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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此时刚好进来为她们一一斟茶,而后又帮着芷玉将点心搁与众人座位前的茶几之上。
“这不是柳妹妹最爱吃的桂花糕吗?今儿个我总算是有口福尝尝了!”容妃说话一向都是这样的直爽,只是今日听着总觉得不似她!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怪只怪妹妹以前不识理数,竟忘记了给容姐姐送些过去!是妹妹该死!”她红着脸故意将头低了下来,好似自责无比。
“好妹妹,你知道的,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容妃朝柳婕妤回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我越来越疑惑,上次在毓灵宫都像水火不容的二人,今天竟可以相处的如此融洽?
“既然容妹妹还未尝过,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好好尝尝。”一直似满腹心事静坐于一旁的滢妃终是开口了。
“姐姐说的是。”容妃应声道。
茶几之上的桂花糕洁白如玉,尝起来清甜爽口,细腻化渣,还夹杂着浓郁的桂香。无怪乎连容妃都知道这糕点是柳婕妤的最爱,尝过之后确实会令人印象深刻。
“云卿,听爹爹说,是你的妙计才使得十几万大军得以顺利和皇上的亲征军会合。连爹爹都称赞你是布阵的良将呢!”容妃看着我的眼中流露出的满是赞美和欣赏。
“慕容将军谬赞了,云卿的那只是耍耍小聪明,怎能跟威武神勇的将军相比!”
之后,我们又断断续续的聊着,久久未开口的滢妃却突然打断我们问道:“云卿,你如此聪慧,伴着御驾出征的日子里,皇上一定对你照顾得很好吧!”
他是皇帝!眼前的女子都已成了与他携手一生的妃子,他又怎么会是让我称他为萧拓的那个人呢!以为那段日子会在一个转身之后忘却,然而那些用零散拼凑出来的幸福,却随着时间刻入了轮回的光阴里。
瞬间,梦境之中的那个如玉般温润的俊朗男子占据了我的脑海,袭卷了我所有的意识。心却兀的剧烈的疼了起来,额上的冷汗不断渗出,无视渐渐的冰凉而颤抖的身体,我用右手使劲的按住自己的心脏处。
我无声的看着芷玉和雁儿焦急的过来将我扶起,四周模糊晃动的光影越来越多,终于,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来临了。
宫闱杀机初现(3)
“云卿!”刚踏入阁内的皇帝刚好看见倒在地上的云卿,不禁大声唤出了声。
三人见皇帝驾到,连忙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此时走进的皇上却仿若无视,疾步走于云卿的身前,见她面上冷汗潺潺,且无半点血色,转头便对着门口的福喜呵斥道:“快传御医!快!”
他敏捷的将云卿抱起置于床榻之上,她的眉头紧锁,右手却依旧捂着心脏的位置。伸手将她的右手缓缓掰开后,紧紧的握住,十指相扣。
他发现自己的双手竟在微微的颤抖,伸出右手抚上她紧锁的眉间,轻轻的拨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碎发。
“皇上,御医来了。”手足无措的福公公见此景况小声的禀报道。
他抬头望了一眼,带着几分不舍的放开了紧握的手,径直朝外面走去。
“皇上,请容许奴婢留下来照看小姐!”芷玉上前一步说道。
“也好!其他的人都去外面候着!”他沉声的吩咐道。
柳婕妤见此情况,小声在滢妃耳边嘀咕道:“狐媚子见过不少,像她这样相貌平平的倒真是罕见!姐姐,你看看皇上紧张的样子,也不知她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让皇上对她如此在乎!”说完,还冷眼斜瞥了眼此时正会诊的里阁。
皇帝的目光冷冷的朝着她们站立的方向扫了过来,刚才气焰还正嚣张的婕妤顿时泻了所有的底气。而一旁的滢妃则是含泪出神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容妃见此连忙走上前道:“皇上,要不要去隔壁的书房先歇着?”
皇上仿佛没听到般,站在原地依旧不动,容妃也只好尴尬作陪。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皇上这才将阴冷的目光从婕妤身上移了过去。没见到御医,出来的却是云卿的婢女雁儿。
“怎么回事?”
疾步走至皇帝的跟前,雁儿战战兢兢的小声回答道:“御医还没找出病因,府上的南宫先生是一直为小姐诊病的,芷玉姐姐吩咐去把他找来。”
“福喜,派人送她回府!”他面色更沉了,两侧的妃嫔和宫人都被这股气势慑住了,皆垂首立于原地,不敢出声,生怕触怒了眼前的人!
南宫先生一路步履不停,直至皇帝跟前。示意不必多礼后,便朝里匆匆走了去。皇帝却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他疑惑的伸出刚抬起的手掌,皮肤上竟是出现了极为自然的浅棕色。
这种颜色看上去很熟悉,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在哪里沾染到这个的!突然,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他迈开脚步径直向里走去!
云卿发梢仍旧未干,脸上却没有丝毫被汗浸过的痕迹,再看看她的手背处,颜色刚好!正待他欲上前求证,南宫先生却抢先向皇帝汇报。
“皇上,小姐中的是西域的‘绝情散’,中毒者切不可动情思,否则就会如今日这般心如刀绞,浑身颤抖吐血,直至心力殆尽而亡!”
绝情散!皇帝的面色瞬间铁青,脸上杀机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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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杀机初现(4)
“皇上,小姐中的是西域的‘绝情散’,中毒者切不可动相思,否则就会如今日这般心如刀绞,浑身颤抖吐血,直至心力殆尽而亡!”
绝情散!皇帝的面色瞬间铁青,脸上的杀机毕现。
“最有可能的是,上次行军时的刺客剑尖染了‘绝情散’的粉末,因为这种毒药入血即溶,无色无味,纵使医术再高明,也觉察不到。”
“为何如今才发作?”
“‘绝情散’是由七七四十九种西域罕见的毒药炼制而成,由于各种成分的调和,致使‘绝情散’本身不含任何毒性。它需用一些特定的原料为药引,就可催生体内毒素的释放。小姐,应该是摄入了药引。”
“药引?”皇帝看着惊魂未定的雁儿沉声问道:“她今天都进了些什么?”
“回皇上,小姐今日并未进食。“她摇了摇头,而后似恍然大悟般接着便说道:“刚刚是尝了些柳婕妤送来的桂花糕。”
一旁幸灾乐祸的柳婕妤听到此话后方寸大乱,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帝王。
“皇上,柳妹妹绝不是会加害云卿姑娘的那种人,肯定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的!还请皇上明察!”滢妃说完便连同婕妤一起跪了下去。
“来人,将柳婕妤带回岱妍苑,好生照看着!若有半点闪失,拿你们的项上人头来见!”
最是无情帝王家!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她伏跪于地苦苦的哀求着,而皇帝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予。
“狗奴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福喜见皇帝的脸色越发难看,只怕后果会一发不可收拾,冲着旁边的奴才们大声训斥道。
直至被奴才们架起了双臂,她才失声大叫道:“皇上,臣妾绝没有加害云卿姑娘!臣妾是冤枉的啊,皇上!”
她凄凉的呼喊一遍遍的在宫殿之中回荡,此时,所有的人都忽略了角落的那双阴冷的眸子,正耀着胜利的光芒!
“可有法子?”
南宫先生见皇帝开口询问,便如实回答道:“除非能找出配药的人,否则无药可解!”
“朕知道了,都下去吧!”
“是。”众人退下之下之后,畅音阁静谧无声。
皇帝缓缓上前握住云卿的手,低喃道:“朕绝不会让你就这样消失的,即使倾尽所有,也会找到法子的,这是朕对你的保证。有些事朕还需要解释听你亲自解释的!”
他出神的盯着握着的巧手,尽力压制自己想要求证的心情,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会得到答案的!
出畅音阁,叮嘱着芷玉和雁儿好生照顾着,又新调了一拨宫人来伺候着,这才朝着岱妍苑走去。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此时的岱妍苑已被侍卫围得密不透风,见皇帝来了均屈膝行礼。
径直走入厅内,站于两旁的宫人也比平时多了两倍不止。此时柳婕妤正垂泪坐于床榻之上,看见来人慌忙前来行礼,伏跪于地久久不敢起身。
皇帝冷哼了一声之后,在首座坐了下来。婕妤没得到任何示意,只好继续僵硬的跪着。
许久之后,皇帝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说吧!”
柳婕妤木然抬首,怔怔的望了皇帝半响,梨花带泪的说道:“皇上,臣妾绝没有害云卿姑娘,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呀!今天也只是特地带来了桂花糕来看看云卿姑娘,给姑娘尝尝,绝无其它目的!”
“桂花糕?送得可真巧啊!”皇帝冷冷的说道。
“臣妾真的是不知道什么‘绝情散’啊!若早知是这样,臣妾绝不会送这个的!”
“恐怕你是明知如此,故意为之吧!”此刻怒气已难继续压制,猝然起身,走至婕妤跟前,“不知道,就呆在这里给朕好好想,直到想出来为止!”
出来之后,沉静的表情全然将那副盛怒掩盖,于御书房落座后,屏退左右。
只在宫人们退下的那瞬,一个黑影便如期而至。跪于殿中,面无表情的说道:“皇上,主子问您,何时动手?”
脸上无半点诧异,蹙眉沉思片刻后,上座之人才缓缓说道:“现在时机还未成熟,让你家主人无需着急!”
黑衣人似一早便知道会有如此答案,没多加再理会,继续说道:“主人还有一事转告,望皇上坚定信念,勿忘你们二人的约定!”
“这事不用他来操心,回去复命吧!”他轻合上眼,微微向后座靠了去。
如今,很多事情都脱离了他的掌控,自懂事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奇怪的感觉,而这完全归咎于她!他伸开了手掌,慢慢消逝的褐色几不可见,紧紧的握住拳头,深怕它会消逝,他一定要留住!
“皇上,云卿姑娘醒了!”掂量之后,福公公没有半分犹豫的于门外禀告道。
屋内之人双眸复又神采熠熠,倦怠之色丝毫未见,急忙起身朝宫门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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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杀机初现(5)
见是云卿醒过来了,畅音阁内外忙成了一团,直至皇帝的出现。看着眼前的云卿,面色并无半分苍白,倒是身形憔悴了不少,眉眼之间隐约也透出几分倦意。
此刻她正凝眉深思,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疼得那么绝然,而醒过来之后,身体却并无半点伤痕。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变得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芷玉和雁儿这两个丫头见自己醒了,便直直朝外跑去,现在自己身边连个可以询问的人都没有。
抬眸的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野。她欣喜的向前走去,心里那份刻意忽略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这是怎么了?
“感觉可好了些?”她听得出声音之中隐匿的关心,眉梢渐渐舒展。
“你怎会过来?”
刹那间,他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惊奇,随即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云卿只当是自己的幻觉,没加理会。
“先回答我的问题!”话音未落,门口突兀的闯进一名传菜的宫女,听到皇帝以‘我’自称,红着脸惊慌失措的往外退。
皇帝的视线冷冷的扫了过去,回头又继续盯着云卿。她疑惑的望着他,自己并无大碍,为何他会如此的紧张?
“齐云卿,回答朕!”他走进掰起她的手腕,一字一顿的问道。
他离她更近了,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她想梦境之中的那个温润的男子也该是如此的英俊的吧!
皇帝感觉自己手上的力道加大了,眼前的身子渐渐向下滑去,脸上痛苦的表情毕现。
“你在想什么?”他知道此刻她定是想到了什么,没有顾忌她的疼痛,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心似绞在了一起,脑海中的思绪渐渐涣散为千丝万缕,令她不知该如何继续思考。
“你,是他吗?”她颤抖的声音如游丝,此刻仍不忘记问他。
“谁?”
“那个梦、、、”还未说完,便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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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梦境之中的男子是她记忆中的一脉沉香,饮于忘川都不能忘却的一脉沉香,与他的相遇或是别离都是她辗转千年的宿命。
静静的凝视着睡梦中眉目纠结的她,心却莫名的感受到了阵阵的痛楚。他温柔的以手抚平她的忧伤,看着她渐渐安详的睡颜,尔后他亦展眉。
还记得,每个春暖花开的时节来临,寂寞总会肆意的侵略他的身心。既然有缘遇见,有如花开过,花香满庭院。那么就把自己的承诺系在她的身旁,温暖着,呵护着。
此刻,不知从何处传来婉转的琴声,穿越了落日余晖的天空,缓缓地流淌着。
他把被子朝上拢了下,轻柔的将她的手放了进去,起身向外走去。
“皇上,龙体要紧,用些膳食吧!”福喜见皇帝出来便走上前来道。
“无妨。你去叫御膳房准备几个清淡些的小菜,先热着吧!”
“是。皇上还有何吩咐?”看着仍站着不动的皇上,福喜试探的问道。
“把朕的折子都搬到紫宸殿去!”
“是!”接到旨意后,福喜不敢怠慢转身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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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知苦匆匆(1)
“主子,有消息了。”赫连风尘仆仆的赶到,未及行礼便毫无顾忌的禀报道。
“属下按照主子的吩咐去查,主子的猜测没错,在我们行军的时日,确有线人于彤贵妃的毓灵宫出现。”看来皇帝心中是早有打算的,暗暗吃惊。
“皇上可要继续往下查?”赫连压低声音问道。
皇帝似乎懒得回答,淡淡的摆了摆手。他知道这种事以她的秉性是断然不会亲自动手的,若是去唆使她人,那才更像是她会做的。
里屋有动静了,皇上几乎和他同时感应到。没及赫连反应,他便疾步走了进去。
她吃力的沿着床架靠坐着,见是他来了,忽又想起了之前的疑惑。于是,她又开始不折不饶的问了起来。
他不禁有些担忧,又怕她会像刚才那样毫无预警的倒下。看着她执拗的变容,他微微失神,揉揉她头上纤细的发丝,宠溺的点了点头。
他了解她的震惊,漫长的沉默之后,她终于幽幽的开口说道:“你能像上次那样抱着我吗?”
伸出双臂,他毫不犹豫的揽她入怀。臂弯是他为她构筑的最温馨的避风港,他会守护她的!因为有了她,他的世界不再是黑白斑驳的光影,如雨后初晴般,绚丽的色彩点亮了他心中每个阴暗的角落。
他从没有被允许的真心爱过,后宫之中妃嫔无数,在他的眼中无所谓真情,无所谓假意。人生如戏,或许他一直是最佳的扮演者,然而这次的他,却不愿再继续下去。
云卿将手绕上他的脖颈,很紧很紧,直至感觉他可能窒息,她才略略的松了些。她害怕这些都只是过眼的云烟,正如朝露终究逃不过太阳的锋芒,这份幸福虚幻的令她措手不及。
前世的她备受苦难,所有美好的都会离她远去,她努力去争取所有,但是却没有一件会如愿以偿。终于,她再也没有勇气去质问,再也没有气力去追寻,一无所有!
而如今,上天让她得到了太多,即使相貌如这般的平凡,真爱还是不期而至的降临!
“好了,不要任性了。快放开!”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在她耳畔低声道。
她不管不顾的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也不放手,只是不停的摇着头。
“如今就开始忤逆朕了,以后还得了!”他故作严厉的说道。
以后!还能奢望以后吗?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半天没察觉到她的动静,估计是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饿了吗?快起来吃点东西吧!”他不舍的放开她,轻轻的问道。
思绪被他的问话打断,难过也减轻了几分。才一抬脚准备下床,他便拿起了地上的鞋套开始生疏的帮她穿了起来,她慌忙准备将脚缩回,但却扭不过他的固执。
高贵如他,骄傲如他,竟然会为她不惜屈尊降贵。她望着半蹲于身前的他,低头浅笑,眼波流转,要将此刻最真的他刻于记忆深处!
看着他无比别扭的将鞋袜穿好之后,又任由他牵引至桌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生若能得真心之人如此相待,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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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知苦匆匆(2)
云卿抬头,见他碗中一点都没动,刚准备说什么。察觉到的他便拾起银筷,挑了些清淡点的菜就要往她的碗里夹,她轻轻的移开了自己的碗,惹得他一阵怒视。
“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她故意娇嗔的对他说道,看到她用银筷将桌上的菜碟一分为二:“那一半是你的,这边才是我的!”
他看着如此不公平的两份,不由好笑:“那里哪是一半?分明是一小半!”
“你是男人,理应吃得多些!再说我只是说一半,又没说是一大半还是一小半!”说完她还带着几分嫌弃的瞟了他一眼,脑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不灵光!
他叹气后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何之前就没发现她是如此的牙尖嘴利呢?
“你不会想一直在这里呆着吧!”用膳之后,见他还没有想走的意思,她便急急的开口问道。
“怎么?这里也算是朕的后宫,住在这里有何不可?”他正色无比认真的对她说道。
什么!他还要在此过夜?不行,绝对不行!慌乱之下令她大失方寸,走进就使劲把他往门外推,还便大声说道:“出去,你快给我出去!”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无论云卿怎么使力,就是一动不动!推又推不动,赶又赶不走,怎么他就是这么个无赖!
见她咬牙切齿直跺脚的神情,他失声大笑了起来。这不动还好,现在竟然还在取笑她!
忽地,她眼珠一转,大声的朝外面吼道:“赫连,你快进来!”
以为发生什么事情的赫连,迅速的推门进来,却见他的主子原本满是欢喜的脸在见到他的瞬间乌云密布,他只得怯怯的立于原地,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终于看到他不爽了,一旁的云卿幸灾乐祸了起来,以为没法子可以治到他吗?那可是小看我堂堂相府的齐云卿了!
见他伫立原地,仍是没有想走的意思。顿时,她敛住笑颜,故作温柔贤良的姿态对他盈盈行礼道。“云卿恭送皇上!”
再怎么无赖,总不能在自己的部下面前耍吧,这下看你要怎么接招!
正想看看他到底会如何反应,却有一名宫人从外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皇上!”眼前人眼熟的很,却记不得是哪个宫的。
皇上微微转身,瞥了眼来人,淡淡的应了声。
“皇上,太后娘娘请您移驾永和宫!”她不卑不亢的禀告道。
“云卿见过惠容姑姑!”云卿见是太后宫中的执事姑姑,随即行礼。
“姑娘客气了,快起身吧!奴婢不敢担!”她赶紧移步过来虚扶道。
“您好久没去永和宫了,太后让奴婢转告姑娘,得空时,一定要多去走走!”她的声音大得恐怕连外面的宫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说完,她又转过头,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