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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前面的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像是找到了依靠,尽管他手冢国光不需要。那么就算是安心好了,身边的这个人一直有让他这样认为的力量。
偶尔有很淡很淡的风吹过,却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入眠的人依旧入眠,而在房顶的人依旧在房顶,改变不了什么,也无需改变。
半晌。“恭喜你。”
“……。“怀着疑问向身边的人看去。
“也许你不需要。恭喜成为三席。”蓝染语中带笑。
“啊。谢谢。”将视线转向那一轮明月,尽管手冢不知道三席是什么意思,要干什么?但他依然没有问出口。
“只是杀掉虚而已。三席只是一个位置。”证明自己的能力的位置。
他永远那么了解他,甚至可以从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什么来。手冢活了这么久以来,他是第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人。他手冢不是神,在别人依靠他的时候,累的时候也希望能有个依靠,尽管他极力隐瞒,用冷漠武装自己。
手冢知道他该走了。
“晚安。”温柔的嗓音响在耳际,那人却已经隐入黑暗。
“晚安。”望着远处的阴暗,手冢喃喃道。
并没有离开,不是因为害怕做梦而不去睡觉,他手冢国光终于学会任性一下了。他喜欢这片夜色,不想离开。
掀开被子,朽木白哉失眠了,因为那个人吗?不知道。
披上外衣走出门,阴暗且安静的走廊里,一个人慢慢走着。不知不觉,他已经来到了他的门外。真是鬼迷心窍了,朽木白哉。不敢多做停留,他转身往庭院里走去。
他们的房间相隔着一定的距离。其实很想将他安排在他房间的旁边,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不能让他掌控自己太多,尽管他的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空位置了。
他很少在晚上出来走走,所以不知道,原来夜晚的庭院有别有一番味道,甚至比早晨更有摄人的力量。
夜色中,他对上了一双清亮的茶眸。那人坐在房顶,静静地看着他。原来他并没有睡吗?没有跳上房顶,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半晌,那人跳下了房顶。对上他的眼睛:“抱歉。”那人道歉。
“不要松懈。”(终于轮到别人来这样说冰殿拉!)他知道他的道歉指的什么。他允许他这么做了,如果这是他所喜欢的。
“啊。”低头扶了扶眼镜(心虚,不好意思,还是…。),手冢决定离开了:“再见。”
“恩。”没有挽留的理由,他只能看着他离开。
檫肩而过,一个在原处,一个已经走远。
这是他们相处的第一个夜晚。
时间煮雨 初临现世。久违(上)
成为死神的四年间发生了很多变化,不论是与蓝染的还是与朽木白哉的。成为死神的第二年,蓝染就不是很经常来房顶了,直到第三年就不再来了。手冢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尽管他不知道是什么事。平时会遇到,然后有机会就坐在一起。依旧是不变的相处模式,但让他感到放松。
手冢又多了一个朋友,朽木白哉。尽管这很不可思义,要知道,两个人都是这么冷淡的人,能相处简直就是奇迹。也许是因为那一天晚上吧!后来两个人总会跑到庭院里,慢慢地,过了很常时间才会说一些话,很少很少的话,但是,对于手冢来说已经足够了。总而言之,他的队长跟他成了朋友,也算是蛮不错的。
四年,手冢完全可以升上副队长的,可是,他拒绝了。这还要多谢当初山本总队长答应他的“不要随便干涉他”的条件。这四年,他当着一个三席,得到了很多人的尊敬。他有几个朋友,基本上是他们讲话他在旁边听。原本的手冢是不喜欢的,他变了很多。露琪亚,恋次,千野,还有后来才当上死神的喜之郎都是他的“话友”。他们喜欢在他面前玩闹,尽管他从不会加入他们,但是他们依然会把他一起抓去,时间久了,他们甚至已经对他的冷气感到有些免疫。恋次本来是很怕他的,就像怕白哉一样。但是被露琪亚影响了,也许是被带坏了,反正,突然有一天,恋次就突然不怕他了。这样看来,露琪亚花在他身上的时间绝不会少。千野老抱怨他抢了他的三席位置老不还他,明明都有机会当上副队长的。可是,手冢无视他的话,而他,每次还是喜滋滋的拉他出去。手冢现在能够称呼朽木白哉为白哉,能够称呼恋次为恋次都要拜露琪亚所赐。她说,她跟白哉都姓朽木,叫朽木君的话不知道是在叫谁,硬是生生把他的称呼改了过来。因为是朋友,叫恋次阿散井君的话会让他不平衡,于是又一个称呼变了。她总能找一堆理由让他妥协,他深深地明白,露琪亚绝对不是吃素的。
最近他被派到现世去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虚增多了不少。同行的还有手冢并不熟悉的十番队的副队长松本乱菊小姐。这位被誉为静灵庭十佳最有魅力女郎之一的女人让手冢有了要逃跑的冲动。那双就像狼看到食物一样的恐怖眼神一直盯着他看,太诡异了。(露琪亚最近在女协又出了本新书,关于手冢的。)
东京:
站在久违的建筑前,那股熟悉感突然就蹿出来了,这个世界离他已经有10年(流魂街3年,真央3年,死神4年)的时间了。
杀掉了第5只虚的时候,手冢建议分开行动。
穿上义骸,游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总是会回头看着这个出众少年,然后带着艳羡,爱慕的目光走远。
手冢不知道要到哪里去,记忆中的东京已经跟现在的不一样了,一些建筑早已被拆除,换上了新的容颜,真的要说熟悉也不是那么熟悉了。
突然,手冢想要看看现在的青学怎么样了。那里是他曾经带领着他的队友追逐梦想的地方。他想看看现在的青学网球部,究竟变成了什么样。他永远也放不下这个世界,尽管他已不属于这个世界。
来到青学的大门口,浓浓的怀念之感蹿上心头。一切都不曾变过,还是那样的建筑,那样的铁门,那样的树,那样的一花一草……
按理说现在应该是放假的时期间,但门却是开着的,手冢没有多想,他走进了门,然后再次感受这不变的一切。两边的树阴遮蔽住了热辣的阳光,太阳洒下班驳的影子,在地上行成一个个圆形光斑。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气息,四周是手冢最喜欢的青绿色。他爱着这所有的一切。
远远的,就听见球拍击打球所发出的声音。那久违的声音让手冢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着,那个在尸魂界不可能拥有的声音,激荡着他的心。
慢慢地走近,手冢发现有很多人,而且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们的脸上有手冢略觉熟悉的容颜。在一切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群里发出了一声惊叫。
“手冢!”
听到声音,所有的人都往手冢这边看,那一双双不可置信的瞪大的双眼出现在手冢的眼前。手冢终于明白他们是谁了。那么现在要怎么办?逃走,他们绝对追不上。走过去,他发现他动不了。
站在原地,手冢静静地看着向他慢慢走过来的那些人,他们有的檫了檫眼,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有的静静的站着,不敢走进,害怕打乱了这个幻觉。
现在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装做不认识他们,然后离开,永永远远地离开。他们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了,一个个都已经长大,而他仍保持着十五岁时的样子。跟他们比起来,他就像一个孩子。
一个银灰色头发的漂亮青年走到了手冢跟前。手冢知道他是迹部,但他没有出声。
“手冢?!”他不确定地叫着他的名字。
故意摆出一点疑惑的样子,手冢知道,他们不能相认。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是不应该存在的。“我想你认错人了。”清冷的声音静静地响起。每个人都睁大了双眼。没有人会这么像,更不可能连声线都一样。难道是转世轮回,可是,这不符合科学,连时间都不相对。
“不,不会的,你就是手冢。”迹部激动得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的眼里流露着悲伤,惊讶及确定。
“你放开部长。”一个戴着帽子的人走了过来,墨绿色的头发被隐在帽子之下。他是越前,那个寄托了他梦想的孩子,他已经长地比他高出了许多。墨绿色的眸子微瞪着,除了悲伤,还有喜悦。但是,手冢不可能让他的喜悦长久。对不起,手冢在心里说。
轻轻地叹了口气,手冢扶了一下眼镜,开口道:“我想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不叫手冢。”
“不会的,那么像啊。大石,他是部长,对不对,对不对啊!喵~”菊丸抓着大石的袖子,使劲地摇呀摇,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
即使长大了还是那么松懈,“太大意了。绕场20圈。”这么想着,就这么脱口而出了。看着那一双双瞪地更大,更加确信的眼睛,手冢暗暗后悔:万恶的跑步制度!
“手冢!”隐在人群后面的不二终于走过来了。栗色的发,因为刺激而睁开的蓝色眼眸,什么都没变。不过,手冢已经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了?
“你回来了,是不是。”慢慢地靠近,手冢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认识你们。我想我应该走了。”知道不能久留,手冢转过身打算离开。
“不要走。不可以。”腰上的一双手阻挡了手冢离开的脚步。那人将头埋在他的颈后,用力的抱着,令手冢动弹不得。
“请放手。”不可置否地又叹了口气。手冢知道,他终究还是没有放下。
挣开他的怀抱,手冢认真地看着他们一个个人的眼睛:“你们说的什么手冢我根本不认识。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请让我离开。谢谢。”这是手冢第一次说了这么长的一句。每一个字都让他感到心痛。他否认了他们,同时也否认了自己。
就在他们认为真的认错人的时候,一句“手冢君”将他打回了原形。
好一个松本乱菊……
时间煮雨 初临现世。久违(中)
今天是手冢去世十周年的日子,我们跟曾经的其他学校的网球部球员一起约好用网球来纪念今天的这个日子。他走了已经整整十年,而我们这些队员都已经散的散,离的离,坚持着网球梦想的也就只剩下越前一个,他固执地守着他的梦。
我从事了摄影工作,天天大江南北地奔波,找寻新的风景,累到极致,因为,只是想让自己试着忘记他。迹部已经接管了迹部氏企业,但我知道,他一样忘不了他,那个严谨的人。他顶下了很多家庭压力,不想结婚,或许都只是为了等他。我们都是傻瓜,固执地想着他总有一天能够回家。
菊丸跟大石在一起,这是我曾经就预料到的。河村接管了他父亲的寿司店,有了自己的漂亮的妻子。海棠跟乾在一起,这令很多人都为之惊讶,只有我知道,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桃城现在还纠缠在杏和神尾君之间,典型的三角恋。很多人都有了自己的归属,其他校的曾经的朋友们也是如此。但是,没有人会忘得了他。
今天的天气很好,校园里空荡荡的,因为这里的学生们都已经放假,没有人会呆在学校里。
三年一组的教室里,靠窗的位置,那个熟悉的身影似乎就在那里。像以前一样,抿着一张嘴,四周散发着冷空气,指着黑板,纠正老师的错误…不过,现在,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还是一样的网球场,只不过,现在的设备比起当年的时候好像好了不少。高高的围拦隔住了场内与场外的人,分割成两端,就像现在的我们和他的位置。网球就像他的灵魂一样,我从来没有试着丢掉,因为没有办法。迹部总是怀念着当初跟他的双部之战,无与伦比的,是迹部爱上他的那一场属于网球的战争,他家的专门影院里还储存着这场战争的带子,一遍一遍地播放,一遍一遍地回味,然后泪流满面。
就在我跟迹部较量的时候,一声“手冢”夺去了我的视线。那个人,茶色的发带着一丝凌乱的感觉,却又的那样的整洁,架着眼镜的挺直鼻梁,不变的清澈茶色眼睛。穿着白色休闲装,修长的腿被长裤包裹着,静静地站着。是他,我的心里在呐喊着,是他。一点都没变,他保持着十五岁的容颜,静静地站在那里。一样的抿着一张嘴,一样的泛着冰雾的眼…
十年了,他终于又回来了。可是,我好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就像当初他刚走的时候做的梦一样。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可是每次当我走进他的时候,他就消失了,每次含着泪惊醒,一遍一遍……
大家都跑过去了,他没有消失;迹部站到了他的面前,叫着他的名字,他还是没有消失;他说话了,清清楚楚地响在耳边,他还是没有消失。我不确定了,直到他罚菊丸跑步的时候,一切都醒悟了,是他,一定是他,我在犹豫什么?他就站在那里不是吗?为什么要否认,我知道的,是他,一定是他,什么转世投胎我不信,那就是他,活生生的人,他没死,当初看到的都是幻觉,一定是这样的。
我跑上前,叫着他的名字,希望着他回来,他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我有那么恐怖吗?为什么不承认呢?回来了,不是吗?不要走,我用力地抱住了他,我叫着他的名字,感受着他纤弱的腰身,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我可以听到他微弱的叹息。他又否认了,推开了我。他说他不是手冢。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相像的人吗?我认错了吗?他只是像手冢,超过意料的像的那种,我错了,迹部错了,大家都错了吗?明明那么地相像。
他说他不是手冢,那那个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也叫他手冢不是吗?为什么要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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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君。”乱菊大姐,顶着她那发达的胸部,老远地往手冢挥了挥手,嗓门之大,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叫手冢。
“哎呀呀~好像遇到问题了呀!有什么问题问我乱菊大姐就好了!”飞快地跑到手冢旁边,一手搭上手冢的肩,笑地一脸暧昧。
四周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一阵冷风吹过。手冢心里已经把乱菊骂了几百遍。
“她叫你手冢。你不是说你不叫手冢的吗?”不二一针见血。
“为什么不承认?”迹部气愤地走近。
这时,乱菊大姐终于知道她到底犯了什么错了。“呵呵。”僵硬地将手从手冢肩上放下,再僵硬地笑笑。我错了~~~
“我不认识你们。”手冢再一次重复。
“不会的,你骗人。“不二激动地叫道。
“我只是知道你们嘴里说的手冢不是我。所以我不是手冢。”又是一个长句。而一边的乱菊早已被这句话吓地瞪大了双眼。这就是露琪亚说的说话不超过10个字的人吗?
“怎么会?!”不二有些放弃的意味了。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切,MADAMADADANE!”越前状似不屑地说,然而他的眼睛里却是无比地确定。
“……。”手冢放弃说话。
“无论是不是,到本大爷家来坐坐吧!”恢复了平时在大家面前的样子,迹部虽是在问,却有不容拒绝的成分在里面。
知道逃不过,手冢只能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群人往迹部家进发。一路上,默默无话,只是每个人都把眼睛对准了手冢,就怕一切都是梦,就怕他突然会在他们的眼前消失。这样的事碰多了,他们已经不能再承受了。
半的小时后,迹部宅到了。
时间煮雨 初临现世。久违(下)
“少爷,欢迎回来。”为迹部开门的是一位六、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的脸上带着的是慈祥的笑容,真挚的,令人感到温暖。手冢知道他,他是迹部家的管家,但对于迹部来说,他更像是爷爷一般的存在,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你们都是少爷的朋友吧!欢迎光临,请进。”他一手平按在胸口以下,一手五指并拢,微弯下腰,指着通往房子的路,温文而有礼的样子。
见此景象,乱菊大姐用手捂着嘴巴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要知道,在尸魂界,这样的景象,这样的风景可是从来没有过。“手冢,其实他们家很不错。要不,你就从了他吧!”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乱菊大姐再次揽上了手冢的肩。
“……”老实说,手冢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该死,你给本大爷放开他,母猫!”迹部没好气地盯着那只碍眼的手,恨不得在她手上撮个洞出来。
“哎呀呀,你小子叫我什么?母猫?怎么这么没有礼貌?”瞪大了双眼,乱菊大姐双手插腰,靠前,发达的胸部挤在一起,弄出一条很明显很明显的乳沟(其实不用挤就有了。)双目怒瞪,恶狠狠地看着迹部。
“哼,对于像你这样的母猫,本大爷不需要礼貌。”双手抱胸,迹部不屑一顾。
“你这个臭小子,敢说我松本大姐的母猫,我看你是活地不耐烦了。”抬手挽起袖子,正准备干一架,顿时,四周冷气四溢。手冢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希望她不要再胡闹。
“如果想要说什么,现在就可以说了。”手冢看着迹部的眼睛,表示他不想再浪费时间。
“该死,跟本大爷过来。”拽起手冢的手,迹部发现他的手异常的冰冷(这算不算尸体的温度?不知道尸魂界的死人有没有温度?)一股怜惜感从心中蹿起。没有想太多,迹部立刻用双手包裹住手冢的手,企图用自身的温度来温暖他。
“呃。“被突如其来的温暖感觉包围住了,手冢的脑袋突然因转不开玩而停止了运作。
“你放开他。“睁开的冰蓝色眼睛怒视着迹部。
“凭什么?“挑衅地看着不二,迹部就像是个孩子一样争风吃醋。
于是,三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僵持着。
哇,JQ啊!活生生的BL摆在眼前啊!太幸福了!乱菊大姐觉得这次来现世实在是太幸福了,太美了!回去一定要跟露琪亚和八千流好好说说。眼睛闪着光,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紧紧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