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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相接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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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勇赶着牛下了水田,走到良兵身边,取下他肩上的绳子套到牛身上。



    良兵见老人累得气踹吁吁的,就从她手里接过犁把说:“您老人家去那边树荫下歇一歇。勇勇,把鞭子给我。”



    那老太太见良兵很会支使牛,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就和勇勇一起走到田埂上来。



    小女孩红着脸对勇勇说:“向勇,多谢你!上次你被罚站是我向老师打的小报告,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坏话了。”



    勇勇也不好意思地说:“秦淼淼,其实那次也是我不好,我不该把蛤蟆放进你抽屉里。”



    淼淼的奶奶见我被太阳晒得脸通红,就让淼淼带我去树荫底下歇一歇。



    我说:“不用了,我也会插秧的,要不我去帮您把秧拔来,等地犁好后大家一起帮您把秧插下去,免得误了农时。”



    淼淼的奶奶打量我一番说:“看你生得这么白净秀气,哪像会种田的?”



    “我父母就是靠种地来养家糊口的。我们家还种了好多棉花呢。”



    老人见我说得一本正经的,就将我们带到不远处的一块水田边,那里是播下稻种长出来的稻秧,要将这些稻秧先拔起来再一束束插到犁好的水田里,才能长出稻谷。



    我卷起裤腿和淼淼,勇勇一起去田里拔秧。淼淼的奶奶将牛拴到田埂上让它啃草,也和我们一起来拔。



    淼淼家用来犁地的那头牛的头上才刚长出来一点小角,只是一头小牛犊,它怎么可能拉着沉重的犁犁完一块地呢?淼淼的奶奶说家里买不起大牛,去年冬天买了这头小牛犊来养着,准备今年用它来耕田,谁知它力气小,根本不顶用。



    干农活实在太累,别说小牛犊不顶用,我都有点吃不消了。“一粒红稻饭,几滴牛颔血。”头顶烈日当空,脚下的泥水又凉,而且拔秧要一直弯着腰,脸朝黄土背朝天,那滋味可真不好受。我想起我的父母,虽然他们脾气坏,总是稍不如意就骂我,但他们靠种几亩薄地来养家,供两个孩子读书也真不容易!他们从来没让我做过重活,以致我二十多岁了还肩不能挑重担,手不能提重物。读医学院也是他们帮我选择的,他们朴实的想法是:天下人没有谁会永远不生病的,所以做医生是永远也不可能失业的,怎么也不会没有饭吃。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拔了一把秧抬起脚往前走时,蓦地发现一条蚂蝗吸在我的脚踝处,就惊叫着一边呼喊良兵一边拼命甩脚,却怎么也甩不掉。淼淼见了,走过来一把将蚂蝗从我腿上扯下去。蚂蝗被她捏在手中,在她指间卷来卷去地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这可怕的吸血鬼,不知造物主有没有给它设计一双像人类这样能洞察周遭世界的眼睛?光安给它一张专吸劳动人民血的嘴巴。



    淼淼一手捏蚂蝗,一手从头上拔下一枚黑色的发卡。淼淼将黑发卡从蚂蝗的嘴里穿入它的身体,再往另一头一拉,就把蚂蝗的肚肠翻在了外面,丢到水里,蚂蝗已经无法动弹了。



    我心有余悸,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看一下是否有蚂蝗吸在腿上。小时候,父母见我出生在从土里刨食的农民家庭,却很怕虫子,青蛙之类,既生气又担心,担心我离开他们后无法生存下去,常常骂我“太太的福丫头的命”,意思是性格像大家闺秀,却投错了胎出生在种田为生的贫苦人家。今见淼淼一瞬间就让一条我非常害怕并对之束手无策的蚂蝗见了阎王,对她既佩服又羡慕,心想如果我小时候也像她的这种顽强的性格,父母应该就不会经常责备我,应该就会对我满意了吧?
64。 第六十四章 ;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不知过了多久,良兵犁完田也过来帮着拔秧。他听淼淼讲我刚才遭遇蚂蝗的情景,又好笑又心疼,于是紧邻着我一起拔秧。他脸上身上都沾满了泥巴,干起活来非常快,我以前还真不知道他这么会做庄稼活。



    午后,勇勇的父亲向和平见勇勇没回家吃午饭,寻到这儿来了。向和平邀我们一起去他家吃饭,淼淼拒绝道:“伯伯,大家是在帮我家插秧,怎能去吃您家的饭呢?”说着催她奶奶回家做饭。



    向和平再三恳求大家一定去他家吃饭,良兵婉拒道:“不麻烦您了,我们帮她们插完秧就回家做饭吃。”



    向和平见我们不去他家吃饭,就回家去挑来两只筐子,把我们拔下的秧运到良兵刚才犁好的那块田里,也帮着来拔秧。



    淼淼的奶奶回家去煮饭,我们五人拔完秧又一起去插秧。人多力量大,加上向和平是干农活的好手,到下午三点多钟,秧就全部插到田里了。



    我们全都累得腰也伸不直了,但看见事情终于忙完了,又感到很欣慰。



    良兵提上鞋子正准备和我回家去,淼淼拦住我们一定让去她家吃饭,于是我们一行人走去淼淼家。



    我以为淼淼家的房子象勇勇家的房子一样简陋,去了才知道是一幢建造{无}错{小}说 M。QULedu。十分精良的复式小洋楼。楼旁还有一个宽敞的庭院,长长的走廊迂回曲折,翠竹环绕。院子中央栽着腊梅树,树下摆着小巧的石桌石凳。几只半大的鸡正悠闲地在呼朋引伴地觅食,一只黑狗见了生人,对着我们“汪汪”直吠。淼淼见我很怕狗,就用绳子将它拴到院子一角。



    如果不是早晨听老者讲的关于这一家人的事情,定会以为主人是有着雅趣的人,十分热爱并享受田园生活。



    向和平前前后后参观了房子一番,夸奖房子气派。淼淼的奶奶悲伤地说:“人都不在了,要这房子有何用?想卖又无人敢买。”见气氛不对,我们连忙将话题转到孩子们身上,问了他们的学习情况,去年期末考试考的多少名。



    淼淼打了水来让我们洗净手,把菜端上石桌。一碗炒茄子,一碗炒辣椒,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蒸茼蒿,一碗粉蒸肉。我从小生活在农村,对我们那儿待客的菜了如指掌,一碗粉蒸肉就代表客人得到主人的最高礼遇。



    我对淼淼奶奶说:“您老人家怎么这么客气?随便吃点就可以了,用不着做这么多菜来招待我们的。”



    淼淼的奶奶说:“唉!也没甚好吃的,我们婆孙俩相依为命,又没有什么亲戚,这年头人情淡薄,亏得你们怜悯我们,要不然这秧十天也插不完,来年就只能嗑西北风了。”



    良兵说:“亲不亲?故乡人么,帮您一把是应该的。”



    淼淼招呼大家坐到桌边,拿来一瓶陈年老酒,给良兵和向和平各倒上一杯酒,大家边吃边聊家常。



    我问勇勇他妈妈的身体最近可好,向和平说:“我们搬到堤上住后,阳光充足,屋内比较干燥,不易生病,所以她最近病情稳定。这也多亏了你们和那个姓范的小伙子。”和平喝了一口酒,转向勇勇说:“孩子,你一定要记得这么多帮助过我们的好人,努力学习,将来也做一个助人为乐的好人。”



    勇勇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随后聊了一些其他的事,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免提到淼淼的父母,怕勾起祖孙俩的伤心事。然而还是被引向了那个话题。



    淼淼看着我手臂上戴的“水天相接”说:“阿姨,你的玉镯好漂亮。”



    我瞟了良兵一眼说:“这玉镯是我今生收到的最钟爱的礼物。”



    “我也有一件最珍爱的礼物。”淼淼指着胸口用红绳吊着的一块绿色吊坠说:“这是我去监狱看妈妈,妈妈偷偷塞给看门的大爷二十元钱,让他带我去买了这块玉留作纪念的。”



    我看了一下那个吊坠,是一块形状象鸡的塑料,并不是玉,街上到处都有卖的,一元钱就可以买到。但为了安慰孩子,我就说那吊坠好看。



    淼淼说:“我爸爸妈妈都是鸡年生的,所以我让大爷帮我买了玉鸡。”



    淼淼的奶奶说要去厨房看看就端着饭碗走开了。



    也许是累到了,我们都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饭后就起身准备告辞,却寻不到淼淼的奶奶。厨房和卧室都找过了,也不见人。



    淼淼急了,大声呼喊,却不见有人回答。我们正纳闷,忽听屋后有人在小声悲泣。
65。 第六十五章 ; ;云雾飘散,但收大千世界于眼底
    打开后门去看,只见淼淼的奶奶坐在地上,哭得很伤心。



    和平走到她身旁劝道:“事情都过去了,您老要想开点,保重身体好好将孩子抚养长大才是。”



    淼淼的奶奶哽咽着说:“你们不知道他们死时那个惨状的,头发上全是血,眼睛圆睁着,脑后一个大血洞……”



    我素来胆小,骤然听到这种话,顿时头脑发麻,面容改色,良兵见状将我拥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勇勇也胆怯地把头藏到和平怀里。



    淼淼没有掉一滴眼泪,却把脚一跺,狠狠地说:“我要报仇!”



    她奶奶哭道:“这孩子净说傻话!是他们自作自受的,你找谁报仇呀?”



    淼淼圆睁着眼睛说:“我就是要报仇!”



    气氛太令人压抑了,幸好已得知老人家是安全的,于是我们赶紧向她告辞。



    回家的路上,良兵说以后每个月也捐两百元给秦淼淼祖孙俩,一则让她们的生活有所改善,二则温暖她们冰冷的心,让她们知道人间也有真情。



    回到家天色已晚,但我心情郁闷,就让良兵陪我到田间小路上去走了一圈。



    晚上洗嗽完毕躺在床上,虽然疲惫不堪,可是我却睡|无|错|小说 m。'qul''edu'。不踏实,脑海里总闪现着淼淼的奶奶讲的那些恐怖的话。但良兵在竹床上却睡得很安稳,可能是白天太劳累了,以前从没听见他打鼾的,那会儿却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躺在床上象煎鱼一样翻来覆去直到雄鸡打鸣才睡着。不久却被一声巨响惊醒。睁开眼睛,天已大亮,有人在屋外使劲踹门。



    良兵躺在竹床上问了一声:“谁呀?”



    那人不做回答,依然使劲地踹门。良兵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我也赶紧整理好衣装下床来。



    良兵刚打开大门,脸上就挨了一拳,接着被人拽住衣襟拉出去。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骂道:“何良兵,我忍你已经很久了,你有娶我外甥女儿么?你没娶她竟胆敢睡她?何义兵的账我还没算呢?你们何家两兄弟真是欺人太甚。说!你想怎么死?”



    天啊!是小舅的声音,我吓得不轻,连忙跑出去。



    小舅掐着良兵的脖子将他按在墙上,良兵的鼻子被打破,血从鼻腔流到嘴角,又滴到地上。



    我一阵心疼,大声对小舅说:“舅舅,您说的什么话?良兵他……他并没有碰过我,我躺在大床上,他睡在竹床上。”



    小舅松开良兵的脖子,又一拳打在他胸口,良兵蜷缩着身子捂住胸口道:“不管您信不信,我真的准备娶她的,而且我发誓,没结婚前我绝对不会碰她的!您如果还要揍我,我也没办法,我说过我不会还手的!”



    我扑过去挡在小舅面前说:“舅舅,他真的没碰过我。”



    “放屁!一个孤身男人和一个妙龄女子在一起,他会不吃腥?”小舅嚷道。



    我拽着小舅的衣袖将他带到房里,指着竹床说:“晚上良兵把床让给我睡,自己睡在竹床上。”



    小舅用手在竹床上探了一下,又走出去。



    “赵爹,您好啊!”向和平父子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勇勇提着一个蛇皮袋站在屋檐下同我小舅打招呼。站在墙边的向和平趁机推了良兵一下说:“快去用冷水洗一洗脸吧,看血都滴到地上了。”



    良兵看了一眼我小舅,小舅没有说话,良兵回屋拿了一条毛巾,去荷塘边洗脸。



    向和平满脸堆笑地对我小舅说:“赵叔,何家的老二真不错!他开着一间酒店,收入都用来扶贫助孤,不瞒您说,我家每个月也得到他寄的钱,昨天他还帮邻村的秦家祖孙栽了一天的秧。”



    小舅依然紧绷着脸说:“无论他有多好,他们俩还没结婚就不该住一间屋子。”



    向和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嗫嚅了半天说:“老二与老大品性不一样。”
66。 第六十六章 ; ;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小舅的气显然已消了一大半,却依然措辞强硬地说:“我看没什么不一样,一丘之貉!”



    向和平从屋里拿条板凳让我小舅坐下,又从勇勇手里拿过蛇皮袋递给我说:“玉鉴,你去杀了洗干净,我再去田里摘一些丝瓜和蛾米豆来,炒几个小菜,我和赵叔喝两杯,聊一聊你们的事。”



    我接过蛇皮袋,闻见里面一股腥味,还看见有小东西直往袋子上撞,就猜到是什么东西了,不由打了个冷颤,将蛇皮袋丢在地上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从袋子里窜出好多只青蛙,慌不择路地逃生,有几只竟然跳到了我脚上,我拼命跺脚,骇然地尖叫着向荷塘边的良兵跑去。



    正在荷塘边用冷水洗鼻血的良兵听到叫声,站起身揽住我问:“春晨,怎么了?”



    “我怕虾蟆。”



    良兵拍着我的背安慰道:“不怕,不怕!”



    这时向和平父子已扎紧蛇皮袋口并追赶已逃出去的青蛙,良兵陪我站在荷塘边远远地喊:“放了它们吧,青蛙是益虫,不要随便杀害它们。”



    小舅愣了一下,也说:“听他的,都放了吧。”



    向和平十分不情愿地将袋子口敞开放到池塘边。一大群青蛙从袋子里逃出来纷纷跳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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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舅向良兵招手道:“何良兵,你过来。”



    良兵走过去垂着手站立在小舅面前,小舅问:“何良兵,你真的喜欢玉鉴吗?”



    良兵说:“小舅,我真的很喜欢玉鉴,但她妈妈恨我哥,十分反对我们在一起,您大人有大量,如果能够说服她的父母准许我们在一起,我马上就娶她。”



    小舅说:“你做的事呢,我也知道一些,村东头有户生活困难的人家,据说也是你在接济,要不然我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玉鉴和你在一起的。”



    良兵诚恳地说:“小舅,我也十分敬佩您是个英雄,如果当年不发生那件事,我们就会是很投缘的朋友,我和玉鉴也会很幸福,不会凭空有那么多人从中阻扰。”



    小舅叹了一口气说:“造化弄人啊,既然你和玉鉴情投意合,那我就帮你们做个说客去劝一劝我姐,但我也不敢保证她会听我的话的。”



    良兵激动地说:“谢谢小舅。”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良兵吟诗,赏花,在菜园里锄草,浇水,沿着河堤走到很远的村落去看那里的风土人情,真正过了几天“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惬意生活。



    待到离开酒店的第六天黄昏,良兵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何义兵打来的。他说他病了,让良兵速回酒店。良兵猜到定是他对酒店的工作已是束手无策了,就赶紧收拾东西赶回酒店。



    果然,两个厨师都被何义兵和丰帷珍骂走了,酒店里一团糟。经过良兵废寝忘食的一番努力,酒店才又恢复秩序。



    然而,我们却始终等不到小舅带给我们的好消息,我猜到小舅肯定在我母亲面前替良兵说了许多好话,但令人沮丧的是我母亲是没那么容易改变对良兵的看法的,看来这段感情想得到我父母的认可,是十分渺茫的事情。更让我头疼和担心的那样,冰清又开始经常带一帮富有的客人到“北青萝”酒店吃饭,住宿,同时也费心地讨好良兵和他的家人。她本来就比贫穷忧郁又自命清高的我讨人喜欢,这样一来,良兵的家人就力荐良兵和懦弱无能的我分手,和冰清在一起。
67。 第六十七章 ; ;见说新愁,如今也到鸥边
    有一次恰逢我在身旁,良兵的手机响了,他就躲到厕所去接他母亲的电话,但还是被敏感的我听到了,他母亲果真又令他回家去见冰清。我不怨谁,只羡慕其他情侣的感情太完美,自己穷家小户以及自身能力太差,才让这份感情如此沉重和起伏跌宕。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这份感情波诡云谲,我们又怎会如此倾心地去维护和珍惜彼此?



    上次瑞瑞放寒假的时候,良兵说等他把寒假作业做完之后就带他去省城的动物园和黄鹤楼游玩的,但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没能去。这次瑞瑞放暑假,却要留在学校补习功课,于是也一直没能成行。只是良兵自己去了一趟动物园,拍了一些照片带回来给我们看。



    良兵说动物园里他最喜欢的是一对白头长尾雉,说它们头都白了,还相依相偎不离不弃,只可惜正在欣赏的时候却听到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女人在旁说了“这种野鸡的肉一定很好吃,要去买几只来尝鲜……”这样的话,令良兵很败兴。



    我对着照片看了许久,可能因为拍摄的距离太远,始终看不清楚白头长尾雉的样子。我想象着白头长尾雉的模样,不知是不是象参与诬陷岳飞的“中兴四将”之一的张俊的后裔——著名典雅词人张炎的《高阳台》中的“见说新愁,如今也到鸥边”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那种白头鸥的模样?



    张炎的祖父张濡因防守独松关时出于民族大义杀了元兵的使者,乃至元兵攻占临安后立斩张濡,籍没其全家。国破家亡后,张炎从此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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