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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石传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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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脆一剑劈死他!”

    一个重甲卫兵在其他卫兵的叫喊声中率先走到了包围圈内,他抡起手中的大剑并挥舞着它,好像是在活动自己的筋骨。他的脸藏在了银盔下面,只漏出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看着就像一只野蛮的巨兽。

    冬候羽看着眼前这个钢铁怪物,心中一惊,他的“隐风斩”虽然神出鬼没,不易从察觉,但是面对被铁甲包的密不透风的的重甲兵,却一点也讨不到便宜。

    他紧盯着眼前这个钢铁怪物的脚步,眼前这个人虽然全身都被钢甲庇护着,但是却一点也不显得迟钝。相反,他的脚步稳健而又灵活。他一直侧着身子,随时准备着闪开对方的攻击,冬候羽认定对方是个久经战斗的老兵。

    突然,那个重甲兵停了下来,他拖着手中的大剑径直朝自己快步走来,大剑与地上的石砖摩擦发出那粗鲁的声音让冬候羽意识到战斗开始了。

    冬候羽轻盈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以寻求最好的出手时机,对方则一直紧随着自己。当他们只距离两米多的时候,重甲兵抡圆了手中的剑朝着冬候羽劈砍过来。

    哐嚓!

    地上的石砖随着重甲兵大剑落地的那一刻碎成一大片。

    “呼好险,要是再慢一点,我可能就成剑下之鬼了”冬候羽暗自庆幸自己及时剁掉了这致命的一击。

    “幸好幸好”高台上的祝凉奔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地叹道。

    正在冬候羽惊魂未定之时,重甲兵的大剑呼啸着横扫过来,冬候羽避之不及,只好拿手中的剑招架,但是他的体重显然抵挡不住这千钧之力,整个人直接被冲撞出好几米远。

    “咳咳咳”冬候羽痛苦地咳嗽着,刚才那猛力一击正好砸在冬候羽胸口上,他一只手拄着剑,单膝跪地,努力着要站起来。

    “快点解决他!”站在最内圈的一个卫兵们大声吼道。

    祝凉奔用一个极其凶狠的眼神怒视着刚刚叫喊的卫兵,握着水晶锤柄的那只手嘎嘎作响,仿佛要把那铁柄捏碎了一般。

    冬候羽很快站了起来,但在他起身的一瞬间,他低矮的视线察觉到了重甲兵的破绽。重甲兵虽然全身都包裹着铁甲,但是关节处却留着用来活动的缝隙。冬候羽就像猎人发现猎物一般,心中万般惊喜,但是却表现的风平浪静、沉着如水。

    “喝!”重甲兵大吼了一声,朝自己奔跑过来,他这次明显加快了速度,好像是要打算了结这场战斗了。但是当他跑到半道时,对面的冬候羽再次消失了,一道扬起的白气和飞奔中的重甲兵错身而过。

    突然,跑动中的重甲兵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他赶紧用大剑支撑住平衡。他那银色头盔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光芒四射,头盔底下传出沉重而又吃力的哼哧声。鲜血顺着他左腿铁甲的内壁流到了出来,并迅速将地面染红。

    “干的漂亮!”台上的沃西失声说道,脸上笑得就像一朵花儿。

    祝凉奔则面不改色,紧盯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冬候羽并没有给敌人残喘的机会,他犹如一团白云,来回在重甲兵身边穿梭。在场所有人都像白日撞见鬼了一样,一个个睁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眼睁睁地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扑通!

    伴随着铁甲和地面撞击的声音,重甲兵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他不停地喘着粗气并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这时候,冬候羽也在离重甲兵不远的地方现出了真身。冬候羽在电光火石之间,重伤了重甲兵四肢的关节,战局发生了惊天的逆转。所有的浮沱卫兵顿时沉浸在了震惊和恐惧当中,以至于他们忘记了在这个时候全力围攻冬候羽。

    冬候羽镇定地走到跪在地上的重甲兵面前,他背着太阳,黑色的影子犹如恶魔一般笼罩着重甲兵。跪着的重甲兵四肢动弹不得,只能听天由命。冬候羽用剑挑着重甲兵的头盔下沿,对视着藏在银盔下面那双恐惧而慌乱的眼睛。

    “喂,起来啊,起来接着打啊。”冬候羽讥笑着说道,“你们浮沱人杀了我母亲和叔叔,今天撞上我,真是你们这辈子倒的最大的霉。”

    冬候羽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不算很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这些话虽然平静如水,但是却字字如剑,锋利而充满力量。

    “你在说些什么啊愚蠢的贱民!”跪着的人终于吃力点蹦出了几个字。

    “去地狱里吃粪吧,王八蛋。”冬候羽冷冷地说道。

    说话之间,冬候羽挥起手中的剑,利落地结果了重甲兵。汩汩鲜血犹如涌泉从后者的盔甲中喷溅而出,重甲兵应声栽倒在地。

    当重甲兵倒下去的那一刻,冬候羽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动了,他感觉到自己疲倦无力,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一样。

    就在所有人还停留在恐惧和惊愕当中时,四五个浮沱卫兵很快醒过了神来,并朝着冬候羽狂奔过来。他们是精英兵,个个身手敏捷,手持短剑。此时的冬候羽依旧神情恍惚,他背对着这几个卫兵,对正在向自己逼近的危险毫不知情。

    首当其冲的卫兵在一跃而起,朝着冬候羽的脑勺劈砍过来,剑锋划着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当冬候羽警觉到身后的动静时,卫兵的剑已经离他只有一米之遥。但是,就在冬候羽认为难逃一死的时候,卫兵们突然朝着反方向弹飞了出去

    “呔!尝尝老子的蓝锤子!”祝凉奔在卫兵将要逼近冬候羽的千钧之际,从高台上跃了下来。他横握着水晶锤拦住了这几个精英兵的去路,力大无穷的祝凉奔硬生生将那几个浮沱兵撞出五六米远。

    蓝衣长老伸手慌张地大喊:“休要胡闹!”但这已经于事无补了,祝凉奔已经稳当地站在了包围圈内。

    “大家不可轻举妄动,你们是想把战士塔的百年清誉给毁于一旦吗?”混乱当中蓝衣长老的话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喂,兄弟,老子欠你的一命现在还给你了。今后,你可要自己当心你那条小命了,我看今天是凶多吉少啊!”祝凉奔大笑着对身后的冬候羽说道。

    祝凉奔一语惊醒了冬候羽,他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危险。今天他所做的不是以往的战斗训练,而是杀人和犯罪,他得罪的也不是平头百姓,而是浮沱帝国的皇亲国戚。

    几朵乌云正好遮挡住了太阳的光芒,刚才豁亮的战士塔内院顿时变得阴暗下来,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血腥的杀戮气息。

    “大奔,杀得过来吗?”冬候羽笑着问道。

    “就这群废物,还不够我的锤子挥霍呢!”祝凉奔说着便挥着水晶锤,朝对面的浮沱兵冲了上去。

    “来吧,把他们杀个屁滚尿流吧,哈哈哈”冬候羽潇洒地笑着,然后拎着手中的剑,朝着包围过来的浮沱卫兵砍了过去

    就在俩人和浮沱兵杀的不可开交之时,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天而降,犹如一团烈火,落到了混乱的战场当中。

第4章 在逃犯() 
冬候羽倚着一个俯身的浮沱兵的背,利落地从他背上翻滚而过。他反手拿剑,剑锋柔顺地划过了浮沱兵的喉咙,瞬间雪花四溅,那浮沱兵无力地瘫软了下去。冬候羽落地的一刹,他那凌厉的剑锋撞上了另个一个冲过来的浮沱兵,剑沿着他的喉咙一直刺穿到了后脖梗子,那浮沱兵还没来及鲜血喷溅,冬候羽就迅速将剑拔出,然后浮沱兵抽搐着应声倒地。

    很快,四五把刀不停地往冬候羽身上招呼,他能招架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小了。他被浮沱兵刺伤了右臂和后背,浓浓的鲜血也从褴褛的棕衫底下渗了出来。

    而离他不远的地方,祝凉奔正在挥舞着水晶锤做困兽之斗,他力大无比、身材高大,加上那把蓝锤子,浮沱兵很难近得了他的身,但即使这样,他身上的皮铠还是被划破了好几处口子。

    正当冬候羽和祝凉奔在顽强抵抗的时候,沃西突然也从高台上跳了下来,他一袭红袍,犹如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一片银盔银甲的浮沱兵中间显得如此的抢眼。

    沃西脚刚触地,便迅速从腰间那个鼓鼓囊囊的皮筒里抽出一支卷轴,并将它他摊开。

    “多苏扶月,默冬儿罗!”沃西高声念着术语,他的眼睛也跟着渐渐变成了火红色,身体周围缓缓地散发出淡淡的火光。

    冬候羽看到这个不请自来的救兵,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和祝凉奔终于不用当浮沱的剑下鬼了。

    “真是个不怕死的混球啊!”祝凉奔一边兴奋地战斗着,一边笑着骂道。

    他们心中都清楚地明白沃西对他们意味着什么。这位古怪的德鲁人虽然在平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他却在战士塔老法师那里虚心求教到了不少东西。他对于火属性的法术相当痴迷,经常能看到他独自坐在火烛前,亦或是火炉边上,静静地观察着舞动的火焰,然后反复地领悟着火法术的术语。

    法术是垂云大陆上的人们不屑于提及,但是又十分畏惧的东西。在这个崇尚以力量和战技来进行战斗的世界里,法术被视为是不入流的伎俩。人们戏称法师为“骷髅人”,因为法师们都逃脱不了面容消瘦、未老先衰的悲苦命运。他们在施放强**术的同时,也献出了自己的血肉之躯,这便是人尽皆知的法师契约。

    但是,世人同样对法术那足够毁灭一切的恐怖威力充满畏惧。垂云联盟秩序成立后,联盟开始对法术的使用进行严格管制,只允许民间使用低阶法术,而像战士塔这种战士学院也只能传授中阶法术。

    沃西所使用的火法术就是一个中阶法术――浴火而歌。施法者会把自己沐浴在火焰当中,念过术语后,施法者会用意念将火苗引到目标身上,炽热的火焰不会烫伤任何敌人,但却会让他们酣畅淋漓地体会一番灼烧之痛。

    沃西在念出术语的同时,他的的周身随之腾起了一团巨大的火焰,刚被乌云遮去光明的战士塔内院被这团火焰照耀的一片通明,火光映在所有人的脸上,显得诡异而又恐怖。

    “赫赤炬炎司渺青汇露司多苏扶月,默冬儿罗!”沃西继续吟唱着术语,而他周围的火焰也越燃越大。

    院子里兵器相撞的声音渐渐稀疏了下来,所有人的脸上都一副“这他妈是什么鬼玩意啊!”的表情,惊恐万状地盯着正在施法的法师沃西。

    即使是战士塔长老们,心中也惶恐不安。战士塔长老们万万没想到,沃西竟然可以如此熟练地运用中阶法术,而且使用的还是极难掌握的火系法术。而在人群外面被包扎的像个包子一样的兹傩,也睁圆了那双小眼睛,诧异地看着远处的怖人的异象。

    “骨咚瑟噜,浴火而歌!”沃西突然喊道,一边挥手将腾升的火苗引到了浮沱卫兵的身上。

    紧接着,所有的浮沱兵身上都迅速燃起了火苗,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布满了战士塔内院。大火烧身的浮沱兵就跟无头苍蝇般相互乱撞,而冬候羽和祝凉奔却在沃西的保护下完好无损。

    “两个笨蛋我们得抓紧时间逃命。”德鲁人拼尽力气喊着,刚才的施法让他的有点体力不支,“我的法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冬候羽思忖片刻,朝着高台上战士塔的人喊道:“各位长老,今天的事情,都因为我而起,还请大家见谅!”

    “不用多说了,赶紧逃命去吧,孩子们。”蓝衣长老颤抖着,无奈地说道。

    “大奔!走!”冬候羽转过身对不远处祝凉奔干脆地喊道

    躺在外边的兹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伤害自己的凶手从自己视野中远去,而他的卫兵们则在火海中痛不欲生地哭喊着,又气又急的兹傩也跟着嚎了起来,场面滑稽又悲壮

    三人很快跑出战士塔内院,他们穿过一个木雕拱门后,踏上了一条青石路,那是通往战士塔大门的干道。

    “我们得加快脚步了法术只能维持三四刻钟的时间。”沃西喘着粗气边跑边说。

    “我们必须得弄清楚去向。”祝凉奔认真地说道。

    “我要南下回德鲁国,不远处会有人接应我。最危险的肯定是冬候,你刺伤的可是浮沱皇室的人,他们肯定会全力追捕你的。话说回来,你的隐风斩可真的是出神入化啊!”沃西依旧回味着刚才那场痛快的战斗,他微笑着说道。

    “沃西,多亏了你的法术,我和大奔才能得以逃脱,不然今天肯定凶多吉少了。”冬候羽同样佩服至极地说道。

    听到冬候羽的夸奖,沃西摸着脑袋,不禁谦虚地笑了起来。

    “我要返回西疆,大奔你呢?”冬候羽问道。

    “天杀的浮沱佬!我得回老家避避风头了,冬候你必须要多加小心,要是遇到追兵,绝对不能恋战。”祝凉奔用他那一贯严肃的语气说。

    “不用担心我,谢谢你们能出手相助”冬候羽感激地说道。

    “喂!我们是朋友嘛!”沃西打断了冬候羽的话,并用了一个少见的正经而又友善的表情说道。

    “没错,我们是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嘛。”祝凉奔插话道,“你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师,你这个朋友我老祝交定了。”很少有人能被祝凉奔看得上眼,继冬候羽后,沃西也有幸加入到了这一队列。

    沃西摆摆手笑着说到:“看在你还算条汉子的份上,本人允许你做我的朋友啦。”

    冬候羽看着眼前这两个乐观而又勇敢的人,心中不禁浮起一股暖意,从叔叔离世后,他第一次得到别人的支持。他仿佛有勇气去原谅游角城那些曾经侮辱他为野种的人们,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们总嘲笑他是个没父母的野种,他的父亲冬候长河在妻子死后,总是外出办一些秘密的事情,冬候羽上次见他还是在他来战士塔之前。冬候羽唯一记忆深刻的便是教自己剑技的叔叔,而那些美好的记忆在三年前冬候蓝城的死讯传来后,戛然而止了

    “既然战了,我们就战个痛快。希望大家多多珍重后会有期!”冬候羽并未过多地停留在回忆当中,当务之急,逃命要紧。

    “没错!珍重!”祝凉奔说道。

    “后会有期,朋友们!”沃西说道。

    三人来到战士塔外的松树林边,做了最后的告别。

    就在大家准备各奔东西的时候,冬候羽停在原地大声喊道:“喂!或许我们以后会把垂云大陆搅个天翻地覆呢,”

    “到时候,记得叫上我的蓝锤子”朝着西南方向跑去的祝凉奔边跑边喊道。

    已经朝南跑远了的沃西法师则爽朗地笑着,并没有答复什么。

第5章 孤儿剑() 
接下来的几天冬候羽一直在向西逃命,而浮沱追兵则在沿途不断地追查他的下落。为了摆脱穷追不舍的浮沱卫兵,他在赵渔镇偷了一户人家的马匹。

    尽管冬候羽一骑绝尘,早已将浮沱追兵大部队甩了很远,但是,冬候羽隐约地看到,一个骑者始终尾随在自己身后,就像一个幽灵一般。

    直到五天后的黄昏,冬候羽终于侥幸逃回了西疆游角城,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个模糊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此时天色渐入昏黑,游角城低矮的砖砌房屋群亮起零星的灯光,人和马既累又饿,疲倦地行走在秋夜游角城那清冷街道上,看上去狼狈不堪。所幸的是他离冬侯家的宅子已经不远了,很快他就能倦鸟归巢。

    “可恶,甲魁城的城墙上怎么会有浮沱的虎斑旗呢,难道甲魁城的长袍子们也向浮沱人下跪了?”冬候羽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疑惑着低声嘀咕道,“难道是浮沱人攻陷了甲魁城?”

    他的疑惑来自于逃亡途中遇到的那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在途经甲魁城时,冬候羽打算在那里落脚休息一晚,但当他纵马城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打消了念头——甲魁城墙上原来的黑白旗换成了浮沱的虎斑旗。

    在西疆和浮沱国交界处的甲魁城内,遗留着垂云大陆原住民的“洗灵火坛”,据说将死之人在那里火葬后,既不坠入地狱,也不升至上苍,而是彻底抹净生命的印记,将灵魂和**焚烧的一干二净。

    禅神教在武僧联盟的鼎力相助下,成为了那座城市的主人,他们已经将那象征着禅神的灰白旗帜,竖立在甲魁城墙上长达一百多年之久。禅神教徒皆穿长袍,为的是遮蔽世间秽物,以在最后火葬时可以有个干净身子,冬候羽口中的长袍子指的就是禅神信徒。

    “哼!有信仰的人看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也比我体面多了。”冬候羽弄不清楚原因,反而自嘲起了落魄的自己。

    没多久,冬候羽便到达他家的大门前,此时的他一身风尘,血丝布满了双眼,这是逃亡途中缺少睡眠的结果,而身上褴褛的黑衫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可怜的乞丐。

    冬候羽并未表现出游子回家和劫后逃生后的喜悦,他吃力地翻身下马,然后站在门前发起了呆。看着眼前这座砖砌房屋,冬候羽心中五味杂陈,他在这里并未收获太多的快乐,坦白的说他并不怎么喜欢这里,唯一算作他亲人的除了已故的叔叔,就剩下叔叔送给自己的那只猴子了。至于经常秘密外出的父亲,在他仅有的记忆里留下的只有严肃和陌生,

    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让原本漆黑的夜晚变得没那么怖人,冬候羽上前叩响了自家的大门。

    等待多时后,一个老人家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是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羽羽儿!”管家福忠面对失踪两年的冬候羽惊喜万分。

    “管家,是我,我回来了。”见到和蔼的管家,闷闷不乐的冬候羽终于漏出了久违的笑容。

    “快进来,快进来,孩子。”管家亲切地招呼着冬候羽。“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他将手中的油灯靠近冬候羽,仔细打量着眼前落魄的少主人。

    “呃路上遇到了些麻烦,并无大碍。”冬候羽轻描淡写地说道,他显然不愿意提及多日前发生的事情。

    “你不该是在战士塔学习的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咦,你怎么会知道我去了战士塔?”冬候羽惊奇地问道。

    “是老爷告诉我的,他说你在出走前就执意去战士塔,那你失踪的原因**不离十应该跟战士塔有关。”管家答道。

    说话间他们穿过露天庭院,来到后面的主楼。老福把屋内的灯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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