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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爽的看着某人从来都没有离过肩头的外套,虽然不得不说这样痞子般的装扮,放在幸村的身上却融入了独特的气质,潇洒,飘逸,也靓丽。但是,跑步做运动还好说,这比赛他也要披着外套上场么?
在别人看来那是帅气,可是落在作为对手的早川眼里那就是□裸的藐视和挑衅了,只是他还没有意识到,对于他,幸村会藐视那是正常的,但是挑衅嘛,那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是啊!”幸村笑眯眯的回答道,完全没有想过要去顾及相关人员的感受,对方的喜怒跟比赛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欸,这外套不都是拿来披的么?这四月天,穿短袖可能会感冒的!”
幸村带着温润的笑意,却一本正经、煞有其事的说着,基本无视了某帮人越来越黑的脸,要他退下肩上的外套,也得要本身有那个实力吧……
听了这话,嵌璇平静的脸上,终于带起了一丝古怪,外套本来就是用来披的,果然是幸村女神至理的“名言”啊!可幸村陡然来了这么一句,她也有些憋不住想笑了,可是习惯了保持平静的表情,一时之间便有了强烈的冲突,于是,表情就古怪了。
心里叹息了一下,恢复了平常神情的嵌璇开始寻思着,难道她这种也是一种面瘫的预兆?额……
“幸村精市!”早川完全黑着一张脸,简直可以和号称“黑面神”的真田皇帝相比了,只不过,现在的真田是有些满面红光的,并没有黑。
“你是故意的?”早川咬牙切齿并肯定的说道。心里火气直冒,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能做出什么有损身份的动作,那怨气憋着都快具现化了!
“哪能啊?部长可是学长,不能逾越呢!”幸村笑呵呵的说道,笑容越加的灿烂,看着别人的气急败坏,真的很有趣呢。
“哼……”早川不屑的别过头,竟然还压下了心中的火气,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既然你这么说,这一场比赛也就不单纯了,那么,加点彩头也不为过吧!”
心里转过念头,早川傲然的说着,似乎有着胜券在握的自信,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和幸村女神对峙,留下一具“全尸”,那还得感谢他上辈子积了德,绝对就是嚣张的小白一枚。
第八章
“彩头?”幸村诧异的重复道,紫眸中流转着清婉的光华,同旁边的真田和柳,默契的对视一眼,越渐荡开的灿烂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哦……部长是准备把这场比赛做成一次赌博吗?”
眼中隐晦的闪过几丝不屑,幸村言语中含带着两分不悦,这种人,根本对网球没有爱,这项运动之于早川只是炫耀和承载他人赞美的资本,为的只是多吸引几道别人的眼光而已。幸村突然之间觉得,跟这种人比赛,本身就是一种侮辱,不过,戏玩两下,还可以不那么在意的接受,这便无关乎比赛的问题。
早川扬了扬下颌,傲慢的说道:“怎么?不敢?”要他敢说不,那这比赛都不用比了。
幸村轻笑一声,好像早川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一样,淡然的道:“呵,这没什么,那部长所谓的彩头又是什么?”网球啊,要是在这上面他都会怕,会退缩,那他还是那个被称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么?要真是这样,他不只侮辱了网球,还有,自己。
再次确认,这位早川部长就是自负的小白一枚,嵌璇有些同情的看着跳进自己挖好的陷阱,还出不来的某人,自己把自己都困死了,还不自知,并且脸上还露出得意又得逞的神情,真是已然蠢得无可救药。
听到幸村那么说,早川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帅气的笑容,故作豪情的道:“这个彩头啊……谁输了那谁就退出网球部!”其实,早川的小聪明还是有的,他很清楚的明白着,这个网球部有了他们几个,那么即使是学长,乃至部长都感觉只是陪衬一样,所以,他想的就是将这群碍眼的人赶出部去。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哪里来的那种自信,就一定能胜得了幸村?难道真以为大了两岁,高了两个年级,实力就能成正比了?
闻言,幸村笑得更加的灿烂,对于某人的心理他自然清楚不过,跳梁小丑而已,还真不足挂齿,不过,幸村还是“好心”的提醒一下道:“学长可是部长呢,要是学长退部,这刚开学不就没部长了?”到时候乱了套,可别怪他玩得太过。
早川脸色再次黑了黑,很是不满幸村那踌定的神情和语气,那感觉就好像他一定是败的那个一般:“你先赢过我再说,到时候这个网球部给你说了算……”
不耐的回答着,早川的话完全是脱口而出,只是,这冲动,终究是魔鬼啊……
听了这话,幸村笑得清清淡淡,轻轻的弹了弹球拍的拍框,很厚道的再次提醒道:“那这么说,学长是拿部长之位做赌注了?那相当于我是以部员的名义向部长挑战了哦?可是,学长,明天,才举行迎新会呢!”
在立海大,有一个潜在的规则,每一个社团的社员可以在任何时候挑战部长,败则退,胜则上位。但是每一年新近的新生,却要等到迎新会之后,才可以向部长提出挑战,这是给新人更多了解形式的机会,也是一种对前辈学长的尊敬方式,发展了这么多年下来,也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所以,面对这群欺负人的学长,幸村等人才会一直忍让,只要迎新会一过,他便会毫无顾忌的向部长之位发出挑战,一来他有那个实力,二来也为摆脱现状,所以柳对早川的资料收集格外的细心和详细,因此,幸村才会对这位部长的实力很是了解。
不过,现在是由作为部长的早川自己提出以部长之位做赌的比赛,那么也就不算他越距了吧,幸村很是好心情的想着,虽然历来对部长的挑战繁多,但是能成功的却很少,很多时候资历和经验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所以到后来社团都是直接由上一任部长指定接替的人选,挑战的反倒没有了。
但是,像网球这种运动性的社团却不一样,输赢的关键便就是个人的实力,而能力,达者为师,这与年龄和经验不会有绝对的正比关系,而初中一年级时,幸村就以强悍的实力赢过了当时部长,这便是最好的实例和证明。
被幸村女神用这不软不硬的钉子刺了一下,早川更是愤怒不已,禁不住的吼道:“立海大从来都是以实力为尊,你怎么就那么啰嗦,到底还打不打?”
压住心里止不住的气血翻腾,早川万分的火冒,此刻,他才突然意识到,人啊,真的可能会被活活气死吧……
面对一只现实版的喷火龙,幸村完全不为所动,依旧笑眯眯又镇静的道:“自然要打啊!只不过,有些话先说清楚比较好呢,这迎新会还没过,我就挑了网球部的部长,别说我幸村精市在立海大呆了好几年,还不懂规矩呢!”
场外的嵌璇,好笑的看着气得耳鼻冒烟的早川,貌似幸村女神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而且玩起来还不亦乐乎,不把人玩去半条命就绝不收手,腹黑女神的称谓果然没有白叫,那天她直接的避其锋芒,现在想来果然是最明智的选择啊!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场内即将开场的比赛,突然之间,嵌璇再一次叹息,自己真是越来越习惯这样的表里不一了,这份功力,也是越练越深厚了吧!
看着幸村如预料中的那样,轻松的回击了早川看似汹汹的来球,并且回击的球速加倍,力量加倍,瞬间就划过某人的耳边,惊悚的留下一片刺耳的呜鸣。
不说其他人被这意想不到震撼的一球给惊呆了,就看球场上依然披着外套,扬着球拍的幸村,仿佛就是惑人的发光体,贪婪的吸收着所有人的目光,怎么都剥离不开去。
衣袂翩飞的潇洒,幸村的唇瓣残留着极淡的一丝笑意,紫眸光华的翻然流转,仿佛纳进了万物,也融入了天地,自然清润的和谐令人不由自主的就从内心深处溢出一声赏心悦目的叹息,忍不住,就想挽留那种缠绵的眷念。
原来,网球真的可以如此的美好!
嵌璇眼眸微眯,右手白皙的手指抵上润泽的唇瓣,若有所思的看着场内所发生的一切。在没人的时候,她的情绪偶尔也会泄露一点,而现在,她就真切的感觉到,幸村所表现出来的网球,和记忆中的理解好像有了很大的不同,当然,所谓的记忆,便就是前世看过的那场,他与网王主角越前龙马的比赛。
至于嵌璇所思的不同,并不是说幸村的打法和球风有什么改变,而是其打球时一颦、一动,整体给人的感觉不同了。不过,在这场比赛中,幸村表现出的东西太少了,嵌璇也是隐隐有这种感觉而已,并没有看出具体是那些不一样了,毕竟前世的记忆那也只是荧幕上二维的刻画而已。
而即使幸村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即使他也没有使出任何的绝招,更或者这场以部长之位做赌注的比赛最终只进行了十分钟都不到,可是结果,却是很明显、也很理所当然的。
在结束的一片欢呼声中,丸井文太的身影和高嗓尤为的凸现:“啊……部长赢了耶,部长终于又是我们的部长了……额……不对,部长本来就是我们的部长……也不对,部长一直都是我们的部长……额……”
白毛的仁王雅治因为丸井的话笑得前俯后仰,却依然能够顾及到其自身的帅气形象,真是让人不佩服都不行:“哈哈……文太啊……我们的部长究竟是不是部长?”
柳生绅士优雅的推了推眼镜,拍开已经笑抽的搭档攀上来的手臂,镇静中掩不住那份笑意的道:“文太,我可以将这理解为,你已经语无伦次了吗?”
“……”某小猪彻底的语噎。
知己啊,一生的朋友!嵌璇静静的走在路上,沉默的看着前面打闹不已的一群少年,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那么,朋友呢?共享欢乐,同逐梦想的夥伴么?
他们一群人,走在同一条大道上,共同去追寻远处的梦想光源,相伴的一段,悲喜同感,苦甜皆尝,交付真心的感情,有着患难与共的羁绊,朋友,便是如此吧!
嵌璇沉静的看着他们的一路走过,或许有不时挥手的告别,但是那神情之间确是相处的愉悦、真心的微笑和对明天的期待,没有别离的叹息,因为不久他们又会相聚相伴……
一个人感叹着,嵌璇在心底泛出一丝舒心的笑意,满溢心海的回忆幻化成一个熟悉的名字盘旋在脑海的深处,消散不能——小筱,她前世唯一的知己,今生,她依旧无可替代,因为,这两个字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记忆,永远都无法湮灭。
看着眼前的那群少年,不期然的勾起了嵌璇心中潜在的那份美好回忆,欣赏他们的友情,却并没有羡慕。心里默默叨念的那个名字,和脑海盘旋的回忆让她深刻的理解着,所谓知己,就像或浓或淡的清茶,有清香永驻心间;也无论距离是远是近;有记忆彼此永远;即使空间的隔离,没有间或联系的可能,但是,祝福,依旧永不改变。
之所以不羡慕,因为已然拥有,并且,永远存有。
嵌璇轻轻的抬眼,望向远处的天边,本来一直迷蒙的眼眸竟然渐渐的褪去那层浅灰的薄雾,露出一直被隐藏着的清澈黑眸,犹如闪耀的星辰,闪闪点点;带起蛊惑的晶莹,碎碎烁烁;盛满缱绻的回忆,清清悠悠;也泛起迷离的光华,浓浓灵灵。
“嵌璇?”
被这群少年真挚的感情,唤起遥远的记忆,嵌璇一度陷入了那段永远无法泯灭的情意中,深深的怀念。直到这一声仿佛划破空间的呼唤,才将她的心神拉转了回来。
嵌璇迅速的收敛溢出的情绪,垂下眼睑,褪去了晶莹,也回转了眼中的光华,那双撩人心扉的眼眸在那一瞬间回复到了浅灰的朦胧,看不清其真切的色彩。
这时,嵌璇才发现,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前面的不远处只剩下两个挺拔的身影,真田和幸村。
嵌璇一直跟在他们后面的五米处,就像开学的那天在上学的路上一样,不远,也不近。因为她很明确的知道,她之于他们,那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无法插足于其中。
在她完全走神之际,大家已然分别走上了自己回家的路,现在就剩下真田和幸村两个了,他们此刻正回转过身,安然的看着她,而刚才的那声呼唤,是出自真田的口吧!
那,是在等她吗?
仿佛是受到蛊惑一般,嵌璇快步的走上两步,向停留的两人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唤起的柔软,在她的心里还没有全部褪去,那一声呼唤,这样的等待,竟然让她心底泛起一丝迷离的暖意,让人沉醉。
而真田和幸村修长的身影,镶嵌在橘红的世界里,映照着整个天地的夕阳,承载着落日的余晖,为他们镀上了一层层迷蒙的红色光晕,幸村的微笑,真田的冷硬都仿佛暖上了一层梦幻的真实,渐渐的浸透天地的所有……
眼里映着这样的一幕,嵌璇突然之间隐约的出现了一种错觉,从迈出的那一步起,她以后的人生仿佛会映入橘红色的改变,然后流转出不一样的色彩。
第九章
习惯了与人保持一段固定的距离,嵌璇对现在和真田的这种相处模式很是有些不自在。刚刚跟幸村女神也分道扬镳之后,这一路上,他们就开始了无言的走走停停,整个周围都好像弥漫着越来越诡异的气息,只不过,那种感觉还并不会让人不舒服。
这样一来的速度,虽然是比上一次去学校要快些,但是这种方式给人的感觉就十分的怪异。主要是,嵌璇的习惯,在与人同路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拉开相互之间的距离,保持着至少五米的空间。
而今天绝对是有些不对劲的真田弦一郎一见嵌璇落下,便会停下来等她,而出奇的是,两个人都沉默得寡言,一般不会出声解释什么,或者要求对方什么,从来都是直接用动作去表现,因此,也难为他们这怪异的相处一段,居然没有说一句话一个字的对白,却还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不得不说,这两人都是强悍的存在,其实,嵌璇和真田应该能算做一类人吧,只不过一个是永恒的冷着一张脸,而另一个则是不冷不暖,却也同样没有更多表情的素颜。
顿顿走走,这速度自然不会快到哪里去,何况在学校因为幸村打败了早川部长,便耽搁了一些事儿,回到真田本家的时候,天竟然都已经朦胧了。
而当嵌璇随着真田一起出现在家门时,她明显的感觉到所有人刚看到他们的那份惊讶,以及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更加多了几分不屑,厌恶,还有鄙视。
这倒是让嵌璇不由得疑惑了,她又做了什么令人不耻的事么?
这个疑问,直到晚饭过后,嵌璇游荡着出了房门为自己倒水,才得到了答案。要说平时回到这个家里,她一般都直接窝在自己的房间,好在有电脑有网络,能做的事情那就多了,而对现在的嵌璇来说,自己找机会赚些钱,还是有必要的。
而今天也是嘴干了,不得不出来为自己倒点水喝,却没想听到了她刚进门时,想到那个问题的结果。
只见嵌璇一直走路都很轻,所以她到餐厅拿了些饮料之后回房,并没有遇到任何人,也就没有人发现她的活动。可当她路过某处拐角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的走廊上传来一阵的私语,不过,不用说也是几个家拥在聊着八卦而已,要是平时,嵌璇一定也就不在意,直接无视过去了就是。
可是,恰好那一刻,一阵清风拂过她的耳边却含着她的名字,所以不自觉的就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在那里,沉默的听着风中继续回荡过来的话语。
其实,嵌璇很清楚的明白,如果她的名字出现在八卦的话题内,那就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之所以会注意,那也是对自己名字的条件反射而已。不过,即使心里有很深的准备,当听到内容时,嵌璇也差点破功,笑了出来,不是有多好笑,而是很可笑……
“这怎么可能?”这个反驳疑问的声音,嵌璇很熟悉,那就是这几天一直提醒她生活起居的知子,这低软的声音明显的带着惊讶,不悦,以及不相信。
“唉,知子啊,你还小,这人呢,不能看表面,我在真田家干了二十多年,真田美萘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一个有些老的女声响起,那话里的肯定和诚实,有种让人由不得不信的错觉。
“是啊是啊……”好几个声音混合而出,充分的赞同刚才那人的话,并且还各抒己见,什么知子你刚来真田家,又不是神奈川的人,自然不知道之类的云云,之后便是一大串真田美萘当年的那些让人不爽也不耻的事儿,那流畅的程度,让嵌璇很是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有早做好的记载?
事情的详细和完全,让嵌璇听了都觉得那可信度是多么的高,只是她都完全不知道而已。
“这段时间我一直听到你们说小小姐的母亲怎么样?也许那些事儿都是真的,可是我觉得小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啊,你们说的那些跟小小姐又有什么关系?”知子辩解的声音带着愠怒的意味,让嵌璇听得居然在心底有了一些暖意,第一次见到那个让人舒服的女孩,那眼神中的干净,就让她有些错愕。
而相处的这几天以来,其随性纯白的性格不自觉就让嵌璇觉得,这个叫知子的女孩跟其他的人并不一样,没想现在听到的话,却再一次的证明了她的直觉果然是很准确的。
“我说知子啊,你就是太单纯,这人啊,是由什么样的大人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小孩,那位‘小小姐’可是真田美萘这样的女人亲手带大的,即使现在小了些还不太显眼,可是你看她虽然脸上从来都那种死人脸的表情,轮廓上来看却绝对还是一个美人呢……”
“是啊是啊,虽然现在长得还没有真田美萘那种成熟的勾魂,但是绝对有手段,要不这没几天就怎么能把一向不喜近人的弦一郎小少爷给收服了?”
“你们别乱说好不好,小小姐和小少爷是兄妹!”知子继续锲而不舍的反驳道。
“那是表的,法律上都允许呢,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就这么有手段了,真不愧是那个女人教出来的……”
原来如此,嵌璇唇瓣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