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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面前的竟然是只死狗,上面扎满银针,显是死去多时,尸体早已冻僵。
叶城倒吸一口凉气,将一枚银针自胸口处拔出,他中银针确实不假,可那银针却扎在了所戴玉叶上,他喃喃道:冥冥中难道是爹在保护我?叶城心里竟生出一阵暖意,忍不住向叶正方的坟墓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师父就是师父,都能打狗吃。”几人一听他没事,皆是大惊,刚才赛诸葛之所以让楚浩天不断说话,
正是要分散叶城的精力,而他那一出手,犹如暴雨斜着飞出,四面八方皆是银针,不可能有人避开,难道他的功夫真的变得那么厉害?或许他已经……赛诸葛冷冷道:“小子,你当真以为我弄不了你?”刚待出手,司徒燕像是刚反应过来,突然问道:“小子,你刚说什么小妹?”声音竟已颤抖,满怀悲愤。叶城一怔,突然想到当年正是小妹杀死的邢迪,那邢迪在江南享有盛名,双剑法造诣很高,只可惜一代剑客竟死在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小女孩手里,甚是讽刺。可婉儿之前一直在明月楼里,而明月楼老板正是楚浩天,同是梅庄的人,她怎么会不知?叶城略一沉吟,明白了个大概,这定是梅庄主的意思,当初梅庄主派赵婉晴在自己身边,自然是为了利用自己,但他却不但要利用自己,还要利用婉儿,婉儿的存在当然不能告诉司徒燕,哼,梅庄主好个计谋,放了两条长线。眼看雾色就要散去,叶城暗道:这可真是个好机会。
叶城故作惊讶道:“你不知道吗?”果然楚浩天抢着转移话题道:“小子,这下你休想躲过去!”折扇一挥,数十几银针飞出。叶城轻轻一跃,借着雾转了几个位置,楚浩天的反应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想,叶城笑道:“我还要多谢楚公子这些年来对小妹的照顾。”司徒燕疑道:“你说什么?”叶城道:“没人告诉你吗,小妹一直在楚公子的明月楼啊!”司徒燕缓缓转过头,盯着楚浩天,一字一句的问道:“叶婉一直在你那?!”声音似是直接从肺腑中发出,带着些嘶吼,赛诸葛道:“莫要听那小子胡说,浩天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就是叶婉。”楚浩天结结巴巴道:“没、没错,我……”突然他感到巨大的杀气自司徒燕身上散发出来,她不再听楚浩天狡辩,双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了过去,二哑一直站在中间,立即抽剑抵了回去,喉咙怪叫着。赛诸葛道:“这是庄主的意思。”司徒燕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这是庄主的意思,可一团火在身体里乱窜,她联络楚浩天时也去过明月楼,那碧水也是见过的,可万万没想到,杀夫仇人就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未认出来!
此时雾已渐渐散出,叶城只站在一丈之外,赵婉晴只看他一眼,便低下了头。他此时已经摘了人皮面具,握在右手里。司徒燕此时仿佛陷入巨大的悲愤中,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楚浩天则小心的望着她,又怕她一下又发起疯来,二哑站在一边,看看司徒燕,又看看赛诸葛。赛诸葛看了眼叶城,后者距离他竟不到一丈,这是个危险的距离,而他正笑眯眯地望着他。赛诸葛冷道:“你未免太自大了!”刚向前奔去,忽又停住,膝盖处有一白线若隐若现。叶城叹道:“真可惜,要不然你们都被射成刺猬了。”赛诸葛道:“小儿科的东西,难道我不会跨过去吗?”右脚跨过细线,刚待落地,一瞥叶城还在原地站着,盯着自己右脚,不怀好意的笑着。赛诸葛一笑,将脚抽回,叶城好像大失所望。赛诸葛道:“即使这是个陷阱,也很小儿科。我还不能让你逃掉?!”说罢向后一退,借着一旁的竹子纵身一跃,叶城挥出手中的人皮面具,叫道:“你徒弟的银针还你!”瞬间,数十根银针飞来,这无易于班门弄斧,赛诸葛用折扇一推,手一伸,抓到了叶城肩膀,冷笑道:“你还能往哪跑?”只听身后一声痛吟,赵婉晴不知何时跟在身后,左手捂着肩膀,面色苍白,道:“我、我可能中针了!”赛诸葛大惊,那银针上都是涂了巨毒,稍晚一会儿便会丧命。赛诸葛一分神,叶城借机身子一滑,施展轻功迅速逃去。赛诸葛只扯下一块衣服,正想再追,看了眼赵婉晴,只得作罢。
赛诸葛将银针拔出,道:“只是刺破衣服,没有伤到肌肤。”赵婉晴点了点头:“幸好。”赛诸葛看着她道:“小姐一次小心一点。”赵婉晴点了点头。楚天浩在后面叫道:“你没事吧?”赵婉晴道:“没事。”楚天浩走到白线处停下,伸手在线外地上试探着一按,雪下面便是坚实的土地,他用力跺了跺脚,大地安然无恙。二哑从后面伸手一扯白线,楚天浩惊道:“你——”只说出了一个字,只听“噗”的一声,一边的竹子上掉下来一块石头,楚天浩慢慢走过去,拴起石头,只见石头上刻着六个字“哈哈上当了吧!”他气得将石头狠狠地抛出去,叶城羞辱了师父,这比羞辱他还让人愤怒!赛诸葛则面无表情。五个人立在墓园里,各怀心思。
第六十一章再回梅庄
碧水双手抱着膝,望着窗外,这样一坐坐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她多么希望下一刻便能看到叶城。门“吱”的一声开了,她没有回头,直接说道:“思贤,我吃不下,我想一个人呆会。”身后的人一怔,将碗筷放在桌上,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道:“碧水,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碧水一听声音,似是吓了一跳,转过头,道:“原来是林大哥。不过,我不饿。”林尚才道:“我知道你是担心叶师弟,可如果他回来时,见到你如此虚弱,恐怕也要责怪自己。”刚说完,只听门外一人俏皮说道:“是啊,呆会叶哥哥回来见姐姐饿瘦了,肯定会生我气的。”说刚落声,夏思贤走了进来,道:“刚刚我得到消息,叶哥哥就快来了!”碧水眼睛一亮:“真的?”夏思贤冲林尚才眨了眨眼睛,道:“这还有假?所以你还是快吃点饭吧,别没等到叶哥哥,倒把自己饿晕了。”碧水微笑着点了点头。林尚才道:“快趁热吃吧。”夏思贤笑道:“这粥可是林大哥亲自熬的,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呢。”此话一出,林尚才大感尴尬,碧水也跟着脸一红。夏思贤咯咯笑着:“我先出去啦,不打扰你们了。”说罢将门关了过去。
夏思贤退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慢慢变成了忧虑。刚才的话她不过是安慰碧水,一天了,叶城如果要追很快便会追来,难道他遭遇了不测?夏思贤摇了摇头。
夜色已深,夏思贤轻轻叫了几声“碧水”,碧水没有应答,像是已经睡着。她推开窗户,一下跃了出去。青山弟子大部分已经就寝,只留下几个守夜,她瞅准机会,往山下奔去。差不多行了大半夜,夏思贤凭着记忆力,想着自己出去时的路,终于到了叶城老家。她在屋里转了个来回,还跟自己走时一样,刚想出门,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个,她慢慢退了回来,借着月光,发现那个东西是一梅银针。夏思贤捏着银针,针头刻着一个细小的梅花,她自言自语道:“是梅庄?”夏思贤像是得到什么启示,飞快的来到墓园,只见墓园里散落着许多银针。“那天晚上的人竟然是梅庄!”夏思贤喃喃道,突然,她手上一阵酸麻,夏思贤张开手一看,只见刚刚拿过针的两根手指竟开始发红发胀,夏思贤惊道:“针上的毒竟如此厉害。”她胡乱从地上拾起雪搓在手上,突然,她手触到一块残布:“这是从叶哥哥衣服上扯下来的,那叶哥哥——”她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叶城被梅庄的人抓走了,为了得到剑谱,梅庄的人还不知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折磨叶城,她不敢再想,飞快的向竹林掠了出去,她只知道她要去梅庄,她要去把叶城救出来!她走的是那样急,那样快,如果她再慢一点,少想一点,就会看到残布旁边的一块石头,那她就会明白其实叶城安然无恙……
这是梅花开得最艳的时候,楚浩天饮了几杯酒,脸有些微红。他挥了挥手,一旁的侍女欠了欠身,退了回去。在外人看来,梅花树下,对月而饮,是多么惬意多么值得享受的事情。但楚浩天满目愁容,饮一口叹一口气,他想得仍是几天前的事,同样是二十多岁,他从未想过自己竟比叶城差那么多,他的身法,他的轻功,竟如此快,而且叶城竟连兵刃未出,就从他们几人手中逃了出去,虽说那天是大雾,但这又怎么能成为理由呢?刚开始未见到叶城时,他想他也不过是个泛泛之辈,仗着自家祖传剑谱名气大点,之后他发现他是大错特错,撇开武功不说,他的计谋他的胆识他也比不上。楚浩天看得出师父也不高兴,整天阴着脸,五个人竟然抓不住一个,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江湖上的人还不笑掉大牙?庄主却仍是笑呵呵,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又叹了一口气,只听一人说道:“月下独饮,有什么好叹气的?”楚浩天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只不过是借酒——”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喝道:“你是谁,脸敢夜闯梅庄?”说话间已经站了起来,伸手抽出别在腰间的折扇。
一人从屋檐上落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这才知道防备,我在屋顶上已经呆了半个时辰,如果我要杀你,恐怕你连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那人说着向楚天浩慢慢走来。叶城?楚天浩心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如此大胆?一定是我看错了。他使劲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面前的人一下分成两个,最后终于重叠起来,他惊道:“叶城?”叶城哈哈大笑:“见到我没必要这么激动吧?”楚天浩道:“没想到你真有胆!”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完,脖子上已经架了一把剑。叶城道:“因为我有那本事。”楚天浩只觉脖颈上笼罩着一层寒气,看了眼剑,道:“这是天宏剑吧?”叶城道:“你还挺识货。”楚天浩哼了一声:“你来这想干什么?”叶城冷冷道:“你说我来这想干什么?”剑往里一移,鲜血顺着流了下来。楚天浩脸色刷得一下白了:“你、你不会想杀了我吧?”叶城道:“你觉得呢?”楚天浩立即道:“你妹妹我可是一直给你照顾着!”叶城道:“这话你骗我妹行,说给我听,我会信吗?”冷汗自楚天浩脸上流下:“你还记得你被小公子逼到断崖上吗,当时救你的人可是我们梅庄!”叶城哈哈大笑:“你可真是把我当白痴了,你们那么做不过是不想剑谱被小公子惦记着。”叶城脸一沉,喝道:“梅庄主在哪?!”楚天浩一听,悬着的一颗心放松下来:敢情他是来找庄主的。楚天浩稳了稳神,道:“我不知道。”叶城手上一用力,楚天浩痛得啊啊直叫:“庄主早就走啦!”叶城急道:“走啦?去哪了?”楚天浩道:“去青山了!”叶城疑道:“去青山?去青山做什么?”楚天浩道:“你不知道吗,有人目睹你回青山了,武林上各派去找你师父兴师问罪去啦!”叶城道:“目睹我回青山?这肯定是你们放出的消息!”楚天浩生怕他手再使劲,急道:“是、是,是我们放出的消息。”叶城道:“那,他都带的谁去的?”楚天浩道:“我师父,三大娘,赵小姐。”叶城道:“那司徒燕跟二哑呢?”楚天浩道:“庄主知道你小妹也在青山,他所司大娘去了沉不住气,所以、所以让她留下来,跟二哑,和我一起照看庄园。”叶城问道:“这俩人在什么地方?”楚浩天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叶城见他迟疑,剑往里一推,楚天浩急道:“司大娘在后花园左首屋子,二哑在她屋后一间。”叶城冷道:“好,那我就先杀掉他俩。”话刚说完,手掌往楚天浩脖颈一砍,后者眼前一黑,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后花园并不算大。院子里种着些花,现在只剩下了繁密干枯的枝,可以想象得出春天时这里必是一番姹紫嫣红的景象。这间屋子很简单,门口悬着两把木剑,左右各一把。叶城大气不敢出,潜身移了过去,贴耳倾听。屋里很静,静得连人深睡呼吸的声音也听不见。叶城试探着敲了敲门,屋里没动静。他心知有异,将门开了一条缝,像鱼一个滑了进去。正前方是一张桌子,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床,床上被子微微隆起,盖到了头,只露出了一点头发。叶城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以司徒燕的功夫,他刚在敲门时她应该就已经听见,难道她知道来的是谁,埋伏在被里?叶城知道情况已经不容他再细想,他长剑迅速刺出,床上的人还是一动未动,可长剑刺到的感觉却是软绵绵的,难道——叶城挑开被子,只见被子下是一些叠好的衣服,枕头上竟是一团假发!
她会去哪里呢?叶城心道,突然他打了一个激灵,司徒燕最恨的是小妹,梅庄主不让她去青山,依她的性子,知道杀夫仇人在哪,她还会沉得住气吗?叶城只觉出了一身冷汗:小妹有危险!此念头刚出来,只觉周身一凉,破风声自身后传来。他想都没想,迅速以一招青山剑法的“顺风顺水”挡了过去,身子同时向后一转,对面的人看到他似乎一惊,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叶城道:“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没想到吧?”二哑只是看着他。叶城突感自己自讨没趣,跟一个哑巴说什么话。屋内地方狭窄,叶城一个飞身,贴着二哑跃到院内。二哑立即跟了出来。叶城没等他稳住房,立即连打几招,逼得二哑又退到了门前。
二哑有些惊异,他定了定神。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冷花,剑锋上已有多道缺口,也幸亏用得把好剑,否则,早被天宏剑斩断了。他深吸一口气,左脚在门框上一蹬,又攻了上来。叶城连挡几下,朦胧的月光下只看得到两剑相击震出的两两火花。叶城道:“董式剑法以攻见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乏响。”他又想到二哑不会说话,接着又说道:“你不用谢我夸你,反正——”叶城忽然转变了剑法,转守为攻,招招凌厉,将自己的胸脯全部暴露在敌人面前。二哑虽然看到了这巨大的破绽,可他现在只剩下招架的份,哪还有机会去攻。他不禁冷汗频出,他的剑法既然以攻见长,便绝对的要快,可现在他竟没有还手之力。而且多年前他曾经领教过叶正文的剑法,但绝没有现在迅速,他用得究竟是不是叶氏剑法,可他不会说话,这疑问当然问不出来,喉咙里却发出了嘶嘶吼叫。
“反正——你也快死了。”最后一个字刚说完,长剑正冲二哑胸口,他眼睛瞪着叶城,又看了看胸口的长剑,似是不敢相信,“嘭”的一声,倒在地上。叶城望着剑尖嘀嗒下的鲜血,他心里说不清是快意还是别的情绪,他默道:“司徒燕,赛诸葛,梅庄主,一个也少不了。”叶城飞掠过墙头,只听身后隐隐约约似乎有人喊“叶哥哥”,他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四周静静的,哪有人在叫自己,不觉苦笑一声:连日奔波却是累了,竟出现了幻听。
第六十二章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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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贤一进来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楚天浩。她探了探他的鼻息,心道:难道是叶哥哥干的?她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她来到这里不过花了半夜,再累也不敢休息,一路上累死了十几匹好马。夏思贤蹑手蹑脚的转了几条小道,守夜的人抱着剑倚着墙,一动不动。夏思贤轻轻用手戳了一下,那人顺势倒了下去。夏思贤疑道:“都被人点了睡穴也没人发觉,谁这么厉害?”她转了几圈,梅庄竟变得如此冷清,人都到哪去了?夏思贤来到后花园,前面地上黑乎乎倒着重个人。她迅速奔了过去,不禁惊呼一声,她认得死的人赛诸葛曾经称呼他二哑,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是叶哥哥!叶哥哥逃出来了!”她摸了摸地上的血,还是温的,她欣喜道:“叶哥哥还没走远!”夏思贤站起身,也顾不得危险,大声叫道:“叶哥哥!叶哥哥!”四下里哪有人回应,夏思贤又欲再喊,只听四周有些喧嚣,火光闪现,似有人往这边赶来,有人叫道:“谁在那?妈的,也不知怎么睡着了!”脚步声纷沓而至。
夏思贤向前逃去,慌不择路,后面追声越来越大,狗吠声一阵高过一阵。前面好几间屋子也亮了灯,夏思贤暗骂道:“将那些高手乱醒了姑奶奶我就玩完了!”前面有一间小屋,夏思贤想也没想,直接躲了进去。天已微亮,亮光从窗户内透了进来,这间屋子四周堆满了柴火,夏思贤慌忙往里缩了缩,把柴火往自己身上掩了掩,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东西往外窜,并发出“嗷嗷”的叫声,夏思贤大惊,忍住不喊叫出来,伸手一捏,那东西肉嘟嘟的还带着些绒毛格外暖手,“不会是小兔子吧?”夏思贤眼睛浮现出一只可爱的雪白的小兔子的模样,她微笑着叫那东西举到眼前——“啊——”她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尖叫了出来,那是个尖头的老鼠,豆大的眼漆黑,嘴边的胡须一颤一颤的,她下意识的将那只老鼠往墙上一扔,老鼠掉在地上,转了个圈,又窜到了另一垛柴火里,而那面墙似乎动了一动。
夏思贤一怔,她下意识的顺着老鼠碰到的那地方摸去,中间似有一点与别处不同,夏思贤慢慢摁了下去,那面墙竟“吱呀”的旋转了一下,露出了一个过道。她正在犹豫着,刚才的喊叫声肯定将人引了过来,可这密道又是做什么用的,里面会放着些珠宝还是关着些吓人的野兽?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嘭”的一声,门被踹开,几人拿着剑往柴火上一阵乱刺,一人道:“怎么没人啊?”又有人说道:“肯定是跑了!”先前那人说道:“可我刚刚明明听见这里面有声音啊,你们难道没听见吗?”一人道:“我也听见了,可明明没人啊。”几人又审视了一番:“见鬼了见鬼了,先是莫名其妙的睡着,现在莫明其妙的人又消失了,真是见鬼了!”一人骂道:“别鬼不鬼的,幸好当家的都不在,否则有你好受的!”几个人骂骂咧咧,又往别处找去了。
密道里面很暗,百十步远才挂一盏昏暗的灯。夏思贤蹑手蹑脚的往里面走去,她努力让脚步更轻一些,但在这掉根针也如瀑布声的地方,没有声音根本是妄想。她每走一步,心里的忐忑便加一分,密道在前面有个弯,她侧着身子慢慢走过去,突然,脚下似踩到什么圆圆的东西,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旁边的一堆东西也哗哗的倾泻下来。她伸手摸了一个,借着昏暗的灯光,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