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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石传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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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你也是年近半百的人了,我想你应该能看出来,我已经时日无多。”五皇帝坦然地说道,他布满皱纹的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微笑。

    “我会在甲魁城的‘洗灵火坛’,在武僧的诵经声中,将自己焚烧,以此来洗净我的一生。我能为这片大陆所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如果我在那里将自己彻底洗净,那么灾石从我这里获取的力量就会消失殆尽,灾石之祸也会迟些到来,你们准备的时间也会更加充足。”皇帝克制着自己虚弱的身体,一口气也不停歇地说道。

    “陛下,您对这天下苍生的付出,又有几个人能理解您啊!”车览啜泣着说道。

    这位久经沙场的男人的啜泣声,夹杂着风的呼声,竟是那么的凄凉悲惨,那是对命运的无奈,更是对心里委屈的哭诉。

    主臣二人就这样坐在宽恕河岸的高坡之上,任凭寒冷的秋风拍打在一张苍老的脸,和另一张正在苍老的脸上,他们静静地倾听着宽恕河的涛声,看着枯草和芦苇荡在风中摇摆着,欣赏着这支由他俩打造出来的神奇部队,回忆着曾近一起铁马兵戈的岁月,感叹着各自轰轰烈烈的人生

    “这支军队,我就此转交给你了。”五皇帝语出惊人地说道,让边上的车览惊愕不已,要知道,浮沱帝国的军权都是控制在黎氏皇族手里的,还从未有过外姓臣子掌握军权的,而且,五皇帝交给车览的还是三大军团的王牌――厉鸦军团!

    “我想这么多年的历练,你绝对能担得起这份责任。”黎东披紧大氅,吃力地站了起来。

    几乎在皇帝起身的同一时间,车览从椅子上下来,跪在了他主子的脚下。

    皇帝让仆从把厉鸦军团的其他将领纷纷召集了过来,这些身披黑袍的战士们,一个个跪在他们主子的面前,整个山坡看上去无比的威严神圣!

    老皇帝在仆从的帮助下,将象征军权的虎首大钢剑搭在车览的右肩上,掷地有声地说道:“厉鸦军团将军职车览,我浮沱帝国皇帝,垂云联盟的领袖黎东!现在将厉鸦军团兵权转交于你,即刻起,你不仅是厉鸦军团的统帅,还是厉鸦军团的主人!厉鸦军团的全体将士都唯你是从!”

    跪在地上的车览抽搐着,沉重地答道:“车览遵命!”

    其他将领都对皇帝刚刚颁布的旨令感到难以置信,跪着的他们纷纷左顾右盼,一脸茫然。他们不知道皇帝出于什么目的,会将厉鸦军团的主人职交给一个外姓人。但即使这样,他们还是对功高盖世的车览接替这一职位心服首肯。

    大概快到日落时分,皇帝和车览将军渐渐走了下来。

    “你知道我之前给你指出这片区域方位的原因是什么吗?”大半天的谈话耗掉了五皇帝很多气力,导致他的声音孱弱无力。

    “还请陛下明示!”

    “以后的垂云大陆,会在这场浩劫中变得统一,不管是浮沱帝国、德鲁钢铁王国、西疆自由城邦、甚至塞北,都将会无一幸免,偏安一隅必将成为过去以后,整个垂云大陆都将是利亚军团的战场。”

    皇帝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不停歇地在陈诉着自己的衷肠,他极力将自己的这些智慧分享给自己身边这位忠实的战友、帮手。

    黎东皇帝继续说道:“你带着厉鸦军团,在今晚离开,耐心地等待时机,等待战争的号角吹响!。”

    “难道您不打算让厉鸦军团护送您前往甲魁城了?”车览百感交集地问道。

    皇帝摇了摇头,说道:“那里不是他们的归宿!”

    “这支军队,永远都属于浮沱帝国第五皇帝!”黎东由衷地说道。

    黎东静静地望着赤橙的落日在西边的地平线上落下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暮色时分,五皇帝的皇驾和车览的大军分道扬镳。前者渡船到达了西疆高原,后者则向南进发,黑色的军队很快淹没进了黑色的夜幕里。

    五皇帝黎东躺在皇驾里的小床上,他的呼吸孱弱而缓慢。西疆没有平坦的帝国大道,路面时而平坦,时而颠簸,但是黎东对此已经毫无知觉了。

    他闭上了疲倦的双眼,沉沉地昏睡了过去,他或许是真的累了,亦或许是心如死灰了。他努力了大半辈子的和平,正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险,而站在明处的他,却只能手忙脚乱地对付那个躲在暗处的危险

第22章 雪庭练剑() 
养伤是一件比伤痛本身还要痛苦的事情,那种拘束感就像在坐牢一样,把你禁锢在一个牢笼里面,整日都重复着相同的事情,在等待出狱的这段日日夜夜里,这种痛苦会无时时刻侵蚀着人的神经和**。

    没有人能比冬候羽更加懂得伤痛了,不管是小时候被人欺凌后的鼻青脸肿,还是在战士塔里那难免的刀剑之伤,都曾让冬候羽吃尽苦头。在陪伴冬侯蓝城养伤的那段日子里,更是让他亲眼见证了伤痛对内心的折磨有多么的恐怖,也懂得了克服伤痛有多么艰难。

    一个老人将冬侯蓝城秘密送到了游角城的冬侯家,老人将他托付给年仅五岁的冬候羽时,冬侯蓝城已经失去了右手。他的右肢缠满了纱布,看上去就像是一根光秃秃的木棍。

    冬候羽曾多次听见冬侯蓝城在屋内气恼地将水杯打碎在地上,而且还用肮脏的语言咒骂着不争气的自己,有时冬候羽也能听到叔叔躲在房屋内独自低声哭泣,他是在为失去自己拿剑的手而伤心难过。

    幼小的冬候羽静悄悄地坐在庭院里的树荫下,看着冬侯蓝城用生硬的左手练剑,那把原本驾轻就熟的剑变得笨重而又难以驾驭,原本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如何也不能完成。

    但是小冬候从未见到过冬侯蓝城的有任何沮丧,他日复一日地在院子里挥汗如雨,失败的次数也一次次地叠加着。直到最后,在冬侯羽的亲眼见证下,叔叔左手使剑变得和原来的右手一样熟练。

    冬侯蓝城将这种坚强的意志,深刻地影响了冬候羽。在现在的冬候羽看来,比起家族血脉的传承,冬侯蓝城教会他的东西是无价的,甚至能影响他的一生。

    八天后的一个上午,大山的上空开始零星地飘落下片片雪花,雪越下越密,很快便将冬候羽所在的庭院覆上一层白纱。冬候羽的伤已经接近痊愈,虽然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好几天没有出现的韶云?水语,反而让他心生担忧。

    冬候羽今天起得格外早,他身上的伤已经对他的行动不再有所掣肘,他把屋内的那个火炉生了起来,柴禾在炙热的燃烧中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火星被腾起的火气托着飞上了房顶,屋内也渐渐暖和了起来。

    “哎也不知道大奔和拓跋现在落脚何地了”冬候羽看着炉子里的熊熊火焰想起了那个爱玩火的法师。

    渐渐地,烘热的屋内让他睡衣横生,冬候羽不禁躺在火炉边的地毯上睡了过去。

    大概接近正午的时候,雪渐渐停了下来,山风不时把院子里的积雪卷起,发疯般的雪花洋洋洒洒地在空中飞扬着。冬候羽决定走出暖和舒适的屋子,到外面去活动活动筋骨。他从墙上取下了“孤儿剑”,径直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纷飞的初雪此时已经暂告段落,太阳渐渐破开阴沉的天空,努力将那几束稀奇的光线普照下来。阳光照在晶莹的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而苍树老山此时也已经洁白尽染,皑皑一片。

    冬候羽来到院子中央站定,他屏住气息,将剑竖在胸前。乌青的孤儿剑透着阴森的寒光,剑身不到一米,加上剑柄后总长将近一米二,这种中等大小的剑是典型的游侠用剑。每一把德鲁纹钢剑的剑身都有着独一无二的魔法纹,纹理如同流动的水波,细腻而深入剑身。

    关于这把剑的轻盈,冬候羽已经在远行中切身地体会到了,二十余天的旅行,即使在最疲劳的时期,冬候羽也从未感到过孤儿剑有任何负重感。但是,当把它握在手里的时候,那种魔法的厚重感和黑锰矿的质感,却又给人一种踏实而舒适的感觉。

    冬候羽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右手猛地一抬,将剑指向朝南的方向。紧接着在他右臂附近出现了浮动的气流,气流缓缓地缠绕着冬候羽的手臂一直来到剑锋,远看上去,冬候羽的手臂和剑都被包裹在了气流当中。

    气流很快便开始回流,冬候羽突然腾空跃起,气流迅速朝着他的手腕聚集。接着,冬候羽随着惯性落到了地上,但在落地的一瞬间他将剑猛力劈向了前方,气流就像射出去的箭一样,呼啸着冲向了前方。

    轰隆一声!极速的气流和对面的山壁猛烈相撞,在撞击的那一刻,气流化为了乌有。而被撞击的山壁,则被冲撞出了一个大坑。

    冬候羽看着对面被击毁的山壁,满意地扬起了嘴角。他刚刚使出了“剑流波”,这是“隐风斩”的一个附加剑技。起初,冬候羽并不知道隐风斩还有附加剑技,直到他练成隐风斩之后,战士塔师傅才教给了他这个附加技能,而他竟然很快就掌握了这一技能。

    休息片刻之后,冬候羽又重新来到了庭院中央,准备练习自己的“隐风斩”技能。他将剑搭在右肩上,做出了一个突进的姿势。突然!他的脚下使劲一蹬,整个身体猛地向前冲了出去

    踏!踏!踏!

    在跑出去三四步远后,冬侯突然凭空消失了,就和他大闹战士塔凭空消失时,如出一辙。在他消失的瞬间,空气里突然闪出一道白气,白气卷着地上的积雪,如同扬起了一道白绫。那团白气凌厉而强劲,被它触及的那些白雪,都一一被割裂成更细小的碎片。

    呼地一声!离庭院的那个豁口处大概两三米的地方,冬候羽突然从那团白气里冒了出来,那团白气也消失在了寒凉的空气当中。整个过程发生之快,只在眨眼之间,即使死盯着他看,也察觉不出其中的原委

    接着,冬候羽又如法炮制,突进到了空气了,变成一团白气,然后又从疾驰的白气中突进出来,反反复复,来来往往

    原本如同一张白纸的庭院,在过了一刻多钟后,已经成为了一副涂鸦画作,雪地上出现的一道道笔直而凌厉的线条,这都是拜冬候羽所为。

    冬候羽借着寒风,拼命地巩固练习着他的“隐风斩”!曾经,他正是用这一绝招刺伤了兹傩,并且撂倒了那个庞大的重甲兵,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一技能,让他的大名荣登浮沱帝国发往垂云大陆联盟的通缉令,成为了“大陆联盟危险家族”最年轻的一员。

    年轻的游侠终于停下了练习,他拿着孤儿剑,低着头来回在院子里观察着。他发现被裸露在外的地面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道的划痕,但是他的剑并未触及地面,怎么会有划痕呢。他抓起一把白雪,拿近一看,那些雪花也被割裂成了粉末。

    冬候羽深知“隐风斩”强大的威力,但是他也清楚地明白,“隐风斩”绝对不会有这么锋利剑力的。冬候羽仔细盯着石面上的那些划痕,再三地捉摸着最后他注意到了手里的“孤儿剑”,他摇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这把魔法纹剑,淡淡地笑出了声。

    “原来,这些划痕都是拜你所为啊。”冬候羽看着剑,佩服至极地说道:“看来人们说德鲁魔法纹剑削铁如泥,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刚才卖力的练习,让汗水渗透了冬候羽的衣服,在寒气中逐渐变得僵冻起来,冰冷的衣服如同针扎般难受。冬候羽赶紧回到屋内的火炉旁坐下,脱去了已经被汗水打湿的上衣,将其晾在离火炉不远的地方。

    光着膀子的冬候羽,裸露出了他那精壮而健朗的身材。还有曾经在战斗中留下的伤疤也裸露在外,这大概是很多战士塔学徒特有的一种烙印。

    为了不让自己冻着,冬候羽又往火炉里添了些柴禾,屋子里的温度在持续地上升着。渐渐地,冬候羽那浓浓的睡意被火热的炉子给勾了出来,最终,他还是用右手支着脑袋睡了过去,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你的剑术这么出色”一个老人的声音惊醒了刚要入睡的冬候羽。

    “谁在说话?”

    浅睡中的冬候羽猛地抬起头来,寻找着刚刚说话人的身影,他迅速扫视屋内、门外,但是一切都安静如常,冬候羽连个人毛也没有发现。

    “难道,是幻觉?”冬候羽喃喃地疑惑道。

第23章 时光爷爷() 
“真是活见鬼了!”冬候羽急忙披上已经被烘干了的上衣,拿起手边的剑,迅速走出了门外。

    他站在屋门外的石阶上,扫视了一遍庭院,除了几只冻得瑟瑟发抖的麻雀,冬候羽再没发现任何东西。

    “可能连麻雀都被我出神入化的剑技所深深折服了。”冬候羽苦笑着摇摇头,又返回了屋子里面。

    “不过你掌握的技能真是少的可怜啊,年轻人”当冬候羽刚进到屋内的时候,门外那个声音再一次传来,声音苍老而又悠扬,仿佛是从山谷里传来的回音。

    冬候羽郁闷而气愤地回过身来,冲着屋外道:“喂!是谁在那说话,有本事就出来说!”

    很久以来,冬候羽的心底里都压着一团无名的怒火。即使韶云?水语已经向他透露了这里就是苍树老山,但他还是对这无休止的疗养感到焦虑,他曾经选择踏上冒险的道路,现在却在这里白白地虚度光阴。

    “你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冷静嘛,游侠需要的可是冷静,而不是暴怒。”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我冷静不冷静关你何事,谁说游侠就一定要冷静的了?”冬候羽较起了真来,他已经好几天没和人说话了,这样一个珍贵的对话机会,不说白不说,

    “那你说,游侠到底需要什么?”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是是超强的战斗能力!”冬候羽思忖片刻后说道,“只有战斗实力,才能走的更远。”

    “一个鲁莽的男人,他战力超强,却头脑简单,这是做不了游侠的,他迟早都得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命丧旅途。”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同样的,一个冷静沉着的男人,他精于算计,却手无缚鸡之力,他迟早也会命丧旅途那你说,你,又是哪一种游侠啊?”

    冬候羽想要辩解,但却发现他说的很有道理,而自己竟无言以对,他轻轻地沉下了头,想了一会儿,又大声说道:“鱼和熊掌我自然都要兼得了!”

    “哈哈哈”声音那头笑了起来,接着,他继续说道:“曾经我也这么认为,直到后来,一个人改变了我那粗浅的看法。”

    “那,你能说说你现在不粗浅的看法吗?”冬候羽问道。

    “你已经具备了那些不粗浅的潜质,只是,以你现在的心智,你还察觉不到这些。”

    此时的那个声音突然和之前的回音截然不同,它变得亲近而又充满质感,仿佛说话的人就站在冬候羽附近一样。冬候羽察觉到了这一点变化,他警觉地朝着四周寻找着说话人的身影。

    “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是真是判若两人了啊。”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边说着,一边拄着一根青竹杖,从庭院豁口下的石阶上走了上来。竹杖敲击在石地上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和此时惟余莽莽的大山,竟然巧妙地契合在了一起。

    冬候羽仔细观察着正从院子里走过来的老人,他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袍,袖口、袍底都绣着灰色符文。他虽然有些佝偻着背,但走起路来步履轻盈,一点都不像是上了岁数的人,那脸上即使布满了岁月的年轮,但却一点也没有那种苍老的病态。老人的须发皆白,这使得他看上去充满了智慧而又饱含经验很快地,他便来到了离冬候羽不远的地方。

    冬候羽楞楞地看着他,突然,他眼睛一亮,如梦初醒般地说道:“是你时时光爷爷”

    “哈哈哈,都十几年了,你还能记住我的长相?”老人一边微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您是我叔叔的救命恩人,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您的。”冬候羽也是兴奋异常,大笑着说到。

    正是眼前的这位老人,将受伤的冬侯蓝城送到了游角城的冬侯家,而那时,冬侯家只有一个管家和年幼的冬候羽。在冬候羽的印象里,这位老人的容貌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变迁而老化,他看上去依旧是十几年前第一次相见时的样子,古老却又十分精神,就像那屹立在山峰上的白轮木一样。

    “你刚才说的时光爷爷,又是怎么回事。”老人走近了些,疑惑地问道。

    冬候羽憨态可掬地答道:“我叔叔说您是穿梭在时光里的人,因为你不会变老,所以我便管你叫做时光爷爷了。”

    “呵呵呵,人怎么不会变老呢,我也在一点点的变老。”老人笑着说道。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目光中似乎泛出了一丝欣慰和期待。

    旋即,他满怀感伤地叹道:“孩子,关于你的叔叔后来的事情,我非常的抱歉,他是个勇敢的战士,一辈子都在为着心里的信仰所战斗。”

    冬候羽凝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当中透露着引以为傲的自豪感,“是的,他是我们冬侯家的英雄,也是我的榜样!”冬候羽铿锵有力地对老人说道,后者则肯定地点了点头。

    “对了,您怎么会在这个神秘的地方呢,这也太巧了吧。”冬候羽费解地说。

    “我就住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家啊。”老人温和地答道。

    老人边说着,边登上门前的石阶,来到了屋子里面,他那身一尘不染的白袍下,竟然漂浮着团团白气,直看的冬候羽惊讶不已。

    “你的那些剑技。”老人眼睛盯着冬候羽手里的孤儿剑说道,“都是在战士塔里面学来的吧?”

    “咦,您怎么知道那是我在战士塔里学习的?”冬候羽惊讶地问道。

    “哈哈哈因为只有战士塔才会抄袭别人发明的剑技啊。”老人笑着说道。

    冬候羽掂着手中的剑,解释道:“这些剑技是战士塔的长孙明所创的啊。”

    “胡扯!”老人突然生气地说道:“战士塔的那些臭无赖,这辈子干过最光荣的事情,就是拾人牙慧。”

    “时光爷爷,我无意冒犯,战士塔可是垂云大陆学习剑技最好的地方了。”冬候羽辩护道。虽然他在战士塔闯了大祸,但是作为曾经战士塔的学徒,他还是对战士塔留有深厚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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