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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王妃爬墙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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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红乖巧的点头。抬起头,却长大了嘴。“姑娘,你今天的妆有点不一样哦!”

  “哪里不一样了,我还不是原来 的我吗?”秦纳兰笑着,脸上带着一种仓桑。

  “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原来姑娘很怕这里的人,可是,姑娘就只会哭,我也是听她们说的,所以,她们就总是想着法儿的欺负姑娘,可是今天姑娘醒了,我就觉得,姑娘和她们说的不一样了。也许她们看错了呢。如果姑娘不是得了那病,在这院里,怕是姑娘要拨头一名呢。”

  “是吗?”秦纳兰想,也许怡红说的没错。她是变了,毕竟自己在这里,只是一个替身。进入到了这具身体,而不是本人啊。

  无罪释放的背后

  “可不就是嘛,姑娘,这下子你大概也能逃过这一劫了,那家伙本来就不收好意,楼下又那么多的人看着呢,是他自己用力过猛,和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怡红看着秦纳兰,有些话要不要说呢,她不过是这楼里的一个小丫头。她能说吗?

  “什么?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这里我也没有别人了,她们大概没什么人喜欢我的,有你一个人 ,不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那你就小心些妈妈吧,我想,你这回让那个柴胖子死了,怕是妈妈那关就过不去呢,破了财不说,只怕,会有些麻烦呢。”怡红看着秦纳兰,满脸的担忧。

  “不怕的,这事那么多人看着呢,你放心吧,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秦纳兰心里有了计较,宙府那边是不会有什么事了,有事的大概是这个院里的妈妈――秋月了,看起来,她若是不动点真格的,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啊。

  那就来吧。

  秦纳兰把微笑挂到了脸上,看着怡红:“帮我端点早饭吧,我身上还疼着呢。”

  “好,我马上去。”贻红说着,快步跑走了。

  事情并不像秦纳兰想的那么简单,不要说她只是一个妓女,嫖客死在她的房里,那她就是死罪。

  公堂之上,高高在上坐着知府。

  知府面前,跪着神色淡定的秦纳兰和一干证人。

  “大人,小人昨日一日都在门外守候,忽听屋内有哭喊声和皮鞭响声,小人便怀疑是客人在虐待姑娘,可是您知道,拿胖老板虐待姑娘是有名的,势力又大,小人哪里敢……”楼里的一个龟奴小厮一脸惊慌。叩头不止。

  秦纳兰侧目,她并没有哭喊。这个人,在维护她。不知道她对他有过什么恩典,值得他这样说,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最少多半是事实。因为,那个胖老板还没来及举鞭子就已经做了水下亡魂了。

  “大人,民女可以作证,那胖老板经常虐待姑娘,民女为姑娘洗身时……有……有伤痕……”怡红说的义愤填膺,好像死的是秦纳兰,而不是那胖老板。

  知府不怒自威,打断了她的话,“公堂之上,姑娘注意你的情绪。”

  秋月这还是第一次上堂,都怪那个死丫头,都快死了的人还给她找事,回去之后,她一定要她好看。

  一边说话一边战战兢兢,“昨日我们听见喊声,冲进屋内,见兰儿姑娘衣不遮体跪坐于地,窗门大开,看起来好像被钱老板落水吓到了……但是……但是……”目光扫过秦纳兰,惊出一身的冷汗。

  她本想借这个机会,把秦纳兰订死牢里那样,她也好对胖老板的家人有个交待了,虽然如果同事的话,胖老板的家人也不会说什么的。可是,她就是看着她醒来之后觉得那个女人不太好拿捏了。

  要不要落井下石,她现在有些拿不准了。瞄过去看着那双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冷冰产泊,就像那冬天的冰箭一不的,扎得人心都跟着直颤。

  其实,秋月也不是非要害死秦纳兰不可,只是,那胖老板每次来都是非点秦纳兰不可,对她是情有独钟,她虽然知道,那胖老板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人家有钱啊,又单单好那一口儿,她能不答应吗?

  反正那秦纳兰接了第一次之后,也没说不接第二次,哪次不过都是多躺二天,也没怎么着。

  就是上次狠了点儿,差点死了,可是这次,怎么就换胖老板死了呢?这胖老板也死得太莫名其妙了吧,这让秋月不得不怀疑,不得不害怕。

  平时看着她一脸唯唯嘶嘶的样子,从未将她当回事,可这一回,她直觉告诉她,这事绝对和她有关,就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她的性子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没死成,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再看她那眼神,就像一把刀子在秋月的脖子上左右摩擦,却不割下去。那是猫玩老鼠的眼神。并且这只猫,深切的憎恨着这只老鼠。

  她可不想在身边养只猫啊,再说,她也不想当那只老鼠。

  “秋老板,可以了,仵作,验尸结果。”知府打断了秋月的话,理也不理秋月还想往下说的话。不光秋月诧异,就连秦纳兰都觉得这案子审得也太痛快了吧,最少她这个当事人还没有说话呢?难道说,这就是古代人的审案子的方式?

  “尸体手握鞭子,胃里全是没来得及消化的酒液,死者死前应该是神智不清的。”

  仵作没有提胖老板摔倒在地的伤痕,秦纳兰省去了许多准备好的解释。

  知府理所当然的结案,“那么兰儿姑娘的说法就是成立的了,就是胖老板企图对兰儿姑娘实施殴打,遭到抵抗,暴怒之下要把兰儿姑娘推下阁楼,结果由于酒醉,自己失足坠楼身亡。本府宣判,兰儿姑娘无罪,退堂。”

  “谢大人。”秦纳兰毫不意外,叩头谢过,起身向外走去,走过秋月身边,以外人听不到的声音说,“妈妈,真是好胆量呢!您想说,但是什么呢?”秦纳兰淡淡的声音就像那十八层地狱里的恶鬼一样,吓得秋月浑身都如筛糠般的抖了起来。

  秦纳兰那种不达眼底的微笑,不上钗环的长发,看得秋月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慌。

  这哪里是原来那个平淡的老妓秦淑兰啊,这个三分优雅,三分英气,四分高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让人连看都不敢看的气息,那高高在上的只有帝王才有的气质,让秋月真是吓破了胆子。她真是秦淑兰吗?

  夹缝儿很大

  回来的路上。

  一行人走得很慢,因为秦纳兰和秋月妈妈二个人很主动很亲密地走到了一起。

  可是明眼看得出来,这次是秦纳兰主动凑上去的,状似亲密的挽住了秋月妈妈的手臂,“秋月妈妈刚才,可是要说什么呢?是要说,人是我杀的吗?”

  秦纳兰的声音不大,而贴在秋月妈妈的耳边儿上,秋月妈妈当下的心情,尽可以用恐惧来形容了。

  从她醒的那一刻,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一样了,那看人的眼神太冷了。

  让人忍不住地心里生出恐惧的感觉来,现在,终于,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她绝对相信,那个人就是她杀的,虽然,一切的语气都说明,那不过是个意外。

  可是,经历了大半生的秋月妈妈,没有比她更会看人的了,她相信,现在的这个,站在她身边的秦淑兰,不是原来的那个秦淑兰了,可是,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她害怕,现在是非常的害怕。害怕身边的这个看上去有些柔弱的女子,他知道,她绝对不是柔弱,而是,太难让人猜测了。

  “什么都没有啊!我,我只是有些吓到了……不…… 这些年来,我们那还是第一次死了客人呢,我能不怕吗?小兰啊,妈妈可没想怎么档啊。”秋月妈妈冷汗直流。

  “如果我告诉妈妈,人,就是我杀的呢?”秦纳兰笑得分外冷血,脸上的妆容让她看上去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自身产生出来。

  “我没听见,你怎么会杀人呢,这种话可别乱说啊。”秋月的腿开始发抖。

  果然,都被猜中了,天哪,赶紧让她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然的话,她相信,自己早晚也得做了她手下的鬼的。

  “放心,秋月妈妈,我不会杀你……我想,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我就不追究了,可是妈妈,以后尽量放松些,不要再让这种人渣进来好吗?”

  “这……这……好,好。”秋月妈妈的脸上挂着后怕的笑容。

  “我会好好地柴房里住的,只是,我不希望以后再有人来打扰我了,再说了,我是真的病了,妈妈。”秦纳兰举起了手臂,那上面她精心画致的红点儿,让秋月妈妈的眼睛再次变大。

  “我知道了,你好好地休息吧,没事我不会叫你的。”

  秦纳兰如愿以偿,她不用再接客,一个胖子死了,她又生了那样的病。再没有谁不长眼地去找她的麻烦了。

  就连那些平时看她不顺眼的妓女们,也都不在看她一眼了。

  而也因为这样,她除了柴房那儿哪都不能去。一个人呆着,她也乐得自在,在没有制定好完整的计划前,她还是不好做太过火的事。当然劈柴的事,自然有别人替她做。

  秦纳兰决定一边养息身体一边观察院子里的事,然后寻找机会离开这里。

  很快,她就知道了,这里也是像她们商业上的事一样,勾心斗角的,谁都想当红牌,只有秦纳兰知道,那个红牌和什么,其实一点用也没有,不过就是供男人消遣的女人而已。

  每一家的妓院里都会养一些打手,为的是怕楼的姑娘们偷偷跑了。

  所以,这些打手和那些龟奴也差不了多少,每一个在院里都有一二个相好的,就是为了,能够让他们在出去的时候,多尽了一点力,多买些好东西。

  楼里当红的姑娘叫绿绮,与院里的打手头目有一腿,这样的事,秋月妈妈当然是不会管的。

  不过,有了打手们的帮忙,做着她们的后盾,她们在楼里的气势也相对地照别的姑娘强上许多。

  这楼里本来就有一个当红的姑娘叫雁来的,因为是头牌,所以,雁来说话的时候,就会比别的姑娘口气冲上一些。

  餍来不服绿绮,绿绮自然也不会服雁来,二个人都有身后的打手,所以,总是斗来斗去的,没人劝她们,也没有人当炮灰。

  秦纳兰一直觉得,在这种地方,生存的大问题就是,要抓好其中他想要的,她自然就会成功的。

  秦纳兰对楼里发生的这种很上心,不过,对于二个同样是红牌的姑娘,她当然也会选择优秀的帮忙,而不是因为她对她们有什么好同情的,只是视其行为要帮还是不帮。

  绿绮年轻气盛,十七岁,正当年的年纪,一直在楼里托大,对下面的女子指点辱骂,尽显其能,全然没有放在眼里。

  楼里看不惯她的人很多,可是,虽然看不惯,但怎么耐她是头牌,没人敢惹,可是雁来不同,她今年十六。模样出众,最会说话,对下面没红的姑娘也不像绿绮似的那样凶,渐渐的,她在楼里也占了一席之地。

  尤其是这几个月,绿绮有不少客人都去了雁来那边,就连绿绮的老相好也对雁来动了心。

  绿绮气极,和他闹了一场,大家不欢而散,也没什么结果。

  秦纳兰刚病好时,正想在两人中间找一个人当棋子,她也许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里,但是,总是这样吃这些只能饱的饭,她这具瘦弱的身体,要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呢?

  她一定要二个人之中的一个人,对她的身体负起责来才行,所以,这二个人,注定是要有一个成为她身体好转的供应者了。

  两人一比较,她觉得绿绮更合适,虽然眼里空空,不知道收买人心的重要,可是正因为这样,她才更需要她的助力,也就更能被利用。而且,由此也看得出来,她不像雁来那样有心计,所以,她是自己选择的好对象。

  在青楼中呆过几年的女子最关心的莫过于自己的容貌、金钱和情郎。有了前两者,后者便不用担心,她们是最懂男人的,自然知道要怎么样留住男人的身。

  秦纳兰最懂的就是如何把一个人的美发挥到极致,也懂得要怎么样让人一鸣惊人。

  女人除了貌美之外,她还要兼备才情,才行。那才是她身分地位的象征,没有才,光有一副好样貌,也不会长久,所以,秦纳兰用她比较喜欢的一首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之多少,和那绿绮敲下了这种相互利用的关系。

  她可以带给她才气,甚至,她可以视她对她的好坏来改变她的着装,因为,她身为商业女王,对穿着自然有一套不为人可以模仿的手段。

  从她手底下出来的女人,不说他她是千里挑一的美人,也会是引人注目,在众多女人群里,脱颖而出。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而且,从这里,她渐渐地知道了,自己将要做什么,只要这具身体允许的话,她就会做的。

  借走一步

  “秦纳兰姐,这是我家小姐让我捎来的点心。”丫头小红把食盒放在柴房门口,远远地朝她媚笑着。

  “多谢你家小姐了。”秦纳兰淡淡一笑,她们的心思她岂会不知。

  “这里住得还习惯吗?”小红寒喧道,有些畏惧地看着她走近,她得病的事楼里每个人都知道,大家都不敢靠近她,怕被她传染。

  “还好。”她不咸不淡地说,好不好,她们怎么会不知道,“多亏了你家小姐,要不是她,我可能天天要受累劈柴了。”

  “哪是,是纳兰姐写的曲子好。昨天有好多大官都来听小姐弹琴,连我也得了不少赏钱。这点心也是小姐特别吩咐我去外面买的。”

  “让你家小姐费心了。”她拈了一块点心,小口吃着,论味道,以前这样的点心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视线范围内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她不是一个搞不清状况的人。

  她一向是遵守着正确的自下而上守则,她不会做那些不畏的牺牲,她要的东西,她最终一定是会得到的,而那些对她有恩的,她不忘记,那些对她施以辣手的人,她更会让她们尝到,十倍以上的报复。

  “那个,我家小姐还让我问问,纳兰姐有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曲子。”

  “有倒是有,就是只有一半,也比不上先前那一首。”她漫不经心地说,忽然抬头热心地问:“小红,你也快挂牌了吧,有你家小姐提携,一定能比雁来更讨客人喜欢。”

  二个争有什么意思,都是已经红过了的人,要是有一支异军突起的话,相信,她离开这里会更快一些的吧。

  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应该是不错的搭手,那她何不小小地帮忙一下,让她承了自己的情,而自己,也可以早日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外面的世界还等着她去发呢。

  “我家小姐才不会呢……”小红嘟囔着,这个楼里,哪个女人不把别的女人当成了对手来对待的,别说她现在还是小绿绮的丫头,就算不是,那也是她的眼中钉,哪里还会帮着她,她出头啊。

  秦纳兰淡笑着,果然是个还没学会保护自己的小丫头,那就好,这时她若不动手,还等什么时候呢:“不管怎么样,将来还请小红姐多照顾。我所求不多,三餐温饱,安然渡日即可。”

  “纳兰姐这是说什么话,是互相照顾才是。”小红一怔,马上明白了秦纳兰其中的意思,一脸自得地欠了欠身,寒喧了几句后笑着离开了。

  秦纳兰把玩着手里的糕点,嘴角噙着漠然的笑意,虽然入不了口,但是还是得咽下去。

  所谓生存,不就是如此。不是她比别人聪明,而她了解这场生存的游戏,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和矛盾,才让游走中间的感情走得那么不容易。所以才要保护。

  那一世,她做的位子太高了,所以,她得不到自己的爱情,只是有那么一个小人儿,却在最后一刻,让她挂上了心。

  这个小人儿却和她一样的来了异世,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莫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到了这种不堪的境地,还是他,有幸投到了一个富贵的人家里。

  契机

  妓院里,一到了天黑的时候,总是热闹非常的。

  这楼里热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今天有点特别,那就是,秋月妈妈虽然受到了秦纳兰的警告,可是那人怎么说也是做了近二十年的女人头儿了,让一个小丫头这样的堵了心口,那不得意劲儿就别是了,打又不打,骂也骂不出口,那这口气不出,她这心里又怎么能放得下呢。

  这不,今天的楼,来了个很特别的人物,平常的时候,这楼里也难得来一回大人物,所以,所有的人都忙得团团转,秋月妈妈也实在找不到人帮手,就只好不得已找到了闲在柴房里自在逍遥的秦纳兰了。

  她开口求一声,秦纳兰也不得不出面了。

  那病本来就是假的,又怎么可能怕什么。

  她便束了一身素装出了那间柴房,身子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现在就等着遇上一个时机,她好出去,身边的银子虽然还成不了大事,但是,出去就算是做买卖也要傍一个大款不是吗?不然的话,她能施展些什么?

  穿戴好了,秦纳兰托着一身的懒肉,懒洋洋地去楼里帮忙。

  秋月妈妈死催活催的让人做这做那,别人一个个忙得像火烧屁股,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那秦纳兰是何等样人,做那个商业女王又岂是白做的,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揪斗紫小儿科还小儿科呢。

  所以,别人都忙得头上见汗,就她一个人忙得自有一股悠闲。

  看起来她是忙上忙下没有停过,可是仔细看就看得出来,那来去的脚步中却透着一股慵懒,急行的步子像是跳跃的舞步,踏在忙碌的节拍上,划出完美的弧形。

  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这个人在玩儿不是在忙。

  连秋月都有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了,存着心睦想打碴儿,可是,越是想打碴,她就越不敢正眼看她。

  越不正眼看她,就越觉得,楼里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守着,她的心就一天也放不下去,怎么办?

  把她赶走,她又不甘心,怎么着也得用她换回来点什么,不然的话,就亏大了。

  这边忙着,那边楼里侍候着的姑娘也在忙着,不过与她们忙法却是皆然不同的。

  她们正忙着侍候这位大人高兴呢。

  “咣”一声,绿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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