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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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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这不是我要走的人生路。

    街头美女们的身子和眉眼总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苏哲颖。

    我如先前所预言的那样,尽量从网上消失了,我也再没有时间跟她在网上卿卿我我。

    除了极度想念之外曾习惯性的打过几次午夜电话。但也明确感到跟她的心理距离越来越远,虽然物理距离上我们相聚实际上更近了一些。

    网上虚幻的爱情走到现实当中幻灭的比肥皂泡还快。

    更大的刺激还在后面,一塌糊涂bbs,那个被我视为中国进步唯一希望的地方,居然惨遭关闭了。因为它不听话,因为它求真知求正义,虽然它代表了真正进步的方向,但却还是被保守腐朽的势力联合绞杀了。

    为此。我特意写了几句祭文:论一塌的倒掉!

    定位为一个漂亮女生的p大,居然长出了男性器官来。管理医生看不下,一狠心把它割了,使之p大再次回归女性化。当初看到有人说nfzm被阉割成了女人,颇为不平,故意说阉割只能成太监,怎会成为女人?不要侮辱了女人!但现在不得不承认。阉割成女人的说法才是恰当的,因为p大也好,nfzm也好,毕竟不是人妖,她们还要把自己打扮得妖媚动人去讨好世人,不是女人又是什么?只是不太清楚雌性激素是如何源源不断地注入的?也许不是注入,是自生的吧?

    二个月后。当天气渐渐寒冷,我再也受不了这没前途没希望看不到明天的日子,决定卷铺盖走人——去泉州找心上人赴约。

    走前我试图给苏哲颖打电话,但她家的电话却打不通了。

    我有种末日的感觉,预感到等待我的绝不是好结果。

    合肥到泉州没有直达火车,我买了到漳平转车的票。

    火车站外徘徊时,被中年妇女搭讪:“老板,要不要住旅店,有小妹提供按摩服务,还可以洗脚哟。不贵,只要30……”

    我大吃一惊,心想才工作三个月就一幅久经社会的渣渣形象了?老板?还洗脚?该不是那种服务吧。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之前在一塌糊涂bbs上看sex版,的确读到过某文豪把make love称为“洗脚”的说法,只是现在居然被街头老鸨拿来直接用了,这也太含蓄太有文化了吧?

    不过我还是赶紧逃之夭夭了,理也不敢理她。

    车站候车室内人头拥挤,多是外出打工人员。

    我在这里才算对自己的形象恢复了几分信任。

    因为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子总时不时地抛几个媚眼过来。就跟我还在上学时那样。

    我头发有些长了,自大学毕业以来就没剪过,我已打定主意要留长发,这也是我还在报社时最惹领导们话头的一个缺点。也是我决定离职的原因之一。

    连留什么样发型都管的单位,注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上学十几年,早就厌倦了一头短刺的造型,每次剃头,都完全是一种折磨。

    中国人自古以来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只有罪犯才会剃掉头发,三百年前因为满清入关那场劫难,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使汉人失去了长发,连同失去了做人的尊严。100年前,那群所谓的革命家数典忘祖,只记得要剪辫子代表反抗异族统治,却又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西方满意一头短刺的时尚新发型,全不顾自己本来的面目。

    如今,只有流氓和被称为艺术家的那类男人能留长发,这操蛋的世界啊!

    我长发过耳,看上去流里流气,难怪被外面拉客的女人误认为有可能逛窑子的金主。

    现在,在人头密集的火车站内,又有无知良家少女们对我频送秋波,足见我这形象还不是那么惊世骇俗的让人害怕。

    其中还有一个大姐拿着自己的手机递给我搭讪,让我帮她拨一个号码,说她不大会用手机。我只得老实帮助,心说:“看来在她们看来我还是忠厚老实又有学问的典型嘛。”

    时间久了,我总算在这些姑娘们之中发现了一个颇为熟悉的面孔,她长发扎在脑后,刘海齐眉,眉清目秀,鼻梁高高,五官轮廓极像我高中时的恋人——穆智冰。只是不过要比她身材高挑挺拔一些。

    这个姑娘不知怎么回事。总是越过众人盯着我看,仿佛认识似的。

    尽管对这种情形早已司空见惯,但我还是不免有些好奇,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很想去结识一下她。

    好在上了火车后,这个姑娘做到了我的对面,跟她一起的则是另外两个不那么好看的女孩。到了面前,我才发现姑娘们都是化了浓妆的:粉底红腮。眼线假睫,眉描得弯弯的,嘴唇也涂了口红。浓浓的香水味,再加上时尚的衣裙更是令人,不能不让我浮想联翩。

    这是一个三人坐,我在靠窗的位置。

    我先入座,她们后来的。

    姑娘坐好后。微笑着望我。

    我只得微笑着回应。

    “你们去哪的?”礼貌使我不得不开口问道。

    “泉州。你呢?”那女孩仍然笑着,很热情地回道。

    “真巧!我也是去泉州。”

    “去泉州干什么?”女孩接着问。

    “我……”我不知如何说好,去找工作?去打工?去找人?还是去会网友?一时踌躇不定。

    “不便回答就算了,”姑娘很善解人意地说,“是我不该问。”

    “其实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没想好怎么回答。不如你们先说吧,你们呢?去干什么的?”

    “我们啊。打工呗,还能干什么!”坐在中间的姑娘捋了一把秀发,回答着,目光望向窗外。

    火车出了合肥,在皖南的群山中穿行,车两侧都是秀丽的山水屋舍,树木农田。

    “做什么工作?不会也是不方便回答得吧。”我有点心直口快地问,刚说完就自责自己的唐突。

    姑娘们脸颊飞红,我对面的美女尤其羞赧不已。

    “你这是什么话!”外面那个姑娘生气地反问。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有什么啊。”中间那个女孩说,“做足疗的,足疗养生,听说过吗?”

    听了这话,我只能目瞪口呆,这些漂亮姑娘,居然是做这个的!

    先前在学校有所耳闻,那些发廊、卡拉ok、歌厅舞厅、洗脚店之类的。都是那类灰色场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见识,难道面前这三个漂亮姑娘,尤其对面这个大美人。也是干这种行当的营生吗?

    虽然身为一个男女平等拥护者,甚至可以说是女权女性主义者,对性工作者一直都抱着同情、尊重、呵护的立场,但当我真可能面对这些人时,还是冷不防猝不及防,不知如何应对,面上烫烫的,肯定红了起来。

    “你别想歪了,我们的工作都是很干净的。”女孩看到我这表情,连忙解释道。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这样的……”

    看着姑娘们双手上的茧子,我仿佛懂得了她们口中所谓“干净的”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正尴尬不知怎么自处呢,列车员来查票了,缓解了我们之间的难堪局面。

    姑娘们拿出了车票,列车员是个中年大叔,一连横肉,看上去蛮凶,他很快就扫了一眼女孩们的车票,放回她们的手中,但对我态度却没有那么好。

    “你把身份证出示一下来!”他接过我的车票,还不放心,又问我要身份证。

    这令我很惶恐,心想自己这副模样看上去还是有些另类嘛,他基本上都不看别人身份证,为何单看我的?

    他手拿对讲机,对着我的身份证念了起来,姓名,民族,以至于后面的地址,随后才递还给我,并问道:“南开大学的?”

    “嗯。”我连忙点头称是。

    “毕业了吗?”

    “刚毕业。”

    “去福建干什么?”

    “找工作。”我更加紧张了,不知他如此盘问,原因和目的何在。

    “行,没事了。”列车员放过了我,继续去查别人的票了。

    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你是南开大学毕业的啊?”对面的漂亮姑娘露出不信的、崇拜的神态。

    “是啊,怎么了?”

    “身份证给我看看,可以吗?”她还是不大信,好奇的伸手来要。

    我只得递给了她,有些不放心。

    “这可是名牌大学啊!”姑娘喃喃的说,“北大清华南开复旦,四大名校,当年我还准备考呢。”

    “啊?”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信啊?”旁边那姑娘说,“lily姐当年成绩可好了,回回都是第一名,要不是没钱上学,肯定也能考上个名牌。”

    “过去的事儿,别提了。”被叫做lily的美女情绪低落地说。

    “lily?好熟悉的名字。”我想起了我初恋的姑娘,她就叫lily。

    “为什么这么说?”lily一边应身边人的要求,把我的身份证传给她们看,一边好奇地问我,目光中又泛起了喜悦的光芒。

    “不为什么。”我觉得还是别如实相告的好,便岔开话题,“lily是你英文名?还是中文名就是这样叫的?”

    “当然是中文名,我哪里有英文名呢。”

    “是哪两个字?”

    “为什么要告诉你?”lily的同桌没待她回答,就抢先问道。

    “你们看了我身份证,都知道我名字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应该告诉我名字才对。”我费了一番思量,总算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什么非礼也!不说就是不说!”那女孩把身份证还给了我,狡黠地笑道。

    天黑了下来,车厢内人们开始打盹,困意袭来,我也不由得小憩起来。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居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这个梦中打了一个冷颤,醒来后怅然若失。细细回味,梦中的我去找到苏哲颖,然后跟她共度一生,竟觉得心境冷酷如冰,发觉那并非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什么样的生活才是我所想要的呢?
萝莉靓舞卷 第74章
    火车硬座是一个折磨人的地狱,很多人忍受不了,据说有人在忍受三天后精神失常,差点自杀。

    从颠簸中醒来,我睡意正浓,却无法入睡,感觉愁闷苦极。这种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悲观厌世。觉得活着就是受罪,不如一死了之。

    在极端郁闷的状态下,我所想最多的,就是生存的意义。

    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自由?为了享乐?为了奉献?为了流传后代繁衍基因?

    而这一切的说辞背后,其实只有一个词来形容:奴役。

    人生而自由,却无所不在枷锁之中。许多人,许多机构,都在以各种理由绞尽脑汁奴役着你。

    我看清了什么是奴役,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得到自由。

    跟苏哲颖一样,我也害怕被束缚,渴望自由。

    她不能容忍跟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我何尝不也难以忍受跟一个庸庸碌碌的女人共度一生?

    爱情和自由,哪个更重要?

    多数人选择爱情,只是因为寂寞。许多伟大人物,都不约而同地拒绝爱情,选择自由。只有自由的人,才可能做成一番伟业,而女人们也往往只喜欢有本事的男人。

    沉溺于卿卿我我的弱质男人是没出息的,女人即便喜欢上这样的男人,也是不正常的。

    说到自由;不能不令人沮丧。

    因为在我们这片国土上,更盛产奴役。

    当年,管仲他老人家为了便于统治的需要,为肉食者制定了利出一空的制度模式,规定在这片土地上,一切天子说得算,而且只有要么种田要么当官军这两条路可走。任何人学的文武艺,都必须卖给帝王家,生而为臣妾。万世为奴,不得翻身。

    “利出一孔”——只有一个获利的孔道、途径。即国家采用政治经济法律手段。控制一切谋生渠道同时垄断社会财富的分配,那么人民要想生存与发展,就必然要事事仰给于君主(国家)的恩赐,这样君主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奴役支配其治下的民众了。

    后来这制度由孔夫子的儒教和韩非子的法家相辅相成着,成为帝王们外儒内法的权谋之术,不断强化,臣民们小农意识日益强烈。内化成一种自我阉割的奴性文化。臣民思想,一盘散沙,一直到了大清末年,被各国列强欺凌蹂躏。才逐渐苏醒过来。没有自由,就没有创新,就只能落后挨打,没有未来,会被开除球籍。

    可惜自由在我们这片国土上仍然是难产。犹如昙花,虽然有胡适等文人鼓吹,但无奈封建意识太重太浓,很快又卷土重来。老毛,那个事实上的开国之君。最后一个封建帝王,在没有对自由二字进本概念进行确定的前提下,就一篇雄文发出,把自由二字践踏到地狱深渊,不得翻身。

    他们恐惧自由,害怕人们真的有当家作主意识,他们竭尽全力进行愚民,他们的教育就是把人变蠢变笨,变得易于统治。

    受了十多年这所谓的教育,我算是认识到了这教育的实质。

    这大多要归功于信奉自由和进步,追求真理和正义的一塌糊涂bbs。

    毫不夸张地说,一塌糊涂bbs是当代中国最自由、最进步、最有希望的一篇乐土,可是现在,她已经惨遭毒手。我们唯一进步的门户被关闭了,铁屋子又合上了,我们只能在地狱的深渊里轮回,在历史周期率里打滚,要不了多久,又会恢复到人吃人的惨境,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一塌糊涂bbs最大的特色,是优质文章会受到广大网友的追捧,网友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判断给文章打分,从而使好文章脱颖而出。

    我在上面发过几篇大受追捧的文章,其中一篇被b上了,在bbs上,基本上好文章会被分为三级,一般好的标g,表示good,这种文章具有一定的时效性,言之有物,是大家所喜欢也应该了解的;精华级的标m,表示mark,这种文章是要放入精华区的,很有含金量。而标注b的文章,则是兼具前两者属性的文章,是版面重点推荐,广而告之的。

    我那篇被b的文章,名叫《初中时候的事儿及我所知道的农村现状》,全文如下:

    我不是一个好学生,从初中三年级起就不是了。

    初中时的乡镇中学向学生们索要建校费,这明显是乱收费,我带着一帮学生不交。学校把我们赶了出来,说叫我们回家拿钱。我们分善在镇上,没有人回家。我做了一次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英雄。“校长贪污,咱们写信举报他!”当时还有一个复读生,应该是比较见过世面的。“怎么举报?”有人问。“我知道市里的领导人住址。”复读生说。于是有我执笔写了一封感人至深、而又义正词严的举报信,并要求撤掉我们的校长。

    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个信封上这样写着:“安徽省阜阳市市委书记王怀忠收”。信贴上邮票,投进邮箱后,我们一伙人回到学校门口,要求回去上课。

    领导们显然预料到这些家伙回家拿钱不可能这么快,就喝问:“钱拿来了吗?没拿钱别想进来上课”。“我们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上课?”我那时肯定红这脸,因为自己都听着自己的声音发颤,充满稚气。这时校长出来了,这家伙瞪着死鱼眼睛,直冲着我过来了。这时我也想到了“擒贼先擒王”和“杀鸡给猴看”这两个计谋。但是我无可奈何,因为对方是统治者,他有权力来表演这场把戏。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校长对我严厉的训斥。为人师者的这种嘴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只有我的父亲这样斥责过我。

    “我说我是长春中学的,我有权在这里读书!”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敢顶撞校长。

    “小屁孩才多大就知道你有权在这这儿读书!”随着这句骂人话的还有一个响亮的耳光。这时候的我只感觉到脸上一阵滚烫,头有点晕,眼前是校长猴子一样的跳来跳去的训话(很象386向香港记者发彪说出著名语录“图样图森破”那次)。他的大意是:你们这帮小孩,我还不知道吗?30块钱的建校费你们会出不起?你们就是不知道学好,就知道学坏!有种你们考上高中我奖励你几百块!但是这个钱你们必须要交。不交就别想进这个门!说完这些,校长扬长而去。这时我看到自己的班主任——一个50多岁的老头对我失望的摇摇头。

    回家后父亲看着我满脸通红,似有泪痕。问咋回事,跟人打架了?他其实了解自己的儿子。儿子在外面发生争执肯定是挨打的份。因为我一直是个老实的孩子。

    “不是跟别人打架了,是跟校长打架了”!一个随我一起回家的同村的小孩说。

    这家伙以前总喜欢欺负我,但从这件事后他都一直对我毕恭毕敬,一副很崇拜的样子。父亲很快了解了咋回事。“大伟啊,你也不小了”他这次不是训斥我,因为以前训斥的口气决不是这样的。“忍一时风平浪静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咱家里虽然穷,但是为了让你们上学。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支持你们!”这是老父老母在我们从学校拿回一大叠奖状时常说的话,以激励我们。这次派上了这个用场。

    母亲这时候已经翻箱倒柜的收出了一大把纸钞,塞进我的手里:“不就30块钱嘛,多喂头猪就有了”。当时猪价奇底。一头猪能挣一百块是不太可能的。“本来可以给那窝小猪买袋饲料的,你上学一定要下劲啊,争取考上县重点高中。”父亲语重心长。

    第二天去交建校费的时候,班主任老头在校门口等着:“钱带来了吗?”我点了点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好好学考上个高中花几个钱还不值得吗?”在去校长室的路上。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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