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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张小砚 张小砚-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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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从袋里又抓了一把放我手里,示意我朝煨桑炉上撒去。把着我的手,将经幡在烟雾中顺时针绕了三圈。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六字箴言之类的。礼毕,老人冲我和蔼地笑笑,指远处山顶,大声说:“高高地,高高地。”正是这位大爷的鼓励,我一心想把经幡挂得高高地,高高地,差点失足从山上滚下来。
  
  我谢谢大爷,斗志昂扬,转身就去爬山。半路有个藏族老婆婆睡倒路边转经筒下,阳光如水草在皱纹之间荡漾,睡意安详。我放轻脚步,悄悄走过。话说,在藏地,我也喜欢随地躺下就睡觉的。真的是随处可坐卧,随处安详。
  
  山路极狭窄陡峭,越往上走,越陡峭,山脊隆起如鱼背,俺咬牙切齿,手脚并用往上爬。好胜心切,一心要把我的经幡挂在所有经幡之上,脚下一滑险些掉下山崖。踩松的石头掉下去,很久听不到回声。烈日炎炎之下,也吓出一身冷汗。伏在山脊上,风很大,两股战战,腿软的跟面条似的,望望山顶还很远,爬山啊,看见山头似乎不高,爬起来真要命。高原上供氧不足,喘气如牛,小心肝怦怦跳得不行了,我觉得要是一张嘴,它就要象小青蛙一样扑腾跳着逃走了。
  体力不支,趴在地上,头晕目眩,汗水砸地上一小坑一小坑。一首武侠歌曲穿越时空在心中唱响: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或者,另有高处比天高?我还是死了比较好。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唉,我只知随缘悟道最好……算了,我还是就近找个地方系经幡吧。蓝色那头,象征蓝天,往上走在高处系紧。黄色的那面,象征着土地,在低处系紧。默默许了个愿,如果愿望实现,我会再来这里一趟。这是在藏区第一次挂经幡,也是唯一一次。每每在路上看到经幡,总会想起我的经幡,在那个小山顶上迎风飘扬。会保佑我平安,给我带来好运气的经幡。
  
  可是,后来有次在路上和藏族朋友聊起我的经幡,他问我是不是选了个好日子去挂的。我被他问的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挂经幡还要看黄历?我说没有啊就随便挂挂的,问他有什么讲究。
  他跟我说,藏族挂经幡是很有讲究的。要选好吉日才能去挂。如果是个坏日子挂的经幡。那么人的运气就会下降。他比划着指山上的经幡给我看,手指在风中抖抖索索向下,然后他狠狠地跟我说:“风吹啊吹啊,人的运气就这样一直地一直地,往下!经幡在山上吹好久,人的运气就会糟糕好久。”
  我相当苦恼,问他:“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回头去山南一趟把它扯下来吧?那也太远了。”
  藏族朋友同情地拍拍我,安慰我说:“不是一辈子的坏运气,等到经幡风吹雨淋烂掉了,人就不会受这个坏运气的影响了。”这个祸福不明的经幡,搞得我后来一路上,心情相当郁结。尤其想起我许下的美好愿望,如果那天不是个好日子,生活也许会和我想要的背道而驰。
  
  今天写到山南的游记的时候,突然想起我的经幡。
  我想,那天,一定是个好日子。一定以及肯定!我坚信!
  因为此刻,有你们在看我的游记,鼓励我,喜欢我。
  也因为生活,对我展现了美好的一面,它在向我微笑!
  
  想想,生活真是难以预料,因为一趟莫名其妙的旅行,然后有了这么一篇游记。因为这一篇游记,游记中的人,看游记的人,相互成为了朋友,随之一个个奇妙的故事浮出水面,有爱情,有友情。希望有一天,我能将游记背后的人和事情写出来,而我也渐渐相信生活很奇妙。
  就如,旅行之初,在雅江买摩托车时,我和阿亮说的一样:“哥们,经过这趟旅行,你会发现,生活真的是个奇迹。”我发现了,并且与喜欢的人分享。
  
  (顺便:有人质疑游记的真实,我原谅你,嘻嘻,当人生活在朝九晚五,两点一线,连跟陌生人说句话,都戒备又戒备,每天走一样的路线,说一样的话,碰到的都是同样乏味的人。生活中怎么会有意外呢?更不可能有惊喜。你当然不敢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人生活的和你不一样。还是那句话,爱谁谁,承受能力弱的,当小说看吧,哈哈)


山南 山之南
  
  2009年9月3日 山南
  
  山南,在山之南,气候温和,不像那曲那样辽阔荒芜。
  
  山南地区的首府在泽当,泽当的意思是“猴子玩耍的平坝”,据说最早这里属于猴子们的地盘。当地人从猴子与人的诸多相似之处,猜到猴子和人类应该有共同的祖先。达尔文费老劲想出来的,又折腾那么久才被人承认的一件事情。人家藏族老早就猜到了。山南的泽当就是藏族传说中猴子变人的地方,是一个刻满经符的猴子洞,猴子洞我没去,听说猴子现在很少看到了。去了藏族的第一间屋和第一块田,就是盘踞在山顶上的雍布拉康,和山下面那一块农田。
  
  这个藏区的第一间屋雍布拉康在乃东县。距离泽当仅几公里。出了小小的县城,路边零星分布村庄人家,午后的阳光正猛,松黄土胚墙度上一层金光,风马飞扬,色彩斑斓。村庄安静无人声。收割干净的青稞地里,牛羊猪马安详漫步。风儿踢踏踩,机车轰轰,风与速度兼备,我不得不一路歌唱,神采飞扬。速度和风,总是让人粲然忘忧。
  
  雍布拉康是藏民为他们的赞普修建的第一座房屋,所以也称为藏区第一宫殿。远远望见山头上盘踞的寺庙,规模很小,但耸峙山头,居高临下,十分壮观。雍布拉康盘踞的山势像母鹿的后腿,据说风水特别好。两面是峭壁,一面是窄窄的石梯。我蹲骑摩托车上吃酸奶糕,歪着脑袋,研究半天,没看出好在哪里,大概和我学的看风水流派不一样。
  雍布拉康门票竟然要60元,太贵了!阿亮走时给我留的银子,已被我挥霍的差不多了。犹豫要不要上去看,想想一路爬山上来,累的气喘吁吁,就此下去着实有点不甘心。上前讲价半天,说妥半价买了张票。兴奋地爬上窄窄的楼梯,上面是个狭小的天台。不足五平方,门口靠墙有消防安全牌,贴着喇嘛们的消防值日表。
  天台上只有两间小房间。高而小的窗户,透出一点天光。昏暗简陋。小小的雍布拉康在没有成为庙子之前,是当年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常来消夏的小宫殿。在文成公主眼里,这个异乡的宫殿未免太简陋了吧?在她家乡,故土大唐,一个乡下土财主的房子也比这里豪华舒适。
  
  墙上的壁画讲的是猴子变成人的故事。我仔细研究一番,壁画给我讲了一个关于乱搞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猴子在这里潜心修炼。附近住着一个魔女。魔女爱上了猴子,要和猴子搞男女关系。猴子不从,魔女就威胁这只猴子,如果不和她搞,她就和魔王搞。并扬言要搞出无数小魔王为害人间。猴子相当苦恼,不想搞(不知道是不是真不想搞)。于是就向观音姐姐求助。观音姐姐从大局考虑,建议猴子牺牲自己成全天下太平。于是猴子奉旨前去和魔女搞男女关系。搞出了一个新的物种,那就是人!
  到了山南我才知道,原来人是猴子和魔女乱搞男女关系的副产品。
  
  另一间房间,光线昏暗,点着一溜酥油灯,我探头进去张望,两个喇嘛坐床上,全神贯注地数钱,床上大概有几万张零钞。两个喇嘛抬头看看我,目测了一下,估计我不是施主之类的,又低头继续数钱。我也目测了一下,估计有千把块钱。站了会觉得无趣,转身出来天台望风景。
  天台上有两个恋人在拍照。请我帮他们拍合影。临要拍,男孩请我等等,伸手爱怜地帮女孩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两人相望一笑。又冲我点头一笑,示意我可以拍了。我躲在镜头后面,也笑了,爱恋之初的美好都是一样的。爱恋之后的不美好各有各的无奈。
  当年文成公主和松干藏布在这天台上,是否有同样心情?文成公主站在这小小的天台上,远望群山的时候,会不会不惯这异域风物,思念故土大唐?身边这个异族的王,是她最爱的男人吗?
  如若有爱人相伴,远行万里如踏世间寻常路,千年不悔。 
  
  雍布拉康这所建筑最有情调的地方,就是这个小小的天台上,流连不忍离去。站在雍布拉康小天台上,远望群山,层峦叠嶂。高原风光让人觉得天高地阔,人在世间多么渺小,无论天地间抑或历史长河之中,渺如烟尘,转眼即风流云散。山脚下那块田地就是藏区的第一块农田,不知经过多少年了,如今依旧葱翠一片。
  
  极目天际,暮云四合,烟尘遍起。夕阳余辉拖拽长长的晚霞浸染天边,山下人家炊烟袅袅,牛羊正归栏。此刻晚风阵阵起,衣袂翩翩,叫人好不惆怅,飘然欲逝。远行太久,渐渐想家。


插记:祝春好
  
  正和人闲聊,边等茶先生的鬼故事。
  忽然,邻家爆竹震天;惊得我直跳起来。
  原是邻家早早开门来接春。
  
  小时候听祖父说,立春日。
  在向阳山坡。挖个小洞,将鹅毛放在里面。
  待立春节气一到,鹅毛便会冲天而起,旋转漂浮。
  小时候觉得颇为神奇,
  后来知道,是因为节气到了。
  大地回春,阳气生发,地气为之一动的缘故。
  春日春风动
  春江春水流
  春人饮春酒
  春草春花生
  春,是神秘而让人欣喜的力量。
  
  
  窗外,小城里,千家万户爆竹声声。
  爆竹的味道遍布山城,风吹在脸上柔和起来,年更近了。
  2010年的春天,是一个响亮的春天。
  
  祝愿在此看帖的每一位好朋友,对,就是你!
  祝愿你在新春新年,能完成一件,你想了很久而未做的事情。
  比如:
  一段旅行,一处向往很久而未去的地方
  去看一个人,可能是你年轻时候的恋人,也许是少年时候师长,或多年未见的好友。不管是谁,都和你拥有过共同的人生岁月。生命就是由这些重要的人组成的。
  陪父母去踏春,打打小麻将,一盒软软的点心一件新衣服,就像你小时候他们待你一样。
  一个电话,表达你想要表达的。歉意、爱意,或者想念,一份单纯的问候。
  一份礼物,给自己,给你喜欢的人,给喜欢你的人。
  
  对一位久想翻脸又碍于情面的人说声I don't berd you,
  或者辞去一份已经厌恶半生的工作。好好收拾下业已烂尾的人生。
  抑或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静静地一个人,不需要面对厌倦半辈子的他或者她。
  一段独处时光,容自己思绪穿越一下,想起你所思恋的人,或者童年时候的村庄,河岸上的野花,青青稻田……
  
  总之,无论是什么,你喜欢的和想要去做,希望在这个响亮的春天,能去做,能达到。




大昭寺扛把子
  
  2009年9月4日 拉萨
  
  拉巴是大昭寺一带的扛把子,我有次在大昭寺前晒太阳认识的,和我一见如故,教我不买门票混到大昭寺去玩。后来又在一起喝过几次酒,颇为投机,成为江湖结义弟兄。跟我说没钱住客栈就去他那里混毡子睡。他们都睡在大昭寺墙根角角里。
  这次从山南回来,又去他的地盘混。他以为我已经离开西藏了,再见面份外热情。帮我卸下背包,从屁股下扯出垫子一块随手拍拍,示意我坐。靠墙半坐半躺,每次到这里,人就异常松弛。斜眼冲拉巴扮鬼脸,两两相望乐呵呵,问吃饭了没有,我点头说吃过了。又问喝茶还是喝酒?我爽快地说:酒!他冲广场前乞讨的小孩尼玛招手,吩咐他去买啤酒。递上一支烟,帮他点上,顺便问他生意可好。他豁达地说:“快乐就好了。我是流浪人,钱多了不好。”
  小尼玛满头大汗地抱了一箱酒来放在我们脚边,大声说:“姐姐,喝酒罗~~”小尼玛长得很可爱,还有两颗老虎牙。我冲他招手,示意有好东西给他,他欣喜地蹲在我面前,我叫他伸开手掌,在他手心放了颗绿松石。他惊喜地反复看,摸索。帮他系在脖上的佛绳结上。跟他说:“只有一颗。是特意留给你的。”他欣喜地摸了又摸,黑黑的小脸蛋上喜笑颜开。拉巴也凑近摸了摸,说真真的绿松石哦,不要搞丢了,姐姐的情意哦。
  拉巴从身后的袋子摸出一只杯子和我轮换着喝酒。我喝完一杯,倒满再递给他,他喝完再倒满递还给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问我山南可好耍。我跟他讲文成公主的故事,还有猴子和魔女。无论什么故事到我嘴里都变成八卦野史。他被我逗的哈哈直乐。大力拍我的肩膀表扬我讲的好。我也相当得意,眉飞色舞。
  一块艳阳天,一堵暖暖的墙,面前有好朋友和酒。还有下酒的故事,相当的愉快。
  
  旁边几个也在晒太阳的驴友商量走墨脱,从派乡那边徒步过去,听说那一路相当艰难。要走5天才能走到墨脱。打头的那个队长是帅哥一枚,跟队友交代必要装备和沿路行程安排,计划很严谨,包括沿路可能会出现的意外状况,都预先提出来,商量解决办法。我在一旁喝酒,一边留意他们讲话。见他们一直都没有提到蚂蟥。担心他们不知道,插话提醒一句,说你们知道吗,墨脱有好多蚂蟥呢。那队长望望我说,墨脱有蚂蟥这是基本常识,早就做好准备了。绑腿和防蚂蟥的药水都提前预备好了。呃,看来我担心的问题太基本了。可惜我们去的时候不知道,被咬得魂飞魄散。此刻艳阳下,想起来还不免头皮一阵发麻。还是不提墨脱了,那地方终身不会再去。没什么好玩的。我还是和拉巴扯淡比较有趣。一直都觉得人事远比风景有趣。其实旅行也就那么回事,雪山草地看多了,也就平淡了。唯有人,层次丰富,有情有趣。
  就像拉巴,流浪几十年了,混遍藏区各个角落,一生波澜壮阔,遇人世凶险无数。其经历写出来拍电视剧可以拍60集以上。这个日喀则的流浪人,现在归隐大昭寺了。在此地混得满面红光,风生水起。手下管辖一批各种风格的乞讨从业人员。年龄跨度从6岁到60岁以上,根据各自特点分工相当明晰。有伪装成磕长头的、有胸前挂着录音机盘腿坐在闹市中心念经的、有伪装成各种残障的、有抱游客大腿要钱的小孩、也有摆地摊子卖点珠子,链子的、有擦皮鞋的……晚上大家收工,从大昭寺的各个方向慢慢汇集在这堵墙根下。拉巴坐在正中间,大家围成一圈,将讨来的钱,皱皱巴巴地往拉巴面前的帽子里放,井然有序,不仅没有勉强的感觉,而且还很快乐的样子,好像是一家人。在这个“大家庭”里谁要用钱,需要添置什么东西,再问拉巴要钱去买,或者拉巴给他们准备好。每次看到这个场景,都会浮现出一个词“共产主义”。我觉得共产国际的理想在这里终于实现了。和谐有序又有人情味。
  拉巴跟我说,他8岁就出来流浪,什么地方都去过。流浪了快四十年了。我很羡慕他在路上的经历,他却说自己老了,想安定下来了。我问他是不是要找个老婆,成家安定下来。他摇头:“不不不,女人,麻烦地很。女人不要。安定下来的意思是,不走了,就留在大昭寺这里。停留在一个地方,不会到处走了。”他们这批乞讨人,和我以往理解的乞讨团伙不一样。他们理念很淳朴。拉巴说,一个人生存下去,很难。必须地大家一起互相帮助。像一个家一样。谁要用钱大家都帮助。谁生病了大家轮流照顾。
  
  “他们叫我老大、老大。我不喜欢,我不是老大。”
  “那你是什么?”
  “我是一个爸爸,你们说叫父亲的!”
  这个流浪多年的浪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充满了自豪和责任感。让人由衷生出几分敬意来。
  在拉萨,除了阿藏马哥,我就喜欢和拉巴他们厮混在一起。他们是真正活在当下的人。生活对他们只有今天,今天觉得不错,明天就继续。什么时候想走了,抬腿就走。生活越简单,快乐越纯粹。和他们相处,相当放松,都是一无所有的人,没有利益关系,只有人与人之间最简单的交往和情意。不用装得谁比谁牛B,不用装得谁比谁有文化。你身上任何物件都不意味着什么,你任何的背景都只是一个屁。民族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符号。除了语言有点不同,好在我们也没有高深的话题需要沟通。喝酒扯淡就够了。到了这里众生都平等。我想,我喜欢在他们面前的我自己。虽然只是人生短短的一段交集,相处起来却像多年老友一般自然轻松。
  
  后来,从藏区回来后,有个爱装大尾巴狼的记者一本正经地要就民族纠纷问题和我讨论一下。我又不是砖家叫兽,跟我讨论这个?还说从思想性上来分析。俺毫不委婉地说:“思想就木有,性有,谈性么?”把那家伙雷得里嫩外焦,含羞遁去。
  坦白说,我对藏汉满回之类民族问题没任何概念,前面我写《喜噶则小贩》,有个无聊的家伙揪着不放,一篇路上游记而已,硬生生被他扯出政治来了,还说老子政治觉悟不高,锲而不舍发帖谈政治立场。老子日你全家兼日四人帮文化大革命,政治他妈的关老子P事,它也没请老子喝过酒。表和俺谈政治谈民族谈立场谈阶级,俺已经升华了,无论藏汉,当官的,做生意的,混江湖的,当乞丐的,满眼望去不过都是人而已,或者非人。有趣的和无趣的人。
  我也觉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好人和坏人,不分民族国籍阶层工种男女。很多游客是自己吓自己,男的看藏民望望他就觉得人家想抢劫他了,女的见藏民望望她,就幻想自己马上要被强奸了。客观点,犯罪率这回事是不分民族的,哪儿都有。再说,藏民也并非很多狭隘的人想象的那样一昧蛮干的,好歹人家还有信仰呢。不轻易与人为恶,那违背他们的原则。从交往上来说,藏人纯朴简单,更容易相处相爱,对他好他百倍报答,对他不好他分分钟想杀了你。且别以为可以欺骗,本质的爱憎他们更容易感受得到。其实,我觉得少数民族活得更像人,爱憎分明,爱了抱抱怒了拔刀子,多简单纯粹!回到城市反而有点儿不知所措,搞球不清楚这些人虚头八脑的到底想什么,很不适应了一阵。特别想念我的藏族朋友们,喜欢与他们之间,简单直接的交往方式。越简单,越快乐。
  
  我记得,一到傍晚,大家就聚在一起上缴乞讨成果,然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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