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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东方情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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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培文倚在他身上,甩甩头让意识回复。“我没事,谢谢。” 
  奈德看了被毁的电脑和传真机一眼,心里有了盘算。 
  扶着他在床边坐下,他柔声说:“你头部受伤先在这休息,东西我来帮你收拾。” 
  戚培文只能点头,刚才那一瞬间,全身的力气几乎消失殆尽,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奈德爱怜地看他一眼,转身捡拾满地的东西。 
  戚培文只是满心愧疚地看着奈德动作利落地帮他把东西归位。上次孙秀玲乱翻一通后,也是他帮忙收拾的。 
  当他收回视线投注一旁时,却赫然发现置于床头柜上的一壶冷开水已被打翻。他伸手摸摸那被弄湿了一大片的棉被,只觉得胸口好闷、好难受,闷得几乎无法呼吸。 
  这一会时间,奈德已将大部分的东西部归位了,当他看见墒角那台被摔烂的手提CD,不觉心里有气。 
  他转头见戚培文只是呆呆地注视着被子,微感奇怪地问:“怎么了?” 
  戚培文只是神槽木然地答:“我只有这条棉披而己,我今晚怎么办?” 
  奈德闻言上前看一眼,思忖片刻柔声安慰:“别担心,我家里有烘干机,我帮你带回去烘干,今晚你先和我回家住一晚,好不好?” 
  戚培文只是木然地点头。 
  奈德见他点头,过去把其余的物品收好,然后过来扶起神情有点呆滞、恍惚的他。“来,先到我的车上,等会再来拿棉被。” 
  戚培文只是任他扶著往外走。 
第七章 
  约莫半个钟头,奈德带着戚培文回到他位于高级住宅社区的豪宅,入内后直接进入他的卧房。 
  奈德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给他。“睡衣可能有点大,你换了衣服就先睡觉,客房在对面,我去拿棉被进来供干。” 
  戚培文只是茫然地点头,依他的吩咐开始动手解钮扣,准备换睡衣。换上睡衣后,他木然地朝床边走去,拉上被子合眼入眠。 
  当奈德回到房间时,赫然发现戚培文正睡在他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呆站在门边暗自思忖,他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倒头就睡?还是因为怕寂寞想和自己共眠? 
  奈德慢慢地走至床边,看着他沉静的睡容,伸指轻触他的眉、如扇般的黑睫毛、丰润柔软的唇、光滑的下巴,最后心中竟有一丝邪念渐生,双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拉下被子,接着像着魔似的开始动手解开他的衣扣。随着衣扣的逐一解开,那光清而健美胸膛映入他褐色的眸中。 
  当他正欲解开第三颗扣子时,突然一丝理智涌现,使他顿时醒悟此刻的行为是不折不扣的趁人之危,慌得他连忙扣上衣扣,迅速地拉上被子,低下头微喘气地祈祷着:上帝啊,原谅我。 
  奈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欲念,现在他必须藉着冷水浴浇熄那无名的欲火。 
  一会,奈德由浴室出来回到房间,仍不由自主地走到床边看着沉睡中的戚培文。他打算今晚到客房睡一晚,免得待会又对他产生邪念。 
  当奈德走至门口时,一个意念使他停下脚步,暗忖:我只要不再对他心生邪念,和他共枕一晚应该还不至于罪不可赦吧。于是他又转身走回床边,轻轻拉开被子睡到他身边。 
  听着戚培文轻细又规律的呼吸声,他情不自禁轻手将他拥进怀中。而此时心里竞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曾经一分为二的灵魂于此时重逢融合般。 
  近距离仔细端详他俊秀的容颤是那么地奠丽动人,待看见额头上伤口却是心疼不己,不禁轻声自语着:“别怕,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绝不容许有人再这么伤害你。” 
  翌日清晨,奈德由一场甜蜜的梦境中醒来时,发现戚培文早已醒了,只是睁着双眼直视前方,不言不语。 
  奈德见状就问:“你在想什么?” 
  “你知道吗,当他老婆找上门的时候,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我怕她会去告我,更拍她找上我不知情的家人。 
  她还说我是变态,心理不正常,也许我真的是变态,心理不正常吧。当他选择了正常的婚姻时,我就决心要成全他,他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迭择好好地负责,而让它变成现在一团糟的状况?如果说异性恋的爱情是裹着糖衣的毒药,但至少它的糖衣还是甜的,但同性恋的爱情却是连外面的糖衣都是苦的。”他悠悠叹了口气,又说:“奈德,我们也结束好不好?我不想再拥抱爱情了,爱情这条路我再也走不下去了,好苦、好累,让我们也结束吧,好不好?” 
  没有流泪,没有痛苦的表情,声调和缓而平静,但这些话听进奈德的耳中,却是字字句句都令人为之鼻酸、心痛。 
  奈德知道爱人此刻正处于情绪崩溃的边缘,压抑多日的焦虑、彷徨也濒临爆发,旧情人以及他妻子的所作所为不但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更动摇了他对爱情的信念和执着。 
  奈德心里虽然恨透了严清光以“爱”为名,将他伤害得如此深,以至于他想提早结束这段和自己才刚起步不久的爱情,但他也知遵目前不是向他解释并保证自己决不会如此待他的好时机。 
  奈德轻轻地扳过他身子,将他拥进怀里,柔声安慰: 
  “我知道你累了,再睡一会好不好,醒来之后就会觉得好多了。” 
  戚培文没有答话只是依言闭上双眼,让自己的意识再度沉入黑暗中,期待再度醒来时可以见到一丝光明。 
  下午,奈德送戚培文回他的住处时,电脑公司的服务员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奈德要戚培文让他们进去换修电脑和传真机。 
  戚培文看着那组全新的电脑和传真机,转首问:“奈德,这个是……” 
  “是我安排的。” 
  “可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还你,我……” 
  “别急。”柰德温柔地微笑要他宽心。“等你有钱再慢慢还,要不,帮我工作从薪资中扣除,好不好?”虽然他打定主意要将电脑和传真机无条件的送他,但也明白他不会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所以就口头上顺从他的意思。 
  “谢谢。”戚培文无限感激地说。 
    
         ★        ★        ★ 
    
  杰森上完两堂课后,正想离开研究室到,厅吃午餐,途中经过某一研究室时—— 
  “杰森,等一下。” 
  研究室里走出一个褐黑发色、年约四十余岁的女子——萝拉·伟格那。 
  对于这个众所皆知的人权主义倡导者,杰森有点心惧地问:“萝拉小姐,有事吗?” 
  萝拉看着他表情严肃地说:“你回去转话给奈德,告诉他,不要以为他是本国的人民就可以胡作非为,我决不会因为受害者是来自他国的留学生就视而不见、坦护恶徒,你听见没有,你也一样。” 
  “是、是,我听见了,我一定会转告奈德的。”杰森虽然不清楚好友究竟做了什么,但萝拉小姐这么疾言厉色,事情应该挺严重的。 
  萝拉这才转身回她的研究室,但临进门前仍不忘回头再叮咛。“你一定要转告他。” 
  “是,我不会忘记的。” 
  杰森继续前行,心里不禁犯嘀咕,此时迎面走来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子。 
  洁西卡·科贺看见他立刻上前,一脸严肃的表情。“杰森,你回去转告柰德……” 
  又是这句话!柰德到底是做了什么事,竟让这位致力两性平等、钻研婚姻暴力的专家也有话要转达? 
  “虽然他的爱人也是个男人,但井不表示他可以随便使用暴力;和他相较之下,他的爱人是个相对的弱者,以强欺弱就是不对的行为,知道吗?” 
  “是,我知道,我一定会将你的话转达给他。”杰森垂着头低声地受教,仿佛犯错的人就是他一样。 
  待洁西卡离开后,杰森才继续往餐厅的方向前进,刚才洁西卡的话拟乎己点明了事件的主角就是戚培文。奇怪,这一对恋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当杰森进入餐厅时,因为用餐的尖锋时间己过,餐厅只剩下十余个人在用餐,而坐在角落的那个人正是戚培文。 
  杰森端着午餐就往角落走去,在他对面坐下,笑问; 
  “你也刚来吃午餐啊。” 
  戚培文听见那熟悉的嗓音,本能地抬起头看他一眼。 
  杰森乍见他额头上的伤处,不禁惊声问:“你的额头?” 
  戚培文迅速地低下头去,闪避他的追问:“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撞到桌角而已。” 
  他抬起头的那瞬间,杰森似乎瞥见他左颊上有片瘀痕,于是偏头将它看个清楚,也于此刻明白萝拉和浩西卡为何要他转话给奈德了。 
  杰森暗叹一口气:“额头上的伤也许是真的撞上了桌角,但脸上的伤痕是骗不了人的,是奈德动的手?” 
  戚培文摇摇头。“不是他。” 
  杰森露出杯疑的眼神再问:“真的吗?你可别袒护他而使自己受伤害。” 
  戚培文抬起头微微一笑。“真的不是他。” 
  杰森还是无法释疑,表情认真地直视着他。“洁西卡说得对,和他相较之下你是相对的弱者,他是相对的强者,不能因为你也是个男人,就刻意忽视你可能受到的暴力阴影。”接着,杰森的神情转为严肃:“如果他真的对你施暴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不允许他杖势欺负你。我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老师,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戚培文满心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        ★        ★ 
    
  “喂,柰德,到底是不是你对培文动手施暴了?”杰森毫不客气地质问好友。 
  正在吞云吐雾的柰德,缓缓地吐出一口白姻,反问: 
  “你认为呢?” 
  杰森睨着他。“因为你们的恋情是众人皆知的事,发生了这洋的事,你的嫌疑当然最大。” 
  “我当然也动手了。” 
  “你……”杰森闻言正想开骂之际。 
  奈德看着他说:“我是对那个对培文动手的人动手。” 
  他话落片刻,杰森才弄懂他的话意。“你一定得如此拐弯抹角说明你才是替培文解围的人不可吗?” 
  奈德笑笑按熄手中的香烟。“考验你的脑筋灵不灵光呀。”语毕问:“你不是认识好几个神职人员吗?” 
  杰森点点头。“是认识啊,你问这个要做什么?” 
  “结婚。”奈德以一种罕见的认真表情说:“我要和培文举行婚礼。” 
  这话让杰森楞了好一会才问:“为什么这么突然?” 
  “因为我担心培文的安危,怕他再次受到那个人的伤害。”语毕,奈德突然现出焦虑不安的神情:“我更怕他会将培文带回台湾去。” 
  杰森顿感疑惑不解,不禁好奇地问:“那个人是谁?” 
  奈德闭上眼答:“培文在台湾的旧情人,他特地从台湾来找培文。” 
  杰森可以明了他为什么急着想和戚培文结婚了,思忖片刻又问:“结了婚之后你可以提供培文什么样的保护?” 
  “因为不知道那个人如果再去找培文的话,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所以他一个人住相当不安全。结婚后他理所当然就住我家,我甚至还可以雇用保镖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他,另外我可以提供他一切的生活所需,他不须再为生活和课业两头忙了。”奈德看着他说。 
  杰森点点头,思忖好一会。“好,这件事我来帮你处理,我知道有位神父根乐意帮同性恋情侣主持婚礼,如果培文答应了你的求婚,马上逼知我,我立刻帮你们安排好一切,至于举行婚礼的教堂……” 
  “一般教堂就可以了。培文不是个注重排场的人,重要的是我对他的心,这应该才是他想要的。”奈德十分有信心地说。 
  “我想也是。” 
  这时,杰森突然想起一件事。“可别忘了准备戒指,什么都可以节省,这个东西可不能省。” 
  奈德对他露出得意的笑容。这还用你提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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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 
  坐在书桌前写报告的戚培文乍听这活,本能地回头看了奈德一眼,很快地又转回头,只觉得心脏好痛。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痛楚,以微带笑意的口气说:“真的啊,恭喜你了。” 
  虽然如此,一旁的奈德还是听得出他声音有异,起身上前由背后抱住他,轻问:“有没有什话要对我说?” 
  戚培文无声地深吸一口气,尽量压抑心痛的感觉。 
  “以后不要……” 
  “以后不要再来找你了,是不是?”奈德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些许的疆硬。 
  “是啊,我不想再次发生那种事了,到时候我也许会……我会亲手了结我自己。”戚培文斩钉戴铁地说。一次严清光的事己让他心力交瘁,再来一次的话他恐怕会不由自主想以死来寻求解脱。 
  这番话让奈德楞住也吓坏了,慌不迭地转过椅子,张臂将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别说这种话!对不起,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己,我的结婚对象其实就是你。”话落松开手臂,凝眸认真地问: 
  “培文,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戚培文已被这突然的转变惊呆了,楞了好半晌才问: 
  “你这个才是开玩笑的吧?” 
  “不是,这是真的。”奈德说完单膝脆地,仰眸深情地注视着他。“培文,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迸礼堂吗? 
  戚培文仍不敢置信,只是扯开嘴角笑了笑。“你是神志不清?还是寻我开心?” 
  奈德摇头。“都不是,我是认真且真心地向你求婚。 
  婚礼的一切都准备就绪,现在就等你点头同意。” 
  原来严清光说的都是事实,奈德真的愿意给他婚礼; 
  只是这么梦寐难求,甚至终其一生都不可得的东西,现在竞出现得如此突然,总令他有点不知所措。 
  “我……” 
  奈德见他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不觉急声问:“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诚意?” 
  “不是……我……”戚培文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种心情。 
  奈德见状更加焦急,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难道你还爱着他,所以不愿意答应我的求婚?”话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不该在培文面前提起严清光的事。“对不起,我……” 
  哪知,他话还未说完,戚培文立刻点头答应:“我答应你的求婚。” 
  “真的吗?”奈德又谅又喜。 
  戚培文用力点个头。“真的。” 
  “太好了。”奈德立刻站起来,低头给他一个热烈又深情的吻。“培文,我爱你。”吻毕,立刻拉起他就欲往外走。 
  “要去哪里?”戚培文心想他该不会现在就要马上举行婚礼吧。 
  奈德喜滋滋地说:“我现在带你去买礼服。” 
  “礼……礼服?” 
  这句话比刚才的求婚带给戚培文更大的震撼,吓得他双脚犹如生根般不想动也动不了。“我……我……我不要穿新娘礼服。” 
  前行的奈德反而被他的话给吓了一大跳,惊声问:“你想穿新娘礼服?” 
  “不……不……”戚培文只是猛摇头。“如果要穿新娘礼服,我不要结婚。” 
  奈德听说他想反悔也愣住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误会了,只是笑着说:“你会错意了,我说的礼服是白色西装,不是女孩穿的白纱礼服,你要是真敢穿白纱我才服了你呢。” 
  语毕更是轻笑出声。 
  戚培文一张俊脸迅速胀红。“我要是敢穿那个,我一定也会佩服我自己的。语毕低声咕哝一句:“我又不是女人。” 
  奈德听了更是哈哈大笑,舒臂轻拥他往外走。“你要真是个女人的话,我也不见得想和你结婚,因为我爱男人。” 
    
         ★        ★        ★ 
    
  纽约市某一颇具知名度的模特儿经纪公司,公司里除内部的行政人员,以及前来接洽模特儿演出的客户外,来往走动的男女全是身材狡好、貌美、英挺的模特儿。 
  黛娜·斯特林注视着己排定的演出节目表,思忖片刻转身走向经纪人珊蒂·朱克思。“朱克思小姐,星期天的表演可不可以错开,或是找别人代替?” 
  珊蒂停止与另一位模特儿的交谈,转首问:“你有事吗?” 
  黛娜笑答:“因为我想去参加我哥哥朋友的婚礼。” 
  “很重要吗?”珊蒂问。 
  黛娜看着她有点迟疑地说:“认真说起来也许并不重要,我和我哥哥的朋友也只是从识而已井无深交,可是因为他们是一对同性恋情侣要举行婚礼,所以我想能多一个人去参如婚礼,就能给他们多一点的祝福。”话落露出一抹可爱微带腼腆的笑容。 
  珊蒂看着她那纯真的笑容,明了她有颗天使般的善良心怀,想给居于弱势的同性恋者更多的祝福,遂点头。“我问问乔西,看她愿不愿意和你交换,应该没问题才对。” 
  “谢谢朱克思小姐。”黛娜高兴得向她直道谢。 
  一会,持珊蒂离开亦公室,刚才在一旁聆听两人对话的两位模特儿也靠了上来。 
  一位黑人模特儿珍妮丝问:“你真的要去参加这样的婚礼啊?” 
  黛娜满面笑容地直点头。“对啊,我好期待可以给他们我最真诚深切的祝福。” 
  另一位具印地安血统的模特儿席拉,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笑容,忍不住也问:“婚礼要在教堂举行,由神父主持吗?” 
  “当然。” 
  珍妮丝又问:“可是有很多神职人员不是都觉得同性恋不正常吗? 
  “才没有这回事呢。”黛娜急急地反驳:“上帝说她爱世人,对不对?” 
  两人点点头。 
  “世上有男人、有女人,有大人、有小孩,上帝是个男人吧,所以男人爱男人也没什么不对啊,是不是?” 
  她这番有点似是而非,又有点强辞夺理的话,倒也听得两人无话可反驳。 
  “如果有一天世界上变成了男人爱男人,女人爱女人才叫正常的话,那么男人爱女人就变得不正常了,对不对?”黛娜问。 
  两人闻言想了想,不约而同点点头。 
  黛娜更是对两人大肆洗脑地说:“所以这种正不正常根本就是人为的划限,是多数人假藉正常论来欺压少数人的错误论调,因此不青是男人爱女人,女人爱女人,还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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