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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很多道杠……”马副排长自言自语：“那应该是军衔很高的人，也许是基地首长之类的，不过话说回来，高波，高波！”“到！”高波回答，老马告诫高波道：“以后这些事，特别是军事行动上的安排你千万不要去到处乱打听，然后回来到处传播，等下给你定个泄密你不很冤？我们只要执行好安排给自己的任务就行，听见了没？”“是，副班长。”高波调皮地立正，给老马敬了个礼，老马却不依不饶地，口中喃喃道：“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注意保密，怎么就不知悔改呢？上次要不是我和副排长拦着你，你现在可能都被抓进去了。”高波面露愧色：“哎呀老马，你怎么又提那事……”高波所说的“那事”发生在6月份的一次集训中，我们被带到设在基地某处的小型机场熟悉装备，休息的时候，我们注意到跑道的角落里停着一架模样很怪的隐形无人机，全身涂着青黑色的伪装涂料，那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飞机，还带着鸭翼；此时机务人员正好不在，于是，好奇心一直很强的高波见了飞机，就像得了宝物似的冲了过去，趁没人注意，掏出他的手机就是一阵狂拍——他手机上的拍照软件有自动上传功能，同时被上传至网络的还有拍摄时间和拍摄地的精确坐标——幸亏就在他拍摄的地点没有覆盖移动网络，幸亏老马和副排长及时冲上去制止，幸亏所拍摄的数据被技术人员删除，才没有造成严重的泄密事件。那天，一向和蔼且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马夫”，对高波大发雷霆，要他脱军装滚蛋，倒是平时严厉得恶魔一般的朱排长劝住“马夫”，排长念高波是初犯，从轻处理了高波，关了他2天禁闭，写检查并罚抄《预备役部队保密条令》；据说，那天停在机场上的无人战机确实非同一般，它正是刚刚开始列装部队形成战斗力的“全球鹰”隐形无人战斗机，如果那天，高波所拍的图片真的上传到了网络，那么通过图片判读人员和军事专家的帮助，外国军方就会知道它的部署地点、部署情况，还能推测出这款先进战机的尺寸、武器配备，气动性能、所执行的任务和弱点，一旦对手知道了这些，他们就能想出对付“全球鹰”的办法。当然，被对手了解个知根知底对于一个国家的国防安全来说，绝对是个威胁；所以，作为预备役，作为军人的我们，都应该时时刻刻绷紧“保密”这根弦。
“好了，士兵们，别议论了，列队去食堂吃饭！”小孔鼓动道，“早操都免了？！”方大同问道，“免了，‘猪排’说：教学任务紧急，你带大家吃饱饭，整理完内务后，立刻过来接受培训！”小孔学着排长的语气说，“咳！又是一天的煎熬。”我说：“就连晚上做梦也是‘注入指令3451，开集群自主控制’”“没办法，”小孔摇摇头：“我昨晚做梦我一个人同时监控2个战斗组，哎，操作时就觉得手柄卡住了，一直拽拽不动，醒来一看，我手抓在床铺铁架子上了。哈哈哈。”“也许这就是个过程吧，大家忍忍就挺过去了。”老马说道……
“啊！迟了！”一眼瞥见阳光普照，我吃了一惊，一咕噜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原来不在营房，而是在在自己宿舍的床上，我揉揉脸又伸个懒腰，这才慢慢记起，3天的集训已经结束，哎呀，有巨量的知识需要消化啊！嘿嘿！还好是在暑假期间，可以比较宽松的安排自己的时间，早上就先复习复习培训的内容吧。接下去几周，每周都有一次为期3天的集训，啊呀！可有好多课程需要我们学习呢。接下去，是上机操作，团队配合训练，然后，是资格认证考试。嗯，要早做准备。
“享受过提心吊胆……”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喂？”我说：“啊？琳琳？什么？你进复赛啦？这也太快了吧，你现在也来达置啦，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哦，不用了，你已经……。什么？！你已经到学校后门啦？行，你等着，嗯，我马上过去。”我一边换衣服，心里一边想着：以黄琳琳的实力果然轻轻松松就可以进复赛，其实也没什么，不就二分之一的比率进复赛吗？只要发挥正常，一般问题都不大；关键是，她能不能杀入决赛。想着想着，不觉下了楼，沿着小山坡到了学校的南后门，一眼就看见黄琳琳戴着个墨镜，站在门口，豁，今天她穿的还挺含蓄的，像个学生妹啊哈。“嗨！”黄琳琳朝我挥了挥手，我也向她打个招呼：“嗨，早上好！”待我走近，她把一袋早点递给我：“早上还没吃吧？这是我买给你的。”我接过早点，对她笑笑：“谢谢谢谢，跟我来，去楼上。”“你们这南后门离宿舍还挺远的”她说，我笑笑：“那是，就说我那宿舍离教学区也还有一段距离，其实，我们这只能算大专里面校园面积最大的，如果我们考上的是一本，像富城大学那样，面积还更大。”一旁的黄琳琳赞同道：“是啊是啊，我上次去过一次富城大学，那面积简直超大！”正在说话间，我们到了楼梯口，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哇！你这宿舍还挺大的嘛，”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一进屋黄琳琳就像丈母娘挑女婿似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别看啦，”我说：“这是学校里粗装修的一套旧教工宿舍，现在租给我了。”“就你一个人住？”她疑惑地问道，我点点头：“是啊。”黄琳琳瞪大眼睛，长长的假睫毛分外打眼，她还是不太相信：“不可能吧？应该还有其他人，这么大房子学校给你一人住真浪费啊。”我看着这位穿着高跟鞋以至于比我还高（我们本来一样都是1米7的身高）的女人，决定逗逗她：“呵呵，对呀，这里是还有一个人住，而且还是个善良可爱美丽年少的仙女儿，哦，对了，其实我们年底就要结婚了，嘿嘿嘿。”“哈哈哈哈哈，你就做梦吧你。”黄琳琳笑着说道：“还仙女呢，你真会开玩笑。诶？这张照片上是你吧？”我点点头：“嗯，我在部队里拍的。”她仔细看了看，很外行地问道：“你不是在预备役部队吗？预备役也发军装啊？”我抬抬眉毛：“当然有军装啦，你看我这张照片拍得帅吧？”“哼哼，这张真的很帅，帅死人了，当然除了弓钦以外”嗯，还在弓钦啊，大姐，人家都不把你当朵花了你还怎么怎么着？“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个礼物。”说着，她拉开她那名牌背包的拉链，“送给你”，我接过光盘一看，原来是她的一张专辑，便有些惊奇地问她：“你都出专辑啦？！”“是啊，这里还有一张，你帮我看看，那几首歌比较好，我正在计划出第二张专辑。”我更加吃惊：“这么快就第二张专辑啦？会不会太快了，还是先看看第一张专辑的销量再说吧。”黄琳琳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人家歌手小飞一个月发两张专辑，而且销量还很红火，”我翻看着专辑面上的曲目列表和介绍，对她说：“是啊，但是你要考虑到这第一张专辑是‘莎乐美’组合时期出的，可以借用组合的影响力，未来第二张专辑就全看你个人实力了，可能还有一点，就是市场运作。呵呵，只是参考意见。”我晃晃光盘：“想不到啊，你现在也是个歌手啦，而且还出了张专辑，想不到。”黄琳琳很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笑着说：“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现在不也加入了预备役部队吗？而且据说还是飞行尖子。”“是啊，套用以前课本里的一句话：要以发展的眼光看待一个人嘛，”我说道：“黄琳琳，你知不知道陈容现在怎么样了？”“问这个干什么？”她说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告诉你，他也参军去了。还有陈凯旋”“啊？凯旋不会也去当兵了吧？”“是的，而且，我们都很羡慕他。”黄琳琳不解：“为什么？”我笑着说：“你猜。”“伙食不错吧。”“嗯，他的伙食好得很，有时候是高级营养餐，伙食标准可高了，有的时候是山珍野味，什么蛇啊，野鸡、兔子、老鼠、蜥蜴啊，还有河里的鱼啊，生吃不加佐料。”“耶！这还叫好啊，看看吧，当兵就是又苦又累，还不能好好吃饭，咳，当兵呢是你们的选择，我可管不着。”我笑了：“对，就像当歌手是你的选择一样。”——这个时候，我有些后悔我之前说的话，生吃小动物对野外生存训练中的特战队员来说是家常便饭。凯旋让我们对他现在的身份绝对保密，而我差点让他暴露了身份，不过幸亏黄琳琳没有也不可能会意识到这点。
第二十一章：普通朋友关系
“未来之星”的比赛继续火热进行，与此同时，预备役部队的技术培训也在按部就班进行之中。时间不知不觉来到9月中旬，在训练基地的大操场上，刚下完训练课的我们，一个个端坐在小马扎上，听马副排长给我们介绍阿国海军的故事；要说这“马夫”啊，可真是见多识广，可能是早年留学阿国、而后又专门研究阿国军队的缘故吧，他可谓是专家啊。这不，他又眉飞色舞地讲开了：“阿国共有军队60万人……”说到这里，战士们不禁窃窃私语起来，“不会吧，才60万人？搞错了吧？”也难怪大家惊奇不已，毕竟你阿国，一个面积多么宽广的超级大国，用来保卫国家和在别的国家里横冲直撞的却只有60万人？“马夫”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他清清嗓子继续介绍：“别急，这60万只是阿国武装力量的主干，除此之外，他们还有16万类人机器人部队，另有20万精选预备役，200万国民警卫队。国民警卫队全部用于本土防御，包括国民警卫队陆军、边防军、空中警卫队和海岸警卫队，空中警卫队和海岸警卫队共装备200架e15h5i2和200架e16。60万主干军队分为主要用于国土及海外权属地域防卫的28万防卫集团军群，和32万远征集团军群，今天我们着重介绍介绍他的海军，阿国海军共有16万，包括海军陆战队10万人，”正说着，他打开投影仪，将电脑内的照片投影到一面墙上，那是一艘硕大的，外形前卫先进的隐形航母，“阿国海军共装备有22艘航空母舰，编为16个单航母战斗群和3个双航母战斗群”，副排长“如数家珍”地说：“现在大家看到的，是370米长的‘提克底’号航空母舰，属于阿军的第四代航母，和它同一级别的还有‘普里斯科特’号、‘达达’号和‘阿国’号……我们国家呢，却只有3艘航母，阿军航母数量上和我们的对比是22比3，也就是7倍于我，而海军航空兵的战斗机呢，阿军大概是2637架，和我们的比值大约是4比1强……”我正出神地听着，忽然一个人拍了下我的肩膀：“陈文武，你来一下。”我扭头一看，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不好，是朱排长，我又做错什么了？等着挨批吧。
果然，“猪排”把我领到教研室的操作台前，调出我的操作记录，指着上面的一处错误，严厉地对我说：“你看这一步，辅助c紧急开机指令，对你来说本来根本没什么难度的，为什么会错？”我偷偷地看看排长的眼睛，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似地低下头，怯怯地说：“我把两个开关的位置记反了……”“记反了？”排长笑着说：“真行呀你，其他复杂的指令操作都很完美，这么基础的东西竟然会记颠倒，行，看你们最近训练得这么累，我也不罚你。但是，1周后的资格认证你必须无条件的给我通过，这是任务，听到吗？”一听到不用受罚，我来了精神：“是，保证完成任务。”——真惭愧，居然把开关的位置记反了，我真粗心，“认真点，每次操作就当是在打战中，为了活命，每个人都会做到最好的，你也一样。”排长对我说：“回去后，把每个操作流程，每个键位都总结出规律，容易混淆的操作序列分组来记忆，这样就不会错了。”“谢谢排长提醒”我看着“猪排”，小声地说。
“达置南路站到了，开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达置南路！”公交车到站的提示音猛地把我从回忆中拉出，一个激灵冲下车去。哎呀，想着心事，不觉坐过站了，算算算，走4站回去，就当是部队出操。
我背着沉重的行军背囊，走在路上。扫视着身边开过的每一辆汽车，然后，在心中默念出它们的号牌——我们预备役部队经常进行这种训练，它可以锻炼一个人的反应能力和无意识记忆。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来到了达置中路。
“不远了，还有两站的路。”我自言自语道，我拿手背擦了擦汗；就在斜视的一刹那，我看见边上的一条小巷子里快步走出一个女人，在她的后面摇摇晃晃地跟着一个人，前面的那个应该是黄琳琳，后面的那个呢？由于天色渐暗，再加上小巷子里没有路灯，我看不清，不过看样子喝醉了。“文武，你回来啦，帮我拦住他，纠缠不清的好讨厌。”不等我开口，黄琳琳跑过来指着后面那个拿着酒瓶的胖子说：“你要救我。”“琳琳小美眉，给阿哥签个名吧，”胖子拉住她，醉醺醺的要求道，怎么警察也不来管管呢？咳，像这样的醉鬼，我来对付就够了，“诶诶诶，”我拦住了他，掰开他的手说：“你别乱来啊！”胖子红着眼睛看着我，喷得我一脸酒气：“你小子滚开！我告诉你，今天这女人就是我的了，你再管闲事老子我砍你啊，来，你叫琳琳对不对？小明星啊，来，给我唱首歌。”“啪！”我一把抓住胖子的手，却被他一下甩开，“活腻了是不是？”他挥舞着手中的空酒瓶，“对，对不起，只是……”“只是什么？臭当兵的，很威风是不是？”胖子吼道，同时一把推开黄琳琳，朝我逼来。
被胖子推开后，黄琳琳踉跄了几步，打手势让我赶快跑，然后悄悄地跑远了。看到胖子那发酒疯的样子，我有点害怕，但转念一想，我是当兵的我怕啥？有啥好软弱？“我叫你多管闲事，你个鸟兵！”胖子一把揪住我的衣服，右手抬酒瓶就要砸过来，我本能地用手一挡，胖子的手一震，空酒瓶从我头顶划过，掉在身后摔个稀烂。也许是穿着这身数码迷彩服的原因吧，我显得比平时更有勇气，在格挡的同时，我飞起一脚，正中胖子腹部，顺势把胖子大力推出，胖子喝得酩酊大醉，本来就站立不稳，再被我这么一推，重重栽倒在行道树边，“叫你喝酒闹事！”我厉声喝道：“你再乱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胖子被我踢了一脚，又撞在地上，又经我这么一喝，胖子有些清醒了，他呕吐出一些东西，抬眼又看见远处巡逻警车的灯光，这才慌不择路地跑开了。
赶跑了一个醉鬼，却不知黄琳琳跑到哪去了，哎，管她呢，安全就好。走到宿舍楼下，却看见黄琳琳在4楼楼道处等我。我朝她辉辉手，上楼开门，把她领进屋。
“你怎么会被一醉鬼纠缠？”我问她，黄琳琳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说：“我怎么知道呢，也许名气大了都这样，”唉哕诶！什么“名气大了都这样”，你好自恋哦！“哦，对了，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我能有什么事。”“没被他打啊？”黄琳琳问道，“当然没有了，我们也有学最基本的擒拿格斗的。”“啊？我现在越来越看得起你了。”黄琳琳笑着说：“以前就觉得你跟小屁孩似的。最近我发现你开始变了。”“是一直都在变，只不过你没发现。”“对不起，我以前可能也太……”“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摆摆手：“天色也不早了，你住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陈文武，文武，我，我到达置以后一直都住在一家宾馆里，价格还是太高了，比赛还没结束我的钱都快花光了，再下去就没地方住了。”黄琳琳向我抱怨着，“那还是省点钱吧，如果你不嫌弃，而且觉得方便的话，比赛这段时间我腾出一间房间给你住，怎么样？”虽然让她住进来肯定会影响到我的业务学习，有些军事上技术上的机密资料还不能让她看到，但人家毕竟是我的初恋女友啊，有困难能帮还是尽量帮一把，“真的啊？”黄琳琳谨慎地问道：“我真的可以住你这里吗？”“可以啊，谁叫你是我的初恋女友呢？”“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说不定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呢，”“什么重新开始？”我不解地问道，“没什么”黄琳琳笑着说：“那明天我就去办退房手续，把行李搬过来。我住的是这间对吗？”我点点头：“你等下，这把是房间钥匙，哦，这房间里还没有床铺，不过有一些沙发，你可以整理整理，水杯在橱柜第二层的抽屉里，”“嗯，我知道了”黄琳琳拿着钥匙就要进屋，我叫住她：“哦，还有，我的房间里有一些部队里的资料，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随便乱翻，能做到吗？”黄琳琳不耐烦地回答：“可以，你那些技术上的东西我也看不懂，不会动你的”刚要进门，她又回过头，对我说：“谢谢你，你真好。”我笑着说：“我不好，这段时间我部队里要进行技术考核，只能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了。”“没关系，有你这个男朋友我已经很知足了。”一听到这句，我赶忙摇摇头：“不不不，我觉得现在我们还是维持普通朋友关系好了。那个吧，不，不要太急。”
接下去一段时间，白天的大部分课程，我都只上了一半或是到场点个名，其余的，干脆翘课。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记忆和练习技术动作中去，晚上偶尔遇上黄琳琳厮磨硬泡，便带她去校园周边的小山包上走走。就这样不知不觉中，黄琳琳通过了三轮复赛中的两轮，“后天就要复赛了，你不紧张吗？”“不会，前两轮都过了，接下来，无非对手更强而已。”“心态真好啊，”我笑道：“，要是我，肯定不会还有兴致出来乱走的，诶，你猜猜到什么地方了？”“不就是鹰嘴岩吗？拜托，你前两天刚问我同样的问题。”“哦呵，你看我，这段时间，我真有点脑力枯竭。”黄琳琳看看我，笑了：“今天你部队里那个什么资格认证考核，你过了吗？”“虽然还不知道成绩，但是我知道我肯定会通过，而且分数还不会低。”“哕，这么有信心？”“那是必须的，要是不过”，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排长非杀了我不可。”“不是吧，”黄琳琳看着我：“你们排长那么可怕？”我摇摇头：“通过资格认证是他之前交给我的任务，我必须完成。他那是严格，咳，你不会懂的。”我看看天，月亮已经开始西斜，于是对黄琳琳说：“走，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嗯，”黄琳琳说：“我看你得多吃点核桃，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