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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警 第一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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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说吗?」皮带又连续抽打下来,在皮肤上留下彷佛被灼烧过的剧痛,「我看你有多嘴硬。」

 

  皮带划破衬衣,勾起破碎的布块。

 

  南天沉闷地哼了一下,反瞪莫问之,声音嘶哑地说,「你迟早会被我们抓到的。」

 

  「抓我?你凭什么抓我?」

 

  「凭你是个混蛋!」南天被打出野性,恶狠狠地挑衅。

 

  又一阵劈头劈脑的皮带抽打过来,南天身上又多添了几条紫红的伤痕,莫问之终于停下手,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凌厉的目光逼视他,「是凭我的出身吧?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一定就是黑社会,对吧,警官?」

 

  南天奋力甩头,挣开他的指尖。

 

  「像我这样出身黑道家庭的人,活该一辈子被你们用有色眼光看待。就算什么都没做,还是要每天应付大大小小的审问,昨天在哪里,和什么人见过面,谁可以证明你的行踪。被人当成贼一样,随时会受到审问的对待,警官,你经历过吗?」

 

  莫问之狠狠地把他的脸扳了回来,细长眼眸里的光芒疯狂而愤怒,「回答我!你不是

 

  很为自己的警徽自豪吗?告诉我,你们凭什么肆无忌惮地骚扰,窃听一个你们没有任何证据指控的普通人?」

 

  南天冷冽地反问,「你也算是普通人吗?你。。。。。。」

 

  一记耳光重重掴过来,把他后面的话打散在潮湿的空气中。鼻尖闻到腥味,裂开的嘴角上,出现一道蜿蜒到下巴的血流。

 

  地下室的空气蓦然降至冰点。

 

  一切凝固起来。

 

  南天感觉着半边脸颊的麻木,缓缓回过头。印入眼帘的,却是莫问之愕然的表情。

 

  不但愕然,而且是不知所措。莫问之怔怔地看着他,阴沉的眸子里隐藏着不知明的暗流,波光粼粼的深处,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突如其来刺中南天的心脏。

 

  他从没想过会从恶魔的眼里看到这样强烈的痛苦。

 

  至少,不可能从莫问之的眼中看到。

 

  疼得麻木的左脸上有轻微的异感,南天回过神来,发现莫问之在用指头轻轻摩挲自己施暴的「罪证」。良久的沉默后,他开口低声说,「出血了。」

 

  南天没做声。

 

  「疼吗?」莫问之有点沙哑地问。

 

  面对这个表情,这样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南天无论如何也找不回破口大骂的激情。

 

  「嗯。」他讪讪地开口,「很疼。。。。。。」

 

  低沉的声音和鼻息,咫尺间的触摸,近到只有情人才会拥有的距离。

 

  气氛变了,凝结的冰块无声无息地融化。

 

  莫问之不再说话,把南天被绑起来的双腕解开,那上面已经出现了青紫的淤血。他无声地瞅了南天一眼。

 

  南天的境况非常凄惨,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淤血,身上的衬衣被皮带抽得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交错分布在小臂和身上,细数不下二十多道,菱角分明的脸有半边微肿,印出五道指痕,裂开的嘴角上还淌着血。

 

  「你要逮捕我吗?警官。」莫问之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天,唇角逸出一丝苦笑。

 

  南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被打得够惨的,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袭警。如果能把莫问之抓回警局。。。。。。不管用什么罪名抓都无所谓,反正重案组至少会开三瓶香槟庆祝。

 

  南天弯腰把皮带捡起来,慢吞吞系回裤上。

 

  「你真的只当我是舒缓压力的玩具吗?」他忽然问。

 

  莫问之深深地看他一眼,「那你呢?你真的只当我是需要追踪调查的嫌疑犯吗?」

 

  两人又都沉默下来。

 

  似乎彼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莫问之靠近了点,掏出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我不喜欢在这个地方看见血。」

 

  他的语气太沉重,南天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莫问之换了个话题,「冷吗?」

 

  南天缩缩脖子。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地下室又非常潮湿,凭他身上那件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衬衣,确实抵挡不了多少寒气。

 

  莫问之脱下外套,罩在他身上。

 

  犹带体温的外套,不经意提醒南天被莫问之拥抱的感觉。

 

  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一下。

 

  「够暖吗?」

 

  「嗯。」南天的回答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莫问之沉默了一会,「那天,你那件外套,也让我觉得很暖。」说出这句话并不太容易,他总是从容的语气透出一丝异样。

 

  南天蓦地有一种呼吸梗塞的感觉,彷佛被谁忽然狠狠按住了颈间大动脉。抬头的瞬间,一股霸道的热度往唇上覆盖下来。

 

  「唔。。。。。。」

 

  ◇   ◇   ◇

 

  不可理喻的热情铺天盖地,莫问之抱住他,夺去他的呼吸。

 

  大脑的空气被一下子抽干,所有的一切都漂浮起来。

 

  「下次。。。。。。不要再拒听我的电话。」

 

  「唔唔。。。。。。」

 

  「让我随时知道你平安无事,这很重要。」

 

  「呜。。。。。。唔唔。。。。。。」

 

  南天懵懵懂懂的脑袋什么也塞不下,莫问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一点也记下得。

 

  承受着莫问之温柔又霸气十足的吻,默许他用指尖摩挲自己身上青肿的伤痕。

 

  热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

 

  南天忽然觉得自己,不再那么难过了。。。。。。

 

  【第十章】

 

  第二天去警局的路上,南天悲惨地反省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多大改善。

 

  前两天是屁股发疼,一瘸一拐地上班,今天则是浑身不能让人看见的鞭打伤痕,外加依然是隐隐作痛的屁股。

 

  为什么屁股会疼?

 

  想起这个南天就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被人劈头劈脑暴打一顿后,警惕性居然还没有提高,被那个混蛋亲吻后趁机打劫,又脱了他的裤子把他插个半死。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倒这种楣?

 

  小分还是那股充满激情的样子,一看见南天出现,立即跑过来报告惊人消息,「又出事了!海关昨晚在东面海岸截住一大批走私香烟,好家伙,有几盒里面还夹着毒品,高纯度的海洛因。」

 

  「有抓到人吗?」

 

  「抓到了几个,可惜交易的两边老大都跑了。据说其中一个人就是太子。」

 

  南天心里微震,仔细地追问,「确定是太子吗?既然抓到活口,这次应该可以画出太子的外貌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小分叹气,「抓到的都是小角色,当时太子在货舱里面和他们老大交易,穿着大风衣,戴着鸭舌帽,我们抓到的人只看见个背影。要是有人证,我们早跑去鸿兴集团把莫问之给铐回来了,还坐在这里和你磨嘴皮?」

 

  南天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这里有个地址,能帮我查一下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他把昨天去过的地下室的地址写出来,递给小分。

 

  小分一看,嘿笑着说,「幸亏你是问我,如果问老大,一定会被老大扁。你这懒虫压根就没有仔细看过我给你的莫问之档案嘛。」

 

  这个倒是真的,当初打开莫问之档案第一眼就看见他的照片,南天不当场翻着白眼晕过去就算不错了。

 

  哪还有功夫仔细看他厚厚的档案。

 

  「档案里面有写?」

 

  「当然,十五年前很轰动的黑吃黑事件。莫问之老爸的仇家派人绑架了莫问之和莫问之他妈,就把他们关在这个地下室里面。后来莫老大亲自出手,干掉了仇家,救出了他的宝贝儿子。不过他老婆就缺了点运气,脑袋中了一枪,死在那个地下室。」

 

  南天的心直沉下去。

 

  「仇家死后,莫老大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把这个地下室连房子一块买了下来。我查过,现在产权好像属于莫问之那个败类。大概就是这样,还有别的要问吗?」

 

  「啊?」南天被小分猛拍一下肩膀,才想起回答小分,「没有了,剩下的我会去看档案。哦,对了,老大还在继续监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吗?」

 

  「当然,不过莫问之每个礼拜只去一次,我们要听他的心理表白还需要等上好几天。」

 

  小分忽然眼尖地发现老大正大步走进来,赶紧给南天使个眼色,「小心,老大来了。」

 

  「全部组员给我过来,开会!」

 

  随着老大一声招呼,所有人聚拢过来。

 

  重案组严肃的例行会议又开始了。

 

  「太子的案件,我们必须继续加紧侦查,不惜一切代价尽早破案。」

 

  「现在光是窃听莫问之的心理治疗,对警方而言始终都很被动。他好像比较喜欢在心理治疗时聊做爱的事。」

 

  「老大,」南天小心地插了一句,「我觉得,窃听他人的心理治疗,会不会不太好。这样取得的证据也不能拿上法庭,而且。。。。。。」

 

  「南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要担心,如果上面责怪下来,我一人承担。」

 

  南天一脸黑线。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嘛。

 

  「我有一个不错的提议,」阿岩说,「我们既然可以在莫问之的心理医生那里装窃听器,当然也可以在莫问之的情人那里安装窃听器。犯罪分子往往在枕边会说一些平常不说的话。」

 

  对,他在枕边就喜欢说一些平常你绝对想都想不到的下流话。

 

  南天暗自叮嘱自己,日后如果还有机会和莫问之那个,当然,只是如果,一定要在事前做好严密的窃听器检查。

 

  谁也无法忍受自己发出淫乱的叫床声时,有一帮严肃认真的重案组探员在另一头旁听。

 

  大家对阿岩的建议原则上是支持的,不过实践起来有点困难,「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情人是谁啊。」

 

  「我有一个更不错的建议,」小分举手发言,「我们可以找一个组员诱惑莫问之,假扮他的情人潜伏在他身边卧底。」

 

  「嗯,不错,这个建议可行。我们警局美女没有,帅哥一抓就有十个八个。」

 

  「可惜南天已经卧底过一次,又被识穿了,不然派他去,说下定莫问之会上钩。」

 

  如果讨论再向这个方向发展下去,那可真的不太妙。

 

  南天紧急咳嗽两声,发表意见,「老大,我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建议。」

 

  「嗯?说来听听。」

 

  「既然从莫问之那边一直查不出东西,为什么我们下做一个大胆的假设,莫问之并不是太子呢?」南天总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假公济私的感觉,但经过昨晚的事情后,他无法再像重案组的其它成员一样,完全把莫问之当成嫌疑犯看待。他摆出一副专注手里档案的样子,字正腔圆地说,「根据档案里的记录,有好几次太子露面的时候,莫问之都有不在场证据。也许莫问之真的只是回国接掌鸿兴集团,而和A市的走私案没有关系。」

 

  「他的那些不在场记录大部分都是保镖或者家里的仆人提供的,全部是一丘之貉,不足以采信。」

 

  南天英挺的眉毛抽搐一下。

 

  他至少可以证明昨晚莫问之绝对不在案发现场。

 

  因为即使莫问之的香肠再大再长,也不可能一边性器插在他的屁股里,一边两腿跑去A市东岸谈交易。

 

  当然,除非他活腻了,否则这个证词绝对不会被他的老大听见。

 

  ◇   ◇   ◇

 

  虽然对莫问之趁火打劫的行径咬牙切齿,但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手机还没有收到任何一个来自莫问之的呼叫,南天居然情不自禁地牵挂起来。

 

  当然,绝对不是想念那个恶魔。

 

  那家伙昨晚抽插他的时候可一点也没留情,他可是刚刚被鞭打过的受害者耶。

 

  想起莫问之一边顶着他的屁股,一边用舌头舔吮因为抽打而变得敏感的淤血伤痕,快感就变态地在南天的下腹窜动。

 

  南天打个冷颤,我不会被那个超级变态给传染了吧?

 

  想他吗?不想?有一点想?不!一点也不想!

 

  猫爪一直挠着他的心窝,直到下班,这股凌乱的情绪也没有被整理出一个头绪。

 

  南天不想回家,在路上来来回回兜着圈子,当他停下脚步时,抬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莫问之的门前。

 

  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也就不差按一下那个漂亮的门铃了。

 

  叮咚……

 

  大门过了好一会才打开。莫问之似乎没猜到南天会过来,有一瞬间露出惊诧的表情,但很快,唇角就邪气地微微扯动,「看来有人想我了。」

 

  「少自恋了。」南天不自在地反驳一句,躲过莫问之的视线,轻车熟路地进门,「我走到附近,刚好有点饿。」

 

  莫问之在后面抱住他,领悟过来的语气,「哦,原来是想我的大香肠了。」

 

  这家伙永远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察觉到莫问之似乎想把他抱起来送进房,南天反射性地施展小擒拿手,顺便给他一个热情的后肘撞击。

 

  警校的训练毕竟不是全无用处,这次南天终于一举奏效,身后传来莫问之的闷哼,正环着他腰的蛮横手臂缩了回去。

 

  「哼,也让你知道一下我的厉。。。。。。」南天得意洋洋的转过身,忽然脸色猛变,「莫问之,你怎么了?」

 

  莫问之正皱眉捂着腰侧,那大概是南天后肘攻击的地方。

 

  鲜红的颜色从衬衣里缓缓渗出来,染红莫问之努力掩盖伤口的手。

 

  「怎么会受伤?」南天吓了一跳,把莫问之扶到沙发上。

 

  「没事。」莫问之满不在乎,提高声调叫了一声,一个高大的仆人从房里面匆匆出来,略看一眼就明白了,回去取来医药箱,帮莫问之重新包扎伤口。

 

  南天在一边看得清楚,「枪伤?」

 

  「嗯。今天在公司里被人打了一记冷枪,大概是从对面的大楼射过来的。」

 

  「为什么不报警?」南天的脸色不太好看。

 

  起码通知我一声啊,怪不得等了一天,连个手机都没有。昨天千叮万嘱一定要经常手机联系的可是你耶。

 

  「你在审问我吗?南警官。」莫问之危险地扫了南天一眼。片刻后,放缓了声音,苦笑着说,「我已经是你们的走私和黑帮火并嫌疑犯了,如果再加上不明来历的枪击,岂不是又要多一项罪名栽在我头上?」

 

  南天低声说,「如果你真的是无辜的,就应该尽量为自己辩护,并且追查出真正的太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追查?」莫问之懒洋洋地反问。见南天不说话,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喂,扶我去二楼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啊?」

 

  「我可是伤员哦。」俊美的男人瞪着眼睛,捂着伤口的样子,强势又有些许脆弱,是南天最没抵抗力的类型。

 

  南天只好把莫问之的手搭在肩膀上,扶他上楼。这家伙的恶劣本性毫无改进,明明不是伤得站不起来,却把整个人的重量放在南天的肩膀上。终于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时,南天已经气喘吁吁。

 

  莫问之向他道谢,下经意地问,「你今晚留下来吗?」

 

  「不,今晚回家,我还要。。。。。。」

 

  喀嚓。清脆的金属括机声中断南天的话。

 

  他愕然看看自己铐在床头的左手,大怒,「见鬼的你什么时候又偷了我的手铐?」真是对他好一次都不行,这混蛋变态的毛病是随时发作的。

 

  「别生气。」莫问之好心情地笑着,「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全套从搞搞乐俱乐部芝加哥总店订购,比你的警用手铐还牢固。你看,和皮肤接触的地方铺了绒布,不会磨伤,多好的设计。」

 

  「好你的头!」南天怒吼,也懒得理会莫问之是不是病患,右手一个直拳朝他漂亮的脸蛋轰去。

 

  莫问之侧头闪过,抓住南天的手腕,顺便拿出另一个手铐,把南天的右手也铐了起来。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欣赏他亲手布置出来的帅哥被铐图。

 

  南天气得七窍生烟,「快点放开我!莫问之,我警告你,我对你忍很久了。。。。。。」

 

  「我也忍很久了。」莫问之开始熟练地解南天的衣服,「虽然今天没有穿警服,不过无所谓,看见你胸上这些皮带抽打的伤痕,我就情不自禁硬了。」剥下南天的衬衣,热热的手指沿着还在淤血的伤痕移动。

 

  受伤的肌肤异常敏感,被他别有居心地摩挲,像微弱的电流触及神经。南天倒吸一口凉气。

 

  可恶!明明只是普通的伤痕,现在却仿佛成了新的敏感带。

 

  「喂,你。。。。。。你别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南天徒劳无功地警告。

 

  正常的呼吸,已经难以保持了。缓缓贴近的身影,浑身散发着猛兽准备掠食的气息,探着脖子在南天心跳加速的胸膛前嗅了两下,像是为了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美食般,猛然张开线条优美的唇,含住其中一颗乳珠。

 

  「啊!」南天猝不及防地叫出来。

 

  遭到莫问之的噬咬,小巧的红色突起,立即疼痛地站立起来。那里被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感觉,让南天屏住呼吸。

 

  「很舒服吧?」享受花蕾的挺硬和胸膛颤抖的同时,莫问之不忘偶尔抬头,调侃地问。

 

  「舒服。。。。。。才。。。。。。才怪。。。。。。」

 

  「果然,只硬了一半。」色情的手从腰问钻进裤子,捞住藏在里面的器官,莫问之带着不满意的神态缓缓摇头,「不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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