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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抬头看着身下的人,那水墨画一般的脸孔上泛着淡淡的粉色,水润的茶眸里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取而代之的是那□的水色。
“不,不要——”身体不由地瑟缩了一下,有着淡淡的抗拒,不适与害怕。
“放松,不要怕。”磁性的嗓音如同有魔力一般让身下的人平静了不少。
含住那白玉般的耳垂,在耳边轻轻地耳语着。包裹住那高昂的手缓缓地动了起来。
“啊,恩——不,好难受!啊——”初尝□的少年根本知道此刻心中的那份悸动到底是什么?全身上下快要烧起来了,快要,爆炸了!
“你好美!”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如愿地看到身下的人那眯紧的双眼,微张的润唇。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由嘴里飘出来。
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当是如此。
“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乳白色的浊液喷射了出来,带起了全身一阵的痉挛。
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双眼失焦,然后慢慢地集中,脑子渐渐清晰,渐渐找回了自己。
带着□的手慢慢地向后探去。手冢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力气好像都被抽光了。直到身后的那个私密处被碰触到,令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不——”一下子瞪大了双眼,酒劲在那一刻消失无踪,清醒了。惊恐地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脸。“不要——”挣扎着起身,往后退,手冢都快有点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手冢。”没有一点慌乱地重新靠近,让那挺起的下半身直抵着手冢的下腹。噗——一下字,涨红了双脸,手冢再次后退,支撑着瘫软的脚慢慢地站起来,裹着凌乱的衣服冲出了门。
谁来告诉他,这都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会在五番队?为什么蓝染要对他做那样的事?就算他再不了解也会明白刚才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是男人不是吗?怎么会这样?
第一次,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他如此的慌乱无主。他不知道,如果再不逃开,接下来面对的又会是什么?
太大意了!
看着慌乱地蹿出门的人,蓝染没有起身去追,看着高高挺起的下身,看来,要去冲个冷水澡才行啊!
今夜是注定无眠了!
沙漏。破晓的羽翼 事后X无题
黑色的夜幕下,凉风习习。今夜是个无月的晚上,乌云遮住了天空,连星星也不见得会有几颗。仿佛就是为了印证某些人的思绪一般,是阴的,不见亮光的。
暗黑的道路上,手冢胡乱地抓紧散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一点目的也没有。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的他还能去哪?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来到了那个长满青绿色小草的小丘上,也许是潜意识想要找一个可以安静的地方吧!他选择了这里。
这里的风很大,一阵一阵的吹袭着,平静了他燥热的身体,吹乱了他的心。凉风翻转着他的衣袂,撩动着他的发丝。在这安宁的夜却得不到安宁。
脑袋里重复播放着刚才所发生的情景,每一幕都可以让人面红耳炽,而这些令人脸红的一切其中就有他在参与。该说什么?酒后乱性?是谁的错呢?好象都没有什么确切的答案。
为什么他会在五番队而不是朽木宅?他不是跟白哉一起去的酒庄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那?为什么惣佑介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事?他们不是朋友吗?心里的这份悸动是什么?好难懂!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脑袋好乱。
倚靠着白色的杆子坐下,屈起双腿双手怀抱,将头埋在双腿间,久久的安静。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只有当他无措的时候,只有这样才可以给予自己安慰。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软弱。原本以为他是已经长大了的。原来,一直都是如此的大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跟惣佑介还可以做回朋友吗?他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凉风吹袭,吹动丘上人儿身上的黑色布料,发出“呼,呼”的声响。
朽木宅:
心里溢着满满的不安,朽木白哉一夜未眠。跳上那人经常呆的房顶,笔直地站着。
今天的天空很暗,四周很黑,没有月亮的夜晚竟是如此的不安。
他不该离开的,至少也要守在他身边,他醉了。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他是不可能到五番队找他的。这破坏了规则,绝对不能行。
蓝染惣佑介,绝对不可以动他,不可以!
第二天:
整整一夜未寝。一大早就起了床,他的不安一直不曾消退。他需要证明那个人没有任何问题,从某些事情上来看。
当朽木白哉到达六番队的时候,手冢已经在那了。他看起来很好,跟平时差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昨天没有任何事发生。他发现了一个不是很好的问题,那人在清冷之余还多了分妩媚与苍白。
握紧了双手,朽木白哉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昨天可能发生的事,那样只会让他生气。
“早。”看到朽木白哉的那一刻,手冢突然想要问他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所有的问题都化作了一个“早”字。
“恩。”看着手冢欲言又止的样子,朽木白哉潜意识里不想去提起。直觉告诉他,那绝对不会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尽管他很想知道。
想要知道却又害怕知道,原来,他是如此的矛盾。
一整个早上,他们没有说一句话,除了点头,擦肩而过就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午饭是在专门的食堂里吃的。这里的位置按每个番队都固定安排好了的。
在六番队的饭桌上。坐在恋次的旁边,手冢一声不响的吃着他的午餐。
“今天下午你还要帮我啊!”恋次停下手中的筷子,希冀地看着手冢。
“……”停下筷子一声不响看着恋次。
“拜托,有重要的事!!”
“……。太大意了。”
“手冢,拜托了。文件就剩一点点了!”红毛狗狗哀求道。
“……。啊。”转过头继续吃饭。
“哈哈,谢了!”正当红毛狗狗在偷笑之际~~~~
“事后绕六番队100圈。不许用瞬步。”
“啊!你不吧!”欲哭无泪。
“手冢——”大老远的就能听到千野的声音。手冢依然不为所动地吃着他的饭。如果没猜错的话,接下来应该就是……
放下餐盘一个重扑,双手环住了手冢的脖颈。千野靠在手冢耳边暧昧地耳语着。
可怜了在朽木白哉,蓝染惣佑介和手冢国光四周的人,一下子来了个风暴大突袭,还在吃饭,任谁能受的了。更奇怪的是,朽木队长和手冢三席冷也就算了,为什么一向笑的很温柔的蓝染队长也这么冷?市丸银队长说,那是欲求不满。
“咦~~这是什么?”一不小心翻开了一点领口,千野发现了密布在白皙颈上的点点青紫。
“哇!手冢,你被什么虫子咬了吗?好严重!”旁边的恋次好奇地凑过来瞧,结果被上面的颗颗成果吓得大叫。
“手冢,你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一脸暧昧地朝手冢眨了眨眼,千野笑地一脸诡异。
手冢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他的确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东西!看样子好像很不得了。
“哦~~~~”千野夸张的张大嘴,哦了一声,很有问题!
抬起眼,不经意地对上前方蓝染的眼睛,手冢立刻低下了头,躲避着他的视线。“我吃饱了。”说着,端着餐盘离开了!
“喂,千野,你说他没事吧?”看着手冢离开的背影,恋次拉着千野坐下。
“呜~~~美人要被夺走了——”假装无意义的开玩笑,千野低下头品尝他的午餐。
“什么啊!”听不懂的红毛狗狗也开始专心对付起眼前的食物了。
不远处的朽木白哉和蓝染听到他们的对话,那些青紫的痕迹是什么他们当然都会明白。
空气立刻冰冻三尺。朽木白哉紧握拳头,对上蓝染那含笑的眼。
终于,他拉开了椅子走了出去。看来,事情真的跟他相当一样!该死的蓝染惣佑介。
随后在路过蓝染身边的时候,银稍微停顿了一下:“蓝染队长,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所做的哦!啊拉!肚子好饿,走咯~~”
我所做的,我当然明白。银,你管太多了!蓝染想着,一样走了出去。
这顿午餐对于某些人来说,又怎么能轻易下咽呢!
沙漏。破晓的羽翼 罪。释然
找到罪恶的出口了吗?
得到期许的救赎了吗?
真的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自责了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又是一天的黄昏。橘橙色的光照耀着人们的脸庞,街上的人来去匆匆,世界空芒的就像是只剩下他一个人一样。心里飘飘荡荡,某一个地方在高高的悬浮着,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橘色的发失去了它跳跃的光点,暗沉的铺散在头上。明褐色的眼眸失去了它鲜活的亮点,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失落而忧伤。
今天是妈妈的祭日,一个纪念他夺去全家最爱的人的日子。今天,一切都落下了帷幕。他手纫了杀死妈妈的凶手,却并没能让害死妈妈的人得到惩罚。每个人都说不会怪他,但是,他能不怪自己吗?显然的,他不能。就算杀死妈妈的不是他,就算所有的人都不怪他,就算他已经杀点了杀死妈妈的凶手。但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没能保护好妈妈,因为他分不清人与魂魄的差别,因为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就为了就一个阴谋而失去了最爱的人。因为,因为…所有的因为都是因为他。罪魁祸首其实就是他,他一直明白的。
习惯性的来到桥墩下,习惯性的皱着眉头,习惯性的瘫倒在半坡的草皮地上,习惯性的闭上眼,习惯性……
“喂,小子。”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头顶上方,遮盖住了昏黄的亮光。
这是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好象,在不久前听过。怀着疑问,一湖慢慢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充满野性,狂暴的俊俏的脸。这个人有一头天蓝色的发,上挑的眉眼,眼角是与头发一样天蓝的“眼影。”更令一护惊奇并警觉的是这人右颊上的虚齿面具,和肚子上的那个和虚一模一样的洞。
立刻从坡地上弹起来,一护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哼,想打架吗?恩~”充满攻击力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一护,就连声音也充满着力量。
“你是谁?”明明觉得眼前的人特别熟悉,但一护还是记不得眼前这个人。按理说如此出众的脸,这么显眼的特徽应该是不会忘掉才对。
“你不认识我?!”微微眯起的眼透着危险的意味,葛力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你是……。豹,豹子!”一护惊讶地指着眼前的人,一双眼瞪的老大。
“哼,还不算太傻。”嗤之以鼻的转过头。
“你这家伙!”一护愤怒地看着葛力,突然,像是想要什么似的奇怪地盯着葛力:“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那脸上的齿面具和独子上的洞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在审问我吗?老子凭什么要告诉你?”双手交叉于胸前,葛力瞥了一护一眼,眼里满是不屑。
“该死的,不说就不说,我还没兴趣知道呢!”一气之下一护又坐回了草地上。(你确定你没兴趣?)
“切!”啐了一口,葛力也随着一护坐到了地上。
“你这个死神什么时候才可以打架啊?”话说,他已经忍了好几天没有打架的日子了!
“不行。”露琪亚和魂都不在,根本变不了死神。
“真是垃圾。”真的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一护,就连语气里都透着鄙视的意味。
“你——该死的!”愤怒的站起,一护作势要攻击他。
“省省吧!如果你想像上次那样被揍的很惨的话,这次老子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又是一记鄙夷的眼神。
这个人真的有能让人气死的本事。一护狠狠地瞪着葛力看,恨不得在他身上戳个洞出来(他独子上已经有一个好大的洞了!)
“切!”愤恨地重新坐下。
然后是一阵久久的沉默……。
“喂,你有尝过亲人死掉的滋味吗?”一护突然开口道。
“亲人?老子才不需要那种懦弱的东西。”其实他连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说亲人了。
“混蛋。”听到懦弱这个词一护就火大了,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出其不意地抬起拳头,眼看着就要砸到葛力脸上了——
“啊!”在离那张欠扁的脸还有半公分的时候,伸出的手突然被重重从手腕上一砍,然后抓住手狠狠一拉,就这么半倒在那人的身上了。
“混蛋,放开我。”手腕被拉着动也不能动,一护红着脸半趴在葛力的身上。
“凭什么?”邪魅地扬起嘴角。
“该死。”不甘心被制住,一护抬起膝盖很用力地朝那人一顶——“痛!”一个重力将膝盖顶了回去。葛力乘机将一只腿介入于一!
护分开的双腿之间,用力往地上一按就……。
“你起来。”红着脸,一护死命地瞪着头顶上的这个人。
“不要。”突然发现身下的这个人生气的样子犹为可爱。不过,他葛力姆乔是谁,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你——”一护气急。“你放开我!”
“切,真没意思。”半晌,葛力看着身下瞪的死紧的某人,终于放开了钳制的双手。
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在葛力放手之后。
他不是一直希望这个混蛋放手的吗?为什么放了手后,他又……
又恢复了一开始的位置,两人并排着坐下,一护略带飘渺的声音在空气中轻轻地响着:“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
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显得格外的安静,葛力难得的静静地听着,不去打搅这个被亲情困住的笨蛋。
“妈妈,是我最爱的人,也是,全家最爱的人。她就像是我们的天一样。”一护慢慢地说着。“可是,在我九岁那年,我却把她从身边夺走了。都是因为我,妈妈才会死掉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因为我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自以为能够救那个小孩……可是,什么都不是,妈妈为了救我被害死了,都是被我害死的。如果当时我没有跑出去就好了,什么都不会发生,妈妈就可以一直在我们身边了。都是因为我。”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护低下了头。
“真是白痴。”葛力略带鄙夷的声音在沉淀的空气中响起。
“什么?”一护不可置信地看着蓝发的男人。
“哼,你有那个本事吗?害死了你妈妈,从头到尾不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吗?”
“什么!”一护瞪大了双眼。
“老子才没有工夫理会你们的亲情这一套,死了就是死了。”
“才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一护辩驳。
“老子什么都不用知道。死都死了,你再自责也活不回来,像你这样懦弱的小鬼我最瞧不起了。”
“我——”一护愣住。
“有空想这些不如多打几场架就忘了。哭哭啼啼的跟个女人似的。”再次鄙视。
“该死的,谁哭了。”
“你没哭你慌什么慌。”
“我——”一护黯然。
“切。说到底还不是你自己自以为是。说什么都是你害的,从头到尾,人又不是你杀的。你妈死了干你屁事,有空想这些,不如把杀了你妈的东西给秒了。”
“……已经秒了。”一护淡淡的说。
“切。那你还说什么!”
“你在劝我?!”
“别自作多情,老子才没那闲工夫。”葛力微微慌了一下,然后恶声恶气的说。
“谢谢。”
“……切!”
不自觉地信任他,没理由的将一切都告诉一个相对陌生的人,将自己最薄弱的地方掏出来,放在那人面前,对于一个相熟不足24小时的人。黑崎一护,为什么?
最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夜晚:
“妈妈是我最爱的人,她是我们家的中心,我会一直记得她。永远。”淡淡的声音在暗黑的空间响起。像是诉说,又像是感慨。另外两个在这房间寄居的人,沉默,最好的答案。永远记得。
有时候,放下是最好的选择,将自己困在不属于自己的罪孽中,受伤的,是己,是人!
沙漏。破晓的羽翼 怒。爱!
—————————————我是露琪亚的分界线——————————————
今天是一护妈妈的祭日,尽管他看起来跟平常差不多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也许,他真的是一个爱逞强的人。
今天以后,看来日子不会好过了。
尸魂界来人了,尽管那个死神已经走了,但是,接下来还是会有别人来的,到时候,也许就不能不走了。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跟一护呆了这么久,其实,真的也会有一点舍不得吧!
也许再过不久就要分开了,也许,再也不会见到面了。
我一直有一个最大的遗憾,我看不到一护的小攻了!希望时间再拉长一点,只要一点,希望他真的能找到自己命定的人。
也不知道手冢和兄长大人怎么样了!在这里根本不会知道他们的消息。也许,早点回去也好。
我犯的罪应该也蛮大的了,究竟会得到怎样惩罚我也不知道,希望能够侥幸过关,尽管这种可能几乎是没有的!
也许时间真的不多了!
呐,一护,快点找个人嫁了吧!
————————————————————六番队队长室————————————————
文件已经全部批完,但是朽木白哉还是没有让手冢离开。也许是他的私心,他发现,自从遇到他以后,他的私心越来越多,嫉妒的心理也越来越强。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但是他不后悔。
现在,他快要被嫉妒的心理淹没了。午餐时他脖颈上的吻痕让他差点在餐厅爆发了!可是,他有什么立场问他呢?
………
“朽木队长。”手冢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