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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的一瞬间,妈妈的头碰到了一块石头上,开始慢慢渗出血。
老雕婆命令黑蝙蝠武士把妈妈扛出去扔掉:“林青啊,你不肯受我们驱使,又不肯出买良心,可我有的是办法!我拿掉你的良心,你别想再当老师了!”她发出了一阵恐怖的笑声。
再说那天晚上,爸爸见妈妈迟迟未归,就来接她。在山脚下看到一个黑影背着一个人,像是妈妈,“一定是坏人。”他冲过去大喝一声,那黑影丢下人转身跑了,他一看正是妈妈,连忙送医院……
后来,林青就住在医院里,再没回家。
这就是冬冬没有妈妈的原因。 。。
11 王滔误放七色心魔
故事讲完了,妈妈看到冬冬脸上挂着泪花,便用手巾给他擦泪,“爸爸为什么瞒着我呢?”
“他不想让你分心。再说,我终日躺在医院里,没有任何反应,有他每天来看我就足够了。”
“是这样……”冬冬感受到了爸爸这几年的不容易。
“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希望,就是想让我有一天能够醒过来,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冬冬抹了抹眼睛,说:“妈妈,我一定要让你重新苏醒过来,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这时,天边出现一抹金色的云霞,远处传来阵阵悠扬的牧歌。
小天使飞了过来,妈妈说:“孩子,你该回去了,别让爸爸担心。”冬冬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妈妈,闭上双眼,小天使牵着冬冬的手,轻轻飞向来时的地方……
王滔在家里挺无聊,就给米兰打了一个电话。
米兰告诉他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就匆匆挂了电话。
“唉,”王滔叹了口气:“米兰家可要忙了。”
王滔又看了看父母:他爸已上网了两个小时,还在津津有味地伸着脖子看屏幕,好像和人在聊天,屁股总是牢牢地粘在椅子上。
妈妈在看电视剧,被肥皂剧感动得抹眼泪,看也不看王滔一眼。唯一的知已爷爷,这些天回去老家散心去了。
没有一个人和他说话,王滔有些没趣,打了个哈欠,他回到卧室,拿出冬冬拾到的七色魔方,坐在床上把玩起来。魔方被他越掰越乱,每一面都有黑色。
正转着,魔方上隐约出现了几个字,字体怪怪的,王滔仔细辨认,念出声来:“七色魔,老雕婆……魔方再转就复活。”
“七色魔是什么玩具?”王滔觉得好玩,又随意地转动了一下魔方,这时,魔方里冒出一股红色的烟:一个披着七色风衣,头带巫师帽的老太婆站在王滔的面前。
“我要谢谢你放了我,我的小恩人。”
“你是什么怪物?”王滔平日里以胆大出名,但他毕竟还是个小学生,此刻却不免有些害怕。
“哈哈!现在新闻太多,人们把我忘记了。你敢情不认识我吧?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黑茶门教的教主,魔界都称我七色心魔。”
“叫‘魔’的,肯定就不是好人了。”王滔此刻定下神来:“唉,你怎么到魔方里玩?”
“玩?这是迫不得已啊。三年前,我收了许多的门徒,魔教刚成气候。一天傍晚,魔教正在开会,门外来了一个爱管闲事的老头,自我介绍说叫白乐天,来为一个被魔教*的女人林青复仇,他点名和我决斗。
第一次,我们大胜。谁知他不服输,过了一个月,又卷土重来。
‘我要在信徒面前露一手,打败这个老家伙。’我想。可是犯了一个大错,就是轻敌。刚一交手,我就感觉他功力高深,想后悔也晚了——老头把我罩进魔方,出不来了。魔军也被他变成了白石板和黑石子。白石板有的被人们凿成了碑山上的墓碑,黑石子被丢进了龙潭。我被关进铁魔方,在湖里苦熬到今天,才重见天日。”
王滔没有注意到林青的名字。“那还是有人能降服你,你就不敢胡作非为。”王滔说。
“不过,当年决斗时,白老头也受了内伤,活不了几个月的。他恐怕早已经一命归西。如今无人是我对手,不会有人敢与我作对了。哈哈哈!” 她得意地一阵狂笑。
“小家伙,咱们有缘哪,我一从土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帮你嬴了球。”
“那天我们进的五个球,是你施魔法倒的鬼啊?作弊嬴球,胜之不武!”王滔不屑一顾地说。
“可现在人们都是以胜败论英雄,你考试成绩不如丁小冬,不就当不了三好生吗?”巫婆好像什么都知道。
王滔被他说中了心思。他不想谈考试,看到巫婆的七色风衣挺别致的,就问巫婆:“你的衣服怎么有七种颜色?”
“有这七色,我可以随意变成七种角色,来征服不同心理的人:黄色——变个老板收买贪财人;紫色——变个美妇诱惑贪色的人;青色——变成个凶徒凌辱懦怯的人;红色——变成贪官欺压老实人;橙色——变成个骗子糊弄糊涂人;蓝色——变成戏子伪装好人;绿色——变成老油子教唆年轻人……”。
“那你和孙悟空谁的变化多?”王滔突发奇想。
“我可没有齐天大圣那么大的本事,不过这七色的变化我轻易不用,要用必先看准人。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如果被人识破了,我的魔力就会一点点消失。”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说:“我还有一件宝贝——全真面具,正面是一个猫头鹰,反面是一个青蛙,戴上它可以在天上飞,也可以在水里游。你要是跟着我,我把它交给你用。”
老雕婆看见王滔张大了嘴,不禁得意起来。
她对王滔说:“看你这孩子顺眉顺眼,我就收你当个小徒弟,跟着我学魔法,去征服人们,好不好?”
王滔忙说:“别,别……我每天还要去学校呢。再说,大家相处得挺好,干嘛去算计别人呢,你的想法好怪……喂,我说,你那套把戏只能征服一部分人,我就不吃你这一套。”
“让你说对了,我对小孩的童心没有作用,因为童心没有受到污染,所以最纯洁,我的七色对负不了他们。但,我有别的方法……至于大人,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例外……”
“是谁?”王滔张大了嘴巴,等待巫婆的回答。 txt小说上传分享
12 周洋斗小狼
“这个大人就是林青。哼,这个自找苦吃的女人!”
当王滔听清楚了这个名字时,他再也忍不住愤怒了:“啊?林青?冬冬的妈妈?你这个坏蛋,原来是你害了冬冬的妈妈!”
王滔随手抓起身边的闹钟,向老雕婆甩过去。
巫婆格外敏捷,嗖地闪身躲过。";啪!”闹钟碰到墙后落地。
她有些恼火:“好不识抬举!告诉你,我虽然征服不了一个小孩的童心,却可以杀了他!”她恶狠狠地逼向王滔:“今天我一时高兴,告诉你了好多教徒都不知道的秘密——你知道得太多了。”
王滔吃了一惊,这才意识到,和老巫婆同处一室是多么危险。他本能地向后退……
刚巧,“笃笃笃!”爸爸在外面敲门,老雕婆只说了声:“算你走运。你好不灵活,总有一天你们都会来跟随我的。”说完,她跳出窗子,一阵风似地不见了。
“王滔,都几点了,还不起床去上学!”王滔揉揉眼睛,起床开了门。
看到爸爸,王滔松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我听到你在说梦话。”王滔的爸爸说。王滔爸爸的眼睛充满了血丝,肯定玩了一晚上电脑游戏。
爸爸打了个哈欠,出去了。王滔看到七色魔方滚落在地上,心想,难道刚才是在做梦?
他巡视了一下房间,看到自己摔向老巫婆那个闹钟,依然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冬冬也醒迟了。一觉睡醒时,天已大亮,爸爸还没回来,“冬冬!”王滔已出门下了一层楼,在对面喊他一块去上学了。他一骨辘爬起来,上楼给小白开门后,就背起书包走到窗前,王滔正在朝这边望呢,此时他都在四楼了。
“让你先跑十秒钟,我们比赛谁先到楼下!”冬冬说。话音刚落,王滔的大脑袋一下就不见了,只听见他“蹬蹬蹬”的下楼声。
冬冬忙关上房门,右拐轻轻一点,就上了楼梯的木扶手,飞快地滑到一楼。过了三秒钟,王滔才气喘吁吁地跑下来。
“冬冬,不好了,周洋昨天出事了!”一见面,王滔就迫不及待地向他通告头条新闻。其实,这都是米兰昨晚在电话里告诉他的。
“周洋?”冬冬想起来了,是二班的男生。放学时经常和米兰一块走,班上的同学开始很奇怪,王滔还猜他俩可能“谈朋友”。
后来,还是冬冬最先从米兰那里得知,周洋是米兰姨妈的儿子,米兰叫他哥哥。周洋是学校武术队的,所以,护送米兰小姐回家,是姨妈交给周洋的任务。
“周洋怎么了?”冬冬预感到这是一个坏消息。
“昨天下午放学后,米兰留下排练节目,周洋在外面等他。米兰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听到背后一声‘洗钱’,被人扼住脖颈,她惊叫了一声……”
“米兰出事了?”冬冬急忙问。
“她倒没有,”
王滔接着说:“米兰定睛一看,一个头发染成绿色的高个男孩,正搜翻她的书包。他是小太保‘七匹狼’的头儿,绰号‘小狼主’。他父母离异后,没人管教就辍学了。
‘你不要乱来!不怕犯法吗?’米兰气愤地质问小狼。小狼瞪了一眼米兰:‘法?什么叫法?看你这身穿着,你老爸很有钱吧?法,是保护你们有钱人的骗人把戏。’
他正在搜米兰的包,周洋过来了,大喝一声:‘不许干坏事,不然就报警了。’
小狼尖叫:‘你敢管我的闲事?告诉你我有人罩着的。’周洋道:‘我不管你有没有同伙,快放开米兰!’
‘你找打!’霸道的小狼把米兰推到一边,和周洋动手打起架来……”
“那后来呢?”冬冬问。
13 门卫张贵
“这事听起来挺怪怪的……”。
王滔搔了一下头,继续说:“你知道,周洋可是咱们校武术班的,杜威老师教了他三年,小狼哪里是对手?小狼见占不到便宜,就击了一下掌,朝校门方向喊了一声,谁也听不懂他说的是一句什么话。
‘忽’地起了一阵妖风,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一个满脸是毛的狼脸人,从后面猛击了周洋一掌,周洋倒地,狼面人向他头上泼了一瓶药水,一转身跑不见了。”
周洋顿感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
“我看你还逞能。”小狼得意地朝校门方向吹了一声口哨,溜走了。
“快救人啊!”米兰大场呼喊,可校园此时静悄悄的。
眼尖的米兰看见守门人张贵向这边张望,可是一看见米兰,他就向卫生间跑去,事后说那天拉肚子什么也没看见。”
“他是个小人——周洋怎么样了?”冬冬问。
“天已黑了。米兰上楼,找来了杜老师。杜老师把周洋送进了医院,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一会可以问问米兰。”
听了周洋的坏消息,冬冬心里有些沉重,不知怎的他联想起了妈妈的遭遇。王滔见冬冬不说话了,便换了个话题。
“你爸昨天买的是什么?是玩的吧?”他还惦记着哪。
“一台电脑,小学生专用的那种。”
“哇噻,现在谁还玩那种,直接玩大人一样的电脑,那才过瘾。”王滔不屑一顾。
“可你忘了,上次你偷玩你爸的电脑,把你爸的设计删没了的事了?”丁小冬揭了胖子的伤疤。
那次王滔把他爸半年的工作给毁了,他爸又急又气,拿了根扫帚到处找他,他在冬冬家躲到晚上,直到爷爷打电话来才敢回家。
“学习机是简单点,可它是我自己的,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嗳……跟你说个事儿你信不信?”冬冬突然神秘地问。“我的学生电脑能上网。”
“还有这种事?你家没网线啊……我不信,我爸的电脑还常断线呢。”
快到学校了,王滔来了兴趣:“要不,下午放学去你家玩?我还要跟你讲,昨晚我做了一个有关魔方的梦……”
两人刚要进大门,忽听一声“站住!”一个瘦长脸的高个中年人拦住去路。那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魔方的事?”冬冬抬头一看,此人正是学校的门房张贵。
只要别的老师不在,他比老师还威风。
冬冬把脸转向左边,王滔则扭向右边,装作没听见他的话。他俩都讨厌张贵。
张贵见没人搭理他,便把眼睛一瞪,想挑个刺儿。
无中生有,是他欺负学生的好办法。
他瞟了一下王滔的身上,说:“你怎么不穿内衣?快回家去穿来!”
王滔反问道:“衣服洗了还没干,拿什么穿?这事是值日老师管,又不归你管!”
张贵三角眼一瞪:“我非要管你!衣着整洁,这是校长说的,你想胡闹他就开除你。”
冬冬这时证明说:“真的洗了。我就住在他家对面,他的衣服全洗了,晾台都晒不下了。”原来,王滔的妈妈不爱做家务,等王滔所有的衣服都穿脏了时,才洗一次。王滔的自尊心又特强,不愿说出来让人笑话。
“不跟他多话,拜了!”王滔拉着冬冬的手跑进校门。张贵骂了一句:“小兔葸子,看我不收拾你们!”
这时,他的身后响起皮森的男高音:“张贵,在校园里,要注意语言的文明!”张贵马上像矮了半截:“是,是,皮主任,我刚才没有注意到方式方法。”
走廊里,迎面来了值日的杜威,杜老师腰身挺拨,目光炯炯,健康又帅气。他从小练武,衬衣里总有条二节棍。
杜威看了一下王滔,看到他没穿衬衣,和蔼地说:“王滔,你到我办公室去一下,那里有几套备用的衬衣,你选一套穿上吧。记住,有贵宾来我们学校参观,可要乖一些啊!”
“嗳!”王滔答应着去了。
14 杨森院士
当王滔走进四年级一班的教室时,感觉到气氛不寻常。
同学们大部分都到了,只有米兰请假没有来。
年轻的宋格花老师已站在讲台上,好像有话要说,王滔赶忙坐下来。
宋老师今天一身米色西装,显得文静又漂亮。
她看同学们到齐了,就说:“同学们,我们讲过著名科学家杨森小时刻苦学习的故事,你们还记得吗?”
“记得!”冬冬大声说。
“今天,杨森院士在市长的陪同下,将到我们学校来,给咱们年级的同学们上一堂科技大课!”停顿了一下,她接着说:“他这么大的学问,还来给我们小学生上课,我们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多向他学习,好不好?”
“好!”大家齐声喊。冬冬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作为一名小学生,能够亲眼见到国际知名的教授,真是荣幸啊。
可能有些大学生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和林青一样,宋格花提倡保持学生的天性,她不喜欢那种添鸭式或作秀式的教学,原生态教育,是她的理念。
所以,有大人物到来时,她也能以平常心待之。
张贵就不一样了,他已在门口守望了两个小时。其间,他向二十辆疑似院士的豪华轿车招手,可都不是。
直到一辆旧面包车开向大门时,他还在想像杨森来时的排场。
他根本想不到,面包车里坐着的老人,正是鼎鼎大名的杨森院士。
当杨森走进大电教室时,同学们起立鼓掌欢迎,最后一排的王滔甚至站到了椅子上,把两个巴掌拍得震天响。
杨森一点都不像个七十多岁的老人。
他的腰身硬朗,头发居然仍是乌黑,精神矍铄,目光充满智慧。“他的头发是染的吧?”王滔悄悄对同桌小豆豆说。
冬冬一看教授身后,陪同竟是年轻的许市长,他也曾在育才小学读过书,对母校非常有感情。
育才小学的这堂大课,就是许市长促成的。
教授走上讲台,环顾了一下说:“同学们,不要羡慕我这个老头子。你们才是科学的未来。而未来的一切,都来自从小开始的一点一滴的积累。我希望有一天,你们中的有些同学会超过前人,成为未来的科技精英!”
接下来,教授用通俗风趣的语言,给孩子们讲解当今科技发展的新方向,以及他所在的研究所的工作。
“我们在开发一种叫天弓的宇宙防护罩,可以抵挡陨石雨及太空袭击……”
孩子们听得入了迷。
“我出一道题给同学们做做。”教授说着,在黑板上写了一道苹果排序的题。“有哪位同学做出来了?”
孩子们有点信心不足,没人举手。
最后一排旁听的皮森脑门都出汗了,他真有些着急了:同学们,加油啊。
这时,冬冬举手了。杨森让他在黑板上做。
他拄着拐杖上来时,教授才注意到他腿有残疾,目光中有一种别人很难察觉的同情。
冬冬写到一半时,忽然感到原来的设想不对,于是擦掉重算,一会就做完了。教授赞赏地点点头,在冬冬的字迹旁打了一个大对钩,笑着说:“你及时地推倒重来,思路清晰,很好。”
“耶!”王滔第一个鼓起了掌,接着是全班的掌声。
皮森高兴得都站了起来,又坐下。
“这丁小冬,真不愧是老校长的儿子。”
教授上课时,许市长悄悄离开了众人,一个人在校园里信步巡视。
他在一棵桂花树下停下来,仔细看树身,只见树皮上依稀刻着“许慎言”三个字,这是他的名字。
当年,一次劳动课种树,调皮的他在树身上刻下自已的名字,还挨了老师的批评。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许市长,你还认识我吗?”
市长转过身来,见身后站着张贵,“您……是张老师吧?当年您新来时,代过我们六年级的体育课。”
“啊……市长的记忆力真好!我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早把我忘记了。”张贵很会奉承。
市长关切地问:“您现在还好吗?”
张贵的眼珠骨碌碌转了一下,心想:看来市长并不了解我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