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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新地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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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九,你们这是要干甚?”徐耀宗板着脸到了点将台,厉声问沈九。

    小子也不怕给沈越惹上天大祸事。

    “大人,我家少爷数日前去张家谈事,至今未归!派人前去询问,被张家家丁打了出来……”沈大沉声对徐耀宗说道。

    “此事需从长计议,若点齐民壮打上张家门,非得被治个谋反之罪,给沈家惹来灭门之祸!”徐耀宗皱眉道。

    旋即转头对两百整齐排列的民壮大声道,“尔等忠心可嘉,沈越有尔等做手下,钱粮没白给!都散了吧!”

    民壮多是军户子弟,对千户大人还是害怕的。

    徐耀宗在点将台一站,之前如虹的气势瞬间消散大部分。

    “大人,我等只是去张家要人!沈大人不仅借钱粮给我等让家人活命,更为朝廷分忧,召集我等护卫周边百姓安全,现被张家谋害,若坐视不理,岂不忘恩负义!”民壮队伍中一人大声地回答道。

    “对!我们只是去救回大人!”

    有人带头,其他人胆子自然大了起来。

    以前怕徐耀宗,因为徐耀宗是千户,卫所军户钱粮及朝廷役使杂差摊派都由千户说了算。

    即使害怕,徐耀宗也没把朝廷拖欠的粮饷发给他们。

    沈越才是衣食父母。

    若非沈越在募集民壮前借钱借粮,或许就有人饿死了。

    沈家家丁更不怕徐耀宗,少爷没了,沈家也就垮了。之前跟着沈家来龙山所,就因为看到了希望,张家扣留了少爷,希望没了,如何甘心?

    被徐耀宗千户自带淫威压制的民壮气势,再次强了起来。

    “嘚嘚嘚……”徐耀宗黑着脸正要呵斥,校场上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报!”一骑枣红马疾驰入校场,直奔点将台而来。

    马未停稳,骑士便翻身跃下,单膝跪地,拱手对着徐耀宗汇报:“千户大人,小姐点了三十骑兵往定海县城找张家去了!”

    徐耀宗听闻闺女带三十骑兵去定海县找张家,心中暗叫不好。

    眼前沈家的这两百民壮,若也去了,乐子就大了。

    无论如何,徐耀宗都脱离不了干系。

    聚众冲击朝廷重臣家族,很容易就被评定为谋反。

    “我亲自去张家!让民壮先行解散!”徐耀宗冷脸对沈大道。

    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沈大皱眉看着徐耀宗,没回答。

    徐耀宗心中焦急,脸色越来越难看,并不清楚沈大是否知道沈越的计划,这时却又无法问。

    只能以势压人。

    沈大眼神中,充满杀意,徐耀宗都不敢与之对视。

    饶是如此,徐耀宗也无丝毫退缩。

    徐耀宗咬牙瞪着沈大,“若两百民壮入了定海县城,事情就难以收拾!谋反之罪,非得坐实不可!”

    也不知道沈越究竟如何安排的,张家的银子进了沈家银窖,以沈大的地位,不可能不知。

    不管民壮闹事是否在沈越算计之中,徐耀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此事发生。

    “张沈两家之仇,即使毁了定海张家,也不会对张家造成太大影响。若你家少爷回来,却背上谋反之名……”见沈大迟迟不说话,徐耀宗只能耐心劝说,饶是心中急切不已。

    沈大的来头,他只隐隐听沈得富说过三言两语,杀人绝对不少,那眼神就能看得明白。

    “大人,希望您能带回少爷!”沈大终于开口了。

    沈九不甘心,见先生瞪他,只能作罢。

    “放心,你家少爷不会少一根汗毛。”这老家伙,真会演戏,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沈越那小子在海上活蹦乱跳杀鲸鱼呢!

    得到答复,徐耀宗便跃下点将台,对前来汇报的骑士一边说,一边翻身上了骑士的马,“回去禀报夫人,我去把小姐追回来。”

    “唏律律……”健壮的枣红马被徐耀宗提马缰的巨力拉得人立而起,仰天嘶鸣。

    “驾!”

    马背上的徐耀宗不等马前蹄踏在地上,双腿紧夹在马腹,扬起马鞭重重地抽着马屁股,枣红马两前蹄踏在地上的一瞬间,就窜了出去。

    “先生,咱们咋办?”沈九焦急地问着沈大,“徐大人不过一千户,连张家的门都不一定能进得去。”

    “先等消息,徐大人若不能救出少爷,咱再行动。若被视为谋反就不好了。大家皆有家室。你从队伍中选出三十精壮,随时待命。我回府中跟夫人商议。”沈大看徐耀宗远去的身影,对沈九道。

    若徐耀宗无法把少爷要回来,他们必须去张家抢人。

    两百人声势浩大会被视为谋反,人少一些自然没这问题。

    徐耀宗不停抽着马屁股,枣红马吃痛,如同一道疾驰的闪电向定海县而去,他希望能把闺女徐娇追回来。

    一路不断骂着沈越,若不是那小子的交代,闺女知道情况,何至于此!

    更让他闹心的是,闺女不顾及自己名声,也不顾及他的老脸。

    尚未过门,为了男人打上张家,传出去如何得了!

    事情结束之后,一定得跟夫人说道说道。

    一袭红装的徐娇自不知道老爹心中所想,听闻沈越被张家扣留,心思便乱了起来。

    沈越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带她出海,让她操练民壮,这些日子她不停地规划着成亲之后的生活,跟着沈越出海捕鲸,跨洋做生意,却没曾想,张家要毁掉她未来的幸福。

    脾气本就火爆的她,如何能够容忍?

    未曾多想,便点了三十精锐,若家中马匹多一些,她自然会多带人。

    数十骑不停用手中马鞭抽打战马,扬起一路尘土。

    张家,刚迎接一位重量级客人入府。

    三老太爷的夫人回家省亲,暂居定海张家,整个张家都忙碌无比,并无人知道张家祸事临近。

    “还有多远到定海县?”定海县北边十多里的官道上,数辆马车组成的车队慢悠悠地向定海县而去,一名中年官员掀开车帘,露出满是倦容的脸对车夫问道。

096 张沈两家仇恨真相() 
“此事当真是他一人设计?”张周氏刚被迎入定海张府,跟张家之人寒暄后,便入了书房,询问张善禄沈越的谋划。“此事对整个张家都是重要非常,容不得半点差错。你三叔抽不开身,老身亲自回来,只为此事。”

    送茶水的张巧儿也是没能留在书房。

    “三婶,信上所言,尽皆事实。”张善禄也知此事对张家的重要性。

    恭敬地回答厚,便把整个事情详细始末说了。

    张周氏听到张沈两家有仇,而且还是那种无法化解的仇恨,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既然我们两家有仇,沈家小子为何还跟张家合作,不仅送银子,更是帮你三叔出谋划策?何所图?”张周氏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那般利润巨大的生意,给出一半股子,多给钱都拒绝,好生没道理。”

    之前远在北京城,并不知道定海县城的事情。

    现如今到了这边,张善禄介绍得详细,反而让老太太更迷糊,疑点太多。

    张善禄苦笑,“三婶,小侄一直无法想明白。巧儿更摸不着头脑。他的说辞,并不足以让人相信。”

    沈越之前的说辞是为赔罪,即使赔罪,也不至于此。

    若为后台,定海县靠近南直隶,豪门大族关系盘根错节,远非新近几十年崛起的张家可比。

    “你们商谈后,他有何动静?”张周氏脸上的皱纹挤在了一起。

    “离去后,他便回了龙山所,第二天一早出了海,一直没回来。他出海是龙山所战船,沈家的人跟龙山所留下的人也是不知他的行踪……龙山所千户徐耀宗跟沈得富私交甚笃,沈家去龙山所,乃是徐耀宗安排,沈越刚到龙山所,便成了百户……”

    这些情况,并不难打听。

    张善禄被沈越搞得迷糊不已,就怕沈越设下圈套让他钻,那样就害了整个张家。

    现如今的张家,经不得任何错误。

    “张沈两家的仇恨,真是因沈越欺负巧儿而起?若仅仅如此,张家岂会心甘情愿赔偿十万两?”张周氏更是不明白。“监察御史赵炳良弹劾你三叔,最重要一条便是夺张家三千亩地。皇上钦点钦差罗成今天便会到定海县。”

    老太太索性把话题转向了两家仇恨起源。

    外面以讹传讹,最终听到的跟真相差太远。

    钦差御史比张周氏先行出发,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不顾身体劳累赶路,好不容易提前半日到达定海。

    若不彻底弄明白,如何应对?

    听闻此话,张善禄脸上苦涩更重,在强势的三婶面前,不敢有丝毫隐瞒。

    事情关系着整个张家。

    张培举倒下,整个张家也就完了。

    “三婶,此事另有隐情。沈家的十万两银子,巧儿不过适逢其会。这十万两,是沈得富购买咱家船队……”

    “不是因为巧儿被欺负,你们借着你三叔在朝中的势力强势压人?”张周氏有些不信。

    “三叔早让放弃船队……海贸都被各豪族把持,沈家想插手进来并不容易……朝廷对江南不停加税派饷,沈家无后台,三千亩地不断被派饷加赋,早就入不敷出……咱家又需要地……”张善禄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解释了一番。“若非如此,沈家不会同意把地契给咱们。之前为了掩藏真相,不留下把柄,沈家夫人秦玉莲按照之前商议,安排人张罗卖地。三叔在,宁波府周围家族谁敢截胡咱家看上的?只不过,定海知县孙德胜抓了沈夫人是我们没想到的……”

    张沈两家表面有仇,还是毁家夺产之仇,事实如何,只有两家当家主事之人清楚。

    张周氏听闻事情如此,不由目瞪口呆。

    来的路上这些日子,不断地设想,假设张家夺地之事。

    万万没有想到,内情居然如此,跟传言完全不同,甚至毫无关系。

    沈家要进入被豪门大族垄断的海贸,张家要出手海上贸易,双方自然一拍即合。

    一支船队远不止十万两雪花银,倒是沈家占了大便宜。

    朝廷禁海,这样的交易,自是无法明目张胆,刚好遇到沈越侮辱张巧儿,以此为借口敲诈勒索沈家十万两虽然有些牵强,至少不会在海贸的事情上让人抓住把柄。

    只是之前谁都没想到,如此行事反而给了张培举一个巨大的机会。

    唯一让人头痛的就是如何把这交易当成反击的理由。

    张炳良弹劾张培举还有一条:私自出海贸易,勾结海匪!

    张家有船队的事情若是说了出来,岂不是承认此事?

    “如此说来,沈家小子知道内情?”张周氏好一阵才消化完整件事情,考虑着如何利用此事。

    张善禄摇头,“他并不知情。”

    “不知情还跟仇人合作?”张周氏悚然而惊。

    沈家小子,绝不是省油的灯,甚至比朝中的那些老狐狸更懂得隐忍!

    “若放在乱世,此子绝对是一代枭雄!”张善禄就因为沈越的表现,才加派人手打探沈越的一切。

    “沈得富出海未归,跟咱家可有关系?”张周氏叹了一口气,可惜张家后人无此算计。

    她没告诉张善禄,现在已经是乱世了。

    大明江山到处烽火。

    “没有,咱家在船队尚有一半股子,置办货物的银钱,大多咱家所出。目前侄儿正在调查此事。”张培举摇头。

    船队未归,张家损失也是不小。

    置办货物,张罗出海等事,张家没少出力,之前为了不落人把柄,张家并未跟人合作,海贸的事情,很是隐蔽。

    否则张三太爷在朝中,早被干翻了。

    “此事倒也无甚大碍。朝廷钦差前来调查张家夺人家产及私自出海,勾结海匪之事,全得靠沈家的人帮忙……”张周氏连着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幽幽说道。“赵良炳弹劾你三叔,定然是知道一些事情,他身后站着谁,尚未可知。”

    一直以来,张家都不曾如此被动过。

    “三婶无需担心此事。吴家湾的船队,最后一艘两千料大船也给了沈越,那边的造船作坊,已经一把火烧得精光,船厂匠人尽皆安排妥当!”张善禄平静地说道。

097 千里做官只为财() 
“尽快安排老身见一见沈家后生。你三叔在朝中举步维艰,老身倒要看看,沈家小子有何通天手段,远在乡间,却对朝中局势了如指掌。”张周氏淡淡地说道。

    她的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置疑。

    让张善禄心中震惊。

    从未回家省亲过的三婶亲来定海,是为沈越而来!代表着户部尚书来定海见沈越。

    沈越何德何能?

    “三婶,他值得如此重视?”张善禄疑惑,“生意之事不代表官场,侄儿不明白三叔为何如此重视他。他提出那建议,虽有用处,也得得罪不少皇亲国戚……”

    张善禄对于沈越提的建议,也知道效果。

    若说沈越了解朝堂之事,看得透彻,他真不相信。

    一个从小没出过宁波府的纨绔子弟,之前也无甚出彩之处,若非破了家,这小子依然在寻花问柳。

    三叔跟三婶如此重视,莫不成朝廷有了什么变故。

    “是否如此,老身亲眼见了便知。你三叔说了,若此子可堪造就,就把巧儿许给他,让他成我张家姑爷。巧儿被他坏了名节,也算便宜了他。”张周氏有些不满地看着张善禄。

    张善禄尴尬地闭口不言。

    他闺女张巧儿的婚事,他这个当爹的,很难做主。

    张家人讨论沈越之事,定海县衙后院书房,同样有人在讨论此事。

    孙德胜四十出头,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外表看来,更像武官而不像文官。

    三十九岁中进士,使了一大笔银子走了崇祯四年罢官的吏部尚书王永光的路子,谋了外放定海县的实缺。

    这两年在定海县城,早收回了投资,用银子搭上了内阁大学士周延儒的路子。

    若要升官,需要的银子自然不少。

    定海县,地皮都被刮了数尺。

    钦差御史罗成到来,孙德胜如何不慌!

    “师爷,钦差御史罗成前来,咱真不去迎接?”孙德胜焦急地问着从京城带来的师爷童冠。

    在定海县能站稳脚,跟师爷童冠有着某大关系。

    童冠是一名老监生,从14岁开始靠科举,一直到54岁第四十年依然未中举,最终只能无奈放弃,给人做了师爷。

    两人狼狈为奸,倒也在这定海县捞足了银子。

    之前与赵家图谋沈家,前后更是捞了上万两雪花银。

    钦差御史到来,朝廷并未行文下旨通报,孙德胜如何不着急?

    “大人勿需惊慌。御史罗成前来,非是因定海县而来……”童冠右手拇指跟食指捏着下巴的山羊胡,平静地对着孙德胜说道。

    “非因定海县来,却为张沈两家之事。若是彻查此事,咱们……”孙德胜害怕事情败露。

    沈家败了,孙德胜跟赵家联手,关键时刻把沈家唯一的主事人投入大牢,逼着沈家不学无术的败家儿子用地跟房子偿债,一方面为了银子,另一方面也为向张家示好。

    周延儒在朝廷不断受到温体仁攻击,若是倒下,孙德胜失去了后台,张培举入阁的希望很大。

    甚至,沈越被革去功名之事,也跟他这县太爷不无关系,为的就是帮张家出气。

    现在张家倒霉,张培举在朝中被人弹劾,皇上重视了,派出钦差前来查证。

    事情败露,张培举少不了落个罢官的结果,更甚则是抄家问罪。

    “沈家小子在春风楼与人斗富,写下欠条,人证物证俱在,春风楼前来县衙告状沈家欠债不还,大人为民做主,并无差错。”童冠摇头,“至于张家之事,跟咱无关系。”

    听闻此言,孙德胜稍稍宽心一些。

    来定海县两年多,跟张家一直都是保持着距离。

    倒不是他想保持距离,而是张家分毫都不把他一个知县放在眼中。

    “大人,借着此机会,咱可再问赵家要一笔押金费。”童冠舔了舔嘴唇。

    定海县普通人家实在是捞不到油水。

    几家大户尽皆是小小七品知县惹不起的,能动的沈家,已经倒下,赵家也无甚可靠背景,拿他们开刀也无妨。

    “不如敲张家一笔?张家乃宁波首富,若是……”前一刻还在担忧的孙德胜,此刻嘴角都留下了口水。

    赵家的富裕程度,远不及张家。

    “大人,此事需等钦差到来之后视情况而谋划。”童冠也是双眼放光。

    孙德胜无甚本事,在钱财上贪婪,对于手下却是极好,每次得利,皆有一成拿分给手下。

    童冠这两年跟着孙德胜,倒也没少捞银子。

    张家若是能啃上一口,比他们之前这些年的谋划都要多不少。

    “打发人去醉仙楼安排一桌最上等的酒席,晚上宴请钦差。朝廷无公文下发,咱不去迎接钦差,私下宴请,也无甚问题。”一想着可以借钦差罗成的风去咬张家一口,孙德胜的智商瞬间翻倍。

    钦差罗成到定海,一路上尽皆是低调赶路,路过任何府县,皆未打出钦差仪仗。

    皇上吩咐了,偷偷进村,打枪的不要。

    作为皇上的心腹,自然知道事情轻重,所幸,已经看到了定海县城的轮廓。

    “大人,前面便是定海县城了。”车夫望着县城轮廓,满脸轻松地扭头对车厢里疲惫的罗成道。

    罗成伸出脑袋看了一眼,便缩了回去,“可算到了!”

    “陈公公,前面便是定海县城了。”

    第二辆马车里,坐着一名面白无须,看不出来年龄,身着银绣仙鹤宝石蓝长袍,头戴镶玉东坡帽的白胖男子,长时间赶路,让白胖男子神色委顿,听闻定海县城到了,脸上顿时变得明媚起来。

    听闻定海县城到了,白胖男子幽幽开口,“可算到了!”

    其嗓音低沉,宛如公鸭。

    即将到达目的地,整个队伍都变得轻快起来。

    可随后,这股子轻快,被后面由远及近而来的急促马蹄声打破。

    “嘚嘚嘚……”

    “驾!驾!驾……”

    马上骑士不停用手中马鞭抽打着胯下战马,炎热的天,战马尽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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