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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禁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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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了这种恶心、刺激的画面,季心语低头不停干呕。

    “夫人,您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并且关心地想扶她一把。

    只是他的关心却被季心语像打蟑螂般地一手拍掉,嘴里更是高分贝的尖叫着:“不、不,别碰我!”好恐怖,现在又不是农历七月,她怎么会这么衰,遇到另一个世界的朋友?更何况她还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夫人,您看看我,我是谷傲扬啊!”谷傲扬知道自己出现的场面太吓人了,不敢再去碰她。

    听到他的声音,季心语先是一怔,停了尖叫,她缓缓地转过头,偷偷地瞄他一眼。等到确定真的是谷傲扬本人之后,她又是一阵尖叫,只是这次是如释重负的心情。

    “傲扬?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她看了看地上的脸皮,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霈文呢?我要见霈文。”她急着要见到丈夫。

    对于她的要求,谷傲扬不作回答,只是静静地告诉她,“夫人,帮主指示我一定要安全的把你救出,请夫人快随属下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根据得到的消息显示,所有人都和程灿晃到码头去了,但这并不表示就没有危险,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赶快离开这里。

    不过季心语听不进去这劝告,依然执着于刚刚的问题。“你先带我去找霈文,我要和他一起离开!”她眼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决心。

    “这……好吧!”谷傲扬不得已,只好答应她的要求,带着她去找齐霈文。

    今夜星稀月暗,强大的海潮不时拍打岸边,激起汹涌浪涛;黑暗中的基隆港边只有几艘船只靠岸停泊,船坞里点点灯火,更显出气氛的寂静与诡谲。

    踏着稳健的步伐,齐霈文不畏惧地直往十三号码头来,直到程灿晃从阴影里现身。

    “我人已经照约定来了,我妻子人呢?”齐霈文不卑不亢的语调,宛如一尊庄严的神再现。

    就是这样的王者风范,让程灿晃看了眼红,他就不信这男人永远可以保持这样的气度!

    “这么等不及?那我可要好好利用她才行!”他故意吊他胃口,不肯告诉他季心语的藏身之处。“你……”齐霈文屏住气,压抑着想杀人的**,神情平稳地和程灿晃谈判。“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程灿晃有恃无恐,手指摸着下颚,吊儿郎当地戏说:“让我想想,该怎么做才能消弭我这两年多来所受的屈辱?”

    齐霈文沉默地看着他,脸上平静无波,似乎不受他的影响。这让程灿晃觉得被羞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这样吧,你先把钱交给我的手下,等我确定拿到钱,再告诉你下一步。”他命令一名同伴去拿钱,想到绿花花的钞票马上就要变成他的,他的手开始痒了起来,嘴巴也笑得阖不拢。

    齐霈文将装赎金的手提袋交给来人,静默地等待。他要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傲扬找到心语,安全的逃出来。

    程灿晃看到手提袋里满满的美金钞票,顿时龙心大悦,他离成功越来越近了!但是又想到上天造人直不公平,他酸葡萄的心理又出现了。

    “很好,齐门果然是名不虚传的黑道大派,轻轻松松就可以拿出这么多钱,可真让人羡慕。”说他矛盾也好,见不得人好也罢,反正他是不会这么快就放过齐霈文的。

    “废话少说,钱你已经拿到手了,接下来呢?”齐霈文不屑看见他的爱钱嘴脸,傲气逼人地主导一切。

    “嚣张什么?别忘了你老婆还在我手上!”程灿晃气急败坏地吼着,为什么自己总是矮他一截,他不服气!

    “你身上没有带枪吧?”他要属下过去检查。

    齐霈文伸起手,接受那人的检查。等到确定没有,他才又开始说话。

    “你慢慢地走过来,然后在距离我十步的地方跪着,向我磕三个响头,求我原谅。”

    “你别欺人太甚!”齐霈文觉得他真的疯了。

    程灿晃无所谓地耸耸肩,露出狰狞的微笑,“不做?那敢情好,你是不想见到你老婆了?”他忽然大吼,“快点,你老子我可没太大耐心和你穷磨菇,”

    齐霈文看了看手表,沉思半晌,最后他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我做!”

    “嘿嘿……”程灿晃已经等不及要看到他跪地求饶的景象了。他应该录起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让齐门帮主屈服的跪倒在他脚前,这全天下也只有他程灿晃才办得到!

    齐霈文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在他十步距离前停住,然后没有任何动静。

    “跪啊!”程灿晃不满意地大吼,他的同伙也开始群起鼓噪。

    此刻齐霈文心里挣扎不已,身为一帮之主,他不能跪!可是想到季心语还安危未卜,他不能不从!跪?不跪?谁能告诉他?

    “可恶!”程灿晃香不下这口气,在几乎丧失理智的情况下,从腰间抽出一把枪,胡乱地朝齐霈文开了一枪——

    “霈文,小心!”季心语一声大叫,不顾一切地飞奔出去,用身体挡在齐霈文面前,程灿晃射出的一枪不偏不倚地打中她的左腹,子弹贯穿而出。

    她就像被狂风吹下的落叶一般,无助地在地上翻滚,她拼命地抱住小腹,惟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肚里的宝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这婆娘怎么会跑出来!”程灿晃开始咒骂起那群不成材的手下。

    原先有这女人当他的挡箭牌,他也只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打败齐霈文,谁知那群笨蛋却坏了他的大事,竟让她逃了出来!少了她的蔽护,他连一成机会也没有了。

    算了,老天不帮他,就由他自己来!只要是一对一,胜利会是谁的那还说不定。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显然是算错了。当他第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数名身着黑色夜行服的武者,鬼魅般地欺近他,同时在齐霈文的背后也出现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他们手中各抓有一名他的党羽,还是已经被打昏的。

    眼看大势已去,程灿晃开始疯狂地扫射,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擒,要死,他也要抓几个作陪!

    “心语!”

    齐霈文大喊,无视枪林弹雨的威胁,直接跑到她身边。从未有过的无助与恐惧紧紧攫住他的心,让他的脸倏地一片惨白。

    “心语,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他脱下自己的衬衫,用力地按在她伤口上,只是从她体内不停流出的鲜血一下子就将他的衬衫染红,看得齐霈文脸色更白了。

    “霈文……”她一脸用尽全身力量喊出他的名字,更想抬起手来看他是否受了伤,无奈虚弱的她根本动不了。

    洞悉她想法的齐霈文急切地握住她的小手,“我在这里,别怕!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别怕!”

    “霈文……”她一脸痛楚地蹙紧眉心,无助地呻吟,“宝宝、救宝宝……求求你……”

    “你不要多说话,保持体力要紧。”齐霈文抱紧她瘫软的身体,不仅给她温暖,更是用来稳定他慌乱的心绪。

    “我不要失去宝宝,我不要……”

    季心语无力地闭上眼睛,强烈的痛楚使她冒出涔涔汗滴,冷汗浸湿她纠缠的发丝,但嘴巴仍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

    “不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宝宝的,相信我。”齐霈文小心翼翼地擦去她额上的汗珠,其实他一点把握也没有,他不但害怕会失去孩子,更害怕她有生命的危险。

    “我不要失去宝宝,我的宝宝……”

    在疼痛的侵袭下,季心语终于失去仅存的意识,陷入黑暗中。

    望着失去意识、昏迷躺在担架上的季心语,齐霈文内心的痛苦与焦急不是简单几句话就可以形容的。听着她口中不断逸出的痛苦呻吟,他的心也跟着感受到椎心痛楚;如果可以,他宁愿代替她来承受这一切,也不愿看她痛苦。

    “心语,我的爱,你要为我、为我们的宝宝勇敢地撑下去。”他俯下身,靠在她耳边低语。

    突然,季心语狂乱地挥动小手,口中不停叫喊着:“霈文,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担心她这激烈举动会让伤口血流不止,齐霈文赶紧趴在她身上,用身体来制止她的动作。同时对着她大喊:“心语,我在这里,我就在你身边。”

    陷入严重昏迷的季心语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仍一个人存在那冷寂孤单的黑暗里,只感受到阵阵疼痛与失去孩子的恐惧。

    “啊——我肚子好痛!宝宝快离开我了,霈文、霈文……”

    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哭喊,齐霈文的心也跟着碎了,声音也因为强忍悲泣而变得瘩哑。“医院就快到了,宝宝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一抵达宋氏医院,季心语马上被推入手术室里,只是齐霈文一直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我要陪在她身边。”齐霈文眼露凶光,冒火地推开抵挡在他面前的宋以恩,大步迈往手术。

    只是宋以恩再度阻挡在他面前,拉住他,“霈文,你冷静一点!”他试着和他沟通。“依你这么激动的情况,进到手术房只会耽误我们救人的行动,不但不能帮助心语,反而还会让她有生命危险。”宋以恩的话仿佛一记闷棍,用力地敲打在他的心口。他握紧宋以恩的手哀求:“你一定要救她,求求你!”

    宋以恩反握他的手,“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然后连忙进入手术室。

    手术室外是一片漫长的等待。

    “怎么会弄成这样?”所有关心季心语的人统统赶来,首先发难的就是火爆个性的赵菁菁。

    “菁菁,你别这样。”邱筱琳和谢嘉仪连忙拉住她,阻止她继续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谁都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尤其是深爱季心语的齐霈文。

    “霈文……”心疼儿子的齐母想上前安慰,却被丈夫拦住。他摇摇头,示意她让儿子静一静,毕竟现在躺在手术床上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们只能向神明祈祷,希望季心语和未出世的孩子都能平安无恙,否则他们该如何向人在国外洽商的亲家公交代?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时间无声地煎熬着在场的每个人,齐霈文除了沉默,他还是一句话也没有。

    终于,手术室的大门打开,宋以恩走了出来。

    “怎么了?心语怎么了?”齐霈文立即冲上前去,焦急地拉住他。他不愿去看他手术衣上沾满的斑斑血迹,只想赶快听到季心语的最新消息。

    “霈文,我希望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宋以恩脸色严肃地看着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霈文暴跳加雷,揪紧他的衣领,“你不是保证过你可以救活她的吗?”

    宋以恩忍受他的坏脾气,捺着性子说:“相信我,我真的尽我的全力去救她了,只是情况实在太不乐观了。”

    深深地看了他好一会儿,齐霈文才松开他的衣领,如斗败的公鸡般颓丧着脸,哽咽地说:“不乐观……你说吧,我可以承受的。”

    即使再不忍心,宋以恩还是诚实地回答:“由于心语流血不止,为了保住她的生命,我们只好将孩子舍弃……”

    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齐父和齐母两人相拥痛哭,用眼泪来哀悼他们未出世的孙子;而其他人也难过地掉下眼泪,顿时手术房外的长廊一片哀戚。

    “这……”齐霈文自责的想举起枪,赏给自己一颗子弹。

    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心语不会受人挟持,不会受伤,现在更不会无助地躺在里面,生死未卜!要不是他,他的孩子也不会这么早离开,都是他害的,都是他!他颓丧地将脸埋进掌中,咸涩的泪水从他指缝间滴落。

    脑海里停留着季心语守护孩子、哭求他保护孩子的画面,如今孩子没有了,他该如何向她解释?

    “霈文,我对不起你。”宋以恩愧疚地看着他。

    “不,这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齐霈文拉着他的手,寻求他的帮助。“以恩,你说她会原谅我吗?她会原谅我吗?”

    这个问题连神都无法回答,更何况是他!宋以恩默默地握着他的手,无法说些什么。



………【第八章】………

    尖锐的疼痛在季心语的身体内流窜着,让她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痛好痛,从下腹传来的阵阵痛楚像无数把灼热的尖针戳刺着她,割挖着她的血肉;她疼得几乎想要死去,却又无法摆脱这种痛苦,只能绝望地低呜。

    她感觉到鲜血一点一滴地从她体内流出,隐约知道她最宝贝的孩子就要离开。不,她不能失去他!

    霈文,霈文呢?他不是答应要保护她和孩子的吗?他到哪儿去了?她在脑海中拼命地喊着齐霈文,喉咙却可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心语,心语——”焦虑的声音穿过昏沉的迷雾,一声一声地叫唤她。遥远而且模糊,让她无法分辨是谁在叫她。

    她无法分心去想这个声音是谁,因为她的孩子快要不见了,她不要!她要挽救!抱住小腹呻吟,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苍白的脸颊。

    当所有人在医生宣布季心语手术成功、脱离险境之后,就已经离开。他们仍然挂念她的病情,但加护病房内只允许一位家人进去探望,而这个人选非齐霈文莫属。

    撇开他是季心语的丈夫不说,光是他在手术房外懊悔、自责、深情凝望的神情,在场的每个人都不忍对他再语多苛责,因为大家相信如果可以,他宁愿牺牲自己性命,也不会让季心语躺在里面。

    病床上,手术后的季心语还没有清醒,苍白的脸上眉头紧蹙着,似乎十分痛苦。

    “她到底还要多久才会醒来?”齐霈文握紧她的小手,怜惜的眼光一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她。

    她太傻了!为什么要替他挡这一枪,即使没穿防弹衣,子弹打进他的身体,他也未必会死,枪林弹雨的场面他见多了,而她——

    身为他的好友兼季心语的主治医生,宋以恩把手放在他肩膀,安慰他,“她已经平安地度过危险期,最慢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清醒。”

    “可是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痛苦?”齐霈文看着她无助脆弱地躺在病床上,纤细的手上还插着针头,他忍受不了这漫无止尽的等待,这比直接杀了他还难熬。

    宋以恩沉默无言,无法回答,他静静地离开病房,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就在他离去不久。

    “霈文……”季心语发出模糊的呻吟,她困难地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憔悴、眼里满血丝的丈夫坐在床边。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齐霈文欣喜若狂地跳起来,不知道自己竟流下欣喜的泪水。他轻捧着她的脸庞,仿佛她是易碎的水晶娃娃,一碰就会破。

    季心语想起身擦掉他脸上的泪水,然而从腹部传来的刺痛阻止了她,“好痛!”

    “躺着,别起来!”齐霈文心疼地连忙按住她的身子,轻声安抚她,“你受到了枪伤,记得吗?”

    枪伤?季心语这才忆起她在昏厥前发生的一切,想起程灿晃想对他开枪,而她奔过去挡了那一枪——

    “你有受伤吗?”小手慌乱地搜寻着他身上是否有伤口。

    “没事,我没事。”齐霈文微笑地抓住她忙碌的小手,心里通过一股暖流。她自己都受伤了,居然还要分心担忧他的安危!

    “那就好、那就好。”听完他的话,季心语安心地放软身子,突然她像想起了什么事,又迅速起身。

    她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不敢相信地低喊:“宝宝怎么了?”她焦急地拉过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不放,“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心语,你别激动,宝宝、宝宝……”齐霈文神色复杂地低下头,躲避她的注视。

    看到他闪避的表情,季心语心里倏地不安起来。她扯——手臂上的针头!想下床去找医生,不过在她脚还没碰到地之前,齐霈文又将她压回床上。

    “放开我,如果你不想说,我可以自己去找医生问。”季心语铁了心地不肯妥协。

    齐霈文注视了她几秒钟,最后决定告诉她这残酷的事实。他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向她解释——

    “子弹从你的左腹部穿过去,造成你大量失血,医生说为了保全你的性命,所以……”他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将孩子已经没有的事实告诉她。

    “所以你让我活着,牺牲了孩子!”季心语淌着泪,痛苦地呐喊出他未说出的话。虽然他不说,但他的表情早已说明一切,而且这个孩子与她血脉相连了三个多月,她比谁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心语别难过,我们还年轻,以后还可以有孩子的。”如今他只能这样安慰她也安慰自己,否则她会崩溃的。

    闻言,季心语倏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她用哭得沙哑的声音指控,“你怎能这么说!我从不知道你竟会是如此狠心的人!好歹他是你的孩子呀!”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你活着!”齐霈文抱住她,颤抖地大喊。

    “你要我活着?”

    孰料季心语抖着身体,一阵轻笑,脸上的泪却从未间断。看得齐霈文胆颤心惊,而她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他魂飞魄散。

    “可是我情愿和我的宝宝一起死去!”她的泪水无法洗去失去孩子的痛苦,也无法冲掉她视死如归的决心。

    “心语……”齐霈文呆滞地看着她。她怎能这么说?孩子没有了,即使难过,他还是可以活下去;但如果失去她,这世界对他也不再具有意义。

    季心语的眼睛不再看他,她用棉被紧紧包裹住自己,不停地流泪。“你说过要永远保护我和孩子的,你说过的!”

    面对她的指控,齐霈文也崩溃了。

    “没错!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跑出来!”他很想把她从棉被里拖出来,狠狠地摇晃她几下,让她脑筋清醒一下。

    可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苦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无声地看着她的背影。

    蜷缩在被窝里的季心语听到他的反驳,大大地愣住了。回想起事情的经过,似乎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但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她多想,总不能叫她眼睁睁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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