自的封地为侯,只有等到为大津立下功劳之后,凯旋设宴才称之为王。
他甚至没有转头看一眼她们,随即松开了扶着云卿的双手,似是十分恭敬的朝着作揖道:“皇兄!”
萧拓的视线并未自云卿的身上转移半分。在湖边,当福喜将那声“姑娘”之前加上“云卿”二字之后,他身体略微僵了一瞬,而脸上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甚至还露出了几分厌恶。
待他终于命福喜送走公主后,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的那一抹血色。他迟疑着,权衡着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找她,但是脚步却先于了所有理智。
“臣妾参见皇上。”双双行礼之后,婕妤的脸色瞬间苍白,梨花带泪的向前走去。
湖边的那名女子却无意回头,只是停止了先前疯狂的叫嚣,呆呆的立于原地,看着湖面雁儿挣扎着高举的双手,连背影都平静的令人心寒。
世间的一切都无声的放慢了速度,他们将雁儿拖离湖面,抱上岸。岸边是奉命候着的一群御医们,见雁儿被救上了岸,都七手八脚的挤了上来。
她仿佛听到了雁儿仅存的呼吸声,一声一声,越来越微弱,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皇兄,你好像来迟了!”华阳王走进皇帝低声说道,没再理会,径直靠于树干之上,眯着狭长的双眼,继续耐心的看下去。
此时,齐相也已赶了过来,见雁儿终是留不住的,就吩咐人将她抬上车送回去。
云卿仍然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侍卫们才刚将雁儿置于车内,她却忽地趁旁边的人都未注意之时冲了上去。
齐相连忙上前揽上车帘,见云卿小心翼翼的撩开雁儿的衣袖,执袖的双手渐渐开始颤抖起来,再是腿部,背部。
当众人看到云卿缓缓从马车上下来,皆是松了口气。但是转眼见她缓缓向皇帝的方向迈步,心中有事疑问丛生。
在相距两步的地方,她没再向前了。赫连不由的放松了下来,却不想就在这瞬,云卿拔出了他的剑,凌厉的将它搁在柳婕妤的脖颈处。
杀人偿命!华阳王微微一笑,邪魅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幅看好戏的神情,挥手示意两侧的下属去马车那边细探。
 
 
“贱人!今日我便要将你欠雁儿的百倍还来!”说完就要朝着柳婕妤挥剑。 
“皇上!”本就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柳婕妤,此时被云卿这般逼近,急促的呼声更显得柔弱了几分。 
皇帝闻声,快速出掌将她手中的剑震开,愤怒的呵斥道:“齐云卿!这皇宫岂是容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她听后几近妖娆的笑了起来,脸上布满了刺眼的鲜红。 
“撒野!你去问问你的好婕妤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说完,狠狠的将剑扔于地上,转身朝外走去。 
“皇上,小女冒犯了,还请恕罪!”齐相慌忙上前说道。 
“宴会照旧!”没理会齐相,皇帝沉声的吩咐道。众人却似忘记了刚才的那幕,三两结伴的朝着延嘉殿走去。 
华阳王在听到前去探看的侍卫的禀告后,紧蹙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一脸的得意之色。 
皇兄,枉你煞费苦心来谋划,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无分啊! 





皂衣素禞肝肠断(2)


华阳王在听到前去探看的侍卫的禀告后,紧蹙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一脸的得意之色。
皇兄,枉你煞费苦心来谋划,看来,你们还真是有缘无分啊!
油灯长燃,白烛颤动,齐府上下笼罩在一片无尽的悲伤之中。任凭何人劝阻,云卿始终独自伏于雁儿的灵柩上。她用自己颤抖的手,轻轻触摸着雁儿稍显稚嫩的脸颊,想起自己刚来这里时,雁儿给予的那般无私的照顾。
她始终还是个孩子,却无时无刻的不在照顾着云卿,甚至于落水的那一刻,她依旧是为了要救她!
皇宫是个黑洞洞的漩涡,无情的卷走了她的爱情,连雁儿的生命也一并带了去。她不该对那个地方存半分的幻想,本就不是属于她的!
从他见到云卿回来那刻,她便似没有了喜怒哀乐般,守在雁儿的灵柩前,不哭不笑亦不语。任凭爹爹和他在一旁如何劝说,她却似灵魂出窍般无动于衷。
“公子,小姐再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兰秀刚来灵堂,见云卿仍是那般模样,哽咽的对着立于一旁的齐云风说道。
“兰秀,你去厨房,把给小姐准备的膳食再热热吧!”云风看着云卿的模样也是无奈,对着兰秀轻声吩咐道。
第三日,是为雁儿守灵的最后一日,齐府请来了帝京最有声望的灵隐寺方丈净空大师来为亡灵超度。在方丈见到云卿的那刻,一切便已了然于心。
“浮世繁华,人间恩怨,佛在心中,心中自得安宁。生死有命,还望施主节哀!”大师大彻大悟的禅语仿佛从飘渺的远空而至,不真切的如同跨时空的一道召唤。
云卿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动静,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净空大师。只听他又说道:“施主,您也是有缘之人,老衲在灵隐寺随时恭候大驾!”
齐云风见妹妹慢慢恢复了清明,便又吩咐下人开始准备膳食。这几日,云风一直都陪在云卿的身边,爹爹却似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也没再过来,只是不久便会差人过来观察云卿的情况。
 
 
“卿儿,大哥知道你难过,可是你也不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啊!雁儿是为了护你才遭不幸,就算是为了她你也该好生对待自己!”他一番苦心的规劝,又上前一步蹲下,伸手将云卿揽入怀抱,轻慢的顺着她的背部。 
“大哥看到你这样,心里也很担忧。人死不能复生!卿儿,如果你心中实在难受,就痛快的哭出来吧!有大哥陪着你!” 
半响后,云卿的双手轻轻的绕上了大哥脖颈,将头深深埋在了颈项之间。身体的颤动愈加明显,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一瞬崩溃了,她像个孩子般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眼泪仿佛也顺着他的衣衫流到了他的心中,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不断低声的安慰着她,好让她知道,这个世上至少还有在乎她的亲人在身边。而她,也不会是一个人。 
“大哥,雁儿她是为我而死,是我害了她啊!她还那么小,他们怎么忍心?!”她无声的哭泣终于化作了一声声凄厉的控诉。 
怎么忍心! 





把盏言欢伤渐远(1)


雁儿出殡后的几日便是云卿的生辰了,按照大津的传统,生辰那日的表演是定然少不了的。可这几日,云卿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的度过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雁儿弥留之际的眼神,还有耳畔传来的虚弱的喘息声,周遭的一切都令她无法释怀。
芷玉夜里都会守候在清风阁的前厅,每日都要等到凌晨,里屋的辗转声才会渐渐消些,而一阵小憩之后,云卿又必定会按时的醒来。由于这几日的悲恸,她已无力去多想了,醒来后也只是怔怔的望着床幔,常常这样一来就是一个上午。
听到里屋的动静后,芷玉便轻轻的走了进去。看着云卿正吃力的撑起身体,准备靠在身后的床架之上,芷玉连忙走上前去。
“芷玉,大哥呢?”云卿嘶哑的嗓音,低声问道。
云风每日上午都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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