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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东方情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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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吗?”戚培文一脸惊讶,这一段他实在段印象,只记得两人同时出现时,带给他的那种震撼感觉。 
  “当然是你呀。”奈德见他一脸的迷惘,忍不住就想捉弄他。“那时候你两眼一瞪,张大嘴巴怒吼一声:统统给我滚出去。”语毕又装出受惊吓的表情说:“好可怕,吓得我差点就真的用滚的出门,真的可怕极了。” 
  戚培文瞧他说得绘影绘声,也只好疑信参半地看着他,暗自问:我真的是这样吗? 
  奈德见他被自己唬住了,虽然心里大笑却不敢显露出来,只是表情认真的点头。 
  戚培文见状只得努力地回想,当初为什么会大发脾气把两人轰了出去,但思来想去就是想不起当时的情形。 
  奈德见他陷入沉思,忍不住抬手以食指轻摩挲他那柔软的唇瓣,感慨地说:“这么柔软的唇,为什么会那么嘴硬呢?” 
  戚培文听了以微带不满的语气说:“我又不是鸭子,怎么可能嘴巴会硬梆梆的呢。” 
  这话听得奈德初时一愣,接着便绽开一抹开心的笑容。“你偶尔生次病也不错嘛,不但温驯得像只小绵羊,说出来的话也很可爱。”话落更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戚培文不服气地反问:“你是趁我没力气反抗时打落水狗吗?”虽然被他紧拥在怀里的感觉很不错,可是嘴巴就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奈德早已看透了他这点,只是笑着说:“你看,你又来了,就是嘴硬。” 
  戚培文埋首于他肩头,静静地汲取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情意。 
    
         ★        ★        ★ 
    
  翌日下午。 
  奈德带着戚培文回到他赁居的小房子,轻扶着还略显虚弱的他进入房间,走至床边让他坐下。 
  “晚餐前再睡一会。”奈德让他睡下,帮他盖上被子,又将一边的窗帘拉上。 
  “奈德,谢谢你。”戚培文无限感激地望着他。“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奈德低头在他额上印个吻。 
  戚培文闭上双眼很快地就进入梦乡,柰德这才离开房间去做他想做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传来杰森的声音:“培文,我回来了,你还好吗?我买了礼物回来送你。” 
  奈德听到了这番话,立刻从厨房出来朝客厅走,见到一身西装笔挺的杰森,忍不住冷冷地说:“安静点,这么大声想把培文吵醒吗?” 
  杰森见他上班时间竟然出现在这里,霎时有个想法闪过脑际,不禁向好友露出个暧昧的笑容:“怎么啦,你们刚做完爱做的事吗?” 
  柰德听了这番别有所指的话,非但没有露出一丝笑意,表情反转为严肃:“你知道培文差点就病死了吗?” 
  “咦?”杰森被这话吓了一大跳,急忙追问:“你说什么?” 
  奈德把那天的事说了一次,但略去与严清光相遇的那一段。 
  “那天我正好要到洛杉矶参加为期三天的学术研讨会,我想再一天你就回来了,培文也没有其它的异状,我想应该没问题才对。”杰森说完就往房间里走,当他看见一脸病容的戚培文时,不觉深感内疚,本能伸手就想去抚摸他的额头。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奈德冷峻的语气:“不淮碰他。” 
  杰森愣住了,手也停在半空中,半晌回头看着他,一脸不可!信地问:“你叫我不准碰他?” 
  “对。”奈德冷冷地说:“任何人都不准碰他一下。” 
  杰森实在不知他到底哪根筋不对劲,看看他又看看沉睡中的戚培文。“我只是关心他而巳,没有其它的用意,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奈德斩钉截铁地答。 
  杰森无奈地叹一口气,缩回手:“你太霸道了,以后培文受得了你吗?” 
  奈德没有答话,他也知道太强的占有欲也可能是爱情的杀手,但却无法压抑心中那股强烈的欲望和伴随而来的妒意。 
  杰森看他一眼建议:“不过还好培文的感觉神经有点迟钝,在他面前你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就好。” 
  柰德更是沉默不语。 
  这时,杰森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飘来,不禁就问: 
  “你在煮东西吗?” 
  奈德这才想起厨房炉上的东西,转身匆匆往外走,顺口说:“你也来帮我煎牛排吧。” 
  杰森见他背影消失在门边,才伸手偷偷摸了摸戚培文的额头,声如蚊蚋似地自语:“乖乖睡,你现在可是奈德的宝贝呢。” 
  杰森随后走进厨房,看见摆满桌的青菜、水果、肉类,忍不住就问:“你这是做什么?晚上想在这开派对吗?” 
  奈德掀开锅盖以大汤匙轻轻地搅拌着锅里的浓汤。 
  “我要做些适合微波加热的料理,让他当晚餐、消夜或点心。” 
  “全部?”杰森很怀疑有没有听错。“要让他吃多久?” 
  “大概是一个星期的份量。”奈德盖上锅盖,拿起马铃薯开始去皮。“史普林先生说他营养失衡,我必须想办法帮他做调整。” 
  杰森闻言不禁喷啧有声地惊叹着:“培文真是了不起,竟然会让你这个有大厨手艺却深藏不露的家伙,第一次会为他洗手大展厨艺,更让你这个专业营养调配师的儿子,亲自为他调配营养均衡的餐点,培文绝对可以傲视、羡煞你之前的众情人了。” 
  奈德睨他一眼,将一盘牛肉递给他。“废话少说,快帮我煎牛排。” 
  杰森只好脱下西装、卷起袖子,取来锅子准备大展身手一番。“我保证会让培文吃了我的牛排后赞不绝口。”语华顿了顿又说:“其实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虽然他不是故意的,可是就是能激起你的保护欲,因为他看起来就是一副'我什么都不会、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像迭样的一个人能平安无事活到现在已经相当难得了,更厉害的是还能混到纽约来。” 
  奈德听了这番话不禁看着他问:“你怎么这么了解他?” 
  杰森回首给他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你以为我的眼睛是长着好看的,我的大脑是拿来当装饰的啊?” 
  奈德回头继续做他的事。 
  过了一会,杰森突然问:“今天你为他做这么多,若是明天就说拜拜,你不会觉得单方面付出太多吗?” 
  奈德笑了笑答:“有人说:当今世界的爱情危机,在于很多人在感情上节省,在性欲上放纵,于是不加选择、杂乱的性关系,最终导致了普遍的灵魂失落。所以今日想做又能马上做到的事,不要迟疑立刻去做,做不到的事就别轻易许诺,千万不要许下做不到的诺言而变成明日的谎言。” 
  杰森本能地回头问:“这些话是谁说的?” 
  “前面那一段是一个诗人说的,后面这段是培文讲的。” 
  杰森不觉地感到惊讶,戚培文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有哲理之人。“怎么可能他会?” 
  奈德只是笑笑说:“培文是个心思复杂、细腻,但感情单纯的人。” 
  杰森边煎牛排,边思素着奈德所说的那番话。 
    
         ★        ★        ★ 
    
  台湾 
  这日孙秀玲下班回家,小腹越趋明显的她,穿着一套外罩式的裤装,看起来有准妈妈的风采。 
  她刚走进客厅,在厨房准备晚餐的严母立刻叫住她。 
  “秀玲,等一下。” 
  “妈,什么事?”孙秀玲以为婆婆又要叫她吃什么补品了。 
  “邮差今天送来一封信,住址是我们家的,收信人却是个陌生人,还写英文耶。”严母十分不解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封信。“可是笔迹是清光的。” 
  孙秀玲接过信看了看,笑着解释:“妈,这是清光要寄给他在美国的同事的信,可是他把发信人和收信人地址的位置弄错了,所以信又寄回来了,晚上我再帮他换张倍封,写好地址寄出去就可以了。” 
  “喔,原来是这样啊。”严母明了地点点头,接着又露出个称许的笑容。“你这么聪慧能干,精光娶到你真是好福气。你刚回来,先去洗个澡,待会等你爸回来就可以吃饭了。” 
  “好。”孙秀玲将信封回房间,打算晚饭过后再来处理这件事。 
  她吃过晚振,回房先处理从办公室带回来的工作,然后才取出一张航空信封,先将住址着抄到正确位置,接着剪开信封。 
  当孙秀玲欲将信纸装透信封时,那三大张的信纸令她疑念暗生。究竟是什么样的交情竟然可以写了三大张的信纸?突然心底有种偷窥的意念升起,下意识朝门口望了一眼,屏气静听片刻然后才慢慢打开它。 
  不多久,她拿着信纸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因为信的内容太令她震憾,也太不可置信了。 
  这是一封她的丈夫写给情人的情书,而他的情人竞是个男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信中,他对情人的思念、爱意全跃然纸上,字里行间尽是情意缠绵。 
  孙秀玲看完信之后,脑中巳是一片空白。她的直觉是对的,只是作梦也没想到丈夫的外遇对象竟是个男人,她真的不敢也不愿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谔愣许久,她不假思素就让这三大张的信纸化成片片纸屑,然后趴在桌上失声痛哭。 
  好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外头传来严母关切的问候:“秀玲,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孙秀玲闻言,本能地立刻停止哭泣,随口编个理由: 
  “没有啦,那是收音机里的人在哭,不是我啦。” 
  “是这祥啊。”严母在门外喃喃地自语一句,接着又说: 
  “清光去美国游玩不在家,没事你早点休息。” 
  “好。” 
  孙秀玲待严母离去后才擦干眼泪。现在该如何是好? 
  告诉娘家的人说她丈夫的外遇对象是个男人,有人会信吗? 
  当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视过桌面时,严清光放在桌角相框里的团体照不经意地映入眼中。刹那,她有了顿悟,伸手取来相框。此刻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坐在桌前凝视照片沉思,因为里面有他深深思念的情人。 
  孙秀玲拿来那张尚未被她毁灭的信封,上面有他情人的名字——戚培文,接着就想从照片里找出这个名字的主人。看了好一会,她还是无法从相片中找出这个人,因此她不得不开始怀疑站在他左右两边的其中一人就是戚培文。 
  这时,孙秀玲想起严清光出国前的两三天,整个人突然变得好有生气、好有活力,就像小孩子要去郊游般那样兴奋。原来他是要去美国会情人,而自己竟还傻傻地要他多玩几天。 
  也许,他们早已计划好一切,两人相会后就在美国过着自由的生活再也不回来了,而她就成了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可怜弃妇。 
  “弃妇”的名词闪进脑海,霎时让她惊惶不已。她不要这种凄惨的下场,她不要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爸爸,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丈夫回头。 
第六章 
  中午休息时间,孙秀玲在会计师事务所的办公室里,惶惶不安地等待同事宜君的消息。 
  一会,宜君回到办公室,都还来不及坐下,她便迫不及待地追间:“是哪一个?” 
  宜君对她焦急的神情颇感不解,也只好放下照片指着前面最右边说:“他就是戚培文,到美国念书的那一个。”语毕竞露出钦佩的语气说:“听说念的是著名的长春藤盟校哥伦比亚大学呢。” 
  孙秀玲看着照片里站在一群女同事旁边、清俊斯文的戚培文。昨晚是因为看见他身旁有个女孩把手搭在他肩上,让她误以为两人是情侣而将他排除在外,没想到最不可能的人,却是最有嫌疑的人。 
  宜君见她神情有异,遂问:“你扌丁听他要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啊。”孙秀玲只能随口编个理由。 
  “因为我老公去美国玩,想顺道去拜访他,所以我想知道是哪一个人而已。” 
  宜君只是点点头。 
  孙秀玲仔细看过照片,突然问:“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宜君愣了好一会才答:“我没问那,你问这个要做什么?” 
  “不……没做什么,就当我没问好了。” 
  宜君奇怪地墟她一眼,接带热心地说:“你如果那么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去帮你问清楚。” 
  孙秀玲忙摇头说:“不用了,谢谢。” 
  孙秀玲暗下决定,她要立刻飞到美国抢回丈夫,她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了可怜的弃妇。 
    
         ★        ★        ★ 
    
  纽约 
  这天下午戚培文没课,工作也在昨天就完成了,所以坐在书桌前看书。此时,桌面上虽摊着书本,但目光却凝策在置于书上的短笺。他昨天回来时就发现它被塞在门缝里,是严清光给他的留言,说是会再来找他。 
  戚培文视线停驻在短笺上,思绪是一片紊乱。和他见了面该说些什么?如果他追问奈德的事,他该怎么回答? 
  此时,外头的门铃声突然响起,把冥思中的他吓了一跳。难道是他来了?思忖间,他起身来到客厅打开大门。 
  大门开启,门外之人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由外表看来似乎已怀有身孕。 
  “请问?” 
  孙秀玲看着这个身材瘦高、容貌俊秀、发型短而清爽、清朗嗓音的男子,穿着西装裤、衬衫,看起来和一般男人并无两祥,甚至对异,性颇具吸引力,没想到竟然会做出勾引男人的变态行为。 
  “你是戚培文?”孙秀玲阵中有兼不屑与忿怒。 
  “我是。”戚培文见此女眸光中对他露出明显的敌意,颇感奇怪。“你是?” 
  两人对视片刻,孙秀玲十分不客气地问:“我老公呢?” 
  戚培文对她的问话感到不解,迟疑地问:“你的丈夫是……” 
  孙秀玲见他一副装蒜的模样更感生气,不禁气得娇颜煞白加大声量怒问:“我老公就是严清光!他说要来找你,人呢?叫他出来见我。” 
  戚培文于这一瞬间明白了她的身分,也忆起曾见过她一面的,沉默片刻才说:“他不在这里。” 
  “休想骗我,他明明说要来这里的,你想把他藏起来让我找不到,对不对?闪开,我自己进去找。”孙秀玲也不菅他同不同意就径自往内走,边找边喊严清光的名字。 
  戚培文只是站在门边看她走进浴室,找过厨房,最后走进了他的房间。 
  当他也进入房间时,那木制衣柜已被打开,衣物被翻了一地,而她还继续翻箱倒柜地找寻着,连那些不可能躲人的抽屉也被拉开乱翻一遁。 
  “他真的不在这里。”戚培文忍不住说。 
  孙秀玲转头怒视着他,然后拿起那件挂在椅背上的大衣,怒声质同:“这是谁的衣服?” 
  戚培文不能说那是奈德忘了带回去的,只得答:“那是我的。” 
  孙秀玲冷哼一声将它狠狠地摔在地上,转身继续翻找。未久,她看见书本上的那张短笺,立刻拿起逼问:“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戚培文只好据实以告。“这是他夹在门缝里的,他还没来找过我。” 
  “他还没来找你?”孙秀玲不信地看着他,表情、语气皆十分怨毒地说:“他都已经来美国好几天了,他会没来找你?想骗谁!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你不但想抢走我的丈夫,将来更想抢走我的孩子,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不,你误会了,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戚培文本能地替自己辩解,不想误会加深。 
  孙秀玲气得想找东西发泄,顺手抓来桌上一张对拆的纸张,用力将它撕裂。 
  “那个不……”戚培文见状面色速变,忙出声想阻止却为时己晚。 
  孙秀玲将撕裂的碎纸丢在地上,气红了双眼。她看着戚培文恨声地指责说:“你看起来是那么正常的一个人,为什么要那么变态地去勾引男人?你心理不正常,是个不要脸的神经病!”说到气愤处忍不住上前狠甩他一巴掌,怒声骂:“变态,狐狸精! 
  她骂完甩头往外走。既然严清光不在这里,她知道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找到他。 
  戚培文被她甩了一巴掌后,久久才回过神,喃喃自语着:“我不是变态,也没有心理不正常,我只是爱上同性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        ★        ★ 
    
  奈德下了班来到戚培文的住处,车子才刚在门前停下,便意外发现大门是敞开的。他立刻下车进入屋里,而房间里满地东西的凌乱景象,让他霎时呆在门边,直觉的反应就是这里遭了小偷。 
  “培文。”奈德惊骇万分地冲进房内,担心爱人受到抢匪的伤害,哪知一转身竟看见戚培文坐在门后的地上贴黏纸张。 
  奈德上前扶住他的肩头,急声地问:“培文,你有没有受伤?” 
  戚培文正专心拼贴设计图,浑然不知有人进来,待奈德扶住他肩头时才惊觉地抬起头来:“奈德。” 
  奈德乍见他左颊有数条红痕印记,不禁惊声问:“你的脸怎么了?” 
  戚培文本能地低下头,闪避他的问话。“没……没什么。” 
  奈德托起他下巴,仔细端详片刻,沉声问:“谁扌丁你? 
  是他吗?” 
  戚培文轻摇头,低声答:“他老婆。”接着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说:“她还骂我是狐狸精。也许我该觉得光荣呢,说不定我是中国有狐狸精以来,第一只公的狐狸精。” 
  奈德在心里暗骂一句:该死的女人!他无限怜惜地抬手轻抚着他的左颊,更凑上唇轻轻吻着那红痕印记。 
  戚培文只是轻靠在他肩上,也唯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感到孤单无助。 
  “你为什要拼贴这张设计图?”奈德见他十分小心仔细地将碎裂成敷张的设计图拼黏起来。 
  “这是我今晚要传真出去的设计图。”戚培文面露无奈的笑意说:“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才画好它,而她却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便将它给毁了。” 
  奈德听了忍不住骂出声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持你?”他见爱人的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不禁替他感到气愤不平。 
  戚培文小心地贴黏撕裂处,自我解嘲地说:“过个也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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